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8章
楚霸王当然明白刀白凤的意思,他抬起身双手支在刀白凤头的两侧,下身硬硬的顶到了刀白凤的阴部,那种肉肉的坚硬感觉更是燃烧起了刀白凤的欲火,刀白凤双腿在两侧屈起,微微的抬起屁股,用湿漉漉的阴门去迎接楚霸王的阴茎,两人碰触了几下,没有找到位置,刀白凤也顾不得淑女的样子,手从自己下身伸过去,握住了楚霸王的阴茎,虽然不是第一次握男人的阴茎,也不是第一次握住楚霸王的阴茎,但是楚霸王阴茎的那种硬度还是让刀白凤心里和下身都是一颤,硕大的龟头顶到了自己的阴门,刀白凤放开了手,楚霸王顺势一挺,阴茎插入了刀白凤湿漉漉软乎乎的阴道,刀白凤小小的红嘴唇一下张开但是没有发出声音,脖子微微的向后挺,片刻后仿佛从身体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伴着喘息的呻吟。双手伸起来抱住了楚霸王的腰,下身真切的感觉着楚霸王的阴茎来回的抽插冲撞和摩擦,用娇柔的喘息和呻吟配合着楚霸王的节奏。
静静的屋内很快除了两人的喘息呻吟多了一种水滋滋的性器官摩擦的声音,伴随着楚霸王快速的抽插,刀白凤下身已经是泛滥成灾了,连刀白凤自己都有点脸红听到这种淫糜的声音,但楚霸王强劲的冲击所带来的快感让刀白凤这个大理王妃只得闭着双眼,侧歪着头,按捺不住的呻吟着:“啊……啊……哎哟……嗯……”
而段小强还在灵堂之上疯疯癫癫的大喊大叫,看上去不会武功的段小强却给人一种走火入魔的感觉,不过幸亏段小强在发疯,头脑昏昏沉沉的,听到刀白凤发现的淫语只当是自己的幻觉,否则他定会发现刀白凤与楚霸王正在苟合,他更想不到平时冷淡端庄的娘亲也会偷人,更是在自己尸骨未寒的父王的灵堂前与男人苟合。
楚霸王一插进去就感觉到一种极度的舒服感觉,湿润的阴道柔软又有一种丰厚的弹力,仿佛每一寸肉都有一种颤抖的力量,每一次拔出都在整个阴茎上有一种依恋的拖力,每一次插入仿佛每一寸都是尽头却又能深深的插入,而刀白凤娇嫩的皮肤那种滑滑的感觉和双腿在两侧夹着他的恰到好处的力量,让楚霸王真的有一种欲仙欲死的滋味,几乎是插入的瞬间楚霸王就有一种泄意,纵然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与刀白凤欢爱了,但每一次,楚霸王都深深的眷恋她的水帘洞,就是这样,楚霸王才会陪着刀白凤在她的道观颠鸾倒凤那么多天。
段小强灵堂里疯狂的砸东西,朱丹臣等人都闻声而至,正在赶来,而楚霸王还是躲在柱子后一贯的不断快速的抽送,刀白凤只是一会儿就已经承受不住了,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双腿都已经离开了地面,渐渐挂在楚霸王的腰间,下身湿漉漉的几乎有淫水在从刀白凤阴道两人交和的下方流淌下来,小小的脚丫在楚霸王身子两侧翘起,圆圆白白的脚趾微微有点向脚心弯起。那种极致欢愉的模样说多满足就有多满足,说有多淫荡就有多淫荡,认识刀白凤的人绝对不会想得到刀白凤会露出那种淫相。
“啊……啊……楚郎……不行了……啊……我受不了……了啊……”
刀白凤双手已经扶住了楚霸王的腰,两腿尽力的向两边叉开着,胸前荡漾的乳房上一对粉红的小乳头此时已经硬硬地俏立着同时分外的娇嫩粉红。
楚霸王紧紧的抱住刀白凤的美臀,嘴唇去亲吻刀白凤圆圆的小小的耳垂儿,感受着刀白凤丰满的胸部和自己紧贴的那种柔软和弹性,下身紧紧的插在刀白凤身体里,利用着屁股肌肉收缩的力量向刀白凤阴道深处顶撞挤磨着,深深的插入已经碰触到了刀白凤阴道的尽头,龟头每次碰触都让刀白凤下体酥酥的麻颤,“啊……啊……呀……嗯……楚郎……啊…嗯……”
刀白凤愈加的大声呻吟甚至叫喊起来,娇柔的声音在楚霸王的耳边更加刺激楚霸王的激情,修长的一对双腿盘起来夹在了楚霸王的腰上,两个小脚丫勾在一起,脚尖变得向上方用力翘起,地上几汪水渍若有若无。
楚霸王抬起身子,两手各抓着刀白凤的一个小脚,把刀白凤双腿向两侧拉开拉直,自己半跪在地上,从一个平着的角度大幅度的抽插,每次都将阴茎拉出到阴道的边缘,又大力的插进去,楚霸王低着头,看着刀白凤肥肥鼓鼓嫩嫩的阴部,自己的阴茎在不断的出入,从刀白凤湿漉漉的阴道传出“呱唧、呱唧”和“噗嗞、噗嗞”的水声,自己拔出的阴茎上已经是水滋滋一片,阴毛上也已经沾满了一片片刀白凤的淫水。“啊……我……嗯……楚郎……啊……”
这时,楚霸王有换了一个姿势,让刀白凤上身竖靠在柱子上上,而双腿向前直直的立起来在楚霸王肩头两侧,下身袒露着迎接着楚霸王不断的抽插,一波一波不断的刺激冲击的刀白凤此时就已经是浑身发软发酥,浑身的颤栗一浪接着一浪,阴道里带来的酥麻和强烈的冲撞感觉让刀白凤仿佛忘记了一切,只是不断的呻吟,扭动着纤细柔软的小腰,头在用力的向后仰着,小小的鼻尖沁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尖尖圆润的小下巴向上挺着,白白细细的脖颈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胸前一对丰乳前后的颤抖着,舞出一个诱人的节奏和波澜。
“啊……啊……不行了……啊……楚郎……啊……不要了……啊……啊”刀白凤双手紧紧的搂住楚霸王的脖子,双腿也放到楚霸王的腰间,两条白白的长腿夹住了楚霸王的腰,随着楚霸王的抽送晃动着,下身阴道的肌肉不断的抽搐紧紧的裹着楚霸王插在里面的阴茎,仿佛一个柔软湿润温暖的肉箍包裹着楚霸王的阴茎,随着楚霸王阴茎的来回抽送,收缩吞吐同时不断的分泌着兴奋的粘液。
刀白凤浑身不断的哆嗦,前所未有的高潮已经袭满了她的全身,一种迷乱的感觉在脑袋中回旋,眼前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只有阴道里不断的兴奋刺激和痉挛在全身回荡,伴随着不断的呻吟和喘息,刀白凤柔软丰满的身子缠在楚霸王的身上不断的扭动颤抖,嘴唇和嫩嫩的脸蛋不断在楚霸王的脸上蹭着亲吻着,在楚霸王的身下尽情的享受着高潮的兴奋。
楚霸王也紧搂着身下兴奋的近乎淫荡的熟妇,在刀白凤身体的紧紧纠缠下尽量的抽插着阴茎,感受着刀白凤湿漉漉的阴道紧紧满满的感觉,龟头那种酥麻紧裹的感觉不断刺激着楚霸王兴奋的神经,经验不多的楚霸王只是知道不断追求更强烈的刺激,以至最终达到射精的最高潮,费力的在刀白凤双腿的缠绕下起伏着屁股,抽插着阴茎,两人湿漉漉的阴部不断挤蹭碰撞在一起,粘嗞嗞的声音不绝于耳,在刀白凤娇柔的呻吟和喘息中更显得淫糜放荡。
“啊……楚郎……嗯……别动了……啊……啊”刀白凤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栗,双手双脚紧紧的缠在了楚霸王的身上,下身和楚霸王坚硬的阴茎紧紧的贴在一起,让楚霸王只能在刀白凤柔软的身上缓缓的动着,而没有办法抽插,阴道裹着楚霸王的阴茎不断的抽搐紧缩,和楚霸王脸贴在一起的娇俏鼻尖凉丝丝的,火热的嘴唇不断的亲吻着楚霸王的脸和嘴唇,娇柔的呻吟和喘息不停的在楚霸王耳边回荡。
