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灾变之后的时代而来、成功复苏的克丽珊娜,默默肃立在石台前,双手交握。纯白镶金边的牧师袍,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材。她容颜清丽柔美,神情高傲,散发出令人难以正视的圣洁光芒。正如黑暗生物们纷纷怀疑的那样——她成为神眷之女,除了信仰之外是否还有其他原因?
一名身披黑袍的法师突然走了进来,他的神情是如此的阴郁晦暗,光明的神殿在一瞬间似乎都染上了一抹萧瑟破败的神采。黑袍法师雷斯林·马哲理走了进来,仿佛毁灭之神突然降世。
通过沙漏状的瞳孔,雷斯林看到了神殿飞速的褪色、破败、变成一片废墟,而在这一片废墟中,唯一没有褪去光彩的,只有眼前的女牧师,神眷之女——克丽珊娜,在一片破败中依然光彩夺目,美丽圣洁。
黑袍法师闭上眼,在神眷之女也开始褪色前闭上了眼,好把这一刻的璀璨留在心底。然而一阵剧烈的咳嗽残忍的打断了他这片刻的温存,同时也惊醒了女牧师。
垂顺的黑发扬起优美弧线,克丽珊娜转身回望:「雷斯林?」悦耳的语音里,隐隐交织着戒惧与期待。为了避免打扰神眷之女的晚祷,辅祭和仆人们都远远回避,偏厅里只有他们分立两端,正如白金龙与黑暗之后的雕像那样,近在眼前却隔着无法逾越的鸿沟。
雷斯林重新睁开了眼睛,眼前的幻想已经消散,克丽珊娜重又站回了光辉璀璨的神殿,不,光辉璀璨的不是神殿,而是眼前的神眷之女,这座神殿就像只为了凸显出她的美艳与圣洁才存在于世上。出现在这神圣之地的雷斯林·马哲理则显得如此的格格不入,面对触手可及的克丽珊娜他突然觉得自己就象在圣光面前颤抖的黑暗生物,是如此的卑微、渺小与肮脏。
「不,我是雷斯林·马哲理,最伟大的法师,并即将成为神。」魔法师默念着,并对自己强调道:「我永远不会颤抖,无论是面对黑暗之后还是眼前的……神眷之女。」「克丽珊娜,如果你做完了那愚蠢的祈祷,我有些事情想找你谈谈。」平静下来的雷斯林高傲的说道。
「谈……什么?是否因为回到这诸神光辉最盛的时代……如你一样的顽石,也终于被我感化了?」带着自信满满的优雅微笑,克丽珊娜穿过一排排白桦木长椅,迎上前去。轻盈的步伐,伴随着牧师袍上银线流动的光华,风姿绰约,即使精灵在场都会由衷赞美。
「感化?这是多么愚蠢可笑的词汇呀!」雷斯林轻蔑的笑道:「诸神的光辉时代?也许吧,不过马上会成为我的时代,魔法的时代。」说罢雷斯林用手中的法杖轻轻一点,便将整个偏殿封锁在他的魔法之下。
「你在做什么?这里是神殿!你又想惹出什么事来?」已经走到他面前的克丽珊娜吃惊的质问,环顾四周分辨着魔法结界的性质。
「不用太紧张,我只是不想有人打扰我们。毕竟诸神的仆役都有些大惊小怪的。」雷斯林一边说,一边掀开法师袍的罩帽,露出满头华发,还有华发下金色的肌肤。
「是有什么秘密要说?」克丽珊娜挪近了一小步,注视着他,羽睫一扇一扇剪落温和的烛光。
「算是,而且对你而言非常重要……」法师含混的说着,同时对自己瞬发了一个猫之优雅,在克丽珊娜为了听清自己的话语而靠近时,敏捷的擒住了女牧师洁白的下颚,以法师所没有的迅捷,用自己金色的双唇将女牧师的惊呼声封在了她柔软的红唇中……这一吻是如此的漫长,漫长到两人全然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和他们所肩负的使命,直到神眷之女因急促的呼吸而带动胸前的双乳剧烈的跳动,这诱人的波动才将法师从这销魂的一吻中唤醒。
