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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夜游侠(九)


              ◆新人


  饭桌上可热闹了!刘妈、王嫂已看出来,啧啧称奇,佩文严加告诫,不可洩露,刘妈说:「小姐放心,我是不会说的,但芬小姐这样子出去,别人全是瞎子?谁看不见哪?」
  我说:「先躲几天,少见熟人,万一以后有人问起,只好说去整容了。瑞士真有家医院,专门替人做整容手术,像美国的黑人歌星,不是就变成白人了?」
  看来也只好如此,否则怎么说?
  饭后,我去书房看一天战果,佩文俩拉了小芬问经过,一阵窃窃私语后,便听佩文小声说:「大少爷今天太累了,小芳明天再做吧!我……我先为爷补一补好了。」
  小芳想想也对,我已替佩文洗过脑,便是要整容也花不了多久时间,于是爽快答应。佩文这才拍拍她表示感谢,独自进来陪我。
  「检查过了,已进了十多亿法郎,十二家上升百分之十,按预先的指令,还有拉高空间。」
  告诉她一些基本原则。佩文点头受教,同时说:「放心啦!五姊说过了,我心里也有了成算,只要再过三、五天消化,绝对错不了。」
  她挽我去后院散步,旧话重提,我知这三人已然贴上了,只好答应,一会回房,便去她卧室。
  这房间是主卧房,空间比另外大一倍。小芬进来放了水,让佩文陪着入浴。佩文虽极羞,却不怯场,跪在水里,笨手笨脚为我服务,看得出也是第一次。
  我摸这掏那,逗得她娇叫连声,嗤嗤咯咯笑不停,一对小樱桃已然胀大一倍!
  上床之后,我轮流吸几口,佩文已抖颤受不住,呻吟着求饶:「爷,爷,难过死了!」
  我斜靠床背,竖起旗柱,鼓励她坐上去。佩文吃惊的摸着,咬着下唇,可怜兮兮轻声语:「这,怎么可能?小芬说,不是这样子的。」
  「这样整容方便,我现在精神很好,还不须补,所以先整容,说说看,你有什么特别要求?」
  其实她已够美了,只是身子没「发」起来,瘦了一点,鼻梁是中国标准型,不够挺直而已。
  她拿小镜子照照说:「爷是专家,看着办吧!我也不想变太多,否则见了认识的,还真难解释呢!」
  这样简单多了,我叫她躺平,用按摩手法把全身都摸到,将体内少许杂质逼出,又雕塑过胸、臀,再挑起情火,与她相结合。
  佩文流着泪叫痛打抖,耐力显然差多了。等这阵过去,我搓手为她整鼻梁、下巴,使整个脸庞更加灵秀有个性。
  一切完毕,才开始大补特补,一连把佩文送上三次最高点,才开闸放水,与她携手去同游,以合籍双修大法互补,混成太极。
  次晨醒来,我俩都觉得身轻体健、精神壮,顺便做个晨操,不一刻佩文叫停,搂着我:「怪不得大姊不嫉,到处替爷物色人,像这般搞法,谁受得了?拜托爷放了我,去找小芬来吧!她安睡了一夜,一定有余力。」
  我只好让过一边,佩文披件睡袍真去叫小芬,自己则留在小芬床上,又去睡了。
  小芬是生力军,毫不含糊吞了我,又施展阴功。我正在兴头上,哪耐得住泡磨菇?大开大合,点、拨、抽、提,才不过几十次,小芬已似待宰羔羊,只剩婉转扭动抖颤的份儿。
  她呻吟、摆头、咬牙,抓住枕角咬,最后泣泪如雨,晕绝过去。我只得放一点元阳与阴气相合,吻住她再行法互补互助。
  直到八点才醒来,小芬缠紧我:「爷,爷,真服了你了!你一点不觉累吗?」
  「要是累,还称得上进补?」
  「真有这回事啊!我……我内息似乎壮多了,只是为什么总是比不上呢?」
  「和游泳一样嘛!你游惯三千,觉得最畅快舒服,再多就疲惫了,对不对?」
  「我若能一口气游五千而不觉疲累,可以追上爷吗?」
  「你进步我也会进步哇!」
  她叹口气,甘拜下风。佩文这时走进来,吃惊的问:「怎么还没完事?」
  小芬拉被蒙起头:「小姐,说什么话嘛!」
  佩文也觉好笑,却说:「我是关心你,不领情算啦!我下楼等你们吧!」
  她换了衣服下去,小芬起身,又去镜子边照照,才帮我收拾。
  一上午四个人坐在客厅闲聊,中饭之后,小芳提醒我再看看小芬:「爷,我们俩双胞胎,拜托整成一个样,最好叫人分不清谁是谁,那才妙呢!」
  「连我也分不清,岂不糟糕?」
  「不会啦!我有个地方有红痣,姊姊没有,爷不用看,一摸就晓得啦!」
  闭闭眼,果然发现耻骨上茸茸丛毛间有颗大红痣,我伸指点过去:「是不是这里?」
  小芳红着脸抓我的手,佩文、小芬大奇。我说:「薄薄一层纱都看不透,怎么整脑袋,搞假的啊!」
  小芳拉我上楼,我嘱两人没事好好想一想。
  她俩各自回房,上床又睡了,大约去梦里想吧!
