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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连闯三关

果如祝秋云所言,第二天服侍丁少秋起居的换成了开朗大方的青霓,丁少秋不敢造次,但是青霓却是大大方方:“秋哥哥,你偏心咯,你亲过青佩和秋霜,为什么不肯亲我呢?我不干嘛……”她又是轻嗔,又是撒娇,脸上笑得红馥馥的,忽然口中嘤咛一声,像乳燕投怀,一下扑入了丁少秋的怀里,玉臂一环,紧紧抱住了他的身子,一颗头埋在他的肩窝里,还在不依不休的轻轻的晃动着。

丁少秋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耳鬓厮磨,散发着幽香的秀发,在他颈子里飘动,引起轻微的痒感,使他一颗心骤然狂跳起来。但他还算把握得住飘荡的心,只是轻轻的叫了声:“师妹……”

青霓听得更是不依,嗯道:“不来啦,人家叫你秋哥哥,你还叫人家师妹、师妹的……”她螓首直摇,幽幽的道:“你要……叫我……霓妹……才对……”

丁少秋自然拗不过她,只好顺着她道:“好,我叫你霓妹。”

青霓半边娇靥贴着他肩窝,娇声道:“那你叫呀。”

“我叫……”云飞白脸颊发赧,低着头轻轻叫道:“霓妹……”

“嗯。”青霓笑了,笑得有些羞涩,也很妩媚,她忽然仰起脸来,四目相投,缓缓闭上眼睛,把两片鲜红得像樱桃般的小嘴,瓠犀微露,缓缓的送了上来。她有着轻微的喘息,吐出一缕动人的口脂幽香。丁少秋的心早已在飘荡,他忍不住低下头去,四片炽热的嘴唇,一下就美妙的紧紧的合在一起。他只感到她纤软柔滑的丁香,轻轻送入了口中,互相合咽吮吸。天地间,刹那都静止下来,只有两颗心在跳,彼此都可以感觉得出来。

经此之后,丁少秋知道,他必须对这九个师姐妹一视同仁,他也变得主动了许多,连三个师姐紫云、紫霞、紫雯,也都被他一一拥吻,虽然她们表面娇嗔,但其实是内心欢喜,只不过还要维持一下师姐的尊严和女孩子的矜持而已,要让她们主动,有点勉为其难。

※※※※※※※※※※※※※※※※※※※※※※※※※※※※※※※※※※※※※※夜晚,丁少秋如约来到何香云的房中,何香云静静地坐在床边,看见丁少秋进来,何香云转过脸去,背对着她。丁少秋知道她是不好意思,走过去,抱住了她,他只觉握住的是一个柔软纤细异常的腰肢。靠在丁少秋坚实温热胸膛的何香云,感官极度的敏感。那双紧握着自己腰肢的男性大手,令她不禁全身颤抖。一直守身如玉的她,未曾与男子有如此接近的时刻,如今她背靠着丁少秋,刹时心魂动摇。

“云姨……”丁少秋地手自她双腋伸过,转过她的身子,两人下半身不可避免的接触在一起,丁少秋温热的鼻息吹拂在何香云的耳畔。

“唔……你……”她一声嘤咛,丁少秋鼻中沁入一阵动人的香味。

“嗯……好香……”他更靠近的闻着那香气,丁少秋低头一看,何香云的玉手,在他胸上抚动着,他瞧着她如桃花一般嫣红的脸,贝齿咬在丰润的下唇,像是在忍受着什么一般。

何香云缓缓睁开了眼,映入眼廉的是丁少秋俊逸清朗的面孔。她第一次如此仔细的端详这位少年,一时芳心大动。丁少秋也定定地注视着怀中这个年近四十的女子,仍旧是花容玉貌。何香云举起细白的手,遮住他的眼。

“别看……”她娇嗔着,被这个俊秀的少年如此看着,她觉得羞赧极了。丁少秋握住那双手,闻到自她衣袖传来一阵方才闻到的香气。他不住的嗅闻着,鼻息撩动着她的心。

“云姨……”眉头轻皱,她讨厌听他叫她云姨。她拉下他的头,封住了他的口。两人烫热的唇贴在一起,丁少秋禁不住的吮啜着她的唇。何香云也吐出香舌,划着他的嘴角。他将那顽皮的舌儿含入口中,自己的舌迎着她,相互碰触着对方口内最私密的地方。

结束长得令人喘不过气的热吻,俩人深吸着得来不易的空气,动情的望着彼此,相视一笑,何香云杏眼含媚的模样,令丁少秋下腹兴起一阵热潮,气息也粗重了起来。他吻了吻她迷人的眼,颊、下巴,含吮住她细白的耳垂,用舌头逗着她的耳背,发现她那儿很是敏感,因为她不自禁的全身轻抖着。

在他的嘴进占她白皙的颈子时,两人的手都不安分了起来。何香云的手伸入丁少秋的衣内,感受着他强健的肌理,发现她的抚摸也能让他发出呻吟,她更愉悦的寻觅着他敏感的部位,享受着他的反应,也轻笑出声。

“你真顽皮……”他不甘示弱的解去了她的衣带,拨开覆盖住她动人身躯的衣服,何香云全身只余一件粉色的肚兜,扶她坐起身,他退了一步,想看她的全部。她的手撑住地,肚兜遮不住她莹白的玉臂,及健美的长腿。臂膀上一点鲜红的守宫砂吸引住他的目光,他俯身吻了吻。

“少秋……这……我……我……给你……”为了掩饰羞怯,她的脸埋进了他的胸膛。这样的美人投怀,除非铁打的人才能无动于衷。丁少秋在她香肩上洒下细密动人,无数的吻,大手爱抚着她无遮掩的肌肤。

