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卷(5)耳光
第二天,笑文跟陈鱼继续游玩。今天他和昨天有一个相似之处,就是在玩的同时不忘搞调查。他想对市场的今天有个初步认识,使自己在卖货时,心里有个算计。
晚饭后,笑文照例在陈鱼房里坐着聊天。跟昨天不同,昨天他直坐到九点多钟才回房。那还是陈鱼连着催促,他才走的。陈鱼觉得他象一块狗皮膏药,粘上就不好揭。
今晚不到七点,笑文就离开她的房,回到自己房里。他要准备去赴听雨的约了。他想好了,不用那么急买什么礼物给她。等吃完东西,她喜欢什么再买不迟。
而隔壁的陈鱼心里正犯嘀咕呢。今晚有点怪呀,怎么还不到七点,他就回房了呢。他说要早点睡,也不用这么早吧?以他的好色本性,怎么会这么早离开我呢?这其中怕不是有点问题吧。
在七点前十分钟,笑文收拾停当,穿着西装出屋,显然很是精神。他出屋时很小心,生怕被陈鱼听见。但当他经过陈鱼的房间没几步时,门突然开了,陈鱼伸出头问:“笑文,你干什么去?”
笑文嘿嘿一笑,作出很诚实的表情,说道:“我的剃须刀坏了,我出去再买一个。你累了吧,先休息吧。”他心里很怕这美女跟着。非是他不想带她,而是跟别的女人约会时,不宜带女伴。
陈鱼转了转美目,心里又嘀咕起来,这家伙有点反常呀。按平常道理看,如果他要出去的话,不会不约我的。如果我不去的话,他的表情比吃了臭鸡蛋还难看。今晚出去不但没有难看,还显得平静。这真是怪了。
陈鱼也没有说别的,只瞅了他两眼,便关门回房了。笑文一见,松了一口气,心道,我的好老婆,我不是要故意瞒你,只是这种事还是不让你知道得好。如果你知道了,你一定会对我大发脾气的。我这可是为了你好。其实我并非是有艳遇,更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我对这个前小姨子可没有什么花花想法,这一点以后我会跟你解释的。
他下了楼,经过柜台。柜台里当班的是周荣,正笑眯眯地瞅着他。笑文停住步子,向她打招呼:“你今天看来心情不错呀,脸色真好,也很漂亮。”
周荣一笑,说道:“谢谢你的夸奖。你这是干什么去?怎么没带你的女朋友。”
笑文笑了笑,说道:“只是出去买点小东西,不用别人陪的。”
周荣睁大眼睛,神秘地一笑,说道:“你恐怕没说实话吧?你不用陪?嘿嘿,我知道你干什么去,去找听雨吧。”
笑文惊讶望着她,说道:“你怎么知道?”
周荣也没有回答他,说道:“你快去吧,人家可能等急了。让女人等待,可不是好男人的作风。”
笑文微微一笑,快步走了。出了门,奔对面去了。他穿过大街,很容易找到了那家饭店。他心想,不知道她请了多少人呢。
进了饭店,向服务员一打听,服务员便把他领到楼上的一个单间的门前。笑文道了声谢。在门前停了一下,听里边并没有大声喧哗声,他心道,难道我来得太早了吗?她那些朋友都没有到吗?
他犹豫半天,才敲了几下门。里边传来听雨的声音:“是宫大哥吧,请进吧。”笑文答应一声,推门而入。这一进来,使他大为意外和吃惊。
偌大的单间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听雨,另一个赫然是自己的前妻听雪。一看到她,笑文身子颤了一下,说不出话来。接下来就是转身,想往外跑。
听雨与听雪都站了起来,听雨叫道:“宫大哥,你等一下。”
笑文头也不回,但没有走,声音冷冷的说:“听雨,你怎么骗我呢?我最不喜欢别人骗我了。”
听雨笑了笑,走过来说:“我没有骗你呀,今天我只请了你们两个人。因为我觉得你们两个人是我最亲的人。正好,我姐也想见见你,你不会一辈子都不见她吧?”
听雪也慢慢走过来,以背靠门,生怕他跑似的。她凝视着笑文的脸说:“看在咱们夫妻一场的份上,你连坐一下都不肯吗?咱们好歹也好了一回。”
笑文听到这里,脚步实在迈不动了。听雨不客气了,笑嘻嘻地扯着笑文的胳膊,愣把他拉到桌前,推他坐下。
听雪见了,冲妹妹点点头,她也走过去,坐在笑文的对面。听雨知道他们有话要说,自己呆下去不合适,就说道:“姐姐,宫大哥,你们先谈着,我出去要菜。”说着话,也不管别人有什么反应,自己先走了。在出门前,还对姐姐打个‘胜利’的手势。
当屋里只剩两个人时,有点静得可怕。笑文目光不看她,只是低着头喝茶。听雪望着他冷漠的脸,心里发酸,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二人都象被点了哑穴一般。因此,屋里静了好久。
终于听雪打破了寂静。她幽幽一叹,轻声道:“事如如今,你一定还很恨我吧?我知道都是我对不起你,伤害你挺大的。我现在恨不得给你跪下,求你原谅我。”
笑文缓缓抬起头,望着她慢慢地说:“过去的事,不必多说。你更没有必要给我跪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你有你自己的自由。你选择了别人,放弃了我,是在履行你自己的自由权力,你没有什么错。而且我已经不恨你了。”
听雪一脸的惭愧,说道:“你是在骗我吧,如果你真的不恨我了,你为什么一见我就走呢?”
笑文心灵一动,解释道:“那是因为冷不丁重逢,我有点不习惯,不适应。”
听雪淡淡一笑,说道:“你不恨我,我就放心了。我来之前,可是做好准备,任你打,任你骂,我决没有一点怨言的。”
笑文静静地望着她,感慨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如果你不干那样的事,咱们怎么会走到今天这地步呢?”
听雪听了脸色一变,半晌才说:“是我一时糊涂了,我不是圣人,我也会犯错的。我只求你原谅我,别再离开我了,好吗?”她说到这里,眼中已闪着泪光。一个风姿不凡的美女泫然欲泣,是相当动人的。笑文几乎被她给感动了。他多象象从前一样抱住她,狂吻她,按倒她,表现自己的热烈与激情。但他还是忍住了,他觉得自己已不是当年的自己了。
今天的他象被人扔在冰洞里反省过一般,更会用冷静的头脑考虑问题了。从前的浮躁与激动越来越少了。他变得成熟与聪明起来,这是一个可喜的进步。
笑文沉吟道:“我已经原谅你了,你不用那么伤心了。”
听雪脸上带笑,说道:“那你以后再不会离开我了吧?”
笑文望着曾和自己朝夕相伴的前妻,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他定了定神,说道:“我虽然原谅你了,可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听雪的俏脸变得苍白,身子直抖,颤声问道:“为什么呢?难道这几个月里你已经有了新家吗?”
笑文点点头,很明白地告诉她:“不错,我已经有了新家,有了新的责任。”
听雪注视着笑文,手抚胸口,追问道:“那个女的是谁?不是跟你在一起来的陈鱼吧?”
她知道陈鱼也不奇怪,自然是她妹妹提供的情报。笑文为了让她死心,说道:“是的,她是我的女朋友,就快结婚了。”
听雪轻抚胸口,微笑道:“幸好还没有结婚,有些话说出来还不晚。”
笑文摇头,坚决地说:“过去的事早成了历史,咱们是不可能再复合了。你不用再惦记我,我不能再回头了。你还是奔你的前途吧。”
听雪站起来说:“不,我的前途就在你这里。如果你不肯跟我复合,我只好狠着心,到医院把孩子做了。”说着话两眼含泪,就要流出来。
笑文的心猛地一震,也不禁站起来,问道:“你说什么?我没有听错吧?你一定在骗我。”
听雪走近他,缓缓地说:“我跟你说,我已经怀孕几个月了。”
笑文想了想,说道:“就算你怀孕了,又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总不能跟我说,这孩子是我的吧?”
听雪放大声音,说道:“怎么就不能是你的?”
笑文没好气地说:“也可能是李卓的。”
听雪想都不想,说道:“那不可能的,因为我长这么大就跟你上过床。”
笑文惊呼道:“什么?你说你没跟他那样过?”
听雪脸一红,说道:“从来没有。”
笑文双手一摊,冷笑道:“这怎么可能?说出花来也没有人相信。你们能背着我私奔,当然也能干过那事来。”
听雪摇头道:“可惜我就没干出来。”
笑文冷冷地说:“我就不信你们还能不干那事?有胆子私奔,还没有胆子出格吗?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吗?”
听雪美目在笑文脸上注视着,很郑重地说:“那我就解释给你听吧。在我跟他好时,咱们还没有离婚。我虽然背叛了你,但在正式离婚前,我不想给你戴绿帽子。当我跟他去了外地时,却发现自己已经怀孕了。我为了孩子好,就没有跟他亲近。而是跟他保持距离。我和他为什么也闹翻了,主要是因为孩子。他让我打掉,我死活不肯。而他也不想给你养活孩子。结果过不久,我们就黄了。现在你明白了吧,我没有跟他那样。”
笑文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会有这种事。他还反问一句:“你说的是真话吗?”