刀白凤紧紧搂住楚霸王时楚霸王正不断的向兴奋的顶点进发,龟头上的酥麻让楚霸王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楚霸王每次做爱都是不断的冲激到射精为止,在马上要开始发射的时候,刀白凤来了强烈的高潮,紧紧地搂住了楚霸王不让他在刺激自己,在停下的瞬间,楚霸王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还是跳动了几下,几滴液体从龟头流出来,楚霸王尽力的运动着插在刀白凤身体里的阴茎,摩擦着刀白凤高潮中不断抽搐的阴道,虽然他没有抽动,但刀白凤柔软湿滑的阴道那种规律的颤动让楚霸王同样感觉到强烈的刺激。
“楚郎,抱抱我……嗯……”
刀白凤喘息着在楚霸王的耳边呻吟着说道,楚霸王把手从刀白凤身下伸进去,感觉到刀白凤光滑的后背上有一层汗水,楚霸王紧紧地搂住刀白凤,感觉着刀白凤丰满的乳房紧贴在胸前的柔软感觉,下身不由得往刀白凤阴道深处顶进了一下“啊--”刀白凤发出一声带着长音的呻吟,盘起的双腿和屁股用力的向上顶了一下,楚霸王的阴茎碰到了正在颤抖的阴道深处,龟头上受到的刺激让楚霸王的阴茎紧紧地跳动了两下,喷射出滚烫的精液。“啊-啊……”
刀白凤感觉到身体里那种热乎乎的冲击,楚霸王的刚猛似乎要插穿那诱人的花心才甘心。她被插得欲仙欲死,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全身舒畅无比,香汗和淫水弄湿了沙发。这时刀白凤一阵痉挛颤抖,紧紧地抱住楚霸王的腰背,热烫的春水一泄如注。感到龙头酥麻无比,楚霸王终于也忍不住剧烈抖动,火山爆发一样,滚烫的岩浆急射而出,痛快的射入刀白凤的花心深处。
刀白凤被那热烫的岩浆射得舒爽无比,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高亢的呻吟。楚霸王剧烈的抖动,甬道的痉挛,滚烫的岩浆喷射而出,灼烫得刀白凤娇躯颤抖,紧紧搂抱着楚霸王一起飞翔!两个人同时到达了高潮,双双紧紧的搂抱着,高潮了之后,他们终于记起了此时的状况,不敢享受激情后的余韵。连忙整理一下衣着,刀白凤还好说,只要把亵裤穿上就好,只是楚霸王却模样刀白凤那样方便,需要绑上腰带也麻烦一点,比起刀白凤慢了不少。
欢爱过后,刀白凤终于想起走火入魔的段小强,连忙担心叫道:“誉儿,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娘亲”段小强第一次听到刀白凤担心的呼唤时,微微恢复了一点点的神智,他没有多久就被身上乱串的真气冲击得头脑发胀。体内真气内力太盛,便似要迸破胸膛将出来一般,若是挥动手足,掷破一些东西,便略略舒服一些,他双手在空中乱挥圈子,不一会儿隐隐约约又听到了刀白凤的叫声,而且这叫声还是那么的特别,就像一对狗男女正在苟合的那种靡靡之音,不过他只当自己是脑子糊涂了,很快就忘记了,被真气冲击全身的他脑子是不断的发胀,总是会想到那些男女之事,所以他只当自己是神经过敏了。紧接着就看见了刀白凤在那柱子里走了出来,发丝凌乱,脸蛋酥红,媚眼含春,但此时段誉是一点也不知情,也没有去细看刀白凤。根本没有发现刀白凤的异样,更加没有想到自己敬爱的母亲在父亲的灵堂前,在自己的母亲与情郎偷欢。因为他已经没有能力去思考其他的东西了,脑子一片迷糊,心智不清,只想着发泄,狂砸身边的物品,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好受一点!他甚至只知道身边有一个人,却不知道是何人!
刀白凤站在一旁,垂泪道:“誉儿,我的誉儿,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娘亲?”
段誉反复听到刀白凤一贯担心的声音,心中的神智终于唤起了,难受的道:“娘亲,我不知道是怎么了,好痛苦,好难受啊”刀白凤见到手足舞蹈的段誉,担心得不得了,而这时段正明正好与朱丹臣等人走进来,看到楚霸王在,大家都用微笑和眼神与楚霸王打了一个招呼。段正明一进来的闻道了一种特别的味道,不禁喃喃自语道:这里的味道怎么这么怪异?朱丹臣等人也闻道了,微微点点头,楚霸王看上去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刀白凤却是满脸通红,只好低下俏首,不让大家看到自己的异样,急中生智道:誉儿,你觉得怎么样了?段正明见到段誉这个样子,连忙问道:“誉儿,你怎么了?”
段小强见段正明进来,叫道:“伯父,我要死了!”
他的双手在空中不断的挥舞着圈子,和一个疯子无异。
段正明看到在一边垂泪的刀白凤,还有那种憔悴的模样,心中能够体会她的心情,她刚刚死了丈夫,现在儿子也这样,是谁都会难过。刀白凤虽然是难过,是担心,但她的那种模样,却不是因为段正明想的那个原因,而是刚刚和楚霸王欢爱而造成的。段正明看她发丝凌乱,一副惶恐的样子,不由安慰道:“弟妹不必惊慌,定是在万劫谷所中的毒未清,不难医治。”
任段正明想破头脑也想不到,刀白凤发丝凌乱是因为刚才动作太猛了,惶恐是因为她在庆幸,好在楚霸王和她一起高潮来得及时,否则就得好看了,她不敢想象,如果再欢爱多片刻,被大家都发现的那种尴尬会是怎么样,恐怕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第099章
段正明向段誉道:“你觉得怎样?”
段誉不住的顿足,极度痛苦的样子,艰难的叫道:“侄儿全身肿了起来,难受之极,伯父,你给我放一些血出来好不好?我真的很难受,我的身体快要爆炸了。”
段正明瞧他脸面与手上皮肤,一无异状,半点也不肿胀,这话显是神智迷糊了,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说道:“现在只好等太医来了”想起刚才的放荡,刀白凤的脸蛋情不自禁的悄悄浮起了两朵红云,掩饰轻声道:“希望誉儿不要有事,否则我也不想活了”大家等了一会,太医终于来了,众人立时松了一口气,暂时把希望寄托在太医的身上,然后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盯着段誉。
一名太医细细为段誉把脉后,平静的作揖道:“启奏皇上,世子脉搏洪盛之极,似乎血气太旺,微臣愚见,给世子放一些血,不知是否使得?”
段正明心想段誉要我放血可能是他迷糊了,但太医也提议放血说不定此法管用,点头道:“好,你给他放放血。”
那太医应道:“是!”
只见太医打开药箱,从一只磁盒中取出一条肥大的水蛭来,看到这里,楚霸王很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太医会随身带着一条大水蛭?难道这个太医会未卜先知,事先知道段小强需要放血?想来想去,楚霸王想到了一个词:剧情需要。楚霸王心中默默叹了一句:连金老先生也不能免俗啊!
水侄善于吸血,用以吸去病人身上的瘀血,最为方便,且不疼痛。那太医捏住段誉的手臂,将水蛭之口对准了他的血管。那太医不会武功,体内并未练得有真气内力,和段誉的身子相触,反而并无任何感应。可是那水蛭碰到段誉的手臂,不住价的扭动身子,无论如何不肯将口咬上去。那太医大奇,用力按著水蛭,过得半晌,那水蛭一挺,竟然死了。那太医在皇帝跟前出丑,额头汗水涔涔而下,忙取过第二只水蛭来,仍是如此僵死。另一位太医脸有忧色,道:“启禀皇上,世手身上中有剧毒,连水蛭也毒死了。”
他哪知道段誉吞食了蟒牯朱蛤后,任何蛇虫都是闻到邪气息便即远避,即令是最厉害的毒蛇也都慑服,何况是几只小小的水蛭?
