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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朱颜血外传-25

  

29


一名汉子大咧咧坐在床侧,纪眉妩跪伏在他长满黑毛的两腿间,埋头吸吮。

臻首起伏间,粗大的肉棒在柔美的红唇中进进出出,充满淫荡意味。

大汉舒服的眯着眼,指点道:「用点力……舌头使劲儿……纪婊子这小嘴真不错……好好舔!」他斜斜身子想换个姿势,正看到宫主和玫瑰仙子站在门旁。

大汉立即站起身来,肉棒「啵」的一声从温润的口腔内跳出,沾满口水的棒身不住摇晃。纪眉妩小嘴张在半空,讶异地睁开眼睛。待看清紫玫,她连忙垂下头,泪水在眼眶里打着晃。

慕容龙淡然笑道:「你是水堂部属——是不是叫王名泽?」王名泽没想到平时极少得见的宫主居然认识自己这个无名小卒,不由又惊又喜,连忙躬身大声道:「属下王名泽,参见宫主。」慕容龙摆了摆手,「接着忙吧,操完再说。」王名泽兴奋得满脸红光,他有意在宫主面前施展手段,挽住纪眉妩的柔肩扔到床上,接着回手握住两只纤细的脚踝左右一分,向上一推,动作乾净利索。眨眼间纪眉妩已是两腿大张,秘处高举的模样。

狰狞的肉棒夹着风声一贯到底,纪眉妩闷哼一声,细白的牙齿紧紧咬住红唇。王名泽动作极猛,每次都是尽根而入,撞得花心酸疼。更痛苦的是他第一下进得太狠,肉穴外的一片嫩肉被肉棒带入体内,卷在略有乾涩的肉壁上,无法挣脱,抽送间嫩肉扯得生疼。纪眉妩无奈伸出玉手,手指摸到腹下,将花瓣翻卷过来。

紫玫泪如雨下,她小嘴被慕容龙摀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温雅秀美的师姐被人当成妓女般奸淫。

王名泽抽送越来越快,肉穴内淫水渐生,发出淫靡的「叽叽」声响。宫主在旁,他也不敢太尽兴,片刻後便一泄如注。失去支撑的双腿无力的掉落下来。纪眉妩满脸泪光,颤声说道:「多谢……哥哥……」慕容龙见纪眉妩这麽守规矩,不由开怀大笑,屏退王名泽,说道:「纪婊子,少夫人命你到宫内伺候——还不多谢少夫人?」纪眉妩跪在紫玫身前低声道:「多谢少夫人……」慕容紫玫想起当日两人同门学艺,情同手足的往事,心头又酸又涩,带着哭腔喊道:「纪师姐……」慕容龙寒声道:「她只是个淫奴,唤她纪奴好了。以後再听到你叫师姐,我立刻就把她送回来!」紫玫哽咽着点了点头,「我想见风师姐……她受了那麽重的伤……」「他妈的!这里没有什麽风师姐!只有个挨操的风婊子!」慕容龙厉喝道。

紫玫眼中怒火闪动,「我要见她!」「不许见!她没那麽容易就死!」「我就要见!」紫玫像只小豹子般握紧小拳头,美目喷火盯着慕容龙。

玉人娇俏的愤怒别有一番惊艳,慕容龙忽然一笑,「要见也可以,不过……」紫玫胸口起伏两眼一瞬不瞬地等待他的条件。

慕容龙淫笑着把手伸进袍内,掏摸着拉出尺许长短,粗如儿臂布满颗粒肉刺的阳具来。

紫玫心头抽紧,强撑着没有扭头回避。

「……只要你亲亲哥哥的阳物,我就让你见她。」紫玫粉脸猛然涨得通红,尖叫道:「你去死!」说着奔出石室。

慕容龙长臂一展,从身後拦腰抱住紫玫,怒勃的肉棒直挺挺顶在微翘的圆臀下。为了挑个好日子给妹妹破处,他已经忍耐多时,刚才被室内的艳景勾起慾火,此时再也按捺不住。

隔着衣服紫玫还能感觉到肉棒的炽热,她拚命扭动身体,想摆脱腿间硬梆梆的异物。细滑的肉体在龟头上不住磨擦,传来阵阵快感。慕容龙呼吸越来越急促,恨不得就此一挺,进入这具美妙的肉体内。

紫玫也感觉到不妥,肉棒越来越用力,硬硬顶着股间柔嫩的秘处,隐隐作痛。她顾不得心里的厌恶,连忙伸手去挡,但身子被慕容龙紧紧拥住,怎麽也够不到臀後。

密闭的肉缝被龟头缓缓挤开,罗衣直接磨擦在没有亵裤遮掩的秘处,细纱一点一点嵌入股间嫩肉内。紫玫心头狂跳,胸口如同压着一块巨石,喘不过气来。

正惶急间,忽然肉棒一顿,接着从腿根滑到一旁,股间的压力消失了。

紫玫惊魂未定地回过头,看到三师姐正跪在慕容龙腿旁,两手握着肉棒朝圆张的红唇中送去。

紫红发亮的龟头足有小儿拳头大小,纪眉妩只勉强吞下龟头,口腔便被塞满。她上身微微前倾,伸直喉咙,拚命吞咽。

慕容龙只是慾火升腾,也不愿过早破了紫玫的处子,此时娇美如花的纪眉妩自愿以身相代,也乐得在她身上发泄一番,当下挺腰任她吸吮,但手臂还紧紧搂着紫玫,享受她腰肢的柔软。

肉棒上的突起一颗颗挤入鲜红的唇瓣,但距离那圈肉刺还有一指宽窄,龟头已深入喉内,堵得透不过气来。纪眉妩香舌伸直,与嘴唇一道紧紧裹着肉棒,竭力吞吐。

慕容龙在紫玫小巧的酥乳上捏了一把,松开她的腰身,兜手将纪眉妩抄了起来。

慕容龙昂然而立,把纪眉妩白净的双足搭在臂侧,托着她的腰臀,将肉穴对准阳具用力一按。

紫玫水灵灵的大眼瞪得浑圆,她怎麽都不相信如此粗壮的物体能插进师姐柔弱的身体里面。

纪眉妩失声痛叫中,火热的肉棒已贯体而入。黏湿的花瓣重重撞在阳具根部的触手间,肉穴内蓄积的精液、淫水尽数挤溅出来。脚尖因为疼痛而绷紧,纪眉妩两手按在腹侧强忍着巨阳的肆虐。

不仅肉穴,甚至整个腹腔都被阳具撑满,刺入时几乎将子宫完全挤扁,硬生生顶到胃袋。似乎所有的内脏都被肉棒搅动,花径内柔嫩的肉壁彷佛被那些满布的颗粒肉刺勾得翻至体外……只抽送数下,早已疲惫不堪的纪眉妩便被奸淫的昏了过去。慕容龙浑不在意,像抱着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尽情套弄。每一次都伸直手臂,将女体高高举起,然後再狠狠拽落,就像用一块柔软的白绸擦拭长枪般玩弄着昏厥的美女。