听雪以手指棚,说道:“我可以对天发誓,我要是骗了你,就叫雷把我劈死。”
笑文听了,心里如翻江倒海一般。他一时间傻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自己能狠心地抛下孩子吗?自己又能离开菊影她们跟她复合吗?这也太难决断了。
听雪见他举棋不定,知道他有些动心了,就主动拉住他手,微笑道:“老公,咱们回家吧,以后我一定听你的话,跟你好好过日子。以后有了孩子,你可要多疼我一些。咱们三口人一块儿快乐的活着,要比别人活得都带劲儿。”说着话,她扑进笑文的怀里,双臂缠住笑文的脖子。
那熟悉的肉体,熟悉的香气,以及正孕育的小生命,都使笑文发蒙,他问自己,我该怎么办呢?是选择谁呢?
听雪继续火上浇油,说道:“卖楼钱我一分没有花,剩下的十五万块儿钱在我那里。明天咱们就张罗买房子,象过去一样厮守,你看多好呀。”
笑文仿佛又回到了过去,回到那个曾经温暖的小家族。回到床上,回到眼前这个美女温暖的被窝里。在被窝里不知过了多少难忘的春夜。‘一夜夫妻百日恩,’他们的恩情不知有多深,估计比海深吧。
听雪用梦一般朦胧的声音说:“老公,你好久没有抱我了。你还等什么呢?快抱抱我吧。”
笑文象大脑被控制一样,伸双臂抱住了听雪。听雪大喜,抬起头来,将红唇向笑文嘴上吻去。
正当这个时候,吱地一声,门突然开了。一个大美女冲到跟前,一脸的悲愤,指着笑文骂道:“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吗?我恨死你了。以后,咱们各走各的道,谁也不认识谁。”说到这儿,她照笑文脸上一巴掌。打完后,她的眼泪流了下来。她看了一眼笑文,转头就跑了出去。
笑文也不顾脸上疼了,忙推开听雪,大叫道:“陈鱼,你听我解释,事实不是你想像那样的。”来的人正是陈鱼。
她是怎么来的呢?原来笑文走了之后,陈鱼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回来。她想,买个小东西不会那么长时间吧?他去了哪里呢?
她在房里坐不住了,就出来透气。在楼下的柜台旁,周荣见她魂不守舍,频频向外张望,知道是因为什么。但她跟听雨是好朋友,不可能给陈鱼报信。不过见她一脸的凄凉和落寞,也动了侧隐之心,安慰她道:“陈鱼小姐,你不用急,他过两个小时就回来了。”
陈鱼一愣,望着她问:“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吗?你快告诉我。”
周荣摇头微笑道:“我哪里知道呢。”
陈鱼质问道:“那你怎么知道他两个小时后能回来。”
周荣一时为之语塞,顿了顿才说:“哦,是他出门前跟我说的。我也不知道他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陈鱼听了心里酸溜溜,心里埋怨道,你平时口口声声说爱我,可是目前看起来,我在你心中连一个你刚认识的旅店的小服务员都不如。你平时说的好话也多半是假的吧。
她在大厅里呆不住了,就走出门来张望着。看着处处的灯影,看着奔跑的车辆。她心里说,你去了哪里?你可不要做对不起我的事呀。那样的话,我会真和你反脸的。
她胡思乱想着,信步走到对面的人行道上。说巧真巧,她偶然向北一望时,竟看到听雨从一家饭店走出来。每走几步,就回头瞅瞅,好象有什么心事一般。陈鱼怕她瞧见自己,连忙躲在一个花坛后边。等听雨上了一辆车走了之后,陈鱼才露出身子来。
她心里乱乱的,半天才冷静下来。她暗想,她从那里出来,又不住回头,这是为什么呢?想了一会儿,陈鱼眼前一亮,一个结果跳了出来:笑文会不会在这里个饭店里?听雨走了,那么他在里边干什么?莫非跟他的前妻。。。。。。
陈鱼越想越怕,身上越来越凉。虽然她平时也口口声声说不爱他,不嫁给他,并不代表她不在乎他。如果心里没他的话,就不会总和他纠缠在一块儿了,更不会与他同床,对他进行严格考验。他的表现总的来说让她满意,尽管有好多地方不尽人意,但可以慢慢来嘛。如果他要跟他的前妻搅在一起,自己的付出不是白费了吗?明知道他有了三个女人,她还是把他列为最想嫁的侯选人。
陈鱼不再多想,望着这个饭店,出了一会儿神,这才大步走了进去。她打定主意,如果他真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一定让他好看,绝不姑息。
她向服务员一形容笑文的特征,服务员立刻微笑着告诉她在哪个房间,并要领她去。陈鱼谢了人家,不让人家领,她自己快步上楼了。一进屋,正看见笑文跟一个少妇抱在一起。不用询问,她也知道那就是他的前妻,因为那眉目之间,跟听雨有几分相似。
她一时间有种被人玩,被人耍的屈辱感。她怒不可遏,骂了他,打了他,转头就跑。她伤心地哭了。长这么大,她很少哭的。
笑文的心很痛,象被铁锤猛砸一下似的,猛地清醒了。他跟听雪说了一句‘我得走了,’就玩命追了出去。他太知道这丫头的脾气了。她这么跑出去,不出点事才怪呢。
第十四卷(6)大怒
陈鱼悲愤之下,跑出饭店,来到大街上,随便拦了一辆出租车上去。司机问道:“你去哪里?”陈鱼一怔,一时间倒回答不出来,因为她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只好说了句:“往前开吧。”
司机答应一声,平稳前进。陈鱼只顾伤心了,没注意到司机长什么样儿。车里黑幽幽的,也看不清楚,只知道对方年纪不大。
陈鱼的脸上尽是泪痕,她觉得不好看,就想擦擦,可仓促出门,并没有带上手绢,只好用手擦了一下。那司机在观后镜里看见了,就一手掏出块手绢递到后边,说道:“你用这个。”头也没有回。
陈鱼接过来,说了声谢谢,慢慢擦起脸来。一边擦,一边恨笑文太无情,竟然跟前妻搅和到一块儿去了,我们可怎么办?放弃吗?可我已经付出好多的心血了。这回我绝不能原谅他。他就是跪下我也不动心。
擦了几下,只觉得这手绢好香,令人心醉,说不准是哪种花的香气。也许太香了吧,陈鱼竟有点头晕。
那司机发现了,就将车开到路边停下,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陈鱼摇摇头,觉得头好重,只想睡倒,说道:“我怎么想晕倒呢,这是怎么回事。”
那司机嘿嘿笑了两声,转过头说:“这就对了,要是不晕倒,我倒奇怪了呢。”
陈鱼一听,心格登一下子,立刻明白自己上当了,掉进人家的陷阱。她知道是手绢的问题,就使劲向司机扔去,同时挥拳向司机打去,骂道:“无耻的家伙,你不得好死。”
那拳打到一半,便软软的垂下。那司机的脸离陈鱼近了,借着附近的灯光,陈鱼看这人很眼熟儿,突然啊地一声,说道:“原来你是李卓。”
那人也大吃一惊,说道:“你竟然能认出我来了,看来我更不能放过你了。”
陈鱼咬牙道:“我跟你拼了。”可是她连举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因为中了道,再加上又急又气,陈鱼头一歪,竟然昏了过去。
李卓见她昏倒了,这才放心。他自言自语地说:“好家伙,这么久才倒下,也真够厉害的了。我李卓本不想这么对付你,谁叫你长得那么漂亮呢?我一见你魂都没有了,姓什么都不知道了。你这样的美女才值得我李卓写诗。我一定要好好玩玩你,凭什么姓宫的那小子能享受你,我就不能?就冲着你是他的女人,我就得干你个痛快。”
他强忍欲火,车速加快,向远处驰去。约有半个小时多,车子跑到郊外,来到人家稀少的地方,最后停在一座未峻工的楼房的院门前。
他打了个电话,在一片黑暗中,一个老头拿着手电走到门前,问道:“谁呀?”
李卓回答道:“秦大爷、是我。”
老头用灯照照他,说道:“是你,李卓呀。你这么晚来干什么?”
李卓说道:“秦大爷,你开个门,让我把车开进去。然后我再跟你细说。”
老头犹豫着打开大门,李卓将车开了进去。当老头锁好门时,却见李卓从车下抱下一个人来,秀发如云,是一个姑娘。
老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卓解释道:“这是我的女朋友,她喝多了。我就想带她到你这里将就一夜。这样吧,秦大爷,你回家吧,我替你看一夜。”
老头问道:“你为什么不带他到你的住处去?”