  对小芳用对她姊姊的方法,重来一次,也花了六小时才大功告成。
  小芳照了镜子不放心,叫了小芬来比,两人双颊都有了长酒涡儿,鼻子高挺,大眼有神,两耳垂珠,真个一模一样了。若再穿上一样的衣服,别人真分不清谁是谁了。
  只有我知道,不过却须闭上眼找那颗痣。
  无双终于打电话来了,她说:「大少爷,恭喜啦!一收三房,补够了吧?」
  我问她在何处?要不要我去,无双说:「这儿办得差不多了,三天后家里见吧!那三个丫头若是走得开,带回伦敦住几天,学点规矩也好。」
  我苦笑摇头,只好回她问问看再说。这一点无双不催逼,又告诉我联络电话,才收了线。
  佩文三人就坐在旁边,也隐约听见,不等我开口,便先说:「爷,大姊准我们去伦敦是不是?最好现在就走,十天半月再回来,否则遇上霖姊,又要多费口舌。」
  走就走吧!三人各收个手提袋,只带几件替换衣裳,护照,交代好刘妈、吴嫂,上午十点便这般坐了街车去机场,买了机票飞英国。
  交代机场柜台替我通知家里,派车子来接。四人一出关,果然瞧见寒梅、忆云已在大厅候着了。
  她俩和无双天天通电话,当然知道这回事。一见面先吻吻我,便拉了佩文三人亲热。
  在飞机上,我已告诉佩文家里还有什么人。她三人按中国人礼数,恭恭敬敬鞠躬,叫「二姊、四姊」,请安问好,规矩得很。
  寒梅最会做人,忆云最谦虚,对这三位小妹妹爱护备至。先不回家,一同去逛百货公司,由里到外、由上到下添置了十几套全新行头;又带去珠宝行选了三套十克拉钻戒、项链、手镯、劳力士镶钻女表,一个钟头不到,便花去百万英镑。
  寒梅眉头都不皱一下,用金卡付了才问我:「大老爷,你瞧还有什么漏了吗?您要不要添点东西?」
  我摇摇头:「好像都有了吧!你和忆云不买点吗?」
  忆云连忙说不要,寒梅望望自己微凸的小腹,温柔的说:「过几天秋装上市,该添几件孕妇装了,现在的夏装哪穿得着?走吧!」
  百货公司遇到这种豪客,也是少之又少,早派了六个小姐为我们提着,送到车子上。
  劳斯莱斯行李厢放不下,又塞满前座。路上佩文说:「让二姊这么破费,小妹心中实在不安……」
  寒梅微笑:「这是大姊的意思,钱也不是我的,要谢你们谢大少爷。」
  我开玩笑:「我可不认帐,你用的卡是你的私房钱,别想让我再还你。」
  忆云凑趣:「没关系!爷不还我还。寄在家用帐上,请大姊签个字,看看准不准报销?」
  说说笑笑到了家,司机一按喇叭,管家带着五名女仆出来欢迎拿行李。寒梅一时分不清顺序,只好介绍,叫他们见过「新夫人」。
  佩文、芬、芳本已被寒梅的大手笔吓住,这时见了古堡式的家更是惊喜。寒梅亲自带三人上楼,边走边介绍,主卧房,大姊的,她的,三姊的……一路下去,走到第八间问:「哪位住这一间哪!」
  芬、芳都指佩文,她自然当仁不让,便让后面跟着的女仆把新买的东西放进去,然后才是芬、芳。
  只是两人面貌身材一样,还真难分,幸亏芬的头发偏左梳,芳的往右,衣着也不太相同。
  女仆留下三个帮着整理,寒梅叮咛要她们梳洗一下,换上轻便家居服,到主卧室集合,再一同下去吃饭。而她也回房,换了直筒的淡绿丝袍,轻飘飘也过来了。
  我搂住又吻又摸问候,要她和旁边的忆云晚上来陪我,寒梅轻打我的手。巧笑着:「大姊找了三个丫头来,干什么的?要折腾我这把老骨头,太残忍了吧!」
  忆云为我套上T恤、短裤,也说:「三个新娘子还鲜得很,听大姊说将来也住不长,大少爷不把握机会,多可惜啊!还是等大姊回来,再排班吧!」
  佩文三人换了一身新,不约而同全穿了真丝家居宽长袍,不过颜色不同,佩文色白,芬、芳一个浅绿,一个淡蓝,两人的头发也梳成马尾型,不过不是向后,而是一向左、一向右。
  寒梅、忆云真分不清谁是谁,两人见状,只好再说明,各指着对方。
  「她是阿芬!」
  「她是阿芳!」
  两人音调高低、表情、举动、笑涡、眉眼、身材,无一处不像,把大家全逗笑了。
  寒梅把首饰取出来,叫我分别为三人戴戒指,又叫我吻新娘。
  「我们家情况特别,三位妹妹只好委屈点,过几天去城里,先照几组结婚照吧!证书嘛!若有必要,可以像我的一样,去法国骗一张来。」
  在我的起居间墙上,有张二十八寸放大照,是六个新娘和我的合影。佩文问起如何「骗」,寒梅邀大家一齐下楼,一边说给她们听。
  三人听说我还有这种本领,都要求表演,我便以念力对佩文表示:「佩文,好爱你哟!来,过来让我吻一下。」
  佩文不由自主由座位上过来,送上香吻。我吻吻她,她才清醒。众人莫名其妙,佩文惊叫一声,把大家吓一跳。
  芬问她:「小……七姊怎么啦?」
  佩文见旁边女仆也笑,红着脸回座:「好可怕哟!我脑子里似乎听到爷叫我过去,竟真的走过去了,奇不奇怪?」
  寒梅坐在对面主位上,示意女仆上菜,一边解释:「这就是念力,懂吗?除了这,爷还有超能力呢!」
  我家因是长桌子,采中餐西吃。女仆把大盘菜端给每一个人,吃多少拿多少,主食仍以米饭居多。
  我想起这三位都是北方人,便说:「哇!我家不太吃面食,晚上叫唐人街送些包子来好不好?」
  寒梅微笑说:「我请了一对夫妇,是大陆出来的移民,也是北方人,应该会做吧!」
  叫女仆去叫,片刻来了两个三十多岁中国人,一身白制服、白帽子,态度恭谨,向大家鞠躬。
  寒梅说:「老周、周嫂,见见我们大少爷、七夫人、八夫人、九夫人!你们会做包子、水饺之类的吧!三位夫人是北京人,喜欢吃面食。」
  老周夫妻一一鞠躬,一口山东腔:「会、会,不过没有面。」
  忆云说:「等会叫管家去买,还需要什么,你开个单子来。」
  老周应着:「好,好!」便和他老婆一同又回厨房。我望望寒梅,她说:「事情也巧,我订了中文报,送来的第一天,广告栏里就有老周求职的广告,我想老让四妹下厨炒菜也不是办法,就打了电话。结果一拍即合,第二天两个就来了,现在住地下室。爷尝尝,这菜还合口味吧?」
  我说:「我无所谓,你们说好就好,只是似乎鹹了点,以后请他少放点盐。」
  忆云含笑说:「老周这毛病,说过几次了,每次讲,他都说:『奇怪!我放的很少嗳!怎么会鹹呢?』有次忘了,他还说:『奇怪!我明明放了两次,怎会不鹹呢?』」
  这话她学着山东腔,把大家都逗乐了。寒梅说:「我瞧要改这毛病,得爷亲自下手才成,要不就得叫周嫂特别盯几天,时时提醒他。」
  「这点小事还找我,算了吧!原来那两位呢?」
  忆云说:「大厨自己待得没意思,我发他半年薪水,叫他走了。另一位负责做早餐,及西点面包和仆人的饭,如果爷想换换口味,当然也可以吃他的。」
  「算了吧!除了烤就是炸,要不就是白水煮,让他们吃吧!」
  芬说:「爷,我们也会做的,平常没事,也和刘妈、五嫂一齐下厨,下午我们包饺子好不好?」
  「别抢人饭碗吧!什么事全叫自己人包了,老周夫妻还好意思待吗?先尝尝他们的,实在不合,再亲临指导一番,留点精神做别的吧!」
  饭后,先带她们去书房参观。寒梅指着无双常玩的电脑:「这台已与法国连了线……」
  她开了显示幕,我敲出所买的十二种股票,只见二十多亿都投进去,已上升百分之十,正合预测,明天该陆续出货了。
  接着又开了另一台,是日本股市。几天的交易,已赚了近百万美金。
  楼上书房的两部,一通伦敦,一通台湾,我开了略加说明,才带三人去别处。
  佩文见佛莉儿房里全是我游泳的照片,最感兴趣,忆云就说给她们听,又引起一阵欢笑。

              ◆儿子



  下午全家下水游泳,我向佩文等介绍金字塔妙处。她们练过静坐,内息充沛,上去一试,果然有强烈感觉,很大好处。我游完五千,自由飘浮在水面调息,忆云也学我,只是一时不能放松,老往下沉。
  寒梅只游一千,便上去坐在凉椅上休息,她怕调气伤害胎儿,连坐功也不练了。
  灵机一动,留神再看佩文等,内息不走丹田,由膻中绕过子宫入阴膣九转,过会阴上行,我想这功法不但可以收缩膣道,相反的也可以放大吧?将来对生产、恢复都有帮助,便坐到寒梅身边,以念力告诉她,督促她练习。
  她不知不觉坐起来,依法运气,我以天眼监督,以念力引导,不多时竟然有模有样,很上路了。
  无意中发现,胎儿已然成型,是个男孩,头下脚上,泡在羊水里,全身发红光,十分健康。
  寒梅下坐,我悄悄告诉她。她喜极而泣,抱住我一再问:「真的吗?真的吗?您没骗我!」
  我正色保证,她才抹掉泪大叫忆云:「四妹、四妹,爷说我怀的是儿子嗳,好高兴噢!」
  忆云、佩文、芬、芳都过来道喜。只是佩文、芬、芳还有些疑色就是了。她们实在想不透,我是怎么知道的吧?