“云姨……你真美……”

“少秋……”她拭了拭他额上因激情而沁出的汗。

丁少秋解开了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看见她完美的身子,他赞叹的呼了一声。此时的何香云正当女人最美的时候,因练武而保持的凹凸有致的身段,处子之身特有的清纯与正当盛年的艳丽,和谐又奇妙的并存着。丁少秋的宝贝,硬挺的顶着裤子。他搂过她,深深的吻住她,赤裸的上身贴着她,丁少秋将她的下身压向自己,好让她感觉自己因她而起的激动。

“嗯……少秋……”何香云蠕动着,想再接触多一些。

“别动……云姨……”她尖挺的乳峰撩得他快发狂了,她附在他耳边轻轻的呢喃:“少秋……要我……我爱……”她来不及说完,因为丁少秋吻住了她的朱唇。

丁少秋扶她躺下,双手揉着她丰满的乳房,低下头含住红嫩的乳尖,公平的爱着两个迷人的尤物,手移至她的处女地,盖住那饱满的隆起,手指探入那密缝中,经过方才的挑弄,那玉贝早己露湿了:“云姨,你好湿呀。”一边说着,手指顽皮的在她的两片小阴唇中游移着,另一手更不轻饶的在她的玉乳上抚揉爱怜着。

“啊……啊……”何香云只能握着他的手臂,口中吟哦不己,她第一次,接受如此的激情,丁少秋的手指更进一步的拈着她的乳峰及玉贝里的珍珠,她激烈的颤抖着,即将达到他带给她的第一次高潮。丁少秋移到她双腿间,她迷人的小穴透着充血的潋滟,他凑上咀去,舔着那尚在抽动的穴口,轻轻吸吮着突出阴唇彷佛等着人怜爱的肿胀阴核,才刚自高潮顶端下来的何香云又娇啼出声:“啊……别……别吻……那儿……那儿……啊……”她几乎语不成调的。

“那儿?是哪儿?告诉我,嗯?”丁少秋抬起头。

“嗯……不要……你坏……”她扭动着腰,不依。见她的娇态,丁少秋气血翻涌的,再也忍不住了,扯下了自己仅剩的衣裤,他覆上她的娇躯,奋起的大宝贝顶靠在她的腿边,两人唇舌交缠,口沫相濡。

丁少秋分开她的双腿,手扶着她的雪白臀部,宝贝在她的穴口亲蜜的逗着,弄得何香云心痒难耐,张开了原本闭着的媚眼,怨怨的微支起上身,睇着丁少秋这冤家,只见他唇角泛着性感的笑。

“云姨,你看清楚,我要进去了。”丁少秋红通通的龟头抵在她的入口,缓缓的推进,她心跳不己的注视着,感觉小穴内无可言喻的快感与轻微的疼痛,宝贝噗的穿过了她的处女膜,直往小穴内深深的贯入,俩人一同轻喊出声。

“啊……少秋……好痛……”何香云初经人事,何况又遇上少秋这样的大宝贝,自然要吃点苦头。她痛得咬牙切齿,丁少秋当然明白,只好一边安慰,一边亲吻抚摸,尽量减轻她的痛苦,如此足有一刻钟,何香云才渐渐适应。

何香云的肉穴紧凑无比,丁少秋只插入就觉得自己快到高潮了,他慢慢的抽出,用力的再进入那销魂穴,渐渐加快速度。何香云分泌出的大量蜜汁,使得他的抽取动作更深更快,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每一下都撞入她最深处,每一次都将自己尽根送入。丁少秋让龟头抵在她的花心上,只用腰力,磨着她,何香云几乎是尖叫着呻吟。

“啊……不行了……不要……啊……少秋……啊……太深了……别……别……再进去……啊……”她又一次高潮。

丁少秋开始用力的插着她,除了喘息声,娇吟声,尚有肉体相交的啪啪作响声,他享受着肉穴磨擦着宝贝的美妙滋味,他躺下身子,变成何香云在上的姿式。这种更深入的方式,使两人有更大的快感,丁少秋扶着何香云的腰,指引她上下律动,她抵住他的胸,脸庞涨红,慢慢的抛动自己的纤腰。

看着美艳的何香云,丁少秋的手,抓着那一双玉乳,反方向更用力的插入她。在他感到自己的高潮快到时,再度将她压在身下,抬起她的腿放在肩上,疯狂的抽送着宝贝,不顾一切的将他滚烫的精液射入她的深处。

“云姨……我……我射了……啊……”

“少秋……啊……我……我也……来了……”在丁少秋射出他的精华时,何香云也呐喊着进入高潮。

丁少秋首先张开了眼睛,两人在高潮后的疲累下都睡着了,他的肉柱还深深埋在她的美穴中,吻住她的红唇,身下不知足的又硬了起来,温柔的抽动着,何香云也在半梦半醒中,承接着他另一波的占有。在这美丽的夜晚,两人的情欲浓烈的发酵着,一发不可收拾。

※※※※※※※※※※※※※※※※※※※※※※※※※※※※※※※※※※※※※※天尚未亮,丁少秋从睡梦中醒来,看着身旁沉睡的的美人。她一定累坏了,他拂了拂她颊旁因昨日激狂的欢爱而散乱的乌丝,失去了他的怀抱,何香云嘤咛了声,曲了身子,又睡得更沉,这可爱的模样,让丁少秋怜惜的笑了。何香云身子一动,她也醒了。她想坐起身来,只觉全身酸疼,轻哼了下,丁少秋忙扶着她的背,拥她靠着他的胸膛。