李卓说道:“我倒是想,可是我怕别人看见说三道四的,那多不好听。因此我就把她带这里来了。”
老头想了想,说道:“那好吧,你在这打更房里睡,我去楼里住。”原来那楼里有一些民工。有的民工睡了,有的民工晚上有事没有回来。老头就拿着手电到楼里安心睡觉去了。那里有现成的被褥。
李卓抱着陈鱼,进了院里一个打更房。里边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床,挺简单的。李卓将陈鱼抱进屋里,放在床上,在灯光下好一阵打量,越看越爱。你看这妞,从脸蛋到身材,无一不是一流的。宫笑文这小子也真是艳福不浅,居然能找到这么一个美女来,比他的前妻听雪可强得太多了。
李卓昨天一见,便惊为天人。他那时就想,如果能将这个姑娘弄到手的话,倒真是不白活一场。想不到这么快就到了自己怀里。他暗暗感谢上天,给他这么好的机会。别看自己闹得臭名远扬,拐走朋友的妻子,害得自己父母跟自己决裂,朋友远离,连份正经工作都找不到,只好找到一个有过交情的老同学,借了一辆车开出租,对付糊口。这位老同学就是秦大爷的侄子。
他因为常去老同学那里,于是常见到秦大爷。秦大爷没有亲人,住在他侄子那里。秦大爷好喝酒,好下棋。李卓也爱好这些,因此二人成了忘年交。秦大爷晚上在这里打更,李卓常拿酒菜来看望。他很会说话,也会来事,秦大爷挺喜欢他的。
李卓在开车之余,也积极找工作。昨天就在台上朗诵诗歌,希望能扩大影响,重回‘文坛’,毕竟开车这种活儿不是他真正愿意的。
他自叹时运不济,好容易拐跑了听雪,那美女却怀了人家的孩子。这使他大为恼火。他可不想当什么便宜爸爸。他拐走听雪的主要目的当然有出于对她的爱,但更大的目的却是报复笑文。
本来在大学时代他跟听雪先认识的,却不想笑文凭着雄厚的实力将听雪抢走。表面上他不说什么,暗地里却怀恨在心。他处心积虑,绞尽脑汁地将听雪弄走,就为要打击笑文。
当他要好好享受听雪时,她竟然怀了孩子。他在大怒之下,几乎想杀了她。但毕竟没有那么狠心,毕竟他还爱过她,这才放她一马。随后他跟一个富婆搞在一起,想过点有钱人的生活,不想那富婆的孩子看李卓不顺眼,愣把二人给弄黄了。李卓在外混不下去了,这才灰溜溜地回来。
当他看见笑文象以前一样精神,身边还有更好的女人时,李卓简直要气疯了。这太没有天理了,我李卓凭什么这么倒楣呢?我一定干了那个姑娘,送他一顶帽子戴。
真是天助我也,这姑娘上了我的车。这是老天对我受到的损失所给予的最大的补偿,能跟这姑娘干一把,受什么样的苦都值了。
李卓看够之后,才靠上前,给陈鱼脱衣服。他心里还想,这样的妞真是人间少见,跟她上床,少活二十年都值。他想到即将到来的艳福,骨头都有点软了,眼睛却红了。
回头再说笑文,冲出单间,去追赶陈鱼。当他一出大门时,正见陈鱼钻进一辆出租车里,随后车开走了。笑文急忙拦住后边的一辆,告诉司机,跟上前边那车,钱不是问题。司机爽快地答应一声。
一前一后本来不远,不曾想过一个道口时,一辆大车横穿过来,气得笑文直骂。等大车过后,已经找不到那辆车了。笑文大急,让司机向前开,一边走一边找。
万幸的是李卓曾将车停到路旁,这才叫笑文给追着。不等车靠近,李卓又开动,向郊外而去。也是他人逢喜事精神爽,竟没有留意后边有盯稍的。笑文打定主意,找个僻静的地方,非得好好修理你一顿,不然太便宜你了。咱们新帐老帐一起算。
当李卓进了一个院子时,笑文下车,将出租车打发走。他悄无声息地跳到院里。他并不知道李卓将陈鱼弄到哪里去了,幸亏是在院里的一个房子,而且只有这一处亮着灯,否则笑文还真不易发现他。
他一脚踢开门,怦地一声,将李卓吓得一哆嗦。他转回头见是笑文,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闪到墙边,操起一把铁锹来防身。
笑文也不理他,来到床前,见陈鱼呼吸平稳,心跳正常,只是上衣开了几个扣,估计没什么事。陈鱼没事,笑文这才放心。他原本没有想到对方已将陈鱼放倒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大学的诗人会这么卑鄙,下流。
笑文直起腰瞪着一脸慌张的李卓,喝道:“李卓,你把她怎么了?
李卓横锹当胸,强自笑道:“只是让她闻闻香,死不了的。”
笑文心里平静多了,指着李卓道:“李卓,我真想不到你会变成这样。你拐走听雪还有心可原,你毕竟还爱过她。可你对这姑娘的所作所为,跟一般的歹徒流氓有什么区别?我真是瞎了眼了,怎么会有你这种朋友。”
这番话训得李卓脸通红,他究竟还是有自尊心的。李卓挥挥锹,怒道:“我之所以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
笑文向前走两步,说道:“你变坏,跟我有什么关系。”
李卓辩解道:“怎么没关系呢?如果你当初你不跟我抢听雪,我会恨你吗?如果你不是处处比我强,我会‘迷倒’这个姑娘吗?”
笑文反驳道:“抢听雪,咱们是自由竞争,凭本事竞争,你失败了,怎么能怨得了我。你对一个陌生的姑娘这样,我不能饶了你。我要送你去坐牢,告你个强奸未遂。”
李卓一听更紧张了。他咬咬牙,大声道:“我先砍了你。”说着话抡着铁锹冲了过来。
一拍,一砍,横切,这李卓竟然舞得有模有样儿。想必他近来跟人练过,以前他只是一个白面书生。
笑文不慌不忙,脚步灵活,闪躲及时。突然一把抓住铁锹,李卓知道不是对手,一松手,转头就往外跑。笑文冷冷一笑,手一扬,铁锹掷出,啪一声,正打在他的左膝盖弯上;打得李卓左腿跪倒,接着整个人便趴在地上了。
笑文想起新仇旧恨,怒气冲天。一个箭步冲过去,拳头如风,双脚如雨,都招呼在李卓的身上,一边教训一边骂道:“你他娘的,狼心狗肺,今天我要为民除害。”打得李卓连喊带叫,跟杀猪般难听。
这时陈鱼也悠悠醒来,揉揉眼睛,慢慢坐起来。一打量这个场面,想到是笑文救了自己。回想这个李卓的可恶,陈鱼跳下床来,也冲了过去。
陈鱼这回可真是火了,再没有什么顾虑。拳是真打,脚是真踢,弄得李卓遍体鳞伤。笑文见了,倒住手了,静静地看着陈鱼发脾气。
不一会儿,李卓就没有声音了。原来他被打得昏了过去。陈鱼下手还是有分寸,没往要害部位上招呼,不然的话,李卓就挂了。
笑文过去拉住陈鱼,说道:“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你看,怎么处理他?要不要送交公安?”
陈鱼考虑半天,说道:“我不想把这事张扬出去,这会影响我的名声的。”
笑文提醒道:“如果不好好惩罚他,难保他没有下次。”
陈鱼回想李卓在台上念诗的风采,暗暗惋惜,说道:“这个人真是可惜了,象个艺术家呀。还是给他一个机会吧,希望他能改邪归正。”
笑文一笑,说道:“陈鱼,你的心眼真好。我还以为你非得将他送局里不可呢。”
陈鱼白了他一眼,说道:“我心眼向来就是好的,只是你没注意到而已。”
笑文摸摸微红的一边脸,哼道:“陈鱼呀,你以后不要乱打人好吗?”
陈鱼听他提起这茬,气不打一处来,说道:“我还嫌打得轻呢,我还想再打两巴掌。”说着凑了上来,举起巴掌。
笑文来个立正,说道:“你没打够,你再接着打吧。”
陈鱼将手又慢慢放下,嗔道:“你气死我了,总说爱我,还跟你的前妻那样子。你这样对得起我吗?”
笑文一脸的羞愧,解释道:“我那是一时没了主意,我心里并没有想跟她那样的。我已经打定主意,这辈子不跟她复合了。”只是一想到她肚里有了自己的孩子,不免有点心痛。
陈鱼点头道:“希望你这回说的是真的。刚才我一见你跟那个女人那样,我恨不得一头撞死。要不是情绪不好,怎么会被这个家伙算计。”说着话,踢了地上的李卓一脚。
笑文一把将陈鱼拉到怀里,轻声道:“我的小宝贝儿,对不起呀,我以后不会犯错了。我以后都听你的。”
陈鱼在他的怀里也不挣扎,哼了声,说道:“既然你听我的,那么这回回家后,把家里那三个女人都赶走吧。”
笑文眉头一皱,说道:“这个可不可以再商量。”
陈鱼一笑,说道:“我是逗你的,就算你肯,我也不让你这么做。”
笑文搂着陈鱼的细腰,感觉舒服极了。他问道:“这又是为什么呢?你不是一直想让我抛弃她们吗?”
