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教我空手道的导师在我六年级时问过我这么一个问题:你学空手道是为什么?我回答是自卫。导师只给了我一只食指,我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到了我读初一时,他又问了我同一个问题:你学空手道是为什么?我的回答是帮助别人,伸张正义。这次导师又给了我一只食指,但我还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到了我读初三的时候他也同样问了我同一个问题:你学空手道是为什么?我的回答是保护我最重要的人。这次他给了我一个手掌,我好像领悟到什么,但还是不知道什么意思。
这时司机问我现在去哪,我这才发现还没说目的地。我想问问顾秀柔是否回家时,发现她坐得离我很远,把头低得很低,不断地咬着右手拇指指甲,左手放在座位上。虽然的士的车厢不大,但感觉好像有一层很厚的隔膜。我微微的靠近她,按着她的左手问:“不如先送你回家吧?爸爸妈妈也很担心你了!”
她摇了摇头,好像不想回家,这也难怪她,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心里一定还没平复。接着她说:“司机,请开到六二三路。”她只说了一句话,又恢复了沉默,气氛变得很僵硬。
我主动地问她:“你家在六二三路吗?”
她又摇了摇头说:“不是,那是我舅舅的家,我要去他家拿钱。”
“拿钱?”我惊奇地问她。
“没错,去他家拿钱。”她的身体开始有点抖。
“你家生活应该没问题,你爸妈是老实人,不赌,家境算是小康,为什么要去亲戚家拿钱?”
她开始有点想哭的样子,说:“因为我爸病倒了,患了肺痨,在医院治疗,医疗费加上疗养费要十万,但家里钱不够,只好用药把病情延缓。家里的钱慢慢地耗,家里快没钱了,妈妈每晚都去兼职,没多少晚可看到她,我跟她说我也想去兼职帮补家计,但被妈妈拒绝。只好向亲戚借,但没几个肯帮。只有我这个舅舅肯帮我们家。但是一直下去,舅舅的钱也会用光,我就背着妈妈去……去。”
说到这里,她又哭了起来。这时我全明白了,明白她的处境,她的难处,她的伤痛,平时为什么那么少笑容。
我抱着她,让她在我的怀里痛哭,不断地说些安慰的话,我可以为她做的只有这些,这时我觉得自己很无能。我决定要好好的保护她,爱护她,帮助她,不再让她再伤心。
终于来到了她舅舅的家门口,她刚举起右手想按门铃时,犹豫了一下,又放下了手。再一次举手去按门铃,又一次的放下了手。这也难怪她这样犹豫不定,问亲戚借钱,还不知道有否能力还,又发生了刚才的事,心里一定不好受。我曾经许下诺言,要帮助她。我轻轻的抓住她的右手,看着她的双眼,给她勇气,举起她的右手去按门铃。
“叮咚、叮咚、”
“来啦来啦!”一个娇小的声音从屋子里发出,然后听到短促的脚步声,秀柔松了口气。虽然按完门铃后放下了手,但我没把手松开,一直握着她的右手。
来开门的是一个小弟弟,见到秀柔就笑得天真烂漫地说:“表姐,你来啦,来跟我玩。哦,还带了个哥哥来,是跟我一起玩吗?请进来。”说完就拉着我和秀柔进屋。
从屋子里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秀柔,你来啦。还带来了个朋友来,让我见见,介绍介绍。”
我和秀柔拉着手走进屋子的大厅,里面装修虽说不上富丽堂皇,但也是不惜工本啊。大屏幕投影电视,立体声音响,真皮沙发(请第一个回我这篇文的坛友坐)。只见有个男人坐在沙发上,看着手上今天的广州日报。
秀柔沙哑的说:“舅舅好。”原来那男人就是秀柔的舅舅。
那个男人站起来,身材魁梧,回头看了过来。我一脸错愕的惊住了,原来顾秀柔的舅舅就是我以前的空手道导师,叫贾国才。他看了看我,然后又看了看秀柔,再看看我们拉在一起的手,表现出一副很和蔼可亲的样子说:“秀柔,你来了,应该口渴了吧,去厨房拿些饮料给大家喝。”秀柔应答了一句就进了厨房。
这时,导师转换了表情,一副一贯的严肃的面目问我:“她是个好女孩,单纯,你对她是真心的吗?”
我被这一句突然而来的话问愣住了,但很快的恢复了镇定,也摆出一副严肃的面目说:“是,没错,我会好好的保护她。”
“好,我来问你。我曾经三次问你学空手道是为什么,是吗?你知道为什么第一和第二次都只给你一只食指,而第三次却给你一个手掌?”
“惭愧,徒儿到现在还没领悟,请导师指教。”
“第一次给你一只食指,是表示你不可能做得到。第二次同样也是给你一只食指,也是表示你同样不能做到。而第三次给你的是一个手掌,是表示请你拿出你的行动来证明你的诺言,我拭目以待。”这时导师像我在初三的时候似的递出右手,做出同样的动作,伸出了一个手掌。
这时我明白导师是要看看我有没有诚意兑现诺言。我同样学着导师的手势,伸去指向正在拿饮料的顾秀柔。这时导师看了看秀柔,就微微地点了点头,把手掌合起成一个拳头大声喝道:“来吧!”