段正明心中焦急,问道:“那是什么毒药,如此厉害?”
一名太医道:“以臣愚见,世子脉象亢燥,那是中了一种罕见的热毒,这名称么……”
另一名太医道:“不然,世子脉象阴虚,毒性唯寒,当用热药中和。”
两位太医各偏一见,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段正明听他二人争论不休,而这二人乃是大理国医道最精的名医,见地竟是如此大相径庭,可见侄儿体内的邪毒实是古怪之极,段正明右手伸出食、中、无名三指,轻轻搭在段誉腕脉的‘列缺穴’上。他段家子孙的脉搏往往不行于寸口,而行于列缺,医家称为‘反关脉’。
两名太医见皇上一出手便显得深明医道,都是好生佩服。一人道:“医书上言道:反关脉左手得之主贵,右手得之主富,左右俱反,大富大贵。陛上、镇南王、世子三位都是反关脉。”
另一人道:“三位大富大贵,那也不用因反关脉而知。”
先一人道:“不然。世子的脉象既然大富大贵,足证此病虽然凶险,却无大碍。”
另名太医不以为然,心道:“大富大贵之人,难道就没有夭折的?”
但这句话却不便出口了。
段正明只沉侄儿脉搏跳动既劲且快,这般跳将下心脏如何支持得住?手指上微一使劲,想查察他经络中更有什么异象,突然之间,自身内力急泻而出,霎时便无影无踪。他大吃一惊,急忙松手。他自不知段誉是什么状况,只是列缺穴正是段誉吸力经脉中的穴道。段正明一运内劲,便是将内力灌入段誉体内,猛觉全身一震,丹田中一股烈火冲将上来,霎时间唇干舌燥,眼前火星乱迸,立时察觉不对,但觉体内真气源源不绝的被段誉吸了过去。他大吃一惊,喝道:“誉儿,你遇到了星宿海的丁春秋吗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高级硅胶视频范冰冰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要知修习内家武功之人,全身真气和性命息息相关,真气越是浑厚则内功越高,真气一去,就算不死,也是武功尽失,成了废人。段正明长年勤修内功,真气充盈之极,但和段誉手掌一接,全身真气如江河决堤,一泻如注,竟是不可收拾。他接连喝问两声,段誉已神智昏迷,全不知情。
段誉叫声:“啊哟!”
全身剧震,颤拦难止。
段正明退后两步,惊魂未定。段誉终于清醒了过来,道:“丁……丁春秋?侄儿不知他是谁。”
段正明道:“听说是个仙风道骨、画中社仙一般的老人。”
段誉道:“侄儿从来没见过他。”
段正明道:“这人有一身邪门功夫,善消别人内力,叫作‘化功大法’,能令人毕生武学修为废于一旦,天下武林之士,无不深恶痛绝。你既没见过他,怎……怎学到了这门邪功?”
段誉忙道:“侄儿没学……学过。丁春秋和化功大法,侄儿刚才还是首次听伯父说到。”
段正明料他不会撒谎,更不会来化自己的内力,一转念间已明其理:“是了,定是延庆太子学过这门邪功,不知使了什么古怪法道,将此邪功渡入誉儿体内,让他不知不觉的便害了我和淳弟。嘿嘿,此人号称‘天下第一恶人’,果真名不虚传!”
但见段誉双手在身上乱搔乱抓,将衣服扯得稀烂,皮肤上搔出条条血痕,竭力忍住,才不号叫呼喊,口中不住呻吟。刀白凤不住安慰:“誉儿,你耐着些儿,过一会儿便好了。”
但见段誉双手在身上乱搔乱扒,衣服都扯得稀烂,段正明心中不忍,寻思:“这个难题,只有向天龙寺去求教了。”
说道:“誉儿,我带你去见几位长辈,我想他们定有法子给你治好邪毒。”
段誉道:“是!”
他越来越是难受,只盼早日治愈,匆匆换过一套农衫,跟著伯父出了府门,各自乘了一匹马,向西北驰去。
一路上,刀白凤不时隐晦的看向楚霸王方向,此时的两个奸夫淫妇当然是早已经整理好了衣着,而且神情泰然自若,一派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是楚霸王心中嘀咕了几下:这段小强怎么会这样?原书中他是因为练了北冥神功才吸了许多高手的真气,所以导致了这种情况,按理说他根本不应该再出现这种情况才对,此时他分明是功力暴涨,而控制不了的情况嘛,自己明明没有给他北冥神功,他怎么会突然学会了这个北冥神功呢?
楚霸王只知道,段誉所服食的“蟒牯朱蛤”天生有一种吸食毒蛇毒虫的异能,却不知道“蟒牯朱蛤”乃是机缘巧合,数种蛇虫几代交配而生有着许多未知的功效。钟万仇夫妇和钟灵但知道这对朱蛤一叫,万蛇便闻声而来,却不知食在体内,竟会生出这种怪象。要知这对朱蛤本身已是千年难见的奇物,若不是段誉甘心求死,又有谁敢去吞吃这种能制毒蛇的恶虫?段誉将这对蟒牯朱蛤吃在肚里,和那“阴阳和合散”的毒性起了生克变化,不但阳气之胜,沛然莫可或御,如果段誉没有内力还好,但学会内力的话,就会激发体内的“蟒牯朱蛤”与阴阳和合散的产生作用而生出一种吸取别人真气的特性来。
当时段誉遇到了无量山的弟子,那弟子想要抓住他,却不料手掌和他手臂一接触,全身便如遇到雷电般的大震了一震,体内真气也是滚滚泻出,只吓得大叫:“啊哟,啊哟!”
本来段誉只是把“蟒牯朱蛤”吞下肚,也没有什么,但事情就是这么巧,他把楚霸王留下的凌波微步修炼的时候,渐渐练出了一丝内力,最后体内因误打误撞而生成的“朱蛤神功”吸力无限,碰到甲,便吸甲,碰到乙,便吸乙,甚至第三者触到了被吸的身上,真气也连带被吸。无量山的那十来个弟子修炼了多年的真气都被他吸了个精光。看来有些事情是注定,谁也改变不了!现在皇后娘娘也注定是楚霸王的了,因为此去,段正明就会出家做和尚了!
第100章
段氏历代祖先,为帝皇者,往往避位为僧,他们都是在这天龙寺中出家,所以天龙寺便是大理皇室的家庙,于全国诸寺之中,最是尊崇。
楚霸王的凌波微步奥妙非凡,速度也相当快,一路上轻松得很,不断的用眼神视奸刀白凤,刀白凤因为刚刚在电段正淳灵堂前的放荡,现在还是不能释然,仍然满脸通红,每次看向楚霸王猥琐的眼神,刀白凤都会不由自主的想到刚刚的撞击与刺激,那种突破伦理常理的刺激还有那种差点为发现的惊险都深深的让刀白凤欲罢不能。
和原书记载的一样,段誉一路在马背之上,遵从段正明指点,镇制体内冲突不休的内息,烦恶稍减,段誉随著段正明来到寺前,但见阳光照射在寺顶的琉璃瓦上,金光灿烂,庙貌华严,壮丽之处直是不下于大理国的皇宫。这天龙寺乃保定帝常到之地,他虽是帝皇之尊,但寺中高僧不少是他的长辈,是以知客僧接待时虽是极尽礼敬,却也不至于战战兢兢的惊惶失态。这天龙寺乃保定帝常到之地,当下便去谒见方丈本因大师。本因大师若以俗家辈份排列,是保定帝的叔你,出家人既不拘君臣之礼,也不叙家人辈行,两人以平等礼法相见。保定帝将段誉如何为延庆太子所擒、如何中了邪毒、如何身染邪功化人内力,一一说了。
本因方丈沉吟片刻,道:“请随我去牟尼堂,见见三位师兄弟。”
段正明道:“打扰众位大师的清修,罪过不小。”
天因方丈道:“镇南世子将来是我国嗣君,身系全国百姓的祸福。以你的识见内力,只有在我之上,既来问我,那自是大大的疑难了。”
两名小沙弥在前引路,其后是天因方丈,更后是段正明叔侄,穿殿过舍的经过十余排房屋,来到一条长廊之侧。两名小沙弥躬身分站两旁,停步不行。三人沿长廊更向西行,来到几间屋前,只见那几间屋全以松木搭成,板门木柱,木料均不去皮,颇有天然质朴之致,和一路行来金碧辉煌的殿堂截然不同。板壁柱子,也有许多已然朽烂,这几间屋,倒似是山坳僻地的猎舍一般。
本因方丈双手合什,说道:“阿弥陀佛,本因有一事疑难不决,打扰三位师兄弟的功课。”
屋内一人说道:“方丈请进!”