  晚上我们在主卧室闲聊,无双打电话来,知道我们已回家,很高兴,分别与佩文、芬、芳谈了会,才收了线。
  我瞧三人脸上都有羞红,故意问无双说什么,芬垂着眼皮坦白:「大姊叫我们三个一起陪你。还说她们在时,也常常这样子。」
  故意叹口气:「那多半是放假日子,平常各忙各的,谁理我啊!」
  指指寒梅说:「尤其这一位,过去多温柔、多体贴!自从怀了孕,全不把老公放在心上了,真叫人伤心。」
  寒梅抱住,拍我背:「哎啊!好可怜哪!乖宝贝,不哭,不哭。」
  众人大笑。我咬她:「我看你有恋子狂吧!现在还没生,就这么疏远老公,拿老公当儿子,将来不被你惯坏了,才怪!」
  寒梅揉着胸呼痛,埋怨:「老爷,肉做的嗳!万一咬掉了,拿什么喂儿子啊?」
  「你看,你看,又是儿子,我不管,你要是喂他,我订下这一个。」
  寒梅赅笑:「你们说,有这种贪嘴的老子吗?还给儿子抢奶吃,羞不羞嘛!」
  笑闹一阵,寒梅和忆云道了晚安回房。芬、芳也想走,我拉住两人。
  「你进去瞧瞧,床有多大,浴室多大,够大家一齐睡,一起洗啦!」
  里间的床重新换过,八尺长十二尺宽,足可睡五个人。浴室也有卧房一半大,足有十二坪,中间一个大圆池,是循环不息的温水,顶上有大莲蓬头,打开来像下暴雨,另外一角,为了怕淋湿头发,也另有较低的淋浴莲蓬。
  浴室另一半是衣物间,除我的衣服之外,另有长长一排衣柜,十几个抽屉,放各人内衣裤。我说:「你们的内衣可以放一部分过来,最好叫佣人拿去绣上记号,免得弄乱了。」
  拿出几条内裤给她们看,无双绣有「双」字,寒梅是朵梅花,安琪儿是草写的「A」,忆云是「云」,美智子是「M」,佛莉儿是「F」。而抽屉上女仆也做了同样记号。洁白的浴巾、浴袍足有二、三十条,整整齐齐叠放在架子上。
  佩文三人彼此望望,似乎默契于心,一齐脱长袍,而三人里面竟同样没穿内衣,光溜溜一丝未着。
  我刮刮脸羞她们,三个人拥上来,一齐动手,把我剥光,这才相拥娇笑着一齐下池。
  以后两日,我们去照了结婚照,饱览伦敦风光,参观大英博物馆、腊像馆、海德公园等名胜,只留寒梅看家,把忆云也拉了同行,照了许多生活照,还录了影。忆云倒当了义务录象师。
  第四天无双等中午到达机场,我们全体出动,坐两部车去接。
  无双艳丽无比,在出境室门口出现,旁边居然多了个清秀明媚的德国妞,后面一排才是安琪儿、美智子、佛莉儿。她们每个人脸上光采焕然,充满了自信、快乐神色,和旁边匆忙焦灼的人群一比,更显得出众。
  我当先迎上去,与无双相拥:「老婆大人荣归,春风满面,此行一定很成功吧!」
  无双脆笑着推推我,用国语:「当然啦!不但拿到专利,买了房子,成立了分公司,还物色个小十回来,当然得意啦!」
  我吓一跳,后面跟去接的人,同样吃惊。无双不理,替我们用英语介绍:「苏菲亚.俾斯麦小姐,分公司驻德总经理,我们的先生丁云。……」
  苏菲亚笑得很甜、很纯,也很面熟。身型高挑而纤长,长及肩膀的褐发下,有双明亮湛蓝眼眸,她「嗨」一声,抱住我吻颊。
  「丁先生,很高兴又见到您,还记得我吗?」
  哇!脑中灵光一闪,也还她一吻。
  「幸会,幸会!我太太本领真大,竟把你从德航挖了来。」
  她含情不语,在无双介绍下,与寒梅、忆云、佩文、芬、芳寒暄吻颊,我则与安琪儿三人亲热。
  苏菲亚是客人身份,无双要我陪着,她则和佩文三人,寒梅、忆云坐另一辆车。
  在车上问起,美智子说:「说来真是有缘!我们去汉堡,刚好又遇到了,我对大姊说,爷很喜欢苏菲亚,大姊也喜欢,一谈之下,苏菲亚也记得爷和我俩。到汉堡就休了假,义务陪着办事,一切顺利得很,就这么被大姊请回来了。」
  苏菲亚微微有些羞意:「家父是空军,我自小也想飞上天,大学毕业和航空公司签了一年合约,客串空中小姐,还有半个月就期满了。刚好遇到大姊,要找生产软体的工厂,而家叔正有一家,所以一谈就谈成了。蒙大姊看得起,要我下来主持德国的双重任务,怕只怕才疏学浅,经验不够,才带我回来向丁先生请教,希望丁先生好好指导。」
  原来如此,真是有缘!
