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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下降头的女老师

  港岛,一所中学内。

已过了下课的时间,校内的学生早已离校,而校内的老师亦纷纷离去。

教员室内,就只剩下生物科的老师徐志恒与及教英文课的李惠仪老师。

何志恒、里作了决定:今晚无论如何要约她出去吃饭。

「MISSLEE……」志恒转个身,正想跟惠仪说话时,却见她蹲着身子望向地上,似乎在地上找寻甚么。

「咦,你找甚么?」

「我掉了只耳环。」

「我帮你找。」志恒说着,也蹲低身在地上找寻。

这时惠仪的手提电话响起来,她马上起身来接听。

「噢……好,我马上来……」

挂栈后,她对志恒说:「你不用找了,反正不值钱的。」她随即匆匆背上手袋离去。

当惠仪出了教员室,志恒跑到窗前,他看到学校的门外停着一辆汽车,一名男子站在车外。

志恒认得他是惠仪的男朋友李保罗。这时只见惠仪走到他的身旁,两人互吻一下才上车。

看着车子开走,志恒的心里可是又嫉又恨。他转身走开时,鞋子却踏着东西,一看,是只水晶耳环,定是惠仪丢掉的了。

他把耳环检起,很小心的将它袋好。

打从两年前惠仪进入学校开始,他便一直暗恋她,可是一直不敢向她表示,就是因为他怕失败,怕承受不起失败的痛苦。

晚上回家后,他又一个人孤独的在家里吃杯面。自从母亲去世后,对不爱交际的志恒来说,日子就更加孤独。

翻开报纸来看时,他被一个不起眼的广告吸引住了。

「泰国高人抵港,诚意为有缘人解决感情疑难、冲开外遇、撮合姻缘、夫妻和顺,有缘人请致电联络。」撮合姻缘?志恒心念一动,不由打了报上那个电话。志恒与对方约了时间后,他按地址来到对方的居所。

大厅上有个神坛,丰上面供奉着一个古怪的神像,另外又摆放几个小瓶子。,那位泰国高人是一位满头白发的泰国籍老头子,而他身旁则有一位自称是他徒儿的中国籍女子代为翻译。

志恒把欲得到惠仪的事向他们说出来。

高人听后,由那女子代为发言:「可以,但我们所收的费用可是相当大。」「只要能令到对方爱我,花多少我也在所不计。」高人索价一万,志恒一口答应,并先缴付五千。

高人用纸笔写下了惠仪的出生日期后,把它放在坛前,又问:「你有属于对方物件吗?」志恒想起那耳环指,他把耳环拿出来。那名高人将志恒的耳环拿到神坛前,念了一轮咒语,再将其中一个瓶子小心翼翼的捧给志恒,女子吩咐志恒说:

「你将瓶子拿回去供奉,你所想的很快就会实现。」女子再提醒他说:「记住,如果你不再供奉的话,就一定要把瓶子送回来,否则后果自负。」志恒把瓶子带回家后,果真早晚供奉。

翌日,志恒回到学校,他乘看准教员室只有他们两人时,他走过去将一个盒子交给惠仪说:

「给你……」

「给我?」惠仪打开盒子,是一对水晶耳环。

「昨天听你说你掉了只耳环,我刚好经过商场看到这对耳环」志恒说。

「这怎么好意思呢?」

「小意思,又不是值钱的东西。」「那谢谢你了。」惠仪说着把耳环随手放到手袋里。

「今晚有空去吃饭吗?」志恒再对她问。

「对不起,我又约了人。」

「太不巧了。」志恒耸耸肩,,极力掩饰脸上的失落。

惠仪收拾好桌上的物件,背起手袋走了。

看来那位泰国高人定是神棍无疑,他那五千元肯定白花了。

他叹口气,有神没气的把桌本收拾,正要离去时,却见惠仪折返回,她耳朵上竟戴着他送的耳环。

「你忘了东西?」

「不。」惠仪笑笑说:「我见你约我多次,我都没答应过你,所以今晚决定跟你去。」志恒登时喜出望外。

两人在一家高级的西餐厅吃晚饭,整晚夜惠仪都表现得相当热情,令志恒有点受宠若惊。

晚饭后,离开餐厅时,惠仪还主动将手插进志恒的臂弯,两人就像拍拖的情侣一样。

志恒内心飘飘然,莫非那高人真有如此大的法力?之后他送惠仪回家,在抵达她家楼下时,她竟主动邀请他上她家里去。

「上来喝杯咖啡吧,反正时间还早!」

志恒当然是却之不恭。

惠仪的家居,布置简洁,窗明几静,典型女孩子的香闺。

惠仪很快冲来咖啡。

「你慢慢喝,我去换件衣服出来。」惠仪说着,跑回房里。

志恒呷着香浓的咖啡,不由心猿意马起来。

过了一会,一双手突然从志恒身后环抱过来,紧紧的搂着他的胸部。

志恒回头一看,竟是惠仪,她身上己换上一套吊带睡裙,眼神闪着异彩。

「呀…是你?」志恒又惊又喜。

他一手吧惠仪拉进怀里,而惠仪亦干脆坐在他的大腿上,她的睡裙很薄,而且内里没有戴上乳罩,他可以看到他睡裙内的两个肉球,还有那两点嫣红。

他将手环绕住志恒的颈项,娇艳的咀唇向着他凑过来。

志恒吞下一口涎,深深地吻下去,惠仪还将小舌伸入他口腔内,他亦伸出舌头,两条舌头来回的交缠看,互相的吸啜着。

惠仪有意无意地将乳房挺向他,让肉粒揩擦着他。

她是有心向他作出挑逗。

惠仪的放荡行为,简直跟从前判若两人。

志恒哪忍得住,他一边吻,一边将手放在她的胸脯上,他隔着睡裙搓揉惠仪的乳房。

惠仪非常大方的任他搓捏,两颗蓓蕾都被他搓得发硬起来。

她嘴里发出呻吟,随着她身子轻轻的扭动,肩头的吊带开始滑落,终于上半身的睡裙掉了下来,露出一对雪白的乳房。

志恒立时亢奋起来,他把她的乳头含进咀里,大力地吮吸起来,吮得啧啧有声。惠仪用力抱着他的头,一个劲地呻吟,声音越来越大,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志恒啜得几乎透不过气,始才把头离开她的乳房。

他看着惠仪,只见她星眸半闭,脸泛桃花,整个人似喝醉酒一般。这时她伸出手解开他的裤头,志恒内心无比激动。

她将他蠢蠢欲动的阳具抓了出来,用手套弄着,他的阳具在她的手内发硬了。跟着,就把头俯下来紧吸着他的阳具,在她的口腔内做着活塞运动。

志恒闭着眼,享受着惠仪的妙舌和吸啜,他整支阳具被她啜得有如一尊高射炮般!