「咳……」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法师轻咳了一声,胡扯道:「刚才我不幸看到了你的毁灭,既然你无法见证我的永恒,那么我希望可以在你凋零前留下些美好的回忆,也许我在封神之后可以倚靠这些回忆,重新塑造神眷之女。」克丽珊娜软绵绵的倚靠在雷斯林怀里,柔韧挺拔的双峰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即使隔着牧师袍也能看出挤压变形。
毫无经验的她尚未从这强烈的刺激中清醒过来,白嫩的双颊一片殷红,呢喃着:「什么美好……回忆?」泛着水光的唇瓣吐出的芬芳气息,沿着黑袍的领口直钻进去。
还没等雷斯林进一步动作,克丽珊娜随即回过神来,用力推开他,一连后退好几步,下意识的用力擦拭双唇,气愤的表情盖过了羞窘。
「你竟敢冒犯……」「女人真是麻烦。」来不及再做什么的法师懊恼的嘀咕道,为自己没能抓住机会彻底攻陷神眷之女而懊恼不已。
不过雷斯林不是轻易放弃的人,眼前克丽珊娜的防备,更激起了他彻底夺得她身体的欲望。法杖轻点,一个瞬发活化绳已经将女牧师紧紧捆住,同时一个蛮牛之力也落在了法师身上。
活化绳收紧,勾勒出牧师袍下包裹的曲线,玲珑有致。尤其是有两道还从双腿间绕过。克丽珊娜低低的痛呼一声,全身闪耀起圣洁的光辉,渐渐将活化绳融解。一道白光射向始作俑者——[ 律令·麻痹] !
雷斯林借助蛮牛之力的辅助,向女牧师猛冲过去,这不是法师该有的行为,但是在美丽的女牧师面前,他决定放弃法师的优雅,而要学习自己的哥哥用更男人的方式来解决眼前的问题。冲上来的法师,气喘吁吁的撕扯着女牧师的外套。
白袍从香肩滑落,裸露出白嫩肌肤,像上好的羊脂玉;精致的锁骨;白金龙护身符垂在深深的沟壑上晃悠,吸引视线往下,丰满浑圆的弧线半隐半露。
在法师灼热的触碰下,克丽珊娜心乱如麻,圣光一下子微弱下去。她几乎站立不稳。
「住手——」女牧师的挣扎令法师郁闷不已,再加上他终于发现自己撕扯衣服的样子一点也不男人,反而像个泼妇。恼羞成怒之下干脆将一发裂解术丢向了克丽珊娜的牧师袍。
看着碍事的牧师袍在裂解术的绿光下化为片片碎絮,露出女牧师洁白的肌肤和可爱的内衣,雷斯林不禁得意的狂笑:「这下你知道伟大法师的厉害了吧?」「太失礼了!」克丽珊娜顿时惊慌失措,双臂环抱住束胸下呼之欲出的硕大乳房,不盈一握的蜂腰与修长双腿却不得不展现在雷斯林面前。
噗的一声,可怜的法师将鼻血喷了克丽珊娜一身。还好有蛮牛之力的支持,他才没有直接倒地,不过眼前过于香艳的刺激让雷斯林再次忘记了自己的法师身份。只见他笨拙的打横抱起了半裸的女牧师,一边跌跌撞撞的向祭坛走去,一边贪婪的试图索吻。
「放我下去……」克丽珊娜试图挣脱却无处借力,无意间扯松了法师袍的衣襟和腰带。被禁锢在雷斯林的怀抱,她有一千种奥术可用却一种都想不起来。隔着天鹅绒布料传来的热力几乎把她融化。她扭头闪避法师的亲吻却失去平衡,手臂反射性的勾住他的脖子。
很快她触及冰冷的玉石祭坛,一上一下,冰火交煎。
「嘿嘿,你也很主动嘛!」法师促狭的笑道,顺着女牧师挣扎的动作从她的红唇一路亲吻到了硕大双峰间的谷地,并停留在那里感受着女牧师胸前的火热,倾听着她娇羞的喘息,猛吸着那令人迷醉的乳香。
「克丽珊娜,你真迷人。」雷斯林将女牧师抱到祭坛边,轻抚着她的发丝说道:「你是整个克莱恩魔法世界唯一令我心动的女性。我们的结合将受到诸神的祝福。」「你根本不信神。」女牧师失神的嘀咕道。
「那有什么关系,你是神眷之女就足够了。」法师借着克丽珊娜思考这诡异理由的空档,迅速脱下法师袍铺在冰冷的祭坛上,轻柔的将她放在黑袍之上。