  家中的情形,苏菲亚当然听无双四人谈过。但进了门仍然吃惊,对西吃的中餐尤其感兴趣,老周受教知道今天「长夫人」要回来,特别卖力,做了十道大菜,连无双也夸赞,夫妻俩各加薪五十镑。
  他俩原来自开的价钱,老周两百五十,周嫂两百,这一下合加一百,老周感激得很。
  饭后无双叫忆云、佩文陪苏菲亚安置参观,她拉我上楼去她房间,一边换衣服:「老公,苏菲亚是个不错的女孩,家世很好,是铁面宰相俾斯麦后裔,父亲是空军中将,有个哥哥做电机工程师,叔叔是企业家,有好几家工厂,我们的专利,便是托她叔叔催下来的,所以已和她叔叔签了约,条件一样,满意吗?」
  「对你的能力与效率,为夫的自愧不如,当然满意!对苏菲亚说实话也很欣赏,但不能把所有欣赏的女孩都拉回家啊!」
  无双揉在我怀里:「我哪会那么无聊!可是苏菲亚不同,我带她回来,主要是请大少爷先替她洗洗脑。她虽然学商,但没有实际经验,股票也外行,要放她独当一面,太嫩了一点。至于您和她的感情会不会开花结果,我不参与意见,不推动也不反对。不过有一项要求,您一定要替我办到。」
  「什么事这么严重?」
  「替我把她的德文搬过来。」
  既然要灌输苏菲亚知识,挖她的德文也应该。
  「好啦!过两天让我试试!」
  无双赏给我一个热吻:「试什么试,您一定能成功,先谢啦!老公?」
  我搂着她问,想不想我?无双说:「忙都忙死啦!哪有功夫想嘛!不过一到了家,真是想呢!」
  「好吧!今晚我陪你就是。」
  无双又吻吻我:「不陪我也不行啊!那三个丫头在车上已经声明,伺候不了啦!老公啊!你也太色了吧!」
  「哪有?人家只是尽本分而已!」
  无双用白珠看我,却又谈公事:「在汉堡已买下一层综合大楼顶楼,一部分办公,一部分住。以后去视察业务,就不必住旅馆啦!经纪人已签了,电脑硬碟都装好,我计画连线过来。您瞧,是另加一台电脑呢?还是和日本的合用一台?」
  我想想:「对,和日本的合一台好了,多加一个硬碟,用德文版,就不会弄混了。再说一个白天,一个夜里,时段也不同。」
  「美智子也这么说。现在只剩下三个问题了:第一,汇款多少,何时汇?第二,何时进场?第三,专利下来也签出去了,何时公开上市?」
  「等苏菲亚回去吧!开了机先收集资料,上市订在八月十五,全球同时推出,您以为如何?」
  无双黑白凤目一闪,立刻会意,揉揉我下巴:「老公,爱死你了!我知道您的意思,是让我拿去做入学成绩,对不对?」
  她陪我起来去书房,立即打了一封信,交给寒梅:「姊,拜托这封信发台湾一份,其他请各位发去工厂,该开始准备打广告了。」
  安琪儿也在,无双特别提醒她:「三妹,美国市场很大,老伯有没有找到总代理?美国也应该早些发货,计画广告才成!」
  安琪儿说:「我们走时,老爸正在谈,现在应该谈好了吧!明天去上班,加速推动。」
  虽这么说,她还是立刻把信影印一份,签上名传了出去。
  美智子也来了,以电脑备忘方式用日文传去日本,并要求拟定广告计画。寒梅则同样通知台湾问工厂的进度,亦要求计画书。
  佛莉儿一会也加入,几个人动作均快,不到半小时,通知全部发出。
  我自然也不闲,动手在美智子使用的电脑主机内加上德文版硬碟,输入指令,令电脑接收系统,将不同的德文讯号储入德文硬碟,同时也觉得大家的德文程度都有待加强。
  当晚无双宣布暂行三三制轮值制度,还振振有词以英语说明:「现在正当暑假期间,公司的业务不忙,七八九妹又在,所以我提议三三制,好好伺候大少爷,八月十五号以后,只怕就得恢复正常了。各位有什么意见?」
  大家一致鼓掌表示通过,苏菲亚旁观有些些惊奇。很显然,她对我的情形已经很了解了。
  寒梅学乖了,她当众什么都赞成,到晚上才耍赖皮告假,连澡也不肯一起洗,理由很充分:「眼不见心不烦!」一早便溜回房去了。
  不过说实话,她倒不是睡懒觉,不是看书听音乐,便是去书房与台湾联络,也忙得很。而忆云也一样,她负责监督股市,也常和罗琳连线,有时抱一本大英百科全书啃,看她样子,是想从第一册读到三十册,打算把全套看完。
  第二天一早,在无双带动下,全家五点起床,去游泳池运动,连苏菲亚也被叫起来,一同下水。
  苏菲亚乍看纤细,穿上三点式泳衣颇有看头。但和安琪儿、美智子过去一样,皮肤毛孔较粗,小臂、小腿汗毛较多。她耐力十足,一口气可以游三千,后来闲谈时才知道,她五岁母亲过世,父亲便拿她和哥哥当士兵般训练,家庭如军营,培养奋发独立精神。
  她对我十分佩服,对无双等人的热身操、打坐都充满好奇和兴趣,无双便带着她做,尽量的解说给她听。
  只是她很难领悟,无双乾脆说:「到此为止吧!你想彻底了解体会,只有去找大少爷,我们家只有他有办法,把一干资讯一起传给你,你明白吗?」
  苏菲亚点点头,拿眼睛瞟我,却不开口。
  她同时也对大家的皮肤表示羨慕,问安琪儿怎么保养的?安琪儿也是那句话:「找大少爷去吧!他可以帮你解决。」
  我不理她,见佩文、芬、芳起坐,迳自去找她们问:「昨夜单独睡,睡得着吗?」
  佩文腻上来,妮声细语:「可睡得熟呢!一觉到天亮。」
  芬嘻笑:「我睡不着,一想到爷浑身都难过!真替大姊、三姊担心,两个人怎么受得了。」
  芳「啐」她!「瞧大姊、三姊精神多好,尤其大姊玉体丰满又健美,一定厉害得很。爷,我们什么时候才会胖一点啊?」
  「快了,顶多一个月,就像大馒头了。」
  佩文「哎啊」叫:「爷,我可不要像大馒头,只要像二姊一样就好啦!」
  「你是说像她肚子吗?」
  「爷,不行啊!我还有功课,怎好意思!过两年等我拿到法国国家博士学位再生,好不好嘛!」
  「好啊!一切悉听尊便,想生的时候记得先登记,我好排出时间表下种。」
  三人对我已百分之百信任,一齐道谢。我又叮咛,千万别吃避孕药。