这个动作和语调,在柔道馆我只见过一次,这是导师认同徒弟的实力和为人的举动。我立即也举拳打向我的导师的拳头上,大喝了一声:“喝!”
嘭的一声响,我们两拳打在一起,导师见了,笑了笑说:“恭喜你,你是我们这个流派的第三个得到我认同的人,虽然你现在退出了没再学空手道,但我依然当你是我的学生。多年没见,你的实力还没减退,还长进了不少。”
我收起拳头,向导师鞠了个躬说:“蒙师傅错爱。”心想着:我靠,我的手骨快碎了,什么实力没减退。
这时秀柔从厨房走了出来,问:“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两个刚才在大叫什么?”我把事情发生的经过全告诉了她,听完之后,秀柔有点不好意思地将手捏成一块坐着。
我跟导师叙完旧,秀柔也拿了钱之后,跟导师说了再见就走了。我问秀柔:“你拿了钱是否去医院给你父亲做药费?”秀柔微微地点了点头,这时她的样子没那么惆怅了。我截了一辆的士,让秀柔带路。
我们来到了孙逸仙纪念医院,走到一间病房的门外停住了脚步,门口挂着病人的名字:顾维乐,这就是顾秀柔的爸爸的病房了。我从门口上的小窗看到里面有个男人,坐在椅子上,惆怅忧郁的看着窗台外的景色。他脸型瘦削发黄,身体也很瘦,很明显的病得不轻,营养不良,还不断地咳嗽。
这时我又听见了熟悉的哭声,没错,就是顾秀柔,她又在哭了。我紧紧地抱着她,扶她坐下,不断的安慰她:“医生不是说过这病可以医治的吗,起码你还有希望,不要放弃嘛,振作点,不要再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不漂亮我就不要你了!”
她慢慢地收起了哭声,微笑着说:“你不要我,小心我告诉给舅舅听!”我立即举手表示投降。
打开门,我和秀柔进去。“爸,我来看你了,你今天好点了吗?”
“好点啦!哦,还带了个朋友来。”秀柔的父亲半咳着说。
我很有礼貌地鞠了个躬打招呼:“伯父你好。”秀柔的父亲连忙搬张凳子给我坐,我不好意思的接过凳子坐下。
秀柔做了个简短的介绍后,去交药费去了。
我坐在他的旁边严肃的说:“伯父,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跟你说,但你听了之后,请不要发怒,也不要丧气,也不要迁怒你的女儿。好吗?”
秀柔的父亲有点错愕的看着我,沙哑的说:“发生了什么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答应你,你说,你快说。”他非常激动,显得非常关心她的女儿。
“今天下午,你的女儿她为了赚多点钱,为你治病,背着伯母在外面打工。
为了更快筹到更多的钱,她去拍摄色情片。”
我说到这里,伯父他表现得很激动,眼眶开始有点湿润,双手紧抓着裤子。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接着说:“本来我不知道,当时我看到她,觉得她的动作有些奇怪,闪闪缩缩的,就跟着她去了。”
“我跟她到了一间影片出租店,发现她在一间暗室内。她就要失身的时候,发现那些人骗她说有三万块拿,那一定是没有的,还拿着手上的摄影机要挟她不要告诉家长,还要她拿钱做封口费和影带赎回费。”我在这做了做手脚,添油加醋。这时他已经听得流下了眼泪,眼泪还滴在裤子上。
我接着说:“后来我救了她,没让她失身。还教训了那帮坏蛋一顿,还把那台摄影机拿了。”我拿出那台摄影机给了伯父。
他伸出颤抖的双手,接过那台摄影机,他虽然是流着眼泪,但发出沙哑而颤抖的笑声:“哈…哈,哈。”然后递给了我说:“谢谢你救了我的女儿,谢谢,太感谢了,真不知道应如何感谢你。请受我一拜。”说完就跪了下来准备叩头。
我立即扶着他,不让他的膝盖碰到地上,我慢慢地扶起他坐下说:“不用客气,这可折杀了我,帮助同学是应该的,更何况是在那种情况下。”我接过他手上的摄影机,抽出里面的磁带,丢在垃圾桶里,用火把它烧了。
“伯父,你就安心的疗养吧,我会好好的照顾她的。不要哭了,你女儿快回来了,不要让他看到你这样子。你一定不要怪责你的女儿。”
这时秀柔交完钱回来跟她爸爸聊了几句,我们就走了。
我又截了辆的士送她回家,她让我在她家坐坐。里面的摆设是小康之家的样子,地方大,有客厅,有饭厅,洗手间和洗澡房也是分开的。有电视、电冰箱、空调、微波炉,看上去一点都不像困难户。秀柔拿了杯开水给我,自己也拿着一杯水。但只看见她看着手上的茶杯,默默无声,好像在想什么。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打破了屋子里的宁静。我接过电话看,是家里打来的,原来是问我回不回家吃饭。这时我发觉自己肚子已经饿得很了,我说回家,说完就跟秀柔不好意思地说再见。我刚到门口要开门离开时,砰的一声,一双手从我背后抱在我的前胸,我整个人被抱着,我觉得背后有两个柔软的乳房紧压着。