纪眉妩上身後仰,落下时披散的秀发几乎触到地面。她两眼紧闭,四肢随着身体的上下起落,软绵绵垂在身下晃来晃去。

紫玫又惊又疼,如果片玉在手,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一刀挥下,斩断这根可憎可怕的怪异阳具。

一柱香工夫後,她再也忍不住,扑过去抱住师姐,叫道:「别弄了!……她会死的……」慕容龙笑道:「一个贱婊子,死就死了!有什麽大不了的?——哥哥的阳物如何?肯定会让你欲仙欲死……哈哈,不信你问问娘,她哪次不是被哥哥我操得死去活来,淫水乱流?」「混蛋!畜牲!」慕容龙手一松,全靠深入秘处的肉棒挑着纪眉妩,冷冷道:「你再敢这样对哥哥说话,我就把这些女人一个个操死——放心,哥哥我对付女人还是有些手段的。」纪眉妩被下体撕裂般的剧痛惊醒过来,两手在空中挥舞着试图撑住身体。紫玫连忙托住师姐的腰背,心乱如麻,不知该怎麽对付暴虐的宫主。

「这就对了。」慕容龙道:「抱紧,让哥哥舒舒服服地操完纪婊子。」紫玫方寸大乱,只好呆呆抱着三师姐,承受着他狂猛的奸淫。

30慕容紫玫到底还是没能见到大师姐,她搀着纪眉妩离开亲字丙室。隔壁门前站着三五个汉子,正在等待一尝流霜剑风女侠的滋味。

沉重的铁门慢慢合上,隔断了紫玫回望的目光。慕容龙在墙上一扳,石壁升起,将洒满无数女子血泪的亲字甬道隔绝在神宫之外。

方才慕容龙故意施展手段,暗施采补之术,纪眉妩被奸的一连数次高潮,此时已极端虚弱。紫玫刚把她放到癸室的榻上,便沉沉睡去。紫玫在旁观察半天,见师姐呼吸平稳,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温柔华贵的萧佛奴此时却像个婴儿,连吃饭也需人喂食。吃了两口,她摇摇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女儿。

「娘,你再吃一点……」紫玫轻声说。

百花观音扭头望着慕容龙,颤声道:「我求求你了,别伤害紫玫……」慕容龙笑道:「孩儿怎麽会伤害妹妹呢?娘,你太多虑了。妹妹迟早要嫁人,与其嫁给外人,不如嫁给孩儿。孩儿一定会好好疼她,早些让娘抱上孙子……噢,可惜娘不听话,想抱也抱不成了。」百花观音哭道:「她还是个孩子……放过她,你要娘怎麽样都可以……」「哈哈,现在我想怎麽样难道不行吗?娘的屁眼儿又紧又软干起来好舒服,一天没玩,孩儿还真有些想呢。」紫玫沉着的放下碗,突然抬手朝慕容龙脸上打去。慕容龙不闪不避,硬生生挨了一掌。萧佛奴大惊失色,生怕他会发作女儿。

慕容龙嘴角挑出一丝冷笑,喝道:「鹂奴!传我吩咐,风婊子每日接客人数增加一倍!」「不要!」紫玫叫道。

「晚了!」慕容龙脸寒似冰,咬牙道:「再有一次,风婊子每天就要被八十个人操!」「卑鄙无耻!」话已经到了嘴边,紫玫又咽了下去。这一句骂出来,受苦的只会是自己的亲人。

************白雾缭绕的水面上浮着一丛乌亮的秀发,顺着水流的方向轻轻漂荡。不知过了多久,一张明玉般的俏脸猛然抬起,急促地喘着气。

水珠从发上脸上滚滚而落,掩盖了紫玫满脸的泪光。刚才慕容龙竟当着她的面捅入母亲的肛洞。她实在无法再看下去,便躲到这里来。

慕容紫玫躺在温暖的泉水中,仰面看着室顶暗暗思索。现在母亲、三位师姐,包括小莺小鹂,所有的希望就寄托在自己身上,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激怒慕容龙。

如今只有与这个禽兽虚与委蛇,藉机逃离,寻师父相助。即使逃不了,也要尽量拖到四月十六,届时师父有九成可能会闻讯赶来,师父神功盖世,肯定能把大家救出苦海。

紫玫深深吸了口气,潜到水底,一边练习水性,一边想着今天所见的图形和字样。忽然脑中灵光一闪。

紫玫狼狈地咳嗽着,吐出呛到肺里的泉水。脑中飞快地旋转。

父亲说完「天地君亲师」後,紧接着就是「贾银思」和「丁贵忠」。莫非这两个并非人名,而是指石室的天干地支?下午在天字甲室发现了一个图形,剩下的图形会不会是在地字戌室、君字巳室、亲字丁室和师字癸室?

当时父亲重伤,声音变得尖细,吐字并不清晰,但天干地支不过寥寥二十二字,这甲、寅、巳、丁、癸五字一一相符,难道只是巧合?多出来的「忠」字,会不会是指大厅正中的太极图?

紫玫立刻起身披上衣服,探头看看甬道内并无人迹,连忙走到太极图旁。

太极图高出地面两尺,形状浑圆,雕刻极其精致。奇怪的是太极鱼黑白两色浑若天成,中间并无拼接的痕迹。紫玫上下仔细审视,甚至连阴阳鱼的鱼眼也按了几遍,但始终没有找到那个图形。她毫不气馁,又悄悄走到地字甬道,推门而入。

甬道顶上珠辉淡淡洒落,十二个石门交错排列,依次刻着地支字样。紫玫找到左寅室,用力一推,石门纹丝不动。

她细看半天,发现石门距地半尺的地方,有一个手掌宽的缝隙,里面挡着木板。轻轻一推,木板应手翻起,一股臭味扑鼻而来。紫玫屏住呼吸,心下纳罕。

石宫虽然深入山腹,但通气极好,并没有什麽异味。而且这股味道也不像是物体陈腐所发出的呛鼻霉臭。

紫玫凝神听了片刻,没有听到什麽声音。她俯在地上,小心地朝内张望。里面黑沉沉没有一丝光线。只恨自己此时内力被制,无论视力听力都与常人相同,无法获得更多的线索。

突然手上一震,一个庞大的物体重重砸在木板上,发出一声闷响。紫玫吓了一跳,连忙缩手。只听门内传来一阵极低沉的咆哮,充满凶恶意味,令人毛骨悚然。

紫玫思索片刻,转头打量其他几间石室。每个门下都有或大或小或长或扁甚至网状的开口。她不甘心地逐一推动石门,试着能否找到一扇能够打开的。

刚推了两下,甬道外传来一声房门开启的轻响,紫玫迅速站起身,轻手轻脚走出甬道,来到大厅,装作好奇地仰望顶上的星月图。

石宫沉寂下来。石壁上刻满种种充满神秘意味的图像,这座饱蕴历代星月宫主心血的石宫,彷佛一个旋转着的无底旋涡,悄无声息地吞噬着一切,无论是智慧还是肉体,无论血泪与欢笑……片刻後,白玉鹂从母亲所在的庚室缓缓走出,经过大厅时向紫玫蹲身施礼,然後朝叶长老居住的辛室走去。