  早饭之后,无双叫佩文三人去与佛莉儿讨论功课,以促进记忆消化,她自己却陪了苏菲亚到书房找我:「爷,苏菲亚想找您单独谈谈,到您房里去好吗?」
  只好说:「请!」到了门口,无双却不进去,眨眨眼,说:「苏菲亚你自己说,我还有事,少陪了!」

              ◆苏菲亚



  苏菲亚面红耳赤坐下,乾咳一声,恳切的说:「听大姊说,大少爷是今世唯一奇人,可以帮助我解决困难,增加知识,所以请求大少爷伸援手,使我能承担得大姊交付的任务。」
  我微笑:「我的德文不好,只能教你一些英文、法文的知识,我也希望向你学德文,你愿意把你所会的拷贝给我吗?」
  苏菲亚很喜欢:「当然愿意!能为大少爷效劳是我的荣幸。」
  「除了英文、法文、电脑、股票之外,还有什么吗?」
  苏菲亚迟疑说:「我还想学会中文、健身、练气方法……还有就是像三姊、五姊那样的皮肤、颜色,她们实在令人羨慕。」
  「这得分两部分,一点钟开始,最少要六、七个钟头,你耐得住吗?」
  苏菲亚双目闪光,笑起来:「我从小寄读教会学校,被修女管了十六年,寒、暑假回家受父亲军事管理,规矩更严格,所以耐力很强。」
  聊着彼此的往事,很愉快,直到无双探头进来,请我们去吃饭。
  下午一点,无双在门上挂出「严禁擅入喧哗」纸牌,才关了门走。
  依过去方法,叫苏菲亚坐在床前,用双掌覆在头顶。
  迅速找到德语区,一边以念力解读,一边把有用的资料,在个人脑海空白处,建起一个相同区域。
  差不多一小时完成,我静坐十分钟,用德语问:「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会?我已完成一部分,我的德语还标准吗?」
  苏菲亚惊呆了,瞪着双眼像小鹿,扭回头看我,半晌吁口气:「太棒了!和德国人一模一样。……哇,幼年的糗事,您都知道了吗?」
  「没什么糗事啊?逃学、不喜欢上教堂是正常的,被父亲打也一样,谁个小时候没有?」
  她吁口气,表示还好,我又说:「倒是有一桩很好玩,你们偷偷在宿舍看A片,被修女捉到了……」
  苏菲亚涮的红了脸,把耳朵捂起来,头低下去,真个「糗」得要命!那动作表情,哪像成熟女人?和看A片的时候差不多吧!
  我拍拍她的头,温和的说:「现在已经长大了,还觉得不好意思,像犯了罪吗?馐侨酥G椋辛说缡印?u>录象机之后,谁没看过?那位捉你们的修女,不是也忍不住偷看?后来和一位神父谈恋爱,一同还俗结了婚,还生了好几个孩子吗?」
  苏菲亚这才好过些,直起腰吐口气。
  我又说:「奇怪!你怎么没受影响?」
  苏菲亚又红了脸:「大概功课、工作压力太重,爹地又不放松,所以没多余时间吧!」
  「以后空闲多了、交际广了,不妨谈谈恋爱找对象了。不过希望你慎重,不要像一般的年轻女孩,把性当武器、手段或运动。」
  苏菲亚认真点头,轻声说:「不会的,我有了目标,会全力以赴。」
  我拍拍她的头,示意再开始。这次只用单掌,像前几次一样,把英文、法文、日文、中文、电脑、股票、防身术、练气方法、中医知识等择要传过去,替她建立了六大区域,开通表达管路、串连通道。
  比较起来,以语文区分反而是中、英文区最大,德文日语区反而少了。
  而练气方面,我也采用佩文、芬、芳的方法。我觉得很适合女孩子用,不但能增进健康,而且培养体香,增加夫妻生活情趣。当然,如果她先生很强的话!
  她的脑容量很大,几乎和无双一样,我花了近四个小时才住手。苏菲亚坐在前面一动不动,心静无波,实在难得。
  我用毛巾抹抹脸,倒下休息,告诉苏菲亚冥想一阵,吸收消化串连。她足足又坐半小时,才起身看我。
  在完全隔音的卧房内,是完全的静,只听得到苏菲亚缓慢呼吸声,所以我肉体睡着,只有天眼还微微睁开。
  我看到苏菲亚跪起来,静静注视,一脸的崇敬表情,湛蓝眸子里精光闪闪,有千万柔丝缠向我,使我的心受到感应,大跳怦怦!
  天眼因之闭起来,只有感觉,她先轻吻我放在床边的手掌,像小猫一般,在掌上轻轻摩擦,一股阴气由劳宫穴传上来,令心中痒丝丝、暖洋洋。舒服得很!
  这举动是温馨的,并没有情慾成分,我了解她亦出自感激的成分,便继续睡。
  但她并不以此为满足,轻轻爬上床,坐在一边盯着我瞧,使我能感受到,她目光之中的炙热。
  灵敏的耳朵能听到加速的心跳,我怕她当真会发「情」,忙转个身向另一边,轻声用国语问:「你多想想,能串连了吗?」
  拉住我的手抱在怀里,稍稍停了十秒钟,用中文答:「多数可以,还需要深入思考。大少爷,您实在太神奇了!我爱您!」
  「不,这不是爱,是一时的感激,我已知道你在飞机上就对我有好感,但那也只是好感或幻想吧!」
  我背对着她说,她轻叹一声,轻柔回答:「我知道爱需要共鸣,单方面的相思没有用,我不强求,我会等待……」
  吻吻我的手,轻轻放下,背转身子。我知道她在流泪,我不由也叹气:「你应该找个爱你的好青年?我家里已经这么多人,你何必分那么一点点呢?」
  「好,我试试看!请不必烦恼。我只希望您快乐!您为我累着了,好好睡一觉,第二步手术做不做都没关系。」
  我坐起来,精神已然恢复,我说:「晚上吧!我想到一个好地方,九点在游泳池做吧!你注意到中央平台吗?上面有些神秘和古怪,对你我都有帮助,现在该是用餐的时候了。」
  果然已六点多了,下面已在收拾,九个娘子正在客厅里谈论着我们。
  望见我们下楼,而苏菲亚颜容依旧,都知只做了一半,无双迎上来挽住我,问苏菲亚怎样。她用字正腔圆中文说:「大少爷输给我太多了,一时消化不掉。」
  「慢慢来,我用了一个月时间,你最少也会如此,我建议先想想股票,马上用得着。」
  苏菲亚顺从的应着,看情形她对无双一样佩服。
  九点钟,我把游泳池中央四尺见方的平台,加上条八尺长板,用绳索系紧,把所有金字塔内灯光熄去,仅藉塔外的夜色与灯光,以一般目光仍能看得见,我则完全不受影响。