本因伸手缓缓推门开来。板门便支支格格的作响,显是平时极少有人启闭。段誉随着方丈跨进门去,他听方丈说的是‘三位师兄弟’,室中去有四个和尚分坐四个蒲团。三僧进外,其中二僧容色枯槁,另一个半大魁梧。东首的一个和尚脸朝里壁,一动不动。
段正明认得两个枯黄精瘦的僧人法名本观、本相,都是本因方丈的师兄,那魁梧的僧人法名本参是本因的师弟。他只知天龙寺牟尼堂共有‘观、相、参’三位高僧,却不知另有一位僧人,当下躬身为礼。本观等三人微笑还礼。那百壁僧人不知是在入定,还是功课正到紧要关头,不能分心,始终没加理会。段正明知道‘牟尼’两字乃是寂静、沉默之意,此处既是牟尼堂,须当说话越少越好,于是要言不烦,将段誉身中邪毒之事说了,最后道:“祈恳四位大德指点明路。”
本观沉吟半晌,又向段誉打量良久,说道:“两位师弟意下若何?”
本参道:“便是稍损内力,也未必便练不成六……”
他的话还未说完,本观突然打断道:“师弟,请慎言!”
说着斜眼若有若无地扫了一下楚霸王,本参随着本观的目光也看了一眼楚霸王,当即想到本观是在提醒他,此处有外人在场,不得随便透露寺中之秘。他思虑不周,这时被本观提醒,不免脸上有些不自然之色。
楚霸王一听本参的话中最后那个“六”字,就知道他要说的是“六脉神剑”本观突然打断他,显然是在意他这个外人在场。他虽然清楚知道是这么一回事,但被人这样提防着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心道:“你个老和尚还打什么马乎眼,不但老子早就知道你们天龙寺藏着‘六脉神剑’的秘籍,而且那鸠摩智、慕容博也都知道,你却还当什么秘密似地遮遮掩掩的,嘿嘿,不但如此,而且我就学会了那六脉神剑威力最大的一招,要不是只顾着泡妞,否则一经全学会了也说不定!”
他知道接下来所要谈的话题就会要涉及到“六脉神剑”这一大理段氏武学的秘典,这帮老秃驴是绝计不会让自己呆在一旁听的,但自己也不是需要听他们啰嗦,自己根本就对六脉神剑了如指掌,那里想听了,自己来这里是另有企图的。算算时间,那人也应该快到了。
此时是在天龙寺内,段正明却也不好做主,把目光看向了方丈本因。本因转过头来向楚霸王合什含笑道:“施主所言甚是,老衲添为方丈,不能亲自接待,实是慢待施主了!”
他说完又向楚霸王打了个稽首,然后出声招进来一名小和尚,叫他为楚霸王安排一间禅房,并好生招呼。那小和尚领命向诸人合什拜别,楚霸王也向各人告辞,然后随着那小和尚退出了牟尼堂。
小和尚带着楚霸王左转右转,便来到了一排僧舍之前,然后领他进了一间房内,请他安坐休息。来的路上,他又另召了一名小和尚,叫他守在门外听候楚霸王的吩咐。他自己则回转牟尼堂向方丈复命去了,并在那里等候保定帝与段誉从牟尼堂出来,说是一出来他就立即前来向楚霸王告知。楚霸王那里会乖乖的听话,这不,那小和尚一出去后,他就变成了“梁上君子”爬到屋顶上去了!
段正明听到‘六脉神剑’四字,心中不由得一震,寻思:“幼时曾听爹爹说起,我段氏祖上有一门‘六脉神剑’的武功,威力无穷。但爹爹言道,那也只是传闻而已,没听说曾有那一位祖先会此功夫,而这功夫到底如何神奇,也是谁都不知。本参大师这么说,原来确有这么一门奇功。”
转念又想:“本参大师这话之意,是要以内力为誉儿解毒,这样一来,势必累到他们修练‘六脉神剑’的进境地受阻。但誉儿所中的邪毒、邪功,古怪之极,若不是咱们此间五人并力,如何能治?”
心中虽感歉仄,终究没出言推辞。本相和尚一言不发,站起身来,低头垂眉,斜占东北角方位。本观、本参也分立两处方位。本因方丈道:“善哉!善哉!”
占了西南偏西的方位。
段正明道:“誉儿,四位祖公长老,不惜损耗功力,为你驱治邪毒,快些叩谢。”
段誉见了伯父的神色和四僧举止,情知此事非同小可,当即拜倒,向四僧一一磕头。四僧微笑点头。段正明道:“誉儿,你盘膝坐下,心中什么也别想,全身更不可使半分力气,如有剧痛奇痒,皆是应有之象,不必惊怖。”
段誉答应了,依言坐定。
本观和沿竖起右手拇指,微一凝气,便按在段誉后脑的风府穴上,一阳指力源源透入。那风府穴离发际一寸,属于督脉。跟着本相和尚点他任脉紫宫穴,本参和沿点他阴维脉大横穴,本因方丈点他冲脉幽门穴和带脉章门穴,段正明点他阴跤脉晴明穴。奇经八脉共有八个经脉,五人留下阳维、阳跤两脉不点。五人使的都是一阳指功,以纯阳之力,要将他体内所中邪毒、邪功,自阳维、阳跤两脉的诸处穴道中泄出。
这段氏五大高手一阳指上的造诣均在伯促之间,但听得嗤嗤声响,五股纯阳的内力同时透入段誉体内。段誉全身一震之下,登时暖洋洋地说不出的舒服,便如冬日在太阳下曝晒一般。五人手指连动,只感自身内力进入段誉体内后渐渐消融,再也收不回来。段誉普未练过奇经八脉的‘北冥神功’,但五大高手以一阳指手力强行注入,段誉却也无可奈何,内力一他膻中气海,便即储存。段氏五大高手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都是惊疑不定。
楚霸王这来不是为了六脉神剑,因为他那天已经来把六脉神剑熟记于心,而且还练成了威力最大的一招——少商剑,而这次来单纯的只是为了阻止段小强被鸠摩智带走而已,他想要让段小强在这里乖乖的做他的皇帝,因为段正淳死了,而后段正明就会按照原书中的那样为了对抗鸠摩智而出家去修炼六脉神剑的其中一脉。所以只要段小强不被鸠摩智带到王语嫣那里,段小强只能乖乖的在皇宫里做他的小皇帝,那样,天龙的美眉就全都是楚霸王的了,没有人会和他抢,哪怕段小强会武功,在这种情况下,他也要乖乖的留在皇宫里做他的大理皇帝!而且段正明出家之后,他的皇后就再也逃不过楚霸王的手掌心,只能任楚霸王享用了!所以段正明的出家对楚霸王真是有莫大的好处,楚霸王现在才发现,原来鸠摩智挺可爱的嘛!为自己做了不少“好事”啊!最多待会自己出手轻一点,嘿嘿!