等她的嘴巴离开他的阳具时,他才缓缓张开眼来,可是惠仪又带给他另外的惊喜。

她将睡裙全部褪去,全身赤裸出现在他脸前。

她的下身比上身更具诱惑力,平滑的小腹,黑柔柔的茸毛呈倒三角形状态,下面则是一个肥美的水蜜桃。

她躺下来,把双腿向志恒张开,让他能尽窥她的神秘地带。

在茸毛丛丛下,在深凹的肉缝中似的小阴唇两片肉唇紧紧闭合,微微露出两片花瓣内里隐藏着桃源秘洞。

志恒看得傻住了。

她拾起右腿。用脚趾在志恒的脸上撩弄着,这种要命的挑逗,即使和尚也会动心。

志恒亦伸出手在她的桃源地带寻幽探秘,但觉茸毛柔软,隆阜弹手,他再用手指挑开的阴唇,内里已渗出珠露津津。

他把鼻子嗅上去,闻到一股沁人心腑的肉香,再把嘴唇贴上去,亲吻着她的阴户。

他的舌尖伸出来,舔舐着,有如小灵蛇般,在里面攒动,而一双手则伸上去,抚摸着她阴唇上的樱桃。

惠仪电极似的颤抖,鼻息隆重,享受着他带给她的快感。

她不停地蠕动着身子,仿佛体内有千虫万蚁在噬咬着。终于,她忍不住肉紧地说:「啊……给我,我要……」她抓住他的头往上拉。

志恒顺势爬到她的身上,用龟头对准玉洞,在洞口研磨,惠仪已急不及待伸手过来,握着他的阳具,主动带领他入洞。

志恒一挺而入,里面又湿又滑,感觉非常的好。

惠仪随即喃喃自语:「啊……胀死啦……好舒服……」志恒达至前所未有的兴奋,他的阳具又硬又热,以雷霆万钧之势,在她的洞内活动着,记记着肉,下下尽根。

惠仪闭起星眸,欲仙欲死地叫起床来,她更不时用手抚摸自己的乳房,以增加自己的快感。

眼前的她矜持尽失,简直与淫妇无异。

志恒越插越急,惠仪的呻吟声越叫越大。她的身子耸动着,两个乳房不断挺动着。两人都气喘吁吁,肉贴肉的搏击着。

突然她的阴壁一阵强烈抽描,那是高潮袭至,志恒在她的阴肌紧啜下,随即如火山爆发,精液激射而出。

志恒终于败下阵来。

「喔……」惠仪似乎意犹未足,双腿仍紧紧夹着志恒。

志恒知道这次时间似乎短了点,在休息一会后,他又重新振作起来,向惠仪作第二轮攻势。

就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战斗着,直至月暗星稀,足足梅开四度,志恒和惠仪始倦极而睡。

志恒的愿望达成了,他对那高人的法力心悦诚服,对那瓶物体更加虔诚供奉。

自从那时候开始,惠仪对志恒便如同蚂蚁黏着蜜糖般,而且她跟保罗分手,全心投向志恒。

两人相好的事儿终于纸包不住火,学校里的老师都知道后,众人都是啧啧称奇。

而且惠仪跟志黏的程度,简直可以用痴来形容,她几乎每晚都要志恒和她欢好,弄得志恒要伦偷吃壮阳药来满足她。

这天,志恒正在堂上上课时,惠仪突然出现,把志恒唤出课室去。

志也诧异的问:「甚么事?」

「我们到那边去谈吧!」惠仪用眼角瞄向走廊末处的实验室低声说。

「很要紧的事吗?」

惠仪点点头。

志恒只好随她来到实验室,惠仪随即将门锁好,她一转身,随即像八爪鱼般缠着志恒热吻,一边解开他的皮带扣。

「我要……」

「不要……这儿是实验室……等放学后吧……」「不行,我现在就要……」志恒的裤子被解开了,她急不及待地抓出他的阳具。

惠仪把志恒推倒在实验室的台子上。她的身子压着他,她用两个大乳房在他的身上揩擦。

然后,她跨在志恒身上,!手握着他的阳具,下身一坐,将阴茎塞入她的阴道中。

她用阴肌吞吐着阳具。整个人忘形的屹动着,胸前一对乳房亦一上一下的抛动着。

志恒起初不愿,但最后还是承受着她的驾御。

这时,校内的书记张小姐刚好领着水电工人来实验室修理光管,却发觉实验室门上了锁。

张小姐遂取出锁匙将门打开,看见里面的情景,登时吓得呆。

张小姐马上将事件向学校的黄报告。

黄校长非常震怒,当下召见志恒和惠仪。

校长责备二人:「你们都是成年人,应该晓得节制一下,怎可在学校搞这种事?」志恒无法解释,校长于是要二人立即休假,志恒惟有接受。

校长再对惠仪:「MISSLEE.我发觉你最近的行为变了。你最好去看看医生吧!」惠仪耸耸肩,对校长的说话不置可否。

两人在众老师奇异的目光下离开学校,惠仪对志恒说:

「我来你家好不好?