  现在自觉内息功力更壮大了,便采用对付美智子方法,盘坐在木板顶端,让苏菲亚平躺在膝前,以掌心按住百汇穴发功,混合着念力,走中脉至会阴,分向双腿,直达脚底,再缓缓向外鼓胀,把她体内的杂质全部逼出去。
  苏菲亚当然感觉五内如焚,热得难受,但她一动不动,闭着眼,连眉都不皱一下,令我十分欣赏。
  她汗出如浆,微带腥臭,只短短十分钟就完成洗毛伐髓。我叫她下池洗一洗,并问:「除了皮肤,还有哪里不满意吗?」
  苏菲亚上来,指指胸、臀、双腿:「三围不成比例,腿有些弯、有点肥,我的膝盖有问题,不太能并拢。」
  我笑起来,用德语说:「你们女人都很在意三围,其实你的腿不胖,等……结了婚,上面自然会成长,那时便合衬了。不过你想提前也可以,按摩一次,大约不到一个月,可以发展到理想尺寸,三十六、二十三、三十六,可以吗?」
  她只一七二,骨架也不大,所以我订下这个标准。
  苏菲亚喜欢的表示:「太理想了,谢谢您,大少爷!」
  我要她趴下,把三点式泳衣脱去,我跪起来,由烦心开始按摩,暗暗吸收一点点色素,揉入她背部肌肤里,接着是臀、腿、手臂,把毛囊汗毛都拔除,毛孔揉细。
  接着翻转做前面,亦由头顶发内开始。
  她五官长得很好,只是鼻子有点尖,鼻孔两翅稍短,正面可见其孔,年轻时觉得很俏皮,年纪大了却不够庄重。我问她要不要改一改,她眨眨眼同意,于是我将之拉拉直,把鼻翅加长,使正面不露孔,耳垂珠揉圆,加上一点色素,接下去由颈到胸。
  刻意塑造,搓拉揉推,她微微有反应,身上肌肉微微颤动。
  一路下滑,腰腹也特别加工。我闭着眼以天眼念力为之,至腹部,发现她正在排卵,左右各一,便揉动着使之气化,手捂阴门吸出来,我发现秘处仍是原型,如蚌密合。
  双腿先拉直,双手按俯着双膝外侧,加强热力,把略微外弯的骨骼熔软,轻轻合拢,由上往下顺,又把吸来的阴气放出去,使骨质冷却变硬。
  这中间苏菲亚又受了一次苦,但仍然没叫痛,实在难得!
  我决定成全她,拍拍叫她结趺坐,按下午输入功法,瞑目调息。她迅速进入情况,呼吸绵长,集气极快,几乎立刻由膻中下阴膣,九转后过会阴,直入督脉,上行过百汇、印堂、迎香、承浆,再入任脉至膻中,完成小周天。九转之后,又走大周天,也极顺利,而身上肌肤已渐渐产生光采。
  我与她相背坐,也自入定,吸收由塔尖传下的灵气,半小时后已经补充了消耗,将微劳驱除。
  苏菲亚仍在运作,大约没叫她停吧!我用念力引导收功,散之内腑。她睁开眼凝望着我:「大恩不谢了,大少爷辛苦,永誌于心。」
  我则忍不住亲亲她面颊,问她感觉。苏菲亚嫣然一笑,柔声说:「太美妙神奇了,以后早晚两吉时,一定好好练习,绝不辜负少爷的传艺苦心。」
  我要她穿回游泳衣,游回池边,各自套了浴袍回去,她知道今晚是安琪儿、忆云、美智子值宿,便催我:「少爷先回房吧!免得三姊、四姊、五姊挂念,我在这再运动一下好吗?」
  我开了灯,叮咛她留意中央的木板,不要撞了头,才道晚安回去。
  以后的一周,苏菲亚勤奋练功、沉思,与无双一同研究股市、电脑和企管理论,有时安琪儿、美智子、佛莉儿、佩文、芳、芬也参加,家里变成学术研究营。她们互有启迪,直到我参照汉堡股市,预设好一月交易量,汇出一亿英镑,苏菲亚才自动提议要回德国。
  无双知道她心意,并不挽留,只叫我送,并暗中嘱咐送她一点礼物。
  这天飞机定在十一点。才九点无双就催我们出门,我内心倒有些依依情。带她去市中心最大的百货公司,问她喜欢什么?苏菲亚挽着我笑:「是大姊吩咐的吧!我什么都有了,真的不需要再添。爷若是自己送,一朵花就够了。」
  真欣赏喜欢她含蓄的情意。我说:「好,送一朵花吧!」
  挽她转到珠宝部,我记得那儿有一朵钻石镶嵌的向日葵。
  那花仍然在,店员说是五十颗一克拉黄钻镶嵌,外面花叶是十八K金,十万英镑。
  拿来扣在苏菲亚衣领上,衬得那清丽面孔分外出色。我签了卡,把盒子保单放在她皮包。苏菲亚双唇微微抖动,湛蓝的眼里湿润着。但她只吻吻我的手,等到了外边,才柔声说:「我会好好珍惜它一生,谢谢!」
  到了机场,我们都沉默不语,有一种别情离绪围绕着,直到进关,忍不住吻她双唇叮咛:「好好保重!一切上了轨道,欢迎你周末过来度假。」
  苏菲亚终于落下两行泪。她点点头,摸摸我的脸,疾步走了。
  那一刻、那一刻我真想叫住她:「跟我回去……」
  回到家,人人都看出来,却不知说什么好,只有无双揉我的脸:「怎么啦!大老爷!舍不得放她走对不对?那简单啊!把您答应的兑现,放三天假,去汉堡视察不就行了。」
  想起她要学德文的事,我说:「好哇!每天三个,保证把大家都教会,太简单了。」
  下午打起精神,在金字塔中,由无双、寒梅开始,只花了三天功夫,每个人都学会了德文。
  德国方面,苏菲亚每天都有报告,谈工厂进度。股票在她监督、建议下,也大有斩获。
  佩文、芬、芳瞧见,不免受刺激,私下大约商量过了,有一天终于提出,对无双说:「大姊,妹子几个还是回巴黎吧!分公司要申请登记,工厂也需要联系,周末我们再来,好不好?」
  无双早已列了表,详列出工作项目与进度,交给佩文:「本来假期是该休息的,但新公司必须先安定,等站稳了再玩不迟。回去先照表推动工作,周五晚上就可以回家来,周一再回去也不晚的。」
  她又拿出三张金卡、支票簿、三封密函。
  「这是爷给三位妹妹的私房钱,每人一百万英镑。分公司的开销薪水,按原先合约行事,待公司开好户,便拨钱进去。」



              ◆德国行



  八月十五日,全球正式推出「丁氏股市自动监控系统」,各地预先运达的货品,几天之内销售一空,订单雪片似飞向各工厂,生产线已排到明年年中。
  无双按出货量计算权利金,仅英文版,每年可收五千万美金。