「不……不要……」克丽珊娜紧闭着双眼不敢再看雷斯林赤裸的身躯。这是吾主的祭坛!负罪感令她向后瑟缩,秀巧足尖却恰好碰触到他身体中央勃发的部位。
「不要在这里……」身着片缕的神眷之女,帕拉丁的祭坛,圣洁与淫靡交织,挑动人心黑暗邪恶的那面。羞怯惊惶的央求,反而更激发他人侵犯的欲望。
克丽珊娜洁白的身躯蜷缩在黑色的法师袍上,白与黑的强烈对比令人目眩神迷。雷斯林有心直接采取行动,却想起某人的吹嘘「女人都是软弱的,只要做足前戏,少不得任人摆布」,一贯追求最强的雷斯林免不了生出了攀比的念头,索性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故计重施的丢出几条活化绳,把女牧师的身体强拉成大字型。
克丽珊娜脆弱无助的扭动挣扎,仍被绳索勒紧。从未遭受如此对待的纯洁胴体呈现在法师面前任他采摘。
「放开我……你这恶徒!」她又羞又气的念出奥术祷文,仅仅念到一半时,雷斯林慌忙扯下克丽珊娜的胸衣塞进她的嘴里,堵住了未及出口的后半截祷文。
看着女牧师惊慌失措的面容和不停扭动的身躯,雷斯林不禁感到了一丝罪恶感。然而事已至此,即使退缩也已经无法收拾,万一传到某人那里自己的光辉形象就彻底完蛋了。雷斯林只好硬下心肠不去看克丽珊娜那惹人怜惜的面容,转而分开她那双白皙修长的美腿,撕碎方寸之地前那层潮热的布料,专心的在芳草丛中寻找那带着处女幽香的泉眼。
从未被探索过的禁地仿佛要被灼热的手指融化,克丽珊娜竭力并拢双腿,成果只是四肢被绳索勒出红印。娇躯一阵阵颤栗,双峰荡起动人心魄的乳波,有口难言的女牧师溢出破碎的呻吟,灰眸漾着水光哀求着雷斯林。
她的精神烙印直接打进他的脑海「不……不要碰我……」身体却违背意志的渐渐湿润起来。
不理克丽珊娜微弱的反抗,雷斯林执着的在女牧师双腿间的溪谷中挖掘逗弄着。片刻之后,粉红色泉眼中溢出的汁液已经彻底打湿了神眷之女神秘地带的草丛,甚至有不少汁液顺着女牧师的谷地流淌了下去,打湿了垫在祭坛上的黑袍。
法师抽出沾湿的手指放入口中细细品尝,而粉嫩的泉眼在手指抽出之后仍不停的抽搐着,仿佛在招呼着什么东西来填满它。看到这一幕,法师故意发出啾啾的吮吸声,并嘲笑道:「神眷之女,你下边的小嘴可是很甜哦,而且它似乎也很欢迎我嘛。」见浑身颤动的克丽珊娜无力回答,雷斯林从容的脱去了剩下的衣物,还不忘用魔法泉水快速的清洗了一遍身体。
「下面该正式开始了。」法师取出女牧师嘴里的胸衣,一手托起克丽珊娜的后脑深情的吻了下去,同时将口舌中还残存的一点汁液也顺势送入了她的口中。
「先尝尝我们的味道,很令人迷醉,不是么?」另一只手再次摸进了女牧师泥泞的溪谷,使得那里又一次泛滥不已。
品尝到奇怪的味道,克丽珊娜不适的蹙眉,唇舌不断的被逗弄吸吮,唇角拖出细细的银线。由雷斯林施加的电流窜遍全身,抽走了她的力量。她只能被动的等待对方的施与。
当看见魔法泉水流过的赤裸身躯,尤其是某个部位可怖的尺寸,女牧师深深恐惧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她抓住仅有的短暂机会念出几个词,身畔泛起朦胧的圣光,像无数根若有若无的小刺扎在法师淡金色皮肤上,尤其是扎在他放肆活动的手上--那是帕拉丁保护神眷之女免受不洁之物玷污的力量。
圣光刺痛了法师,但这微弱的反抗,只能激起法师的怒火,却难以对他造成任何阻碍,他只轻轻的一点就轻松的破去了女牧师的抵抗。而女牧师施法前对自己分身的一瞥,却被雷斯林清晰的抓住了。误解克丽珊娜看法的雷斯林愤怒的给自己的分身施加了一记变巨术,思考片刻后又追加了一记石化皮肤还有变形术,使他的分身看起来好似一条张牙舞爪的白金龙。
