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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左阳回忆录(全本)-3

  
第12章

我来到肖兰身前,这个美丽的女俘经过了强奸看上去反倒变成更为坚强了,这是我所没有料到的,一般我认为中国姑娘的贞操观有二种,一种是遭遇强奸后,彻底崩溃,而另一种是变得很难对付,哪怕是再重的刑也难以打开她的嘴,而我这二年来碰到的均属于第二种。

我抻手摸了摸她的下体,将那二片带血的阴唇分开来,蹲下来,将她的两片大阴唇向上拉起,使她的阴蒂头被从大阴唇的皱壁中剥出来,我用右手的食轻轻搓弄着那粒嫩红的半透明小阴蒂,姑娘的身体微抖试图以扭动身体脱开我的手,我搓弄了一会,那粒小阴蒂变得微微挺立起来,我用一个小小的夹子夹住了那粒阴蒂的根部,然后我从地上的一个铁盒子中取出一根银针,姑娘惊惧地睁着大眼看着我,我将针放进了旁边的一个火炉中,二分钟后我取出针,用一块布夹着捏在我的右手,我狞笑着用左手捏住夹子将她的阴蒂挤出来,然后将手中发红的针慢慢地贴近她的阴蒂。

“不要,……”姑娘扭动着下体尖叫起来,我停下了手问道:“怎么,想招了。”

“……”

我将针尖戳进了她的阴蒂。

“啊……啊……”炽热和尖锐插进了她最敏感也是最嫩的地方,她凄惨地大叫。

我转动针,并一点点向阴蒂根处插,炽热的针和她阴蒂的嫩肉贴粘在一起,我将针插进去的同时也拉裂了她阴蒂的表皮。

“啊……啊……不……”姑娘在刑架上竭力地扭动她的下体,徒劳地挣扎着,她的小腹和大腿内侧的肌肉由于剧痛而绷得紧紧的,我将针全插进了她的阴蒂,那嫩红的阴蒂被烫成了灰白色,姑娘的俏脸上布满了汗水,出我的意料,她竟然没尿出来。我拨出针道:“给我夹她的奶头。”

两名打手从地上刑具中拿起二把平钳,夹住了她勃起的两只乳头。

“说不说?”我问。

姑娘摇了摇头。

“夹!”我下了命令。

两名打手按动铁钳。

“啊……”长长的惨叫,姑娘的胸部向上突起来,她的两只粉红色的乳头被挟扁了,挤在铁钳子的外面,姑娘也痛晕过去。

我转过头道:“将这小妞带到内室去。”两名打手将姑娘拖进了内侧的一间刑室,石门重重地关上,内室与外室隔成分开的两个刑室,里面的刑室不大,设备也不多,只有一张刑床和四根铁柱子,这是我专门对付那些死硬分子而设得进过内刑室的女俘非死即残。

命令打手将姑娘的四肢拉开各捆在呈长方形排列的四根铁柱子上,收紧绳子,姑娘便挂吊在一米五左右的高度,她的面是向天的,那洁白柔嫩的屁股呈现在我的眼前,接着一盆冷水劈头泼在姑娘的身上。

姑娘慢慢苏醒过来,我道:“肖小姐,招不招,进了这间特别刑室的女人可没有不招的。”

肖兰闭上了眼,没有回答我。

我狞笑着道:“肖姑娘,会让你招供的。”我狞笑着从刑具中取出一根粗约二寸,长约一米七的长铁棍,狞笑着来到姑娘的美臀下,两名打手会意地将姑娘的两片浑圆丰满的臀部向两侧撑开,我狞笑一声将铁棍的头抵在姑娘的肛门口猛一用力将铁棍插了进去。

“哦……”姑娘哼了一声,她的阴部立即向上突起来,我再一用力,姑娘的阴部已高高突起了,我将铁棍的根部插在她屁股下的地上,姑娘的四肢上的绳子已紧紧束住了她的四肢,由于自身的重量,插在姑娘肛道内的铁棍还在一点点向里插,姑娘吃力地晃着头,轻轻呻吟着,长长的秀发抛下来,我来到姑娘的前面,看着她扭曲的俏脸道:“肖姑娘,现在还没开始,说还来得及。”

“呸,畜生。”

我脸色一青,道:“顽固不化的东西。”

我从旁边的一个大铁箱中取出一个瓶子,针后拿出一块棉花,我将瓶子中的液体倒在棉花上,然后我拿着棉花来到姑娘的下体,我扒开姑娘的两片阴唇,将棉花一点点塞进她的阴道内,一部分棉花则留在外面。

“肖小姐,让你尝尝点阴灯的滋味。”我把火机点燃慢慢凑近姑娘的阴部。

“啊……啊呀……啊……”姑娘的下体猛然收紧了,嘴里发出长长的哀嚎,塞在姑娘阴道内的酒精棉被点燃了,那淡蓝色的烈焰立刻燎燃了姑娘下身浓密的阴毛,阴毛在烈焰下燃烧卷曲,接着是她阴户的娇嫩肌肤,她的两片阴唇被烧起一个个水泡。

“啊呀……啊……”姑娘洁白的裸体在刑架上凄惨地哀嚎、挣扎着,扭动着。

“说不说?说出来就停下来。”

“停……停下……啊……啊……”

“说。”

“啊……不……不……”姑娘拼命晃着头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时间一点点过去,每当酒精棉快燃尽时我就用镊子将姑娘阴道内的棉花拖出来一点,火烧阴部持续了八分钟,姑娘在悲鸣中昏死了,她的头重重地垂下来,汗水和泪水从下垂的长长秀发上滴下来。

我拨出她阴道内的棉花,她的阴户周的阴毛全烧光了,细嫩的肌肤上布满了水泡,有大有小,两片阴唇被烧成酱色,渗出淡黄的水。

我命令打手用冷水泼醒姑娘,两桶冷水泼到她的头部和下体,大约过了一分多钟姑娘清醒了过来。

我问:“肖小姐,痛吧,将你们发报的密码说出来,还有你的上级。”

姑娘赤裸的身子浑身发着一层油光,她的两只乳房颤动着吃力地喘着气,嘴唇抖动着但还是没有说出来,我命令打手抬来一盆放着烙铁的火炉,我拿起其中烧得发红的一枝走到姑娘的身前,看了看那两只被夹扁乳头的乳房,慢慢地靠近姑娘的左乳。

“呵……”姑娘惊惧地失声哀叫,她扭动着身子想逃脱,我狠狠地按在她的乳晕下方。

“啊……啊……”姑娘接连发出两声尖锐的惨叫,身子一挺,晕死了。

我将烙铁拿开丢到火中,姑娘洁白的乳房上出现了一块难看的疤痕。我点了一根烟,真不明白,这么年青靓丽的姑娘到底是什么信念在支撑着她们在这么重的刑罚下都不开口呢?一个隐隐的信念在我心中升起:“中国有这种人在,想要灭亡它,简直是痴人说梦话。”

姑娘再次醒过来,我拉起姑娘的头发狞声道:“肖姑娘,你到底是说不说?不然可要往死里整。”

姑娘没有出声只是喘着气冷冷地看了看我。

我从刑具中取出一个由两片铁片构成的长形东西,两片长铁的中间部位有一个能将两片铁片向两侧打开的螺丝和一根支撑铁,我将姑娘那两片渗着黄水的滑溜溜的阴唇拉开,然后将姑娘的两片阴唇用针钉在她那洁白的大腿内侧,鲜血从她的阴唇上流出来,我将两片合紧在一起的铁片插进姑娘的阴道内,当冰冷的铁片插进她的阴道时姑娘的身子动了动,不由自主的吸了口冷气。

我看了看姑娘那因受刑而苍白但又不失秀丽的俏脸,汗水正从的额头渗出来,她的秀发紧紧贴在头上一缕缕地粘在一起,大约是由于铁片的冰冷她竭力地抬起头想看看我在她的下体干什么。

我狞笑道:“肖小姐,快说吧,从来没有哪位姑娘能挺过这一关的,它能将你的阴部活活地撑开来直至撕裂开来。”

姑娘没有说话,我转动铁片上的螺丝,两片铁片被平行着向两侧阴道内壁慢慢撑开来,一名打手用一个电筒照亮了姑娘的阴部,姑娘那阴道深处红嫩的壁肉清晰地呈现出来,有些皱层中还粘带着白色的精液和细小的血块,姑娘的阴道渐渐被撑成一个圆圆的小肉洞,姑娘一直咬着牙没有开口。

我转动着铁片,姑娘的阴道被撑开到五厘米时,她终于惨叫起来,开头还是微微的哼哼声接着便是撕心的惨叫,那是一个女人不能再控制自己时所发出的歇斯底里的痛叫,姑娘的两片阴唇已被撑开到极限,慢慢地撕裂开来,首先撕裂的是姑娘的阴道口的下端,一道细细的红线顺着阴道口的下方流向肛门然后沿着插在肛门的铁棍流滴下去。