猛然楚霸王听得“呜哗--”一声大喝, 要不是楚霸王功力深厚,可能会被这一声震下来也说不定,就算如此耳中也被震得嗡嗡作响。楚霸王知道这是佛门中一门极上乘的功夫,叫作‘狮子吼’,一声断喝中蕴蓄深厚内力,大有慑敌警友之效。
第101章
楚霸王还知道这一声就是枯荣长老所发,枯荣长老在天龙寺中辈份最高,面壁已数十年,天龙寺诸僧众,谁也没见过他真面目。就连段正明也是只闻其名,从来没拜见过,一向听说他在双树院中独参枯禅,十多年没听人提起,只道他早已圆寂。但现在为了对抗鸠摩智,枯荣也只得出关应付,不过枯荣武功虽然厉害,但距离鸠摩智还是有一段不小的距离的,楚霸王非常清楚鸠摩智的武力值,他再天龙可是一个绝顶高手,与其他的绝顶高手乔峰,萧远山,慕容博等人也不相多让。枯荣如何对抗得了,所以才会让段正明加入充数。只听枯荣说道:“强敌日内便至,天龙寺百年威名,摇摇欲坠,这黄口乳子中毒也罢,著邪也罢,这当口值得为他白损功力吗?”
这几句话中充满着威严。
本因方丈道:“师叔教训得是!”
左手一挥,五人同时退后。
段正明听本因方丈称那人为师叔,忙道:“不知枯荣长老在此,晚辈未及礼敬,多有罪业。”
原来枯荣长老在天龙寺中辈份最高,面壁已数十年,天龙寺诸僧众,谁也没见过他真面目。楚霸王也是只闻其名,从来没拜见过,一向听说他在双树院中独参枯禅,十多年没听人提起,只道他早已圆寂。
枯荣长老道:“事有轻重缓急,大雪山大轮明王之约,转眼就到。正明,你也来参详参详。”
段正明道:“是。”
心想:“大雪山大轮明王佛法渊深,跟咱们有何瓜葛?”
段正明接过信件,识得上面写的是:“书呈崇圣寺住侍”从金套中抽出信笺,也是一张极薄的金笺,上用梵文书写,大意说:“当年与姑苏慕容博先生相会,订交结友,谈论当世武功。慕容先生言下对贵寺‘六脉神剑’备致推崇,深以未得拜观为憾。近闻慕容先生仙逝,哀痛无已,为报知己,拟向贵寺讨求该经,焚化于慕容先生墓前,日内来取,勿却为幸。贫僧自当以贵重礼物还报,未敢空手妄取也。”
信末署名‘大雪山大轮寺释子鸠摩智合十百拜’。笺上梵文也以白金镶嵌而成,镶工极尽精细,显是高手匠人花费了无数心血方始制成。单是一个信封、一张信笺,便是两件弥足珍贵的宝物,这大轮明王的豪奢,可想而知。
段正明只知道大轮明王鸠摩智是吐蕃国的护国法王,但只听说他具大智慧,精通佛法,每隔五年,开坛讲经说法,西域天竺各地的高僧大德,云集大雪山大轮寺,执经问难,研讨内典,闻法既毕,无不欢喜赞叹而去。段正明也曾动过前去听经之念。这信中说与姑苏慕容博谈论武功,结为知己,然则也是一位武学高手。这等大智大慧之人,不学武则已,既为此道中人,定然非同小可。
说到鸠摩智,楚霸王对他熟悉的程度不作第二人选,要知道他可是看过书的,鸠摩智武功自然是当世高手,佛法也精深,但就是犯了贪戒,被慕容博隐晦的说到六脉神剑就对这天下第一神剑念念不忘,其实如果他专心修炼他的火焰刀也差不到那里去,毕竟火焰刀是他自创的武功,最合适自己的才是最好的,虽然六脉神剑是天下第一剑法,但论熟练程度已经使用心得等,比起他自己修炼了几十年的火焰刀甚至可能略有不余,使用鸠摩智根本不应该费尽心思去抢夺火焰刀。不过慕容博就是看中鸠摩智的这种性格,所以最后鸠摩智落得了武功尽废的下场,不得不说,慕容博真是个人物!
本因方丈道:“‘六脉神剑经’乃本寺镇寺之宝,大理段氏武学的至高法要。正明,我大理段氏最高深的武学是在天龙寺,你是世俗之人,虽是自己子侄,许多武学的秘奥,亦不能向你泄漏。”
段正明道:“是,此节我理会和。”
本观道:“本寺藏有六脉神剑经,连正明、正淳他们也不知晓,却不知那姑苏慕容氏如何得知。”
段誉听到这里,忽地想起,在无量山石洞察的‘琅环福地’中,一列列的空书架上,签条注明‘大进段氏’之处,有‘一阳指诀,缺’、‘六脉神剑经,缺’的字样,心道:“神仙姊姊搜罗天下各家各派武谱拳经,但我家的‘一阳指诀’和‘六脉神剑经’,她终究没有得到。”
心中有些得意,却也有惆怅,料想神仙姊姊对此必感遗憾。
只听本参气愤愤的道:“这大轮明王也算是举世闻名的高僧了,怎能恁地不通情理,胆敢向本寺强要此经?正明,方丈师兄知道善意者不来,来者不善,此事后果非小,自己作不得主,请枯荣师叔出来主持大局。”
本因道:“本寺虽藏有此经,但说也惭愧,我们无一人能练成经上所载神功,连稍突击堂奥也说不上。枯荣师波所参枯禅,是本寺的另一路神功,也当再假时日,方克大成。我们未练成神功,外人自不得而知,难道大轮明王竟有恃无恐,不怕这六脉神剑的绝学吗?”
第102章
枯荣冷冷的道:“谅来他对六脉神剑是不敢轻视的。他信中对那慕容先生何等钦敬,而这慕容先生又心仪此经,大轮明王自知轻重。只是他料到本寺并无出类拔萃的高人,宝经虽珍,但无人能够练成,那也枉然。”
本参大声道:“他如自己仰慕,相求借阅一观,咱们敬他是佛门高僧,最多不过婉言谢绝,也没什么大不了。最气人的,他竟要拿去烧化给死人,岂不太也小觑了天龙寺么?”
本相喟然叹道:“师弟倒不必因此生嗔着恼,我瞧那大明轮王并非妄人,他是想效法吴季扎墓上挂剑的遗意,看来他对那位慕容易先生钦仰之极,唉,良友已逝,不见故人……”
说着缓缓摇头。保定帝道:“本相大师知道那慕容先生的为人么?”