紫玫见她神情凄楚,眼含泪光,心头顿时一紧,连忙跟在後面。

「鹂奴求见护法。」石门拉开,白玉鹂垂首入内。

石室内满是浓郁的药香,叶行南见玫瑰仙子从後面跟了进来,也未露讶色。

白玉鹂低声道:「宫主命奴婢来见护法,请护法给奴婢穿环……」紫玫急道:「小鹂,他为什麽让你这样?」「奴婢与姐姐方才伺候宫主,宫主说要我们一模一样……」说着一滴泪水从脸上滑落。

只为了好玩便残人肌肤,紫玫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叶行南不动声色,手指在石桌上敲了敲。白玉鹂温顺地跪在桌前,捧起乳房放在桌上。一对柔嫩的香乳并排而陈,滑腻乳肉软软搁在冰冷的石头上,殷红的乳头微微翘起,俏丽生姿。

叶行南拿起一枚粗长的金针放在燃烧的鼎炉中炙了片刻,然後捏住乳头拽了拽,手一动,金针已从紧贴着乳头根部的乳晕中穿过。白玉鹂两手紧紧抓着膝盖,痛得娇躯微颤。宫主给流霜剑乳房开苞的惨象历历在目,她此刻才知道风女侠当时的痛楚。想起那只被鲜血浸没的坚乳,白玉鹂抖得更厉害了。

叶行南捻动金针,将伤口扩大,接着取出一对金环,扣在血迹斑斑的乳头上。他的动作似乎并不快,但紫玫只眨了两下眼,白玉鹂乳尖已经多了两个金环。

叶行南又敲了敲桌面。白玉鹂撑起身体,仰身躺在桌上,两腿放在桌侧,将少女最隐秘的玉户暴露出来。

叶行南声音略带沙哑,淡淡道:「掰开。」白玉鹂连忙把手伸到腹下,按住柔美的花瓣左右分开。内层花瓣柔柔绕过光润的前庭,在玉户上方划出两条优美的曲线连在一起。花瓣结合处露出一个小小的花蒂,红宝石般夺目鲜艳夺目。

叶行南皱了皱眉,拿出一个小瓶,将一点白色的粉末倒在花蒂上,然後坐在椅中闭目养神。

白色的药粉落在艳红的嫩肉上,彷佛被吸收般渐渐消失。与此同时,花蒂似乎涨大了一些。

白玉鹂乳尖霍霍作痛,还要耻辱地掰着性器,等待着给自己阴蒂穿环。她暗暗抽泣着,无限悔恨地看了紫玫一眼,又慌忙转过眼睛。若不是因为这个玫瑰仙子,自己和姐姐怎麽会落得如此地步……不多时,花蒂便涨大一倍有余,白玉鹂只觉秘处阵阵麻痒,肉穴内淫液不住泌出。

叶行南缓缓睁开眼,将那根金针烧至微红,然後捻住花蒂轻轻刺穿。

手指刚捻住花蒂,白玉鹂便娇躯剧颤,肉穴像小嘴般抽动起来。炽热的金针刺入花蒂的一刹那,她两腿猛然绷直,发出一声似苦似甜的尖叫。金针在花蒂内慢慢旋转,白玉鹂手指死死按着花瓣,敞露的肉穴时鼓时缩,忽然哆嗦喷出一股浓白的阴精。

紫玫小嘴微张,愣愣看着几乎失神的少女,心里「呯呯」直跳。

叶行南穿完三只金环,抖手将几只金铃扔在桌上,淡淡道:「自己带上。」白玉鹂余波未止,颤抖着爬起来,拿起金铃,慢慢带到乳上。阴蒂上的金环微微一动,她便像触电般两腿一软,跪坐在地上。虽然泄了身,春药的效力还未褪去,极端触感的花蒂,每一个细小的震动都直入心底。等白玉鹂抖颤着挂好金铃,身下已经是淫水横流。

31殿外传来一声沉闷的雷鸣。慕容龙把目光从摇曳的火焰上缓缓收回。英俊的脸型线条分明,宛如大理石雕成,没有一丝表情。

紫玫入宫已经四天了。除了第一天略有挣扎之外,这些日子都显得很听话很乖巧。刚才自己当着她的面接连将母亲和纪眉妩干得不省人事,她也没有像从前那样哭骂,甚至连眼泪都没有。如此柔顺倒是出乎意料。

慕容龙嘴角绽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小丫头这样子多半是装的,可能还在幻想雪峰神尼能来救她呢。朱邪青树和屈苦藤身为教中护法,各有惊人艺业,两人联手可谓天下无敌,雪峰神尼就算有三头六臂也难以逃脱!

慕容龙傲然一笑,管她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只要乖乖给自己生孩子就好!

想起紫玫迷人的身体,他不禁心头微荡。若不是为了大事,岂容她完璧至今?

这次与玫瑰仙子的婚礼大张旗鼓,一是在江湖扬威,彰显星月湖的无敌声名,二是藉机拉拢天下豪雄。慕容龙重设使者、护法、供奉等职正是为了培植自己的势力,与教中原有的五行门抗衡。然後再想法除掉金开甲、沐声传和水柔仙等元老,完全控制星月湖。有这些精兵强将在手,逐鹿天下复国大业指日可待!

慕容龙倏然起身,离开金碧辉煌的宝座。

豪雨呼啸着涌入殿内。黄豆大小的雨点打在脸上,立刻飞溅开来,没有留下一丝水痕。

一连串炸雷轰然响过,低垂的天幕电光密布,彷佛一张巨网笼罩着大殿。巨树枝叶飘摇,整个岛屿都浸没在无边无际的风雨中,像要被天地的无穷神威连根拔起。忽然又是一声惊雷,电光从空中划出刺眼的光芒,猛击在石阶上,溅起一道迅猛的火光。

电光闪烁中,慕容龙的瞳孔猛然收缩,盯着石上雷击的焦黑印迹。电光展眼即过,四周又恢复了黑暗。阶下弥漫的水雾中,隐隐约约有一具雪白的身体。

************林香远肘膝都被固定,只能跪伏。高举的雪臀中,还插着丈夫的腿骨。嘴中的竹筒深入咽喉,这本是防她咬舌自残,但插上後却成了男人取乐的工具。阳精、尿液甚至她自己的淫水、粪便……种种污物都通过竹筒灌入林香远喉中,而英气迫人的寒月刀只能张着嘴巴任人戏弄。

暴雨浇在赤裸的身体上,冰冷彻骨。脸侧的头盖骨被雨点打得不住摇晃,里面的一小半精液被雨水稀释,一片浑浊。

林香远艰难地吐着气,虽然身受风吹雨打之苦,但至少此时没有人来折磨她。月余来她受尽非人的残酷淫虐,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疼痛和耻辱中度过。可林香远心底的仇恨不仅没有被痛苦掩盖,反而越来越强烈。

腿骨一动,在肉穴内旋转起来。新婚不过半月,刚刚享受到夫妻之间的恩爱,自己便被人刺瞎双眼,身陷淫窟,丈夫更是只剩下腿骨。一个多月来,自己被丈夫遗骸捅弄的时候,远远多於夫妻相聚的日子……林香远心内滴血,洁白的手指在光滑的黑色大理石上拚命屈伸。