法师跳上祭坛,跨跪在神眷之女的面前,硬撬开她的樱唇,将坚硬的分身强行塞了进去。
「这可是帕拉丁,好好侍奉它吧。」雷斯林轻蔑的说道,同时用力的揉捏着女牧师胸前两块巨大的肉团,欣赏的看着它们在自己的指尖变形、跳动,渐渐增大。
「唔!」克丽珊娜的樱唇几乎被撑开到了极限,丁香小舌被压得没有活动余地,巨大的凶器不但塞满了整张小嘴,而且直插到咽喉。温暖潮湿的口腔包裹住雷斯林的分身,柔嫩内壁被变形的棱角划痛。
女牧师为了抑制恶心而下意识的吞咽,客观上造成了「热情吸吮着入侵者的尖端」这一可悲事实。屈辱与痛苦的泪水,像破碎的星光自姣美的脸庞滑落。白嫩胸脯被蹂躏得一片殷红,平日傲人的大小成了如今苦难的来源。
克丽珊娜意外的配合令雷斯林舒服不已,也平息了他胸中的暴戾之气,看着女牧师模糊的泪眼和因自己用力揉捏而布满红痕的双乳,雷斯林心中柔情的一面再次占据了上风。他轻轻的抽出部分分身,好使克丽珊娜能顺畅的呼吸,同时伏下身去温柔的添弄着双乳上的一道道红痕,将乳尖的红豆放入口中,如同婴儿般轻柔的吮吸着。
「克丽珊娜,对不起,我弄痛你了么?别哭了,舔一舔就不痛了。」见克丽珊娜慢慢平静下来,雷斯林将重心渐渐前移,吮吸着红豆的舌头划过女牧师洁白光滑的胸腹之地,在肚脐处略作停留,就直奔那还抖动的溪谷源头而去。
推出少许的分身让克丽珊娜赢得喘息之机,丁香小舌拨弄着坚挺的凶器试图把它推出去,力不从心之下却成为了舔舐,又湿又软的香舌拂拭着白金龙的峰棱与沟壑。
「呃……啊……」雷斯林温柔的亲吻引发起她断断续续的甜美呻吟,粉色乳珠挺立起来熟透成嫣红,前所未有的刺激令她开始怀疑法师是魅魔变化而来。
克丽珊娜的动情配合令雷斯林得意不已,他觉得应该更积极的按照书中所学来侍奉他心中的美神。顾不得理会变得越发坚硬挺拔的两颗红豆,法师在轻轻掰开碍事的大腿后,继续向散发着异香的溪眼舔去。在雷斯林执着的舔弄下,本已泛滥成灾的溪谷更是快速的震颤起来。
最隐秘的地方正在被雷斯林玩弄,而他的男性象征含在自己口中,还是以吾主的形象。仅仅是这个认知就给予克丽珊娜重重一击。她试图咬下去,却被加持了石化皮肤的坚硬物体硌痛了贝齿。
「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女牧师放下尊严的凄婉哀求透过精神烙印回荡着,胴体却痉挛着仿佛抵达了星界,她无意识地用力啜吸吞咽着胀满了小嘴的异物。
克丽珊娜的抗议令雷斯林停止了进一步的侵犯,不过也彻底地让他陷入了迷惘。「按书中的说法,女方应该很高兴呀!」雷斯林寻思道,不明所以的他索性跪立起来,仅留下坚硬的分身在克丽珊娜的口中有一下没一下的耸动着。
片刻之后,再次想差--以为自己的技术不好,所以才受到嫌恶--的法师决定停止对要求过高的神眷之女的侍奉,转而爬下祭坛,扳过克丽珊娜仍含着他分身的小嘴,抬起她的双肩,迫使她后仰起头,同时将愈加胀大的凶恶分身强行推入了女牧师的嗓子眼,巨大的凶器残忍的填满了神眷之女的喉咙,白金龙的龙头甚至隐约浮现于女牧师的皮下。
随着雷斯林徐徐的抽动,克丽珊娜屡次陷入了窒息般的快感中,泛滥的桃花洞更痉挛般的颤动着,随着洞口的开合射出股股水箭。
丁香已经被压迫得麻木,樱唇边拖出透明的水痕。白金龙尾部的根须反复戳扎着克丽珊娜的娇靥,犁出点点红印。
如果不是雷斯林每次抽退都送入一小段空气,她早已窒息。即便是伊斯塔的流莺也不见得能掌握深喉这种高难度技巧,更何况是未经人事的女牧师。生理性的泪水自漂亮的灰眸滑落,不成字句的呻吟伴奏着雷斯林的暴行。