“说不说?到底招不招呀?”我狠狠地逼问着,姑娘的身体剧烈地挣扎着,她的头拼命地摆动着向后仰,发出一声声惨叫,姑娘的阴道口越来越大,撑开到10厘米时,我的手都能伸进她的阴道了,她的上阴道口也开始撕裂开来,我清楚地从两片铁片中看到了姑娘那粉红色的子宫口。

“啊……啊呀……啊……”姑娘疯狂地扭动着她赤裸的玉体,鲜血从她的嘴角里流出来,那是她咬破的舌头。

我看着姑娘扭动的身子,再度加大了她的阴道口。

“啊……不……不要……我……我受不了了,停……停下。”

我笑着停下来冷笑道:“说吧,肖小姐。”

姑娘喘着粗气:“不……不知道。”

我意识到受了骗狠狠地骂了一句然后转动铁器。

“啊……啊……”姑娘的惨叫越来越惨,当她的阴道被撑开到15厘米时,她的阴唇上方也开始撕开来,先是她的阴埠接着是整个耻骨处,血如泉涌,姑娘暴睁着美目,美丽的俏脸变得惨白。

“说不说?”姑娘根本没有反应,我气急败坏地从火炉中抽出一个发红的烙铁从她的阴道内塞进去按在了姑娘的子宫口上。

“啊……啊……”姑娘极其剧烈地惨叫了二声,她的头再次垂下去,我知道这次她再也不会醒来了。

看着姑娘那娇艳的艳尸上两只坚挺的乳房,我将姑娘的两只乳房齐根割了下来然后切去乳头放在一只托盘上,我命令两名打手端起托盘,从内刑室走出来。

第13章

我亲手提起一桶水冲在张凤赤裸的身体上,仰躺刑床上的张凤被冷水一激慢慢苏醒过来,我用脚踢了踢她刚被电棍插过的阴道,她雪白的大腿根部,那两片红艳的阴唇还是无力地翻在两侧,浓黑的阴毛杂乱无章地分布在阴户的四周,有些还被血渍和粘液粘在一起一团团的,我走到她的头侧,狞笑道:“张凤小姐,想好了没有,不过还是让你先看看肖兰吧。”

张凤抬起头,我命令打手将放着肖兰的两只乳房的托盘端到张凤眼前。

“禽兽。”张凤的身体一抖,俏脸一下子煞白,厉叫了一声。

我将一只乳房捏在手里道:“这就是她不招的结果,何必呢?”

从乳房流出的紫黑的血立即将我的手染的血红。

张凤瞪着我,没有开口,只是从她仇恨的目光中我可以得知,假若眼光能杀了我,我不知道已死了多少次。

我轻笑了笑,用水将手上的血冲净,来到刑架前道:“张小姐,我佩服你们的勇气,一群年青的姑娘敢和皇军对着干,而且还取得了那么大的成绩,真是令人感到吃惊,不过你们的日子再不会长久,皇军……”

“呸”张凤聚起全身的力气向我啐了一口,我躲了过去。

张凤道;“畜生,你们永远休想消灭“梅”,“梅”是杀不完的,因为她们的背后是整个中华民族,而你们却是杀一个少一个,“梅”已经消灭了不少日本兽类,并且现在还在消灭它们,而且今后还将消灭它们,直到把它们全部赶出中国去。”说完张凤看着我轻蔑地笑了。

“八格,张小姐,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我狠狠地命令打手将张凤从刑床上解下,拖到一张平铁床上,将她的四肢分开按在铁床四周伸出的四个铁扣上,紧紧地扣住,接着在姑娘平坦的小腹处用一根皮强紧紧地捆紧在铁床上,我取出二根寸长的铁钉,来到姑娘的身前,捏住她的一只尖挺的乳房,然后将铁钉对准姑娘粉红色的乳头,右手拿起一个木榔头。“碰”地一声就慢慢地将铁钉钉入姑娘的乳房。

张凤的四肢全伸直了,她的玉体抖动着,头向左右晃动,长长的秀发浑着汗珠从她的头上抛散开来,嘴里发出了被竭力压制的痛哼。铁钉一点点地从她粉红色鲜艳的乳头上钉了进去,她的乳头向内陷了进去。

“说不说?”

“……”

铁钉整根钉入了姑娘的乳头,姑娘昏死了。

她的洁白的胸部全是渗出的汗水。

我命令打手将姑娘弄醒过来,接着我又换了另一只乳房。

姑娘的目光里带着一些惊惧的看着我将手伸向她的另一只乳房,我用手捏挤着她白皙而饱满的乳房感到这一次我是有希望了,但很快姑娘眼中的惊惧便被竖毅而仇恨的目光代替了。

我将铁钉从姑娘的另一只乳头上钉了进去。

姑娘的身子在刑床上扭动着,我将铁钉向两侧晃动,这次她再忍痛不住发出了尖历的哀嚎,钉在姑娘乳房内的铁钉将她的乳房组织破坏了,她的乳房扁扁地塌陷下去,我拨出铁钉,姑娘的两只乳头上立即喷出两道血箭,姑娘再一次痛昏了。

这一次我出去吃了午餐,下午我回到刑室,姑娘已清醒过来,我看了看姑娘苍白的俏脸道:“张小姐,想好了没有。”

张凤微微地摇摇头道:“你们休想从我嘴里得到秘密。”

我笑了笑道:“那我们接着来,看看还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刑具厉害。”

这次我决定换一种方式,我命令打手将姑娘的身子清洗干净,我来到内刑室,一会儿我端着一大盆浆糊样的东西出来了,我狞笑着将那盆浆糊端到姑娘的身前淫笑道:“张小姐,说吧,再不说,下面为你安排的刑具是我们日本特有的,虽不是很痛,但是非常难以忍受,尤其是你这样漂亮的姑娘。”

姑娘对我的话无动于衷,只是转过了头,我狞笑着道:“姑娘再不说,就要将你全身的‘洞’全塞满。”

我看到姑娘的眼角落下了一窜泪水,但她还是不招。

我命令两名打手过来帮忙,两名打手扒开姑娘的两片阴唇,我从刑具中取起一个椿子,左手将浆糊涂在她的阴道口,然后右手使力用椿子将浆糊样的东西向姑娘的阴道内塞,一边道:“张小姐,说吧,不然等这些东西干燥了要想取出来可就困难了。”

姑娘没有说话,但我从她那大腿根部的颤动可以看出她心里很紧张。糊样的东西一点点塞进了她的阴道内,结果一大盆全塞进了她的阴道,这才将姑娘的阴道给塞满了。我不得不承认姑娘的阴道内容量还是挺大的,姑娘的阴唇全被挤张开来,可以从那两片合不拢的阴唇中看到她阴道内的浆糊,可能是由于姑娘阴道的收缩,一部分浆糊被挤了出来,但很快便不再挤出来,因为那浆糊样的东西干燥了,那是一种产自日本的液状粘合剂,塞进阴道后干燥能将阴道表皮的水份全吸干,而本身能变成硬结然后膨胀。

我看了看姑娘道:“张小姐,怎么样,说不说?”

姑娘的脸胀得通红,尖声骂道:“畜生,你不是人。”

我道:“张小姐,我何时说过我是人呢,只要你再不说,还有更不是人的。”

“……”姑娘沉默下去。

我看到姑娘不招,便又化了一大盆这次我塞的是她的尿道,我先用两根细细的铁条从她的尿道中捅进去,然后用力向两侧撬开,姑娘的尿道被撬成一个圆圆的小肉洞,我用力塞着。

姑娘再控制不住凄惨地哀叫着,我终于将她的尿道全塞满了,这样一来她的尿道便排不出水了,那憋闷的滋味和着胀痛能令一个女人发疯。

我抓起姑娘的头发,狞笑道:“姑娘,说吧。等一会你会受不了的求我将那些东西取出来。”

姑娘的眼神中闪着绝望,没有开口,我摸了摸她的肚子,此时她的肚子已渐渐胀了起来,我知道是那些东西起作用了。我对两名打手道:“张小姐想招了就叫我一声。”我出了刑房。

柔和明媚的阳光照在我的身上暖阳阳的,我泡了一杯茶,来中国后我爱上了绿茶,这东西的确挺好。

我招来了黑木、松木和矢川三个人在宪兵队玩起了纸牌,傍晚时分,吃过了晚餐我才想起刑室内还有我的任务,我来到刑室,看到了姑娘的惨状自己也吃了一惊,姑娘的脸胀得通红通红,她在刑床上扭动着,小腹高高地突起来,嘴里发出一声声变了调的惨呼。

我把姑娘的腿扒开,把二根手指伸进她的阴道和粘合剂的中间摸索了一阵,对姑娘道:“张小姐,现在知道女人不是随便好当的吧,怎么样说不说啊?”

“不!啊……不……”张凤呜呜地哭出声来。

我看着姑娘高挺的肚子道:“尿不出来的感觉非常难受吧,快招吧,招了就没事了。”

张凤仰躺在刑床上的身子凄惨地扭动着,我凑着头看着她下身的两片翻开的阴唇,她的两片阴唇已肿胀得有些发青了,我用脚踩她胀起的小腹。

“啊……啊……”张凤喘着粗气惨叫起来,她的四肢抽搐着,俏脸上布满了泪水,只踩了几脚,姑娘便瘫痪了下来,四肢无力地摊开,只是在刑床上喘气,“说不说?”