“抱歉,云姨,我昨晚太激动,累坏你了,很疼吗?”他关心的说着,轻轻的揉按着她如凝脂般的玉背。那滑腻的触感又使他蠢蠢欲动了起来。

“都是你这小坏蛋……”她轻抚着他的胸,脸上红得如春日最艳美的花朵,檀口欲言又止的,引得丁少秋忍不住倾身掬取她甜美的唇。深入又缠绵的唇舌交融,使得两人的情欲如烈火般的点燃了起来。何香云额抵着他的,费力的娇喘着。

丁少秋热烈的吻住她,何香云按着他的臀部,移近自己,深情的看着他,没有前戏,他直接深深的进入她的蜜穴,她早己为他湿润了,俩人用尽心魂的交合着,细细的品尝那磨擦,那撞击,那滋润的湿滑,他反转她的身子,让她跪伏着,更深入更尽兴的与她的穴儿交接。

丁少秋的动作几近疯狂,何香云的蜜汁流淌着,迎接他下下着力的抽动。在这情况下,丁少秋抬起她的腰臀,让她悬空的与他贴合。两人的灵肉在高潮的刹那,呐喊着做最紧密的结合。直到天都快亮了,两人才相拥沉沉睡去。

※※※※※※※※※※※※※※※※※※※※※※※※※※※※※※※※※※※※※※再睁眼时,已经是近正午,何香云却是腰酸背疼,动弹不得。丁少秋穿好衣服,笑着问道:“云姨,你感觉怎么样?”

何香云笑骂道:“你这小坏蛋,还好意思问,云姨被你害惨了,那帮丫头还不知道要怎么笑话呢。”

“我们怎么敢笑话总管呢?我们还没恭喜总管呢?”服侍何香云的紫云、紫霞端着洗脸水,推门进来,何香云羞得满脸通红,将脸埋入被窝。

紫云将面巾递给丁少秋,同时帮他整理束发,紫霞则在一旁帮他把衣服拉平整,丁少秋也是从来没享受过这种生活。洗过脸,趁二女不备,一把搂过二女,飞快地在二女樱桃小嘴上亲了一口,在二女的娇嗔连连中,飞快逃离。

紫云捂着被「偷袭」的小嘴,娇嗔道:“他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紫霞接着道:“都是被门主和总管、护法给惯坏了。”

床上的何香云笑着道:“你们得了便宜还卖乖,还不快过来扶我一把。”

紫霞和紫云娇靥泛红,过来服侍何香云穿衣,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和何香云娇慵无比的神态,紫云咋舌道:“这么厉害呀?”

何香云娇靥酡红,在二女耳边低声说了两句,紫云和紫霞同声娇嗔道:“总管,你又取笑我们……”

※※※※※※※※※※※※※※※※※※※※※※※※※※※※※※※※※※※※※※隔天自然是任香雪的好日子,丁少秋推开房门,只见桌上两只红烛闪闪烁烁,一个女子半侧着身坐在床边,虽说穿得不少,但浮凸的身子仍清晰可见,可不是任香雪麽。三十七八的女子仍是含苞待放,丁少秋几步并作一步冲到床前,也不多说,一把抱住,就把任香雪给压在了身下。任香雪身子一软,再好的功夫也使不出来了。

这时丁少秋心房在受着冲激,为她宽衣解带,手指触到她的小衣,丁少秋开始解她的扣子,终於他触到了她丰满高挺的乳房。任香雪激动得周身颤抖,连想说句话的力量都没有,只好微合着媚眼任他摆布。丁少秋一层层地把她的外衣脱去後,只剩下大红色内衣及小裤,她轻轻的坚持一下,丁少秋仍轻轻扶她躺下。媚眼全闭、樱唇娇喘,最後任香雪被脱光了衣服。

雪白的肉体丰满又诱人,饱满的玉乳紧紧耸立,平滑的小腹与玉腿交界之处,乌毛丛生。再向下,是一个小洞口,伏在软软的毛里,好迷人。丁少秋用手指一碰,任香雪的娇躯随之颤抖。「嗯」的一声,这是她第一次出声。

丁少秋看得心里猛跳,一阵热流直冲下体,宝贝渐渐发涨,挺直了,而且翘起来了。手逐渐在任香雪身上抚摸,像是欣赏一块美玉似的摸弄着,手指顺着玉峰上爬去,啊。摸到乳头了,就在乳尖上捏弄着。此时,任香雪柳眉紧皱,小腰不住的在扭,像在闪躲,又像是难以忍受。丁少秋的手指又向下滑去,所到之处一遍平坦,既滑且顺、温软细致,来到了小腹,手指触到软软的阴毛。

“啊……”任香雪惊呼了,原来丁少秋的手已滑至她迷人的玉户上了。任香雪左闪右避,最後无奈,一个转身羞得侧躺着。丁少秋一只手被她转身时,离开了小穴洞口。雪白细致的曲线,暴露在丁少秋的面前,毫无斑点的肌肤,浑圆的丰臀,中间一条深沟,隐约可看到细毛。

丁少秋被这美色迷惑了,忙脱了衣服,躺在她的背後,一只手臂通过她的粉颈,紧紧的抓住玉乳。两个赤裸的肉体靠在一起,带有弹性的玉臀紧紧靠在丁少秋小腹上,又软又舒服,可是他下体那个巨阳,却悄悄溜进玉腿夹缝,他好兴奋。

这时任香雪突然觉得有一个热热的触角,伸到她的玉腿之间。她微微显得有点心慌,虽然有生以来从未见过,可是那东西烫得令人好难过。她无法分辨这种感觉,她心跳口乾,忍不住娇喘连连。此时丁少秋冲动得无法忍耐,但他仍缓缓抚弄她的香肩,想让她平躺着,但她不敢,她很惧怕……