陈鱼说道:“那还用问吗?你要是那么做了,你还是人吗?我陈鱼可不喜欢没长人心的男人。”
笑文再次夸道:“你真是一位好姑娘,我好爱你。”说着话在陈鱼脸上亲了几口。
陈鱼被亲得全身发热,轻轻推开笑文,说道:“好了,咱们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吧。我讨厌这个地方。”
笑文答应一声,拉着陈鱼的手往外走。临出门时,陈鱼还没有忘了在李卓身上再踢两脚,嘴里还骂道:“你他妈的,要不是国家有法律,我就踢死你。”
笑文见陈鱼来句粗话,忍不住想笑。美女骂人的样子,又怒又嗔,还透着一点妩媚气,真是动人。
笑文劝道:“宝贝儿,别骂了,咱们回家吧。”一听回家,陈鱼心里一暖,跟着笑文出屋了。
二人也没有开大门,都是从门上过去的。先是笑文向上窜两窜,坐到门上。陈鱼向高处一纵,笑文抓住她的手一拎。借着这般惯力,陈鱼也来到门上,再一跳,便落到门外去了。
二人离开这里,并没有马上找车,而是走了一段路。陈鱼想起今天的遭遇,心有余悸,向笑文靠近。笑文也乐不得这样,一手抱着她的细腰,跟她卿卿我我,情话绵绵的,倒也美不可言。
说到动情处,笑文将陈鱼拉到隐蔽之处,热烈地吻起陈鱼来。大嘴啯住红唇,贪婪地吮吸着,舔弄着,两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第十四卷(7)亲热
笑文吻得爽快,两手在陈鱼的屁股上轻揉慢捏的。陈鱼从鼻子里发出唔唔之声,看来不象是反感的。这使笑文大为高兴,便加大侵犯的力度。
他的一只手在陈鱼的屁股上继续揩油,另一只挪到前边,攀上高峰,尽情地试探着它的各种优点。经过测试表明,无论是美臀,还是酥胸,都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别看没有大饱眼福,光手感就令笑文神魂颠倒了。
胸是挺挺的,软中透硬。臀是翘翘的,弹性十足。这一切都令笑文疯狂。在两手舞动的同时,也没有忘了加快上边的侵略步伐。
他试探着将舌头向陈鱼的嘴里顶。陈鱼本不想配合,但因为男人的手在身上活动,使她鼻音渐大,情不自禁地张开嘴来。有此良机,笑文岂能错过,伸进去跟香舌纠缠起来。
这三路进攻,使陈鱼象受到电击一般的激动。长这么大,还没有尝过男欢女爱的滋味儿,以往只是在书本里见到。想不到真实的是这样子,让人又冲动,又留恋,还有点不适应呢。
笑文连吻带摸的,占尽了便宜。他见陈鱼没有那么反感,心中大喜。他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因此,他的动作没有再深入一步。他心中是极想向陈鱼最敏感最迷人的地方进攻的。但他没有那么做,他怕吓坏她。他要放长钱,钓大鱼。
于是亲热一会儿,笑文主动刹车。轻轻放开陈鱼,陈鱼呼呼喘息着,把头窝在他的怀里不说话。
笑文回味着她肉体的好处,忍不住地说:“陈鱼,你当我的女人吧。”
陈鱼柔声道:“当不当有什么区别呢?我的便宜都被你占尽了。”
笑文嘿嘿一笑,说道:“哪有呀,还有最重要的事没做呢。”
陈鱼哼声道:“那是绝对不可以的。我的宝贵的贞操只能给老公。我可不想象现在的好多的女人那样,一个身子给好多男人用,跟婊子似的,一钱不值。”
笑文以脸磨擦着陈鱼的俏脸,说道:“你真是一个好姑娘,样样都优秀,可惜我没有那个艳福呀。”
陈鱼反驳道:“你还没有艳福吗?我长这么大可从没有让男人占过便宜,你就知足吧。”
笑文连声说:“是呀,我应该知足的,象你这么一位出色的姑娘,能对我这样,已经难能可贵了,可我就是舍不得你。”声音有几分凄凉。
陈鱼挣出他的怀抱,说道:“虽然我不能当你的老婆,不过我可以当你几天的女朋友,让你心里好过些。”
笑文睁大眼睛,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呢?”
陈鱼解释道:“在省城的以后几天里,我就当你的女朋友好了。别的男人怎么对他的女朋友,你也可以怎么对我。等回到家后,咱们象以前一样,还是普通朋友,你看好不好?”说到这里,陈鱼感到自己的脸火辣辣的。她是实在想不出解决彼此关系的方法,才出此下策的。
笑文听了心里舒服,随后又是心酸。这是因为爱得越深,痛苦越大。可这样的好事自己当然不会拒绝了。能好一天就是一天。
他对陈鱼说:“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咱们干脆不离开省城好了。那样咱们就可以做一辈子的夫妻了。”
陈鱼沉吟道:“这主意是不错,可是你家里那三个女人怎么处理?你能忍心不要吗?”
笑文想都不用想,说道:“那还不容易吗?把她们她搬过来不就是了。”
陈鱼笑骂道:“你这只色狼,想得太美了。有了新欢,不忘旧爱,算是有良心的色狼了。”
笑文故意认真地说:“那咱们就说定了。咱们来个五口之家,都到省城里住。”
陈鱼嘻嘻笑道:“你就做梦吧,反正我没答应你。”
笑文拉起陈鱼的手,说道:“好了,咱们回去吧,该睡觉了。”
陈鱼大羞,挣开他的手,警告道:“今晚你可别再往我房里贴了,我可不想再跟你那样。你这个家伙太可怕了。”
笑文强调道:“我不是已经通过考验了吗?我是合格的。咱们就算在个被窝里,我也是可信任的。”
陈鱼说道:“虽然你是通过考验了,但那晚是那晚,可不能保证今晚你还是君子,还能不干坏事。”
笑文苦笑道:“好,好了,我都依你就是。”厚着脸皮拉着她往道上走去。走了没几步,笑文在她的耳边轻声道:“陈鱼,你的乳房跟屁股摸起来真爽,我还想摸呢。”
陈鱼羞涩极了,骂道:“大色狼,占了便宜还卖乖,看我怎么修理你。”说着话,抡拳就打。笑文叫了声谋杀亲夫,撒腿就跑。陈鱼叫道:“是男人的,就给我站住。”随后就追。
笑文故意不跑得快,彼此不远不近的,保持距离,嘴里还说:“我不站住,我情愿不当男人。”
陈鱼一听笑了起来,哼道:“那你当女的好了。”笑文一边跑一边说:“有什么不可以的,只要能跟你在一起,男的女的都无所谓。”
笑文说着话,放慢速度。等陈鱼靠近时,他猛地将她抱住,连转了几圈,连声叫道:“陈鱼是我老婆,陈鱼是我老婆。”
陈鱼用拳拍着笑文的背,连声否认:“我不是,我不是你老婆,快放我下来。”
笑文放她下来,说道:“咱们打个车吧,离旅店太远了。”
陈鱼摇头道:“我还不想呢,再走一段吧。我喜欢在星光下走路。”
笑文问道:“那你累了吧?我来背你。”
陈鱼说道:“好哇,反正吃亏的又不是我。不过我警告你,背上后可不许乱占便宜。”
笑文嘿嘿一笑,说道:“关键地方都摸不着,有什么可占的。”说着蹲下身子,请陈鱼上背。
陈鱼在他背上轻拍一掌,骂道:“你这个家伙,又开始胡说八道了。”说着话,她还是趴在他的背上。”
笑文说声起,便站了起来,嘱咐陈鱼说:“搂住了,别松手。”大步向前方走去。陈鱼笑嘻嘻地说:“驾,驾,毛驴走得好快呀。”
笑文时慢时快,不全走直线,嘴里还嘟囔着:“什么毛驴,是猪八戒背媳妇儿。”还学了几声八戒叫,逗得陈鱼直乐。
二人说说笑笑,向远方而去。直到陈鱼觉得笑文累了,才下来叫出租车。经过这一阵子的亲热,嬉戏,都觉得好开心,更觉得心贴得近了。
当晚回到旅店,经过柜台时,周荣见二人一起回来,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在她的想象中,结果不该是这样的。
她的一双美目望望陈鱼,又瞅瞅笑文,很想从他们的脸上看出点眉目来。陈鱼注意到周荣的目光,心里不爽,向周荣瞧了一眼。这一眼很犀利,象刀子一样。周荣感到心里一震。
笑文冲周荣一笑,算是打过招呼。陈鱼看见了,更不舒服,拉着笑文的手就快步上楼了。来到无人处,陈鱼提醒笑文:“以后少接触这个女的,她看起来不象正经姑娘。”
笑文微笑道:“你怎么知道的?”