“不……不……”姑娘的竖强令我感到吃惊。

“浑蛋,给我灌水。”

两名打手撬开姑娘的嘴将一个铁漏斗塞在姑娘的嘴里,然后一大桶冷水劈头灌了下去。

“呜呜”的惨叫声中姑娘的肚子越来越大,冷水灌完,姑娘整个人挺着个大肚子像个孕妇样。

“招不招?”

姑娘没有出声,我命令两名打手拿起一根长杠,两名打手站在刑床的两侧,那长杠按在姑娘的小腹上。

“用刑。”我一声令下,两名打手立即使劲将木杠用力向下压。

“啊呀……啊……”惨叫声冲口而出,木杠在姑娘雪白光滑的小腹上来回滚动挤压。

“哇……”冷水从姑娘的嘴里一口口喷射出来,当一次大力的按压后。

“哧”地一声一股臭味在刑室中弥漫开来,我看到姑娘的屁股下流出一道黄浊的水流,我知道姑娘的肛门被高强度的腹内压力挤开了,粪便流了出来。

姑娘的两只美目暴睁着,她的四肢像一只青蛙样摊了开来,她的目光开始散乱。

“说不说呀。”我拧着她的两只受过刑的乳房。

姑娘没有开口。

“用力压。”我命令打手。

两名打手赤着上身狠命令地将木杠子奋力向下压。

“哎哟……哎哟……啊……”姑娘突然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惨嚎,接着呃地一声,樱唇一张,一口带着血块的流质喷出。

我一下子看出那是姑娘被压碎的内脏,急忙叫停却已迟了,姑娘头一偏,垂了下去,苍白的脸上带着扭曲的笑意。

我再次失败了。

晚上我开始审问那名男俘,但是却同样什么也没得到,我把他整死在刑室内,“梅”组织的线索又断了,我把那名叫王平的学生放了,要他当了我的密探。

第14章

时间临近1943年的夏季,6月天已相当炎热了,三个月来游击队活动频繁,先是向山区运送武器的军列被袭,接着是便衣队胡大耳朵被刺杀在城里的便衣队门口,今天三名宪兵突然失了踪,一系列事件搞得我焦头烂额,第二天三名宪兵的尸体在护城河内被发现,他们是被砍死的,三个人的阴茎全被割掉了,看来“梅”组织是在采取报复了。

正当我要在城内采取戒严措施时,省城传来了一个命令,新一轮的夏季扫荡开始了,这次扫荡规模空前,中村联队长调集了平阳的全部皇军和伪军,还从旅团请调来二个机枪连,外加一个炮兵连,我们宪兵队也配合大队直接参加了对平阳的扫荡,而平阳城的防卫则交给了皇协军一个中队。

6月28日天一亮平阳城就被封锁了,任何人均不得出入,清晨,数百帝国士兵全部排列在城内操场上,中村大队长作了训话我们出发了,我们这次的任务是协助省城的二、三师团封锁通往云山的交通同时扫荡潘家山区。

7点多我们到达了周村,村子里一片寂静,我率领宪兵队首先进入村子。

砸开了几扇门没找到一个人影和牲口,连一只鸡也没找到,我命令宪兵队烧掉他们的房子。刹时浓烟滚滚,火光冲天,整个村落全陷进烈焰中。我们继续向前推进,来到了位于潘家山脚下的小刘集,时近中午大家又累又渴,沿途所有的村子都是人去楼空,所有的水源都被堵死,我知道老百姓肯定都是上山躲藏了起来,家中则实行竖壁清野,我带的宪兵队则是大队的先头部队,大家只好停下来,吃起了干粮,黑木和矢川则自己进村去找吃的。

大约十分钟后,二声清脆的枪声传来,宪兵队立即奔向枪响的地方。

矢川倒在地上一颗子弹击中了他的头,黑木则不停地向一间草房子里射击,原来正当黑木二人来到这房子附近时,房子内响起了东西掉到地上的声音,于是二个围上去,不料房子内射出二发子弹,其中一发正击中了矢川的头。我挥挥手宪兵队分散开来向房子围上去。

“碰!碰!”房子里射出二发子弹,搁倒了二名围上去的士兵。

我手一挥,所有的火力全集中在正门处,打得木门像蜂窝,耷拉下来,我们嚎叫着冲了进去。

房内相当凌乱,一名黑衣黑裤的人影卧倒在地上,人影戴着一顶黑色的笠帽,子弹击中了他的肩,他的半边身被血染红了,他的手里握着一支手枪,一名士兵将他翻过来。

“队长,她,她是个女的。”

我走过去,果然,那黑影是个女子,是一个年龄不大长得相当秀丽的女子,笠帽被摘下来,那女子一头长长的秀发批散下来,一名士兵将水壶中的水淋到她的头上。赠礼!人初油喷剂男用延时气雾剂外用持久神油成人情趣用品防早泄 点击进入

一会儿那女子慢慢醒来,一醒来就翻身去找她的枪,二名士兵踩住了她的二只手,我拉起了她的头发道:“你是谁,为什么向皇军开枪,村里的人那去了。”

那女子充满野性的目光盯着我没有说话,我看了看她鼓起的胸部淫笑道:“我的士兵一定很想安慰姑娘。”

我笑着对手下道:“她现在是你们的。”

宪兵队立即将姑娘抬出来,接着姑娘的四肢被拉开,她的四肢被捆在钉在地上的四根柱子上,接着一名士兵已迫不及待地扒去她的胸衣,只几下姑娘的胸衣便被扒下来,她不算白,但两只乳房却又尖又挺,接着在姑娘的叫骂声中她的长裤被撕开来,然后她的内裤也被扒下来,姑娘死命地尖叫、挣扎,几名士兵轮流将阴茎挺进她黑毛覆盖的阴道。

士兵狂笑、挺动,姑娘的叫声越来越惨,她的身子随着士兵的插动而晃动,她胸前的两只乳房不停地抛动,她是被士兵轮奸至死的,轮奸结束后,我用刀将她的两只乳房和臀部上的一大块肉割了下来,作为我们的午餐。

下午我们又开始进发,这次我们挺进到了山区,这里群山相连,山与山之间是一道道山沟,很深,山坡上长满了松树。

我带着宪兵队正向一坐山坡上爬,我暗叹倒霉,除了那个姑娘,我们一个人影也没碰到,正当我们要爬上山坡时,右侧突然响起了密集的枪声,右侧的宪兵被打死了好几个,我连忙挥指部队向右侧山冲,剧烈的爆炸声和枪声响成一片,这时我突然听到山坡后面响起了一阵婴儿的啼哭声,我立即明白右侧的枪声是怎么回事了,山坡后肯定有老百姓,所以游击队想要引开我们去右侧,我嚎叫着命令一部分士兵继续冲向右侧,一部分则冲向山坡,爬过山坡。果然,那条狭窄的山沟内躲藏着一千多名老百姓。

中村大佐接到我的手信马上将大队引了过来,将山沟沟团团包围起来,山岗上架起了机枪。

我带着一小队宪兵走下去将一些年青的小媳妇、姑娘等从人群中拖出来,人群立即混乱了。

“嘎,嘎,嘎。”架在山顶上的机枪发出怒吼,我来到人群的末端,看到一名背对着我的身影苗条的女子,我去拉她的手,那女子突然转过头,我感到有些面熟,那女子带着一丝笑意突然拉响了手榴弹然后抱住了我,我魂飞魄散,是舒曼雪。我脑中一片空白,旁边的两名宪兵早跑开去。

二分钟后,手榴弹没有响,舒曼雪将手中的手榴弹砸向我的头,我偏过头揭翻了她的腿,将她按在地上,两名宪兵也跑过来将她反扭起来,我拉起她的头发笑了笑道:“曼雪小姐,我们又见面了。带走。”

从山沟内带出来的年青女子共有54人,包括舒曼雪,中村色眯眯地一个个看过去,嘴里发出了“呦兮呦兮”的赞赏声。接着将战刀一挥,所有的士兵全拨出枪将枪对准了山沟内的老百姓。

山沟里的老百姓可能意识到了末日将临,纷纷开始向上爬,中村将手摆了摆,枪声立即响了起来,那些向上爬的老百姓纷纷倒在血泊中,一千四百多名老百姓全倒在血泊中,我们宪兵队提着刺刀又重复检查了一遍,没死的又补上了一刀,黑木则用刺刀将一名躺在一位妇女怀内尚在吃奶的婴儿挑起来大笑着在刺刀上转圈子,鲜红的血从刺刀上流下来,周围的士兵哈哈大笑,接下来便是集体的轮奸,除舒曼雪外的53名姑娘和小媳妇被扒光了衣裤二十多人围着一个,山坡上响起了那些妇女的哀嚎。