丁少秋不敢过份用强,他轻轻地撤离了身体,越过了她的娇躯,悄悄的躺在她的对面,两人相对躺着。当任香雪发觉丁少秋在看自己的时候,羞得又要转身。可是才转了一半,突然一个热热的身躯压了上来,刚要惊呼,小嘴就被人吻住了,想躲已来不及了。

任香雪开始瘫痪了,玉腿被人家分开了,那根热热的东西,抵上小洞口上,使她感到阴户里像有小虫在钻动。她的淫水开始向外直流。突然小洞一阵剧痛,全身急剧扭动,她由沈迷中惊醒了:“啊……痛……”

任香雪也顾不得羞耻,小手急忙握住尚未刺进玉户的宝贝,丰臀忙向侧闪。这时候的丁少秋已失去理智,用手扶住玉臀,并用嘴吻住樱唇。许久,任香雪惊魂方定,睁开媚眼道:“我怕。”

丁少秋道:“雪姨,你怕什麽?”

“怕……怕你的……你的好大……”

“不要怕,女人总要来这麽一遭。”

“那……你轻一点……”任香雪很害怕的说着。丁少秋挺著宝贝轻轻放在桃源洞口,缓缓地顶著。任香雪忙道:“等……等……”小手想去推丁少秋,但已来不及了,只见丁少秋臀部猛然一沉。

“啊……可痛死我了……”任香雪感到一阵刺痛,洞口涨得满满的。这时的小玉户口,紧咬住大龟头颈部肉沟,任香雪痛得眼泪直流,粉面煞白,下面像要撕裂一般:“别动了呀……痛死我了……”

丁少秋看她这样痛,自然痛心,急忙温柔地吻着她道:“雪姨,真对不起,痛的很厉害吗?”

“还问呢,人家痛得流泪了。”丁少秋急忙用舌尖舔著她眼角边的泪水,表示无限温柔体贴。经过了一段时间,因为丁少秋不再挺动,所以任香雪感到好多了,这才微微一笑的说:“你好狠心啊,刚才痛得差点就晕过去了。”

“雪姨,破瓜的第一遭,是有点痛,但等一会儿就会好的。”

“现在就好多了……”

“那麽我可以再动动吗?”由於小玉户塞得满满的,一种从未有的滋味,使她感到心酥麻,双手不由自主地搂着丁少秋的腰。任香雪轻轻地说:“唔……不许你用力,要慢慢的……”

於是丁少秋一挺,又是另一阵痛,任香雪只有咬紧牙关忍耐着。丁少秋强抑欲火,缓缓地抽插,每次龟头吻着花心时,她的神经和肉体都被碰得颤动一下。既快美又酥麻,微微有些痛。丁少秋连续抽动百馀次後,任香雪一阵抖动,终於泄了。

丁少秋感到龟头一阵热热的、痒痒的,急忙将整根宝贝退出,低头一看,只见一股乳白杂著猩红的精水,正由任香雪的玉户缓缓流出。这时任香雪一阵从未有的快美由阴户传遍全身,像飘浮在云端,她正在品尝这奇异的快感。突然宝贝全部撤离,她里面又是一阵奇痒、空虚。她不由得睁开了眼,只见丁少秋跪在床上,下部那根大宝贝仍挺举着,并且不时点头,她看得又怕又羞,连忙闭上了眼。

“雪姨,舒服吗?”

“嗯……不知道……”丁少秋躺在任香雪身旁,搂着她的粉颈,对准樱桃小嘴吻了下去。这时的任香雪比刚才好多了,由於两人发生关系,将彼此的距离缩短了,在丁少秋搂着她吻的时候,她也很自然的抱著他的肩。良久,两个人才分开。

“雪姨,还痛吗?”

“好些了,你呢?”任香雪很不好意思,羞得半天才问出这一句。

丁少秋道:“我?现在才难过呢。”

任香雪听他说难过,紧张得严肃地问:“哪儿难过?”

“你说呢?”丁少秋用调戏的口气反问着。

任香雪怀疑的回答:“我怎麽知道?”

“来,让我告诉你。”说着,将任香雪的手拉了过来,放在自己的宝贝上,那热呼呼的宝贝烧得任香雪的脸通红:“少秋……你……你坏死了……”这一阵羞态使丁少秋爱得要命,不由得欲火再度燃烧,赶忙一把将美人儿抱在怀中,且将玉腿拉向腰部,让阴户揉着宝贝。

“啊……少秋……”每当大龟头触到阴核上时,任香雪的屁股就是一颤,直被他磨得周身酥麻,淫水直流。任香雪娇声道:“嗯……少秋……快别这样……我……受不住……”

丁少秋听到她娇声娇气,就好像服了一付兴奋剂一样,迅速爬起来,握住粗长的宝贝顶着任香雪的阴户,就猛力向内挺进。这次因为任香雪流了很多淫水,又是第二次,所以挺了几下就滋一声,进去了。再用力,整根进去了,顶得任香雪叫道:“少秋……好满呀……”

丁少秋开始缓缓抽插,最先她还咬唇推拒呢,慢慢的柳眉舒展了,两条白嫩的玉臂,也不由得围着丁少秋的腰身:“嗯……少秋……我要……”

丁少秋知道她要泄了,连忙狠狠抽插四十来下,突然宝贝一阵美感,一股热热的阳精直射任香雪的桃花心,烫得她一阵猛颤,宛如魂飞九天之感,不禁也跟着泄了身。两人紧紧拥抱,互相吻过来、吻过去,丁少秋的宝贝渐渐缩小,慢慢地滑出任香雪的玉户外。