「踏过荆棘万里跋涉任乌云密布风卷怒嚎仍不断前行只因手持明灯吾主光辉照耀……」她居然尚能以精神力断断续续的默诵祷文。
神眷之女的虔诚祷告未能制止雷斯林的恶性,反而令他在渎神之路上越行越远。她的呻吟呜咽只是令它那因石化皮肤而变得缺乏感觉的凶器更快的充血、膨胀与抽动。
伴随着划过神眷之女面颊的滚滚泪珠,雷斯林那如同白金龙一般的分身剧烈的跳跃着,如神龙吐息般的喷射出一股股白浊腥臭的体液,瞬间便填满了克丽珊娜的小嘴,不及容纳的白浊体液则混合着唾液顺着嘴角倒溢出去,和晶莹的泪水混杂在一起,沾染得女牧师圣洁的秀脸一片狼藉。
法师没有将他已经软倒的分身抽出,而是残忍的强留在神眷之女的口中,搅拌挺动着,迫使克丽珊娜将封在口中的粘稠液体小口小口吞咽下去。
为了避免被呛死克丽珊娜只能缓慢吞下那些咸腥液体,这时她终于切身体会到所谓最邪恶的黑袍法师是怎样名副其实。
「我恨你……」耻辱的泪水濡湿了雷斯林的腿根。好不容易咽下他的施予,女牧师口中芬芳的汁液又自动清洗着仍不拔出的白金龙分身,连褶皱里都不留一点余垢,直到她将这自己混合着可怕污垢的汁液也全部吞下。
雷斯林喘息着抽出了再次变硬的凶器,这次剧烈的喷发耗尽了可怜法师的微薄体力,他只得凌空抓出一瓶高级体力药剂,大口灌下以求快速恢复。
奥术凝结的圣洁清泉缓缓流过,为克丽珊娜涤净污渍。一切都已结束——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她失神的仰望着神殿穹顶,希望这只是一场恶梦。
「别发呆了,我们该开始正事了。」法师再次变得精力充沛的声音将神眷之女拉回了残酷的现实。无视她无力的挣扎,借助活化绳的帮助,雷斯林将哭泣不止的克丽珊娜调整为头内脚外的姿势,并拢她洁白圆润的双腿,以自己虽然缺乏锻炼但好歹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贴紧她结实的大腿,将自己恢复硬度的分身挤进双腿的缝隙间以感受神眷之女大腿内侧的火热,用自己不算厚实但充满触感的胸膛摩挲着她光洁的小腿,并伸出舌头舔弄着双足尖端小巧可爱的脚趾。
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你不是刚刚才……怎么可能?」惊觉大腿间脉动的硬度,克丽珊娜难以置信的叫出声来,嗓子刚被粗暴使用过,音色不复平日清澈,反而添上了暧昧的韵味。浴过圣泉的肌肤微凉,与法师总是偏热的体温对比鲜明。高潮余韵中的身体分外敏感,她奋力抬腿屈膝顶撞雷斯林的胸腹,要掀开他。
然而女牧师的挣扎只是给法师带来了更多的刺激,轻击胸膛的小腿就像情人间的玩闹,紧夹着的大腿随着小腿一次次的踢动如同温柔的按摩般刺激着雷斯林作恶的凶器,使其迅速的再次完全膨胀了起来。
「神眷之女呀,你可真是热情啊,你双腿间的白金龙正准备彻底感受你的全部。」法师戏虐道,控制活化绳将女牧师的左腿环至自己的身后,擒住仍在踢动的右脚,耐心的含弄每一个脚趾,轻轻舔动脚心,直到无法忍耐的女牧师发出啜泣般的笑声,才慢慢顺着纤细的脚踝向下徐徐吻去……当雷斯林作恶的双唇终于抵达克丽珊娜大腿根部的神秘花园时,她曾经结实有力的右腿已经无力的瘫软在了法师的左肩之上,美丽的右足悬在半空无意识的踢动着。法师将舌尖刺入神眷之女开合的花心,贪婪的吮吸着泛滥四溢的蜜汁,直到女牧师颤抖着达到第二次高潮。
「不准玷污吾主之名……啊啊……嗯……」克丽珊娜义正辞严的告诫被娇媚吟哦打断。随着抽搐颤栗,被缚至雷斯林身后的左脚缓缓磨蹭着他,足踝上套着的金环几乎在他肌肉结实的身体上犁出深沟来。这是隐晦的挑逗?