第15章

6月29日清晨,我们继续向潘家山区挤压。

今天打前站的伪军一中队在宝塔山制高点上跟敌人接上了火,没几分钟就败退下来。

中村队长得知伪1中队受挫,大为震怒,直骂他们全是蠢驴、草包,连一个小小的山头都拿不下来,他当即下令炮兵对宝塔山制高点猛烈轰击。

一时间炮火劈开树木,炸翻土包,硝烟呛人。10分钟后,第二中队在中队长山口谷的指挥下向宝塔山猛攻。

打着太阳旗,闪着刺刀光,抬着迫击炮的帝国士兵气势汹汹地向山顶扑去。

我,中村队长和其它几名中队长站在山脚下一个小山包上,不用望远镜就看得很真切,山口谷的第二中队快攻到山顶时,遭到了猛烈的还击,手榴弹、机枪子弹像泼雨般洒下来,山口谷坚持了7分钟便败下阵来。

大家都知道这次是碰上平阳地区八路军的主力了,中村将两个中队集中使用,同时将炮连调到进攻正面,山炮平射,迫击炮吊射。这次的轰击非常猛烈。大地在颤动,连着嫩枝嫩叶的檩条粗的大树被拦腰炸断,有的则被连根拨起,尘土飞扬,10分钟后炮击停止,山头上除了燃烧的树枝,一片死寂。

中村队长举起望远镜看了一会,突然大笑起来,根据陆大的的军事常识,这次炮击的密度之大,在这个不过二十多平方米的山头是不可能再有活的生物了。

山口谷的中队整编后再次小心的冲上去,这次山口谷的中队再一次被压在近山顶处的一块洼地中动弹不得,敌人的手榴弹给我军造成重大伤亡。

中村队长焦急地抬手看看手表,时近中午这个小小的宝塔山制高点牵制了我军整整四个小时,现在连我们都不得不佩服八路军的顽强了。

中村把山口谷撤下来,战斗呈现出沉默。

中村把中队长全召集过来,商计失利的原因,他素来相信钢铁的力量,不明白为何人员武器占极大优势却攻不上敌人的一个小山头。(事后侦知,敌守军为平阳军区八路军的一个加强排,45人,为掩护军区主力和机关安全撤退,硬是以重大的伤亡阻击了我军的进攻,从而使这次扫荡功败垂成。)

经过讨论,终于想出了“驱羊掩虎”的计划。

50多名年青的妇女被赤条条的赶上来,我们的士兵躲藏在她们身后抬举着刺刀将她们赶上山坡,一时间山坡上满是白生生的玉体。

山坡上一片沉静,战斗好像突然间停止了,眼看快到山顶,中村队长的小眼珠闪出狡吉的光。

那群妇女哭泣着向上爬,突然其中的一名一声高呼,我依稀看到那名小妇正是舒曼雪,只见她回头突然扑向身后的士兵,接着山坡上大乱,那群妇女突然全群发了疯般地扑向我们的士兵,我估计,我英勇的帝国士兵大约是被吓傻了,慌乱的向后退,同一时间,舒曼雪扑入士兵群中,接着便响起了一声巨响,她肯定是拉燃了一名士兵的手雷。

“八格。”中村满腔怒火,破口大骂,他命令不许后撤,然后大炮向山头射击。那群妇女全被盖在炮火中,我军嚎叫着为天皇尽忠的口号向上突。

经过激烈的撕杀,山口谷的中队终于突上了山头,除了二十多具尸体,敌人已主动放弃了山头阵地,我走上山头,看到了舒曼雪的尸体,她的裸体和一名士兵紧紧搂抱在一起,胸腹间被炸开一个大大的血口,她的四周呈放射状倒着五具帝国士兵的尸体,很明显她是拉着了一名士兵的手雷和他同归于尽了,那五名士兵则是遭了鱼池之秧。

山头上二十多具尸体分布在四周,均保持着射击的姿势,其中一名敌军手肚子被炸开了一个大口子,肠子拖在了外面,他的一只手似乎是想将肠子塞回腹腔另一只手还紧扣着板机,那一刻的惨烈情景一直深深地刻在我脑海中,就在那时我明白我们注定不会胜利。

我走在山坡的土地上,山口谷中队长位于我前方四米,一具满脸血污的八路军尸体伏在那儿,我突然感到那具尸体的姿态有些奇特,还没等我发觉问题,那具尸体突然抱住了山口谷的脚,我赶紧伏在地上。

“轰”

山口谷在我眼前消失了,一块灸热的弹片擦伤了我的脸。

“混蛋。”我命令宪兵给每一具尸体补上一枪。

这样的军队……太可怕了。

6月30日我们进入了潘家山区的腹地,潘家山区纵深三百多里,群山环绕,八路军躲藏于此的确是不好找。

中午我们进入了一个小山村,本来是不抱希望的,结里却从村子中搜出来十几名年老的人和一名孕妇。本着杀光、烧光、抢光的原则,村子里的房子全部被点燃,十五名老人被不分男妇全扒光了衣服紧紧捆在十五棵树干上,中村、我和那十几名小队长开始比试谁的枪法准,我们的目标是那些老人的阴茎和干瘪下垂的乳房。

“叭啾”中村队长的第一枪便准确的击中了第一个老头的阴茎,那老头惨叫着在树杆上扭动,挣扎。四周的士兵爆起满天欢呼。

中村将三八步枪交给了一名小队长道:“打他的两条腿,我要他慢慢的死。”

小队长的子弹准确击中了那老头的左膝,那老头软软挂在树杆上,我笑了笑,接过了小队长的枪,连发三弹,分别击中了他的右膝、和左右肩。

接着我们一边笑一边开枪,乳房和阴茎纷纷在枪弹下开成一朵朵的鲜花,中午时分,十五人终于全处理完毕,一声令下那名孕妇哭叫着被两名士兵拖上来。中村队长淫邪的目光盯在孕妇那高高挺起的肚子上,命令两名士兵押着孕妇在空地上走几圈,那孕妇在刺刀的威逼下挺着一个滚圆的肚子像只企鹅般滑稽地走着,看样子她是一个快要临产的孕妇。

“快快地,快快地。”中村瞪着小眼珠,手提着皮鞭,不停地逼催。

那孕妇满头大汗,吃力地用双手捧着肚子在空地上挪动。周围的士兵被孕妇滑稽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

中村玩了一会儿,大约是想到了什么,他对二中队的一名小队长说了一句悄悄话。

那名小队长笑着领命而去,一会儿便去而复回,带回一口大行军锅和一个“干”字形木架子,几个人用力将那木顶入地中,接着那口行军锅内被注满了水,两名伙夫已经开始烧水。

当锅内的水烧开中,中村命令将那名孕妇拖上来。两名士兵将那孕妇拖向木架。那孕妇好像预感到了什么,挣扎着向中村乞求放了她。中村一阵冷笑狠狠地朝孕妇的肚子踢了一脚。孕妇一声惨呼。我看到一缕鲜红的血从她裤管里面流出来。

孕妇被捆在木架子上,她的两只手被拉开紧紧捆在木架上方的一条横木上,然后两名士兵用力拉开她的双腿将她的两只脚捆在木架下方横木的最两侧。

中村冷笑着走过去,亲手扒光了她的衣裤。

现在那孕妇已赤裸裸地呈现在我们的眼前,她的两只硕大的乳房像两只成熟得过了头的水梨挂在她的胸部,两只乳头显得有些发黑,看样子是一个已经生养过孩子的少妇,她的肚子滚圆地隆起遮掩了她下身的阴毛,中村笑着将手伸过她的小腹,将手伸到她的两条大腿中间的根部。

孕妇的身子猛然挺紧了,我想中村的手大约是捏到了那孕妇的紧要部位。

“恶魔,不是人的畜生。”孕妇哭骂道。

中村收回手,对那名小队长挥了挥手。

“嗨”小队长一个立正,“喀”的一声从枪上下了刺刀,将刀含在嘴里,笑着走到孕妇身前。

接着他从锅只掏出一碗热水泼到孕妇的两只硕大的乳房上。

滚烫的水泼到她的乳房上,使孕妇忍痛不住发出一声惨哼。

小队长从嘴里取出刀,左手拎起孕妇的左乳头,右手中的刀一挥,孕妇的左乳房便被割开了半边,血‘哗’地冒出来,孕妇扭动着发出碜人的叫声。

小队长将手伸进那割开一半的乳房内将黄色的脂肪连带着割碎的筋膜翻了出来。

孕妇痛得脸色铁青,一声声惨嘶着,她的半边身子已被乳房上的血染得通红。

小队长用左手捏住了那半边被割开而下垂的乳房,右手手中的刀一下下切割着孕妇下侧的乳肉,大约用了五分钟,在孕妇的惨呼中将她的左乳房完整地从她胸部分离了开来,孕妇痛昏了过去。小队长将那只割下的乳房扔进锅中,锅内的白开水一下子变红然后就变成黑白色。

接着弄醒孕妇后小队长又用同样的方法割下了她的另一只乳房,孕妇的胸前留下了两个吓人的血淋淋的大洞,她的脸因失血而变得苍白,小队长抽了她几个耳光使她苏醒过来,接着小队长开始割孕妇肚子,中村大队长和我及其它几名小队长围在一起津津有味地看着。

