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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蹭硬了没?


  妻:才没呢。


  我:真的?


  妻:真的,还没等人家楂楂硬呢,他的牛牛就硬了。


  我:啊?你咋知道?


  妻:他拉着人家的手去摸那儿。


  我:哪儿?


  妻:就那儿呗,你坏,不跟你说了。


  我:别别,好老婆,快接着说。―― 我嬉皮笑脸地央求她。


  妻:说啥呀?


  我:说你摸到什么了。


  妻:就是那东西呗。


  我:什么东西?


  妻:你说什么东西?


  我:牛牛?


  妻:嗯!


  我:硬么?


  妻:嗯。


  我:大不大?


  妻:不知道啦。


  我:怎么会呢?


  妻:还在裤子里呢,我怎么知道?


  我:那他没拿出来么?


  妻:开始没有。


  我:那他什么时候拿出来的?


  妻:……


  我:是不是把你给脱了以后?


  妻:没有!


  我:真没有?


  妻:真没有。


  我:怎么会呢?我知道要是我我可不会半途而废。


  妻:他没你那么坏。


  我:他多坏?


  妻:他,他,他把我的裙子撩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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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然后呢?


  妻:然后他就把手伸到短裤里了。


  完了,我老婆的屄已经攥在别人手里了,听到这我的牛牛已经直挺挺地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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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猴急地催老婆讲下去。


  妻:他的大手就在那摸我的屄屄。


  我:爽么?


  妻:他把人家摸的痒痒的。


  我:是不是流了好多淫水?


  妻:嗯。


  我:你的手是不是还摸着他的牛牛呢?


  妻:没有啦。


  我:那你干什么呢。


  妻:人家钻到他怀里了呗。


  我:他呢?


  妻:他一只手搂着人家的腰,一只手把人家的短裤拉下来了。


  我:这不还是让人家给脱了?!


  妻:没啦,就拉到膝盖哪。


  我:他呢?


  妻:他把牛牛拿出来往人家屄屄上顶。


  我的手已经急得在自己的牛牛上快速地上下动了好几回,明明自己的老婆就

要被别人肏了,我非但没生气,反倒感到很刺激,刺激的程度比我自己肏她还厉

害。


  有的时候我也问自己:你是不是有毛病,自己的老婆偏偏喜欢让别人肏,还

肏得越狠越深入才过瘾。有的时候我的答案是肯定的,承认自己确实是不正常,

有点变态,不是有点儿,是很变态;可有的时候我的答案又是否定的,我会对自

己说:你自己不是也喜欢上形形色色的女人么,每上一个都兴奋得不得了,并且

你也看到了那些背地里和你偷情的女人有多爽,平时她老公要玩的花样她总是找

各种理由回绝,但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她不但不回绝,还总是玩得很投入。


  我的一个同事,她夫妻俩都在我们公司,记得刚和她有点儿什么不久,我给

她买了一个遥控阴茎,早晨一上班就偷偷地给她了,她看了一眼脸就红了,红得

像新娘子,然后以你想不到的速度把它放到了小包里,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

眼色似恼,似羞,更似喜,我坏坏地笑了一下就回到我座位了,并马上给她发了

一个工作邮件:couldyoupleasepluginthecomp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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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easedtoknowhowitworks。(你可以把我给你的组件

插到你的系统里么?我很兴奋知道它工作的如何。)


  敲完发送键,我就远远地向她那儿看,我看到她的脸又红了,然后又笑了,

抬起头向我这边看了一下,发现我正在看她,就急急地把眼光躲开了,象情窦初

开的少女,又过了一会儿,她就拿着那个小包向卫生间走去了,我的心中一阵窃

喜,恨不得马上看到她回来,那短短的几分钟,我似乎过了几个小时,终于卫生

间的门又开了,她拿着那个小包若无其事地回来了,眼睛有意无意地向我这边看

了一下,我连忙把手放到兜里,就在他经过她老公的办公桌的时候,我在遥控器

上狠狠按了一下,只见她忽然踉跄了一下,这一踉跄显然被她老公看见了,我虽

然听不到他说什么,但肯定是一些关心的话,她向她老公摆摆手就回到座位去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们几个华人总是在一起,我就在她说话的时候偷偷地按

遥控器,听她原本流利的谈话忽然变得一顿一顿的,你真不知我心里都乐成什么

样了。最有趣儿的是一直到下班她都没把那东西拿出来。后来她告诉我那天把她

爽死了,她觉得自己整整偷了一天情,而且是当着她老公的面!直到他们俩口儿

去了加拿大,我俩儿的关系才告一段落,前几天我给她发电邮,问她想不想我了,

她说真得很想我们那段纯纯的友谊,我们真的很纯,我们的家庭从来没有受到任

何威胁,我们在一起只是造出了更多的爱,更多的快乐。你说假如我自己的妻子

也像她一样有了更多的一份幸福我真的就应该很痛苦么?究竟我是真心爱我妻子

的!这就是为什么我的答案又会是否定的。


  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一个牛牛已经顶到我老婆洞口了。我急急地问老婆,

进去了么。


  妻:没有,他顶了好几下也没把屄屄顶开。


  我:怎么回事?你那时还是处女么?