「你……你这恶徒!啊……黑袍们平日……啊……呃……都拿女学徒练……练习吗?」几乎机会晕眩的女牧师居然还有余力想起高塔中绝美的黯精灵。她并未意识到这听起来像嫉妒。两人的肢体在祭坛上盘曲纠缠成奇怪形状,壁上神像远远投下阴影笼罩他们。
「别瞎想,你是我的唯一。」雷斯林柔声安慰道,抚摸着克丽珊娜仍然轻轻颤动的身体,亲吻着那尖挺的双峰,将滚烫的白金龙头贴近了汁水淋漓的桃源洞口,却又不忙着进入。仅以硕大的龙头试探性的在洞口处研磨。
「你……你在干什么?」克丽珊娜颤抖着问道。
「我是怕伤到你嘛,第一次的话,先熟悉一下帕拉丁的大小,以免被它弄伤了。」雷斯林调侃道,同时将龙头轻轻挤入洞口,并小心的在洞口处浅浅的抽动着,慢慢的品味着神眷之女洞口处的变化,感受着胯下的娇躯再次变得火热,掌中的双峰因兴奋而彻底膨胀,等待龙头处带出的汁液再次淌过股沟浸透祭坛上已经湿透的法师袍。
「呵……啊……」贝肉一翕一合吮吻着雷斯林的前锋,如羽毛拂拭般麻痒,如无声而诱人的邀请。
他的温柔体贴并未赢得克丽珊娜的感激。即使未被插入,她也已初略品尝到那锋利尖端的威胁。
「不、不要……我不能失贞,我的身体与灵魂都属于神……」她急切的扭动娇躯躲避那迫在眉睫的攻击。
「你的身体和灵魂必然属于我,我将成为神,而你是我所唯一眷恋的神眷之女,你只属于我,我将是你的一切。」雷斯林霸道的宣称道,并且不再继续浅浅的抽动,而是将他那白金龙化身一般的坚硬凶器缓慢而坚决的推入女牧师蜜穴之中,直到触及女牧师最后的防线。
「你永远都只属于我。」雷斯林趴在克丽珊娜耳边低语道,同时用力刺穿她的身体,在她的痛呼声中,将自己分身挺进她那从未被践踏过的神秘之地,直至最深……一缕鲜血从两人的结合处缓缓流出,点点滴在污浊的黑袍之上。
「啊啊啊啊!」克丽珊娜被插出一声凄厉高亢的惨呼。
「轰隆隆……」与此同时,善良之神帕拉丁降下的怒雷炸响在神殿上空。伊斯塔全城震动,但没人知道缘由。
——神力鼎盛时代寥寥几位「真神的牧师」之一,大破灭时代独一无二的神眷之女,被神谕兆示将毁灭世界的黑袍法师夺去了贞操,不可挽回的丧失了她本应奉献给帕拉丁的贞洁。
神眷之女的胴体一瞬间绷直,紧接着又软瘫下来。如同被利刃剖成了两半,她苍白的娇颜瞬间失去血色,双腿极力张大以期容纳雷斯林的攻占——诸神造物时,没有因为存在变巨魔法就相应增加人类女性的容积——扩张到极限的内壁几乎每个褶皱都被撑平,平坦的小腹甚至微微隆起,这还仅是静止包容的状态。
克丽珊娜的艰难境地没有减少雷斯林应得的享受,多么温柔的包覆绞紧,随着女牧师的脉动一缩一放,还热情的往里吞噬。
「你是属于我的,你只属于我。」雷斯林再次在克丽珊娜的耳边低语道,同时开始了缓缓的抽插,巨大的凶器在女牧师的体内执拗的进出着。每一次插入都像要再一次撕裂她的身体般完全填满她那充满皱褶的内里,使她皱紧眉头发出阵阵惨呼;而每一次抽出都像是要带走她的部分灵魂般令她的身体一阵空虚,使她忍不住舒展神情并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听着身下的神眷之女伴随着自己的进出而发出美妙声音,看着她因自己进出而不断变化着的表情,雷斯林的呼吸渐渐沉重起来,夺走属于白金龙的贞操所带来的精神上的愉悦和分身被紧密包容吞噬所带来的肉体上愉悦同时刺激着他,这一刻的兴奋与愉悦,甚至令他在恍惚中感觉到封神的成就也许不过如此……好不容易恢复自由的双腿无力的踢蹬,或者只能选择固定住雷斯林的腰?