「不……」志恒一口说,但随即他的气缓和了点:「我是说我现在心情很乱,你让我静!静,我再找你好不好?」惠仪非常生气的走了。

志恒叹了口气,突然问他对惠仪感到抗拒。

志恒回家不久,门铃就响起,他开门一看。竟又是惠仪!

「你……你又来了……」

志恒仍未把铁闸打开。

「怎么,不让我进去吗?」

「你不觉得我们太疯狂了吗?为甚么不让我们冷静一下?」「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不能一分钟没有你,我一不见你。便浑身像虫咬一样,非常痛苦……」惠仪说着!就靠到志恒怀里。

志恒一把推开她:「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怎么。你厌了我?」

「不是!我只是应付不来……」志恒苦着脸说。「我不管……我们来……」惠仪说着就脱去身上的衣服。她在他脸钱像跳艳舞般的脱去身上的衣服,而且搔首弄姿:「来呀!」志恒已力不从心,他向她哀求:「你放过我行不行?」「不行,我要,我要!」惠仪对着志恒扑过来。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响起,志恒连忙推开惠仪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大班人,带头的竟是惠仪的男朋友保罗,后面还有黄校长和惠仪的母亲!

众人闯进屋来,一见赤裸的惠仪,保罗立即脱去外套,遮住惠仪的身体。

但惠仪拚命挣扎,又不断扯甩外套。「放开我!放开我!」不停的叫嚣。

「天呀!她怎会变成这样的?」惠仪的母亲焦急的说。

「她很可能被邪灵上身!」黄校长说:「我今日在学校见她时,就发现她眼神有异了。」保罗立即向志恒质问:「我问你,惠仪怎会变成这样?」「我怎知道?你们都看见啦,是她找上门来的!」志恒理直气壮地说。

「惠仪绝对不是这样的人,这内里一定有问题!」保罗说着,就往志恒的房间去。

保罗不理,一掌推开志恒,就冲进他的房间。

他看到桌上供奉的瓶子,和摆放着的惠仪的耳环。

「惠仪的耳环怎会在这儿的?」保罗一手揪着志恒问:「说!你到底向她施了甚么妖援?」「没有,甚么都没有……」志恒死口不认。

「我不怕你不说!」

保罗!怒下,就将供奉的祭品扫落地上,而那瓶子亦掉到地上砸碎了,流出些浓浓的油质液体。

志恒登时吓得脸无人色。而同一时间,惠仪突然昏倒地上。

惠仪被送到医院,经医生救治后终于醒过来。

她仿如大梦初醒,对先前发生的事全。不知晓。

保罗向一些专家打听,怀疑志恒用的是一种泰国的「养鬼仔」降头术来迷惑惠仪。

据说被下降头的女子会变成淫妇,不断要求下降的人与她欢好,直至降头术破解为止。

保罗砸破瓶子,降头术遭到破解,所以惠仪便能清醒过来。

惠仪大半生的幸福,差点断送在志恒手上,因此对他很之彻骨。她本想将他控罪,但可惜缺乏证据,结果没办法将志恒绳之于法。

但另一方面,志恒因为瓶子打破,而无扶将它送回给那位泰国高人。志恒只得再往高人处寻求解救方沃,可是来到高人住处,才知那高人于日前遇车祸身亡。

志恒更加吓得胆战心惊,,认定高人之死是鬼仔报复所致,他惶恐不安,终日躲在家里疑神疑鬼,不断对人称遭鬼仔缠身,命不久矣。

最后志恒发疯了,被关进了精神病院。

到底是不是真实鬼仔向他报复,相信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