陈鱼美目一眯,切了一声,说道:“你注意到她的眼睛没有?她的眼睛是带钩子的,专门能勾引男人。”
笑文眨眨眼睛,努力回想着周荣的眼睛,不觉得是这样子。但见陈鱼说得那么认真,也不好跟她辩论。他可不想惹她生气。
陈鱼打开门,笑文要跟进去。陈鱼拦住他,微笑道:“笑文呐,你就别进来了,我今晚好怕你。”
笑文直视着她,苦笑道:“你怕什么呢?我不会吃了你。我这个人很君子的。”
陈鱼一脸的为难,说道:“我知道你不是那种男人,可我就是心里怦怦乱跳。”
笑文乞求道:“我的小宝贝儿,让我进去亲你两口吧,不然我会睡不着觉的。等我亲过之后,我就回屋了,绝不再过分了。”
陈鱼见笑文一副粘糕的嘴脸,料想不让进来,他是不肯走的。于是就说道:“说好了,亲两口就走。”
笑文点头答应,关好门,抱住陈鱼就啃。陈鱼轻轻挣扎,说道:“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哪有平常的君子风度,跟一只饿狼差不多。”
笑文一边闻着陈鱼身上的香气,一边蜻蜓点水般地吻着她的脸蛋,耳朵,脖子,嘴里还嘟囔着:“哪个男人把你搂在怀里,能不象饿狼呢。”
他的双手再度在陈鱼的背上,屁股上活动着。陈鱼抗议道:“不行,不行,你犯规了,说好只是亲两口,怎么手还在动呢。”
笑文微笑道:“反正都摸过了,再摸一回你没有多大的损失。”
陈鱼慨叹道:“你这个家伙,什么时候能真的变成君子呢。”
笑文的手在她的屁股上猛抓猛搓,嘴里还回应道:“只怕我变成君子之后,你再也不会喜欢我了。”
陈鱼被他一顿的轻薄,喘息加快,美目迷离,嘴还硬着,说道:“胡说,你要变成君子的话,我乐还来不及呢。”
笑文将嘴吻在红唇上,吃了一会儿,又品尝起她的香舌来。笑文吻得很有技巧,两手摸得也恰到好处,弄得陈鱼忍不住扭动娇躯,春心荡漾,全身发软。她感到自己的胸部膨胀起来,下边也要有什么流出来了。
为了让她更爽一些,笑文一手一个地按住她的乳房,大做文章。这一切的努力都使陈鱼鼻子哼声大起,扭动更欢,主动伸胳膊勾住笑文的脖子,要求来点更猛烈些的。
笑文对付这种初识滋味的姑娘很有经验。他见陈鱼如此,心中大喜,他的手很自然地来到她最迷人的地方,在那里探索着女人的秘密。他以为这回陈鱼保证逃不了了。哪知道陈鱼敏感部位被碰,身子一颤后,竟清醒多了。
她咬了笑文的舌头一下,又将他推开,羞得跑到到床前,跳上床后趴在床上,不敢露脸。她觉得真是好羞耻呀,自己也有点太放荡了,怎么能叫一个男人这么欺侮呢。但那种滋味又新奇又刺激,象火一样燃烧着自己,要不是自己及时自控,后果真不堪设想。那还用男人强迫或动粗嘛,自己都想那样了。
笑文坐到床边,轻抚着陈鱼的后背,轻声说:“我的小宝贝儿,你今晚受委屈了。你好好睡个觉,明天九点起来吧。我不烦你了,我回去休息了。对于咱们今天亲热的事,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你没有什么错,是我想跟你那样的。我那么干,主要是因为喜欢你,不只是出于好色之心。我走了。”说着话给陈鱼盖上一张被子,轻手轻脚地出了屋。
陈鱼等他走后,坐了起来,还觉得脸上发烧呢。她摸摸自己的脸,热得奇怪。又找来镜子一照,一张脸比桃花娇艳,自觉美过一切鲜花。更叫她注意的是自己的明眸,此时水汪汪的,热辣辣的,象是急切地期待什么,热烈地盼望什么似的。她想起干枯的禾苗,饥饿的旅人,都有着不同的需要。她想起的自己,只觉得无地自容。明明屋里只有自己,她还是觉得惴惴不安。她将灯关掉,在黑暗中静坐。胡思乱想着心事。
我怎么会这样?我变坏了吧?对男人的欺侮不但不反抗,好象还想他进一步似的。我怎么变得那么淫荡呢。我不是这样的人呀。
她现在隐约明白了为什么有那么多女人会堕落,为什么好多女人会做出伤风败俗的坏事来。原来男女之事是挺诱人的。我还没有跟他那样呢,就有点动心了。以后可得忍住,坚决不干那事。要是做了那事,男人就不珍惜你了。
她脱掉外衣,钻进被窝。因为大脑里一片乱,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睡着的。在她的记忆中,这种时候比较少见。
隔壁的笑文也兴奋极了。因为他跟陈鱼有了突破性的进展。既然现在能拥抱热吻,稍后就能脱衣上床。想到能占有那么美的姑娘的身子,笑文心中涌起一种强烈的成就感。这样的姑娘,谁不想占有呢?那才叫不白活一回呢。有的男人一生玩过成百上千个女人,然而又有几个优秀的呢?象陈鱼这样的姑娘,能上过一个,一生可以无悔了。
笑文考虑得更多。他可不想只跟陈鱼来个一夜情。他想一生都拥有她。他要她当他的女人,相伴一生,一起走过漫长之路,一同慢慢变老。只是如何打开她的心结,这可是个难题。目前他没有想到一个解决的好法子,象陈鱼这样的性格,就算我真的破了她的身子,她就会接受五口之家的建议吗?这可不好说。
他又想到李卓的可恶,及听雪的可怜。她说她怀孕了,这是不是真的?如果真是这样的,我能不要孩子吗?我难道因为她有了孩子,就跟她复合吗?这绝不可能。她说她没有让李卓碰过,就算是真的吧,难道我就能原谅她吗?身体没有背叛,可她的心的的确确是背叛了。这种感情上的背叛,也许比肉体上的背叛更叫人痛心呢。如果说她被哪个歹徒强奸了,我一定不会怪她。那不能怪她,值得同情,我会更爱她。可是眼前的情况根本不是。
她给我一半买楼钱,也收买不了我。那楼根本是我花钱买的,这钱本来就是我的。我无须感谢她。真是我的孩子又怎么样?一个孩子就能拴住我的心吗?孩子谁不能生?我家里那三个哪个都行。也许生的孩子会更优良呢。
他想了那么多,种种迹象表明,自己是不会再度接受听雪了。
第二天起来,洗刷完毕。从洗手间出来,只见陈鱼的门还是紧闭着。他想她一定还在房里睡呢。他没有去敲门,不想打扰她。
因为没有什么事做,便回到自己房里。他打开窗子跟房门,让新鲜的空气飘进来,让早晨的清风在自己房里‘漫步’。他在房里踱着步,考虑着下一步的工作。
他知道在省城呆不几天了,得赶紧加快速度,上完货后,早点回家。挣钱很要紧,没钱的话,怎么养活老婆呢?总不能让老婆们养活自己吧。
他在踱着步呢,随着轻轻的脚步声,身穿短裙的周荣走了进来。她的脸上带着迷人的笑容。最奇的是,她进来之后,顺手一带门,怦地一声便锁上了,也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第十四卷(8)上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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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荣向笑文走近,站在他的对面,说道:“早上好,有几句话想跟你说呢,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笑文见她关上了房门,心里怦地一跳,心说,她不会想干什么吧?这也是一位漂亮的姑娘,如果她想怎么样的话,也真难拒绝。转念一想,我真是胡思乱想,我才认识她几天呀,怎么这么狂妄自大呢,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围着自己转。自己可不是真的张国荣,只是在相貌上有几分相似。和人家一比,自己是块丑石罢了。
笑文礼貌地说:“有什么不方便的呢,快请坐。”
周荣一笑,坐在墙前的椅子上。笑文坐在床上,离她不远的距离,香泽微闻。她身上的香气,闻起来全身都爽。
因为坐得不远,笑文将她看得非常清楚。她的脸白白净净的,还透着几分红晕。一双文静的眼睛,闪着青春与秀丽之光。因为穿了短裙,两条没着丝袜的大腿白得诱人。
笑文很自然地将她跟自己的女人们比,觉得她也算不错了。要是长得再高些,那就更好了。可人哪有完美的呢?这周荣算是出色的了。
笑文望着她隆起的胸脯,跟裙子盖不住的白腿,心里不禁想到,她的男朋友艳福浅了,可以拥有这样的玉体。人们常将女人比成花,周荣也是当之无愧的鲜花,只是象什么花呢,一时间他想不出什么恰当的比喻。她不是陈鱼,美贤那样令人眼前一亮的美女,但是却令人越看越有味道。
周荣眨眨美目,说道:“是这样的,听雨打来电话,说昨晚的事她很报歉。她本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想帮一下你跟她姐姐的,想不到闹出那样的结果。”
听她提起这事,笑文心里一沉,立时联想到听雪的陈词,及陈鱼的意外遭遇,本来风平浪静的心境,又微微起点变化。但他还是渐渐露出笑容,说道:“昨晚的事,我没有怪听雨,她也是一番好意嘛。这事就算了吧,缘分尽时,谁都没有办法。”
周荣夸道:“你这人的心眼真大,我还以为你会记仇呢。”
笑文望着她好看的脸蛋,说道:“我象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
周荣轻声笑道:“现在一看,你果然象个男子汉,不只有好的外表,还有宽阔的心胸。”
笑文回应道:“多谢你的夸奖了,我的优点还有好多呢。哦,你找我有什么事?”他想到陈鱼就在隔壁,还是少跟她说话的好,叫陈鱼知道,她又会打翻醋坛子的。更何况陈鱼还提醒过自己跟周荣保持距离。
周荣美目瞧着笑文,双手放在大腿上,说道:“是这样的,听雨想再次约你出去玩,想请你晚上蹦迪去。你看怎么样?”