与易于满足的雷斯林相比,克丽珊娜的灵魂和意志都处于凡人难以企及的高度。娇媚吟哦的女牧师仍未彻底撕去她惯常的冷淡面具:「啊……我……我怜悯你……」随着一记凶狠的贯穿,她猛地弓起身,丰乳在法师的胸膛上压扁成椭圆,随即又被活化绳扯倒下去。
「呃、唔……被黑暗占据的心灵,如果能够引领你沐浴一丝光明……我……啊啊……」「怜悯?我不需要怜悯,即便是诸神都没有资格怜悯我!」雷斯林疯狂的咆哮道,不再顾及刚刚落红的女牧师的痛楚,一次次的猛烈的将棱角全张的可怕凶器深深的捅进她的体内,再猛力的抽出带出了一丝丝的血红。克丽珊娜不再发出略带愉悦的呻吟,而是一声比一声沙哑的惨呼声,痛苦的泪水迸出紧闭的双眼,顺着眼角流遍满脸。
「怜悯?可悲的神眷之女,现在看看谁才需要怜悯?」看着克丽珊娜的惨状,雷斯林得意的问道:「究竟是你,还是我?」言罢还狠狠的深捅了几下,令她发出几声更加高亢的呼叫。
暴烈而冷酷的,白金龙分身撞上了甬道顶端、孕育生命之地的大门。克丽珊娜察觉穴口贝肉仍未与接触到雷斯林的胯骨——这意味着还将有进一步的折磨。
「啊啊!」下身随时会崩坏的错觉,令女牧师的娇躯猛地反弓起来,捆住手腕的活化绳在圣力融解下应声绷断,重获自由的双手简单结印,治愈奥术引发的神力流遍全身,修复受损的肉体——尤其是下体。在雷斯林撤出时愈合的创口,随即被下一次侵入撕开。
「对、对不起……啊……唔……」神眷之女柔软的双臂环绕住法师的脖颈,泪水打湿了他的华发,笋乳紧贴着他胸膛,随着他的撞击来回揉动。
「啊……嗯……我、我愿意代替你……救赎……啊!」就算到了这种境地,她仍秉持着善良与爱力之神的教义——宽恕。或者,这是只有雷斯林能够享受的独一无二的美遇?
「看来你还很有精神嘛?」从短暂的狂暴中冷静下来的雷斯林笑道:「那么接下来,就让我好好救赎你吧,把你从愚蠢的信仰中救赎出来。」说罢他便将女牧师的双腿硬团在她的胸前,以还穿刺在其体内的凶器为轴将神眷之女蜷缩在一起的身体翻转了过去,顺势将克丽珊娜还试图结印的双手扭到背后叠在了一起,单手掐紧。
「这下你不能再有什么动作了吧?」法师以空闲的左手轻扳女牧师的脑袋,附身贴近她的耳畔,如情人间低语般的轻问道。
此时的克丽珊娜全身缩成一团,高昂的面容上泪水模糊,打散的秀发轻铺在裸背上,双臂交叠被法师的右手紧紧攥着,叠跪的双腿不但迫使自己的下体牢牢的夹紧作恶的白金龙,还正好将洁白无瑕的双臀送到法师面前尽情的跳动,高度的改变令雷斯林不用弯腰就可以轻松的贯穿她的身体,被膝盖顶住的双乳则被紧紧的压在了布满刺绣的黑袍上,坚硬的乳首在布满刺绣的黑袍上压的生痛。
「你们平常有做练习么,夹得这么紧,真是销魂。」试着抽动了几下的法师嘲笑道,同时丢下女牧师失神的脑袋,任其带着满头秀发垂落在黑袍之上。
「你也动两下呀,一直都是我在辛苦,你在享受,都不知道体谅一下身体羸弱的法师么?」雷斯林拍打着克丽珊娜的翘臀命令道,同时以右手牵拉着她的双臂以带动她的躯体来配合自己的抽动,使白金龙狰狞的龙头一次又一次的深入她体内。
激战之下黑袍皱缩成一团,克丽珊娜的丰乳充当支点,在祭坛粗糙的花纹上磨蹭,臀部高高翘起,甚至向后送去迎接占有。
「啊!啊……不、不行了……放过我……啊!」如果不是双臂被固定住,她早就在雷斯林打桩般的剧烈撞击下爬向前逃脱。
刚才被她凝结出来洗涤身躯的圣水,混杂着两人的体液,沿着祭坛上雕刻的纹路流淌,终于汇合。几道光芒反射、折射,与神殿石壁上的法阵共鸣,整个祭坛向上射出一束柔和圣洁的白光。那是平日教会典礼中用来配合仪式的简单奥术法阵。