粗大的骨节狠狠往内一送,旋即拔出。风雨立刻从肉穴敞露的洞口灌入体内,冰冷的雨水直接打在肉壁上,寒意直入心底。林香远浑身战栗,急促地喘息着。

慕容龙潇洒自如地坐在水中,伸手撩起林香远湿淋淋的秀发,仔细端详这位未曾谋面的「兄弟」的遗孀。她长得很美。不同於风晚华的风采照人,纪眉妩的柔美雅致,也不同於紫玫的倾城秀色,纵然百般凌辱,她眼角眉梢还有种飞扬的气质。

可惜她千不该万不该早嫁了半月,而且还是嫁给了慕容胜这个夺去自己母爱的假儿子。这就注定她只能像狗一样栓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终生任人淫虐。

慕容龙拿起头盖骨看了一眼,皱了皱眉,随手泼在林香远脸上,然後拉起她的乳房将骨碗中的灰土慢慢擦净。

林香远目不见物,失去武功後也无法在暴雨中听清来人的举动,正惊疑不定间,脑後的束缚一松,喉中的竹筒被人拔了出来。林香远咳嗽着合上僵硬的牙关,忽然唇上一凉,那人声音中淡淡飘来:「喝口水……」这个声音她怎麽也忘不了,正是这个声音把自己置於如此凄惨的境地。林香远头一扭,朝慕容龙狠狠啐去。

慕容龙抬手接住,然後捏开林香远的下巴,将头盖骨中的雨水和唾液慢慢倒在她嘴中。他的声音又轻又远,混在风雨中宛如烟雾般渺茫,「告诉我,慕容胜是个什麽样的人……」************各条甬道都有机括关锁,君字甬道似乎久未开启,连道口的铁门都锁得严严实实。紫玫已经把能进的石室一一看过,甚至装作对叶行南炼丹有兴趣,在他的房间也待了两日。但除了天字甲室,其他一无所得。眼看婚期渐近,紫玫心里发急,脸上却不敢流露出丝毫异样。

「叶护法,大师姐今日好些了吗?」「嗯,下午又踢伤了一人,死不了。」风师姐性格刚烈,所受的折磨也最厉害,这些日子真不知她是怎麽挺过来的……再有三天,等离开石室,自己就可以照料她了。紫玫沉默半天,移开话题,缠着叶行南旁敲侧击,得知师字癸室是护法朱邪青树的居室,再问朱邪青树为何不在宫中,叶行南就板着脸一言不发。

「死老头!」紫玫心里暗骂,脸上却挂着甜甜的笑容,转开话题,「叶护法,这是什麽?」她拿起一个红色的小瓶问道。

叶行南眼珠一翻,阴阳怪气地说:「那是给少夫人配的药,用来受精安胎。

」紫玫美目寒光一闪即敛,「哎呀」一声低叫,玉掌一翻,瓷瓶脱手而出。

眼看瓷瓶就要落在地上,叶行南袍袖卷起,稳稳接住,慢吞吞道:「此药配制不易,少夫人小心了。」紫玫满脸歉意地说:「真是对不起,我一定会小心的——这个是什麽?」叶行南把瓷瓶放在桌上,扬声道:「那是颤声娇,少夫人与宫主成婚之後便可用了。」紫玫装作没听懂他的嘲讽,天真地眨眨眼,随手放在一旁,又拿起另一个药瓶。

直问了小半时辰,紫玫才笑嘻嘻说:「打扰叶护法了。告辞。」叶行南早就烦透了,闻言只摆了摆手,俯身用心观察鼎炉的火候。

紫玫俏生生走到桌旁,抓住那个红色瓷瓶一把摔到墙上。「呯」的一声,药汁四溅,瓷瓶砸得粉碎。

紫玫像什麽事都没发生般头也不回地走出石室,剩下叶行南在背後乾瞪眼。

************刚走出石室,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慕容龙浑身湿透,袍角还滴着水。他走到室内,淡淡道:「叶护法,钩舌的工具借来一用。」叶行南不动声色,弯腰从柜底拿出一个细细的铁钩和一柄手指宽的薄刀。

紫玫愣愣看着他,「谁的舌头?」慕容龙冷哼一声,接过工具转身离开。紫玫连忙跟在後面,见他是朝殿外走去,惊道:「林师姐?」心里一急,紫玫顿时哭了起来,「林师姐动都不能动,怎麽会得罪你呢?她眼睛已经看不见了,你为什麽还要割她的舌头?求你放过林师姐,我……我……」慕容龙侧脸瞥了她一眼,伸手拉开殿门。

一个赤裸的女子跪在门外,见有人出来便叩首道:「奴婢卫秀纹,水堂属下丹阳派掌门。」慕容龙打量了她一眼,脚步不停地走到阶下。卫秀纹抬起脸,目光与紫玫一触,又连忙垂下头。

慕容龙托起林香远的下巴,将铁钩朝她嘴内探去。紫玫死死搂着他的胳膊,顿足道:「我一直都很听话……刚才那药瓶真是不小心打破的……」慕容龙面沉似水,肘尖一抬,已封了紫玫的穴道。铁钩碰在牙齿上,发出悦耳的轻响。红艳艳的小舌静静躺在嘴中,又滑又软,梦一般香甜。林香远一无所惧,毫不在意它马上就会被人残忍地割去。

钩尖探入红唇中,正待翻手钩住香舌,忽然一道白光疾射而至,直刺慕容龙咽喉。

危急中慕容龙竖起左手细窄的薄刃,凝聚全身功力应付这雷霆万钧的一袭。

「叮」的一声,小刀脱手而出,慕容龙整个身体像投出的石子般倒弹到紫玫身後。那道白光去势不减,硬生生刺入石栏,彷佛穿透腐木,直入半尺。长剑如一泓秋水,澄净夺目,杏黄色的剑穗飘荡着渐渐静止。

慕容龙俊脸上血色一闪即没,长剑虽然是脱手掷出,但劲力凌厉,直如闪电迅雷。若非他身具奇功,这一剑便要了他的小命。

倾盆大雨渐渐止歇,烟雨凄朦中,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立在树梢,冷冷看着慕容龙。脚下的树枝只有小指粗细,但她却像片羽毛般贴在枝上,浑不着力。枝叶轻摇,女子白衣飘扬,直欲凌空飞去。

紫玫扬起脸,惊喜地叫道:「师父!」

32雪峰神尼头戴尼帽,胸前挂着一串念珠,冷冰冰负手而立。雪白的僧袍一尘不染,散发着淡淡的光芒,飘飞的雨雾距身体还有寸许便被劲气迫开。

她成名已二十年,但看上去直如三十许人,樱唇星目,眉枝如画,虽然胸部平整,但缁衣飘扬中,仍能看出腰肢细软,体态动人。只是脸上挂着一层寒霜,肃杀凌厉,使人忽视了她的美貌。