小队长用手摸了摸她隆起的小腹,将刺刀按在她肚子上用力向下一拖。孕妇发出一声尖叫,她绷紧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白痕,接着血从白痕中渗出来,变成一条细红线,这次的刀锋仅仅切开了她的表皮没有割开她的肚子。

孕妇一边凄惨的悲鸣,一边扭动身子,一边向中村队长求饶。中村队长当然不会理睬她只是命令小队长继续。

小队长又将刀锋按在刚才切开的白痕上,向下一拖。

“啊……”孕妇发出一声极惨的悲鸣,她的肚子终于被割开了一道大血口子,血如泉涌,一下子染红了小队长的手,孕妇腹腔内的器官全掉出腹腔外拖到地上,那红色的一大截是血红的肠,腹腔筋膜连着的是胃,边上是紫红色的肝。此时孕妇只能轻微地喘着气了,小队长将刀丢在地上将两只手全伸进孕妇的的腹腔,将留在腹腔内的子宫等等的器官全扒出来,孕妇的眼睛变得灰白,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终于闭上了。

小队长从地上的一堆脏器中掏出了孕妇的子宫然后捡起刀将子宫割开来,一个粉红色的胎儿被取出来,那小生命在小队长的手里还扭动着发出猫样的叫声,小队长狞笑着将胎儿丢进锅中,叫声嘎然而止。

接着孕妇的肝、心等器官一一被从她胸腔、腹腔内取出来,零碎的部件一件件丢到了锅中,然后我们又将孕妇从木架上解散下来,将她趴在地下,又割了她的屁股上的两大块肉和大腿上的几块肉,下午2点,一锅人肉鲜汤出锅了。中村队长、我和几名小队长吃得津津有味,剩下的汤又被帝国士兵分享,但是伪军说怎么也不喝人肉汤,有几个还当场吐了,中村队长当场将那几个吐了的伪军给毙了,还向其它的伪军训话,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酷,中国的老百姓不能将他们当人,他们是牲畜,是猪,是狗。

第16章

正当扫荡继续时,平阳城传来一封加急电报,城内游击队活动猖狂,请立派兵增援。中村队长明知这是游击队为牵制我们而进行的攻击行为但还是不得不将一部分兵力派回平阳,因为平阳是我们的大本营,于是我的宪兵队和帝国的二中队返回平阳,二中队在这次扫荡中差点全军尽没,损失极重,那名操刀的小队长被提升为代理中队长,他的名字叫介川次郎。

回到平阳城,我立即召来皇协军的队长何金龙,原来我军一离城,游击队就开始在城内活动,她们接连炸毁我二个军火库,并袭击了东关警局缴了他们的枪,我知道情况严重立即宣布全城戒严,准备全城搜捕,正在这时我伏下的一步棋起了作用,王平向我密报,他已顺利打入进步学生的内部组织,并且打听到7月8日有一名八路军的重要干部刚路过平阳,“梅”组织和平阳游击队会在东门车站接应,虽然不知道那干部的相貌和性别,但这无疑是一个令人鼓舞的消息,今天是7月7日也就是明天。

我将介川、何金龙和便衣队的新任队长李大贤招了来,给他们说明了情况。

乌干黑瘦长着一对三角眼的李大贤首先发言。他将斜背的手枪向屁股后收了收,将黑色的帽子拿在手中点头哈腰道:“左阳太君,依我看要把车站统统的包围起来。”

我失声笑着摇了摇头道:“李桑,包围车站的不行,八路军的大官跑掉。”

“不错,那样会打草惊蛇,要是让他们警觉这是个陷阱,就不容易再找到他们了。”我赞赏地拍拍何金龙的肩。

然后向他们招了招手,向他们说出了我的布置。

7月8日清晨,我起床做了做扭腰的运动,勿勿吃了早餐就赶到了车站的三层大票楼的顶部,几名军曹和介川早已在那里,大票楼的顶层可以附觅整个车站的情况,从这儿看去,可以看见车站的第一道铁轨上停着一辆运煤的火车,火车中的煤早已被搬空,半夜时就伏下了上百的士兵,而车站的东出口的几间空房中也埋伏着30多名伪军,另外还有不少化装成各种行业的便衣,我相信只要目标一出现,就插翅难飞。

9点整,从省城来的火车准时到站,我从望远镜中注视着一切可疑人群。

9点10分可疑人物出现。

那是一名中年男子,身着长袍,截着一幅墨镜,手拎着一只大木箱,使人一看就知道不是那种普通的商旅,接着出来一名身着旗袍身材修长的娇艳女郎。

那名中年男子将箱子放在地上,观察了车站四周的情况,然后提起箱向西出口走去,我敢肯定他是在找他的接头人,而他是不熟悉这儿的地形的也就是说他没来过平阳,这家伙肯定是那个八路军的干部。

我下达了行动的命令,几名便衣首先扑上去,那名男子大约是发现情况不对,从腰里掏出枪对当前的两名便衣就是“咚,咚”两枪将两名便衣搁倒在地,车站顿时大乱。

那名男子向西奔去,似乎是想翻过铁路。

我急忙将二发信号弹打到天上同时快步下楼,西侧车箱内司机而动的上百名士兵从车内扑出来,我干紧大叫“抓活的。”

那名中年男子看到大批士兵从车内涌出,呆停住了脚,后面跟上的便衣一涌而上反扭住了他的胳膊。

我带着得意的笑走到他面前,还没等他说话便向他的脸上狠狠地打了一拳,血从他鼻子内流出来,他冷冷地看着我,突然飞起一脚踢中了我的阴茎,我痛得差点吐出来,整个人像虾米般弯了下去,双手捧住下体好一会儿才缓过气。

“嗖”拨出军刀,向他逼去。

“混蛋。”中年男子骂出一句,这句话他是以日语骂的,我一下子楞住了。

中年男子挣开了两名便衣,来到我面前,冷冷地看着我,然后从袋里掏出一本小本子道:“阁下,你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错误。”

我下意识地打开本子,那上面写着:“黑龙会驻省城特使。”中间夹着一张便条,我打开一看立即知道我错的有多厉害,那张便条是我顶头上司中村的上司省城的司令官写的:“陆军参谋本部谍报专家晴川介一,来你处执行秘密任务,其一切行动不得干预。”那的确是司令官的亲笔信,我立即肃然起敬,我知道我自己的错有多严重,这时我心里想起了那个娇艳的女郎,难道会是她?

我握住晴川的手连说误会,中午我在平阳最大的酒楼留仙楼为他接风和压惊,下午我向他介绍了本次扫荡的兵力配备和区域划分,然后让他参观了我们宪兵队的地下刑室,我指着那张中间有孔的铁床道:“这是专门给那些抵死不招的女八路用刑的,中间伸出的铁棒可以直接插进那些女人的阴道直达子宫。”然后我问他是不是想见识一下,我可以到大街上去抓一名女的来做试验,晴川摆手说今次不用了,晚餐喝多了酒我早早睡了。

迷糊中突然听到了一声巨响,接着是连窜的巨响,我只感到床一阵摇晃,差点从床上掉下来,忙从床上起来,只见车站处火光冲天,一车向山区扫荡部队输送给养的军列全陷在冲天大火中,我脑子一片悸糊。

我走出大院,和介川撞个满怀,介川勿勿向我报告说晴川失踪了。

“什么?”我的酒全醒了。

“八格,八格。”我瞪着眼盯着介川,我知道我上了那个晴川的恶当,他肯定是八路军的干部,而正真的晴川说不定已经完了,这证明王平的情报是准确的。

“全城封锁。”我咬牙切齿发出一道命令。

15分钟何金龙报告,守东门的伪军报告,20分钟前晴川出了东门说是去侦察敌情。

“混蛋。”我举刀狠狠地劈翻身边的一棵小树,并竭力使自己冷静下来,我知道我又一次失败了。

二周后中村的扫荡大军凯旋,出征时的将近1400人,回来的只有900多人,可见扫荡战的激烈,走在队伍中间的是一窜俘虏,大约有二十多人,每个人的双手均被反捆着。

中村向省城汇报战果是:击毙敌军400人,击败二个八路军主力营,平阳游击队基本歼灭,有利配合了友军的这次大扫荡,其中当然不包括屠杀了多少中国人。

1周后中村被调到省城,而我荣升平阳司令,我知道平阳这个城守不好当,现在游击队还活动的挺厉害,新官上任,由于车列被炸使我丢了面子我决定先拿那二十多名战俘开刀。

在八米高罩着铁丝电网的围墙内,那二十多名战俘被押了出来,荷枪实弹的宪兵围在四周,我牵着大狼狗,站在他们的前面。

我脸上闪过一丝笑意指了指两个身材高大的战俘。四名宪兵将他们押出来。

我命令将两人捆到左侧围墙下的两根木柱子上,两人挣扎着我的手下将他们捆在木柱子上,我接过宪兵的三八枪,将刺刀装上去。两名战俘明白了我要干什么开始大声的呼喊‘打倒日本侵略者’的口号,我命令宪兵扒光他们的衣裤。