※※※※※※※※※※※※※※※※※※※※※※※※※※※※※※※※※※※※※※到了谢香玉的时候,却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丁少秋进屋时,发现她盘坐在床。她秀发披垂素肩,姿色动人,有如柳杨醉舞东风,玉貌花容,艳色照人,眉淡拂春山,双目凝聚秋水,朱唇最一粒樱桃,皓齿排两行碎玉,零龙嘴角,含着欢欣欣笑,一双明眸中,却是水光流转,实人间尤物。

谢香玉看着丁少秋走到自己身边,嗅到他身上的男子气息,渐渐身体变化,血液翻腾,周身发热,玉乳发涨,感到各处有似麻似痒的味儿,直痒得心裹麻麻的好难受啊,脸上现一阵娇红的羞态鲜艳照人,春情荡样溢满双眼,春情然起,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

丁少秋知是时候了,轻搂入怀为其解衣宽带,片刻裸露,真是个妙人儿,无处不迷人心智,看得心动,呆视不已。谢香玉已一丝不挂,赤裸畏依,酥胸如脂,王乳高挺,那峰顶上的两粒紫葡萄下那圆圆的小腹之下,两山之间,一片令人回肠荡气的丛丛芳草,盖着迷人灵魂神妙之境,全部活色生香地呈现地在他的眼前,娇媚望他荡笑不已,丰满润滑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

这时丁少秋已周身血液沸腾,热流潮水般的清白下体,他那一根玉茎便「突「地一下,像旗杆似的直竖了起来。谢香玉现在脑中,只有欲念,原存道德、尊严、羞耻,荡然无存,见粗壮长大的宝贝,急伸玉手紧握,上下玩弄。

丁少秋急环抱着她,如雨点般吻其娇容,两唇相合,热烈的吻、吸、允、含,四肢还抱紧紧的。这一代尤物,久蕴骚媚的浪态,淫荡之性,满腔热情,忽被引发不可收拾,那股娇艳媚劲,今天是碰着丁少秋,也是幸运,否则事後不知怎样处理,因普通人无法满足,只有像他这样人,才能使其屈服。

丁少秋在她身上,猛烈的吻,大力的揉、摸、握,使其酥嘛之中,有种舒畅之感。迷茫的想异性给于欢乐,由少女至中年,从未想到这样快乐,今生可享,忽然得到,那不欢喜如狂,兴奋的奉献整个热情。丁少秋觉是时候,将大龟头抵住穴口,轻轻的展磨,嘴含王乳,吸着。

谢香玉被宝贝抵得,一股深流慰心,口吸乳房,身上有舒舒畅快之感,但奇痒赞心,不觉轻抖,呻吟哼哼。丁少秋借淫液润滑之力,宝贝破关往里伸入,壁道渐裂,至处女膜,稍用力,冲破了,直至花心,血液淫精顺流而出。谢香玉忍着彻骨连心之痛,盘骨彭涨之酸,终於完成初步工作,而享其中的乐趣。

可见任何女人天生需要异性慰藉,这是天地间阴阳不变之理。丁少秋见其娇媚艳丽,其情如火,骚浪现形,与奋提起欲火,大刀阔斧,如狂风暴雨,使劲抽插。两人如猛虎博斗,战得天翻地覆,天地变色,她这时玉乳被揉得要破,搞得魂失魄散,俱酸、甜、麻、痛於身,媚眼横飘,娇声淫叫,呼吸急喘,以一双抖颠的豪乳,磨着健胸,腰儿急摆,阴户猛抬,双腿开合,夹放不已,高大肥嫩,丰满的玉臀,急摆急舞,如旋旋转,每配合其猛烈攻势,无不恰到好处。

丁少秋眼视娇容骚浪之状,嘴吻其诱惑的红唇,只手紧搂她,吸腹挺动,粗壮长大的宝贝,用劲的插其迷人之洞,发泄情欲,享受娇媚淫浪之劲,偿视艳丽照人之姿,无尽无休,纵情驰乐。这时两人已到高潮,乐得有点疯狂,如昏如醉,那汗水、淫液,喘气都不顾狠命的大干。终至欢乐之顶,精液互合,畅快的休息着,闭目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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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少秋想刚才,她那骚浪淫媚,如火如荼的动作,内媚之劲,宝贝夹吻得舒畅,其娇艳见之眼花了乱,玩得心胸皆酥,痛快灵魂出,陶醉的昏沉沉,那股味儿,可说初尝到。谢香玉,觉得身形飘荡,神游太虚,再想到欢乐之境,又羞又喜,这可爱的人儿,给于毕生难忘美梦,舒适痛快,自己怎麽那处骚荡,赤体纵送,毫无顾虑。

丁少秋的魔手,抚摸舒适,粗大的宝贝,肉得痛快,迷人眼神,照射入心胸,心神荡动不已,那当儿真好,谢香玉不觉四肢夹紧他,轻声的道:“冤家……我……三十多年的操守,为你一日损之无馀,唉,真是冤债也。”

“玉姨,说真心话,你实在太美,我忍不住,何况你苦守空闺,我亦于心不忍。”

“嗯,你说得好听,我这一生送在你手里。”谢香玉抱得紧紧的,似怕他跑了,并送上香舌。丁少秋知其娇情,故意吊其味口,以衣服擦去汗水,温柔的吻,含允着细嫩的舌头拥抱温存着。

“玉姨,你像盆火,差点将我容化,那股骚媚之状,使我陶醉。”