慕容龙不敢怠慢,连忙从腰间拔出长剑,沉腰斜肩,剑锋遥指雪峰神尼。他万万想不到合朱邪青树和屈苦藤两人之力,竟然还挡不住这名卓然遗世的绝顶高手。

林香远听到紫玫的惊呼,立刻挣扎着抬起头,茫然的四处张望。雪峰神尼看到爱徒受此奇辱,已是心内震怒,这时看出她双目失明,更是怒火万丈,眉角一挑,满面煞气的腾身而起。

慕容龙手中的长剑灵蛇般昂起,刺向神尼腰侧。神尼面如寒冰,长袖一翻,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指蓦地探出,点在剑脊上。慕容龙手上一震,长剑去势受阻。

他汲取功力虽多,但并非每人的内力都可完全吸收,十有六成都损耗在交换中,因此不仅比不上被他搾乾内力的阴姬,较之朱邪青树也有不足。他反手擎出片玉,右剑左刀竭力抵挡。

神尼一边出招,一边挽起紫玫,真气到处,立刻解开被封的穴道。她入手便知紫玫内功被散,无法聚拢,而受辱的林香远更是武功尽失。这几名弟子在飘梅峰学艺多年,情同母女,没想到短短月余时间就受此凌辱。雪峰神尼双目喷火,盛怒出手,劲气凌空直如风卷残云,招招紧逼。

此时暴雨初歇,空旷的广场空无一人,慕容龙有心唤人援手,但被神尼逼得喘不过气来,作声不得。

卫秀纹虽是一派掌门,但只是靠姿色得此高位,不过星月湖手中的傀儡玩物,武功平平。眼见宫主连逢险招,迟疑许久才张口高呼,「来——」雪峰神尼见卫秀纹身上赤裸,本以为她也是受辱的女子,听到她突然开口,立即手指一弹,一粒念珠重重打在卫秀纹胸侧,封了她的穴道。接着两手一举,四十七颗大大小小的念珠散成一个圆圈,水银泄地般朝慕容龙攻去。

慕容龙眼见无法抵挡,合身扑到地上,狼狈地滚到一边。忽然肩後一疼,已中了一枚念珠。

雪峰神尼正待痛下杀手,远处却传来一阵糟杂的脚步声。一群帮众边跑边叫。

「朱邪护法受了重伤……」「雪峰神尼杀了屈护法,一路朝宫里来了……」待看清场中两人的恶斗,众人愣了一下,慌忙擎出兵刃,扑上救授。

雪峰神尼在慕容龙背上重击一掌,翻身掠向石栏,拔出长剑。剑光吞吐,将一名帮众拦腰斩断。「彭」的一声,暴起一篷血雨,断肢乱飞。

星月湖尽是凶恶之徒,嗜血成性,飞溅鲜血反而激起了众人的疯狂,狂喊着舍命相斗。雪峰神尼立在林香远和慕容紫玫中间,长剑飞舞,每一剑都带起漫天的血雾,但敌人却越杀越多,不仅武功不弱,而且一个个双目血红,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再斗片刻,忽然金风大振,一柄巨斧带着厉啸猛劈下来。神尼横剑挡住,虽然把来人震开,自己也不由气血翻腾。

金开甲面色凝重,周身劲气流转,银白的长衣不住鼓胀,肌肉虯结的手臂紧紧握住巨斧,缓缓绕着圈子。接着一名红衣汉子横飞而至,在空中一个翻滚,手上已多了对奇形怪状的兵器。围攻的帮众向後散开,三名分着绿袍、黑衣、黄衫的男女慢慢走近。

雪峰神尼寒目一转,便看出银衣大汉武功不俗,绿袍老者功力深湛,绝不在朱邪青树之下,黑衣女子也是劲敌,只有那个黄衫胖子像是内伤初癒,脚步略有虚浮。

此刻星月湖高手齐至,声势骇人。雪峰神尼仗剑而立,脸上彷佛万古玄冰没有一丝波澜。

屠怀沉老远便抱起拳,满脸笑容地说道:「不知名震天下的神尼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告罪告罪。」雪峰神尼冷冷道:「交出慕容紫玫,辱我徒儿者尽数自裁,动手者废去武功,贫尼便饶过其他人。」屠怀沉笑容不改,「师太这条件太苛了,教中近千名弟兄都上过寒月刀,尽数自裁,谁来陪大师快活呢?」雪峰神尼名震江湖,谁见了她都是毕恭毕敬,何曾听过如此调戏的话语,闻言柳眉一挑,便待出手。

旁边霍狂焰暴喝一声,火焰令脱手而出。待到雪峰神尼身前尺许忽然一沉,划向腹侧。这一掷看似一往无前,其实还留有两分回力,即使这变向的一击也无法奏功,只要逼得雪峰神尼出剑,金开甲便可趁虚而入。他的破山斧刚柔合济,只要能缠住雪峰神尼,五人齐上,即使是大罗金刚也插翅难逃。

等两枚火焰令触到僧袍,雪峰神尼才动作起来,她身子一侧,长剑倏然朝下急刺,将疾射火焰令穿在剑上。奇怪的是剑令相击,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金开甲虎步生风,跨过两丈距离。一招千军辟易,巨轮般的铜斧横扫神尼腰腹。神尼不避不让,那柄坚可裂石的长剑突然一弯,左右一摆,旋即弹直。套在剑上的两枚火焰令流星般飞出,分击金霍两人。

接着散落在地的数十粒念珠如同狂风卷过一样旋转跃起,以不逊於手掷指弹的力度,高高低低击向周围众人。一时间,水柔仙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招逼得手忙脚乱。

当日朱邪青树和屈苦藤伏击雪峰神尼,却被她负伤逃脱。待雪峰神尼养好伤势,伏龙涧被灭门之事已经风传江湖,接着又传来飘梅峰弟子被人押着一路任人奸淫的消息。雪峰神尼勃然震怒,先趁屈苦藤落单时将他击毙,然後又击伤朱邪青树,却未取他性命,而是一路追杀,尾随追至星月湖。

眼前五长老各具奇功,若他们缠住,较之两名护法围攻更为凶险。何况身边还有两名无力相抗的徒弟。雪峰神尼迫开众人,一剑斩断林香远身下的铁链,挟起两爱徒朝场外的高树掠去。以她的功力,挟着两女仍是疾若飞鸟,只要踏上树梢,几个纵落便可掠至湖岸。

五长老拔地而起,水柔仙最擅轻功,抢在众人之前,距雪峰神尼不足一丈,但她握住袖内的软鞭,却未出手。有雪峰神尼这个劲敌在侧,对自己只有好处。

最好她能救走两女,再回来与慕容龙拚个你死我活。

思索间,雪峰神尼已跃至场边。忽然身後风声一紧,沐声传後发先至,抢在水柔仙身前。手臂一展,一根长仅两尺的木棍搭在了紫玫脚上。

片刻间雪峰神尼接连化解胁下传来的九道真气,当她踏上枝头,已无余力再即行跃起。神尼将紫玫倚在怀中,腾出右手与沐声传连交七招。最後一剑点在木棍上,将沐声传逼落树下。

接着金开甲的巨斧挥至,她知道此人功力高绝,一旦让众人形成合围,势无幸免。无奈下只好放开紫玫,一手执剑,一手挟着林香远,朝远处掠去。

林中十余名帮众正护在一个遍身血污的汉子身旁,雪峰神尼身影一晃,从人群中一闪而出。身後一颗卷发黄须的头颅冲天而起,良久才落在地上。

************慕容龙脸色惨白,张口又吐出一股鲜血。在他面前,是泫然欲滴的慕容紫玫和朱邪青树的头颅。

紫玫时忧时喜,虽然自己未能逃脱,但师父毕竟已经赶到此处,而且还大展神威,在星月湖高手尽出的情况下救走了二师姐。迟早师父能杀掉这些妖孽,把母亲、大师姐、三师姐、白氏姐妹统统救出去。紫玫越想越高兴,从眼角看着慕容龙,心道:「混蛋,怎麽没一掌拍死你!」慕容龙服下疗伤的丹药,调息半晌,脸上颜色渐复。想到当时的凶险,他仍心有余悸,缓缓道:「各堂派出人马,搜寻雪峰神尼。不必与她交手,一旦发现踪迹,立刻回报。」又道:「神殿乃我教圣地,有劳诸位长老在殿外轮番看守。