我操起步枪狠狠地对准一名战俘的腹部猛刺下去。

“啊……”一声长长的惨嚎:“小鬼子,老子绝饶不了你,二十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啊……”我将刺刀在战俘的腹部一绞,一抽。血“哧”地标出来,其它的战俘开始燥动起来,他们向前扑看样子是准备鱼死网破了,前面的已经和宪兵扭打在一起,这一点是我所没料到的。

“哒哒哒”架在墙上的机枪将后面扑上来的战俘扫倒,一名扑在前面的战俘被四名宪兵的刺刀整个挑了起来,剩下的三个活的战俘被捆在另外的木柱子上,我继续在这个战俘身上练刺杀,我的刺刀在他的大腿、小腿,胳膊,腹部乱捅,那战俘整个人变成一个血人,他还是声嘶地叫着,我一刀刺入他肚脐的下方,然后向上一挑,他的腹部被挑开,内脏全流到,惨叫声至此完结,他的肠子还在地上蠕动,我将他的肝挖出来丢给了我的狗,然后又挖出了他的心。还有四个战俘我去找来了十几条大狼狗,将四个人咬得白骨森森,战俘处理完毕我松了一口气,留他们在此简直浪费粮食。

不消灭平阳游击队和梅一直是我的一块心病,而我知道她们不干掉我也是心头不安,在我荣升平阳城司令的第五天,我广发请贴,宴请社会名流、绅士、各镇镇长、各中队队长等7月28日在留仙楼聚会庆贺我荣升。

7月28日宾客济济一堂的时候我突然率大队人马将留仙楼围个水泄不通,然后所有宾客祥细检查请贴,告诉他们宴会改在城北的望月楼召开,这是我的一招引“梅”出洞,能否成功就看运气了。

人群越来越少,这时二名年青的女子引起了我的注意,除了二名女子还有二名青年,她们二名女子自成一伙坐在最内侧的一张桌子上,二男则位于中央的一张桌子上。

看到宪兵的临近二名男子突然站起来,还没等宪兵反应他们就从衣内掏出了二十响,一阵连发射,四名宪兵倒了下去,门口的宪兵急忙还击,架在摩托车上的机枪将向外冲的二男子打得像蜂窝。

我大叫:“不要慌,抓活的,这次她们绝跑不了。”

楼内传来一阵阵乒乒乓乓的枪声,二名女子想要外冲均被我挡了回去,我的计划终于成功了,我得意的大笑道:“不要抵抗了,出来投降吧,你们跑不了了。”楼内没有动静,我命令宪兵向里冲,一阵枪声又被打死了二个,这样几个来回之后,楼内安静下来,我估计她们是没子弹了,门口横呈着十几具宪兵的尸体。

“快,抓活的,不许开枪。”

宪兵们扑入楼内,二名姑娘和宪兵们扭打在一起,本来我以为这二名娇啼啼的姑娘还不是手到擒来,可是宪兵竟然近不了她们的身,她们的武艺出我意料的高,已经有四名宪兵被打翻在地,其中一名看样子是骨折了。

她们俩人的弹跳力非常的好,我感到其中一名特别面熟仔细一想她不就是那天车站见到的那个穿旗袍的姑娘吗,姑娘的脸上闪着汗水红扑扑的,我不由想起她们衣服里面的东西是什么样的一时不由痴了。

直到介川叫我,我才明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两个姑娘终于被拿住了,我托起二个姑娘的下巴,二个姑娘都长得非常漂亮,那天车站见到的那个更年长一些,她的胸部也挺得较高,腰枝纤细,真是个绝色美人,我想我又可以享受了。

第17章

“你叫什么名字?”押到宪兵队,我坐在办公桌后,两个姑娘则被反捆着手由分别有两名宪兵押着。

“……”两名姑娘抬了抬头,没有说话。

“你们是来行刺我的吧!”我得意地喝了口茶笑道。

两名姑娘默不作声,那名车站见过的美女俏脸上闪过恢恨的目光,我想她们的内部对这次刺杀行动定有不同的看法,我为我的成功感到哓幸。

那名车站美女突然抬起了头道:“算你好运,可惜没亲手杀了你,不过总有一天你会死在中国人的手里。”

我并不生气笑道:“那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死在你的那个肉洞洞里。”

我的手下有人笑出了声。

那姑娘脸上一红,骂了一句脏话。

我从办公椅上站起来走到另一名姑娘身前,托起她的下巴道:“姑娘,你说,你叫什么?”

姑娘冷冷看了看我,偏过了头。

我坐回办公桌上。

“报告。”一名手下跑上来对着我的耳朵道:“队长,王平来了。”

我点点头示意让他进来,反正让她们俩看见也没关系,她们总是出不去了,除非把她们知道的全告诉我。

王平被请进来,两名姑娘看到王平立即发出一声惊呼。

我对王平道:“王桑,你认识她们?”

王平哈腰道:“太君,她们二个我全认识。”一边媚笑着一边指着那个不说话的美女道:“她叫叶秋雨,是师中的老师,有些学生的会就是她开的,只是不知道她就是梅的成员。”然后指着那车站美女道:“太君,她叫张茜,她就是你在东门菜场上杀死的张菁的妹妹,她们二人定知道不少秘密。”

“呦兮!”我盯着二名姑娘笑起来。

“王平,你不是人。”那名叫叶秋雨的姑娘骂道。

“叶老师,不要跟皇军作对了,不然可没好果子吃,尤其是你又这么漂亮。”

“畜生。”叶秋雨打断了王平的话。

“实话告诉你,那天对张凤老的轮奸我也有份参与,啧、啧,张老师那个地方真叫人爽,对你的身子我也是很有兴趣的。”

“杀千刀的畜生,游击队不会饶了你。”叶秋雨大声骂道。

“可惜啊可惜,你如果不把你知道的老老实实地告诉太君,那一天你可是等不到了,再说,游击队不久就会被太君消灭,你不说出来可就没指望了,太君地下室的刑罚可厉害了,什么烙铁烫奶头,钢针刺阴蒂,还有铁棍捅阴户等等,你们二个是忍受不住的,我看……”

“呸”没等王平说完,叶秋雨一口啐在他脸上。

我笑了笑走过去拍拍王平的肩道:“王桑,你的对皇军大大的忠诚,皇军绝不会亏待你,你的要把梅的情况弄清楚,美女,你的少不了,今天就让你开开眼。”

“势死效忠太君”王平哈了一下腰。

我一挥手,四名宪兵将二名姑娘押了下去。

我搭着王平的肩道:“看来师中的情况很严重,说不定梅的首脑就在师中也说不定,今后你一定要好好留心。”

王平受宠若惊,连忙答应。

我道:“王桑,作为奖励,今天这二个姑娘,你任选一人,让你拨个头筹。”

“谢谢太君,我,我就要那个叶秋雨。”

我和王平及四名宪兵来到那个地下刑室,秋雨姑娘已经被二名宪兵反捆在左侧一根铁柱子上,在刑室内桔黄灯光的照耀下,姑娘显得格外的楚楚动人,而张茜则安我的吩咐捆在另一间刑室内。

我挥了挥手道:“王平,你可以动手了。”说完我坐在一张宪兵为我拿过来的椅子上看看王平是如何玩弄他的老师的。

王平脸上泛着淫秽的笑意向叶秋雨走去。

“畜生,不要过来。”叶秋雨叫骂道。

叶秋雨虽然是老师但她的年龄并不大,我估计才二十二三岁的样子,现在她的双手和双脚均被捆紧在铁柱子上就是她武艺再高强也是叫天不应了。

王平走到叶秋雨身前,才一站定就去摸她那鼓得很高的胸部。

“畜生、禽兽。”叶秋雨惊惧得大声历叫。

王平凑到叶秋雨脸前道:“叶老师,你这么漂亮,我很早就喜欢上你了,谁让你跟共产党干呢,就因为你跟皇军对着干才给了我这个机会,要不然你那轮得到我上啊。”