“嗯,你的狠劲,加上粗壮的东西,也搞得我魂飞魄散,使我迷茫,快乐得如登仙境,少秋,我爱,你真是我的心肝,望你今後不要抛弃我,我们永久在一起,享受人间极乐。”

谢香玉手抚摸其面,注视着他,一对修长舒展得像两支长剑,一张大小适度的嘴,展露出一丝密样的微笑,两须和额角,皆着一些汗水,粗壮的臂,紧搂着,纠缠着,其粗壮的宝贝硬挺着,还插在穴里。丁少秋壮实健美的身体压住她,那男性所特有的,突起的胸肌,随着均称的吸吸,一起一伏,显得那麽壮而有力。

谢香玉情不自尽的,抱着其首,一阵狂吻,一股男性气息诱惑,使之心里一阵神荡心摇,飘射着一股醉人的光彩,又似乎沉醉在美妙的音乐里,一个心儿,狂跳飘荡,飘、飘、飘。丁少秋为其艳姿,惑人目光,丰满白嫩娇柔的玉体迷醉,像得到鼓励似的,更抖擞精神,再度寻欢,猛抽猛干,宝贝的内茎,在穴中猛用劲的,提起出头,大刀阔斧的干。

才数下,谢香玉已被干得欲仙欲死,阴精直冒,穴心乱跳,阴户阵阵抖颤,口内不住的浪哼道:“好乖乖……你肉死我了……咬呀……呀……冤家……不能再动了……哎呀呀……不能再干了……”

“我没有命啦……呀……哎……你真要干死我……骚穴……嗯……”谢香玉这时已被干昏了头,猛勇的大力抽插,使其又连续的插了数次,全身酸软无力,这也难怪,三十馀年都末近男人,今日初经,而宝贝粗壮有力,如此狠干,怎不令她吃不消呢。

谢香玉娇媚的浪哼着,激起他像野马,在平原上尽力驰聘着,丁少秋紧搂着她的娇身,也不管她的死活下用足气力,一下下狠干下去,急插猛抽,大龟头像雨点般碰在她的花心上,浪水阴精被带着「滋」、「滋」的发响,由阴户里一阵阵的向外流,屁股大腿都湿了一片。直干得她死去活来,不住的寒颤,抖颤着,嘴吧张着直喘气,连「哎呀」之声都哼不出来,他才轻抽慢插。

谢香玉此时才得喘气的机会,望着他媚笑,并擦其汗水,温情的吻着他,玉手爱抚健壮背肌道:“少秋,你怎麽这样厉害,我差点给你捣散了。”

“玉姨,你说我什麽厉害?”

“小坏蛋,不准乱讲,羞死人。”

“好玉姨,你说不说?”丁少秋猛的抽插数次,紧顶她的阴核,不住揉擦磨旋,直揉得阴核与嫩肉,酥酥的,心里发颤,谢香玉连忙大至叫道:“我说……我说……”

“好玉姨快说。”

“你的大宝贝真厉害,玉姨差点给你捣散了。”丁少秋故意使坏,要征服她,还顶着揉旋不止,干得更粗野。羞得她粉脸通红,但又经不起他那轻狂,终於说了,只乐得他哈哈大笑,他轻轻打了他一下笑说道:“冤家,真坏。”丁少秋心满意足的,继绩抽插。

丁少秋经过多次冲刺,紧小的处女穴,已能适应,并且内功深厚,可以承受粗壮的宝贝,於是转动着臀部上下左右迎合着他直冲,浪哼不已,曲意奉承。丁少秋抽得急,谢香玉转得快。丁少秋感觉其穴内,紧急的收缩,内热如火,龟头一阵热,知她又泄了,自己有点累,紧紧互抱,阴内喇叭口,如张合含允着龟头,一阵酥麻,寒颤连连,二人都舒畅的泄了,躺着喘气,二度春风後,谁也不愿再动了。暴风雨过去了,又恢复静寂,只听到急促呼吸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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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时的休息,紧抱着的人儿,又在动,谢香玉醒了。她张着一双媚眼,看着紧压着她的丁少秋,方面大耳,威武雄俊,剑眉舒展,两眼紧闭,挺直重大的鼻子,下端放着一只不大不小的嘴,唇角微向上翘,挂着甜甜迷人的笑意,加之劲大力足,粗壮长大的宝贝干得舒适,使女人若仙若死的内功,这样子真不知迷死了多少荡妇淫娇,她真爱他如命一般。

想到自己原为烈女,现为荡妇,赤身和其裸抱着,不禁羞红着脸,轻吻了他一下,又得意的笑了,再想到刚才和他舍死忘生的肉博,他以那美妙紧硬的大宝贝,真捣心灵深处,把她领入从未到处的妙境,打开人生奥秘,又不由心里乐陶陶,甜密密地直跳,手抚着他坚官的胸肌,爱不释手抚摸。

原来宝贝挺直坚硬,还插住末出来,现被淫液及温暖的穴儿滋润着更加粗壮长大,把阴户内塞得满满的,大龟头顶紧子宫口,既刺激又快感,一股酸麻的味道,气呼喘喘的道:“心肝,你这宝宝使我又爱又怕,险险我又出了。”说罢嘴舔舌的,好像其味无穷。

丁少秋沉思中,静静享受安宁中的乐趣,为其淫浪之声所扰,张目凝砚,娇媚丽容,手摸高隆玉乳,谢香玉乳峰被揉着,酥痒到心里,摆首挺胸,轻扭细腰,丰肥的玉臀轻慢摆动,不时的前後上下磨擦,专找穴内痒处摩擦迎合。丁少秋也把腰提起,挺动抽插,宝贝配合着她的磨动迎合,只乐得她,喜喜的浪叫:“呵……冤家……”

