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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校女生】(48)


 正文48。一个女人的心酸往事到了学校,陈朵朵三人心急火燎的去分享第

一次做演员的喜悦去了,而我,却被张颜用整理资料的特殊的理由留了下来。



  张颜开着奥迪,在市区一个十分优雅的饭庄订了一个包间。



  我跟她相对而坐。



  菜,很快就上齐了,清淡素雅的类型,就跟一个清心寡欲的女人一样,柔情

似水,却最终要被男人吃进嘴巴里。



  「小若,不要客气,吃啊!」



  张颜笑着招呼我,我低着头,夹着菜,吃的无比的安静。



  张颜给我倒了一杯饮料,放下了杯子的时候,缓缓的说道:「小若,愿意听

我讲这个故事吗?」



  我茫然的抬起头,当我看着张颜那真诚无比的眼神的时候,我应了一声,

「颜姐,你如果相信我是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你就说出来吧。」



  张颜苦涩的点点头,她放下了筷子,一只手撑着下巴,静静的看着我,然后

开始给我讲述了一个让我有些不可思议的故事。



  张颜,今年28岁,也是毕业于我们这所学校,毕业了之后,因为她的业务

能力很强,经常能够给学校带来生源,而且对于各个剧组也十分的熟悉,经常能

够介绍我们学校的学生去现场实习,还有,这个城市很多的模特走秀酒店开张以

及各种各样晚宴盛会的安排跟筹备,她也有足够多的门路。



  所以,学校给了她一个招生办主任的职位。



  当张颜讲出这一切的时候,我的心里真的很惊讶,一个女人,才刚刚28岁,

就能够做的如此的出色八面玲珑,还能开着自己的小奥迪,这绝对是一部青春的

励志剧。



  「是不是觉得我很厉害?」



  张颜那天晚上是这样问我的。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张颜笑了笑,「是,厉害,我的确很厉害,有时候我自己都这样认为。」



  她笑的很苦涩,到最后,竟然流出了一丝的眼泪,她赶紧用纸巾擦干,然后

挤出一丝笑容,似乎她不想让我看到一个只会流泪的张颜。



  张颜继续讲着她的故事。



  张颜出生在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自己的父母都有着让人羡慕的工作单位,

那一年,她14岁,父亲出差在回来的路上开着车跟一辆拉货的长途货运车撞在

了一起,父亲当场死亡,那一刻,张颜告诉我,她感觉天都塌下来了,她的母亲

也是一样,孤儿寡母相拥在一起不知道哭泣了多少个夜晚。



  第二年,母亲在一个朋友的撮合之下,跟一个男人结婚了,张颜以为她或许

能够重新找到那种拥有父亲的感觉,可是,她完完全全的错了,那个男人跟她的

母亲结婚,看上的,只不过是她母亲还算优越的生活以及她母亲让人垂涎欲滴的

身体。



  那一年,她的母亲刚刚三十五六岁,由于没有操持过太多的体力劳动,她的

身体依然保持着让男人浴火纵生的魅力,饱满的胸脯,丰硕的翘臀,加上精致的

五官,成熟女人的魅力在她的身上展露无遗。



  张颜告诉我,那个男人跟她的母亲结婚之后的第一个月,几乎每天都要跟她

的母亲做上五六次,有时候是晚上,有时候是早上,有时候甚至是中午……



  她说,那个男人很迷恋她母亲的身体,几乎每一次都要让母亲筋疲力尽才会

满足,张颜住在母亲隔壁的房间,到了晚上,她经常都能够听见隔壁传来让人致

命的chuan息声,男人浑厚的呢喃,母亲痛并快乐的shen吟。



  那个时候,张颜感觉母亲是幸福的。



  可是,好景不长,一年多之后,那个男人开始变的变本加厉,他不再满足那

种单纯的xing爱了,他变着法的玩弄张颜的母亲,各种各种惨无人道的玩法,

张颜说,从哪个时候开始,她经常能够看见母亲身上的淤青以及背着她默默的掉

眼泪。



  乌云彻底的弥漫着这个家庭,可这一切真的都还没有玩,那个男人迷恋上了

赌博,开始慢慢的榨取这个家庭的钱财。



  张颜痛苦的流着眼泪,「小若,你知道吗?我们家的钱,都是我爸用生命换

来的,可是,却被那个男人挥霍一空,所有的这些,都跟一把刀子一样捅在我跟

我母亲的心头,那些年,我感觉每天都是噩梦,直到现在,我依然会想起以前的

事,它魂牵梦萦的缠绕着我,如果说,你认为这些还不够苦的话,那么,接下来

那个狼心狗肺的混蛋做出来的事情就更加的让人发指,那是高二一个夏天的中午,

我正在房间里面午休,迷迷糊糊当中,我感觉有人进了我的房间,突然,一双大

手就摸在了我的胸脯上,我睁开眼睛,我看见她狼一般的眼神,他压在我的身上,

撕烂了我的衬衫,脱掉了我的裤子,他扯着我的* 裤,我大声的喊叫,抓他,咬

他,最后,我们母亲撞开门举着菜刀才救下了我……」



  不可思议,我终于体会到这句话,张颜的身世跟我是如此的相似,不错,我

们的父亲都是出车祸而死的,不同的是,她母亲幸存着,可是对于她或者是她的

母亲来讲,生,或许真的不如死,那个折磨她跟她母亲的混蛋和我那个衣冠禽兽

的姨父有什么不同?



  说到底,我们都是这个世界最苦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