圣光抬升起女牧师的裸体,让她摆脱雷斯林的压制。神力的排斥暂时推开了「身体羸弱」的法师。白金龙的锋棱拔离洞口时,波的一声,带出红白混杂的汁液,引发克丽珊娜又一阵抽搐。
她的肢体伸展开来,足尖悬空几公分飘浮在祭坛上。帕拉丁没有因为她的失贞而遗弃她。
「很有趣的设计!」法师兴趣盎然的评价道。
「可惜我现在没什么心情研究,不过倒是可以适当的利用一下。」并对自己放出了一记简单的伪装魔法,使他可以融入神力的环绕中。
「你看,其实帕拉丁很好糊弄的,只是一个初级魔法,就能让他的力量完全失效。」骗过神明的同时他还不忘宣告着可怕的渎神之语,以达到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凌辱。
挺着凶器的法师干脆直接跳上祭坛,借着圣光的浮力将女牧师托到自己的腰际,强行掰开她早已无力的双腿,在圣光的照耀中,野蛮的进入了神眷之女的体内,狰狞的白金龙头又一次的撕开了她贞洁的防线,柔嫩的花瓣在可怕的蹂躏下再一次的破裂,丝丝鲜血混合着交媾中拖带出的淫液星星点点的撒向祭坛,在神圣中绽放的淫糜之花美艳的令人陶醉。
天鹅绒般细腻的触感,甬道密不透风的吸吮,死死绞紧雷斯林的凶器。克丽珊娜的蜂腰被扣住一提,两人的私处终于紧密结合在一起。白金龙的龙头冲开门径,闯入顶端再无他人能够造访的神秘之地。女牧师的腰肢差点折断,娇躯几乎被捅穿。
「啊啊!雷斯林……」克丽珊娜娇嫩至极的颈口被贯穿,丰沛泉水浇灌在白金龙分身上,过度刺激炸开点点星火,彻底撕掉她的面具,扭曲成某种雷斯林想要的媚态。
「雷斯林……啊……」双腿用尽最后的力气盘上法师的腰杆,指甲在他背肌划出血痕。她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无意识的呼唤着法师的名字,呼唤着挚爱她又正在折磨她的人。
在雷斯林的连番进攻下,克丽珊娜终于动摇了,在肉体崩坏之后信仰的崩塌似乎只是顺理成章的结局。然而反复的折磨虽然消磨干净了神眷之女的意志,也彻底耗尽了法师可怜的体力,也许只要再坚持片刻,就可以将女牧师从帕拉丁的信仰中彻底夺走,但是他却再也无法坚持下去了。
伴随着法师疲惫的喘息声,一股股生命之源从弩张的白金龙口喷入了女牧师体内的最深处,这一波波连续的喷发是如此的强劲与激烈,似乎是要在克丽珊娜的体内扎下雷斯林的种子。
雷斯林终于喷发结束,无论是本体还是分身都无力的软倒了下去,瘫软在克丽珊娜的身上,法师终于完全的占有了她,然而他也知道,他最终没能攻克她。
把雷斯林彻底榨干的同时,克丽珊娜晕了过去。伤痕累累的躯体悬浮在祭坛上,承载着法师,供他休憩。
神殿里,高支烛台在魔法阵外静静燃烧。善良之神帕拉丁、黑暗之后塔克西丝、中立之神吉力安的雕像默默对峙,仿佛亘古不变。凡人的疯狂与亵渎、敬畏与信仰,在神祉眼里或许只是不值一提的尘埃。
这一夜,离改变历史的大灾变还有一个月;离他俩共赴无底深渊还有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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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