丁少秋低头看她的阴户含着大宝贝进出抽插,阴唇收缩,红肉吞吐翻飞,猛挺急抽,运动自如,既香甜,又滑溜,有时尽根插入,有时磨穴口,子宫口又紧夹着龟头酥快,痒到心底,也乐得直叫:“玉姨……你的功夫真好……啊呀……好玉姨……美死我了……加速的旋……唔……唔……好小穴……嗯……用劲的夹啊……”

两人叫在一起,浪做一团,因得更加痛快淋离,伊伊唔呀呀的,淫声百出,浪态万千,那大龟头插进抽出,带着骚水淫精,越肉越多,流得满腹满腿,屁股地上都是,其滑如油抽插更加快速,舒畅抉乐,如疯如狂,勇猛大力玩乐,挺抬旋转如飞,吞吐抽插不停。

谢香玉实在觉得不行了,浪得淫水成河,腰腿酸软,不动一动,全身如散的,「格格」浪笑。丁少秋抱紧娇身,压得紧密,继猛抽狠插数下,宝贝紧顶着阴核四周,子宫口和阴穴底处,在最嫩最敏感的软肉上,轻轻揉转。

谢香玉闭着双眼,品尝着这刻骨难忘的美味,美得她赞口不绝,口哀浪哼着,头在左右摇摆,身随其动摇动,粗壮的宝贝,转动得地无法不摆动,她实在禁不住,这内媚之功,心底内的扭痒,乐得忍不住的,泊泊又出了,急得浪叫连连。

“好冤家……咬呀……嗯……唔……你饶饶我吧……我不能再玩了……唔……唔……不……不能再揉了……嗯……我受不了啦……小穴又出了……”

丁少秋粗壮的宝贝,实在把谢香玉干得太舒服了,虽然内功深厚,但还是抵抗不了粗壮宝贝猛烈的攻势,阴精像开关似的向外流,通体酥麻,酸软无力,全身的细胞都在颤抖,真是有生以来,初尝这样的美味,从未领略的妙境,怎不使她乐极魂飞,死去活来。

丁少秋见她两夹火赤,星眼含泪,话语已含胡不清了,周身都在剧烈的头抖,又烧又热的阴精,直射不停,觉得自己龟头酥麻似的,阴壁似颤抖的收缩,紧夹宝贝吸吻,脱阴昏死过去。连忙紧搂着,吻其唇,以舌伸入其口里,向口中不停的运气吹吸气,才使其醒转。

眼珠已能转动,渐渐恢复精神,然後托那润滑,紧弹的丰臀,又猛力抽、插揉数下,紧顶着花心,再忍不住精关,千股热热的阳精,射入张口的子宫里去,热得她寒颤连打,疲乏的不动。恩爱缠绵的战斗终於停,狂欢一夜,已享受了极乐,急需宁静的休息。

丁少秋在护花门过得真是有些乐不思蜀,白天练剑,还有如花美女陪着,夜晚则要陪着母亲和三位阿姨,自是快活无比。这天下午,丁少秋却缠着任香雪,让她讲护花门以前的事。只见任香雪却是坐在丁少秋的怀中,风情万种,令人销魂。丁少秋轻轻的解去她的衣扣,露出红色的亵衣,手由衣衫下端摸上去,那对结实而富弹性的大乳房,被丁少秋满满的握住,凝滑柔软,不忍释手。

“小鬼,你不老实,雪姨不讲给你听了。”

“好雪姨,我不动了,你快讲嘛。”丁少秋仍不放手轻轻的捏着奶头。

任香雪接着讲下去,蓦地「喔唷」一声到:“你又用力揉人家了,我不讲了。”

“好雪姨,揉一揉有什么关系,那么小气。”她白了丁少秋一眼,轻轻的吻着丁少秋的脸颊,又继续说道:“我们在此地落户之后,一呆就是二十年,之后,发生了你娘出逃的事情……”这时,她的亵衣已被丁少秋脱掉,那圆鼓鼓的玉乳,巅巍巍的脱縪而出,尖尖的乳头已被丁少秋捏得红红的竖立起来,丁少秋张口吮住那鲜红的葡萄粒,伸手撕去她的罗裙。

“看,又毛手毛脚的,雪姨被你揉得心里发慌。”

“雪姨,好雪姨,让我亲亲嘛。”

“馋嘴的家伙。”任香雪「噗哧」媚笑了,不再拒绝。丁少秋趁势把脸藏在她的怀里,咬住她的乳头吸吮起来。放在她阴胯间的手也开始上下活动,揉着她的阴毛、捻着她的阴核,扣得她「格格」浪笑。

“小鬼,别整雪姨了,你肚子该饿了吧,让雪姨弄饭给你吃。”她挪动一下身子准备离去,丁少秋哪还能容她脱身,上前紧抱住她死也不放:“好雪姨,我不要吃饭,我要吃你身上的白肉。”

“吃了半天,雪姨的奶奶都被你吃痛了,还没吃够吗?”

“我要吃你下面的肉。”

“啐,冤家,真折磨人。”丁少秋抱起她就要起身,两腿已被她压得麻木,不由「啊唷」一声又坐下来,她吃惊的搂住丁少秋:“少秋,怎么样了?”

“我的腿被你压麻了,不能动弹。”

“快别动,让雪姨替你按摩一下好了。”任香雪离开了丁少秋的怀抱,端了一个矮凳子坐在丁少秋身旁,抱起丁少秋的小腿放在她膝盖上,握着粉拳轻轻地在丁少秋大腿上按摩着,非常舒服,她胸前的双乳随着她的动作而抖动着。

“少秋,好一点了吗?”