“无耻。”叶秋雨骂道。接着是一声尖叫。

王平的手已解开她的衣邻,将手从她那半裸出来的白生生的粉颈上伸进去。

叶秋雨停止了无谓的挣扎她明白就是她再如何挣扎换来的耻辱还是一样的,她只是轻轻抽泣着微微扭动着反捆在铁柱子上的身子。

“哦……”叶秋雨发出了一声轻叫。

王平的手在她胸衣内蠕动,部位正好是姑娘的两只乳房处,我知道王平的手肯定在摸姑娘的两只胸乳,我突然感到有些后悔,这么漂亮的女俘干吗要让他拨头筹。

“哧”的一声,王平的手惯穿了姑娘的胸衣,她的两只小兔般的乳房突然间就跳了出来,白的雪白,红的粉红,非常的迷人,她的肌肤雪白细腻,我想这才称得上冰肌玉骨。

叶秋雨的俏脸变得绯红,斗大的泪珠,像晶莹的水晶。她长长的睫毛一砸,终于滚出眼眶,。

她的半幅胸襟挂在她的胸腹上,两只白白嫩嫩的粉乳正被王平的两只手抓捏在手里,又挤又捏又揉。

叶秋雨闭上了美丽的眼睛,她雪白的细贝样的牙齿咬住了红湿的下唇,看样子她是竭力的使自己不发出声音。

王平的手向下撕开她的胸衣,将破碎的胸衣完全扔在地上,接着他开始剥姑娘的裤子。

王平首先拉开了姑娘的裤带,叶秋雨的长裤落下去挂在她白皙纤巧的玉足上,她的两条洁白修长而又浑圆的一双笔直的大腿呈现出来,她的肌肤非常细腻。

王平蹲下来看着姑娘那双笔直修长的粉腿,探出手轻轻捂摸着姑娘光洁白皙的小腿。

叶秋雨像被蝎子蛰到般,仰着俏脸吸了口气,她白玉般的身子微微抖动了一下,她胸前的两只尖筝一阵晃动,我感到一阵口渴。

王平的手指轻轻捏着姑娘的小腿并慢慢的向上向内。

在刑室内灯着的照耀下,姑娘腿上的汗毛一根根的竖起来,看样子她很紧张,从这一点我可以断定她还是一个未经人道的处女。

“禽兽。”叶秋雨尖声骂了一句。

我抬头看去,正好看到王平的手从叶秋雨那月白的短裤叉的下侧伸了进去。

姑娘的俏脸一下子变得绯红,娇艳得像能捏出水来,从王平的手和叶秋雨的短裤之间我可以看到她短裤内的细密的阴毛,油光光的散发着健康的光泽。

真是一个令人着迷的尤物,我暗赞,这个年青的姑娘的身体对我来说真是一个令人痴迷的诱域。

姑娘“啊”的一声惊叫伴随着“哧”的一声裂帛之声,叶秋雨那月白的短裤叉整个被王平撕了开来,姑娘的整个妙不可言禁地呈现出来。

王平将手里的那条残破的短裤叉淫秽地展示到姑娘的眼前道:“叶老师,你尿尿的地方的裤子都很香。”

“畜生。”叶秋雨美丽的大眼中含满了泪,竭力地不使它们落下来。

由于叶秋雨的双腿是被并排捆在铁柱子上,所以我也仅仅只能看到她雪白的小腹下那一缕乌黑。

她的小腹很平坦,很光洁,小而圆的肚脐下方,油亮的阴毛很密,黑幽幽的向下婉延伏盖着她整个隆起的阴埠上。

王平带着意淫的笑容,他的两只粗糙的手已探入叶秋雨的阴毛丛中,将她的阴毛向两侧压倒分开来,使她的阴户充分暴露出来。

叶秋雨雪白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泪珠在她眼眶里打转,她的胸脯微微起伏着。

王平像找到了宝藏一样将叶秋雨的两片从阴毛丛中分出来。

叶秋雨的两片阴唇呈微红的嫩白色,真像一个宝蛤样紧紧地贴在一起。王平用他的左手支在叶秋雨的阴户的上方将她的阴毛全挡在她阴户的两侧,腾出空闲的右手,抖动着轻轻捏住了叶秋雨右侧那一片粉红色柔嫩的阴唇。我看得出王平的心一样很紧张,毕竟这是他第一次为主的上还是处女的他的老师,我有点佩服王平了……中国人里面居然还有像我们日本人一样的畜生。

“啊……”叶秋雨悲呼了一声,她的那片阴唇被王平翻开了,露出了里面红嘟嘟,粉嫩娇柔的两片薄薄的小阴唇,接着王平又翻开了叶秋雨的另一片阴唇,叶秋雨一个姑娘家最神密最宝贵的地方完完全全地呈现在我们的眼前。

她晶莹的泪珠再度滴落。我的眼睛盯着叶秋雨的娇柔部位不尤自主地咽了一口口水。

第18章

王平将他的嘴凑向叶秋雨的下身,他尖尖的舌尖沿着叶秋雨那左侧大阴唇的内侧轻轻地向上舔。

叶秋雨的身子绷紧了,她大腿上的肌肉收缩着,想夹紧她的腿,但是由于她的两片阴唇被王平的手翻开摁在她雪白的大腿根,所以她的阴户呈现得很清楚,她根本不能夹紧腿。

王平的舌头舔向两片大阴唇的上方,接着从上方两片阴唇接合处的皱壁处向下舔向右侧大阴唇的内侧面,转了一个完整的圈。

叶秋雨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一粒粒地滴下来,她双眼紧闭,红唇微张,两只洁白竖挺的尖乳微微晃动。

王平挪开嘴,那红嫩剔透的阴唇下,两片覆盖在阴道口的两片肉色嫩白的小阴唇微微扇动着。

王平带着淫秽的笑站起来,两只大手捏住了叶秋雨的两只洁白尖翘的乳房,他用大拇指搓弄着叶秋雨的两只粉嫩的乳头,一边道:“叶老师,你真是太漂亮了,能为你这样的美人开苞真是我三生修来的福气。”

“魔鬼,你不是人。”叶秋雨哭得梨花带雨。

王平玩好了叶秋雨的乳房,捧住她的秀丽的俏脸道:“叶老师,你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家,干吗要和皇军作对,真是何苦由来。”

叶秋雨漂亮的一对凤目猛然睁开了盯着王平历声道:“王平,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每一个有良心的中国人都会这么干的……啊”

王平听到叶秋雨的话狠狠地拧了一下她的左乳,狞声道:“叶老师,你是一定要与太君对着干了,看看是你先不得好死,还是我先不得好死,太君早说了,由我开苞后,你要是不把你的上级名单交出来就要给你用刑,我是为你好才这样劝你,因为你毕竟还是我的老师吗,俗语说‘一日为师,终身为师’你可要想好了,太君的刑罚可不是你这样娇柔的姑娘家能承受得。”

“呸,王平,你这个狗汉奸,怪我平时瞎了眼,看不出你竟然是个可耻的叛徒。”

“叶老师,还真让你说对了,实话告诉你,我早已是皇军的卧底,我要把你们的组织全部抓出来。”

“休想。”叶秋雨偏过了头。

“呦兮,呦兮。”我拍拍手道:‘叶小姐,对你的精神皇军大大的欣赏,只要你把上级的的名单招出来……”

“呸,畜生。”她骂道。

我并不生气,眯起双眼盯着她耸起的两只乳房道:“叶小姐,你的学生说的不错,你可要好好珍惜这次机会,皇军的刑罚是顶顶有名的,你的身子柔若无骨是绝对受不了的。”

“……”我无可夸何地摇摇头,对梅成员的这种反应我早有领教,她们个个都很漂亮,但也个个的骨头都有那么硬,但是我不信我的刑具连一个都撬不开她们的嘴。

我转过身。

“太君”王平叫我。

“什么事?”我问。

“太君,你—你先请。”王平指了指叶秋雨捆在铁柱子上的裸体。

“呦兮。”我抬起大拇指,赞赏的拍拍他的肩头,这小子真懂我的心意是一块好料。

王平退开去,我脱光衣裤笑着向叶秋雨走去。

“畜生,不要过来。”叶秋雨看到我挺起的肉棍终于露出了她娇羞的一面,毕竟还是一个未经人道的黄花姑娘啊,我想。

我走到叶秋雨面前,姑娘偏过了头,雪白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她的两条腿绷紧地挟在一起,洁白的酥胸起伏着,我知道她心里非常紧张。

我从姑娘的腋下托起姑娘的两只洁白柔软的乳房,她的乳房肌肤细腻,润滑极富有弹性,我将她的两只乳房向上托起,然后将洁白乳房中心粉红色的花蕊挤出来,伸出两只手的大拇指,轻轻地搡搓她的两只乳头。

姑娘偏着头,修长的白天鹅样粉颈上青色的静脉怒张,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我将我的拇指在她的乳头上轻轻地转着均匀的圈子。

姑娘豪无反应。

我不由有些生气,冷哼了一声,双手扳过叶秋雨的头,吻她带泪的睫毛、小巧的鼻子、鲜艳的红唇。

但是我什么也没想到这一时刻她竟然会咬住我的舌头,事起突然正当我吻她的樱唇时叶秋雨的小嘴突然张开了,我没提防,舌头就进了她的小嘴,接着快似闪电,她的牙齿一下子就咬住了我的半截舌尖,也亏我闪得快,但是舌尖还是被她咬破了皮,鲜血从我的嘴角流出,我的口腔内一片血腥味。

“八格。”我拿起她被扒下的月白色内裤拭去口角的血。

“哈哈哈……”叶秋雨突然大笑起来。

“混蛋。”我拨出刀,刀尖顶着她的一只乳房。

叶秋雨目光紧紧地盯着我,挑战似地看着我。

我举刀过顶。

“嗖”我的刀像一道闪电快速劈向她的胸。

叶秋雨欣慰地笑了,她闭上了眼睛。

我的刀划开一道漂亮的弧线,突然停在她的一只乳根处。

我将刀在她的乳房上轻轻碰了碰。

姑娘细嫩的肌肤上起了一阵鸡皮。

“碰”我把刀扔在地上。托起她的下巴,狞笑道:“叶小姐,你是聪明人,想激怒我,我会慢慢地熬你。”

我笑着命令打手将叶秋雨摁到一张淫床上。

叶秋雨的四肢被拉开,她的两只手被按在那淫床的两侧,两个铁制的钢圈扣住了她的两只白嫩的手腕,接着她的两条腿也被撑开,扣在淫床的两侧,捆绑的这一过程她没再挣扎,因为她知道挣扎也没用。