  台湾的中文版,加上香港、新加坡、马来西亚,一年有一亿台币毛利,日本的则有两亿五千万日币。
  她高兴得跳脚,忙着做计画,交代与工厂联络,催他们增加机器、提高生产量,同时计画再推出她们几个研究发展的新程式「超小型电子电脑记帐系统」。
  这是无双等人的集体创作,包括佩文、芬、芳在内。我知道她们的构想,是用最新的三寸半磁碟片,以家用电脑为主,供小商店及个人使用,每月一两片足够,用薄利多销方式经营,自然也可以积少成多。
  我没有参与。除了五大股市的预测排序之外,我计画再加入纽约与芝加哥两市场,同时锁定两个大目标,一是研究更安全的飞机导航检测系统,二是硬体的改良。
  又买部最大最新电脑,大到占满楼下大书房,我把无双她们全请到楼上,化整为零,每人房间一部,还加上电子对讲机,透过电眼,另一个显示幕,可以互相通话,如同面谈。
  这一套配置,是我改良现有硬体完成的,无双制了图式说明,也送去申请专利。
  近一月来,股市总结的进帐七千万镑。而佩文、苏菲亚渐渐消化了脑中知识,也常常出主意,功不可没。
  苏菲亚一直没有来,芬、芳却是每周六上午来,周一回去,变成了空中飞人。
  每次来,我都替芬、芳加加功,把自己吸收的硬体知识转输给她俩,这也是间接促成九人自行创作的最大原因。
  十八号星期一,佩文三人一早回去,吃早饭的时候,无双双手递给我一个信封:「大老爷,这一个月辛苦您了!为妻等决定放您几天假,去汉堡看看苏菲亚和办公室情形,二十一号晚上赶回来,二十二号我和三妹、六妹都要去剑桥过关,你能陪着,最好不过了。」
  信封内是来回机票。心头不由怦怦跳。我奇怪:「不是你一个人吗?怎么变成三人行了?」
  「我们商量过,要直攻博士,三妹和院长联络,他要求我们二十二号一早面谈,我和三妹说不定还要参加笔试呢!」
  望望寒梅、忆云,问她俩为何不一齐,寒梅微笑答:「我现在只对儿子有兴趣。」
  忆云垂目:「我不喜欢听人家讲,自己看看就行了,我好羨慕二姊,也想生个孩子,最好是双胞胎,像八妹、九妹多好啊!」
  我大笑:「我可没把握保准两个,说不定三个、四个,你受得了吗?」
  忆云目放异采:「那更好啊!报上不常有三胞胎、五胞胎吗?」
  无双摇头:「我不赞成,一个人肚子、子宫就那么大,装下三五个,万一挤坏了,不健康岂不麻烦?你喜欢孩子,就多生几次,一年一个,还不是一样?」
  忆云想想也对:「好,一次一个。爷,拜托了!」
  我闭上眼望望:「下个月吧!这个月已过,没指望了。」
  忆云吻吻我,还和我勾手指:「大家都听到啦!爷可不能让人家空喜欢哪!」
  无双看看表,拉我上楼换衣服,而她已收好了我的旅行箱:「走吧!时间差不多啦!」
  她和忆云一同送我去机场,顺便再去唐人街办货。我则坐十一点二十的飞机,直飞汉堡。
  在德航头等舱不由想起那空姐,她含情脉脉的凝视,那么鲜活!想到在家共处两星期,她的沉默、奋发和最近的表现,不由很佩服她的坚强、忍耐与独立。这一点似乎连无双都比不上,若分开一个月,无双一定跳脚。
  想得入神,连空中小姐的问话都没听见,她送上菜牌请我选。我胡乱点些,食难下咽,老觉得飞得好慢,怎么还没到呢?
  现在已执用英国护照,是用和安琪儿结婚证书申请的,所以没遇上麻烦,顺利的出了关。
  苏菲亚真的更漂亮了!远远望见她,一身粉红套装,合身的剪裁,把曲线全部呈现出来,高挑纤长而丰润,脸孔上化着淡妆,庄重中有灵气,好美好美!
  我的心怦怦跳,忍不住张开了双臂。
  她笑颜如百合花,欢欣迎上来,投身在怀,湛蓝眸子里,有兴奋狂喜的神采和泪光,她柔柔的仰头望,轻声问:「少爷,您好吗?」
  我不答,只低头吻向鲜红的唇。
  长长的吻让她窒息晕眩。她微喘着,香泽袭入我口腔,让人振奋,我突然觉得饿了:「我还没吃饭呢!你一定也没吃吧!」
  她笑着点头,挽我出大厅。路边一辆宾士六百的司机赶过来接行李,开车门。苏菲亚说:「叔叔的车子,向他借的。想吃什么?中国菜吗?」
  我摇摇头,决定吃清淡一点,国外的中菜都太鹹,也胡乱加上些酸、辣,很不是味道。
  「那么回家吧!我请了一位中国来的江嫂,很会做江浙点心,我也在学呢!」
  「哇!你真想嫁中国人哪?」
  「嫁不嫁无所谓,只要那个中国人喜欢,我会为他做任何事。」
  「好感动哟,要晕了!」
  她「咯咯」笑着,升起司机背后的墨绿色大玻璃,抱我在怀,低下头吻我。
  她家在闹区一栋新大厦顶楼,其实就是公司。楼高五十五层,占地千坪,三分之一隔为办公室,六百坪为住宅。
  内部有十几个房间,都已布置好,精美而典雅,只她和两个佣人住。
  主卧室占地百坪,包括起居间、电脑室、小书房、衣物间和浴室。百物齐备,但是并未使用,她自己住另一间套房,说这是留给我和无双住的。
  从这些小地方可以看出她的细心及谨守分际,她安于自己的地位,绝不做超越本分的事。
  江嫂四十多,也是大陆经香港移民来的,很清爽俐落,一口带腔的普通话,怪怪地。一问之下,才知是苏州人。她手很巧,做的面点十几种,都极精致。问她家还有什么人,她说有一儿一女,一个先生,还说:「苏菲亚小姐人真好,我们出来没多久,德国话不灵光,当家的又没技术,正在发愁,苏菲亚小姐看到广告,不仅叫我帮佣,还用我先生做工友,打扫兼打杂,真是救命活菩萨哪!」
  苏菲亚微笑:「要感谢该谢谢董事长,这分公司是他开的。他要是不出钱,我也请不起你。」
  江嫂又谢我。我叫她别客气,大家都是中国人,有困难彼此应该照应。
  公司里只有两个职员,一个算是秘书,另一个是会计兼出纳,再有便是老江了。前两位都是年轻漂亮的小姐。
  苏菲亚介绍我认识,大家寒暄一阵,回来后对我说:「本来可以不请人的,但是地方太大,公司没几个人也不像样,所以只好浪费一点了。」
  「应该的!将来业务多起来,还是要扩充。」