笑文一听,忍不住皱眉,心道,这个小丫头又在玩什么花样呢?这回不会将她的姐姐再度带来吧?
周荣美目发光,看出了笑文的顾虑,说道:“这回你不用担心,这回她不会再让姐姐去了。那事已经过去了。”
笑文微笑道:“多谢她的好意,到时你去不去呢?”
周荣见他把话题转到自己身上,显得自己也挺重要似的,便有了点被重视的喜悦感,说道:“那就看到时候你请不请我了。哦,至于哪天还没有定下来,她说在你有空,在你离开省城之前。”
笑文很圆滑地说:“既然这样的话,那么就等她定好时间再说吧。”
周荣歪头看他,说道:“看来你没有答应她呀?还在生她的气吗?用不用我替她再向你道歉?”
笑文摇头道:“不用了,不用了,我不生气了。我虽然没有正式答应她,可我也没有拒绝呀。”
周荣哼一声,嗔道:“想不到你这个人还挺狡猾的。”那美目一斜他,又媚又俏,迷人之极。笑文暗道,想不到这姑娘还会抛媚眼呢。如果她主动勾引我,我会不会上道呢?倘若身边没有自己的女人监视着,我定然会动心的。
两人四目相对,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时候,敲门声响起。笑文凭直觉,是陈大美女来了。他瞅了一眼周荣,周荣立刻站了起来,将枕头上枕巾拿起来。笑文不解其意,也没有说什么。
笑文打开门,来人正是陈鱼。不过她不是刚起来的样子,而穿着一身运动装。笑文立时明白,她没有睡懒觉,而是出去锻练了。这个美女真是勤快,出门在外也没有忘了运动。
陈鱼的长发随意地梳了把歪把子,显得又自然又有点俏皮,配上她绝色的脸蛋,及傲气的神情,仍然是好看耐看。她运动归来,一到门口听到笑文屋里有女人的声音,当即敲门,想看看屋里有什么内容。
陈鱼看到周荣在屋里,立刻警觉起来。周荣没等她说什么呢,立刻扬了扬手里的枕巾,说道:“宫先生说枕巾有点脏了,我就来取,拿下去洗洗。”也没让陈鱼看清楚,就快步出屋了。
陈鱼张望着她的背影,略有所思。她进了屋,美目明亮地瞅着笑文,手指外边,问道:“那个女的说的是真的吗?”
笑文笑了笑,没马上回答。他关上门,拉着陈鱼的手,一起坐到床上,说道:“那还有什么假的呢?难道说她看上我了,在勾引我,你就信了吗?”
陈鱼对笑文左看右看的,忍不住一笑,说道:“别臭美了,你以为你是谁呀?是大明星嘛,女人对你感兴趣。”
笑文故意苦着一张脸,说道:“就是嘛,我想对她有什么想法,也要人家看上我才行。有你这醋娘子跟着,哪个女人有胆勾引我呢?”说着话不管陈鱼是否愿意,立刻将她搂在怀里。
陈鱼假意挣扎着,嘴上说:“我才不是醋娘子,你愿意跟谁好,是你的事,少扯上我。”
笑文嘻嘻笑道:“你既然这么说了,我还客气什么。今晚上我就把她弄到被窝里来。”
陈鱼哼道:“大色狼,你敢的话,我跟你没完。”陈鱼伸手要扯笑文的耳朵,笑文连忙躲开。
笑文亲了一口她的脸蛋,问道:“老婆,出去运动也叫我一声,太不够意思了。”
陈鱼不屑地白他一眼,说道:‘只怕你起不来,还是别叫了。”
笑文笑嘻嘻地说:“你都运动了,我也得运动。来,你陪我运动一下。”
陈鱼说道:“就在屋里运动吗?效果不会很好吧。”
笑文笑道:“准确地说,是在床上运动,效果好极了。来吧,老婆,我等不及了。”说着话将陈鱼向后一推,自己身子也压了上去。
陈鱼岂能甘心受制?一边叫着,一边挣扎着。结果是她没有挣扎起来,笑文也没有得逞,两人象球一样滚来滚去。当笑文压在她的娇躯上时,只感觉她身子象棉花一样软,又象火一样热。谁说陈鱼不是热血女儿,没有欲望呢?可见她表面上的冷漠只代表她整体的一部分。她并不是一个冷血的人。
在陈鱼大声喝斥之下,笑文就是不放。二人滚动之中,终于笑文到了上边。他还有意地蠕动着身子,磨擦着陈鱼的丰满的胸膛,顶触着她的敏感的下体。
笑文嘿嘿笑道:“老婆,我有点忍不住了,咱们来一次真的吧?”
陈鱼娇嗔薄怒,脸上红如朝霞,叫道:“不成,不成,你不能犯规,咱们早就说好了,不结婚不上床。”
笑文皱眉道:“你干嘛老这么让我扫兴呀,你就不能退让一步呢?”
陈鱼教训他说:“我要是退让了,我这辈子可悔了。我在大事上可不能糊涂,不能让你破我身子。破了身子,我还能嫁谁去。”
笑文苦着一张脸,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就亲亲嘴儿吧。”说着话大嘴凑上去,陈鱼啊了一声,晃头不让亲。笑文呵呵一笑,先在脸上舔着,最终吻上她的红唇。陈鱼挣扎了几下,就变得老实了。
笑文得意洋洋,亲得直出动静。没过一会儿,又把狼舌头伸进陈鱼的嘴里,搅动她的小香舌,弄得陈鱼忍不住发出诱人的鼻音,美目也合上了,象在梦里飞一样。她的手足变得酥软了,再没有力气反抗。
笑文见她变成绵羊了,两只手就自由了,在陈鱼的身上乱摸着。陈鱼身上的好地方,被他摸了个够。他本想伸向她的胯间的,又怕再度羞到她,使她反感,就只好放弃了,把主要精力集中在她的胸臀上。
过了良久,笑文才放开陈鱼。陈鱼双手捂脸,嘴上说:“我怎么出去见人呐,我叫你给糟蹋了。”
笑文一边舔舔嘴唇,一边回应道:“就差一点点了,不如咱们继续吧。”
陈鱼吓得腾地坐起来,说道:“我以后可不敢再单独和你在一块儿了,你这人太可怕了。”说着跳下床想跑。
笑文一把拉住她的手,叫道:“等一会儿,我有话说。”
陈鱼瞪他一眼,说道为:“你又想干嘛?”
笑文微笑道:“先坐下,小老婆。”
陈鱼听话地坐下,嘴里嘟囔着:“我什么时候又成了小老婆。”
笑文解释道:“谁叫你年纪小了。”
陈鱼反驳道:“跟你家里那三个比,我总比美柔和菊影大吧?”
笑文点头道:“可不嘛,那你就是老二呀。”
陈鱼一脸的羞涩,笑骂道:“你才是老二。”说着低下头。
笑文爱怜地将她搂在怀里,闻几口她身上的芳香,说道:“陈鱼呀,咱们今天干什么去,你知道吧?”
陈鱼柔声说:“我还没有想好呢,你倒说说看,你怎么安排的。”
笑文沉吟一下,说道:“咱们上午去上货,下午买手机。”
陈鱼的美目望着他,说道:“上货我自然明白,可买手机是什么意思呢?”
笑文提醒道:“我不是答应过你嘛,要给你买一个新手机的。现在我就想兑现了,一定挑一个你满意的。”
陈鱼听得心里高兴,不过嘴上说道:“现在就买不大好吧,你毕竟现在钱还不多。不如以后买吧,我向我老爸要一个得了。”
笑文亲一口她的脸,说道:“你要真不要的话,我以后也不买了。你的机会就只有这一回,不要我就省了。”
陈鱼哼道:“既然这样,我就要了。给你当女朋友,总不能一点好处都没有吧?你都占了我那么多便宜,也该我占点便宜了。”
笑文哈哈笑道:“我占你便宜的同时,你不也在占我便宜吗?我亲你,我舒服了,难道你不舒服吗?”