“不要离开我,不要把我抛在这冷寂的屋里。我每晚都对着冷冰冰的屋子,没人跟我说话,没人跟我在一起。我好害怕,好害怕,就像在坐牢一样。”原来她跑过来抱我,把手中的杯子也摔破了。秀柔紧抱着我,依依不舍的哭着(还真爱哭)。我被抱得不知所措,回想她刚才说的话,再看看这屋子。这也难怪,这么大的屋子,却只有他一个人住,没有其他人,感觉就像在坐牢。
这时我转过身,托着秀柔的下巴,吻了下去。这一吻究竟有多大的承诺,对于一个像她这样的女孩子,内心承受有多大的压力,我一定要为她付出多大的分担。我把她整个人承托着,抱进她的房间,开始了ML(羡慕吧)。
她的房间可能有十平方,摆放着不少言情小说,还有些毛毛玩具。
我把她放在床上,一边帮她解开衣服的扣子,一边吻着她的脖子、脸颊、耳垂,她好像有点难为情的呻吟着。当我帮她脱了衣服后,才发现她因为今天跑得仓促,而没有穿胸围。那内裤也一定也没穿啦,我迫不及待的去脱下她的裤子,果然没错,没穿内裤。
我快速的脱下自己的衣裤,脱得干干净净。我打开她那紧闭着的阴户,用舌头舔弄着她的外阴唇,那里是敏感的地方,然后拨开她的内阴唇,鲜红的阴肉慢慢地流出透明的淫液,我用舌头大力的刮舔着内阴唇,还把舌头插进阴道内。这时秀柔HIGH到极点,发出阵阵浪叫声,不断的扭动着身体。
我还用中指插了进去,掏挖着里面,挖出了不少淫水。我再插进食指,还有些空位,我再插进无名指,刚刚好够位置。我不断地用手指抽插着她的阴道,看看她在没春药的情况下有多大兴奋度。我手指不断的抽插着,她的浪叫声跟着我的抽插的节奏高低起伏,表现得非常享受。淫水被我逼得不断地从阴道内流出,慢慢地流向屁眼,渗入床单。
我抽出了手指,拿到她的面前给她看,还让她舔。我抓起她的乳房,搓捏着嫣红色的乳头,把嘴巴凑过去,用舌头在乳晕上打圈。这时她的乳头立了起来,硬硬的,按下去,又弹回来。她被我弄得到了高潮,阴道内射出了淫水。
机不可失,马上拿起我的硬棒,对准秀柔的阴户说:“要来了,秀柔。”她微微地点了点头,表示已经准备好了。我用力一顶,把我的整条阳具插了进去。
秀柔她的双手用力地抓住床单,闭上双眼,眉心深锁,表现得很痛。我放缓了速度去抽插她的阴道,我不想再看到她那种痛苦的样子。
她开始没那么痛了,浪叫声也慢慢地发出,也越来越大。我每一次的抽插,都让秀柔在天国游一圈。但是我很害怕的就是跟这种阴道窄小的女性ML,因为我这人很为人着想,要顾着她们的感受,自己却不能享受快感。但又恨自己对于清纯的、楚楚可怜的MM情有独钟,无法自拔。
这时我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秀柔的身体也跟着我的动作上下摇动,浪声也跟着我的动作而加快加大:“啊…好爽啊,好奇怪,唔……好奇怪的感觉……啊……”
我把我的阳具插到最深处,把我的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最深处,射进她的子宫内。秀柔看着我说:“啊……我感觉到我的肚子里有股热东西。”
我们俩瘫软在床上,喘着大气。我看着在我身旁的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不好意思,趁虚而入,趁她最难过的时候居然上了她。
“咕~~~~~~~~~”原来我只顾着做,忘记了填饱肚子。
顾秀柔听了,笑了笑起床,拿了件新衣服穿上说:“咱们还没吃饭,我来为你做晚饭吧。”说完就进去厨房做饭。我也穿回了衣服,发了条短信给老爸的手机说我不回家吃饭,还发了另外一条短信息,打开了电视。
过了二十分钟,秀柔她从厨房端出了热气腾腾的饭菜。我们俩坐下吃饭,这张桌可坐六个人,但我们却坐得很近,就像两夫妻。
“你做的菜真好吃,是你妈教你的?”
“不是,是我爸爸教的,他是做厨师的,每到放假的时候,就教我炒菜,还跟我说女孩子要学会做好菜,才能捆得住男人的心。就因为他是做厨房的,每天对着油烟,放假还教我做菜,就熬出了肺痨这病来。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她又开始抽泣起来。
我拍了拍秀柔的肩膀安慰着:“别哭了,你乖,听听,这是我为你点的歌,你看看电视。”这时电视机屏幕开始播放音乐:流星雨。她又倒在我的怀里哭了起来,是哭笑着。过了一会儿,哭声没了,我以为秀柔她心情平复了,原来她因为疲劳而睡着了。我抱着她进去她的房间,放她在床上,让她安睡。我自己把饭全吃完后,收拾好,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