  她问我要不要出去,我摇摇头。她立刻打电话通知司机,把车开回去,但却又说:「叔叔听说您要来,一定要请吃饭,你认为什么时候好呢?」
  我拉住她,坦白说:「这次只有三天,是专程来看你的,等下次好不好?」
  她快乐的笑着,叫我稍安勿躁,又打电话给叔叔,正式替我婉谢。然后才关上门,接我去卧室,投身在我怀抱里。
  叹息一声,我有些苦恼:「真的很矛盾,既想你,又觉得不该破坏你的生活,你……」
  她摀住我的嘴,推坐床上,双手捧住我的头,正色凝望着:「这不是破坏,是圆满的结合,第一次看到您,我便似着魔,明知三姊、五姊那么漂亮,和您那么亲密,自己没希望,却仍然不能禁止不想您?我甚至去公司查您的资料,想去伦敦找您呢!傻不傻?」
  搂住她纤腰,她则把我的头拥在怀里,继续柔声诉情衷:「遇上大姊和三姊、五姊,我被大姊的绝世美艳吓一跳,她像盛放的红玫瑰,既聪明绝顶、又大方亲切。她直接拿您的照片给我看,问我有没有印象。又说了来德国目的,问我愿不愿改行。我们谈了一路,谈你谈公司的发展,我真的佩服她,小小年纪,有那么清明远大的计画思想、坚实的背景,所以立刻答应,休假带她们去见我叔叔。三姊、五姊、六姊同样能干,分头办事,找经纪人、找办公室,什么事一下子全弄好了。」
  「晚上我们聚在旅馆聊天,谈的都是您,当然开始我很震惊、失望。在德国男人的地位虽然高些,有许多有太太也有情妇,但绝没有您这种情形。」
  俯在柔软的胸上,晕然而陶醉,我叹口气:「我也没料到会这样子。」她紧了紧搂我的手又说:「我知道,大姊都告诉我了。她是真爱你,惟恐您不满足、不快乐,还特地安排巴黎那一幕,让您尝新鲜,她也直率的邀请我参加。」
  这个小无双,真叫人没得挑。怎能不疼她、爱她、怜惜她、帮助她呢?苏菲亚继续:「我坦白的问了许多问题,虽得到诚实解答,仍然不敢信。所以大姊才约我同行,叫我亲自去体会,在剑桥再见到您,我就决定加入了。替不替我传输知识、整容都没关系,我爱的是您,和整个家庭和乐奋发的精神。」
  缓口气,她幽幽又继续:「我没有母亲,一向孤独、奋斗,父爱严肃至近乎苛责。我一直没有享受过轻松愉快、无拘无束的生活,更没有几个要好知己,所以在那个大家庭里,感受特别强,何况您又真的很特殊。」
  「可是您不肯收容,使人很自卑,我知道单方面的爱没有用,只好默默离开,我只能祈祷、盼望、鼓舞自己,发挥个人魅力,吸引您产生共鸣,有吗?」
  她捧起我的脸,俯望着我的眼睛,湛蓝的大眼中,放射出万缕情丝,把人缠住,怎能又怎肯说没有?多天以来,不是常常思念她吗?
  忍不住抱她入怀,解她的衣扣,喃喃的说:「你是个小精灵,捉住了我的心,从你一离开,我就想你,要不是怕无双笑,早就来了。」
  乖乖的让我剥光,把她放在床里。她拉上被盖住自己,「咯咯」娇笑:「不是怕大姊笑,是怕她生气吧?我知道,不是大姊放假,再一个月您也不会来。」
  我剥光自己攒进去,她笑着、说着偎上来。我搂住她,自问:「有嘛?」
  「当真呢!」我自忖:「从什么时候起,我已怕了她了?」
  苏菲亚温柔抚摸着我胸膛:「我喜欢您怕大姊,相信其他人也是,否则你会是一匹无缰野马,谁也管不住。」
  我恍然,怪不得在家里每个人都唯无双之命是从。她们有意无意的,在树立无双的权威,希望影响我也听话,不会做「出轨」的事。
  然而从另一角度想,包括无双在内,都没一点点私心,她们所以如此,全出于至诚的爱,全希望一家和乐兴盛。
  我吻吻她鼻子:「原来你已经和她们搞在一起了,对不对?」
  「这没什么不好哇!大家都说,没有人能够单独拥有您,我们团结合作,共同拥有您这个宝贝,还不行吗?!」
  「当然可以!欢迎你加入丁氏家族。来,让我先检查一下手术的成果。」
  掀开被,望着那尖筍也似的双峰,食指大动,忍不住就口品尝,粉红小樱桃迅速鼓胀,才三、五口,苏菲亚已摇着头,呻吟着柔声叫:「爷,爷!」
  魔手到处探,揉揉那浑圆的臀,轻捻玉蚌中探出的一颗珠,她「哎啊」一声,全身玉肌都在抖。
  捧我双颊引导,狠狠吻住,轻咬我下唇。我探舌顶她牙关,问候小香舌。
  小舌头怯怯迎客,活泼得很,好奇得很,也闪闪缩缩探出来拜候。我一下擒住吸吮,阵阵浓阴幽香吞下肚,气壮山河。
  她喉中「咦、唔」,身子发烫,玉腿双展翅,已摆下承接阵式,我以旗柱点拨,划动玉溪与骊珠,她摇头摆脱我唇,张着菱唇娇喘,湛蓝双目已闭合,似乎在渴盼雷霆之一击。
  顺应民情吧!缓缓攒探,她咬紧牙吸气,头颈上仰肌肉颤,但是不叫痛。双臂伸直,还紧紧压着我呢!
  体会到她的紧窄,被撕裂张开,浓浓的阴气与水液排出来,吸引滋润着我,酥骨的刺激让人忍不住狠狠的一推到底。
  她终于「啊……」了一声,束紧四肢,抱住我发抖。
  我轻轻吻她左颊,慰问:「很疼吗?」
  她吸口气平静下来,回吻我,真诚而温柔:「我喜欢!我等了二十四年,终于等到了您,这点点痛苦值得的。」
  多纯情可爱的女孩,我要好好爱她,让她享受到最大快乐。
  点、拨着挑逗相接的花心,一股酥骨销魂的刺激扩散开,淹没疼痛,她瞇起眼,轻声呻吟,全身都放松。我自由的抽、提、往、复,刮搔每一个痒处,却令她更痒更饥渴,快感从其中产生,迫使她本能的相应合,不断喃喃呼唤:「云云,少爷,大少爷……」
  望着那娇媚婉转承欢模样,不由令人发狂,支撑起来,施出浑身解数,给予更深更强的刺激,一直将她推送到极峰。
  她突然拉住抱紧,咬我的唇,颤抖如痉挛,我知道第一次高潮已浸没她,便停止不动,轻抵住甘泉宫口,她阴中自动收缩如螺旋,一圈圈不停,宫口一张,已排出大量浓阴。
  我吸食着,大补一次,和合之后,哺还三口气。
  苏菲亚从迷境醒来,吁口气笑问:「爷,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