陈鱼呸了一声,说道:“你胡说八道,我难受死了。”说着话,挣出他的怀抱,向门口而去。
笑文站起来问道:“你干什么去?”
陈鱼回头笑道:“我回房里换衣服,你也要跟着吗?”
笑文一脸的坏笑,说道:“这换外衣嘛,我就不跟着了。等你换内衣的时候,你说啥得喊我一声。”
陈鱼冲他瞪了瞪眼,说道:“那你就等着吧,等到胡子白了,我都不会叫你。我的身子怎么能叫臭男人看。”
笑文有意气她说:“等我胡子白时,我就不稀罕看你的身子了。”
陈鱼拉开门,回头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笑文撇撇嘴,说道:“你想啊,当我胡子白的时候,你不也老了嘛?你老了时,还有什么可看的呢?”
陈鱼听罢大怒,猛地窜上来,双拳如雨,擂打笑文的胸膛,打得笑文连喊带叫。陈鱼怒目而视,骂道:“狗嘴吐不出象牙,这么不会说话,我才不嫁你当老婆呢。”说着腾腾地跑了。
笑文揉揉被打生疼的胸口,一脸的苦笑。这丫头跟家里那个真是一对,都是野性难驯。不过不同的是,美柔自从被自己骑过之后,再不敢对自己放肆了。她知道自己才是她的天,不能不有所顾忌。这陈鱼可就不同了,分明当我一钱不值,说打就打,说骂就打,我成了什么了?看来,得找个机会上了她,让她以后象绵羊一样柔驯,不然的话,我这个大男人哪有什么尊严可言。
二人吃过饭后,休息一会儿,坐车向‘福源’而去。为了上货,笑文已经准备了一个货单。这都是这两天列出来的,并计算了大致的花费,心里总算做到有谱了。
到那里找到淑贤,按单子取货。他并没有直接将货搬走,而是将自己需要的东西放到一起,只要车一到,就可上车走人了。他还有些事没有做完,因此,还得停几天再走。他究竟有什么事没做呢?他自己也说不太清楚,主要是与陈鱼有关的。
陈鱼说过在省城可以当自己几天的女朋友,一旦回小镇了,彼此的关系又回到从前,那还有什么意思呢?他想履行一点男朋友的权力,既然她不能嫁给我,我又何必客气呢?他不止一回想过这个问题,可真到了关键时候,自己又举棋不定了。
点完货,谈好价格,说了付钱的时间。笑文又给乔大山打了电话,问他可有时间给自己拉趟货。运气不错,乔大山这几天没有出车。他向笑文承诺,只要他一个电话,开车就到,绝不误事。
办完这些事,基本是中午时候了。笑文跟陈鱼请淑贤到附近的一个餐厅吃饭。淑贤望着二人,觉得二人真是相配。她暗暗为听雪悲伤,虽然听雪做了错事吧,但她们这些朋友还是希望他们可以复合的。如今有了陈鱼在旁,料想也拉不回笑文的心了。
在饭桌上,淑贤发出邀请,请笑文跟陈鱼晚上到她家吃饭。她要跟小董好好招待一下二人。笑文自然是愉快地答应了,陈鱼也没有意见,说自己只要没事,也一定去打扰了。
吃完饭,二人向淑贤告别,奔手机店而去。他们专门到卖手机的一条街,听说那里货美价廉,质量可靠。这是淑贤向他们推荐的。
笑文拉着陈鱼的手,向其中一个门走去,心情极为愉快。
第十四卷(9)赴宴
经过多家走动与精挑细选,陈鱼最张敲定个一个大红色的手机,样子小巧,精致,拿在陈鱼的手里,使美女更有风度,更多了几分高贵的气息。这手机还带照相的呢。
当陈鱼刚学会使用照相功能,就给笑文照相。笑文连连摆手道:“别照了,我这人的样子太帅,别把你迷倒。”
陈鱼一边不厌其烦地照相,一边笑道:“你再帅也没有用,本姑娘已经决定一辈子都不嫁你,要嫁得嫁个好点的。”
笑文一边摆着酷的姿势,一边问道:“什么样男人才算是好的?”
陈鱼回答道:“要见了就能产生触电的感觉,让女人想立刻将终身托给他。”
笑文又问道:“那你见了我也有这种强烈的感觉吧?”
陈鱼格格一笑,说道:“这种感觉倒没有,倒有远而避之的感觉。”
笑文肯定地说:“这就对了,因为爱才想避开。”
陈鱼笑骂道:“你就臭美去吧,我懒得理你。”说着话又给他照了两张。
笑文上前去,观看着各张照片,觉得相片不错,看着挺顺眼的。笑文建议道:“我也给你照几片吧?你长得漂亮,肯定照片也美。”
陈鱼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我的照片也会把你迷倒,为了你的建康着想,还是不用了吧。”
笑文嘻嘻笑道:“想把我迷倒,除非你来个人体写真,一定要一丝不挂的那种。”说着后边,他的声音变得很低,神情显得极是贪婪。
陈鱼哼了一声,挥拳打来。笑文笑着躲开。他觉得陈鱼红脸的样子象是雾锁春山,极有魅力。美女就是美女,任何表情都能吸引男人的眼睛。
二人闹了一会儿,就往线车站点走去。还没有出这条街呢,迎面走来一个熟人儿,却是周荣跟一个帅气的小伙子。
双方走近了,周荣向二人打招呼,说道:“宫先生,陈小姐,你们出来逛街呢。”态度很是友善。陈鱼笑了笑没出声,但人站住了。
笑文冲她一笑,说道:“是呀,天气好,正好交流感情。”说着向陈鱼挤挤眼睛。陈鱼瞪了他一眼,显然不满意他的措词。
周荣身边的帅哥见周荣对笑文非常热乎,心里不爽,就盯了笑文一眼。笑文觉得那一眼是带着恶意的,差不多是敌视的。他从这个眼神上断定,这帅哥一定跟周荣关系密切,也许是男朋友吧。
可帅哥的目光转到陈鱼的身上时,两只眼睛都直了。陈鱼长发飘飘,白衣如雪,绝世姿容,气质不凡。她脸上的傲气跟自信,是她的一大特色。这种表情也许女人不大喜欢,男人们却个顶个的喜欢。
陈鱼见周荣对笑文不错,又猜想到这帅哥跟她的关系,于是想气气周荣,便对帅哥抿嘴一笑。那帅哥见了,更是要流口水的样子。
笑文见了,哈哈大笑。周荣见帅哥如此嘴脸,心里不是味儿,又酸又苦。她用力推了推帅哥,叫道:“好了,该走了,别丢人了。”那帅哥这才如醒方醒,一脸的羞愧,但眼睛只是暂时的移到别处,一会儿又偷看陈鱼。
陈鱼见周荣脸色变了,心里大喜。笑文见此,就对周荣说:“我们有事先走了,咱们回头见。”拉着陈鱼就走了。他可不想让陈鱼再对别人笑,那样的话自己心里不舒服。
二人一走,那帅哥忍不住又盯着陈鱼的背影看。周荣火了,在他的胳膊上拧了一把,教训道:“你没有见过女人吗?再看她的话,就别跟我好了。”说着话,气哼哼地向前走了。
那帅哥最后盯了陈鱼一眼后,这才痛下决心,去追周荣了。然而陈鱼的影子却怎么都挥之不去。他暗暗吃惊,怎么省城里还会有这么迷人的尤物呢?这倒是以前从没有见过的,得详细打听一下,看她是什么来头。
再说笑文二人,出了这条街,并排走着。笑文瞅着陈鱼说:“陈鱼,你怎么对那小子笑呢,以后可别这样了。”
陈鱼鼓鼓腮,说道:“我跟别人笑,跟你有什么关系呢?”说着将笑文的手挣开。
笑文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说你向来不轻易跟别人笑的,怎么今天倒例外了?你知道嘛,你跟别的男人笑,我心里好不舒服。”
陈鱼哼声道:“原来你是在吃醋呀,倒真不多见。”说到这里,她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来。
笑文又厚着脸皮拉住她的手,说道:“我当然吃醋了,我向来把你当老婆。”
陈鱼提醒道:“你不要乱叫呀,这可是外边,让人听见了可不好,以为我还真是你老婆呢,那样我可吃亏了,会少很多的崇拜者的。”
笑文问道:“你很希望别人崇拜你吗?”