“嗯……”丁少秋只顾望着她的双乳出神,把大腿麻木的事早忘记了,她见丁少秋没有回答,才发觉丁少秋的眼神有异:“坏死了,不管你了。”任香雪掀起丁少秋的腿,拉住衣襟掩住双乳,就要起身离去,丁少秋赶紧一步抱起她的娇躯,走入卧室。

“少秋,吃过饭再来吧,怎能急成那个样子?”

“不嘛,现在我就要,你不想少秋吗?好雪姨。”

“唉,真缠死人。”丁少秋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脱去她的衣衫,一副白嫩嫩香喷喷的玉体,马上呈现在眼前,丁少秋迅速的脱去衣服,粗壮的宝贝已硬得直抖,猴急的搂住她的娇躯,颊上、唇上、粉颈上、玉乳上,如雨点般的吻个不停。

“雪姨,急死我了。”

“小鬼,快上来嘛,雪姨在等着你呢。”任香雪搂住丁少秋双腿,夹住他的胯下,把丁少秋翻到她身上,自然的张开两腿露出肥嫩的阴户,粉手握住丁少秋坚硬的宝贝,导入她的阴户,粗壮的宝贝即滑入大半,暖暖的、滑滑的、紧紧的包着丁少秋的宝贝。

丁少秋再一挺,宝贝整根没入,任香雪掀起粉臀,扭动柳腰,摇、晃、磨、挫,阴户内一紧一缩的吸吮着丁少秋的龟头,异常的美妙。丁少秋抖擞精神九浅一深、横插直捣,插得她浪叫连连:“好秋儿,美死雪姨了……喔……美……死……了……”

“少秋……雪姨……舒服极了……哼……哼……哼……”丁少秋的元气正旺,抽送更猛,直干得她花容失色,钗横发散,浪叫渐渐低微,只有呻吟的份儿,一股股的阴精如决堤之洪水,汹涌而至,灼烫着丁少秋的龟头。丁少秋不禁热血上腾,一阵阵热精射入她的花心。她双腿夹住丁少秋的阴胯,不让丁少秋动弹,两人都欲仙欲死、心花怒放、你贪我恋,不忍分离。

任香雪双颊转红,娇艳欲滴,宜嗔宜喜,如怨如诉,俩任互吻着紧抱着,疯狂的滚在一起:“好秋儿,雪姨美死了,雪姨不能再离开你了。”

“好雪姨,我又被你浪出火了,再来一下吧。”

“傻孩子,不能贪多,好好的躺着,雪姨弄饭去,吃了再玩吧。”

“不嘛,我要再抱抱你。”

“好秋儿,听雪姨的话,雪姨再给你亲亲好了。”她送上红唇,丁少秋一阵热吻才让她离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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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香雪姗姗出房,丁少秋舒畅的躺在床上闭着眼,如梦如幻,几个倩影都涌上脑海。任香雪娇俏放荡热情如火,星眸流露着如饥如渴的目光,有一股吸人的魅力,让人不能自持。谢香玉一身细皮白肉堆绵积雪,乳波臀浪,走路浑身乱颤,使人眼花撩乱,只要一粘身,就会销魂蚀骨、欲仙欲死。

何香云端庄持重,虽为半老徐娘,但美人并未迟春,白皙润腻光滑凝脂,丁少秋爱偎依在她酥胸之上,如处温柔乡中,含蓄妩媚风情万千,移裘荐枕曲意承欢,使人如浴春风如繪雨露,徐娘风味胜雏年,实非欺人之谈。

母亲祝秋云艳冠群芳,丽质天生,眉如远山横黛,目似秋水盈彻,唇若点丹齿若含贝,体态轻盈如细柳迎风,软语娇笑似黄莺出谷,多情而不放荡,温柔而不轻佻,她把情与爱、肉与美揉合在一起,全部注怀在丁少秋身上,丁少秋感谢上苍对他的厚赐。

丁少秋正在呆呆的出神,不知任香雪何时进来,双手捧着一碗汤坐在床沿上,她笑盈盈的望着丁少秋:“睡觉了没有?该饿了吧,快起来先喝点鸡汤。”她放下手上的汤扶丁少秋起来,丁少秋懒散的偎在她怀里,望着她痴笑,她一手环抱着丁少秋,一手端着汤碗送到丁少秋嘴边。

丁少秋吃了一口道:“唷,好烫啊,不信你尝尝。”

任香雪尝了一口道:“不太烫嘛。”

“我要吃雪姨嘴里的汤。”

“小鬼,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把嘴凑过来,我喂你。”任香雪果然喝了一口汤,鲜红的小口,慢慢的把汤渡入丁少秋嘴里。

“嗯,好香啊,我还以为是块鸡肉呢。”

“啐,少贫嘴,再来……”俩人在愉快中喝完鸡汤。

“好雪姨,让我再玩一次吧,你看人家又翘了。”丁少秋抓住了她的手,要她抚摸丁少秋的宝贝,惹得她「嗤嗤」的娇笑。

“怎么这样性急,会累坏身体的,待会儿香玉会来,等我们吃过饭后,今晚睡在我这里,雪姨让你玩个痛快。”

“那玉姨怎么办呢?”

“让她和我们睡在一起不好吗?好了,快穿好衣服,等她过来,不笑你才怪呢。”她替丁少秋穿好衣服,二人又揉作一团。正在兴高彩烈之际,忽然门外传来叫门声,任香雪急忙起身,拉丁少秋到外厅坐下,她穿过庭院奔向大门,一会儿她拉着一位紫衣丽人,二人低声交谈着进来,不用说这就是谢香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