本相道:“我不知道。但想大明轮王是何等样人,能得他如此钦佩,慕容先生真非常人也。”
说时悠然神往。
果不其然,段正明剃度出家扮作和尚凑齐六人要以分散的“六脉神剑”抵御大轮明王。之后,便是枯荣大师教授本尘即段正明一路“关冲剑”楚霸王听得明白,那“关冲剑”便是真气自丹田而至肩臂诸穴,由清冷渊而至肘弯中的天井,更下而至四渎、三阳络、会宗、外关、阳池、中渚、液门,凝聚真气,自无名指的‘关冲’穴中射出,由之而成一路剑法。
楚霸王也知道,鸠摩智开始时与本字四僧和段正明比斗时,是以自己的火焰刀摧动藏香烟气去攻五人的,而五人则是各施自己所学的那一脉剑法相攻。两方都是以隔空劲力攻敌,又是刀劲与剑气对接,互相摧动烟气去攻向对手,这番便相当于以内力相拼。等到了后来段誉独施六脉神剑与鸠摩智的火焰刀互拼时,双方都是鼓劲急施,剑气纵横,刀劲飞舞。
果然犹如书中记载一样,鸠摩智以六根香的碧烟作为指引,和本因五人相斗。楚霸王一边回忆书中的情节,一边凝神观看,书中的情景描写的很消详细,却也不如这翻亲眼看到,楚霸王对内力的使用还是略为生疏,看到内力竟然可以如此神妙的施展,再与脑中的想法以及丹田之中的金丹运气之法一一验证,当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只见鸠摩智这一次自守转攻,五条碧烟回旋飞舞,灵动无比。那第六条碧烟却仍然停在枯荣大师身后三尺之处,稳稳不动。枯荣大师有心要看透他的底细,瞧他五攻一停,能支持到多少时候,因此始终不出手攻击。果然鸠摩智要长久稳住这六道碧烟,耗损内力颇多。但他实在小强,终于这第六道碧烟也一寸一寸的向枯荣大师后脑移近。
此后情节却与原书中一般无二。枯荣大师智计过人,双剑逼退鸠摩智。鸠摩智略输一筹,却凭着巧舌如簧,着重“剑阵”与“剑法”之分,激怒五人。本参心有不服,反驳之下,鸠摩智却提出第一场天龙寺稍占上风,自己对第二场却有信心,便要比试第二场。之后一番交手,鸠摩智已然占了上风,忽见枯荣大师身前烟雾升起,一条条黑烟分为四路,向鸠摩智攻了过去。鸠摩智对这位面壁而坐、始终不转过头来的老和尚心下本甚忌惮,突见黑烟来袭,一时猜不透他用意,仍是使出“火焰刀”法,分从四路挡架。他当下并不还击,一面防备本因等群起而攻,一面静以观变,看枯荣大师还有甚么厉害的后着。
只见黑烟越来越浓,攻势极为凌厉。鸠摩智举棋不定,暗暗奇怪,楚枯荣大师为何要焚烧图谱!他心里颇为不忍,还存有一个想法,即便要烧,也要让我学会这“六脉神剑”再烧也不迟。一切照往常发展,剑谱既被焚烧,鸠摩智又惊又怒,对自己两番失败颇为不甘,心里却有计较。他站起身来,合十说道:“枯荣大师何必刚性乃尔?宁折不曲,颇见高致。贵寺宝经因小僧而毁,心下大是过意不去,好在此经非一人之力所能练得,毁与不毁,原无多大分别。这就告辞。”
他微一转身,不待枯荣和本因对答,突然间伸手扣住了段段正明右手腕脉,说道:“敝国国主久仰段正明风范,渴欲一见,便请陛下屈驾,赴吐蕃国一叙。”
这一下变出不意,人人都是大吃一惊。这番僧忽施突袭,以段正明武功之强,竟也着了道儿,被他扣住了手腕上“列缺”与“偏历”两穴。段正明急运内力冲撞穴道,于霎息间连冲了七次,始终无法挣脱。本因等都觉鸠摩智这一手太过卑鄙,大失绝顶高手的身分,但空自愤怒,却无相救之策,因段正明要穴被制,随时随刻可被他取了性命枯荣大师哈哈一笑,说道:“他从前是段正明,现下已避位为僧,法名本尘。本尘,吐蕃国国主既要见你,你去去也好。”
段正明无可奈何,只得应道:“是!”
他知道枯荣大师的用意,鸠摩智当自己是一国之主,擒住了自己是奇货可居,但若信得自己已避位为僧,不过是擒拿了一个天龙寺的和尚,那就无足轻重,说不定便会放手。
自鸠摩智踏进牟尼堂后,段正明始终不发一言,未露任何异状,可是要使得动这六脉神剑,虽不过是六剑中的一剑,也须是第一流的武学高手,内力修为异常深湛之士。武林之中那几位是第一流好手,各人相互均知。鸠摩智此番乃有备而来,于大理段氏及天龙寺僧俗名家的形貌年纪,都打听得清清楚楚,各人的脾性习气、武功造诣,也已琢磨了十之八九。他知天龙寺中除枯荣大师外,沿有四位高手,现下忽然多了一个‘本尘’出来,这人的名字从未听过,而内力之强,丝毫不逊于其余‘本’字辈四僧,但看他雍容威严,神色间全是富贵尊荣之气,便猜到他是段正明了。待听枯荣大师说他已‘避位为僧’,鸠摩智心中一动:‘久闻大理段氏历代帝皇,往往避位为僧,段正明到天龙寺出家,原也不足为奇。但皇帝避位为僧,全国必有盛大仪典,饭僧礼佛,修塔造庙,定当轰动一时,决不致如此默默无闻。吐蕃国得知记息后,也当遣使来大理贺新君登位。此事其中有诈。’便道:“段正明出家好,没出家也好,都请到吐蕃一游,朝见敝国国君。”
说着拉了段正明,便即跨步出门。
本因喝道:“且慢!”
身形幌处,和本观一齐拦在门口。鸠摩智道:“小僧并无加害段正明皇爷之意,但若众位相逼,可顾不得了。”
右手虚拟,对准了段正明的后心。他这‘火焰刀’的掌力无坚不摧,段正明既脉门被服扣,已是听由宰割,全无相抗之力。天龙众僧若合力进攻,一来投鼠忌器,二来也无取胜把握。但本因等兀自犹豫,段正明是大理国一国之主,如何能让敌人挟持而去?
鸠摩智大声道:“素闻天龙寺诸高僧的大名,不料便这一件小事,也是婆婆妈妈,效那儿女之态。请让路吧!”
段誉自见伯父被他挟持,心下便甚焦急,初时还想伯父武功何等高强,怕他何来,只不过暂且忍耐而已,时机一到,自会脱身;不料越看越不对,鸠摩智的语气与脸色傲意大盛,而本因、本观等人的神色却均焦虑愤怒,而又无可奈何。待见鸠摩智抓着段正明的手腕,一步步走向门口,段誉惶急之下,不及多想,大声道:“喂,你放开我伯父!”
跟着从枯荣大师身前走了出来。
楚霸王知道,接下来,段小强就会使出不成熟的六脉神剑,因此被鸠摩智看中,说什么戴他到慕容博的墓碑前祷告等之类的废话,而段小强接着就会认识王语嫣,楚霸王这次也就是为了阻止段小强被鸠摩智抓住,免得段小强会遇见王mm,影响自己的猎艳大计,看来是时候出手了,楚霸王暗道。
鸠摩智早见到枯荣大师身前藏有一人,一直猜想不透是何等样人,更不知坐在枯荣大师身前有何用意,这时见他长身走出,欲知就里,回头问道:“尊驾是谁?”
段誉道:“你莫问我是谁,先放开我伯父再说。”
伸出右手,抓住了段正明的左手。
段正明道:“誉儿,你别理我,我现在将皇位禅让给你,你速速接承大宝。我是闲云野鹤一老僧,更何足道?”
段誉使劲拉扯段正明手腕,叫道:“快放开我伯父!”
他大拇指少商穴与段正明手腕上穴道相触,这么一使力,段正明全身一震,登时便感到内力外泄。便在同时,鸠摩智也觉察到自身真力急泻而出,登时脸色大变,心道:“大理段氏怎样地学会了‘化功大法’?”
第103章
当即凝气运力,欲和这阴毒邪功相抗。段正明蓦地里觉到双手各有一股猛烈的力道向外拉扯,当即使出‘借力打力’心法,将这两股力道的来势方向对在一起。双力相拒之际,他处身其间,双手便毫不受力,一挥手便已脱却鸠摩智的束缚,带着段誉飘身后退,暗叫:“惭愧!今日多亏誉儿相救。”
鸠摩智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心想:“中土武林中,居然又出了一位大高手,我怎地全然不知?这人年纪轻轻,只不过二十来岁所纪,怎能有如此修为?这人叫段正明为伯父,那么是大理段氏小一辈中的人物了。”
想到这里,鸠摩智当下缓缓点了点头,说道:“小僧一直以为大理段氏艺专祖学,不暇旁鹜,殊不知后辈英贤,却去结交星宿老人,研习‘化功大法’的奇门武学,奇怪啊,奇怪!”
他虽渊博多智,却也误以为段誉的‘朱蛤神功’乃是‘化功大法’,只是他自重身份,不肯出口伤人,因此称星宿将‘老怪’为‘老人’。武林人士都称这‘化功大法’为妖功邪术,他却称之为‘奇门武学’。适才这么一交手,他料想段誉的内力修为当不在星突老怪丁春秋之下,不会是那老怪的弟子传动人,是以用了‘结交’两字。
段正明冷笑道:“久仰大轮明王睿智圆通,识见非凡,却也口出这等谬论。星宿老怪擅于暗算偷袭,卑鄙无耻,我段氏子弟岂能跟他有何关连?”