」众人点头应诺,水柔仙看着朱邪青树的头颅心下暗喜。朱邪青树是慕容龙最有力的支持者,如今三名护法已去其二,只剩下五位长老,自己已经占了六成赢面。

慕容龙并未留心她的神色,只是冷冷看着卫秀纹,若是她早些开声未警,自己也不会身负重伤。他喘了口气,沉声道:「既然该你轮值,去石宫吧。」卫秀纹心里发寒,此时见宫主未加惩处,不由大喜过望,连忙应是。

慕容龙停了片刻,淡淡道:「水长老,丹阳派是贵堂属下,就请水长老传谕,丹阳派由副掌门暂理帮务。」卫秀纹秀目猛然瞪大,只听宫主又道:「待明年此时卫掌门离宫,再行移交。」以往入宫最多只是十日,这次居然要一年之久,卫秀纹恐惧万分,拚命磕头哭求道:「求宫主开恩……」慕容龙寒声道:「卫掌门可是不愿在宫中伺候?」卫秀纹身子一颤,步履不稳地随紫衣侍者去了。

慕容龙叹息道:「朱邪护法与屈护法为本教殉职,可将其遗体置於玄宫……」霍狂焰忍不住道:「两位护法身故,教中人才凋零,请宫主示下。」他的话不伦不类,但人人都听出了他的意思。

慕容龙沉吟片刻,扬声道:「明日午时,各堂香主以上齐集神殿,商讨日後大计!」

33「好些了吗?」慕容紫玫柔声道。

慕容龙对她的殷勤半信半疑,但还是接过紫玫手里的玉碗喝了一口。水一沾唇,慕容龙就皱起眉头,「怎麽是凉水?」「不对吗?我看你头上都是汗,好像很热呢……」内伤最忌凉水,这丫头习武多年怎能不知?慕容龙心下暗骂,把碗重重一放,寒声道:「没跟贼尼逃出去,你是不是很失望啊?」紫玫秀足一顿,委屈万分地说:「你受了伤人家好心好意来照顾你,你还这样说……不喝算了!」拿起玉碗往地上一泼,转身就走。

一出门,紫玫眼珠就滴溜溜转了起来。思索片刻,她理理发鬓,正容朝叶行南房内走去,准备顺手牵羊,不管什麽药随便偷上一些,掺进水里再喂那混蛋一次。能药死他最好,药不死也让他难受难受。

叶行南正在缝合朱邪青树皮头颅。他与朱邪青树是生死之交,此时心神激荡,连少夫人进来也未留意。

紫玫不动声色地摸了两瓶药,藏在袖里。乾咳一声,恭敬地说:「叶老师,这位大侠是什麽人?」叶行南半晌才道:「……我教朱邪护法……」紫玫心下一动,顾不得下药,连忙凑过去仔细打量。发丝掠到叶行南脸上,後者皱了皱眉,往旁边退了一步。

紫玫充满惋惜地说:「朱邪护法这麽高大……是氐人吧?」「鲜卑。」叶行南缝好最後一针,沉着脸给屍体拉上衣服。

紫玫一会儿赞朱邪青树鼻子生得高,一会儿又赞他的黄须威猛,怎麽看生前都是个英风侠义的盖世英豪。直说得叶行南心头发酸,然後语气一转,「朱邪大侠已然如此,叶老师也不要太伤心了……」叶行南抹了把老泪,叹道:「朱邪护法义薄云天,於我曾有大恩,没想到……」紫玫怕他往师父身上说,连忙转开话题,「叶落归根,朱邪护法以神教为家,不如把遗体送回他的房间,也好让他能安安稳稳睡上一晚……」听了这番话叶行南肝肠寸断,俯身托起朱邪青树,缓步朝丁室走去。

慕容紫玫在後面兴奋的挥了挥小拳头,连忙跟上。

叶行南在门侧的机括上扳了几下,然後拿出朱邪青树的钥匙打开房门。慕容紫玫将他的手法一一记在心里,暗自盘算如何偷把钥匙来。

丁室结构与叶行南的房间一般无二,紫玫一面在室内的纹饰中四下搜寻,一面热情地帮着把屍体放在床上。

待眼睛扫到床侧,紫玫目光霍然一跳——赫然正是那朵五瓣梅花!就在这时,「呯」的一声,一个小瓶从紫玫袖内滑出,在地上摔得粉碎。

两个人顿时都愣住了。

叶行南认出那是自己刚刚炮制的疗伤圣药通神散,恨恨瞪了紫玫一眼,飞身掠出,赶回去看还少了什麽东西。

紫玫懊恼地看着地上,旋即跳起来,拔下银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朝图形中间的小孔刺了一下。手上又是微微一动,紫玫心下大喜,八成是找对了地方,她胡乱捣鼓片刻,听到外面风声传来,连忙站起身。

叶行南脸色阴沉,缓缓伸出枯乾的手掌。紫玫不等他吩咐,便从袖里掏出另一瓶药,乖巧地递到他掌中。悄悄吐了吐舌头,一溜烟走了。

************沉睡中的美妇仍是那麽艳丽夺目。明黄色的锦被遮在酥软的乳上,柔颈粉嫩的肌肤吹弹可破,娇艳的红唇吐露芬芳,端庄雅致的眉眼间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华贵之气。她两臂柔柔搁在被外,翠袖下皓腕晶莹如玉,洁白的十指修长细致,可以想像她拂在身上的甜美滋味……然而它们却不可能再靠自己的力量抬起了。

「娘。」百花观音缓缓睁开眼,半晌才说:「玫儿……你又跑出去玩了……」紫玫摇了摇头。

百花观音慈爱地看着紫玫,「胜儿呢?你哥哥……」说着脸色一变,惊醒过来。

「娘!」紫玫咬住嘴唇,扑到母亲怀里失声痛哭。

母亲难以忍受这种残忍的折磨,时常沉浸在以往的回忆中,虽然清醒的时候居多,但这样下去迟早会疯掉。慕容紫玫抽泣着抬起头,含泪露出个笑脸,将师父刚才救走嫂嫂的事一一告诉了母亲。