陈鱼微笑道:“那倒也不一定,只是崇拜者多了,我可以从中选几个优秀的男人当候选人,以便结婚,这不是挺好嘛。”
笑文听得心一凉,说道:“有我在你的身边,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陈鱼望着他,说道:“我可有言在先,只在省城这几天我当你的女朋友,等回到小镇时,咱们就只是普通朋友了。那时你可管不着我了。我还得告诉你,不准破坏我的大好婚姻呀。”
笑文听了一脸的严肃,没有说出话来。这话可触到他的心病上了。他一直在考虑,真要回到家了,怎么解决陈鱼的问题,难道真的要放弃她吗?他自信不能做到的。可人家不想跟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自己总不能强迫她呀?爱一个人,就不该勉强她做不喜欢的事。
陈鱼仔细地看看他的脸,嗔道:“你发什么呆呀,我现在还是你的女朋友呐,你还可以高兴两天。嘿嘿,以后我不让你缠着我了。”她说的以后,自然是指回到小镇之后了。
笑文一脸的苦笑,说道:“陈鱼呀,咱们再好好谈谈吧,咱们总能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来的。那样的话,咱们都能过得快乐。”
陈鱼果断地说:“还有什么可谈的,都谈明白了。好了,咱们快点回去吧。”拉着笑文走去。笑文跟傻子一样,茫然地跟从着,一肚子的心事。
两人回到旅店,白天正是听雨当班。但笑文没敢跟她说话,怕引起陈鱼的不满。他见听雨一双美目向自己眨着,知道她有话说。只是目前的形势不宜轻举妄动,因此,他只能让美女失望了。
到了晚上,笑文要跟陈鱼出去,可是陈鱼的同事们都来约二人出去蹦迪。笑文不想去的,淑贤家的约会不能停了。陈鱼想跟着笑文,可这些同事们死活不肯,说是陈鱼不去,这次的活动还有什么意义呢?陈鱼没法子,只好点头答应。
当大家都出了房间后,陈鱼悄声对笑文说:“你去他家喝酒,一定要少喝,酒大伤身的。”
笑文抓过她的手亲一口,说道:“你也一样,最好别喝酒。在蹦迪的时候,千万当心,别叫人家占了便宜。谁占你便宜,你告诉我,回头我把他打成猪头。”
陈鱼微笑道:“还有你出手吗?占我便宜的,我让他躺着出去。”
笑文附和道:“就是,就是,咱家的东西可不能让别人碰了。”
陈鱼明白他的意思,轻哼道:“你说什么呢?把我当东西了。再不会说话,我就甩了你。”
笑文故意战战兢兢地说:“是,是,我一定要向韦小宝同志学习,学习他出色的口才,讨美女欢心的手段。”
陈鱼听他提到美女,立刻想到了一个问题,说道:“喝完酒,你马上回来呀。不准出去搞女人,如果让我知道你的话,你给我马上‘下课’,我再不要你当男朋友。”
经过陈鱼的三令五申,笑文心里暗暗叫苦。你不让我‘发火’,那三个又不在身边,难道我就得活活憋死不成?这也太没有道理了。
当陈鱼走了之后,笑文在自己的房里坐了没一会儿,也站起身来,他也要走了。一打开门,正看见听雨站在门外呢,见她一脸的不愉快,知道她有事。
笑文把听雨给让进来坐下,听雨正式向笑文道歉。笑文微笑道:“不必了,我不生你的气,反正你也是好意,我明白的。只是我跟你姐的事,别人是帮不了的。”
听雨的美目注视着笑文,脸上露出喜悦,说道:“你不生气就好,我怕你连我都怪上了,以为我是故意要戏弄你,其实根本不是那个意思。如果你不生气了,找个时间,咱们晚上出去玩好不好?你在省城也呆不几天了,这就是我向你道歉吧。”
笑文温和地笑了笑,说道:“听雨,这就免了吧,我可不想让你破费。你每月挣钱也不多。”
听雨坚持自己的意见,说道:“那怎么能免呢?我一定要请的。”
笑文见她语气坚决,也不再反对,说道:“到时候就咱们两人去吗?”
听雨一笑,说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的,你怕你那位生气,对吧?放心好了,这回我请你们两人一起去,再叫上周荣跟她的男朋友。”
笑文说道:“那你岂不是没有男伴了吗?”
听雨傲然地说:“那还不好办吗?只要我一声令下,不知道有多少小伙子象鱼群一样游过来。
笑文听了哈哈大笑,说道:“那好吧,到时候我就看你能带来一条什么样的鱼。不多谈了,我还得去会一位朋友。”
听雨问了笑文的去路,说道:“正好,我也得回去了,咱们能同走一段路呢。不过,得你掏车钱了。”笑文笑着答应。
二人出门,一同上了出租车。车开动之后,灯影不时落入车中,车里处于昏暗状态。听雨很自然地碰碰他的手,又用小手指划着,弄得笑文痒痒的。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在她的耳边轻声说:“小丫头,别勾引我。我可是个标准的色狼,有什么后果,你后悔都来不及的。”
听雨嘻嘻轻笑,也在他耳边说:“少来吓唬我,那能有什么后果?大不了就是失身呗,我不怕的。”
这话听得笑文直发蒙,现在的女孩子的思想真是前卫,让人吃惊。他不禁放开她的手,觉得少是少碰她为妙。
听雨见他没电了,又小声说道:“跟你说吧,我挺喜欢你的。”
笑文在她的耳边说:“别开玩笑,咱们才相处几天呐?”
听雨解释道:“我不是从现在才喜欢的,我是说以前你跟我姐没离时,我就喜欢你了。”
笑文心里一怔,在她耳边说:“那时候你才多大点,知道什么叫喜欢吗?还是算了吧,你是个孩子。”
听雨笑了笑,说道:“现在是车上,不跟你细谈,等有空跟你好好聊聊。”笑文心里暗笑,她那时候哪里懂得男女之情。那种喜欢也是不可靠的。
很快到了听雨下车的道口,听雨下了车。她掏出钱,竟把车钱给付了。笑文连声说:“不用了,还是我来吧。”
听雨娇声说:“你的钱留着,下回出去玩时,就让你掏钱,我不会让你便宜的。”说着话,向笑文挥着手,蹦蹦跳跳地走了。这使笑文想到家里的美柔,二人还真有点象。不过,如果是美柔的话,这车钱她是绝对不掏的。
司机用羡慕地口气说:“你的女朋友真好,又漂亮,又懂事。”听得笑文哭笑不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想澄清二人间的关系,又一想,跟司机不认不识的,又何必废话呢?
来到小董家附近,笑文下了车。这听雨的脸蛋跟身影还在眼前晃悠着。笑文暗暗觉得好笑,我怎么会把一个小丫头记着呢,难道我对她还有什么想法吗?我都有那么多美女了,不要再乱七八糟了。不然的话,我真是成了淫贼,家里的老婆们都会对我‘另眼相看’的。
来到小董家,夫妻俩欢喜地将他让进来。淑贤真是个好妻子,不止在外边能做买卖,在家还能下厨房,还能做一手好菜呢。笑文暗道,小董也还是有福气的。
摆好桌子,酒菜齐备,三人坐好,开始动筷子了。淑贤望着笑文,问道:“你身边的绝色美女呢?我还想多看看她呢。”
笑文便说了陈鱼的去处。淑贤叹气道:“可惜了,难得见到那样的仙女般的姑娘。”一旁的小董哼了一声。
淑贤大声道:“哼什么哼?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可听雪怎么能跟陈鱼比呢?比身材,比脸蛋,比气质,都差了一截子。”
小董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嘴巴张了张,没有说出话来。他想为自己的梦中情人辩护几句,但看看笑文在旁,终于忍住了。在着笑文的面,为他的前妻跟自己的妻子吵架,那也太不象话了。
笑文急忙打圆场,端起酒杯说道:“现在咱们只喝酒,不谈人。很感谢你夫妻的盛情招待,我这一杯干掉,祝你们夫妻恩爱幸福,快乐永远。”说着一仰脖子,一饮而尽。
夫妻俩一见,也都干掉了。淑贤是豪气如云,巾帼不让须眉。而小董却显得小心翼翼,节奏较慢。
在酒桌上,淑贤和笑文的话多,小董的话较少。他静静地听着,喝的酒倒多别人多。淑贤知道其中的原因,是因为自己攻击他心中的偶像了。她向来知道小董迷恋听雪,这不是什么秘密了,因此也不在意。
笑文跟淑贤谈的最多的是当年在大学的风光。淑贤说这些女生们如何评价和崇拜笑文的,笑文也说了有多少女生给自己写情书的事。
淑贤斜视一眼小董,说道:“我家的小董要是有你一半的风光就好了。”小董听了一脸的不高兴。
笑文一笑,说道:“象我的命,并不比你家小董强。就说婚姻吧,我是娶了听雪,结果我们并不幸福,最后我落了个那下场。嘿,人生就是没有完美的。你家小董也不错了,还是个学者,发明家呢。”
小董听到这里,精神一振,说道:“我比你强的一点,可能就是这个吧。”
笑文就势问道:“你不是发明了一种新药吗?那是什么,说来听听,也让我长长见识。”
小董嘿嘿一笑,一脸的神秘和骄傲,一反平时的老实跟拘谨。笑文更有兴趣了,更想知道其中的奥秘。那药一定是很意思的,得弄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