鸠摩智一怔,脸上微微一红,段正明言中‘暗算偷袭,卑鄙无耻’这八个字,自是指斥他适才的举动。段誉道:“大轮明王远来是客,天龙寺以礼相待到,你却胆敢犯我伯父。咱们不过瞧着大家都是佛门弟子,这才处处容让,你却反而更加横蛮起来。出家人中,那有如明王这般守清规的?”
众人听段誉以大义相责,心下都暗暗称快,同时严神戒备,只恐鸠摩智老羞成怒,突然发难,向段誉加害。
不料鸠摩智神色自若,说道:“今日结识高贤,幸何如之,尚请不吝赐教数招,俾小僧有所进益。”
段誉道:“我不会武功,从来没学过。”
鸠摩智笑道:“高明,高明。小僧告辞了!”
身形微侧,袍袖挥处,手掌从袖底穿出,四招‘火焰刀’的招数同时向段誉砍来。敌人最厉害的招数猝然攻至,段誉兀自懵然不觉。段正明和本参双指齐出,将他这四招‘火焰刀’接下了,只是在鸠摩智极强内劲的斗然冲击之下,身形都是是一幌。本相更“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
段誉见到本相吐血,这才省悟,原来适才鸠摩智又暗施偷袭,心下大怒,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这蛮不讲理的番僧!”
他右手食指这么用力一指,心与气通,自然而然的使出一招‘商阳剑’的剑法来。原著中他吸收了许多人的内力,发出的六脉神剑自然是强劲很多,但现在他并没有吸了几个人的真气,所以发出的六脉神剑并比不上原著,只是适才在枯荣大师身前观看了六脉神剑的图谱,以及七僧以无形刀剑相斗,一指之出,竟心不自知的与剑谱暗合,但听得嗤的一声响,一股剑气疾向鸠摩智刺去,虽然他此时的内力比不上原书,但也不容小觑。
鸠摩智一惊,忙出掌以‘火焰刀’挡架。段誉这一出手,不便鸠摩智大为惊奇,而枯荣、本因等亦是大出意料之外,其中最感奇怪的,更是段正明与段誉自己。段誉心想:“这可古怪之极了。我随手这么一指,这和尚为什么要这般凝神挡拒?是了,是了,想是我出指的姿式很对,这和尚以为我会使六脉神剑。哈哈,既是如此,我且来吓他一吓。”
大声道:“这商阳剑功夫,何足道哉!我使几招中冲剑的剑法给你瞧瞧。”
说着中指点出。但他手法虽然对了,这一次却无内劲相随,只不过凌空空虚点,毫无实效。鸠摩智见他中指点出,立即蓄势相迎,不料对方这一指竟然无半点劲力,还道他虚虚实实,另有后着,待见他又点一指,仍是空空洞洞,不禁心中一乐:“我原说世上岂能有人既会合商阳剑,又会使中冲剑?果然这小子虚张声势的唬人,倒给他吓了一跳。”
他这次在天龙寺中连栽了几个筋斗,心想若不显一显颜色,大轮明王威名受损不小,当下左掌分向左右连劈,以内劲封住段正明等人的赴援之路,跟着右掌斩出,直趋于段誉右肩。这一招‘白虹贯日’,是他‘火焰刀’刀法的精妙之作,一刀便要将段誉的右肩卸了来。“火焰刀”虽然名中带有火焰两字,但是却完全没有那种火热的温度,相反,它只是一种无形的劲气,如果不是内力深厚,六识灵敏的人,哪里能够察觉出来。段正明、本因、本参等齐声叫道:“小心!”
各自伸指向鸠摩智点去。他三人出招,自是上乘武功中攻敌之不得不救,那知鸠摩智先以内劲封住周身要害,这一刀毫不退缩,仍是笔直的砍将下来。段誉听得段正明等人的惊呼吸之声,知道不妙,双手同时出力挥出,他心下惊慌,真气自然涌出,右手少冲剑,左手少泽剑,双剑同时架开了火焰刀这一招,余势未尽,嗤嗤声响,向鸠摩智反击过去。鸠摩智不暇多想,左手发劲挡击。段誉刺了这几剑后,心中已隐隐想到,须得先行存念,然后鼓气出指,内劲真气方能激发,但何以如此,自是莫名其妙。他中指轻弹,中冲剑法又使了出来。霎息之间,适才在图谱上见到的那六路剑法一一涌向心头,十指纷弹,此去彼来,连绵无尽。鸠摩智大惊,尽力催动内劲相抗,斗室中剑气纵横,刀劲飞舞,便似有无数迅雷疾风相互冲撞激荡。斗得一会,鸠摩智只觉得对方内劲越来越强,剑法也是变化莫测,随时自创新意,与适才本因、本相等人的拘泥剑招大不相同,令人实难捉摸。他自不知段誉记不明白六路剑法中这许多繁复的招式,不过危急中随指乱刺,那里是什么自创新招了?心下既惊且悔:“天龙寺中居然伏得有这样一个青年高手,今日当真是自取其辱。”
突然间嗤嗤嗤连砍三刀,叫道:“且住!””但段誉的真气却是不能随意收发,听得鸠摩智喝叫“且住”不知如何收回内劲,只得手指一抬,向屋顶指去,心想:“我不该再发劲了,且听他有何话说!”
鸠摩智见段誉脸有迷惘之色,收敛真气时手忙脚乱,全然不知所云,心念微动,便即纵身而上,挥拳向他脸上击去。段誉以诸般机缘巧合,才学会了六脉神剑这门最高深的武学,寻常的拳脚兵刃功夫却是全然不会。鸠摩智这一拳隐伏七八招后着,原也是极高明的拳术,然而比这“火焰刀”以内劲伤人,其间深浅难易,相去自不可以道里计。本来世上任何技艺学问,决无会深不会浅、会难不会易之理,但段誉的武功却是例外。他见鸠摩智挥拳打到,便即毛手毛脚的伸臂去格。鸠摩智右掌翻过,已抓住了他胸口“神封穴”段誉立时全身酸软,动弹不得。
鸠摩智虽已瞧出段誉武学之中隐伏有大大的破绽,一时敌不过他的六脉神剑,便想以别项高深武功胜他,却也决计料想不到,竟能如此轻而易举的手到擒来。他还生怕段誉故意装模作样,另有诡计,一拿住他“神封穴”立即伸指又点他“极泉”、“大椎”、“京门”数处大穴。这些穴道所属的经脉,段誉也全都没练过。
鸠摩智拉着段誉倒退三步,环视了堂中众人一眼,楚霸王这时候也趁机打量了鸠摩智一眼,见他五十岁年纪不到,布衣芒鞋,脸上神采飞扬,隐隐似有宝光流动,便如是明珠宝玉,自然生辉。果然是一派得道高僧大德的模样,绝计想不到他竟是如此卑鄙无耻之徒。鸠摩智道:“这位小施主心中记得六脉神剑的图谱。原来的图谱已被枯荣大师焚去,小施主便是活图谱,在慕容先生墓前将他活活的烧了,也是一样。”
左掌扬处,向前急连砍出五刀。环眼一扫,看见了自己带来的那只黄金小箱与那三本慕容博手书的《少林七十二绝技》心想自己此时急欲退走是没机会带走了,但也不可便宜了天龙寺众僧,又是一扬手向着那只黄金小箱上的三本书连砍三刀,然后便抓住段誉向牟尼堂门外退去。
鸠摩智那火焰刀的速度何等快捷,刀气掠空产生的空气急速波动不断迅速接近。
第104章
但听“卟叮,卟叮,卟叮”三响,那三本书被鸠摩智三道刀气击中,化作了片片碎纸凌空飘落。便是底下的那只黄金小箱也被这三刀,给打得支离破碎分成了三截。段正明与本因五人已抢到了牟尼堂口去追鸠摩智,但被鸠摩智火焰刀所阻,正在各自施展一阳指力向外急冲,但一时之间却攻不破他的无形刀网。而枯荣大师却仍是向东面壁而坐,无动于衷。