萧佛奴时忧时喜,低低念了声佛号,说道:「玫儿,有机会赶紧离开这里,不要管娘——娘现在……」想起自己被亲生儿子囚禁淫辱,不禁凄然泪下。

紫玫语气轻松地说:「师父神功盖世,肯定能把那个混蛋一剑两截!把咱们都救出去!」百花观音神色一黯,沉默片刻,低声道:「他是你亲哥哥……」紫玫银牙咬紧,「那个禽兽!是亲哥哥更该杀!」百花观音红唇微颤,望着紫玫的双眼道:「让神尼把他关起来,让他不能再出去害人……好吗?」紫玫喉头噎住,看着母亲期待的眼神,怔怔说不出话来。良久才道:「娘,他这样害你……」百花观音闭上眼,晶莹的泪珠从眼角串串滚落。

************白玉莺跪在地毯上,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白玉鹂正跨坐在慕容龙腹上,咬牙忍耐。体内的肉棒忽冷忽热,龟头紧紧顶在花心上,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搾取她体内的元精。

白玉鹂脸色越来越白,突然娇躯剧颤,牝内的阴精喷涌而出。肉棒在滑腻的肉穴内不住跳动,阴精一点一滴吸入玄泉,与阳火交融,沿督脉、泥丸宫、任脉、会阴运行一个小周天,化成轻清无质的精元之气。

太一经功分五层,以玄牝之门入手,炼精化气、炼气化神,待五气朝元之後,再取坎填离,最後炼神还虚,复归无极。其中存精、养神、炼气为三德之神。

慕容龙经脉受创,此时妄行汲取真气有损无益,只是借白玉鹂的阴精炼精化气,培根固元。

腰身一挺,白玉鹂软软跌下床来,像大病一场般伏在地上,有气无力地低喘着。胸前的金铃微微轻晃,发出阵阵悦耳的轻响。

慕容龙冷冷看了紫玫一眼,朝白玉莺勾了勾手指。

白玉莺连忙起身,爬到榻上,握住火热的肉棒,慢慢纳入体内。阳具上颗粒磨擦在嫩肉上,阵阵胀痛。待完全进入柔韧的秘穴。肉棒便跳动起来,时伸时缩不住撞击花心。白玉莺脸上渐渐泛起一层潮红,呼吸变得断断续续。

紫玫等慕容龙行功中途,慢悠悠走过来,拿起一条毛巾按在他脸上,柔声道:「哥哥,我给你擦擦汗……」慕容龙沉着脸不为所动,肉棒越动越快,忽而变得其冷如冰。白玉莺娇躯微颤,脸上的红晕一丝丝消散。紫玫胡乱抹了几把,见他还不走火入魔,手肘一抬,将一个硕大的花瓶碰到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慕容龙眼都不眨,一鼓作气逼出白玉莺的阴精,才推开虚弱的少女,淡淡道:「你去把纪奴叫来。」紫玫身子一僵,板着脸去了。

紫玫这一去直如石沉大海,再也不见回来。慕容龙越等越恼,大骂一声跳下床。他先推开隔壁的房间,常陪在母亲身边说话的妹妹却不在这里,只有百花观音一个人睡得正熟。慕容龙深深看了她一眼,缓缓合上门。

************室内回汤着清脆的歌声,慕容紫玫正在温泉池中洗得高兴。见慕容龙突然推门而入,她连忙游到池边,只露出一个脑袋,水灵灵的大眼一眨一眨天真地看着他。水汽缕缕飘过,沾着水珠的俏脸宛如出水芙蓉,娇美无匹。

慕容龙裸着身子抱臂而立,两眼虎视眈眈,忽然大喝道:「纪奴!」声音滚滚远去,震得紫玫两耳发麻。

片刻後纪眉妩垂首入内,身上的轻纱被水汽一蒸,立刻紧紧贴在身上,彷佛透明一般,柔美的身体纤毫毕露。

「趴过去,把屄掰开!」慕容龙厉喝道。

纪眉妩无言地走到水池边,弯腰伏在池沿,两手绕到身後,撩起湿淋淋的轻纱,露出浑圆白嫩的美臀。玉指轻分,细滑的臀肉油脂般流动开来,腿间两片红润的软肉柔柔绽放。慕容龙一把抓住她的柔颈,往池中一按,肉棒直挺挺捅入乾燥的秘穴。

纪眉妩猝不及防,顿时呛了口水,连忙屏住呼吸。下体剧痛阵阵传来,可她浸在水中,想喘口气也办不到,只好两手死死抓紧臀肉,拚命忍耐。

紫玫等了片刻,见慕容龙还没有放手的意思,不由惶急起来,抱住他的手臂使劲摇撼,「松手!快些松手!」慕容龙面沉似水,下腹用力一顶,纪眉妩娇躯前倾,连肩头也没入水中。她再也忍不住,两手撑住池沿想抬起头来。可慕容龙手臂如同巨石,纹丝不动。

秀发浮在清澈的水面丝丝飘荡,忽然一串气泡从发丝间滚出,纪眉妩的身体痉挛起来。

34眼看师姐就要被活活淹死,只穿一条鲜红抹胸的紫玫从水中跳起来,一口狠狠咬在慕容龙臂上。可她内功未聚,一口咬下,如同咬住木石。纪眉妩修长的大腿猛然合紧,小腿屈起又忽然伸直,显然到了灯枯油尽的地步。

肉棒在肉穴内凶猛地撞击着,将体内最後一点空气都挤搾乾净。纪眉妩两耳轰然作响,眼前发黑,清澈的泉水下一双乌亮的美目缓缓合上。

慕容龙伤在雪峰神尼手下,紫玫今天又特别不安分,此时怒气勃发,乾脆当着她的面弄死纪眉妩,一来出口恶气,二来好震慑紫玫。

夹着阳具的嫩肉越来越紧,肉壁像波浪般传来阵阵收缩的战栗,带着超乎寻常的快感。与此同时纪眉妩的挣扎越来越弱。慕容龙咬着牙齿,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紫玫慌得手足无措,心里後悔不迭,没想到自己一时使性子竟会断送了师姐的性命……紫玫姣丽的面颊一片惨白。忽然深吸一口气,潜到水底,与纪眉妩唇齿相接,把气息吐给垂死的师姐。

可她想到的太晚了,纪眉妩肺中吸入池水,此时已然昏迷。殷红的乳头浸在池中,随着温泉滚涌,血色一点点汤开,渐渐发暗。

正在此时,甬道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铃声。慕容龙听出有敌来袭,立刻松开手,掠往神殿。

紫玫急忙把师姐扶到池沿躺平。纪眉妩脸色苍白,手脚软软摊在身下,不省人事。雪白的小腹微微鼓胀,胸口却毫无起伏。紫玫一边在她穴位上按摩,激起师姐体内所剩无几的残存真气,一边按住小腹,向上缓推。纪眉妩红唇紧闭,嘴角流出一股清水。

************已是子夜时分,神殿外金、土两堂近百名帮众举着火把围成一个大圈,场中雪峰神尼白衣飘飞,一柄长剑大开大阖,与金开甲、屠怀沉两名长老和金堂賸余的三名香主斗得正急。神尼玉脸如冰,忽然身形一闪,避开白银香主的烂银枪,挥袖打在他腰间。