我围着淫床转了一圈看着她的两只高耸的乳峰,即结实又显得饱满,两条被撑开的洁白修长的玉腿根部,那黑油油的阴毛丛中并没有因大腿被撑开而显现出作为女性生理上特有的那条缝隙,那两片刚才被王平拉开的阴唇又紧紧贴在一起。

我爬上淫床,笑着跪住她的两条白嫩的玉腿,伏下去,重重地压在她娇柔无骨的玉体上,我的胸堂紧紧地压在她抬起的两团软肉上,挺起的阴茎则放在她的腿股间,并没有一下子插进去。

叶秋雨闭着眼睛,她的头向后仰着,看上去像一具毫无生气的艳尸,只有从她睫毛的闪动可以看出她还是个活人。

我捂摸着她粉颈上细腻白皙的肌肤,伸出舌头舔着她的粉颈、酥胸、两只耸立的乳头,接下来是她平滑的小腹,两条洁白玉腿的内侧,叶秋雨一声不响,任由我舔着,当最后我拨开密草,翻开肉唇一遍遍舔她的阴唇和阴蒂时,叶秋雨终于哭骂出来。

她下身那两片嫩红的大阴唇在我的舌头下变得非常湿,但我知道这主要是我的唾液,我翻开她的两片阴唇将手指探进她的阴道内,她的阴道还是干的。

我的阴茎涨得很硬,这样舔她的粉颈、摸她的乳房,磨擦她的阴户我用了很长时间,但是叶秋雨还是豪无反应,于是我明白想要她的阴道湿润起来是不可能的了,我坐起来,狞笑着扇了她两个耳光,然后我的两只手分开她的两片阴唇,将肉棍对准她的阴户狠狠地插了进去。

叶秋雨吸了口泠气,我的肉棍一插到底,叶秋雨的头痛苦地反仰,两道湾湾的柳眉昆明地皱在一起。

我伏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奋力挺动着,阴茎在她身体的深处进进出出一下下地插抽着。

叶秋雨咬着牙皱着眉没有发出一声痛叫,她的两条玉腿涮涮抖动着,平滑的小腹并得紧紧的。

我挺动着屁股,一下下将我粗长的阴茎挺进她那刚被开苞的阴道深处,我的双手粗暴地捏挤她的两只乳房,叶秋雨的两只手握紧了淫床的边,她的牙咬得下唇出了血,她是在竭力地忍受下体的阵阵裂痛,这一点我很明白,我盯着她开始冒汗的俏脸,狞笑着继续大力地在她体内挺动,冲刺,我的阴茎下下到底,重重地撞击着她阴道内娇柔的嫩壁。

我下体一抖,立即压在她身上不动,将阴茎深深地插进去,精液兴高采烈、争先恐后地喷射入她的体内,我喘了口气,舒畅地拨出阴茎,带着血丝的精液从叶秋雨的下体流出来。

叶秋雨喘着气,湿润她秀发的是她的汗水和泪水。她的两片粉红色的阴唇向黑色的阴毛丛中翻开,嫩红的阴唇现在应该是非常敏感的。

我命令两名打手用冷水冲干净姑娘的下体,然后对王平道:“你接着上。”

王平哈了一下腰,迫不及待地爬上叶秋雨的身体,他在叶秋雨身上发泄了三十多公钟才爬了下来,接着是二名打手,初经人道的叶秋雨被轮晕了三次,每次她晕死我都命令打手先将她淋醒接着再轮奸。

她下体的淫床上已积满了带血的污秽物,她又一次晕过去。我命令打手将她的下体冲净然后走出了刑室,天已黑。

吃晚餐的时候,介川向我报告。接到省城通报,一辆运送“马鲁大”(木头)去731部队的车列将通过我县,一定要做好押运工作。

石井将军亲自点名要保证车列的按时到达,这车‘马鲁大’不但有八路军的战俘,中国的普通老百姓,而且还有多名美军的战俘,是不容有失的,要是出现问题,势毕引起国际关注。

据我所知,731部队一直是皇军队列中一支极其秘密的部队,它在帝国军队序列中是找不到的,石井将军已在满洲进行了多年的试验,主要是试验细菌武器,他试验的对像就是‘马鲁大’……中国老百姓、战俘以及其它盟军的战俘。

别外还包括什么冷冻复苏试、生殖试验、活体解剖等等。

据说,石井将军还进行了一项特殊的试验,他强迫一名中国姑娘,一名苏联姑娘和二只独猩猩性交,结果是生下了二个人不人,猩不猩的怪物。

当战争进行到1943年时,帝国的军事潜力已显不足,天皇对石井将军的试验抱有极大的期望,今年初,石井将军进行了鼠疫菌试验,差点儿自己染病,那些做试验的马鲁大全被惨杀后投入焚尸炉,连一点残渣也没留下来。

当晚我将介川的中队全调来守卫车列,一夜无事,我完成了车列的押送,等我再次来到刑室时已是第二天下午。

我带着四名打手来到刑室。

叶秋雨被二名宪兵从女牢押来,她的手被反捆着穿着一件宽大的囚衣。

沉重的铁门缓缓关上,刑室内的电灯亮起来,两名宪兵将叶秋雨押到一张椅子上坐下。

我坐在前面的一张办公桌后,看着她道:“叶小姐,怎么样,我再问你一遍,将你的上级说出来,是谁?”

“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叶秋雨抛了抛秀发。

“你知道,你不说我会对你怎么样吗?”

“知道,你们日本人怎么兽行干不出来。”

“混蛋,叶小姐,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们就开始吧,给我扒光捆到老虎橙上”我向两名打手挥了挥手。

两名打手冲上来反扭住她的两条胳膊,将她拖到一张老虎橙上,那件宽大的囚衣在被捆到老虎橙上前已被打手粗暴地撕去。

姑娘那两条白嫩的胳膊被拉开成一字形捆在那道横木杠上,两道皮绳子紧紧束在她的手腕上。

接着一道绳子捆在她那两条并在一起的洁白玉腿的膝上方,我亲手将一条绳子绕过她修长的白颈松松地捆着不使她的头向下仰。

接着我将两道绳子分别捆在她两只乳房的上下两侧,将她那两只乳房从酥胸上挤起来。

做完这一切我来到叶秋雨的身边,我用手摸了摸她的两只乳房道:“叶小姐,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

“呸,畜生。”

我没有理睬她我的手从她的乳房上滑下慢慢地摸到了她的大腿根,我的手撩拨了她的阴毛。叶秋雨没有出声。

我笑了笑,道:“叶小姐,我佩服你的勇气,不过你的这一决定是愚蠢的,要是撑不下去就说一声。”说完我的手慢慢地摸过她的光洁的腿来到她那双纤纤的玉足上,我捏着她的秀美的脚趾道:“多么秀气,可惜了。”

我挥了挥手,二名大汉过来,紧紧摁住了叶秋雨的脚,我狞笑了笑,从刑具中取出一个铁盒,打开,从中取出一支约一寸长的铁针,我走到姑娘身前,左手捏住她的小脚趾,将针尖对准她的小趾甲缝,猛地插进去。

“啊……”叶秋雨吸了口冷气,她的两条腿一阵颤动。

我将针尖刺入了半寸,然后在她趾甲片下开始左右晃动。

“畜生,--啊……畜生……”叶秋雨大声叫骂着。

血从她趾甲片下慢慢地溢出来,姑娘竭力地挣扎着,叫骂着,我知道她并不是真的想骂我而是想减轻玉足的痛苦。

“说不说?”我将针再刺入一点,估计已刺入她的趾骨内。

“……”

“混蛋。”我用力一撬,将姑娘的小趾甲片整个撬下来,一名打手将那片血淋淋的趾甲片放到一个白色的托盘中。

叶秋雨俏脸上渗满了汗,吸着冷气。不出声。

我又将针对准她另一只脚趾甲。

叶秋雨的惨叫一声大于一声,但就是不招,我每拨下一片趾甲便问一声,她只是不招。

半小时后,她的两只纤纤玉足成了血淋淋的血葫芦。

一根冷水从她头上倒下去。叶秋雨打了个激灵慢慢苏醒过来。

我托起她的下吧道:‘叶小姐,再问你一遍你招不招?”

“不知道。”竖毅中带着哭腔。

“叭”我点燃了打火机,然后取出一支长约二寸的铁针前端在火上煨红,狞笑着左手捏住她的一只乳房,右手将那煨红的针慢慢地靠向姑娘的乳房。

叶秋雨的乳房微微抖动吃惊地看着针渐渐地靠近。

“啊呀……啊……”长长的惨叫。

我将针从她粉红色的乳头正中部位直插了下去,叶秋雨赤裸的身体在老虎橙上凄惨地扭动着,斗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上滴下来。

她的身子在刑架上颤抖。

“怎么样,是还认为还不够吗。”

“……”姑娘没有回答,我又将另一支煨红了插进她的另一只乳房。

这次的惨叫比刚才那次更响,她全身渗满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