  妻:那倒不是,使他顶的不是地方。


  听见了吧,那时我老婆就不是处女了,是谁给她开的苞我还得再调查一下,

但现在要急的是看门口的牛牛怎么攻进去的。


  我:你没帮他么?


  妻:没怎么帮。


  我:什么叫没怎么帮?


  妻:我就是用手帮他扶了一下肉棒。


  真骚呀,肉棒这话都从我老婆嘴里说出来了。


  我:你摸到他肉棒啦?


  妻:嗯。


  我:大么?


  妻:挺大的。


  我:有我的大么?


  妻:没有你的长,但比你的粗。


  我:有没有我的硬?


  妻:差不多吧。


  我:什么叫差不多,到底谁的硬?


  妻:我不知道啦,你俩当时又不在一起让我比一比。


  跟老婆总是有算不清的账,说难得糊涂的人可能就是这么悟道的。


  我:然后呢?


  妻:然后,然后他就进去了呗!


  老婆说到这,喘气已经有点儿粗了,我的牛牛也急得一跳一跳的,我的眼前

似乎看到了老婆的乳罩斜挂在肩上,大大的奶子紧紧地抵在她男朋友的怀里,裙

子高高地缠在腰间,膝盖那儿没被完全脱掉的短裤已经被拉成了一条线,屄屄正

插着一条又粗又大的肉棒,泛滥的淫水正随着肉棒的每一次进出肆意地流淌着,

经过大腿,经过膝盖,向下,向下……


  我的意识似乎有点儿空白,想要想点儿什么,又怎么也想不清,初恋的女孩

若隐若现地在我眼前晃动,耳边仿佛又听到她说:现在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一个

又粗又重的声音振得我耳膜欲裂:你要敢和别人这样,我会把你们都杀了!


  那是我的声音!那真的是我的声音吗?


  话筒里听妻子问:你怎么不说话了?我愣了一下,思绪又回到了眼前:老婆

的屄里插着硬硬的肉棒,别人的肉棒!我的牛牛又跳动了一下,听说有人是下半

身指挥上半身,看来似乎是说我,这想法把我逗乐了,咯咯地乐。


  妻:你笑什么?


  我:没笑什么。


  妻:那怎么不说话?


  我:看你肏屄呢。


  妻:肏完了。


  我:这么快?


  妻:嗯。


  我:怎么回事?


  妻:有人来了。


  我:有人来了?你们在哪儿肏屄呢?


  妻:在公园的亭子里。


  我:亭子里?!被人看到了吗?


  妻:我也不知道,我看他们看我俩的眼神有点怪。


  我:不是做贼心虚?


  妻:去你的!


  我:肏爽了吗?


  妻:挺爽的,但还没过瘾呢。


  我:你是说还没高潮?


  妻:嗯。


  我:那怎么办哪?


  妻:等人走了再肏!


  我:骚老婆,我爱死你了。


  妻:我也爱你,绿老公。


  我:真的?


  妻:当然是真的了。


  我:他不是肏得你很爽吗?


  妻:你比他肏的更爽。


  这就是我的老婆,又骚又聪明,他知道男人的虚荣在那儿,在那轻轻地拍一

下就把你弄得屁颠屁颠地。明知道是这个理儿,我还是忍不住问:我真的比他肏

的好?回答当然是再一次确认,我说你得说出个理由,要不然我不能相信。这会

是她笑起来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边笑边问我:你真地想听?我确认。


  妻:你俩肏屄,一个象铁匠,一个象厨子。


  我:谁是铁匠,谁是厨子?


  妻:他是铁匠,你是厨子。


  看来他还是比我硬,伤自尊呀!


  我:怎么讲?


  妻:你老婆我就是一锅水,铁匠把烧得红红的铁块往里一放,刺啦一声就是

一股白烟,白烟过后摸一摸水还是凉的。


  我:噢。


  妻:厨子就不一样了,厨子是用慢火烘,一点点把水烧开,水滚起来,就是

把火撤了,也不是一下就凉得了的。这道理你懂吗?


  我:刚听到,还不敢说懂。


  妻:还有什么不懂?


  我:既然是厨子,就不能只是烧水呀,总得有几个拿手好菜吧?


  妻:几个你是没有,但你有一个。


  我:那是什么?


  妻:小鸡炖蘑菇!小鸡就是你的肉棒,蘑菇就是我的乳头,乳头在你得嘴里

炖,小鸡在我的屄里炖,懂了吗,笨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