中午救出林香远之後,她才知道自己的四名弟子尽数被掳,受尽诸般残虐。

雪峰神尼面冷心热,对这几名弟子爱如己出,无论是从小抚养的风晚华,还是英姿勃勃的林香远;无论是温婉和顺的纪眉妩,还是聪慧伶俐的慕容紫玫,每一个都是她亲手调教多年的爱徒。乍闻噩耗,雪峰神尼心如刀割,安置好林香远,她便立刻返回星月湖,直闯神殿。

白银闷哼着侧身扑跌,雪峰神尼长剑划个半圆,锋芒所及,黑铁腿上溅血,跌到一旁。金开甲猱身上前,虎掌一挥,与雪峰神尼硬生生拼了一招。雪峰神尼面上一红即逝,金开甲却连退五步,脸色惨白。

雪蜂神尼此番以杀敌为主,此时震伤金开甲,自己的经脉也被他的反击之力逼得气息不畅。

慕容龙抢过旁边帮众的铁胎劲弓,手一抖,两支长箭直奔雪峰神尼胸前小腹。雪峰神尼弹指击开,顿时身体一震,她没想到慕容龙这麽快就伤势大愈,不由吃了暗亏。

啸声远近响起,衣襟破空之声大振,霍狂焰等人纷纷掠至。雪峰神尼挥剑挡住青铜的狼牙棒,借势後跃,又与金开甲对了一掌。

金开甲喷出一口鲜血,眼中精光大盛,掌力排山倒海狂涌而至。双掌一触即分,雪峰神尼白衣一闪,刺倒两名帮众,消失在夜色中。

慕容龙神色凝重,此人不除,终究是心腹大患。

************昨日的暴雨未留下丝毫痕迹。灿烂的阳光下,星月神殿巍然矗立,金碧辉煌。

神殿内满是帮众,却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堂中摆着六张椅子,分别是叶行南和五位长老。金开甲身後站着白银、青铜、黑铁三名香主;沐声传身後两名男子,分别是枯枝、新叶两名香主;水柔仙身後只有玄冰一人,而霍狂焰和屠怀沉堂中香主已尽数死在飘梅峰弟子手下。

慕容龙目光扫过全场,扬声道:「清露香主何在?」水柔仙起身道:「清露日前赴岭南处理帮务,时间仓促,未能赶回。」慕容龙点了点头,先叹息一声,缓缓道:「今日教中高手齐聚,却只有寥寥十余人……」金开甲感慨万千,他年轻时曾见过星月湖的极盛场面。两仪使者、三才护法、四镇神将、五行长老、六合供奉,单是一等一的高手就有二十人。谁能想到短短十余年竟会落到如此地步……慕容龙长身而起,声音激昂地说:「我星月湖纵横天下近千年,教中高手如云,豪杰无数!本该大有作为——」他声音一沉,「可惜上任宫主固步自封,白白浪费了多少机会……」水柔仙秀眸一闪,看向沐声传。沐声传神情木然,半眯着眼,彷佛没听见宫主的话。她握住袖内的软鞭,手心不由微微出汗。

清露离宫已七天,最少应该通知了近处的七个帮会。可如今唯一赶到的丹阳派只是掌门入宫轮值,并非接到通知,其他帮会更是音讯皆无。再等上几日,参加宫主婚礼的江湖人士陆续赶到,徒增变数。

昨夜金开甲受伤,正是天赐良机,她秘密吩咐了自己的心腹,并知会沐声传,决定在大会上当场翻脸。金开甲已经声明两不相帮,况且昨夜又在雪峰神尼手下吃了大亏;霍狂焰、屠怀沉、叶行南不足为虑,算来自己占了七成赢面。

思索间,慕容龙的声音隐隐传来,「……树我星月湖威名。因此本宫决定,以终南为基,联络八方豪杰,尽补教中空缺。一旦兵马齐备,以我星月湖精强,横扫天下谁人能敌!」「此言差矣!」水柔仙朗声道:「我星月湖以修真炼气为根本,逐鹿天下与我教宗旨大相迳庭!宫主此举大是不妥!」慕容龙冷冷盯着水柔仙,手指缓缓捏紧。没想到她竟会公然发难,而且直指自己离经叛道。略一怔神,慕容龙寒声道:「本宫一片诚心,与众兄弟同谋富贵。不知水长老此言何意?」水柔仙挺身而起,右臂放在腰後,左手平平伸出,斜按地面,扬声道:「阴宫主传位之举不明不白,与飘梅峰连番恶斗,本教高手折损过半,不知宫主极力翦除我五行门是何用意!」此言一出,堂中帮众顿时大乱。与水柔仙比邻而坐的霍狂焰眼中凶光闪动,他能登上火堂长老之位全是慕容龙一手提拔,对新宫主死心塌地,慕容龙若是倒台,他不仅难保长老之位,能否留住性命也在两可之间。

霍狂焰握住火焰令正待出手,忽然肩上一紧。水柔仙藏在身後的右袖飞出一根软鞭,从他肩头直绕到腰间。长鞭一收即放,刹那间便封了霍狂焰的穴道。

水柔仙一招得手,立即飘身而起,朝殿上宝座攻去,软鞭盘旋飞舞,变幻无方。

慕容龙两掌劈削推挡,接连用了十余种不同门派的掌法,最後一拍一翻,倏忽将鞭梢缠在指间,这一招正是星月湖绝技摘星指。

鞭指相交,慕容龙顿时一震。水柔仙的劲气从指间直入肩头,自己整条肩膀似乎浸在温融销骨的热水中,懒洋洋没有丝毫力气。他大骇松手,但软鞭却如附骨之蛆,连甩数下都未能挣脱,反而使胸前空门大露。

金开甲虽说两不相帮,但终究不愿见慕容龙横死,连忙一掌拍出,叫道:「且听我一言。」水柔仙弯眉一挑,反足踢在金开甲掌心。她恼金开甲不守诺言,这一脚用上了十成力道。金开甲重伤在身,无力相抗,顿时雄躯剧震,连退数步,说不出话来。

屠怀沉与霍狂焰一般心思,见状拔身而起,肥躯缩成一团投向两人。玄冰本来一直犹豫,此时本堂长老稳操胜券,立刻抬指朝屠怀沉腰间点去。

忽然一个淡绿色的身影闪电般掠过,玄冰胸口如受雷殛,喷血抛跌。

就在软鞭及体的一刹那,两根枯瘦的手指平平伸来,夹住鞭身。灵蛇般的软鞭彷佛被一刀斩断,笔直的鞭梢应指而折,在慕容龙衣襟上一擦,软软垂在沐声传掌中。

水柔仙瞪大俏目,难以置信地看着沐声传手掌似快似慢地按到自己胸口。一连串隐微的爆响从星月湖唯一的女长老胸腹传出,体内满溢的真气被侵入的气旋绞碎击散。

慕容龙嘴角血迹隐现,俊目却深若寒潭。乾瘦的绿袍老者面无表情,手掌一前一後夹住黑衣美妇的胸背。水柔仙眼中精光渐散,空洞洞望着地面,细白的手指一点点松开。软鞭垂在腕下,轻飘飘摇来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