正当鸠摩智要掳走段小强出门的时候,“咣”的一声,楚霸王此时也顾不得温雅的去抬手开门,一脚就将牟尼堂的大门踹了开来。然后便一抢而入,在楚霸王的眼里是救段小强要紧,否则王语嫣被他缠住了,自己再下手就困难了,就算俘虏了王语嫣也要费一番手脚!楚霸王这一抬脚踹门当即惊动了所有人,除枯荣大师外那几位老秃驴都往门口看来,鸠摩智怕是有人袭击,骇然之下不得不将段小强作挡箭牌,在一喘息之机反手就往门口虚劈了两记火焰刀。因为鸠摩智毫不犹豫的确定了这撞门的人便是敌人,欲在自己的背后进行偷袭,所以也不细看,一反手就是两记火焰刀挥出。楚霸王瞧得清清楚楚,知道他那两记虚劈可不是真的虚劈,也不是随随便便的应付了事,那是他的成名绝技火焰,楚霸王刚才就已经见识过鸠摩智火焰刀的威力,实在是不容小觑,而且火焰刀,虚无缥缈,不可捉摸,能杀人于无形,与六脉神剑有相似之处,实是厉害不过。说时迟,那时快,只一瞬间,那火焰刀的刀劲便隔空劈过来。楚霸王不容思考,当下便连忙接过段小强把他扔到枯荣的方向,枯荣的确是没得说,就像段小强倒在他的方向也是无动于衷。在同时楚霸王施凌波微步沿着墙壁横移而出,凌波微步不愧是当世第一轻功,否则,楚霸王不死也一身伤啊,如果楚霸王不用凌波微步避开,仓促应战,使出的六脉神剑其威力必定不足其三成,到时楚霸王绝对会与鸠摩智两败俱伤。这不,楚霸王刚躲过,便听“叭叭”两声,门口处的树壁上又被劈出了两条深深的刀痕,隐隐可见外面透入的光亮。
楚霸王虽是避过了鸠摩智的那两刀,却仍是不免心有余悸,心道:自己只要稍微慢一下就会被那两刀给劈中,到时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楚霸王本来就清楚鸠摩智的火焰刀威力如何,但由于自己的对敌经验尚浅,刚才幸亏有凌波微步相助,否则也难以避开火焰刀的攻击。到时候就有得后悔的了:就算段小强见到王语嫣又如何,他也不一定抢得过自己,虽然他天生狗屎运,但木婉清和钟灵不是在自己抢走了么?楚霸王避过鸠摩智的那两刀后,不敢稍停,小心翼翼沿着墙壁施展凌波微步与鸠摩智隔开一段距离。第一次被打得落荒而逃,楚霸王甚是愤怒,刚才小看了这个秃驴差点吃了大亏,这个秃驴果然如书中所说的一样狡诈,没想到他会用段小强来做挡箭牌,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还以为自己是吃素的,压下心中的愤怒,心中默念六脉神剑心法,吸气用鼻,意在印堂,内力运于掌上的经脉,上身意劲于两大腿,真气沿上臂内侧行于手少阴和手厥阴之前,下行到肘窝中,沿着前臂一直到动脉搏处,沿鱼际的边缘,与手阳明大肠经相接,六脉神剑再现,一记比段小强那半吊子的剑气还有厉害十多倍的少商剑便从楚霸王的拇指发出,鸠摩智见楚霸王手指指向自己,不明所以,他哪里想得到楚霸王也会六脉神剑还以为他像段小强一样又是虚张声势,轻轻一记一记火焰刀向楚霸王打来,只见那无声无息的六脉神剑剑气与火焰刀撞击在一起,六脉神剑势如破竹,毫不费力的将鸠摩智的火焰刀打散,势头不但丝毫不减而且还有丝丝增强之势地直向鸠摩智击去,鸠摩智见到自己的火焰刀居然在瞬间被化解于无形,也知道了楚霸王的厉害,不敢停留在原地,连忙施展身法避开,但六脉神剑哪里是那么容易躲得开的,再加上鸠摩智轻视了楚霸王,虽然鸠摩智武功了得,但还是迟了一点,手臂中了楚霸王的一记少商剑,就像背人近距离打了一枪似的,鲜血直流而下。好在刚才他发出一记火焰刀虽然没有起什么作用,但至少是实实在在将六脉神剑的威力减缓了一点点,否则楚霸王的这一记少商剑绝非会洞穿他的手臂,不过饶是如此,他的手臂也被楚霸王打出一个小洞来,虽然六脉神剑被火焰刀阻挡了一会,发挥不了狙击枪的威势,但还是有一般手枪的那种威力的。
看到楚霸王使出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六脉神剑,枯荣动容惊道:“六脉神剑?他怎么也会六脉神剑?”
一向稳如泰山的他,见到有人会自己段氏家传的六脉神剑也不得不大惊失色,而且此人还比自己练得更为纯熟,让自己这些嫡系传人无比惭愧啊,可是现在问题又来了,怎么一个外人会自己段氏从来不外传的六脉神剑呢?但现在鸠摩智这个外敌还在,明显不是询问的时候。
听到枯荣的惊叫,鸠摩智也是心中大骇,原来这就是六脉神剑,比起刚才那段小儿来厉害得多了,但他却不敢对楚霸王出手了,楚霸王的那一招少商剑的确让他心惊胆寒,见识过六脉神剑的厉害的他虽然更加的心痒痒了,但他却是不敢再与楚霸王争斗。他现在只想着抓住段小儿,逼问剑谱,打他是打不过楚霸王的,他非常清楚,只要楚霸王再发多几剑,他肯定会吃不消的,不过只要他能撑多几剑,楚霸王也发不出来了,毕竟楚霸王太懒惰了,来到天龙不到两个月但却有一个多月是和刀白凤在她的道观里颠鸾倒凤,夜夜笙箫!要不是项羽留下的金丹时时刻刻的运转,楚霸王如今也未必有这等功力。不过能让鸠摩智胆颤心寒,武林中根本没有几人,除了少林寺的那个无名老者以及天山童姥师姐妹几个老不死的,有谁能让鸠摩智吓破胆?要知道,鸠摩智可是天龙里有数的几个绝顶高手之一,如今鼎鼎大名的南乔峰也不一定打得赢他。不过,这也说明了六脉神剑的变态。
六脉神剑一击奏效,楚霸王甚是欢喜,果然是好东西啊,不枉自己做了一回小偷!鸠摩智可是天龙的绝顶高手,连他也不敌自己的六脉神剑,由此可想,六脉神剑当真变态。只是六脉神剑威力虽然十足,但也太好内力了,特别少商剑又是威力最大的一招,耗损的内力更多,这么一记少商剑发出后,楚霸王就一记感到自己的内力明显在减少,又是一门和霸王令差不多的武功啊!虽然变态,但都是“吃油”的货色,难道哪些武林前辈门不知道以后世界上最却的就是“油”么?难道世上就没有一门威力奇大又不用消耗多少内力的武功么?楚霸王无耻的想道。原本他还以为自己练了六脉神剑就好像随时带了一把不需要“子弹”的狙击枪,想不到“子弹”也是会用光的,不过也好,自己的“子弹”比起狙击枪的子弹要多一些,而且只要调息一会,“子弹”又会回来!不像子弹那样贵,六脉神剑是不用钱的,如此看来六脉神剑还是有用的。世风日下,竟有如此贪心的人,让老天爷降下一道天雷把他给劈了吧,可知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啊!妖孽!妖孽啊!来到天龙这么长时间了,但楚霸王才定下心来修炼几天,现在有这个成就已经是值得偷笑了,没想到他居然还想要得到一种不需要多少内力就能无敌的招式,不得不说一个服字啊!
“你是谁?”
鸠摩智惊问道,刚才见到段小强会几手三脚猫的六脉神剑他已经是震惊无比,没想到才不久,就见到了一个精通六脉神剑的人,按理说像楚霸王这样年轻的人,而且会这么高深的武功,他绝对不会没有听说过,在中原武林也绝对会声名显赫,绝对是堪比南乔峰,北慕容的,甚至过之而无不及。
楚霸王笑道:“你不用理会我是谁,你只要知道,只要有我在,你的诡计是绝对不会得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